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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版她靠算命称霸豪门

易升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她靠算命称霸豪门》,超级好看的现代言情,主角是宝儿秦北也,是著名作者“易升”打造的,故事梗概:美好。你也知道,我的命格并不好,别人年幼的时候有父母宠爱,朋友相伴。可我从来都没有选择的权利,要不双手染血,把那些心术不正的人踩在脚下,要不被人欺压,受尽凌辱。有多少人羡慕我的财富,就有多少人算计着想让我们秦家落寞。”鹿宝儿低头认真的听着。秦北也继续道:“曾经身边的人欺我年幼,外面的人欺我年少经验不足,很多个生死瞬间,都是我咬牙一次一次坚持过来,我对所有人都有了防备......

主角:宝儿秦北也   更新:2024-07-29 04: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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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宝儿秦北也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版她靠算命称霸豪门》,由网络作家“易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她靠算命称霸豪门》,超级好看的现代言情,主角是宝儿秦北也,是著名作者“易升”打造的,故事梗概:美好。你也知道,我的命格并不好,别人年幼的时候有父母宠爱,朋友相伴。可我从来都没有选择的权利,要不双手染血,把那些心术不正的人踩在脚下,要不被人欺压,受尽凌辱。有多少人羡慕我的财富,就有多少人算计着想让我们秦家落寞。”鹿宝儿低头认真的听着。秦北也继续道:“曾经身边的人欺我年幼,外面的人欺我年少经验不足,很多个生死瞬间,都是我咬牙一次一次坚持过来,我对所有人都有了防备......

《畅读全文版她靠算命称霸豪门》精彩片段


一处破旧的面包车里,墨霆川靠在座位上,面色发白,身上多处受伤,整个人都奄奄一息。

“老大,秦北也回帝都了,咱们所有的据点都被他联手警察给扫了。”下属上前禀报,说话的时候战战兢兢,都不敢抬头看墨霆川的眼睛。

墨霆川抬脚将下属踹倒在地,恶狠狠道:“一群蠢货,连家都守不住,这个秦北也赶尽杀绝,一开始就给我设圈套,我要弄死他!”

他此次损失巨大,甚至以前所有的努力都没有了。

所以,那天鹿宝儿给他推算的结果是真的。

他所求的一切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只是他不相信罢了,不相信会被秦北也耍的团团转。

“啊!”墨霆川气得愤怒大吼,声音都破了嗓,因太过愤怒扯动了腰间的伤口,疼得脸色扭曲。

他这些天像狗一样逃窜,活的生不如死,这仇……他记下了!

秦北也、鹿宝儿,只要他还有一口气,他都不会让他们好过。

鹿宝儿感觉脸上痒痒的,睁开眼就对上秦北也温温的视线。

她握住他的手,探了下他额头的体温,已经恢复正常。

“终于退烧了,等会儿再吃一碗药,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精神会好很多。”鹿宝儿说。

秦北也任由她握住手道:“谢谢你。”

“跟我还客气什么!”鹿宝儿大方地笑了笑,耳朵却悄悄的红了。

次日白家的请帖送到了秦家。

秦老太太看完请帖,上楼找秦北也。

他今天气色不止红润了许多,精神也饱满。

老太太坐在他的床边,直接开口道:“刚才白家发来请柬,明天中午的宴会,你伤势能行吗?”

“嗯!”秦北也面色温和道:“宝儿的药非常好,这才两天,我感觉伤口没那么疼了,痒痒的正在恢复。过了今晚,明天会更好。”

“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老太太拍了拍秦北也的手,道:“白家宴会,我们带宝儿一起。奶奶的意思让宝儿出去多见见人,同时我也有私心,希望你能早些和宝儿订婚。”

鹿宝儿还没到结婚的年纪,如今已经住到秦家,别人若是不知道她的身份,会在外面说些难听的闲话。

若是能订婚,就能堵住这些人的嘴,也能让她在外人面前有个身份。

秦北也抿唇,看向奶奶道:“孙儿都听奶奶的安排!”

“哎呀,这就对了!”老太太高兴地拍了下大腿,道:“你同意了,我等会儿和宝儿说,你们可以先订婚,找个合适的日子再给你们举办婚礼,等她年岁够了,再去领结婚证。”

鹿宝儿站在门口,听到两人的回答,高兴地抿住嘴。

听到老太太出门的动静,她立即悄悄回到房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她点燃香,跪在外婆的遗像前拜了拜,之后挺直脊背,望着外婆苍老的容颜,道:“外婆,谢谢您给孙女的安排,我一定会做好秦家的媳妇,多多养育子嗣,为秦家开枝散叶,为我们神相一族传承。”

两个家族的繁盛,都压在她一个人身上,结婚生子,已经不是她一个人的事情。

中午吃饭的时候,餐厅只有鹿宝儿和秦老太太。

老太太满脸慈爱的开口道:“宝儿,你自己就是算命先生,找个好日子给你们订婚,我准备邀请亲朋好友过来,都认识认识你。”

“好的奶奶。”鹿宝儿开心应下。

老太太见她这么干脆,感动的要哭了。

遇到这么好的孙媳妇,当初她儿媳妇牺牲一条命,也是值得的。

下午的时候,鹿宝儿就把算好的日子给了老太太,“奶奶,下月月末27就是好日子,到时候最适合订婚。”

“好,那我就安排人提前准备,宝儿到时候给自己做一身漂亮的订婚礼服就行了,我会把秦家的亲戚朋友都叫回来,让大家也认一认秦家的当家主母。”

秦家往上推两辈,还有两个嫡亲的爷爷在世,老太太只有一个儿子,秦北也的叔叔伯伯都不是嫡亲,远房的堂兄堂妹也有不少。

因为在爷爷那一辈就分家了,虽有来往,但关系并不是特别亲密。

秦北也的爷爷是同辈中最出色的商人,在他手中,创立了现在的秦家,事业一路高升,发展的非常好,到了秦北也的父亲手中,秦家更是如日中天。

可惜的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秦北也的父亲年纪轻轻就去世了,没过多久,母亲也离世。

秦家这一脉留下的三个孩子,都是由老太太一手拉扯大,秦家也陷入了好些年的困境,直到秦北也十五岁,年长些,做事风格也逐渐果决狠辣,管理经验慢慢丰富,秦家的状况才好转。

晚上,鹿宝儿亲自做了点儿饭菜拿给秦北也。

他坐在靠窗的小桌子前,红狐正在和他说着什么。

听到脚步声,红狐便停下了讲话道:“这个墨霆川要小心点儿他,就怕他狗急了跳墙,让老太太和鹿姑娘平时出门注意些。”

秦北也朝他挥了挥手。

红狐笑着出门去了。

大门口,他乐呵呵地朝鹿宝儿弯腰道:“嫂子好!”

鹿宝儿冲他点头,见他开心地下楼,才进了秦北也的房间。

他坐在靠窗的位置,脸颊如雕刻般精美绝伦,乌黑的冷眸蕴藏着锐利,可看到鹿宝儿进来,那种天然的冷意,瞬间散了很多。

“这是晚餐,做得比较清淡。”

她把食物放在他面前,脸上总是挂着浅浅的笑。

秦北也并没有立即拿筷子,而是转身面对着她,主动拉过她的手,道:“宝儿,其实有些话,我一直想跟你说。”

鹿宝儿抬头,微微笑道:“我又不是外人,有什么直言就是。”

从她来到秦家开始,就没打算回去。

秦北也握紧了她的手,薄唇轻启道:“在订婚之前,有些话还是要跟你说清楚。”

鹿宝儿点头。

秦北也站起身,让她坐在凳子上。

他转身面对着窗口,缓缓开口,“其实,秦家并不似你看到的那么美好。你也知道,我的命格并不好,别人年幼的时候有父母宠爱,朋友相伴。可我从来都没有选择的权利,要不双手染血,把那些心术不正的人踩在脚下,要不被人欺压,受尽凌辱。有多少人羡慕我的财富,就有多少人算计着想让我们秦家落寞。”

鹿宝儿低头认真的听着。

秦北也继续道:“曾经身边的人欺我年幼,外面的人欺我年少经验不足,很多个生死瞬间,都是我咬牙一次一次坚持过来,我对所有人都有了防备心理。”

他转身面对鹿宝儿,黝黑的凤眸里满是凝重,“初来,见你年幼,我对你更是不了解。若是你没办法自保,纵然有我护着,秦家对于你来说,无疑于是火坑。”

鹿宝儿从不知道,他竟然考虑了这么多。

“这辈子,奶奶将我养大,母亲为我而死,我总要肩负起责任,这商场如战场,不管如何凶险,我都不能全身而退。你若是要嫁给我,就应该知道,将来要面对些什么。我希望你能慎重考虑,女人嫁人就是要寻一席能保一生安稳的地方,而不是走上本就凶险的路途,给自己找麻烦。”

秦北也话落,有些紧张地望着鹿宝儿。

鹿宝儿乌黑的眼里露出了些许暖意。

她站起身,面对秦北也,用同样凝重严肃的语气道:“那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从我踏入秦家开始,我就考虑好了。”

秦北也指尖颤了一下,他曾经也期盼过有一个女孩愿意与他携手共进,相濡以沫。

可当她这般坚定地站在他面前,他竟然感到了一丝恐惧。不是怕她,而是怕他保护不好她,让她遭受磨难。

“宝儿!”他的声音哑的像是低泣。

鹿宝儿上前,抱住他的腰,一字一句道:“秦先生,从我很小的时候外婆就告诉我,你是我的夫君,我所学的一切,我所吃过的苦难,都是为了能走到你面前。未来纵然有千难万险,我也绝不弃你,只要你敞开心接纳,我愿以命偿还。”

她句句真诚,像是在宣誓一般。

秦北也心狠狠地震了一下,一个小女人有这般勇气,他又在担心什么?

他抱住她,把她的头扣在胸口,修长的手指拂过她柔顺的长发,声音洪亮也像是宣誓一般开口:“人生在世,最难得的就是寻一人白首不离。今日你勇敢地走来,他日我定不负你跋山涉水。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人若欺你,我定百倍偿还,人若辱你,我必以死相护。只要太阳还升起来,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绝不让你死在我前面。”

鹿宝儿咬牙,眼泪刷地一下就出来了。

她这一生所求不多,一个生死与共的爱人,一群可爱活泼的孩子足矣。

如今她得到了他的承诺,她开心的只想哭。

这是幸福的眼泪,幸福的她想哭出一片大海。


京朝寺坐落在山顶,山下是个古香古色的小镇,镇上有个规矩,凡是入小镇的人必须穿汉服。

不穿汉服的香客,须绕过小镇从旁边的石阶走路上去。

秦北也下车后,听说这种规矩后,立即打了个电话。

不一会儿,镇长步履匆匆地跑来,直接将他和鹿宝儿请进了小镇。

“秦先生,您在这儿准备住多久,我立即给你安排住处。开车上山,可以走一半的路,另一半还是得自己走石阶上去。”

因为山上的停车场位置有限,往年每到节假日,山上堵车,交通事故频发。

后来经过商讨,镇上根据古风的特色才定了规矩,穿汉服者可入小镇。入了小镇的人,才可以开车上山。

如今停车场才勉强够用。

秦北也要上山去,且并不打算在这里久住。

镇长没多说,立即派人送秦北也和鹿宝儿上山。

车子停在半山腰,鹿宝儿下车挎着新做的手提包,抬头朝石阶看去。

有六年没来,这地方当真是改头换面。

上次外婆带她和师哥来的时候,这里荒山枯草,别说石阶,上山的路都是高一脚低一脚。

山下的确有个小镇,但仅仅只有十来户破旧的瓦房。

如今从半山腰看去,这山下俨然成了一座古香古色的小城。四合院一座挨着一座,高大门庭,红墙青瓦,处处都彰显着繁华与热闹。

鹿宝儿回头看向秦北也,道:“这走上去得一个小时,您可行?”

秦北也冷眸扫了她一眼,用看白痴的眼神瞅着她,转身大步跨上台阶。

他今天穿的是休闲服,运动鞋,没了冷冰冰的西装革履,人也多了几分温柔。

阳光落在他柔亮的发丝上,发尖闪着迷人的光泽,鹿宝儿抿了抿唇,眼里忍不住露出几丝暖意。

他真的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好看。

两人一前一后往上走,不是节假日,前来上香的人也少。

这一路风景不错,绿树成荫,不时地听到鸟儿的啼鸣。

山上是个巨大的寺庙,寺庙分为三部分。

最大的是供香客祭拜的主殿,从小路走二百米后有一处禅房,禅房平齐过去相隔一条小溪的地方是厢房,这里可供香客居住,但一般情况下不会给人住。

鹿宝儿刚走到寺庙大门口,便看到一对年老的夫妇站在大门口气势汹汹。

因为好奇,身边围了一群人。

老妇人虽然年岁高,但身上穿的却是珠光宝气,光手上的玉扳指都是古董祖母绿,这一件东西能建设十个京朝寺。

她此刻精神抖擞,气势如虹,看到人都围过来,便指着寺庙大门口,破口大骂:“这京朝寺当年破败不堪,我和老伴前后捐了一千万,才建到如此规模。如今,我这有事相求,这主持竟然闭门不见。佛家素来有慈悲之心,你们的佛是否知道,你们都是一群忘恩负义的东西。”

众人听后,议论纷纷。

“这不是高家的老太太吗,高家这些年平步青云,六年前公司上市,眨眼间市值翻了一百多倍。”

“谁说不是呢,照这样的发展速度下去,高家很有可能把秦家的第一富豪的宝座给挤掉。”

秦北也眯眼,嘴角露出嘲笑。

余柘也觉得搞笑,这老太太是在耍猴吗?就高家那暴发户,一百亿的身价,想挤掉秦家的宝座,给他们一万年,看够不够。

鹿宝儿眉头紧皱,盯着老太太脸色不太好。

这时候有人问高老太太道:“你为寺庙做出这么大的贡献,那你这次所求何事,求的又是谁,又为何对你闭门不见?”

老太太深吸一口气,神情悲愤道:“当年我是看在陆长卿的面子上,才给了这笔香油钱。他也许诺我,将来有任何请求,前来找他即可。我先后找了他三次,就是算了算运势,今天我再来,他竟然差人告诉我,以后再也不接待我。这事若是搁你们身上,你们气不气。”

站在她身边的老头眉头紧锁,一直不说话。

秦北也只当是看戏,正欲绕过人群进大门。

鹿宝儿却从后面拉住他的袖子,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

秦北也挑眉,看了眼高老太太道:“你要去?”

鹿宝儿点头道:“陆长卿是我师哥,我们一起长大。他闭门不见,想来这高老太太说的并非实情,我怎能眼看着她辱我师哥的名誉。”

师哥陆长卿?青梅竹马?

秦北也负手而立,眸色冷了几分。

高老太太见众人情绪被煽动,她眼里露出冷笑,今日陆长卿不出来,她也得逼着他出来。

反正这里的人都不知情,随她怎么说,也没人反驳她。

就在她得意的时候,人群让开一条路,一抹枯草色跃入大家视线。

鹿宝儿双手规规矩矩地置于胸前,走到高老太太面前,微微弯腰行礼。

外婆从小教导她,礼是一个人的修行中,不可缺少的部分。她来秦家前,还专门请人教了现在的礼仪。

就是嚣张如高老太太,看到鹿宝儿的时候,整个人气焰立即矮了半截。

在这个新时代,这种礼仪,谁见了都不免对施礼人有所好感。更何况,她这一身穿着,隐隐透出贵气不凡。

“姑娘可有什么话说?”高老太太疑惑问道。


罗杰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这是他家,他会怕别人不客气。

“这位姑娘,你若是仗着人多,肆意妄为,也别怪我下手不留情。”罗杰谁都不怕,这几个人看着牛高马大,但他们是闯入者,为的是寻猫,不可能乱杀人。

他是户主,当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正当防卫总是可以的,若是失手杀死一两个,也不是他的责任。

鹿宝儿并不知道他的算计,冷笑着道:“既然你不说,那我就让人去找。”

她回头看向余柘道:“你带四个人去找,楼上楼下,对了先去地下室。”

余柘点头,带人往地下室入口走去。

罗杰见鹿宝儿根本不知道天高地厚,扬起匕首就朝她刺去。

眼看着匕首就要扎向她的心脏,鹿宝儿抬手一挥,直接打掉他的匕首,抬起脚就踹过去。

高大威猛如罗杰这样的体格也是被她踹倒在地,捂着肚子嘴里一阵腥甜。

~

余柘打开地下室的门,一股刺鼻的鲜血味扑面而来。

他立即带人上前,发现屋中央放着一个漆黑的铁笼子,笼子里一个小身影趴在里面,像是死了一样,躺在血泊中。

“白雪!”余柘一个大男人看到这个画面,都惊呆了。

笼子里、地上血流成河,他都怀疑一只猫,哪来这么多血。

可事实上,这些血都是小猫的。本来庞大肥胖的身体血仿佛流尽了,它只剩下小小的一团,像是巴掌那么大,看得人心狠狠地揪住。

余柘双手颤抖地从笼子里把软的像是面条一样的猫抱出来,若不是看到它还有一丝呼吸,它都怀疑它已经死了。

余柘咬牙切齿,猫砍了尾巴就会死。

罗杰怎么能这么狠心。

楼上,罗杰从地上爬起来,再次朝鹿宝儿刺去。

他不敢相信自己身材健壮,竟然打不过一个低矮纤细的小丫头。

当他再次靠近,鹿宝儿一枚银针直接刺向他的腰间。

罗杰感觉自己瞬间就不能动了。

这时候余柘抱着白雪上来,双眼通红道:“鹿姑娘,白雪可能活不成了。”

鹿宝儿上前一看,顿时气得咬牙切齿道:“你砍了它的尾巴?”

“它是只活了两百年的猫妖,砍了它的尾巴,它也能活。”罗杰丝毫没有悔改之意。

鹿宝儿气得想打人,她立即掏出银针,扎向猫儿的四肢,替它止血。

同时她面对罗杰,咬牙切齿道:“你想砍它尾巴许愿,却不知它得真心愿意才可愿望成真。你这样砍它尾巴,还不给它止血,再晚一个小时,它就会血液流干而死,你简直就是个没有人性的蠢货!”

罗杰听了鹿宝儿的话,气得血气上涌,但他不能动,“你说,刚才我砍了它的尾巴,它也不能让我实现愿望?”

鹿宝儿冷撇罗杰一眼,顿时觉得可笑,“你这种内心歹毒,无才无德的人,注定晚年穷困潦倒,子孙不孝。”

“臭丫头,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知道我是谁吗,信不信我先让……”

“不用急着放狠话,我叫鹿宝儿,就住在秦家,有种你来找我。还有这白雪从今往后,是我的猫,你若是再敢打它主意,我让你后半生乞讨为生。”

她话落,不再多说,抽出自己的银针,罗杰顿时浑身瘫软倒在地上。

余柘抱着白雪,恶狠狠地瞪着罗杰,若不是鹿宝儿赶来及时,白雪怕是今晚就要死透了。

~

鹿宝儿带着大家急匆匆地赶回秦家。

余柘小心翼翼地把白雪放在桌子上。

鹿宝儿拿来手术工具,剪掉临时的止血布带,重新给白雪做手术。

经过半小时的包扎,鹿宝儿收了工具,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道:“它估计要这样躺十天才能重新站起来,想要恢复到以前的样子,至少要半年时间。”

它还失去一条尾巴,这伤害真不是一星半点。

白雪虚弱地动了动脑袋,用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望着鹿宝儿,眼里都是泪花。

鹿宝儿没好气道:“真没出息,一点儿吃的都把你捉住了,说出去丢死人了。现在吃了大亏,看你以后能不能长点儿脑子。”

白雪委屈巴巴地舔了舔舌头,垂下脑袋,闭上眼,两滴眼泪滚落出来。

鹿宝儿不忍心再凶它,叹了口气道:“放心吧,我有药,你还能恢复,只是时间有点儿长,以后就是我的猫了,不能再贪吃,想吃什么告诉我,我还养的起你。”

白雪动了动脑瓜子,调皮地吐出粉红色的舌头撒娇。

鹿宝儿别开视线,若是没受伤,这样子能萌死人,可惜它一身白毛浑身是血,看着让人感觉心口像是被针扎了一般难受。

鹿宝儿转身对余柘道:“今晚的事情,我希望你们都忘掉,把白雪当一只普通的猫就可以了。”

余柘回头对身后的保镖道:“听到没有,若是谁敢胡言乱语,秦少和鹿姑娘定不会轻饶。”

“是!”他们都是保护秦家的暗卫,平时都住在后院,看不到他们。

只有家里出事了,他们才来帮忙。

对于秦北也训练的人,鹿宝儿还是很放心。

她给白雪炖了一锅五百年的人参牛肉汤,白雪本来奄奄一息,看到吃得,立即瞪圆了一双大眼睛,吃货的本质被她演绎的淋漓尽致。

它都伤得那么重了,竟然一顿将一锅汤连着肉都吃了才心满意足。

鹿宝儿这才意识到,这家伙小小的身体,食量惊人,以前怕是从来没吃饱过,才被坏人一点儿零食就勾搭走了。

哎!

次日,鹿宝儿起床,吩咐保姆再做一锅鸡肉汤,要多肉要浓汤。

就这样,鹿宝儿将它养了两天,白雪才恢复了一点儿力气,尾巴止住了血,能站起来,但双腿打颤,一步都不能走。

鹿宝儿叹气,还真是伤的不轻。

一眨眼,鹿宝儿算着日子,已经过去了三天,秦北也还没回来。

鹿宝儿主动打电话给凌翼,结果对方不在服务区。

南美的热带雨林。

秦北也本来计算三天就回去,谁知这里连续两天暴雨涨了洪水,致使他们都不得不停留。

红狐抱着两只烧鸡走进树屋,看到站在窗户边的男人,上前道:“老大,我们的人搜了一圈,都没找到墨霆川的尸体,他八成还活着,已经跑了。”

“到处都是洪水,他能跑哪去?”秦北也望着湿漉漉的地面,不远处的河面水涨得车都不能通行。

红狐一想到墨霆川就气,“他运气是真的好,一条胳膊一条腿都伤了,还能跑掉。”

其实这边的钻石计划,并非真的就是发现了钻石矿,而是发现了一处石油矿。

秦北也算到会有人要来搅和他的事情,就先放出消息先把水搅浑,让这些人全部上当。

没想到,这些人还真的都上当了。

墨霆川过来,扑了个空,什么都没发现,还被秦北也反包围差点儿命丧于此,若不是来了其它两方势力,加上暴雨涨水打乱了秦北也的计划。

墨霆川早就是死人一个。

离秦北也驻扎地两公里外的山洞里。

凌翼翘着二郎腿,听着下属的汇报。

“翼神,这秦北也下的一手好棋,打他主意的人这会儿已经死的死,伤的伤,剩下的人都成不了气候。看来,你这次白跑一趟,根本没有你用武之地。”

凌翼没想到秦大叔竟然有两把刷子,手下三十多人,差点儿团灭了敌人三百多人。

这种手腕,这战斗力,要是放在他这儿,混个指挥官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他叼着树枝,感觉有点儿牙槽疼。

姐姐好不容易求他帮忙,秦北也却从头到尾设了一个圈套,运筹帷幄,把众人耍的团团转。

他啥也插不上手,肯定会让姐姐失望。

下属见老大不说话,忍不住开口道:“翼神,我们要撤走吗?”

凌翼挑了下眉,瞅着他没好气道:“走?来都来了,这么好的环境,刚好适合训练,让所有人准备,今晚进行对抗演习。”

下属要哭了:“……”

老大当个人吧!

这叫好天气?

会要人命的!

秦北也本以为下午会天晴,谁知雨越下越大。

秦北也坐在靠窗的位置,感觉空气湿漉漉的让人感到烦躁,他掏出怀里用防水外壳保护好的护身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一张,只剩下最后一张。

这雨若是一直不停,怕是会有大麻烦。

红狐见他总是拿出护身符看,忍不住开口道:“出来也有些天了,要不给鹿姑娘打个电话,报个平安,她在家肯定会担心你。”

秦北也把护身符装进胸口的裤袋,冷撇他一眼道:“你怎知她会担心?”

红狐一副黑人哭泣脸!

他只是随口一说,秦总,您越来越无理取闹了。


鹿宝儿逛了一圈商场,并未看到令自己满意的服装品牌。

就在她即将放弃,准备买点儿上等布匹回家自己做几身衣裳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古风店。

她回头对司机道:“黛青这个牌子响吗?”

司机立即答道:“这是国内新崛起的品牌服装,在巴黎时装周大放异彩,是国内唯一一个走向世界的大品牌,价格上比国外的奢侈品还要贵上一些。”

鹿宝儿点头,迈步朝着挂着黛青牌子的店铺走去。

不是她追求奢侈,而是入了秦家,已经不是在乡下可以随便穿。

秦北也那一身,一看便是价值不菲。

她总不能继续穿得土里土气,反倒是丢了他的脸面。

她不喜花里胡哨,但也不愚蠢,外婆交代过,家里的古董留着也没用,用得着的时候,就变卖了。

她走的时候,也只是从上百个物件中,随便挑选了三件。

看古宝斋老板的反应,这三件东西,应该够她生活好一阵子。

鹿宝儿踏进店内,两个服务员迎了上来,道:“这位小姐,咱们店有四个区域,一区是平价区,最便宜的也是六万打底。二区是高级定制区域,最低二十万打底,三区是设计师最新作品。四区是对外非卖品,得咱们家黑卡VIP会员才能进入。”

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服务员,虽然对鹿宝儿这身穿着心里一百个鄙夷,可面色仍旧带笑,还不忘把规则讲上一遍。

就是希望她能知难而退。

鹿宝儿站定,想了想,她初来乍到不宜张扬,更何况她卡里的钱不能一次性花完了。

服务员以为她知道价格后,要走了,这时候看到门口进来一位穿着高跟鞋,小洋装的女子,两人便立即转身去迎接。

“带我去平价区看看。”鹿宝儿一回头,发现两个服务员都不见了。

她咬牙,抬头朝远处看去,见两个服务员领着一个打扮奢侈的女人往里面走。

她被当成了空气。

她长这么大,从来都没生过气,如今倒是真的有点儿恼了。

她从兜里掏出一张符纸,食指和中指夹着,无形中一簇火苗燃起,符纸立即化为灰烬。

店里的灯光闪了一瞬,服务员和众人都疑惑地抬起头。

鹿宝儿从店里出来,司机见此,急忙迎了上去,道:“鹿姑娘,您这是没看到心仪的衣服?”

“回家!”鹿宝儿面色如常,司机明显感觉到她眼底有几丝冷意。

司机抬头看了眼店门,低下头跟着鹿宝儿进入电梯。

电话响,秦北也从噩梦中醒来,腥红的眸子带着惊人的煞气,光洁的头满是汗珠。

白逸上前,递给他一杯水道:“你这最好去看看医生。”

秦北也揉了揉酸疼的脖子,遮住眼底的寒凉,没搭理白逸,接听电话。

“秦少,鹿姑娘已经在车上了。”

秦北也放下手机,看了眼时间,才过去半小时,这么快?

他看向白逸,拿过他手中的水喝了一口道:“刚才楼下没发生什么事吧?”

白逸一脸茫然道:“我刚接电话,没太注意。”

他才记起,秦北也让他帮忙看着鹿宝儿,怕她受人欺负。

回家的车上。

秦北也发现鹿宝儿两手空空,似是逛了一圈,并无收获。

奶奶见他们回来,高兴地合不拢嘴,“宝儿,饭菜都好了,快来一起吃饭。”

“谢谢奶奶!”鹿宝儿很是乖巧,陪着奶奶吃完饭,又说了会儿话。

老人家有问必答,非常耐心。

秦北也看了眼时间,对老太太道:“奶奶,我去书房了,你们早点儿休息。”

“好,你晚上也要早点儿睡。”奶奶交代了几句,秦北也率先上楼去了。

书房在他房间隔壁,鹿宝儿和老太太聊完,也回到房间。

她沐浴更衣后,换了身干净的麻布长衫,点燃三支香,在外婆的遗像前跪的笔直。

“外婆,您让我一定要嫁给秦北也,这样才能一生顺遂,膝下有子,晚年幸福。可我觉得,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我也只能尽力而为,希望您在天之灵不要生气。”

她的命格很硬,上克父母,下克子女,注定一生孤苦,无依无靠。

秦北也短寿,注定这辈子没有爱人,没有子嗣。应该说,如果不是外婆给他改命,这个世界上就不该有他这个人。

他的命格已经跳出了天道轮回,也只有把他们捆绑在一起才能改变两人的命运。

这也是外婆让她一定要嫁给秦北也的原因。

*

深夜鹿宝儿有些口渴,她习惯伸手拿床头的水杯,摸了半天什么都没抓住,她才记起,这里已经不是乡下。

她起身,打开灯,望着空旷的房间,愣了愣。

从外婆去世,她也渐渐习惯了一个人。

她推开房间大门,经过走廊的时候看到隔壁的房门虚掩着,里面一片寂静。

鹿宝儿犹豫了几秒,没有多看一眼,下楼去倒水。

回来的时候,房门仍旧虚掩,只是里面突然“砰”地一声响起,似是花瓶落地的声音。

难道进了贼人?

她端着水杯,犹豫了片刻,推开了秦北也的卧室房门。

房间散发着淡淡的木茶香,她估算着电灯开关的位置,按亮房间里的灯。

他的房间比她的大了一倍,整个房间都是灰色调,看上去冷冰冰的没有一点儿生气。

此刻,秦北也的床上空荡荡,鹿宝儿大着胆子走到床前,才发现床前的地毯上倒着一个人。

打碎的花瓶,就在他手边。

她急忙放下水杯上前,手刚碰到他的肩膀,便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给捉住了。

他的力气出奇的大,手腕被捏的很疼。

“是我。”鹿宝儿强忍着疼,开口。

秦北也睁开沉重的眼皮,一双发红的眼睛看着如吸血鬼一样可怕。鹿宝儿的影子在他眼前,如梦似幻。

鹿宝儿深吸一口气,主动将他的头扶起来,让他枕着自己的肩膀,这才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好烫!

这是发高烧了。

“我扶你去床上躺着。”鹿宝儿话落。

秦北也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别动!”

他的脑子疼得似是要炸开,身体虚浮,根本使不出力气。就在他倒向鹿宝儿肩膀的瞬间,竟然感觉一丝凉意袭来,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兴奋地舒张开,贪婪地汲取着这份清凉。

鹿宝儿蹲着,一动不动,低头见身边的人渐渐情绪稳定下来。

她抓住他的手腕,探了探他的脉搏。

这一探之下,眉头紧拧,脸色也跟着骤变。

不知过了多久,秦北也呼吸渐渐平稳,鹿宝儿指尖夹着银针,刺入他的颈部。

秦北也脑袋一歪,彻底晕了过去。

她把他扶上床,伸手解开他的睡衣扣子,露出精悍的胸膛。

鹿宝儿盯着他坚实的六块腹肌,抿了抿嘴唇,耳朵尖悄然泛红。

她匆匆站起身,回房间,从包里找出一套银针。

折回去的时候,秦北也依旧安静躺着。

她关上房门,走到床前,在他身边坐下,清雅的声音带着深深的凝重,“你是我命定的夫君,有我在,阴曹地府也不敢收你。”

她指尖夹着银针,朝他的头顶扎去。

前后忙碌了一个小时,秦北也的头被扎成了刺猬。

鹿宝儿擦着额前的汗水,伸手探了探他的体温,温度降了下来。

她将他胸口的针拔掉,替他扣好衣服,片刻后,秦北也眼皮动了动。

意识渐渐回笼,他想睁开眼,发现眼皮沉重的像是灌了铅,四肢也动弹不得。

鹿宝儿一直守着,见他挣扎想动,抓住他的手,安慰道:“别挣扎,有我在,不会有事。你现在需要休息,好好睡一觉,明天早上一切都会好。”

她温柔的声音钻进耳朵里,秦北也精神慢慢放松下来,掌心柔软的触感,莫名地让他感到安心。

他有种错觉,听到了母亲的呼唤。

记得很小的时候,他生病了,痛的睡不着,母亲就是这样拉着他的手一遍一遍地安抚他。

鹿宝儿望着呼吸逐渐均匀,彻底安睡下去的男人,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起身,替他拔了银针。

这一晚,秦北也睡得格外香甜。

没有噩梦,没有焦虑暴躁,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发现暖白的阳光落在脸上,心情是从未有过的宁静。

他第一次睡到日上三竿。

*

秦家客厅,古宝斋老板将一张银行卡交给鹿宝儿,亲手接过两件古董,朝老太太作揖后离开。

鹿宝儿站起身对老太太道:“奶奶,我去送送他。”

“好”

鹿宝儿送老板出门,老板受宠若惊,“鹿姑娘太客气了。”

“应该的”

秦家大门口,目送古宝斋老板离开。

鹿宝儿正欲转身回去。

身后一辆豪华的法拉利跑车风风火火地停在大门口。

鹿宝儿好奇,回头看去。

跑车上下来一个浑身穿着名牌的男人,身边跟着一个珠光宝气,打扮妖艳的女人。

“姓鹿的,你给老子出来。”刘宇轩声音粗犷,大吼的声音传出老远。

这里是秦家,姓鹿的只有鹿宝儿。

她走上前,面对着刘宇轩道:“我姓鹿,你找我吗?”

刘宇轩皱眉,打量着鹿宝儿摇头道:“不是你,我要找的姓鹿的,是个算命的神棍。”

在他的想象中,算命的都年过半百,身穿道袍,贼眉鼠眼,和眼前这位漂亮的小姑娘根本不搭边。

鹿宝儿眉头微皱,道:“我就是你要找的人,请问有事吗?”

刘宇轩瞅着她愣了一下,随后疾言厉色道:“你就是怂恿我爸捐出一半家财的人?”


宝儿来到接待室,看到已经在等的孙家人。

孙家这次来了四个人。

一个老夫人,带着一对中年夫妻,以及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少年还穿着高中校服,虽然年纪小,却出落得非常高挑,他似乎对她这屋子里的东西非常好奇,东摸摸西看看。

看到宝儿从后门出来,他眼里立即露出几分惊艳,随后为了引起她的注意,朝她笑眯眯地吹口哨,“美女……”

他话还没说完,脑袋上就挨了一巴掌。

孙老夫人抓住孙子的手,对宝儿连声道歉,“鹿姑娘,这小子多有得罪,还请姑娘大人大量。”

宝儿点头,一副宰相肚里能撑船的样子,道:“老夫人放心,我不与小孩子计较。”

孙玄墨被逗笑了,冲着宝儿不屑道:“看你也比我大不了多,装的老神在在,还真以为自己是神仙了。”

宝儿轻笑,请孙老夫人坐下,并且朝另外两人低头行礼,道:“大家无需拘束,随便坐就好了。”

孙玄墨还想说什么,被孙太太一把拧住腋窝下的皮肉,疼得他龇牙咧嘴,小声在母亲耳边求饶:“妈,妈,我错了,你放开我,我不说话了行吧!”

宝儿被这一家人给逗笑了,孙玄墨发现美女笑话他,顿时觉得很没面子。

老太太见孙子这么没礼貌,脸上挂不住,对宝儿道:“我带着儿子和媳妇还有孙子来,是为了看相。听说你能算寿命,我也想算一算。”

宝儿直言道:“老夫人,您可要想清楚了。算寿命,需要捐一半家财,并且算出来的结果如何,都得自己承担。”

“这……”老太太犹豫了。

豪门大户,可不是刘志国那样的人家,说捐一半就捐一半。

她一大家子人,财富都是共同努力的成果。

老太太想了想,只能作罢,道:“那能给我们看相算算未来运势吗?”

“这个是可以的!”宝儿拉过老太太的手,看了看,又问了生辰八字,后面推算了一下,便开口道:“老夫人该吃的苦都过去了,现在儿孙孝顺,晚年有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骨相上看,奶奶能活到九十九。”

这里寿命一说,暗指她福寿长,并不能精确到什么时候。

老太太今年才七十五,听了这话,顿时高兴地脸上生花。

孙玄墨皱鼻子,对宝儿表示不屑,年纪轻轻就学着别人装神棍骗钱。

给孙老夫人算完,陆先生也主动求宝儿给他算算。

他生于富贵人家,教养好,头脑精明,学识渊博,也沉得住气,这样的人往后自然不会太差。

宝儿说的都是好话。

孙夫人四十多岁,保养的极好,看得出来是被老公宠着的女人。

从她与儿子相处的方式,看得出来,这是个性格豪爽,做事干脆利落的人,身上还有些少女的情怀,是个没吃过苦的女人。

事实上,她的命格,面相,骨相都表明了,她一生无忧无虑,不缺衣少食,富贵长存,膝下儿孙满堂,是个上天的宠儿。

宝儿敢说,这种命数的女人,搬着手指头数,也数不出五个。

宝儿看完后,都羡慕的不行。

“有些话我想和孙夫人单独谈。”宝儿站起身,请了孙夫人去了旁边的耳房。

孙夫人跟来的时候,一脸忐忑,就怕听到不好的话。

宝儿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孙夫人是天生的富贵命,上有父母疼爱,左有老公娇宠,下有儿女孝顺。”

孙夫人高兴坏了,刚才提起来的心顿时放了下去。

可宝儿话没说完,她接着开口道:“富贵可以贫贱,贫贱也可以富贵。你的富贵是丈夫给的,他能让你富贵,也能让你贫贱,所以你得学会珍惜,用心去爱。”

孙夫人顿时懵了,她小声道:“我很爱他的!”

宝儿摇头,道:“爱分为情爱,博爱等,还分爱国,爱家,爱自己,爱他人等。你的爱只是情爱,十年,二十年可以如一日,但一辈子有无数个十年,若是小爱不能成长为大爱如何能长久幸福?”

孙夫人第一天听别人和她说这些。

她听得最多的话就是羡慕她有一个好丈夫,好家庭,好儿子。

她也一直这么认为,认为只要足够爱他们,处处为他们着想就行了。

富贵可以贫贱,贫贱也可以富贵,这好像有点儿深奥,她现在还不太懂。

宝儿自己也并不是懂那么深的话,这些都是她从外婆那学来的。

“孙先生今年有两个桃花运,这种事情不能直接告诉他,不仅影响气运,还会让他往后这种事情不断发生,最终走上错路。告诉你,是想让你想办法化解,让他从心里斩断那些主动招惹的花花草草。”

孙夫人听后,脸上也没了笑容。

宝儿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提前知道,比事情发生了再去临时想办法解决更重要。你不必表现得过于烦恼,只要告诉孙先生,你是富贵命,天生的富贵命,天下屈指可数的命格就好。他会对你更好,若是能在小事上让他感动,往后你的生活不必忧愁有外人介入。”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很多时候都在权衡利弊。

做生意的人最讲究气运,他若是知道老婆天生富贵命,就算是外面遇到别的女人,他也能抵住诱惑,严以律己。

如果女人对于男人来说像是镇宅财神爷一样,他做事会更有自信,更得心应手。

往往心里暗示,才是一个人成功的秘诀。

宝儿带孙夫人出来的时候。

孙夫人脸上笑开了花,她先向老夫人行礼,再看向孙先生,笑眯眯地上前在他身边坐下,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孙先生听后,眼睛一亮,立即握住她的手,那眼神比看宝贝还要疼惜。

宝儿知道孙夫人是个聪明人,只有聪明敢于付出的人才有富贵。

贫贱的人有一个共同点,畏首畏尾,以自我为中心,送出去一个馒头就想立即收回一锭金子。吝啬爱,不懂得付出,还以害怕付出后没有人珍惜为借口,麻痹自己。

付出以后,不管对方珍不珍惜,你总会碰到一个会珍惜的人。

如果连付出都没有,就算是碰到了会珍惜的人,也会错过。

这个世界上,富贵和贫贱根本就没有绝对条框。一切都是事在人为,有人富贵最终落魄,有人贫穷最后富贵。

有人生在富贵,却内心贫瘠。

有人生活拮据,却是内心富裕。

极阴极阳的道理,相信大家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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