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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文章全文

魔域画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苏清婉林冷殇的古代言情《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魔域画风”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你就在地上跪着,没有本郡主的允许不准起来”郡指着清婉,已经将来时的怒气,消了一半。清婉原想着,编个主子爷罚了她的谎话,哄得郡主开心了,能减轻些处罚。如今跪在这里,虽算不得多累,但是冬日里,地上凉飕飕的,坚持不了多久。婆子贸然进屋时,她还没来得及穿外套,冷风吹过来,清婉不禁打了个寒颤。郡主瞧她这样子,冷哼一声:“装那可怜样,给谁看......

主角:苏清婉林冷殇   更新:2024-06-02 23: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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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婉林冷殇的现代都市小说《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文章全文》,由网络作家“魔域画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苏清婉林冷殇的古代言情《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魔域画风”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你就在地上跪着,没有本郡主的允许不准起来”郡指着清婉,已经将来时的怒气,消了一半。清婉原想着,编个主子爷罚了她的谎话,哄得郡主开心了,能减轻些处罚。如今跪在这里,虽算不得多累,但是冬日里,地上凉飕飕的,坚持不了多久。婆子贸然进屋时,她还没来得及穿外套,冷风吹过来,清婉不禁打了个寒颤。郡主瞧她这样子,冷哼一声:“装那可怜样,给谁看......

《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文章全文》精彩片段


膝盖顿时传来一阵痛楚,要不是冬日里穿的多,膝盖就被磕破皮了。

清婉抬头,只见郡主坐在前面的长凳上,手里拎着暖手炉,正冷冷的看着她。

今日她穿了件低脖领的内衫,雪白细嫩的脖梗上,两条浅浅的红印子,像是过敏,又像是出疹子。

初冬的天气,已露寒意,要不是为了露出这红印子,谁会穿这低脖领的衣服。

小橘往前站一步,厉色道:“苏姑娘,你昨日在络子上动了什么手脚,郡主回家戴上你打的络子,今日就成了这般”

清婉跪在地上想,她昨日打了那么久的络子,手上也没起红点子,那小橘的手看起来也无恙。

要是那络子有问题?她和小橘怎么都没事。

若真是络子有问题,郡主定会拿了物证来,一把甩在她脸上。

如今她却只是脖颈上露了伤,想来这就是单纯的看她不顺眼,要教训一番罢了。

未来定安院当家的主母,想要教训一个小通房,无非是听了那些流言蜚语,以为主子爷宠爱她罢了。

清婉转念一想,便恭敬的答话。

“奴婢昨儿给郡主打了络子,已经被主子爷罚了,主子爷说了,奴婢这卑贱的手,不配伺候郡主”

这话一出,郡主很是受用。

原来林二公子竟如此在意她的一举一动,不过编了根络子,也传到了他耳朵里。

那往日在院子里碰不见二公子,想必也不是他故意躲着,只是当值事务繁忙,又碍于男女大防,不便相见罢了。

今日正好借着这个由头来了定安院,不妨多待些时日,兴许能见上他一面。

“你就在地上跪着,没有本郡主的允许不准起来”郡指着清婉,已经将来时的怒气,消了一半。

清婉原想着,编个主子爷罚了她的谎话,哄得郡主开心了,能减轻些处罚。

如今跪在这里,虽算不得多累,但是冬日里,地上凉飕飕的,坚持不了多久。

婆子贸然进屋时,她还没来得及穿外套,冷风吹过来,清婉不禁打了个寒颤。

郡主瞧她这样子,冷哼一声:“装那可怜样,给谁看呢”

一旁的婆子立马会意,使劲用棍子敲了敲清婉的身子:“跪直了,别偷奸耍滑”

一个时辰过去,清婉就恭敬的跪在那里,不曾挪动一下,腿早已麻了。

幸亏她在庄子上干过活,这么干巴巴的跪着,倒也没有晕倒。

郡主在树下烤着小火炉,小橘命府里的婆子端了茶水、果子点心来,主仆二人有说有笑的吃着点心。

又一个时辰过去了,清婉跪在地上,只觉石子上的寒气如冰雕般,有源源不绝的寒气从底下灌进来。。

她的嘴唇哆哆嗦嗦,眼眸也垂下来,意识已经有些模糊,跪了这许久,她只着单衣,滴水未进,之所以没有倒下去,全凭毅力吊着。

清婉想,只要自个儿恭敬的跪着,让郡主出完这口气就好了。

粗使婆子见清婉似乎要睡着的样子,觉得这是对郡主的大不敬,便同旁边的婆子使了个眼色。

一瓢冷水泼下来,从头淋到脚。

泼完水,粗使婆子尤不解气,愤愤的道:“让你睡,让你睡”

被冷水这么一淋,清婉顿时清醒不少,只是身上的寒气更重了,全身都不受控的抖起来。

郡主见着清婉哆嗦的样子,也觉得有些过了,正想出言阻止,偏偏这时,林冷殇进了院子。



结果是,这些灾难都是主子爷给的。

他不过是事后给个甜枣,就让受苦的自己感动得稀里哗啦。

这手段,可比王夫人明晃晃的威逼利诱高明多了。

她甚至想,如果自个儿在庄子上熬不住,或者郡主下手没个轻重,因此丢了性命。

那个高高在上冷冽的人,会不会有一丝动容,大概不会吧。

他这次送的簪子,绝不仅仅是讨她欢心这么简单,主子每次简单的动作背后皆有深意。

这是清婉在定安院这么久以来,悟出的道理,且等着他的吩咐吧。

……

隔日,清婉刚用过午膳,准备躺在贵妃椅上小憩片刻。

小芸不知从哪里抱了一大摞医书进来。

“苏娘子,这些是主子爷吩咐送来的,说是给您瞧的”

放下那一大摞书,小芸将最上面那本单独拿出来。

“这本主子爷重点吩咐了,让您仔细看,还说会抽查”

“抽查?……”

清婉那点惺忪的睡意全无。

她一骨碌爬起来,将那本重点被吩咐的书拿过来。

细细翻开,这是一本记载麻药、毒药的书,因为有图文讲解,倒也不算晦涩难懂。

还好幼时被分配给了三小姐,王夫人从外头请先生给三小姐启蒙时,她已经是个懂事的小丫头了。

每次跟在三小姐身旁伺候,便也学了学,略约识得些字。

她依稀记得小时候母亲也爱摆弄这些药草。

这是祖传的手艺,外祖母是乡下的接生婆,对麻药一道虽说不上精通,乡下粗浅的法子还懂一些的。

像曼陀罗花、生草乌、南天星这些都有麻醉效果,娘小时候就教过她。

小芸也在一旁认真的瞧着,看得颇有兴致。

清婉将书翻到某页时,小芸指着一株叶长而尖,簇拥成团的植物,兴奋的嚷嚷。

“这个我知道,叫南天星,咱们院里就有”

接着她又生涩的念着旁边的介绍:“味苦,质坚,嚼之有麻辣感”

看她念的一字不差,清婉有些吃惊。

“你识字?”

“奴婢跟着项管家学过,只简单识得几个”

清婉知道,这是谦虚之词了,刚才她念出来的几个字可都不算简单。

主子爷指过来的奴婢,居然这样有见识。

“那咱们一起看,有不认识的还能一起商讨”

“嗯”

主仆二人便围在桌前,认真的研读起医书来。

遇到那晦涩难懂的,俩人还能一起推敲一番。

……

自从收到簪子和医书后,清婉直觉会有事情发生。

不出所料,没过几日,项甲过来传话了。

“苏娘子,过几日要随主子爷去一趟兖州,随行物品您先提前准备着”

说罢他又瞧了一眼旁边的小芸,“你也一起”

清婉和小芸听得这个消息,先是一震,而后开怀一笑。

兖州有流匪作乱,即便是久居深闺的清婉,也略有所闻。

主子爷若是去兖州剿匪,为何要带上她这个久居后宅院的女子。

虽是心中狐疑,到底是天真烂漫的年纪,常年在将军府困着,从未出过远门。

对外面的世界充满好奇,这一听说能去兖州,心里还是欢喜的很。

得了消息后,清婉便吩咐小芸收拾出随行的物品来。

小芸收拾的仔细,但凡需要的都装进包裹里。

一会想起什么又加一点,竟满满当当装了四个大包袱。

她还去院里摘了些南天星,晒干后装进了布袋里。

这是项甲吩咐的,她也不知何用,只是照做了。



谢婆婆简单跟清婉介绍了下庄子,又将给今日工作的内容演示了一遍,便准备安排清婉上工。

她在清婉周身打量了一圈,这身装扮,端的像是门户里出来的小姐。

“姑娘这身,可不像是来干活的,随我去换身衣裳再干活吧”。

清婉便回屋挑了件灰扑扑的粗布衣裳,又戴上口罩,才随谢婆婆进了果园。

进了果园,清婉有些失望。

园子里没有怡然自得,晒着太阳养老的嬷嬷,也没有炊烟袅袅,追逐嬉戏的孩童。

只有晒得黑黢黢的婆子,又瘦又脏,脸上挂着因过度劳累而留下的倦容。

一望无际的果园里,没有一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本该养老的婆子,成了打理果园的主力军。

园子里主要种的是枣树和梨树,那枣树还好说,梨树就难伺候了。

一人多高的树上,挂着半青不熟的果子,果子多汁,正是最招虫咬的时候。

偏偏今年的虫害格外严重,为了有个好收成,须得在果树上撒药水,就跟给花浇水似的。

这么大个园子,就几个年老的婆子在干活,烈日炎炎下,戴着口罩在除虫。

清婉远远闻着,那药水味刺激呛鼻,虫子是被熏晕了,人也会被熏得晕乎乎的。

更难受的是,旁边还有巡逻的监工,遇到那偷懒的,或者实在劳累的干不动的婆子,便是一顿猛抽。

监工的人倒是气力十足,用鞭子抽起人来,丝毫不手软。

正值壮年的监工,跟孱弱的婆子,形成鲜明对比。

清婉见着这些麻木工作的婆子和死气沉沉的果园,心中虽有失落,还是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打气。

在这里没有勾心斗角,不过身体劳累些,苏清婉你给我挺住,熬过这几年,就是自由快活的日子。

这除虫的活,谢婆子教的简单,自己上手后,才发现没那么容易。

提着药壶给梨树驱虫,那药水味相当刺鼻,就算戴了口罩,也能隐隐闻到那熏人的味道。

被熏晕的虫子往下掉,掉在地上后,还得用竹筐捡起来,再集中焚烧处理。

且不说那虫子的恶心,单是那药水的味道,就让人晕晕乎乎,食欲全无。

干活的时候,清婉还想找人聊聊天,一开口就呛的不行,只能闭了嘴,等闲了再打听其他吧。

这活连着干了五日,清婉只觉脑子嗡嗡的,吃饭也似要呕吐,像是中毒。

有经验的谢婆婆,给她灌了一碗黑绿黑绿的汤汁,这种晕乎乎的感觉才稍微好受些。

谢婆婆翻了翻她的口罩:“这可不中,太薄了,容易中毒”。

她从房间里翻出几个厚实但脏乎乎的口罩给她:“用这个”

清婉实在难受,便想歇会,她蹲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谢婆婆见这情形,指了指旁边的监工,劝慰道:“姑娘,咱这可歇不得,等虫咬了果子,咱们明年都得喝西北风”。

清婉强撑着病体起来干活,虽然口罩戴着闷热,到底是把药水味给隔绝了。

只因动作稍慢了些,就被监工的抽了几鞭子,背上火辣辣的疼,人倒是清醒了不少。

慢慢的跟庄子上的人熟络之后,这庄子上的运作,清婉也算理清了一些。

这里干活的婆子是没有月例银子的,柴米油盐,生活日用都是自给自足。

这唯一的进项,便是卖果子,果子卖得好,明年便能应付下去,果子收成不好,明年饿死都有可能。

等果子熟了,主子那还会抽去七成,剩下的三成才是几个婆子一年的吃穿用度。

这里干活的婆子都很朴实,没有那些个勾心斗角,因为大家都没有那个时间。

一天到晚就是除虫,干完活倒头就能睡着,因为太累了,在这里,忙着活下去才是唯一的正事。

清婉在这里肉眼可见的瘦了,黑了,每天的吃食多是清粥青菜,两个月就吃到过三回荤菜。

她开始怀念在将军府吃酸辣鱼、粉蒸肉,研究油泼面的日子了。

不过只要想到再熬几年,就能自由的出府,心中便提着一股希望,工作起来也有干劲。

除了清婉,这里干活麻利的还有个姑娘。

头几日里,清婉竟没认出她来,初荷原是王夫人院里的二等丫鬟,之前大小姐嫁人时,王夫人想将她指给大小姐做陪嫁丫头。

不知何故,最后陪嫁丫头没当成,被送到庄子上来了。

磋磨了这些年,不到三十岁的姑娘,看起来如四十多岁的妇人般,鬓边已生出白发。

清婉跟她相熟后便打听起来。

“姐姐到了出府的年纪,怎的还在庄子上受累?”

初荷早已在这认命,她苦笑着摇摇头。

“年纪是到了,可凑不出赎身银子?”

清婉也好奇,赎身时要准备多少银子?

父亲送她进来时,收了将军府十两银子,她猜想,赎身银子最多也就是翻个倍,二十两足矣。

“姐姐在大夫人处当差这么多年,怎么会凑不齐赎身银子”

“赎身要一百两,在府里当值这么些年,月例银子才存了二十两,后来家中弟弟娶妻,这二十两也被挪用了”

说罢,初荷叹了口气:“我这辈子,只能老死在这里了”

听了这些,清婉晚上睡不着了,初荷的话,深深地刺破了她心中的美好希望。

初荷是二等丫鬟赎身银子就要一百两,自己是一等丫鬟,岂不是要一百多。

她在府里做了十三年丫鬟,月利钱只存下三十二两,出府时,主子们赏的东西,一概被扣下了。

若在这待五年,别说存下钱,能不花老本就很不错了。

家里之前说能帮衬些,最多也就二十两,还是一大家子省吃俭用的积蓄。

弟弟还小,读书尚需用钱,这挪用家里的积蓄,后头肯定是要还的。

若是出去就马上嫁人,还能收些聘礼,嫁人之后可以慢慢还。

可是五年之后,又黑又瘦,年纪大了拖着病体的她,还会有人愿意下聘迎娶吗?

这跟之前设想的自由自在的生活,完全脱离了轨道,清婉还在盘算着怎么凑足这一百多两,外头传来了紧急的叩门声。

“清婉,姜嬷嬷病的快不行了,你去替她写封信吧,咱们庄子上就你识字”

初荷急匆匆的跑来,眼角带着泪,像是刚刚哭过。

清婉只在三小姐处粗略的学得几个字,既是老人的遗愿,只能硬着头皮上。

昏暗的房间内,姜嬷嬷卧在床榻上,只盖着床薄被,浑浊的老眼见着清婉过来,强提起一口气。

这位姜嬷嬷清婉在府里是见过的,以前在老太太跟前服侍过,比房嬷嬷的资历还老些。

清婉提起笔:“您说吧,我都写下来”

姜嬷嬷艰难的发音:“吾儿安好,娘已陪将军府的老太太过上清安礼佛的日子,吃穿不愁,只是老太太身边离不得人,往后不方便出府了,儿勿挂念。”

说罢,她又去翻旁边的被褥,半晌,才掏出个破旧的荷包来。

“手上留有碎银十三两,实在花不完,一并寄予吾儿”。

清婉写好信,又照着念了一遍,姜嬷嬷听了,只道了三声:“好,好,好”。

接着便有气无力的躺落下去,闭上眼睛,似乎已无遗憾。

交代完遗言的第二日,姜嬷嬷便咽气了。

清婉捏着手中的信纸,有些犯难,这寄信的地址,姜嬷嬷还未同她交代。

庄子上谢婆子来的最久,她便开口询问道:“这信该往哪寄?”

谢婆婆无奈的摇摇头:“姜嬷嬷的儿子早就被人贩子掳去了,她这是老糊涂了,不记得这一出了”

这信压根就寄不出去,只不过是姜嬷嬷的一份执念罢了。

清婉捻着信纸,想起家中老父亲,自己已有大年未归家了,不知家里是否一切安好。

本想写封信回家报个平安,可目前的处境,让父亲知道,只会让他们更担心。

手上的笔来来回回写了几句,都觉不满意,到底还是搁下了。

总归,房嬷嬷回家探亲时,会将自己的情况同父亲说清楚的。

小说《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薛姨母正在院里捡黄豆,见从马车上下来的是清婉,忙起身迎了迎“闺女,你可算回来了”

清婉上前亲切的扶住姨母,低声道:“姨母,咱们进屋说”

赶车的小厮从马车上将各色的礼品搬出来,跟着清婉往屋里送,见着薛姨母时还礼貌的给她问安。

薛姨母在旁边瞧着似是明白了什么。

待搬礼的小厮退了出去,薛姨母才试探着开口。

“姑娘,我听得街上人说,将军府二少爷收了个通房,宠的跟眼珠子似的,那通房不会是你吧”

清婉知姨母不悦,又不能辩驳,只能低垂着点点头。

这大户人家的通房,连个正经的妾室都算不上,薛姨母自然不愿她的丫头走这一步。

“姑娘糊涂,那高门大户的妾室,哪有平头百姓的正经娘子来的快活”

这个道理清婉怎会不明白,只是她一个小小奴婢,身在那样的狼虎窝,都是走一步看一步,身不由己。

现在她倒是能看开些了,毕竟,事已至此,二少爷待人也不算苛刻,只要凑齐赎身银子,往后还是有自由日子过的。

“姨母,我并非自愿,如今我只求再过四年能凑足赎身银子回家来”,说罢她从腕间取下银手镯递与薛姨母。

压低声音道:“这个你好生收着,能卖个七八两,送来的布你挑些个华而不实的,也能凑个二三两,只求姨母为我存着,将来赎身用”

通房丫头赎身也是有的,为表对进门新妇的尊重,大婚前通房都是要遣散的,或是发卖,或是送去庄子上,也有能凑齐银子赎身出府的,只是大多数卖女儿的不会去凑这笔银子。

姨母岂能不知赎身的艰难,且不说那银子是否能凑齐,主子不肯放人也是有的。

“那二少爷,到时候肯放你归家吗?”

清婉倒是没往这层深想过,毕竟主母入府,遣散通房是惯例,少有主人家强留的。

要留也是新进门的主母瞧着那乖巧听话的,故作大度的留个最不得宠的。

以她如今的名声,只怕主母入府,第一个遣散的就是她。

不过姨母的担心也并无道理,待主母快进门时,得适当的犯些错,让主子厌弃了自己,这事才更稳妥。

“姨母放心,我自有办法”见清婉如此回答,薛姨母也不好再追问下去。

沉默半晌,还是清婉淡淡的开口了,这个事合该由她起头做个了结。

“高家大哥,您叫他不必等我了,即便出了府,我也配不上他了”

薛姨母见她将这么难过的一桩事说得风轻云淡,看得出姑娘是经了不少事,才能练出这副心态。

不由的心疼起她来,自从前些年高烈在她回家的路上救下她,这丫头便不再拒了相亲的媒婆。

高婶也满意她这个媳妇,两家合计只等苏姑娘一出府,便将喜事办了。

如今,横生这么一出,好在高烈前些日子参军入伍了,还并不知道此番情形,不然以他那猛烈的性子,且有的闹。

薛姨母宽慰到:“高烈前些日子参军了,没有个一年半载回不来,等他回来再说罢”。

其实她还希冀着,若是清婉能顺利出府,高烈回来也未有合适的,兴许还能凑合过活。

毕竟她瞧着两人是有些情谊的,尤其是那高烈,扬言去参军也是为了能给清婉更体面的生活。

两人言谈间,苏乾挑着果脯担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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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姨母和清婉顿时收了忧伤的情绪,因苏乾一直愧疚将清婉卖进了将军府,若是听得她被迫做了小通房,不知又要自责到何种程度。

两人便心照不宣的不再提那伤心事,露出个笑脸来。

因今年苏护入了学,清婉再过几年也可赎身出来,苏乾出摊干活更卖力了。

女儿长大了,跟父亲本就话少,苏乾问问清婉日常,得知一切照旧安好,便安心的点点头。

“你赎身的银子,只管放心,我这已存下不少,再过四年必能凑齐赎你出府”。

清婉有点想落泪,爹爹疼她,姨母懂她,这样温暖的小家,她何尝不想快些出来。

在将军府,二少爷欺负他,王夫人逼迫他,她还得露着笑脸,小心伺候着。

只是出府艰难,陪父母用过午膳,还没好好说上几句话,又得回府了。

琼华阁内,王嬷嬷屏退了寝室中的丫鬟,才压低声音向王夫人禀告。

“苏清婉那丫头从庄子上回来了,还连着几日晚间侍寝”

王夫人此刻已卸了装饰,坐在梳妆镜前,她摩挲着手里的发钗,若有所思。

“看起来胆小蠢笨的丫头,却比秋月有福气”

王嬷嬷拿起桌上的檀木梳,梳理着王夫人的青丝,附和道:“可不是么,要不是那秋月不顶事,二少爷早就……”

听到秋月这个名字,王夫人转头狠狠盯了她一眼,示意她慎言。

王嬷嬷自知失言,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给憋回去半句,如今这位二少爷,行事滴水不漏,越发的难对付了。

琼华阁是否混进他的耳目,也未可知,如今房里虽然只有她们主仆二人,说话小心谨慎些总是好的。

王夫人这边,长长的叹了口气,她只是想起了秋月,嬷嬷不该用这种语气编排她。

那是她一手调z教出来的丫头,有样貌,有野心,她对这丫头寄予厚望。

却不曾想,交予她的第一件事就办砸了。

为了不暴露自己,让对方捏住把柄,她逼不得已只能用毒药封了秋月的口。

毕竟是从小跟着她的丫头,心里还是有几分情谊的,思及此,王夫人喃喃道:“可惜了秋月那丫头”。

王嬷嬷这才看出来,王夫人是对秋月有着一份愧疚。

便顺着她的话茬安慰道:“夫人待秋月是极好的,只是那丫头没这福分承受罢了”

王嬷嬷担心的,却是那二少爷如今羽翼已丰,怕是已然发觉上次的事。

他不敢明面上对夫人怎么样,要处理她这个嬷嬷,却是易如反掌。

先前将她禁足,不准踏入定安院半步,便已是个警示。

若是那日,秋月能将二少爷留在小屋内就好了。

屋里燃了更重的迷情香,配上那活血的毒药,事毕只要哄着他再喝下一盏冷酒,就能废了这位庶子。

饶是他再有厉害的军功傍身,绝了子嗣缘的男人,便是废物一个,在夫人的手心里翻不出浪花来。

王嬷嬷深知夫人对那庶子的痛恨,便提醒道:“那二少爷,似乎已经察觉到什么”

王夫人面上看不出异常,手中却发狠的拧着发钗上一粒粒的珍珠,直到发钗上只剩下个光秃秃的杆来,才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像是积压已久的情绪,发泄出来。

她对自己人有心善的一面,对伤害自个儿的人,也是不除不快,是个恩怨分明的性子。

王嬷嬷默默的收拾了梳妆台上的一堆废材,静静的退了出去。


一根枯叶蝶络子,费了好大功夫也没编好。

这也怪不得小橘,枯叶蝶络子本就复杂,没有什么基础的小橘,自然跟不上。

等了半晌,一个络子还没编好,屋里喝茶的郡主坐不住了。

她来将军府,本就是想着偶遇林冷殇,能同他说上几句话。

干坐在这里是碰不到林冷殇的,得去园子里逛。

她就在园子里偶遇过几回三少爷,两人不咸不淡的打过几次招呼。

见这络子一时半会打不完,郡主没了耐心,她起身提议道:“茵妹妹,咱们去园子里逛逛吧”

林茵梦是个好动的性子,自是欢喜的:“好呀,咱们带上弹弓过去玩”

俩人便一前一后出了屋子,临行前郡主朝一旁的小橘递了个眼色。

小橘会意,立马起身行了个礼,“奴婢在这里跟清婉姐姐学打络子,就不跟去了”

说罢,她指了指屋外的一个丫鬟,她也是从国公府跟过来的。

“你,跟过去伺候郡主”

偌大的屋里就只剩清婉跟小橘,无声的编着络子。

清婉耐着性子教,半个时辰后,小橘终于磕磕绊绊将这枯叶蝶的络子编完了。

清婉露出个放松的笑容来,开口称赞。

“小橘姑娘聪慧,这么复杂的络子也学会了”

清婉伸了个懒腰,准备站起身来,她以为这事就算完了。

一旁的小橘将络子拿在眼前看了看,像模像样,她自个儿挺满意的。

小橘笑盈盈的伸了伸胳膊,慵懒的开口。

“第一根总算好了,苏姑娘,您抓紧编下一个吧,我学得慢,就不用管我了,你自个儿多编几根,让郡主挑挑”

清婉也不好推脱,毕竟郡主是府里的贵客,说不定往后还是定安院的主母。

她近日听嬷嬷们议论,老太太很满意这个郡主,说不定,近日就会挑个日子,去国公府提亲。

未来定安院的主母,清婉自是要讨好的,能否被放回家去,都是当家主母一句话的事。

于是清婉又落座下来,“那我再编几根,希望郡主不要嫌弃”

清婉不敢敷衍大意,前前后后编了十几根络子,不仅样式配色不同,还皆用了一番巧思。

有的清新淡雅,能衬托出珠子的莹润光泽。

有的图案繁复,别致有意趣,市面上找不出一根一模一样的来。

屋内静谧,清婉久坐于此,腰背不得舒展,竟有些发酸,脑袋也因为想花样,有些困乏了。

小橘倒是一直陪着她,在旁边瞅着,一副好学的样子。

待清婉揉了揉太阳穴,实在想不出合适的新样式来,郡主也在三小姐的陪同下,回了晓梦园。

看她的脸色,多半又没遇着想见的人。

林茵梦进屋后,看着这一堆样式不一,颇有巧思的络子,得意的道:“郡主姐姐,你挑一挑吧”。

平宁郡主瞧着这些个络子,本就失落的心情,更添了几分难受。

不过是一个不起眼的小通房,这随意打的络子,竟比那善丝坊里头的宫女,还精巧几分。

她从里头随意抽了根淡绿色的小春碟络子,“就这根吧”。

一旁的林茵梦笑着将其他的络子捻起来:“那这些,就便宜本小姐喽”

日后母亲再要她给三哥打络子,她便从中挑一根应付即可。

清婉见郡主看也不看,就随意的选了一根,心里多少有些失落。

合着她在这坐了一下午,辛辛苦苦打的络子,在郡主眼里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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