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小官董书兰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阅读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由网络作家“堵上西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小官董书兰是军事历史《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堵上西楼”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志,便已违。”“《礼记.祭义》有云,孝有三:大孝尊亲,其次弗辱,其下能养。家父日渐年迈,傅府只有我这一个儿子,父亲便需要我赡养,为他养老送终。如果我连孝之第三等都做不到……读这圣贤书又有何用?我又如何能够面对家父,面对临江父老,面对我那早去的娘亲。”“小官读圣贤书,得圣人教化,明孝之意,圣人之言不可违,自问这孝道之事,亦不可背。”“小民回贵妃娘娘,非......
《长篇小说阅读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精彩片段
傅小官当然也没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他当然明白尚贵妃这句话的意思,可他不明白的是自己已经如此低调了,都混吃等死了,为何尚贵妃还会选中他。
可他必须回答。
“虞姑娘貌若天人,诗书满腹,当然是世间少有的奇女子,小官不敢仰望。”
“你是不敢仰望,你不过是对望。”尚贵妃轻飘飘说了一句,傅小官嘿嘿的笑了,说道:“那也是因为虞姑娘平易近人,没有以势压人。”
“所以,你认为我女儿是很好的?”
尚贵妃这句话便重了两分,如果此刻傅小官回答很好,那么接下来这事儿基本就会定下。
闲亲王和虞弘义都看向了傅小官,就连虞问筠,此刻也颇为期待。
一身富贵,便在这点头之间。
傅小官站了起来,恭敬的向尚贵妃行了一礼,缓缓说道:“承蒙贵妃娘娘和虞姑娘厚爱,我的一些情况你们恐怕并不知晓。”
尚贵妃眉头一皱,“说来听听。”
“小官自六岁丧母,由父亲一手带大。而今虽然父亲续了弦,对我之疼爱却更胜往昔。父慈子便更需要孝,《礼记》有云,孝子之养也,乐其心,不违其志。家父也无大志向,一生不过求个儿孙满堂子嗣安康,若我离家,其心必不乐,其志,便已违。”
“《礼记.祭义》有云,孝有三:大孝尊亲,其次弗辱,其下能养。家父日渐年迈,傅府只有我这一个儿子,父亲便需要我赡养,为他养老送终。如果我连孝之第三等都做不到……读这圣贤书又有何用?我又如何能够面对家父,面对临江父老,面对我那早去的娘亲。”
“小官读圣贤书,得圣人教化,明孝之意,圣人之言不可违,自问这孝道之事,亦不可背。”
“小民回贵妃娘娘,非小民不愿,而是小民不能也,望贵妃娘娘恕罪,望虞姑娘见谅了。”
傅小官一席话娓娓道来,虽然平静,却很悲愤,其中意思自然明了,尚贵妃却无法再提女儿之事。
为驸马,当然是要去上京长住公主府的。
而从古至今,没有任何一个驸马能够把自己的父母接来同住。
虞朝尊孔孟之道,而百善孝为先。傅府只有傅小官一个男丁,如果强行夺取,那便有伤天和。
如此,尚贵妃便只有一声叹息。
“你且去吧,此间事,终于此间。”
“谢贵妃娘娘!”
傅小官告退,却见虞问筠泪水涟涟。
……
“可惜了,这等少年……本为良配,那傅家,怎的就这一个儿子?”
闲亲王想了想,轻声说道:“傅大官续了弦,听闻已有身孕,说是会在九月临盆。”
尚贵妃眼睛一亮,眉头却又一紧,“万一生个女儿,已然无望。”
闲亲王左右看了看,又道:“那傅大官而今尚未到不惑之年,如果娘娘真想撮合此桩美事,此行之后返回宫里,请陛下下一道旨意给那傅大官,作他再娶三五个……总会生出儿子的吧。”
尚贵妃眉间舒展,一抹笑意浮现,“亲王所言有理,这傅小官人才相貌才思学问都是上上之人,正好不想当官,和问筠情投意合,这事儿陛下是会同意的,那便就这样办了。”
自始至终,虞问筠没有反对,她决定等回上京之后,再和董书兰好生聊聊。
一月之后,傅大官接到了有生以来的第一道圣旨,顿时懵逼,傅小官也因此多了几个姨娘。
傅大官奉旨纳妾一时间成为临江美谈,而除了闲亲王府的父子二人,便再没有人知道其中的缘由。
只以为傅小官因为红楼一梦这书得到了陛下的赏识,而这道旨意便是令傅家人丁兴旺门楣光大了。
……
傅小官回到家里已是深夜,踏入后院那月亮门便看见院子里挂着一盏灯笼,傅大官此刻正坐在下面。
父子俩相对而坐,“听说是贵妃娘娘召见?”
“嗯,还有九公主也在。”
“没有出什么问题吧?”
傅小官摇了摇头,笑道:“哪会出什么问题,就是说说那红楼一梦,还有就是写了一副对联。”
傅大官站了起来,“那就好,早点去歇息。”
“你也早点休息。”
傅大官走了出去,傅小官看着那离去的背影,觉得在望江楼上所做的决定是对的。
对于虞问筠,他承认她的美,却并没有其余的想法。
这倒不是什么君子坐怀不乱,还是因为情感并没有基础。
除了彼此认识之外,他对虞问筠压根就不了解,而不像董书兰,两人经过了多次信件的往来,思想上已经有了较多的交流,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彼此都很直接,也很信任,这样便有了牵挂,有了这月下的思念。
于是傅小官去了二楼,给董书兰写了一封信。
这封信里详细的叙述了上林洲发生的事情,包括尚贵妃后来的问话,以及他的回答。他没有去隐瞒,只是想着这事儿得让董书兰知道,能够找个机会劝劝虞问筠,毕竟最后虞问筠哭了。
本想着在信里问问董书兰能不能搞定采矿批文这事,想了想,决定明天还是先去找找秦老,这老头的能量也挺大的,因为就算是尚贵妃,对他也颇为尊敬。
然后写了关于红楼一梦这书的定价问题,言道如果这样断断续续把一百章写完,好些女子只怕要把置办嫁妆的钱都拿出来花掉,是不是太残忍了一点云云。
写好信却无睡意,来到院子里想要打坐练气,又发现无法静心,干脆又回到了二楼写那红楼一梦。
苏墨也没有睡,他就站在对面的楼上看着,心想这家伙从上林洲归来似乎受了什么挫败,但见他此刻又坐在窗前写着什么,便没有去打扰,正要转身回房,他却忽然向天上看去,然后身影一动,飘去屋顶。
他看见一个黑衣人落在了西院,那处院子是齐氏所居,苏墨想了想,便也飞了过去,如一只夜鸟一般,落在了一处挑梁上。
此处主屋的灯亮了起来,主屋的那扇门也轻轻的开了,一个丫环的脑袋探出了门缝,左右瞧瞧,走了出去。
这丫环递给了黑衣人一个东西,那黑衣人便离开了西院,婢女转身进了屋,关上了房门。
苏墨也飞了出去,却见那黑衣人落在了前面不远的一处府邸,那是张府。
一句略懂,令傅大官又看了看傅小官。
红袖招她去过,添香酒她也喝过,与这西山琼浆相比,添香酒逊色一筹。
作为户部尚书的女儿,耳濡目染有之,父亲的刻意培养有之,她对于商机的敏锐嗅觉远超常人,所以看着她长大的长公主才会将临江皇商一事交给她办理。
此酒,可入皇宫,为天下之最!
春秀为傅大官满上,她有些不好意思,对傅大官说道:“傅家主……书兰前来可是有事与傅家主商谈,切莫醉了误事,就此一杯。”
傅大官笑道:“小姐舟车劳顿,正事莫急,我这别院虽然简陋但胜在整洁干净,”他转头对春秀说道:“去把西厢房收拾出来,董小姐待会午休。”
傅大官当然想要将傅大官灌醉,因为他在知道傅大官到了这里之后,便派了人快马入临江,他需要将这消息递给三大粮商。
无论如何,自己的脚步得站住。
如果傅大官醉了,这谈判能够拖到晚上,临江便会有回信,到时自己再见机处理,这事儿便不容易惹到身上。
所以,他极尽所能的劝酒。
然后,傅大官的眼睛愈发明亮水灵,而傅大官却醉了。
“我……不善饮的。”
傅大官这下真的不好意思了。
“无妨,姑娘去凉亭用茶,我先把我爹给安顿了。”
傅大官走了出去,小旗紧随,低声说道:“小姐……过了啊。”
“嗯,”傅大官声如蚊蝇,“太好喝了,没控制住。”
“正事呢?”
“不急。”
……
有风落于发间,傅大官独立溪边。
傅小官安顿好父亲走来,便看见静立的傅大官。
三分酒意之下,傅大官面若桃花颜似玉,腰肢盈盈眼流波,几缕秀发随风起,仿若仙子飞天去。
他收敛了一下心神,走上前来,问道:“房间已经收拾好,需不需要休息一下?”
“不用……这处别院很是精致。”
“父亲说,这是母亲当年所建。”
两人随意的溯小溪而行,至一浓荫处坐下。
傅大官坐在木椅上,傅小官坐在溪边的石头上。
“……前些日子,我的侍卫伤到了你,如今可好?”
傅小官一笑,“大夫说怕有后遗症,就是可能会变傻,所以我也不知道哪一天会变傻掉。”
“这事儿……对不住。”
傅大官很是愧疚,当时在仔细的调查了傅小官之后,她得到的消息是这家伙就是临江城一大祸害,但偏偏官府那边推三阻四不太愿意受理。
这种事儿她是明白的,毕竟傅府是临江首富,花点钱财买通官府也是寻常事,所以她最后叫了侍卫出手,却没料到差点把这家伙给弄死了,现在捡回一条命却留下了后遗症。
“也无大碍,你不用放在心上……说来,还要感谢你。”
“感谢我?”傅大官偏着头看着傅小官,有些不解。
傅小官一笑没有回答,捡起一粒石子丢进溪水,问道:“此次临江之行,可还顺利?”
“基本上不会有什么岔子了,只是我还想更低一些,还要花费些时日。”
一个小姑娘独自跑来临江处理这么大宗生意,也算是不简单,傅小官对此事也没上心,心里掠过这么个念头,便也没有再问。
蝉鸣于林,鱼戏于水,傅小官静默,傅大官忽然开了口。
“你那字……得好好练练。”
“嗯。”
“这西山琼浆每日产量多少?”
“昨晚才做出来,还无法统计,但是肯定不会多,至少目前还没有好的办法提高产量。”
“你这酒……可以卖入皇室。”
傅小官抬头看了一眼傅大官。
“如果你傅府有皇商的身份,这酒更能够卖个好价钱。”傅大官又补充了一句。
“这事儿……如果是我来决定,不用你来找我,我都会去主动争取。但现在的问题是,我父亲好像不太愿意,因为这挺麻烦,也因为如此便会得罪临江三大粮商。彼此合作数十年了,没有必要为这点事撕破了脸皮。父亲也不太在乎这多的一点利润,只是不愿树敌,此事还请你见谅。”
“那……你为什么会愿意呢?”
傅小官笑了起来,“皇商无非是能把好东西卖给皇室,我父亲只有粮食,这东西虽然是好东西,但放眼天下我傅家也算不上什么。但我有很多很多好东西,比如酒,比如……香皂、香水或者是千里镜等等。我想,这些东西才是皇室需要的。”
傅大官眼睛一亮,“给我瞧瞧。”
傅小官两手一摊:“酒你知道了,至于别的东西,现在还没有,以后做出来我托人先带给你用用。”
画饼呢!
傅大官没有听过香皂香水千里镜这些东西,有些新奇,但也没期望太多。
皇室什么东西没有?
想来也是根据某个东西加以改进,就像这酒一样。
傅小官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他招呼春秀过来,说道:“去请张管家,我有事找他商量。”
没多久春秀和张管家过来,傅小官蹲在地上,用手将地上的细沙抹平,拿了一节树枝在这细沙上画了起来。
“这是别院,别院外这一片……”树枝这一条直线画了很长然后圈起,“把它买下来。”
“看着,酒坊在这个位置不妥,外面买下来之后把酒坊移出去,规模……扩大三倍。而如今酒坊的位置推倒重建,建粮仓,将原本的粮仓分一半出来,堆积太多,隐患很大。”
“另外,别院外临水的地方,我要十亩最好的田。插秧不要停,但是在抽穗杨花的时候,如果我没在别院,务必第一时间通知我。”
“现在能做的就这么点,地买下来之后先平整地基,其余的规划我来做。”
傅小官丢下树枝,坐到石头上,看着张策,“明白了没?”
“明白了……少爷这是?”
“昨天我出去走了一圈,这地方不错,建一处工业园……作坊。”
“另外,统计一份下村匠人的名册,各种匠人都要,我若离开了别院,送到临江府上。”
“好,要不要请示老爷?”
傅小官拍了拍手上的沙子,“等我爹起来,你找他去。”
这不是傅小官临时起意,昨天在看过那一片地之后他就有了这个想法。
在这里建立一处研发中心,并量产这些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的东西。
主要也是为了自己舒服,他需要香皂洗澡,需要好一点的牙刷漱口,上厕所时需要纸……拿个棍子擦屁股,这特么太难受了。
当然他后来用了纸,哪怕春秀一脸肉痛。
张策离开,傅大官收回了落在傅小官身上的视线,这个少年愈发让她看不明白。
“什么都没有你就这么决定了?”
傅大官以为,做任何事都应该谋定而后动,傅小官这又是买地又是找匠人又是规划……是不是太草率了?
地主家有钱也不该这样用的吧,万一造不出来,这些钱岂不是打了水漂?
“也不是什么都没有,这两天我反复的思考过,材料是有的,技术上没有太大问题,等前期的事情处理好,也就差不多成熟了。”
“你弄十亩稻田是干啥?”
“这个就真的是实验了,我心里可没底。这需要几年的时间来验证,如果能够成功的话……这一亩稻田的产量估计能够翻倍。”
翻倍?
傅大官一惊,江北一带,如果年份好,稻谷亩产基本在二石出头,也就是两三百斤,如果翻倍……
傅大官是不太相信的,因为千年以降,稻谷的产量才艰难的提高了亩产二石。如果傅小官能够用短短的几年时间令稻谷翻倍,这绝对是泼天大功!
万民得以饱腹,前线将士得以保障,国家之粮库得以充盈……这是惠及天下之事!
“此事,有几分把握?”傅大官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个不敢说,实验的东西充满不确定性,但只要去做了,方向没有错的情况下,迟早都能成功。”
“若有一天成功了,还请傅公子告知于我。”
“这个自然。”
轻描淡写的一席话,令傅大官再次对傅小官刮目相看。
这是一种稳重,傅大官在京城见过许多的公子少爷,如此这般年纪能够如此沉稳的屈指可数。
年少本轻狂,文人更不羁,眼前的这个少年身上却没有沾染半分。再次和两月前的那次事件对比,傅大官产生了一种错觉,这仿佛是两个人。
而对于傅小官而言,他却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想着这玩意能够多点收成,自己家的粮仓便又能多建几处。
至于救天下万民,他还没这种崇高的理想。
他只是想生活得更好一些,对这个世界多一些了解,然后四处去走走看看……仅此而已。
“傅公子何时回临江?”
“大概十来天,这地方的事得弄出一个轮廓,细节的事情比较繁琐,需要花费一些时间,肥皂香水等物要面世,我预计需要至少半年。”
傅大官沉默片刻,问道:“傅公子可有功名?”
傅小官哂然一笑,摸了摸鼻子,“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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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一梦已经在临江城流传开来,云玑书局全权负责此书的销售,供不应求的局面至今未有改善。
随着红楼一梦的流传,傅小官这个名字再次响亮。
从书院到青楼,从官宦之家到市井小民,所有人再次被他惊艳,无不以为这就是文曲星下了凡来。
书院的学子和富户之家的闺秀是因为看过了他所著的红楼一梦,而青楼女子和市井小民却是因为那些书中的曲儿,尤其是那一曲枉凝眉,更是有如天籁。
书中的那支枉凝眉,由金陵秦淮河上红袖招的花魁雪飞飞首唱,火遍了金陵,一路燃到了临江,再由临江怡红楼的花魁樊朵儿传唱,于是临江也沸腾了起来。
对于红楼一梦这本书,有人盛赞此人诗书满腹,也有人不屑言道此书中多有赃秽之描写,可见其内心之龌龊。总之有褒有贬,但却无法阻止那些怀揣梦想的青春少女们对他的狂热崇拜。
而无论是金陵还是临江以及别的州县的文坛巨匠们,在看过此书之后居然无一人发声。因为对此书的解读太过复杂,书中那些诗词歌赋肯定是非常好的,但若说到其中之内容,大佬们一致认为待全书完本,再次品读之后,一起相聚秦淮共品之。
然而对于张沛儿来说,这一切,都已与她无关。
一顶小轿从张府出来,走过了夕水街,转过了几条街巷,来到了十八里巷子。
小轿在漆氏酒铺的门口停了下来,张沛儿掀开车帘看了一眼,余福记外已是热闹非凡,而漆氏这边却门可罗雀。
她将面巾戴上,秀足落在地上,走入了漆氏酒铺。半个时辰之后她走了出来,上了轿子,淡淡的说了一句:“去傅府。”
漆远明站在门口看着小轿离去,脸上露出了怪异的表情,又看了看对面的余福记,眉头一扬,回到了铺子里。
那顶小轿停在了傅府的门口,张沛儿一脸喜意的下了轿子,手里提着一个篮子,对门房说道:“我是张府的张沛儿,前来探望你们主母,还请通报一声。”
没多久,便有一丫环走了出来,对张沛儿道了一个福,便领着她走了进去。
傅府西院便是齐氏所居,此刻齐氏正抚摸着肚子在院子中散步。
两人此前从未曾见过,但她大致知道张沛儿为何会找她,肯定又是为了傅小官!
也不知道那败家子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被那一棍子给敲成了傻子?
每天吃饭时候傅大官都会巴拉巴拉的夸耀一番那混蛋小子,说他著了书,而今金陵纸贵。说他著的书已经流传到了临江,而今临江纸贵,甚至傅大官还买了足足十本回来,说要给府上所有的人都看看。
真特么疯了!
齐氏觉得自己也快疯了。
那个名字就像苍蝇一样在她的耳边呜呜呜呜呜呜呜……打不死,扇不走,让她心烦意乱苦不堪言。
这该死的!齐氏恨不能远离而去,找一处清静地,安心的生孩子。
可偏偏有那么多的女子却如牛皮糖一样的粘了过来,张沛儿不是第一个来找她的,在张沛儿之前,至少有二十个待字闺中的姑娘来见过她了。
矜持呢?
女诫呢?
女训呢?
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齐氏是绝对不愿意见这些女子的,倒不是看不起她们,而是她们来的目的是傅小官,她不过是一座桥梁。
但她却不得不见,因为傅大官发了话,所来女子一律接待,并登记名册,等我儿回来定夺!
选妃呢?
齐氏深吸了一口气,长长的吐了出来,便看见张沛儿提着个篮子施施然走了进来。
二人落座,齐氏吩咐丫环去做了冰饮,张沛儿取下面巾,一脸微笑的打开了篮子。
里面是一件件缝制精美的婴儿衣服,这让齐氏多看了张沛儿两眼。
“听说婶婶即将临盆,沛儿寻思傅府乃临江首富,府上自然什么也不缺的,思量许久,才自作主张做了这些衣裳,想着弟弟出生之后便能用上,不知婶婶可满意。”
齐氏接过那小衣裳左看看右看看,然后放下,握着张沛儿的手笑道:“姑娘有心了,我很喜欢。”
“婶婶喜欢就好,沛儿还很担心呢。”
这姑娘懂事,如果她能嫁给傅小官,自己倒不担心她使坏。
“小官去了下村,不瞒姑娘说,这些日子来傅府的有二三十个,我也都见过,却没有一个如姑娘般知书达理清秀动人。想来小官见了姑娘也是喜欢的,如果小官有回来,我便和他商量一下,让他父亲去提亲,你看如何?”
张沛儿却摇了摇头,说道:“今日来寻婶婶,倒不是为了傅公子。”
“那姑娘是……?”
齐氏有些惊讶,张沛儿说道:“我是为了婶婶你呀。”
齐氏皱起了眉头,“我一切都很好,姑娘为了我什么?”
“傅小官如今的名声如日中天,婶婶不会否认吧?我且问婶婶一句,他可曾将你放在眼里?”
张沛儿轻飘飘一句话,却如重锤一般击打在了齐氏的胸口。
她双眼一凌,正要说话,张沛儿却盯着她的眼睛,又道:“不用说出来,你根本不知道傅大官和徐云清之间的感情有多深,知道你为什么一直是偏房吗?因为傅大官根本就没有把你摆正的想法。而傅小官是他们的儿子,以后傅家偌大的家业,都是傅小官的,而你和你即将诞下的孩子,永远都只有仰望傅小官的鼻息而活着。”
“就像一条狗一样!”
“他是我们共同的敌人,如果你想要你的儿子将来能够掌管傅府,那就听我细细道来。”
齐氏心里极其不快,却因为这句话生生的按捺了下来,看似漫不经心的说道:“哦,张姑娘既然这样说了,那就说来听听。”
……
半个时辰之后,张沛儿恭恭敬敬的对齐氏道了个万福,“婶婶可要保重身子!”然后转身,昂首走出了傅府。
此行的目的她已达到,她的心里充满了骄傲。
她上了轿子,正好起轿,却见一辆马车驶了过来,停在了傅府的门口。
轿子前行,她掀开了窗帘的一角,便见傅小官正从马车下来。
她放下窗帘,嘴角翘起,冷冷的说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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