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醉欢顾长策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失忆后,死对头竹马把我宠上天》,由网络作家“克莉斯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失忆后,死对头竹马把我宠上天》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克莉斯汀”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沈醉欢顾长策,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屋内的两人都被她清脆的奶娃娃音吸引了视线。只见顾棠边喊着:“小姨!”边迈着小短腿扑进了沈清棠怀里。她小姨虽然性格离经叛道,年近十九了还尚未出嫁,但对她这个家中唯一的小辈好的简直不像话。再加之,小姨前几日刚救了她娘。是以顾棠非常喜欢她。沈清棠也喜欢这孩子喜欢的紧。不仅仅是觉得这孩子性格懂事讨喜。......
《全文失忆后,死对头竹马把我宠上天》精彩片段
沈醉欢这才看到她七年后的小妹现今的模样。
她变化还挺大的,原本娇蛮可爱的小姑娘,几年之内竟长成了瘦挑清婉的小美人。
是长的越来越像姨母了。
只是比起姨母素来的婉约,沈清棠脸上多了几分少见的清傲。
沈醉欢方才听了秋雁说的话,看起任性的小妹来,竟觉得有些格外顺眼。
她亲亲热热的牵住沈清棠的手,笑着叫了声:“小妹。”
这声小妹简直就要把面前的女子叫懵了。
沈清棠面色微妙的看了她一眼。
寻思长姐今日莫不是吃错药了?
这也实在是怪不得她,毕竟前几年中沈醉欢还对谁都是一副了无生趣,冷若冰霜的模样。
突然对她这么亲热,沈清棠一时之间还真有些吃不消。
她颈脖僵硬,语气也有些不自在的回道:“姐姐,我来看看你,身子恢复的怎么样了。”
沈醉欢笑着道:“都好,都好。”
边说,边拉着沈清棠在紫檀长方案桌对面的蒲团处坐下。
另一只蒲团被秋雁拿出去晒了,她便索性坐到了榻上。
让秋雁给沈清棠看茶。
茶水被端上来,沈清棠淡下眸光,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她闲聊。
沈醉欢见她这样子,心下微动。
觉着清棠约莫是有些什么话 想同她说的,但是不便张口。
她也没催,只是让秋雁上了两盘糕点果脯和冷饮放在案上。
两姐妹闲话家常。
一个没注意,日头就升上了天。
正午时分,顾棠便放学回来了。
一进母亲的院子,便听得院中的丫鬟说道:“沈二小姐来了。”
她当即就小跑着进了屋。
人未到,声先至。
屋内的两人都被她清脆的奶娃娃音吸引了视线。
只见顾棠边喊着:“小姨!”边迈着小短腿扑进了沈清棠怀里。
她小姨虽然性格离经叛道,年近十九了还尚未出嫁,但对她这个家中唯一的小辈好的简直不像话。
再加之,小姨前几日刚救了她娘。
是以顾棠非常喜欢她。
沈清棠也喜欢这孩子喜欢的紧。
不仅仅是觉得这孩子性格懂事讨喜。
...更是觉得她可怜。
长这么大了,她姐姐同顾棠好好说过的话,都怕是没几句。
想到这里,沈清棠看向顾棠的目光愈发怜爱起来。
却未想到,下一刻,沈醉欢却向顾棠招了招手。
小姑娘立马就像欢脱的兔子一样跑了过去。
沈醉欢一边用自己的手帕帮她擦鬓角沁出的汗,一边含笑嗔怪道:“怎么热成这样子。”
顾棠脸蛋红扑扑的,抿着嘴笑。
不好意思的挠着后脑勺说:“放学路上见到一根很直的棍子,当剑耍了一番。”
沈醉欢忍俊不禁,不过转而想到:“你父亲以前也喜欢这样。”
顾棠“咯咯”直笑。
而旁边坐着的沈清棠,简直要看呆了。
面前这人...还是她姐姐吗?
怎么一夜之间,她姐竟然性情大变。
她往常不是最讨厌棠棠和姐夫的吗?
沈清棠连忙喝了口茶水压压惊。
顾棠余光中撇到了小姨震惊的表情。生怕她说出什么不该说的来。
但她又不能直接提点小姨。
毕竟要以小姨刚直的性子,若是得知他们哄骗娘亲,定是要大发雷霆。
于是连忙跑到沈清棠身边,手捻了一块云片糕,往她嘴里喂。
心想小姨吃着东西,总不会说话了吧。
沈清棠猝不及防间被她喂了满嘴。
待顾棠又喂第二块的时候,头一撇,便颇为嫌弃避开了。
手上使劲,将顾棠抱入怀中。
接着和沈醉欢聊起来。
他们方才便说到了忠国公府家三公子的新妇卫蕴玉。
沈醉欢突然间便想到,这卫蕴玉不正是卫衔玉的妹妹吗?
她幼时还曾见过这妹妹几面。
眼神流转,就问了出来:“衔玉哥哥现今可好?”
虽然最终没能喜得良缘,可毕竟是自小一起长大的。
沈醉欢想着,她问一句也是应该的吧。
谁料这话方落,顾棠身子便僵了一瞬。
沈清棠自然也是感觉到了的。
她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气急。
怒气上涌间,便想起了前几日的画面。
沈醉欢在湖中呛水濒死,而卫衔玉在一旁无动于衷的画面。
她也怕丢人,便对着对面那罗绣坊的伙计道:“我们家小姐同你个下人没什么好说的,去叫你们管事儿的来!”
那名伙计面上闪过一丝屈辱,但人微言轻,只得低声对旁边的两个大概十一二岁的打杂的小姑娘道:“快去叫掌柜的过来!”
那两名小姑娘低声是。
便快步朝沈醉欢这边走来。
沈醉欢见此,连忙躲到门后边。
那两个小姑娘路过时,她听到她们低声嘀咕:“这都是林小姐这个月第三次赊账了。”
林小姐?
沈醉欢心下里疑惑,有那么一瞬间甚至以为是自己的记忆出现了什么差错。
她低头思吟片刻,迟疑着张口问道:“老忠国公不是姓霍吗?她们怎么说是林小姐。”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竟觉得秋雁的脸色竟隐隐泛白。
但她还是轻声对沈醉欢细细解释道:“这位林小姐,姓林名意欢,是忠国公府的表小姐。”
听了这话,沈醉欢更加不解了。
怎么一个表小姐态度竟嚣张至此。
难道她不知道这罗绣坊背后的老板是建安侯府的人吗?
她想了想,还欲探出头往外头看去。
忽地,秋雁白着一张脸拉住了沈醉欢的袖子。
她言辞中带着恳求语气的对她说:“小姐,不管是林小姐还是霍小姐,都不关咱们的事儿。”
“时间过去这么久,想必姑爷已经结完账了,咱们也下去吧。”
沈醉欢眼神停留在她拽着自己袖子的手指上顿了顿。
她敏锐的感到秋雁此时的手指有些颤抖。
心绪千回百转。
眼神也移到了秋雁的面上,但这丫头方一对上她的目光便又很快的移开了。
....是因为方才那位林小姐吗?
沈醉欢心下里疑惑,但是见秋雁这副模样,也并没有直接问出来。
只是道:“说的有理,不管她是林小姐还是霍小姐都与我咱们无关。”
看方才那位丫鬟蛮横的态度,便可知这位林小姐不一定是什么说理的人。
这样的人,不沾染最好。
闻言,秋雁手指放开沈醉欢的袖子,隐隐松了口气。
沈醉欢直起身子,整了整衣裙,方欲离开。
便听得门外面又传来一阵清润柔和的嗓音:“知秋,我不是同你说了勿要与人乱起争执吗?”
知秋便是叫的那位身穿葱绿色衣裙的丫鬟。
这说话的自然便是那位传闻中的林小姐,林意安。
沈醉欢听这温和的嗓音。
心下里暗暗寻思,也不知这林小姐怎么教出这么蛮不讲理的丫鬟的。
知秋听了这话,心里似有不忿。
想说些什么,看林意安不悦的眼神,又讪讪的闭了嘴。
淡然的眸光转移到了对面罗绣坊的伙计身上。
林意安伸出雪白的皓腕,将她扶起,轻声道:“姑娘,知秋这丫头性子直,但没什么坏心思,你不要同她计较。”
闻言,罗绣坊的伙计忙低垂下眼睛,轻声说道:“奴婢不敢。”
林意安旋即笑道:“不过是件小事儿罢了,何必闹到请掌柜的这一步。”
“你们难看,我们忠国公府也难看不是?”
伙计沉默不语。
沈醉欢在一门之隔的后面连连点头。
心道,这位林小姐说的倒是有理。
可下一秒,她忽地边听到林意安又道:“要我说,这事儿便小事化了算了。”
伙计面色为难。
沈醉欢又听林意安道:“当然,我也没有说赖账的意思。”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缓缓张口:“这账便记到顾夫人身上吧。”
这话说完,她便转过身去睡。
脸朝内侧,脊背朝外。
不再理他了。
外头个夜雨骤起,噼里啪啦的敲打着碧纱窗。
声音久久不平息,恰如顾长策此刻的心境一般。
他虽阖上了双眼,但心中一片清明,全无睡意。
直至第二日天微明。
卧房外头风停雨歇,天光大亮之时。
顾长策才隐隐想明白,沈醉欢她约莫只是记起了一些不太重要的事情。
...不然又怎么会愿意与他同榻而眠。
一大早的,沈醉欢方一睁开眼睛便正对上了男人布满血丝的黑眸。
他眼下一片青黑。
沈醉欢被他吓了一跳,一打滚便从他怀中滚了出去。
卷着被子窝在床的内侧,张口问道:“顾长策,你昨晚没睡好吗?”
她心下暗暗思忖,难不成她晚上睡觉不老实。
打扰到他了?
男人低头乜她一眼,沉默片刻,淡声回道:“尚可。”
他目光定定的在她脸上端详片刻。
直到未从她面上发现明显的厌弃之色时,才彻底放下心来。
长腿一跨,从榻上下来,伸手穿上衣服。
直到系上绀青封腰,又听到沈醉欢小声惊呼一声。
他回过头去看她,便见沈醉欢脸蛋埋在锦被间,闷闷的问了句:“我身上的衣服是你给我换的吗?”
昨晚睡着时她不记得自己脱衣服了,今早起来,却见身上只着一件中衣。
她觉得脸上隐隐发热。
顾长策愣了一下,低低应道:“嗯。”
仿佛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一样。
不知为何,在这一刻,沈醉欢心中突然有了两人是夫妻的实感。
她抬起头来。
恰巧看到顾长策整好了衣衫,对她淡声说道:“我去练武场练剑,待收拾妥当,你直接与柔嘉去玉露堂用早膳便好。”
沈醉欢点点头。
他洗漱完,用干帕巾擦干净脸,便转身大步离去。
待顾长策离开不多时,秋雁便手端盛着水的铜盆进来了。
帮着沈醉欢洗漱完,换好衣服便去了玉露堂。
彼时顾棠已经在那边等了一会了。
她本来晨时有早课,但是不想去,而想去练武场中练剑。
顾棠年纪虽小,但是是个有大志向的女娃娃。
匈奴人残暴嗜杀,几十年来屡犯大梁边境。
左贤王休屠更是腹有鳞甲,多智近妖,几次大的战役都可以说是将边关守城之将压着打。
就连顾棠的祖父顾兴言老将军,都免不了在他手底下吃过几次亏。
顾棠前几日便从柳鹤与的口中听闻。
匈奴人占她大梁土地田宅,欺她大梁老弱妇孺的事迹。
她向来是个暴脾气,一听这话,那还得了,她恨的牙痒痒。
恨不得立刻“弃文从武”,杀了匈奴当今真正的掌权人左贤王休屠才好。
她昨晚上一想到边境百姓现今危难的处境,便觉得胸腔发闷,喘不过气来。
于是昨天夜里,一边哭一边用歪歪扭扭的字迹,在千字文的扉页上写出了今日的逃课练武计划表。
却没想到,准备逃课的第一天。
迎面在练武场碰到了她铁面无私的父亲大人。
顾棠转身就想跑。
却被顾长策一把抓住后襟领拎了起来。
他拧着眉头问她:“我记得你今日是该有早课的,不去吃饭,来练武场做什么?”
顾棠手中的短剑尚未来得及丢掉,僵硬着颈脖,扭过头去看他。
讪笑着道:“...父亲,您记错了吧,今日书院先生给我们放了假。”
可是顾长策眸光沉沉,明显是不信她的鬼话。
顾棠皱巴着一张小脸想理由,可是大脑紧张。
一时之间竟什么也想不起来。
她便索性破罐子破摔:“...对,先生没说放假,可我就是不想去书院。”
“爹~我不喜欢读书。”她软下嗓音来撒娇:“我想跟你一起练武,你就让我跟你一起练武嘛~”
“我以后也想做将军,上战场,去杀敌!”
“我顾棠要做大梁开国以来的第一个女将军!”
顾长策闻言,颇为无奈的道:“就算是女将军也不能大字不识一个吧。”
他口苦婆心劝诫道:“若是不好好读书,日后你连兵书都看不懂。”
顾棠不服气的反驳道:“爹,你不也不喜欢看兵书,不一样能将匈奴打的弃甲而逃嘛。”
顾长策被她猝不及防噎了一下。
是,他是不喜欢看兵书,可在该读书的年纪也没少学什么东西啊。
这丫头平日里不学无术,但讲起道理来却又是一套一套的。
再加之是个女娃娃,他又下不了狠手去揍。
顾长策实在是拿她没有办法,只得从其他地方另辟蹊径。
他手掌一松,将小姑娘放到地上。
蹲下身,双眼平视着她,淡声问道:“你当真不愿去上学?”
顾棠将短剑收入鞘中,回答中气十足:“那还能有假?”
他挑眉:“可你娘亲正在玉露堂等你用早膳呢,她说今晨要送你去书院。”
说完这话,他又装模作样的叹息一声。
薄唇轻启:“看来你娘亲今日注定要失望了......”
这话说完,小姑娘瞬间便慌了神,她不敢置信的问道:“父亲,你当真没骗我?...我娘真的在等我吃饭吗?”
顾长策站起身,下颌微扬:“那还能有假。”
话没说完,顾棠抱着手中短剑便跑远了。
顾长策尚在身后含笑扬声叫她:“不是还要与我一同练剑的吗?怎么现今不练了?”
她边倒腾着小短腿往玉露堂跑去,边背对着顾长策,挥舞着藕节似的扮嫩手臂。
大声回道:“不练了!明日再练!”
她低低“噢”了一声。
顾长策以为她不相信,耳垂隐隐泛红的又低声解释道:“我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就想把你带回家。”
沈醉欢问他:“这么说你从小就喜欢我了?”
她有些讶异,还以为顾长策年少时和自己一样视对方为死对头呢。
顾长策低声“嗯.”了一声。
这话落下。
沈醉欢低垂着脑袋,拿绣帕掩住脸,生怕自己会突然笑出声来。
天知道,她长这么大,哪里见过顾长策这个讨厌鬼这副样子啊。
更稀奇的是,她现今知道顾长策一直暗中喜欢她时,并没有感到恐惧厌烦。
反倒有些出奇的想笑。
沈醉欢觉得自己可能是疯魔了。
她憋笑憋的辛苦,就连削瘦的肩膀都轻微的颤抖起来。
可顾长策却以为她在哭。
他是知道沈醉欢十四岁时有多讨厌自己的。
怕是说出这些话后,她只会觉得自己恶心。
最讨厌的人竟在暗中偷偷觊觎自己.....
顾长策顿觉心中有些苦涩滋味慢慢散开。
他干净润泽的手指抬起,停顿在沈醉欢眼前半晌,想帮她擦擦眼泪,却最终是放了下来。
语调滞涩的劝她:“.....别哭了,欢欢。”
话音落下,沈醉欢缓缓放下了面上的绣帕。
只见她面色微微泛红,眼眸中却是一片亮晶晶的笑意。
她清了清嗓子:“没哭呢。”
见此,顾长策愣了一下。
沈醉欢又轻轻扯着他的里袖,含笑说道:“....只是有点意外。”
纤白的手指一下一下轻轻点着他的手背。
沈醉欢眉眼弯弯看见他:
这样算起来,他们俩旗鼓相当。
可今年沈醉欢只陪他一个人过了,所以算他略胜一筹?
这样想着,顾长策唇角边的笑意扩的更大了。
他突然声调愉悦的对她说了一句:“谢谢你,沈欢欢,这是我今年收到的最好的生辰礼。”
这话说完,余光突然瞥到了正趴在沈醉欢腿上听乐子的顾棠。
他唇边笑意微敛,顿了顿,又添了一句:“当然,柔嘉的礼物也很好。”
顾柔嘉:
沈醉欢咬着嘴唇,定定神说:“不喜欢。”
可他不信,轻笑了一声,又问:“我方才说去书房睡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想跟着去?”
闻言,她眼眶都羞恼的微微泛红起来。
声音更大的反驳了一声:“.....没有!”
说着,她便赤脚下床。
白嫩的小脚踩在花纹繁复的织花地毯上。
踮着脚尖便要去抢他手中的画卷。
可她越想抢,顾长策便越不想给她。
将那只拿着画卷的手举得高高的。
许是近几日沈醉欢对他态度好了不少,他便开始有些本性暴露起来。
身形高阔的男人唇角边衔着笑,眉宇舒展。
故意逗她说:“叫哥哥,叫顾哥哥我就给你。”
她小时候一口一个衔玉哥哥的叫,可同窗三年,却愣是没叫过他一句。
顾长策现今想到,心底还有点泛酸。
可沈醉欢这人偏偏吃软不吃硬。
他越是这般,她就越是不叫。
牙齿将嘴唇咬的紧紧的。
伸手去拍他硬邦邦的胳膊。
嘴上还说着:“顾景安!你还给我!”
踮着脚尖抢了半天,却愣是没抢到。
沈醉欢心下委屈,一时之间便又想到顾长策方下说的那些浑话。
只觉心里头发闷的很。
她瘪了瘪嘴。
突然便停下了争抢的动作。
一声不吭的回到了榻上躺着。
面朝里侧,脊背朝外,锦被将她小小的身子都裹了个完全。
一句话也不说了。
顾长策见此,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好像把人逗过头了。
他轻声叫了句:“...沈欢欢?”
没人应他。
顾长策眉心一跳。
思吟片刻,他缓步行至榻边。
低声诱哄说:“欢欢,我错了,画卷还你行不行,别气了。”
说着,他修长手指微动,将那张香-艳淫-靡至极的画卷阖上了。
可沈醉欢依旧不理他。
她怎么着都成,可顾长策最怕沈醉欢一句话也不与他说。
就好像之前那几年一般。
他突然心底一阵没由来的发慌。
干净润泽的手指轻轻扯了扯她蒙到脸上的锦被.
可沈醉欢将被子拽的紧紧的,顾长策又不敢使劲。
他抿了抿唇,再次道歉说:“欢欢,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不理我。”
话音刚落,他便听到一句如霜似雪的声音。
“顾长策,你滚开!”
这话落下,顾长策面色霎时一白。
这句话他实在是太熟悉了。
在刚成亲的那几年里,沈醉欢对他说的最多的便是这一句话。
他藏于袖下的手指微微蜷紧。
这话说出口,就连沈醉欢自己都不可避免的愣了一下。
她觉得这话好似有些过分,但方才又不知是什么原因,自然而然的便说出口了。
沈醉欢眼睫微颤,咬了咬嘴唇,想从被子中露出头来看看顾长策现今的表情。
......他不会生气吧。
可她又拉不下面子,只得自己一个人闷在锦被里面瞎猜。
一阵折磨人的沉默过后,沈醉欢便又听到男人有些低哑的嗓音。
他没再解释什么,只是小心翼翼的扯着她蒙在头上的锦被。
一遍又一遍的跟她道歉说:“沈欢欢,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那样跟我说话......”
闻言,沈醉欢紧绷的神经感受到了久违的安全感,她微微舒了一口气。
人也顺着顾长策的话从锦被之中冒出了头。
就好像是对他的施舍一样。
眉目艳丽的女人从榻上坐起。
尖尖的下巴微微扬起。
低垂着眼睛看向他。
但当目光不小心扫到被随手放置在榻上,尚未重新装进黑漆小木箱中的画卷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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