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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哑女:腹黑少爷悍村姑高质量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看吧,我够好吧。”
等徐杏走了,方恒远直接伸手搭在徐绣肩膀上,朝她邀功。
刚才他就站在徐绣身后,自然是再次亲眼看到她凭空取物,不过不是第一次,倒也不新奇了,也霎时了解徐绣的意思,顺口便把面包来源推到了方家身上。
徐杏自幼就和孙氏过活得苦,每顿能填饱肚子便是幸福,这些点心对她并没有什么差别概念,告诉她是方家的,她便不会怀疑了。
毕竟,高门大户,有什么好吃的也正常,再者,没见方恒远说只有两块吗?
徐绣白了他一眼,你可以试试不说。
哪怕不说,徐杏也会想到方家身上的呀。
方恒远无视她的白眼,又神色微敛,叮嘱道:“这种事做一次就够了,以后别大庭广众下拿出来。”
这里是地方偏僻,但谁知道某个角落里面有没有藏人,又有没有正巧看到这一幕?
一次便够了,次数多了,总有翻船的时候,方恒远也不能确定他可以次次都在徐绣身边,能帮她圆场。
徐绣点了点头,她当然明白方恒远的意思。
这不是一时感情上来了嘛!下次肯定不会了。
两人说了几句,徐绣就拉着方恒远往地基那边走,正准备下意识的取出一支笔,方恒远的话在脑海里响起,徐绣的手一顿。
她转身从地上捡起树枝,用脚磨平地面一小块地方。
“我要设计房子,你记一下,等会儿告诉我爹娘。”
她原本是下意识的想找纸画图纸的,可是刚才突然想到,徐绣原本就是个普通农女,聪明一点还可以说是早慧,但若是会写字画画,似乎就太突兀了。
所以考虑到这一点,徐绣还是把纸又还给方恒远,让他代笔。
方恒远诧异道:“设计房子?”
徐绣点了点头,指着不远处的地基,摇了摇头,一脸不满。
“那还傻愣着干嘛?走呗!这天已经晚了,等会儿那边去看到房里没人,就要露馅儿了。”
方恒远也不墨迹,拉着徐绣就往前走。
两人来到地基旁,孙氏和徐桂等人还在忙碌,看到他们过来,孙氏道:“绣丫,你带着恒源过来做什么,这边又脏又乱,赶紧回去。”
又脏又乱?
徐绣表示怀疑。
这个时候的农村,很少有不脏不乱的地方,更别提他们俩还是从山林子里反过来的呢。
徐绣不能说什么只能感叹她娘在面对方恒远时,这滤镜也太厚了些,竟然觉得这小子是个善良纯厚的好人。
“大娘,是我要绣丫陪我来的。”
方恒远也跟着孙氏喊徐绣,然后问:“咱们这房子是准备怎么修建呢?”
孙氏一听,就主动向方恒远介绍起来。
徐绣默默地跟在旁边,不时与方恒远沟通两句,然后方恒远就直接转达徐绣的意思,与孙氏畅谈起来。
旁边还有一个孙舅舅加入谈话,几人不多一会儿,就把房子新格局给定下来了。
其实也没多大变化,不过是增加了茅厕排水沟和管道,与时下的茅坑形成了明显的差别,更干净了许多。
还有经过方恒远的劝说,孙氏和徐桂商量了一下,一咬牙终于决定把房顶给改成灰砖瓦。
灰砖瓦房比青砖瓦稍微便宜一些,也低了一个档次,但比起泥巴糊成的墙那就是明显强了更多。
而且用灰砖瓦也不像青砖瓦房那么突兀引人注目,要知道村子里只有里正家的房子才是青砖大瓦房。
但灰砖瓦倒是有好几户,条件好一些的人家也用灰砖瓦建了两间屋子,再在旁边依靠着搭建泥巴房做厨房茅厕等。
用灰砖瓦哪怕是有个万一,村里人也只会感叹一句,徐老三家发了一笔横财大方起来了。
至于格局,徐绣还没那个能耐去挑战时代,房子的格局牵涉风水,再者她也不觉得现在的房子格局有什么不好,哪怕有想法也不着急于一时,以后慢慢来便好。
只有茅厕是比较着急的,而灰砖瓦也是为了避免在家睡着的时候,下大雨让雨掉到嘴巴里。
而且小杨村地区总体偏湿润,夏天的时候洪灾偶有,但干旱却少见,这样的情况,用稻草或者麦草盖的房子,需要随时翻整,还要换草,麻烦多多。
之前决定草房是因为舍不得,但现在经过方恒远劝说,再加上列举许多情况,在手里有钱的情况下,孙氏和徐桂一咬牙才改了主意。
房子定了,徐绣一看时间不早,便迫不及待的拉着方恒远转达意思。
承包山林种果树的事情太复杂,她原本不打算一次性和孙氏讲的,可是再晚下去,大概孙氏就要直接拿那笔钱去买小牛崽了。
不过徐绣也理解,十两银子,在手上捏着绝对是个烫手山芋,早点花出去早安心。
况且徐绣这件事,十里八乡都知道,徐老三家有十两银子也是众人心里有数的,那天下午徐绣和徐杏仗着方家撑腰,强势的要求赵氏拿出钱,可是有很多左邻右舍同村人看着的。
两人的互动,孙氏和徐桂倒是没有意外,最多只觉得方恒远对他们家绣丫是真的好,什么都依着她。
孙氏眼看着方恒远被徐绣拖走,眼里也有些不赞同,却又不好当着方恒远的面喊停。
“又怎么啦小祖宗?”
徐绣左右看了看,伸手探进他衣袖里,隔着四周从空间取出纸币,然后写道:“叫我娘去找里正,把附近的荒地还有这个空小山都买下来。”
“买这个做什么?”
方恒远一脸诧异,眼底神色莫测。
这小丫头写字好多错别字,缺胳膊少腿的,看样子她又似乎不知道,还是这才是她理解中的文字?
好在饶是缺胳膊少腿,方恒远依然能认出来,并且理解其中的意思。
徐绣尚且不知道,她一时不查,已经把自己暴露得差不多了。
“种果树,建果园。”
她回答方恒远。
方恒远蹙眉:“这片地方都是荒地,只有枯黄的野草,连大型一点的植物都没能长成,证明土壤很差,甚至很少有收成,不然你们村也不会让它荒着了,这样的地方,种果树?小丫头,你未免有点太想当然了。”
他所说的,徐绣自然知道。
“我有办法改变土壤土质,这一片如果能全部种果树,建成果园,只要土质改变了,以后肯定稳赚不赔。”
徐绣快速写下一句话,把纸递给他。
真要把绣丫卖给林大强,不说村里的闲言碎语、唾沫星子会不会淹了他,就是他爹也不会饶过他,更别说老三和孙氏,肯定会找他拼命的!
这样一来,赵氏是遂愿了,他可就倒霉了,不行不行,这买卖不能做。
“娘,绣丫那么丁点,又是个女娃,林大强未必肯买,俺听说山里有人家寻摸冲喜的童养媳,俺明儿去打听打听。”
童养媳?哼,那不是便宜了那个扫把星,赵氏心中不忿,见徐柳不帮她,暗暗决定明儿自己去找林大强。
徐绣并不知道赵氏要卖她,她们娘三儿正看着徐桂,徐桂服了人参片,可能是药性比较猛,脸色有些发红,人有些困顿,早早地睡着了。
一夜紧张,第二天一大早,徐桂便醒了,孙氏和徐家姐妹俩醒的更早。
徐桂的精神头明显比从前好了许多,娘三儿放下心来。
许是心里有鬼,吃早食的时候徐柳不停朝徐桂张望,望着望着就发现他三弟与平时有些不同,道:“三弟你面色咋好了这么多?是不是你媳妇家给你弄了啥好东西?”
徐桂老实,刚要说自己吃了人参片,张嘴的时候忽然想起孙氏给他说的话,便转了话头道:“没有,还是吃的老药方,可能昨天睡得早,今儿精神些。”
徐柳虽然有些不信,但是打死他也想不到徐绣能弄来人参,又问了两句,问不出什么,就作罢了。
饭罢,徐家男人都下地去了,几个半大小子丢下饭碗就到外头野去了,周氏和钱氏在后头地里侍弄菜地,孙氏和徐杏收拾家里。徐甜抓了把瓜子出去寻人唠嗑,徐绣本想上山再看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药材,但孙氏和徐杏怕她再遇到蛇,说什么也不让她出门,拘着她帮忙织凉席,夏天快到了。
赵氏趁着没人注意,出去了一趟,回来后脸上有种诡秘的笑意。
晌午,她早早地做好了饭,特意多做了鸡蛋汤,打发周氏、钱氏和孙氏去地里送饭,叫徐杏提着汤,好好跟着,不许撒了汤。
孙氏想带徐绣去,被赵氏拦住,嫌她去了添乱,孙氏看看外头的大太阳,也舍不得徐绣出去晒,便没有喊徐绣。
几人走后,她便关了大门,端着碗蛋汤往徐绣屋里来。
徐绣正跟席子“斗”呢,她实在想不通普普通通的篾条怎么能织成席子,手忙脚乱地没有头绪。
赵氏进屋的时候,她不小心折断了两根篾条,赵氏见了张嘴想骂,话到嘴边想起自己的目的,立刻咽下要到嘴边的秽语,道:“绣丫头,来喝汤。”
徐绣警惕地看着她,黄鼠狼给鸡拜年,肯定没安好心。
她动也不动,赵氏脸上有些挂不住。
再忍忍,等林大强来把这扫把星带走,家里就太平了,日子就舒坦了。
于是,赵氏硬是挤出一个笑,把汤端到徐绣面前,假意关心道:“你那天从树上掉下来,流了不少血,喝点蛋汤补一补。”
徐绣仍旧不动,赵氏没了耐心,伸手就要来掰她的嘴。
徐绣偏头躲过她的手,人站了起来,往角落里退了两步,见她还要过来,这才伸手接过碗,假装要喝,趁她松口气不注意的时候,将汤倒在屋角,脚下微动,扬起的尘土将汤水的痕迹遮住。
赵氏以为她乖乖喝了汤,眼里全是恶毒,再不像之前那般关心,抬腿转身走了出去。
徐绣坐下,拿起篾条编了两下,想了想,推开篾条,身体一动,头一歪,眼睛一闭,“昏”在了地上。
赵氏听见动静,进来一看徐绣躺在地上,喜得一拍手,道:“林大强果然没骗我,这药好用的很。”
“娘,你大白天的关啥门?”徐甜从外头走进来,边走边问,刚好听见赵氏说药,赶紧又问:“娘你咋问林大强拿药,他那药要害死人的。”
待见到“昏”过去的徐绣,她差点吓死,哆哆嗦嗦地问赵氏:“娘、娘你、你是不是、是不是毒死了扫把星?”
赵氏瞥她一眼,得意道:“毒死她?那不是便宜了她,她只是晕过去了,我去叫林大强过来拉人,你在这儿看着。”
“你要把她卖给林大强?林大强可是往矿上卖人的,那地方生不如死,三哥和三嫂不会同意的。”徐甜虽然自私冷漠,但没赵氏那般恶毒,闻言直哆嗦。
地上的徐绣耳朵动了动,放缓了呼吸,昏得更像了。
赵氏瞪她,颇有些恨恨。
“我是老三他亲娘,他能把我怎么地?绣丫头是我孙女,我想咋地就咋地,要他们同意做什么。卖人的契书我找人写了,就放在我屋里,一会儿你去拿来,就放在死哑巴旁边,今儿我非把这死哑巴给弄走不可。老三的病迟迟不见好,说不定就是让这扫把星克的,回头人卖了,说不定他就好了,到时候他们还得谢谢我。”
徐甜没想到她娘连卖身契都准备好了,惊呆了,赵氏掐了她一把,疼得她龇牙咧嘴。
赵氏叮嘱她,叫她记得去拿卖身契,然后好好看着徐绣,自个儿出去找林大强去。
赵氏走后,徐甜不敢细看徐绣,瞄了一眼,退到门口,没胆子去拿卖身契,就背对着“昏迷”的徐绣,蹲在门口。
徐绣察觉到光线的变化,眼睛睁开一条细缝,看见徐甜的背影,想想赵氏的恶毒,一个主意浮上心头。
她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加上徐甜心里头又紧张又害怕,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动静。
爬起来之后,徐绣怕自己的力量不够,拿起一旁织席子的纺锥,圆头朝下,摸到徐甜背后,猛然击打在她的颈外侧。
徐甜连哼都没哼,直接昏了过去。
徐绣把徐甜拖到自己刚刚躺着的地方,探头看看院子里没有人,赶紧跑到赵氏屋里,翻出卖身契,上头用朱笔赫然写着徐绣的名字。
徐绣找了找,没找到毛笔,怕赵氏随时带人回来,赶紧跑到灶屋拿刀割破了手指,用血涂抹,将徐绣的名字给改成了徐甜。
然后她拿着契书,放到昏迷的徐甜身边,将门半掩,自己躲在门后。
半柱香不到的时间,院门响动,赵氏带着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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