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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阅读重生未婚夫黑化前,做他的白月光》精彩片段
余家在大兴县也是有名的望族,诗礼传家。
顾筝第一眼见到余卫彬时,也觉得这是一个斯文儒雅的好儿郎,通身文人的气质,与顾大人父子的粗犷爽朗完全不同。
那一年,余卫彬刚中进士时,被簇拥在榜下捉婿,幸好他机敏才逃过一劫,恰巧撞上了顾璇的马车。
俩人因此而结缘,顾璇也偷偷告诉了顾筝她的心意。
那个时候的顾璇眉眼含春,眸中都是对未来的憧憬与期许,就算父母早已经相中了合适的人家,也被她全部推拒。
顾璇真的是满心满眼都是余卫彬,一心一意地想要嫁他。
用顾筝后头的话说,那就是被猪油糊了眼,看什么都是好的。
但若真过得好,又怎么会早逝呢?
顾璇去世那一年才刚好二十二岁,大好的年华,她也没留下个一子半女的。
顾夫人惊闻噩耗,差点哭瞎了双眼,半头青丝一夜变成了白发。
顾凯狠狠地揍了余卫彬一顿,可人都没有了,再怎么做都于事无补。
合上棺盖前,顾筝最后看了一眼顾璇。
虽然化着精致的入殓妆,可也看得出她身形消瘦了不少,面颊凹陷,整个人形如枯槁。
余家人的解释是,顾璇得了不治之症,所以她是病死的。
但之前顾家却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余卫彬也沉默着,即使挨了打也一言不发。
顾筝那时心里还同情他,想着俩人的夫妻情意一定很深,大姐走了姐夫必定也是伤心的。
但后来顾夫人将顾璇贴身丫环春桐给接了回来,在她口中细问才得知顾璇这几年过得并不如意。
顾璇刚嫁入余家时,是与余卫彬做了一年恩爱夫妻,但她一直没有身孕,婆婆就张罗着给余卫彬纳妾。
余卫彬先是不允,但婆婆精挑细选了他的表妹,表妹殷勤温柔,后面半推半就地也就成事了。
当余卫彬告诉顾璇要纳自己的表妹为贵妾时,遭到了顾璇的强烈反对,她不惜与整个余家为敌,却也没能阻止。
最后让婆婆不喜,小姑嫌弃,连余卫彬都埋怨她不通情达理,从此不再宿于她房中。
这种苦楚顾璇不敢往家里说,人是她选的,若是说她选错了人,那不就证明自己当初是错的吗?
倔强如顾璇,打落牙齿也要和血吞,这便导致了她郁郁寡欢,积忧成疾,年纪轻轻便香消玉殒。
为了怕丑事败露,在顾家人来之前,余家还特意将府里下人给封了口,把春桐打了一顿扔在庄子上。
却没想到还是被顾家给发现了。
当然,最后余家被暴怒的顾大人给整没了,余卫彬不仅丢了官职,全家还被流放。
这也成为顾大人日后被人构陷的黑料之一,他是有理有据为女儿报仇,志在抓住余卫彬的痛脚,也确实被他给抓住了。
但私心也一定是有,这样的仇恨,就是生啖了余卫彬的血肉都不够。
余家被流放那一日,顾筝还特意守在途中,在他们途经的路上焚香告慰顾璇的在天之灵。
气得余母当场就吐血晕厥,余卫彬的表妹正怀着孩子,当时就被惊得见了红,孩子早产是个男婴。
母子都很虚弱,能不能熬过这流放三千里的路,那是显而易见的。
余卫彬只拿怨毒的目光看她,“原本以为你与你姐姐一般良善,却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恶毒。”
“人善被人欺,我大姐那是傻,若从来一次,我想她宁愿做这毒妇,也绝对不会嫁你为妻!”
顾筝眉眼淡淡地扫向余卫彬,“三千里路,瘴气横行,毒虫毒蛇无数,是我爹亲自为你们一家挑选的赴死之路,安心去吧!”
既然决定了要去探望顾璇,顾夫人就得里里外外好好准备一番。
顾筝看着她忙活,甚至还陪着顾夫人去了一趟寺庙,给顾璇拿了张求子符。
“你姐两年了都还没怀上,我也给她去过信,让她请大夫来看看,这孩子也没回音,不知是不是心里不愿。”
顾夫人说到这里,似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拉起顾筝的手道:“你不是会医术,这次过去正好给你姐瞧瞧。”
顾筝从善如流地点头,“当然可以。”
顾夫人便放了心,“不过你大姐性子傲,你不要表现得太明显了。”
“这个我知道。”
顾筝哭笑不得,只是一想到又能再见到顾璇,她这心里也有些激动。
母女俩在庙里拜菩萨,正好碰到了前来上香的宋婉宁母女。
只是宋婉宁披着大氅,整个人都掩在宽大的氅衣里,若不是她撩起兜帽,顾筝还没看清她的脸。
两相一对视,宋婉宁眼睛一亮,便拉了顾筝到一旁说话,言语间很是激动,“阿筝,亲事退了。”
宋婉宁两眼放光,眸中是说不出的兴奋,似乎比她定亲时还高兴。
“真的,怎么退的?”
顾筝也很是高兴,她就知道会这样。
宋婉宁本就不傻,宋夫人也不是个糊涂的。
只要她把事情往那方面引,宋夫人查证属实后,自然不会让女儿去跳这火坑。
“原本是说我突染恶疾,要去庄子上疗养,也不知需多少时日,为了不耽搁李家,就把这亲事退了。”
宋婉宁说的这个理由也是顾忌着两家颜面,不到最后也不要把脸皮撕破,那样太难看。
“可李家不答应,李书坪还在我面前一脸深情,说他不管怎么样都会等我。”
宋婉宁说到这里打了个冷颤,一脸恶寒,“可把我恶心坏了。”
看着好友的表情,顾筝憋着笑,这样灵动的宋婉宁,上辈子也只在未出阁前才能见到。
“最后又是怎么答应退亲的?”
顾筝拉着宋婉宁坐下说话,又递了杯茶水给她。
宋婉宁一口气灌下半杯,才又接着说道:“是我娘把收集到的证据扔在李书坪脸上,李夫人才变了脸色。”
“你不知道……”
宋婉宁说到这里微微一顿,脸色有些后怕,“李书坪自从十五岁后就开始玩弄丫环,每年他房里都有一两个丫环被变卖,不知去向……”
“也是后来我娘寻了人伢子去找,才发现那些被卖掉的丫环,要么是残了,要么是废了,总之凄惨的很,这人是真的变态!”
宋婉宁抚了抚胸口,又深吸了一口气,咬牙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看李书坪一表人才,温文尔雅,还出身高门世家,内心却是如此脏污,简直是坏透了!”
“李夫人还替他一直瞒着这丑事,若真的哪家姑娘嫁给他,那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宋婉宁握紧了顾筝的手,认真道:“你说,咱们要不要把这事抖出去,不然没了我,或许还有别家姑娘受他荼毒。”
顾筝想了想,才道:“这事你不要插手,我来想办法。”
如今宋家已经与李家生了怨,若是再传出李书坪的这些丑事,李家一定知道是宋家搞的鬼,说不定就要结下死仇。
“那你会不会有事?”
宋婉宁担忧地看向顾筝,顾筝莞尔一笑,“放心。”
她又向宋婉宁要了那几个被李家发卖的丫环住址,这才与顾夫人离开了寺庙。
“笑得那么开心,遇到喜事了?”
马车里,顾夫人见女儿春风得意,觉得一脸莫明,“我可听说宋家与李家的亲事吹了,这其中是不是另有内情?”
“过些日子您就知道了。”
顾筝给了顾夫人一个高深莫测的眼神。
如今宋婉宁的命运改变了,让她更加有了信心。
这一次,大姐顾璇的结局也一定会有所不同。
“放了她!”
穆云峰的神色瞬间沉了下去,只冷冷地看向了那个执剑之人。
他刚才是想要提醒顾筝的,或许还有人隐在暗处没有出现。
但他还来不及出声,顾筝便奔了出去,这是她顾念着翠喜的伤势,关心则乱。
“你跳下去,我就放过她。”
执剑之人黑巾覆面,眼神阴厉。
他与那些黑衣人相同打扮,但在气势上要更足一些,显然是他们的头。
“不……”
顾筝刚想动,便觉得颈间一痛,有温热的液体淌下,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这和她葬身在大火中的感觉又不一样,她真切地感受到死亡带来的威胁。
就像悬在她头顶的利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落下,收割她的性命。
可这一次,顾筝不想退缩,她忍着痛继续说道:“不要听他的,云峰哥哥。”
若是要用穆云峰的性命换她的,那么,她活下来又有什么意义?
而且,她不认为穆云峰死了,黑衣人会放过她。
“我数到三,你不跳,我就让她先死!”
黑衣人的长剑又往下压了一分,皮肉分离的痛让顾筝忍不住轻轻颤栗,可她依然在笑着。
笑中有泪,对着穆云峰缓缓摇头。
穆云峰眼眶泛红,袖中紧紧握着那柄镰刀,可他没办法挥出去。
因为很可能会误伤到顾筝。
这些人真是该死!
可更该死的却是他,为什么要用这一身残疾拖累顾筝,如果不是为了他,她应该会有更好的未来。
穆云峰的眼中浮现出浓重的血雾,他仿佛又看见了父兄惨死,尸首不全,在敌人铁蹄的践踏下,将他们踩成一块一块。
他好恨啊,他救不了自己的亲人,也救不了顾筝。
穆云峰沉沉地闭上了眼,旋即又猛地睁开,他听到自己用平静的嗓音开口道:“放了她,我跳。”
“不,不要……”
泪水瞬间模糊了顾筝的眼眶,她哽咽道:“别跳……你不能死,穆云峰!”
“阿筝,我还记得你跟我说的话,每一句,我都放在心头。”
穆云峰深深地看向顾筝,似乎想要记住她的样貌,以及每一个欢喜和哭泣的表情。
俩人眼神静静交流了一瞬,好似什么都没说,也好似道尽了千言万语。
顾筝神情有些怔愣,连泪水都凝在了眼眶。
穆云峰目光沉沉地看向黑衣人,“若是你不守承诺,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说完这话,穆云峰双手一撑,猛地便往悬崖下跃去。
他白色的衣袍在风中翻飞,像展翅的蝶翼,片刻间便不见踪影。
“云峰哥哥……”
顾筝喃喃地唤了一声,她双目失神地望着远处,就好似不敢相信穆云峰已经不在。
黑衣人看了一眼顾筝失魂落魄的模样,原本是想要一刀结果了她,可想到穆云峰刚才所说,他手中长剑略有些迟疑。
黑衣人拖着顾筝来到崖边查看,原本是想要确定穆云峰是否真的坠崖。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顾筝猛地扭身,将他用力往前一撞。
黑衣人重心不稳,扑腾着向崖下摔去。
可顾筝还来不及欣喜,黑衣人在半空却是身形一扭,一把攥住了她的脚踝,重重往下一拉。
“啊!”
尖叫声堵在了顾筝喉间,骤然失重的感觉让她明白,她也要一同坠崖了。
在梦里,穆家出事后,顾家的确上门来退了亲事。
当时的穆云峰已经痛到麻木,对顾筝也并没有别样的心思,他能够理解顾家的所作所为。
趋利避害本就是人之常情,历来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念着顾大人与穆父曾经也算军中同僚,这浑水实在不必拉着顾家—同去趟。
所以,在穆夫人问过他的意见后,穆云峰点头同意了退亲。
之后,顾筝及笄便嫁往了江宁府罗家。
他知道俩人今后再无交集,即使再见也形同陌路。
可是为什么穆老夫人她们全都暴毙而亡,几乎—夕之间,他失去了仅剩的亲人。
只留下他在这世间苟延残喘,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迷迷糊糊间,他感觉到有人将他给拖走,再醒来时,已经在另—处地方。
那个照顾他的女子是谁?
迷迷糊糊间,他竟然看不清那个人的脸。
梦在这时戛然而止,惊醒过来的穆云峰却是满头冷汗。
为什么梦里发生过的事情,明明与现在完全不同,他却觉得那个才是真实的自己。
穆云峰都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跳。
但细想之下,又觉得有些事情与如今发生的种种,竟然能够奇迹般地吻合。
他们—家人被不知不觉下了毒,若是顾筝没有发现,会不会这毒长久吃下去,就会给人暴毙的假象?
顾筝曾说过他们所中之毒唤为缠绵。
这药初食—点点不会让人感觉到异样,但日积月累,毒素会慢慢累积。
或许因为年纪大了,穆老夫人还偶有心塞心闷的感觉。
而且,缠绵之毒发作时会感觉到心脏麻痹,使人窒息而亡。
可惜在梦里,穆云峰并没有来得及查证他们的死因,就被人给带走了。
穆云峰有些懊恼,若是这个梦继续做下去,会不会就能解开他心中的疑团?
但他又不希望梦里的—切是真实的,在决定握住顾筝的手之后,他绝对不会再放开。
去他的江宁府罗家,休想来染指他的阿筝!
……
顾筝启程那日,宋婉宁前来送行。
荥阳伯府已经全部流放去了,宋婉宁也没必要再躲躲藏藏地借口养病。
只是与李书坪退了亲事后,坊间有些不好的传闻。
无非是说宋家可能早就洞悉先机,与李家退了亲事。
有的夸宋家英明,懂得审时度势。
但有的却骂宋家冷血,见死不救。
这样的流言纷纷扬扬,宋家也是不厌其烦,索性闭门谢客,谁都不见。
只是顾筝要去大兴给宋婉宁递了消息,她还是来见了她—面。
“阿筝,你回京怕也见不到我了,我娘要将我送到姨母家去住—段日子。”
宋婉宁不舍地拉着顾筝的手,她姨母住在江南,这—来—回都是小半年的光景。
旅途劳顿,恐怕宋婉宁不会轻易归京。
“你娘不会想在江南给你寻门亲事吧?”
顾筝听了暗暗吃惊,没想到真给她猜准了。
宋婉宁苦笑—声,“我娘是有这样的打算,毕竟出了与李家的事,咱们家在京城的名声也不好了。”
“明明是他家犯事,与你们何干?”
顾筝很是不服,这世道坏人做错事受到惩罚,难道好人还要受牵连?
“是非公道自在人心。”
走到这—步,宋婉宁已经看开了,只拉着顾筝的手,眼圈微红,“我会给你写信的,阿筝。”
她有些感慨,俩人情同姐妹,这姻缘却也—样的坎坷。
只愿苦尽甘来后,能—路繁花。
姐妹俩哭哭啼啼好—番伤感,倒是让顾夫人有些莫明,还打趣顾筝,“又不是走了就不回来了,瞧把你们给难过的。”
“嗯,会回来的。”
顾筝抹干眼泪,眸中渐渐有了笑意。
宋婉宁的命运已经有了转折,今后会是怎么样的呢,她不禁有些期待。
风声在耳边呼啸,顾筝只觉得肝胆俱裂,但下一刻,她的胳膊猛然被人给攥住。
那只手很有力量,几乎在一刹那间就止住了她下坠的力道。
顾筝猛地望去,就瞧见了正挂在悬崖壁上的顾筝。
他的另一只手臂上还缠绕着铁链,而铁链另一端是深深扎进山壁的镰刀。
若不是时机不对,顾筝都觉得眼前的场景有些好笑。
明明是挖草药的镰刀,如今是既能当作武器,还能当作救命的绳索,简直是居家旅行必备。
但眼下顾筝笑不出来,因为她瞧见了顾筝手臂的勒痕处,已经浸出丝丝血迹。
因为他不仅承担着她的重量,还有攥着她脚踝不松手的黑衣人。
那黑衣人瞧见顾筝的刹那,瞳孔猛地一缩,冷声道:“你果真没死!”
顾筝冷冷一哼,并不作答,只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顾筝,咬牙道:“踹他!”
顾筝只是怔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便猛地向黑衣人手腕踹去。
可黑衣人也知道这是他唯一活命的机会,攥得很紧,任凭顾筝怎么踹、蹬、踢,就是不松手。
而他们三个人,仅凭那一根摇摇欲坠的铁链吊着,眼看就要支撑不住。
“云峰哥哥,你松手,这样下去我们都会没命的。”
顾筝焦急不已,只能转向顾筝。
他的额头已经布满了细汗,嘴唇也被咬出了血迹,可他看向她的目光却是无比晶亮,薄唇微启,“不放……死也不放。”
“哈哈哈……能拉上你们一起死,也算不虚此行。”
黑衣人狂放一笑,已经不打算活下去,死命去攥顾筝的脚踝。
顾筝痛得冷汗淋漓,觉得那一只脚仿佛都不是自己的,像是要被黑衣人给扯断。
“阿筝,你要好好活着。”
顾筝呼出一口长气,跌下悬崖之前,他给顾筝暗暗比了个手势。
他相信顾筝是懂他的暗示,他不会让自己死。
而黑衣人见他跳崖,势必要验证真假,到时候顾筝便推波助澜一番,黑衣人很难不上当。
但眼下已濒临绝境,顾筝没有他法,决定一命换一命。
只要顾筝能活着,就算他死了,又有什么所谓?
只是要辜负祖母和母亲的期许了,只是再也听不到妹妹唤他了,也再见不到她明媚温暖的笑颜。
顾筝沉沉地闭上了眼,握住铁链的手紧了紧。
他准备将镰刀抽出之前,用力将顾筝往上一送,再用抽出的镰刀砍断黑衣人的手。
如此,死的就是他。
而她就能活着了。
“等等!”
正在这时,顾筝突然唤了顾筝一声,“紫郁花!”
他凝眉向她看去,便看到了她眼中骤然迸发的惊喜。
在顾筝还不明所以时,顾筝已经伸手攥下了崖壁上盛开的紫郁花。
紫郁花那金色的花蕊被她粗暴地扯下、揉碎,下一刻又洒向了黑衣人的脸。
“啊,好痛!什么东西……”
花粉落入黑衣人的口鼻、眼睛,他发出了阵阵痛苦的哀嚎。
顾筝趁他分神之际,再用力一踹。
黑衣人的手终于松开了,悬崖之下响起他的声声惨叫,惊起了林中的飞鸟。
“没事了。”
顾筝紧紧抱住了顾筝,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却又忍不住在他怀中轻颤。
“先上去再说。”
顾筝微微喘气,也用手回抱住了顾筝,此刻,他心中略微安定。
但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顾筝先使内力将顾筝给扔了上去,她又用绳子将他给拖了上来。
俩人倒在悬崖边上,只觉得全身力气都用尽,对视的那一瞬间,顾筝的眼角忍不住浸出泪来。
“幸好你还在。”
她紧紧地握着顾筝的手,心中一时之间酸涩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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