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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逃荒:家养的夫君是战神完整版

团宠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团宠鱼”的《末世逃荒:家养的夫君是战神》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斑斑的粗铁针,刺在人身上,也有可能染上破伤风杆菌。染上破伤风杆菌,在古代可是会死人的!而且不知多少犯人使用过的刺针,弄不好还有传染病的风险。要知道,男人都喜欢寻花问柳,万一有个身患花柳病的男犯曾经使用过,这一根刺针轮流刺在人身上,都不知多少人会染上花柳病。苏婳虽是治愈系异能者,自然有办法对付黥刑。可是她无法忍受别人在自......

主角:苏婳沈娇娇   更新:2024-02-16 21: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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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逃荒:家养的夫君是战神完整版》精彩片段


“老爷!”

“爹!”

沈娇娇、苏玉、苏似繁、苏似锦四人看见兵部尚书,苏婳此时的便宜爹苏言山那一刻,当即激动就想扑上去。

被上了木枷和锁铐,头发凌乱跪着的苏言山,看见自己小妾与儿女,身躯一震,通红双眸喊了一句:“娇娇,繁哥儿,锦姐儿,玉哥儿……”

但是接下来苏婳并没有看见什么感人肺腑催人泪下的一幕。

看见的只是皇帝暴政,狡兔死,走狗烹!

此次是皇帝诬陷忠臣下旨抄家,执行抄家的也是皇帝身边,陷害无数忠良,杀了许多无辜清官大臣,手上沾了不知多少人命的小人禁军大统领,一切早有预谋。

自然是速抄速决,早些将人流放发配。

当苏婳等人被押到前院,没等沈娇娇扑向苏言山,禁军大统领就刻不容缓当即下令:“来人!给所有犯人施以黥刑!”

黥刑,又名墨刑,即额角刺字,然后染上墨水。

此刑不仅可以防止流犯逃跑,还将人钉上耻辱柱。

一辈子洗不掉刺青背上污点,社会性死亡。

“黥刑?不!不要!”

当苏家所有人听到要被黥面,一个个吓得险些昏厥过去。

尤其苏家嫡小姐苏颜,哭天抢地大喊:“爹!娘!我不要黥面!我不要!”

苏颜容颜姣美,芳龄十四,再过一年就及笄出嫁的年龄,自是不愿意刻字。

禁军大统领闻言冷嗤一笑:“不要黥刑,你想要砍头么?想让苏家从抄家直接变成抄斩?”

一句话,果然将所有人震慑住。

苏言山深怕再惹恼禁军大统领,最后落得全家被抄斩的下场,急忙大喊:“苏家愿意黥刑!”

有句话叫,好死不如赖活着。

黥刑至少命还在,可一旦砍头就渣都不剩了,哪还有什么脸面可言?

“全都老实点!早点完事早点流放,指不定最后还能保住一条命!”

禁军大统领见所有人都老实了,冷哼了一声,再次命令负责黥刑的役差,给苏家所有人黥刑。

两个役差,一个负责压制犯人,一个负责刺字。

别指望役差会心慈手软黥刑使用止疼药,既是犯人,自然面临残忍的虐待。

甚至是一根不知在多少犯人身上使用过,锈迹斑斑的粗铁针。

“卧槽!”

被迫屈辱跪在人群中的苏婳抬头看着役差手中的刺针,心里忍不住爆了一句。

不说额头上刻字,会将人毁容,一辈子背上耻辱。

就是这锈迹斑斑的粗铁针,刺在人身上,也有可能染上破伤风杆菌。

染上破伤风杆菌,在古代可是会死人的!

而且不知多少犯人使用过的刺针,弄不好还有传染病的风险。

要知道,男人都喜欢寻花问柳,万一有个身患花柳病的男犯曾经使用过,这一根刺针轮流刺在人身上,都不知多少人会染上花柳病。

苏婳虽是治愈系异能者,自然有办法对付黥刑。

可是她无法忍受别人在自己脸上动针的这种屈辱!

苏婳利刃般视线盯向狗皇帝身边恶犬禁军大统领,眸中暗藏着锋芒。

想在她脸上动针?

叔可忍婶不可忍!

“三姐别怕!只要命还在,我们就会好好的!”

苏婳看见自己身前跪着的苏似锦身子抖如风中柳絮,随时可能昏厥,忙伸手扶住。

苏似锦同样差一岁就及笄,而且长得如花似玉,肤白貌美,黥面对她来说,无疑是灭顶之灾。

苏婳自然不忍心让苏似锦被黥面毁了去。

“婳姐儿,都是为娘的错,要是为娘听你的,也不会……”

沈娇娇听到声音回眸,泪流满面。

她生过孩子被刺字没什么,可是几个孩子从此要被钉上耻辱柱,这辈子算是彻底完了。

她这刻很后悔没有听苏婳的劝告离开苏家,保全自己的儿女,未尝不是对丈夫最好的报恩。

沈娇娇越想越后悔,觉得是自己连累了儿女。

“是为娘的错,为娘对不起你们……”

“娘,咱们先不说这些没用的!”苏婳打断沈娇娇,叮嘱道:“你们听我说,一会刺字所有人别反抗,能少受点罪,保住命最要紧,而且今夜所受的屈辱……”

我会还回去!

后面一句苏婳没有说出来,只是手指趁人不备抓起花坛里一颗小石子藏于袖中。

她从来就不是任人宰割的主儿,而且有仇当场就报,从来不留过夜。

不过她没有在黥刑前对禁军大统领动手。

而是规规矩矩的先接受刺字。

她很低调的排队受刑,但是只有她自己清楚,役差的刺针根本刺不进她的血肉,只刺到最上层表皮层。

由于役差几十年来经常重复这种刑罚,根本不可能想到黥面还能作弊。

给苏婳胡乱涂了墨水,就喊道:“下一个!

解差首领姓洪名庆,三十岁出头。

虎背熊腰,身高九尺。

他往苏婳等六人跟前一站,宛若一座大山突然挡在六人面前。

洪庆接过苏婳手中的房契,低头看见房契地址当真是京城三进宅子,眯起双眼。

“居然还有这么大一条漏网之鱼,藏东西的手段倒是厉害!”

苏婳可不认为洪庆在夸她。

她无惧洪庆的吓人身板,又道:“这座宅子够买我们六人平安了吗?我们没有别的要求,只求流放一路人身绝对安全。”

洪庆闻言视线扫向苏婳身后的五人。

见苏似锦月貌花容,沈娇娇风韵犹存美艳动人,丫鬟夏竹五官清秀。

苏似繁文弱不会武,苏玉还是几岁小豆丁。

苏婳还未长开,但是从五官不难看出长大后绝对是倾世美人。

顿时就弄明白苏婳为何一出手就直接拿房契来贿赂他。

男的手无缚鸡之力, 他一只手都能捏死。

女的长相太过招祸,苏婳若是不拿出足够的诚意,六人还真的无法活着走到南境。

准确说,不止六人。五百多流犯,最后能有一百人走到流放地都不错了。

“我可以管住底下兄弟,但你想买绝对人身安全这可不够!流放路上病死或遇到毒虫猛兽概不负责!”

一座三进宅子对洪庆真的足够诱惑。

要知道,朝廷在京官员,有些还住不起三进宅子。

而他们这些最低等的解差,一年入账几十两银更是用命来换。

但他很聪明没有把话说死,是想试探苏婳身上还有没有其他财物。

若是还有,那他就不必与苏婳谈这笔买卖,直接动手抢夺便是。

不过就是一群流犯,他弄死便弄死了,这种事他近十年来没少干。

“如果我把藏在京城另一座宅子里的一千两黄金,作为押镖报酬!够买绝对人身安全了吗?”

苏婳也不蠢,哪会不知洪庆想挖坑她跳,甚至没有诚信可言?

洪庆想挖坑她跳?那她也画大饼,就看最后谁算计谁!

“一千两黄金,你说真的?”洪庆果然狠狠倒吸一口凉气。

但他可不会那么容易上当好骗,阴冷的视线盯向苏婳身后的五人,想从五人脸上找到撒谎的蛛丝马迹来。

幸好苏似繁本就聪明,想法与苏婳一致,所以不吱声。

其余四人也因为苏婳一早说过有红衣女鬼的事,哪怕此刻四人心里其实害怕得要命,却难得全都机警紧闭嘴巴。

苏婳见洪庆神情动摇,趁热打铁道:“我娘是谁你应该清楚,京城富商之女,哪怕苏家被抄家,我娘也是狡兔三窟。”

“她早年藏在其他抄不到的地方的钱财更是不少!”

“你若答应护得我们周全,我就把埋藏黄金的地方告诉你!”

“我现在付的一座三进宅子,就当是定金,合作的诚意。”

“当然,如果你发现抵达蛮荒南境我欺骗你,届时你再杀我们泄愤不迟。”

“白捡的买卖,你愿不愿意?”

洪庆当然愿意了,一如苏婳说的,天上掉陷饼的买卖。

他们原本就是奉旨押解流犯到南境,只不过现在是押解变成押镖。

只要不动六人保证六人不死,就能平白获得一千三百两黄金!为何不做?

洪庆心里衡量过后,将房契收入衣襟,警告道:“你最好不是撒谎,否则到了南境让我发现你骗我,我一定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言罢,不耐烦地挥手:“带你的人闪到一边去!”

苏婳闻言面上一喜,这意思买卖谈拢了?

苏婳当即就带着身后的五人,躲瘟病一般远远地躲开苏家。

是的,躲开!

苏家其他人的死活与她无关。

当六人退到五百流犯这边,沈娇娇看见苏家其他人全在挨打,这才记起来人数似乎不对。

惊悚问道:“婳姐儿,你忘记救你爹了啊!”

苏似繁也回过神来:“五妹,你忘记救爹了!”

苏婳面沉如水,淡然道:“娘,二哥,我们不能救爹。”

“姐姐说,救了爹,是不是又要救他老娘?”

“救完他老娘,他老娘拿他道德绑架,是不是又要救整个苏家?最后没完没了?”

“这次是因为他的正室作死才连累全家,就该让他们吃一顿打,长长记性!”

顿了顿,又缓和语气安抚道:“娘放心,爹会没事的,顶多挨几鞭子,遭受一点皮肉之苦。”

苏婳已经有预感,正室一家以后还会不断的作妖。

别说苏家其他人与她无关,为防被祸及牵连,她还要远离作精,珍爱生命。

然而苏婳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处事的一幕,尽收身后几人眼底。

怀胎九月面色惨白如纸的安国公夫人容氏,看着苏婳,喃喃自语:“没想到苏家最小庶女竟是最为聪慧清醒的一个。”

齐临听到容氏对苏婳的夸赞,不屑一顾:“能救自己爹却不救,如此年龄心思却如此冷血狠毒!简直不配为人子女!”

他是子欲养而亲不在。

他觉得苏婳颠倒了他的三观,沾污他的眼,冷嗤又道:“以为一座宅子就可以保全自己命了?无知愚笨才对!”

“我并不这么认为,我倒觉得她处理的方法很对,也确实聪明!”

同样看着这一幕,且耳尖听到苏婳与洪庆每一句对话的秦宿,虽年仅十五岁,一双盛满星辰的黑眸,此时却闪耀超于同龄人的锐利光芒。

“她给出的报酬可不止一座宅子,还有一千两黄金。”

这个一千两黄金很有可能是诱饵,但愿者上钩,反而更显出垂钓者的本事。

齐临无法忍受秦宿竟夸赞一个三观尽毁的冷血动物,凶光毕现的黑眸圆瞪:“她对哪了?对自己爹见死不救也叫对了?”

秦宿转眸瞥了齐临一眼,淡然道:“不只你失去爹,我也失去了,但你不能因此以为全天下的爹都一样,未经他人事,莫论他人非!”

两国公都只娶一个妻子,没有小妾争宠,齐临自是无法理解苏家什么情况。

既不知人家事,有何资格对人品头论足?

秦宿见齐临还要争辩,扎心问道:“出事后,你可从家中带出来一个铜板?她不过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却带出来一座宅子,凭借这两点,我娘说她聪慧一点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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