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姒谢琰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由网络作家“咸蛋流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精品古代言情《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云姒谢琰,是作者大神“咸蛋流油”出品的,简介如下:是不该提那件事?我以后都不提可好?”......
《完整文集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精彩片段
可当她确定梦中的男人是陛下时,一切都变了。梦境不可能是陛下搞的鬼——陛下只要下一道旨意就能召她入宫,根本不必这样做。
她既无法结束这个梦境,也不能让陛下知道她就是梦中的女人。
人人皆知,陛下暴躁易怒、杀人如麻。后宫的嫔妃每年都要被赐死好多个,甚至还有陛下亲手掐死的……
云姒想到这里,浑身发抖。若让陛下知道她是梦中腰间有红痣的女人,召她入宫后,不知道她能在宫中活多久?
不行!她还这么年轻,她不想死!
云姒深吸两口气,转念间已经下定决心。今日为陛下擦身的事,她不会对任何一个人讲。
有可能将这件事说出去的,除了她,还有陛下,还有在场的侍卫们。
可云姒觉得,陛下贵人事忙,每次与父亲相见只谈公事。那些侍卫们,更没有与父亲与未婚夫交谈的机会。
今日发生之事只要她自己不说,极有可能便这样过去了!
若是事情败露,她便去庵里当姑子!
云姒一咬牙,决定赌上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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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定主意后,云姒心中也不是没有反复。秋狩接下来的几日,云姒日日躲在帐篷里,生怕再被陛下看见。
她运气不错,陛下早出晚归,打猎打得不亦乐乎,云姒一次也没再撞见陛下。
至于谢长泽……云姒其实也不想见的。可她躲得过陛下,躲不过自己的未婚夫。
在京中,谢长泽与云姒碍于规矩在成婚前不该见面,秋狩成了两人难得见面的机会。
谢长泽日日都假借找云丞相的机会,与云姒见上一面。
自从那日随陛下去跑马后,云姒再见谢长泽就别扭得很。
看到未婚夫的脸,云姒心中就泛起愧意。谢长泽在云姒面前也不太自然,云姒能感觉得到,表哥终究还是介意的……
也是,亲眼看到未婚妻为别的男人按摩,哪个男人能不介意呢?
云姒下决心赌一回,可看到未婚夫这番模样,又觉得强求的姻缘也没什么意思。
“长泽哥哥,若是你介意那日我和陛下……”
云姒话音未落,谢长泽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表妹,我不怪你!”
谢长泽用力握着云姒的手,握得云姒吃痛。
“这几日我一直想对你说,那日的事我不怪你!”
亲眼看到未婚妻为别的男人按摩,谢长泽心中滋味是不好受,他掐破了手心,嘴里也满是血腥味。但他知道……但他知道表妹也是没有办法!
那可是陛下。
他身为陛下的亲侄子,那时都不敢挺身而出,保护自己的未婚妻,又怎么能强求姒姒一个弱女子勇敢拒绝?
“表妹,那日的事我们一起忘了吧。”
“我们就当……就当做你从不曾来秋狩。”
表哥的体温,沿着两人紧紧交握的手,传到云姒的手上。和陛下身上的滚烫不同,表哥的体温只比她高一点,紧握的双手温柔又踏实。
云姒鼻尖一酸。
表哥的确有君子的胸襟气度。
可是表哥只知道自己为陛下按摩之事,不知道陛下在河里洗完澡后,让她擦干陛下全身的水珠……
如果表哥知道这件事,还会说不怪她吗?
细碎的泪珠挂在云姒的睫毛上,如果表哥知道,表哥定然无法再说不怪她了。
这样的事,没有哪个男人可以忍。
云姒的眼泪让谢长泽慌乱不已。
他手足无措地说道:“姒姒,我真的不在意!我……我是不是不该提那件事?我以后都不提可好?”
白玉带扣被扔在坚硬的地上,发出碎裂的声响。
云姒腰带被抽出,罗裙翩然散开,犹如一朵花,在风中落下。
她紧闭双眼,身子缓缓浸没在温泉池中,双臂紧紧抱在胸前。
哗啦一声,男人的长大腿往前一跨,跳到云姒面前。
水花飞溅到云姒脸上,男人的胸膛近在咫尺。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捂脸,然而这样便无法遮挡自己的身体。
云姒惊呼一声,手掌径直覆在男人眼睛上:“你……你不许偷看!离我远一点!”
男人神色一冷,陡然散发出暴戾的气息。
云姒被吓到了,不敢再盖住男人的眼睛,颤抖着想要将手移开。
她早就发觉,男人有两副完全不同的面孔。大多数时候都是正常的,但也有些时候,男人会陡然变成另一番模样,宛如从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
就在云姒即将移开手时,男人轻笑一声,又变回了寻常的模样,火热的手掌抓住云姒细细的皓腕。
“这样也不错。”男人声音中藏着笑意。
“不过眼睛被捂住,我无法自己沐浴,要你来帮我。”
云姒的脸色在温泉蒸腾下本就粉润生光,听到这话更是红得要滴血,她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
男人轻笑一声,似乎在笑云姒气了半天,连一句骂人的话都骂不出来。
不知道是怎样在深闺中养大的小姑娘,一颗心比这池温泉还要清澈透亮,让人一眼就望到底。
男人声音悠然:“要么我睁开眼睛自己洗,要么我闭上眼睛你为我洗。”
“你来选。”
云姒咬着唇:“我……我……”
煎熬了许久,她一咬牙一狠心,说道:“我给你洗,你不许睁眼睛!”
男人唇角勾起:“一言为定。”
既然说了要共浴,云姒知道不沐浴这一关是过不了的。她一只手牢牢捂着男人的眼睛,一只手拿起搭在一旁的帕子,在温泉中浸湿后,飞快地在男人身上乱擦一通。
给男人擦身的时候,云姒自己也紧紧闭着眼睛。
直到男人伸手捏住她的皓腕:“这里……可不能这么用力……”
云姒像是被烫到一般,飞快地缩回手!
帕子被她慌乱地丢到水中,“好……好了……给你洗好了!”
男人转了半圈,背对着她:“这一面还没有擦。”
云姒弯腰去捞刚扔到水中的帕子。她额角的碎发沾着细碎的水珠,弯弯曲曲地贴在粉z嫩的脸上。
随着她弯腰的动作,一缕碎发柔顺地垂下来。颈窝里的水珠儿从湿漉漉的肌肤上滚落,落进温泉水池中。
水珠滑过的肌肤痒酥酥的,云姒伸手抹过那一片肌肤。
谢琰闭着眼睛,眼睛看不见,听觉变得更加敏锐。微弱细碎的声音都逃不过他的耳朵,听着那些声音,心中遐想云姒此时的模样。
谢琰闭着眼睛,喉间微滚。
云姒捡起帕子,飞快地将男人的背擦了一遍。隔着帕子,男人背上的热度依旧传了过来。
轮到她自己,云姒确定男人始终闭着双眼后,松开手,转过身背对着她,速战速决地给自己擦了一通。
哗哗不断的水声停下来,男人听到云姒走出温泉池,用棉布胡乱擦干身子,窸窸窣窣地穿上衣裳。
云姒穿戴整齐,背对着男人:“好了,你可以睁眼了。”
男人轻笑一声,似乎在表示自己根本不怕云姒看。
云姒在男人的笑声中醒来,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从茫然到清醒。
男人的笑声仿佛还在她的耳边,云姒猛地坐起身来,立刻伸手摸向腰间。
腰间空空荡荡,她没有摸到带扣,一颗心猛地缩紧了。
然后云姒回过神来,她正穿着寝衣,腰间自然没有带扣。
“绿芽……”云姒出声唤人。
绿芽连忙掀开帘子进来:“姑娘,您这么早就醒了?”
外头天色才蒙蒙亮,夏日里天亮得早,云姒平日里不会这么早起床。
“姑娘,要不要再睡个回笼觉?”绿芽问道。
云姒摇头,问绿芽:“带扣呢?”
绿芽没听懂:“啊?”
云姒声音焦急:“表哥送我的带扣呢?”
“在匣子里收着呢,姑娘最近不是天天戴它?”
绿芽奇怪极了,昨日睡前姑娘刚将带扣摘下来收进匣子里,怎么姑娘大清早一睁眼就问?
云姒:“拿来给我看看。”
直到绿芽将带扣放在云姒手中,云姒抚摸着完好无损的带扣,才松了一口气。
梦都是假的。
表哥赠与她的带扣没有碎。
绿芽更不解了:“姑娘,到底怎么了?”
云姒:“无事,只是梦到带扣摔碎了。”
她吩咐绿芽:“将这枚带扣好好收起来,我以后不戴了。”
云姒不想再看到这枚带扣。
“诶!”绿芽清脆地应下,以为云姒是太过珍惜,生怕摔碎这枚玉扣,才不肯再佩戴。
绿芽掩唇笑道:“小郡王送来的带扣,姑娘真是珍惜呢。”
珍惜吗?云姒垂眸。
方才在梦中,这枚带扣由另一个男人从她腰间解下,扔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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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姒向前迈步的动作定格了。
她浑身僵住,一动也不敢再动。
怎么……怎么会这样?
罗裙之下异样的感觉,让她完全没办法忽视。
云姒在一瞬间的慌乱后,立刻意识到是怎么回事,她在梦中便是如此……
梦里身体的反应,竟然延续到了梦外。
云姒心中已经被吓哭了,可她必须强忍着泪意!
此时她不在自己的闺房,而是在润王府,周围都是热闹的人声。傅雪和罗璇玑就在她身旁,围在一起玩乐的贵女们近在咫尺……
甚至隔着清浅的流觞曲水,对面就是年轻的儿郎们。
少年郎的笑声、喝彩声清晰地传过来,他们正在比试弓箭。
贵女与儿郎的玩乐之处隔着流水,彼此看不清脸。可是越过流水飘过来,远远望去,也能看清彼此的衣衫与身形。
她竟然在不远处就都是少年郎的地方,听着他们的笑闹声,醉倒在凉亭里做了那样一场梦……
这比她在闺房中做梦还要羞耻一万倍!
更何况今日她的罗裙之下,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云姒第一次恨自己耳聪目明,她听到流水对岸少年郎清越的声音。
“长泽,你今日这么拼命,该不是想夺得第一后,把赢到的彩头送给未婚妻吧?”
说话的人该是表哥的朋友,声音中满是调侃。
谢长泽面对友人的调侃,竟然不躲不避,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是,今日我若是拔得头筹,就将赢下来的彩头送给表妹。”
云姒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一眼就在一众少年郎中看到了表哥。
巧的是,表哥也正看向她的方向!
铮的一声,云姒脑海中最后一根弦断了。
表哥知道她在这个凉亭中!
表哥定不是第一次看向她!
方才她在梦中与别的男人亲密无间的时候,表哥的目光也曾这样落在她的身上吗?
云姒呜咽一声,愧疚与羞耻将压垮了她纤细的脊背,她痛苦地弯下腰。
“阿姒,你怎么了?”
“可是腹痛?”
傅雪和罗璇玑同时发觉云姒的痛苦神色,连忙问道。
“我……我没事……”云姒在两个手帕交不相信的眼神中,顺着她们的话说道,“方才是有一瞬间腹痛,许是岔了气,现下已经不痛了。”
傅雪担忧地看着云姒:“真的没事了?是不是方才在凉亭里着凉了?”
云姒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说道:“真的没事了,我们过去吧。好不容易出来赴宴,你们都没能好好玩,一直在凉亭里陪我。”
罗璇玑快言快语:“能见到你俩就很欢喜了!”
云姒刚走出凉亭,就听到对岸的少年郎爆发出一阵欢腾声。
云姒回头,看到表哥夺得头筹,被一群少年郎簇拥在中央。
表哥真的很好,可她……
云姒装作若无其事地和各位贵女一起玩耍交际,然而罗裙之下若有若无的异样感觉一直提醒着她……
云姒煎熬地看着天色,等到有人告辞离开后,立刻也对傅雪和罗璇玑说自己要走。
罗璇玑一脸惊讶:“这么早?我们好久没见了!”
傅雪性子比罗璇玑更敏锐:“阿姒,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怎么感觉你今日心不在焉的?”
云姒对着自己的两个手帕交,心中愧疚极了,都是因为她,傅雪和罗璇玑今日都没有尽兴。
“方才怕是真的吹到风了,脑袋昏昏沉沉的,不太舒服。”
“过几日请你们两个来我家玩。”
罗璇玑快人快语:“你祖母礼佛是不是快回来了?”
“若是能赶在你祖母回家之前,我们还愿意去你家玩,若是在你祖母回家之后……算了算了!我可不想去给你祖母请安!”
傅雪轻轻碰了罗璇玑一下,觉得她说话太直了。
云姒一点也没生气,祖母那个人,别说她的朋友了,就连她见到都头疼:“好,我知道了。”
云姒向主人告辞,刚要离开润王府,就看到谢长泽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表妹,你要回家了吗?”少年情热,谢长泽的目光牢牢黏在云姒脸上。
他拿出今日射箭拔得头筹赢到手的一对黄玉带扣,将略小的那只送给云姒。
云姒面红耳赤地接过来。
她知道表哥温润如玉,向来不爱出风头,今日是为了她……或是为了在她面前展现英姿,或是为了将自己赢得的彩头送给她,才拔得头筹的。
一阵风吹过,云姒的罗裙随风而动,小衣紧贴着肌肤,这感觉奇怪极了。
手中的玉扣,和表哥的眼神,一样灼人。
云姒感觉自己要被灼伤了。
“多谢表哥赠礼,我……我先回去了。”云姒将一切秘密都藏在罗裙之下,对着未婚夫露出矜持的微笑。
她想飞一般地从未婚夫面前逃开,逃回自己的闺房,褪去贴身的小衣,在浴桶中将自己里里外外洗刷干净……
可她又不能让表哥发现自己不对劲!
偏偏谢长泽还不肯放她离开,难得见一次面,谢长泽总想多看她几眼、多和她说几句话……
“今日醉酒,可有头疼?”谢长泽关切道。
聊旁的话题便罢了,偏又聊的是醉酒!
云姒今日遭遇的一切羞耻,都缘自那几杯荷花酿!
一瞬间,云姒脸红到了耳根处:“没……没事,醉得不厉害。”
云姒终于再也忍不住,在谢长泽面前落荒而逃,逃回了自己的马车上。
谢长泽看到云姒粉面含春的模样,一时间看呆了。
他呆呆地望着云姒的马车,直到马车拐了一个弯,再也看不见,又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表妹也太容易害羞了,谢长泽心想。他不过提到表妹醉酒,表妹就羞得逃走了。
谢长泽想,成亲后,他对表妹一定要温柔些、再温柔些。
云姒浑身僵住,挣扎着想要从谢琰的怀抱中逃脱。
谢琰直接摁住她的后脑勺,不许她乱动。
对谢琰来说,这也是全然陌生的体验。他后宫中美人无数,但谢琰从未触碰过任何一个女人,她们接近他,他只会觉得厌恶。
双唇紧贴,谢琰觉得还不够,他本能地想要索求更多。他张开嘴,一口将云姒的唇瓣含在嘴里。
谢琰一怔,女人的唇瓣都这么软吗?软嫩嫩、滑溜溜,比他吃过的最嫩的豆腐还要嫩滑……
谢琰忍不住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片刻后,他还觉得不足,牙齿咬在软嫩的唇瓣上,又碾又磨。
云姒感觉这一回的梦格外磨人,她在男人毫无章法的吸吮下,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嘤咛声。
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后,云姒瞬间满面通红,咬紧牙关,坚决不许自己的唇齿间再泄露出一星半点的声音。
男人显然不满意她这样的反应,腾出一只手来,轻轻捏了一下她的下巴,灵活的舌头撬开她紧闭的牙关,探进她口中。另一只手紧紧扣着她的后脑勺,不给她任何躲避的机会。
云姒羞恼地攥紧拳头,捶在男人的胸膛上。然而男人的胸膛坚硬似铁,她的手捶得又红又痛,男人的身形连晃都没晃一下。
一开始,男人的动作明明那么生疏,只过了一会儿,竟无师自通地熟练起来……
可云姒已经顾不上羞耻了,她……她喘不过气来!
云姒感觉自己快要憋死了,她甚至忘记了自己在做梦,梦中死了也不会真的死。她拼命地张大嘴巴,想要吸入新鲜的空气,可谢琰始终牢牢堵住云姒的嘴,让她无法呼吸。
云姒感觉自己几乎站不住了,软软地倒在男人怀里,全靠男人的一双手撑着,才没有软倒在地上。
终于,男人有了短暂的停顿。云姒连忙扭开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她双眼微红,眼角挂着一点泪珠,将落未落……看起来可怜极了。
谢琰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擦掉云姒眼角的泪珠,目光往下移,停留在云姒娇艳欲滴的嘴唇上。
小姑娘的嘴唇怎么这么红?
方才他又吸又吮那么久,口脂还没被蹭掉?
谢琰好奇地伸出手,指腹贴在湿漉漉的嘴唇上,用力抹了一下,低头看自己的手指,什么颜色也不曾染上。
他眼中闪过一丝意外,然后想起初见面时,小姑娘的唇瓣还是淡淡的粉,如今这娇艳欲滴的红色全拜他所赐。
“疼……”云姒皱眉,男人手指上长着茧子,动作又一点都不温柔。她的嘴唇早就被亲得又肿又胀,都快破皮了,男人的手指这样用力擦过,火辣辣的疼痛。
云姒话音未落,发现男人眸色陡然变得更深,脖子和耳朵都红起来,连眼角都泛起红色。
好吓人……
云姒本能地感知到危险,内心拼命叫嚣着想要逃走。可男人握着她的双肩,轻轻一拉,云姒整个人就再度跌进他怀里。
男人的手臂越收越紧,云姒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揉碎了,融进他的身体中。
谢琰感受着怀里娇小玲珑身躯,小姑娘紧紧贴着自己,他甚至能感受到她飞快的心跳。
和以往截然不同,与女人如此亲密,他不仅不觉得厌恶,还深深地渴求更多……
小姑娘的身子怎么这么软、这么香?
和男人的身体完全不同……
香味从哪里来?谢琰情不自禁地去探寻。
云姒头上斜插着一支桃花钗,白玉的钗子剔透无瑕,仿佛冬日挂在屋檐下的冰凌,钗子上缀着的桃花精致细巧,花瓣与花蕊在云姒身形摇晃时,仿佛真的一样。
春风吹拂下,朵朵桃花在枝头轻颤个不停。
从钗子顶端坠下来的那一朵,摇晃得尤其厉害。
不知何时,桃花钗从云姒乌黑顺滑的发丝间滑落,跌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白玉钗碎成几截,上面精致的朵朵桃花,更是被摔得四分五裂,小小的花瓣和花蕊都不知道滚去了哪里……
谢琰轻笑一声,他竟仿佛很喜欢白玉碎裂的声响,将云姒头上的珠玉都拆下来,一件一件地扔到地上。
最后,他的目光凝在云姒全身上下最后一件“珠宝”上——
那是云姒胸前的玛瑙扣子。
男人伸出修长灵活的手指,捏住扣子,用力一拽,缝扣子的丝线崩开……
“阿姒,醒醒,醒醒!”
云姒在罗璇玑的呼唤声中,迷茫地睁开双眼。
半梦半醒间,她惊呼一声,猛地坐直了身体。
她……她这是在哪里?
她刚在做梦时有没有失态?
“阿姒,可是吓到你了?”罗璇玑温柔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云姒一把抓住手帕交的袖子,慌乱地看着周围的环境。
润王府的景致落入眼中,云姒发现自己正在流觞曲水旁的凉亭中,笑闹的少女们就在不远处。
她方才倚靠在凉亭的柱子上,睡着了。
哦,是了……记忆渐渐回笼……云姒想起自己之前输了投壶、饮了荷花酿……
“我是喝醉了吗?我睡了有多久?”
“可曾说梦话了?”
傅雪和罗璇玑连忙安慰云姒:“阿姒,无事。”
两人告诉云姒,她方才的确是醉了,在凉亭里睡了两刻钟。
“并没有说梦话,更没有失礼,阿姒不必如此紧张。”
“是我们看到你眉头紧皱,睡得十分不舒服的样子,担心这里风凉,吹出风寒,才叫醒你的。”
傅雪和罗璇玑只以为云姒家教严格,自己又极要面子,担忧在润王府酒醉失礼。
云姒听到两个手帕交的话,松了一口气。
万幸,她做了那样一场梦,在旁人眼中只是安静地小睡了两刻钟。
云姒站起身来,想跟着两个手帕交重新回到贵女之中,然而却猛地变了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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