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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阅读将门王妃: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

郑大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将门王妃: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是作者“郑大钱”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谢德音陆元昌,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哥既然送来,定然是身家清白的,谢德音点了点头。“若是过不好,不要勉强自己,天底下的好男儿多的是,不是非他陆元昌不可。”谢秉文依旧不放心自己的妹妹。“大哥,我知道的,今日我不能久留,大哥在京中待多久,改日我再出来。”“最近我都会留在京中,你二哥下个月便来了。”谢德音点头,问了问家里的情况,便告辞了。马车里多了两个人,显得......

主角:谢德音陆元昌   更新:2024-05-17 09: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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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德音陆元昌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阅读将门王妃: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由网络作家“郑大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将门王妃: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是作者“郑大钱”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谢德音陆元昌,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哥既然送来,定然是身家清白的,谢德音点了点头。“若是过不好,不要勉强自己,天底下的好男儿多的是,不是非他陆元昌不可。”谢秉文依旧不放心自己的妹妹。“大哥,我知道的,今日我不能久留,大哥在京中待多久,改日我再出来。”“最近我都会留在京中,你二哥下个月便来了。”谢德音点头,问了问家里的情况,便告辞了。马车里多了两个人,显得......

《完整文集阅读将门王妃: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精彩片段


谢德音低头将眼角的泪拭去,再抬头时,已经没有悲伤,而是再见到亲人的喜悦了。

“我没有不好,只是好久都没见大哥了,太想念你们了。”

谢秉文咬了咬后槽牙,见妹妹什么也不说,便也不再问了,他指了指屋里站着的两个女孩。

“这是给你找来的两个丫头,试过了,身手极好,幼时家贫,随着战乱不断,没了父母,在武行长大,一个叫金子,一个叫元宝。”

谢德音看了这两个女孩一眼,年纪不大,十七八岁的样子,眉目舒朗,皮肤比闺中女子微黑一些,看着十分的健硕且讨喜。

大哥既然送来,定然是身家清白的,谢德音点了点头。

“若是过不好,不要勉强自己,天底下的好男儿多的是,不是非他陆元昌不可。”谢秉文依旧不放心自己的妹妹。

“大哥,我知道的,今日我不能久留,大哥在京中待多久,改日我再出来。”

“最近我都会留在京中,你二哥下个月便来了。”

谢德音点头,问了问家里的情况,便告辞了。

马车里多了两个人,显得有些拥挤,谢德音看着两个人,原本打算改一下名字,索性便作罢了。

金子,元宝,金元宝,听着挺喜庆。

金子一双眼睛黝黑,盯着谢德音左看右看,谢德音知道她们平日里不懂内宅的规矩,也没说什么,想着带回去让嬷嬷教一些规矩,不被人挑错便好。

“夫人,我能摸摸你吗?”

“???”谢德音惊诧的看着说话的金子,一时没跟上她的思维。

青黛皱眉,刚要跟她说规矩,便听着金子依旧眨着眼道:

“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跟画里的仙女一样,我想摸摸是不是真的。”

谢德音主仆二人,听着金子的话,都不由得笑出声来,金子被谢德音的笑晃了眼,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她,心里想着:乖乖,怪不得男人喜欢,连她都喜欢看这样的女子。

一旁的元宝看着金子快要流口水的样子,忍不住拉了拉她,让她收敛。

谢德音笑着,此时马车骤然间停住了,谢德音没坐稳,好在金子眼疾手快,稳稳的将她扶住。

马车外传来男人的咒骂声,夹杂着女人和孩子的哭声,车夫说道:

“夫人,前方有人争执,看热闹的堵了路,要不要绕行。”

谢德音刚要说话,便听着外面女人凄凄的哭声:

“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你将我送给他人换取银两去春风楼快活,可曾顾念过夫妻结发之情?”

这样的一番话,如同一支利剑一般,直接插在了谢德音的心底。

谢德音下了车,走进人群,看着跪在地上抱着男人的大腿,身后还有两个孩子哭着拽着她的衣角,她们母子三人,在恳求那个男人的怜悯。

前世煜儿拽着陆元昌衣袖,最后被甩开的一幕袭来,谢德音只觉得连呼吸都是发颤的。

“金子,去打断他的腿。”

金子摩拳擦掌朝着男人而去,不过三两下,男人便被打倒在地,青黛上去将女人扶了起来,谢德音走了过去,拉起两个孩子,将他们身上的灰尘拍了拍,擦了擦他们脸上的泪。

女人知道谢德音八成是哪个大户人家的贵夫人,连忙拉着两个孩子磕头,谢德音搀扶起她们。

“为何不与他和离?还这般任由他作践你?”

女人哽咽道:“和离谈何容易,娘家兄嫂容不下,我更难舍两个孩子。”


御医和女医来时,周戈渊已经脱了甲胄在等着了,周戈渊让女医先进去了。

待女医看到床榻上被捆缚着手脚的女子,嘴里也被塞上了东西,不由得心中一惊。再一看那女子的模样与榻上这身子,女医面红耳赤不好意思再看。

她按照摄政王的叮嘱,给着女子穿上了衣服,待穿好后,才请了摄政王和御医进来。

周戈渊看着榻上谢德音痛苦凝眉的样子,转头对御医说道:

“她中了楣药,给她解了。”

太医和女医都是一愣,便是此时床上的女子狼狈不堪,他们也能看出倾城之色,这样一个美人中了药,自然是人为来解是最好的。

似乎知道太医心中的疑虑一般,周戈渊轻咳了一声道:

“她有身孕。”

太医和女医又是一愣,随后都懂了为何摄政王不身体力行的去解毒了。

“王爷,此类药,实在是无药可解,除非是将人泡在冰水中,只是若是有身子的人这样泡冷水,只怕孩子也难保。”太医为难的说。

“没有别的办法?”周戈渊想起她求他时那绝望无助的神色。

“如若不然,只能硬抗。”

周戈渊沉默许久,低头看了她一眼,方道:

“先让她清醒一下。”

太医明白,拿起针,扎入她的指尖。

谢德音浑身颤了一下,迷离的眼神渐渐聚拢。

周戈渊坐在床榻边上,低头看着她。

“太医来了,此药无解,你不让本王碰你,只有泡在冰水中才能缓解痛苦,不过......”周戈渊敛眸,“孩子依旧保不住。”

谢德音转头去看御医,颤声说着:

“保...保住...我的孩子,我...可以...可以受住......”

太医看向了周戈渊,周戈渊知道这种药,他也中过。

便是跟谢德音那次,是在宫里遭了人算计,谁曾想陆元昌将谢德音送来,若不是知道陆元昌的手伸不到宫里,他险些要怀疑他了。

那时他没什么理智,便笑纳了。

他试过,想要硬撑过去,着实难受,既然送了个美人来,他何苦勉强自己。

但是皇城司训练死士时曾用这种药考验死士,他们中,有一半都抗不过去,没有强大的意志力,痛苦只会使他们咬舌自尽。

如今谢德音竟然要硬抗过去。

“王爷,您看......”太医拿不定主意。

周戈渊的目光从谢德音身上落回了太医身上。

“硬抗她的孩子就能保住了?”

“臣以针灸护住经脉,腹中的孩子不会有事的。”

周戈渊沉默了少许,深色阴沉,在谢德音哀求的目光中站了起来。

“还愣着做什么?”

“臣遵命。”

太医喊着女医将谢德音的手脚困在床榻的四角,隔着纱幔,太医说着穴位,由女医施针。

待女医施完针出来,额头满是汗。

周戈渊进去了,谢德音嘴里塞着东西,痛苦的浑身颤抖,若非是捆着她,只怕施针都困难。

每隔半个时辰,女医都会进来给她灌一碗绿豆水,周戈渊便在帐内,看着她大汗淋漓,汗透衣衫。

折腾了一夜,天快亮的时候,她的药劲似乎才过去。

女医进来摸了摸脉,面有喜色,将针拔了。

“王爷,贵人没事了,便是体内有残余的药,以贵人的意志力,也无碍了,可以松绑了。”

周戈渊嗯了一声,女医便去解开捆绑,他将她口中的东西拿开。

她的手腕和脚腕早已磨出血来,此时松开,谢德音已经没有意识了。

女医在给她的手腕和脚腕上药,动作仔细小心,待上完了药,周戈渊挥了挥手让她退下了。

“带林太医下去休息。”

林太医一听这是暂时没打算让走,便跟着下人去了厢房。

摇曳的烛光下,周戈渊看着谢德音,她的汗已浸透了衣衫,窗外有风吹来,纱幔轻飘,他下意识拉了一旁的薄被给她盖上。

此时的她,头发也浸湿Z了,贴在脸颊以及身前,像极了那夜里她累极昏厥过去后的模样,有一种凄美破碎感,让人想要忍不住揉碎的冲动。

周戈渊缓缓靠近,许是因为发颤的原因,她纤长弯曲的睫毛微微抖动,连鼻头细密的汗珠都变得异常的可怜。

周戈渊看了一会,似乎想要看透她这样纤弱的身子里面是有什么力量能撑起她扛过去这药。

好一会,周戈渊想到什么,瞥向了她的腹部,眼中方才的情绪散尽,神色也沉了下来。

他站起身来,让人把昨天报信来的丫鬟叫来伺候着,他便离开了。

一夜的时间,京中暗潮涌动。

马家的人,以及朝中重臣已经在太和门等着了。

摄政王昨夜围了内阁大臣的府邸,还杀了人,这件事足以惊动朝野了。

等着太和门一开,所有上朝的大臣们纷纷跪在太和殿内,参摄政王祸乱朝纲,独断弄权,残害大臣。

不明所以的大臣们此时龟缩着,降低自己的存在。

皇帝还小,太后此时垂帘,并不清楚昨夜里发生什么,听着众大臣纷纷上奏,很是惊讶。

“摄政王他为何要围了内阁大臣的府邸?为何要杀了马爱卿?”太后十分的不解。

连上奏的朝臣也是不解,只知周戈渊围府是真,杀人也是真。

“摄政王呢?怎此时还不来上朝?”太后见皇帝下方的座椅空悬,忍不住问道。

就在此时,只听着大殿外宏亮且沉沉的声音响起:

“为何要杀那马老贼?因为他该死!”

声音回荡在大殿内,听得众人震耳发聩。

只见周戈渊穿着玄衣墨袍的朝服走了进来,他凌厉的视线缓缓扫过大殿中的众人,犹如睥睨天下的君王一般,让人望而生畏。

朝臣不自觉间给他让出了一条路,周戈渊走向了龙椅旁边那张象征摄政天下的王座。

他身姿欣长挺拔,行走间如出鞘的名剑一般,光华不可挡。

撩袍转身坐下那一刻,众人眼里哪儿还有龙椅上小小的天子,只威慑于这个男人的气势之下。

“昨天,本王的爱妾出门游玩,撞见马庸这个老贼,竟将她掠到马府去,本王昨日在京畿大营巡视,晚上回来听说此事便上马府讨说法,怎料马庸这个老东西已经毁了本王爱妾的清白,她是个烈性女子,本王去时,见她早已手刃了马庸这个老东西,本王想着马庸已死,便饶了马府上下,只带了爱妾回去,怎料昨夜里本王一时不察,她竟寻了短见。本王还没找马家算账,现在马家众人要联合重臣弹劾本王?”

在周戈渊开口闭口爱妾的时候,帘子后传来一声瓷器碎裂之声,显然是惊讶之下无意打翻的。

周戈渊只当做没听到,俯瞰这殿中众人。

《将门王妃: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佚名的故事,看点十足。《将门王妃: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这本连载中将门王妃: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佚名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小说目前更新到了最新章节第367章 发现,已经写了787709字,喜欢看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 而且是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大佬小说的书友可以试试。

书友评价

陆家大哥是幕后黑衣人吗?摄政王肯定死不了吧?假冒摄政王的人跟陆家大哥有关系吧?青黛的男朋友肯定是有目的,为何女主不曾怀疑过呢?过年啥也没干光看这,多少年没看过小说了,太上瘾,这些谜底什么时候解开,快点更吧[爱心]

啊啊啊啊啊啊,想快快上车啊!激动!

郑大大,新年快乐!顺顺利利!谢谢你写的这么精彩的书!

热门章节

第274章 谁的孩子

第275章 王爷可是要留宿

第276章 疫症

第277章 瘟疫生

第278章 乱象起

作品试读


“夫人,到了。”车夫在外恭敬的说着。

谢德音撩开车帘,看着外面的场景。

陆元昌隔着车窗,赫然看到竟然是马府。

此时禁军排列整齐将马府围了起来,马府里的人被士兵如同牲口一般拖了出来,养尊处优的马家公子哥哪里受过这样的窝囊气,指着那士兵骂道:

“是谁让你们抄马家的,知道我祖父是谁吗?你们好大的胆子......”

话音没落,那马公子便被当胸一剑刺穿了,梗着脖子似不敢相信一般,瞪大眼睛栽倒了过去。

女人们哭天抢地,男人们龟缩着再也不敢出声。

陆元昌瞪大眼睛,平时不可一世的马家小公子就这么被诛杀,他一度以为自己在梦里没有醒来。

殊不知在他被囚在摄政王府的一天一夜里,外面的天早已经变了。

谢德音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声音冷漠疏离说道:

“那位让我转告你,不想跟着马府一样抄家灭族,便管住你的嘴,马府当晚是什么情况,你知我知他知,再有一人知晓,便是你的死期,包括你那位贵妾。”

说完,不管还处在震惊中的陆元昌,让马夫驾车离开。

陆元昌直到第二日才知道发生了什么,周戈渊竟然因为马庸贪图谢德音美色,非但围了马府救人,还在朝堂上骗了百官。

什么爱妾性烈,自戕而死。

那分明是谢德音!

可是陆元昌不敢说,昨晚谢德音说的没错,只要他敢透露出一丝那晚的情况,只怕便离死不远了。

晚上回到府中,陆元昌看着谢德音的目光里带着一种难言的情绪。

此时在主院里,王氏正询问谢德音这两日没回来的情况,马府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连她一个后宅妇人都听说了,想到儿子媳妇那夜去赴宴,会不会跟这件事有关?。

“回娘的话,那夜我跟世子到了后刚拜见了马老夫人,便听着外面有喧哗声,竟是被禁军围了府。我跟世子被摄政王请去了解当夜马府的情况,那夜里摄政王爱妾自尽,没时间招待我们,后来摄政王问清楚了才放我和世子回来。”

谢德音说完,转身看了陆元昌一眼。

“我说的没错吧,世子?”

陆元昌神色闪躲,语气怯弱的说道:

“没...没错。”

王氏以为儿子是被马家的事情吓到了,忙双手合十的说着:

“谢天谢地,好在我儿无事。”

王氏让人摆膳,不住的给陆元昌夹菜压惊,还训没好气的瞥了一眼谢德音说道:

“平日里我儿出去应酬都没事,怎你一跟去就遭了这样的祸事?莫不是命里带克?回头可得找个大师好好的看看,没得害了我儿。”

王氏看不上谢德音出身商户,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当着奴仆的面,从来不给谢德音留面子。

前世的谢德音总会分外在意这些话,如今的她,又怎会在意这些。

“都是儿媳的不是。”

陆元昌如今知道谢德音再周戈渊跟前的重量,生怕王氏苛待谢德音再得罪了周戈渊,忙说道:

“娘您说的什么话,是我交友不慎,跟阿音有什么关系。”

王氏听儿子维护谢德音,眉头紧皱,不知道他今天是怎么了?

谢德音张罗着饭菜,接过青黛送来的一碗药膳,送到了陆元昌的跟前。

“夫君这两日受惊了,娘叮嘱了,要好好给你补补身子,将这药膳吃了压压惊。”

小说《将门王妃: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周戈渊转身出去,很快便有丫鬟送了衣裙来,青黛服侍谢德音穿戴好之后,便有人引着谢德音去了后面的刑房。

陆元昌北捆着丢在阴暗的房间已经一天一夜了,滴水未进,在他以为他要死在这里的时候,门打开了。

他看到有小厮挑着灯笼给谢德音引着路,他拼命的想要靠近,嘴巴被堵上,他只能呜呜的求救。

谢德音嫌恶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

“给他松绑。”

“是。”

小厮解开了陆元昌,陆元昌拿出嘴里的东西,迫不及待的扑到谢德音的脚边,慌张的说着:

“阿音,你是来救我的对不对?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摄政王一定会看在你的面子上放过我的......”

谢德音看着眼前这个男人,那卑鄙且贪生的嘴脸,如同臭水沟中的老鼠,蛆堆蝇粪之流。

“起来,回家吧。”

谢德音淡淡的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刑房。

陆元昌哪里敢久留,忙从地上爬起来跟着谢德音而去。

王府准备的马车在后门,陆元昌看管家竟然在后门处候着,心中颇为惊讶。

摄政天下的权臣,便是府上的管家,走出去比京城里面的三四品官都要威风,只见他此时恭敬的弯着腰,亦步亦趋的跟在谢德音身侧,讨好的说着:

“夫人慢行,王爷吩咐夫人由后门走,怕引人耳目,望夫人海涵。”

她的身份见不得光,谢德音知道,跟管家点头致谢后,便上了马车。

陆元昌心中惊疑谢德音竟然在周戈渊这儿分量这么重,心中直呼后悔自己抱错了大腿,便是被他奚落讥讽两句又如何。

只要他占着谢德音丈夫的位置,便是周戈渊身居高位,想要睡他的老婆,时日长久了,都得给自己好处。

如今他把谢德音献给了马庸,想必周戈渊恼得厉害,将他得罪狠了。

陆元昌一边上马车,一边心里盘算着回去怎么哄住谢德音。

哄得她听自己的话,让她将周戈渊伺候好,这样以后自己才能官运亨通。

怀着这样的心思上了马车,马车离开了王府的后门,陆元昌便迫不及待的去抓握谢德音的手,还想将她搂入怀里。

“阿音,你听我说,昨夜里的事情我完全不知晓,马尚书竟然那般卑鄙无耻,在我们的饭菜里下了那等腌臜药!为夫没有保护好你,实在是罪该万死。你放心,为夫不是那等心胸狭隘的男人,知道阿音你受了委屈,我不在乎,日后亦会全心全意爱护你。”

谢德音抬手,隔开了他的拥抱,神色冷漠的看着他。

谢德音没有说话,只冷冷的看着他,陆元昌便觉得难堪到无地自容,手脚无措的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不敢再伸手过去拥着她了。

谢德音淡淡的收回目光,闭上眼睛。

陆元昌紧紧咬牙,腮线隐隐。

分明一个商户之女,哪儿来那么大气势,不就是榜上了周戈渊!

等着周戈渊腻了你的那天,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陆元昌心里恨恨的想着。

大周朝并无宵禁,此时已经马上过亥时了,街上除了一些刚收摊回去的小商贩,几无行人了,马车走了许久,陆元昌看着不会回府的方向,小心的问着:

“夫人,我们去何处?”

谢德音依旧没有讲话,马车行驶了一炷香的时间,车夫便停了下来。

此时车外有喧哗声响起,男女老少的哭声,更有刀枪出鞘的铮鸣声。


谢德音沉默了,世家有世家的难,百姓有百姓的苦,不管什么样的女人,最后都是被孩子牵绊。

“他今日为了一个风尘女子这般作践你,让你的孩子被人指着脊梁骨骂,无法行走于人前,卑微怯懦,他这般行径,他日便敢卖儿卖女,你今日之祸,难保不会成为你女儿他日的下场。”

女人面色苍白,神色呆滞后又惊恐,显然是想到了谢德音说的完全有可能发生。

那个男的嘴里在骂骂咧咧的,金子已经手脚利落的卸了他的下颌,谢德音冷冷的刮了他一眼,转头看向女人。

“女子本弱,为母则强,若是你不为她们的以后着想,指望男人的良心过日子,等着将来,就悔之晚矣。”

女人哇地一声悲切的放声大哭,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

“求夫人救我,求夫人救我......”

谢德音看着她,仿佛看到那个前世的自己,无力的护着怀里幼儿,求天无路,扣地无门。

她把女人拉了起来,将身上的一块玉佩交给她。

“去找天一阁的掌柜,他会帮你安顿好两个孩子,也会助你与他和离。待和离后,绣活女红,织布纺棉,亦或是酒楼帮厨,浆洗缝补,总能养着两个孩子活下去。孩子堂堂正正的长大,将来有了出息,才是你苦尽甘来的时候。若是由着他将你送人,成了那伺候人的玩意,他们一辈子无论走到何处,都要受人指点。”

女人感激的泪水溢出眼眶,抓着那块玉佩犹如救命稻草,拉着两个孩子给谢德音磕头。

谢德音站在长街上,看着女人带着两个孩子去了天一阁的方向,眼眶有些湿润。

那时候,若是有人伸手救一救她的煜儿,她便是粉身碎骨,也甘愿的。

许是察觉到她的情绪,肚子里猛地跳动了两下,谢德音微诧。

她知道,这是孩子的胎动!

这是她重生以来,孩子第一次动!

眼泪扑簌而落,金子看着谢德音,只觉得心底有个地方软软的,夫人不仅长得像仙女,还这样的心善,跟她们这些人完全不同。

马车缓缓离开了,路旁的茶楼临窗的坐席处,凭栏站着一人,盯着马车远去的方向,久久不语。

坐在他对面的锦衣公子微微挑眉,“认识?”

陆修齐摇了摇头,看着马车转了个弯,消失在视野里面。

对面坐着的锦衣公子轻笑一声道:“那女子生的如此貌美,又着妇人打扮,且给那母子三人安排的是天一阁,天一阁是谢家的产业,想来应该是谢家的女眷。”

陆修齐坐了回去,抿了口茶。

“连谢家的产业你都这般清楚,看来没少下功夫。周戈渊此时就在京中,你是活腻了此时潜入京中,若是被他撞见,焉有你的活路!”

对面的锦衣公子却是摇扇笑了笑,“所谓灯下黑,越是危险的地方,反而越安全,周戈渊是万万想不到我敢入京的。”

“明日我给祖母拜了寿便离开,你随我一起离开京城!”陆修齐神色不虞。

“急什么,刚来,我还要待些时候呢。”说着便不理会陆修齐。

陆修齐眉头深皱,却也知他的脾气,只心中叹气。

谢德音此时已经到了珍宝坊,掌柜的看到她来,便热情的招待着。

“小姐,您的绣品已经装裱好了,我这就让人取来。”珍宝坊是谢家的产业,掌柜的已经习惯用之前的称呼,一时没改过来。


今日因为马庸的事情,陆元昌吩咐下去都察院和大理寺以及刑部彻查马家欺男霸女,贪污贿赂之事,朝上没有别的声音,朝会早早的散了。

往日里散了朝会,陆元昌都是要去京畿大营或是禁军处,今日陆元昌下了朝便要回王府。

刚出太和殿,便有内监过来。

“王爷,太后娘娘请您散朝之后去永寿宫一趟。”

陆元昌伫立了一瞬,随着太监去了永寿宫。

“臣拜见太后。”陆元昌弯腰行礼。

隔着帘子,太后看着那个虽然弯腰,却不亢不卑自有傲骨的男人,心中愁肠百转。

“今日你在朝会上说的话,是真是假?”

陆元昌只做没听懂她的意思,反问道:

“臣在朝会上说了许多,不知太后问的是哪句话?”

太后沉默了许久,隔着珠帘,盯着他。

男人气定神闲,长身玉立在殿前,仿佛丝毫不知道她内心的焦急,最终,太后败下阵来,轻叹一声。

“罢了,你这样年纪早该成家了,有妾室也应该......”

许久,二人都没有再讲话,还是陆元昌先开口道:

“太后无事,臣便先告退了。”

说着转身便要走,太后哪曾想他如今与自己说话这般冰冷,脑中一热,忘了自己的身份,豁然站起身来,挥开珠帘,望着他即将要离开的背景,脱口而出:

“你难道要这样跟我说话一辈子吗?”

陆元昌的脚步一顿,背影绷直。

太后身边的宫娥一看此情此景,给两侧随侍的人使眼色,她们不动声色的退下了。

太后见左右无人,慢慢的朝着他走过去,音色哀伤,声调哽咽。

“我这一生,都在被人裹挟着,退不能退,只能被左右着前行,失我所爱,哭不能哭,笑不能笑。你知道先皇殡天那日,我有多开心......”

“太后慎言!”陆元昌冷厉的声音传来,提醒着她说了违禁的话。

太后却嗤笑了一声,“如今他人已经死了,我还不能说吗?他毁了我一辈子,我只恨他未能早些死去!”

太后说着话,看到陆元昌的双拳从紧握到慢慢的松开,心中更有底了,待她瞥见了他左手虎口处的齿痕时,眼中闪过一抹阴鸷。

“一年前,你说......”

“够了!”陆元昌转身,喝断她的话,看着已经离他很近的太后,凤冠颤颤,无上威仪,陆元昌深吸一口气,后退一步,揖手行礼,依旧是恭敬冷漠的话:

“臣将九皇子送到龙椅上,便定会竭尽全力辅佐于他,往事种种,皆成过往,太后当谨言慎行,安心教养陛下长大。纳妾娶妻,是臣的家事,便不牢太后费心了,臣告退。”

说完,陆元昌转身而去。

太后只觉得心底猛然一空,下意识想要抓住他,可是连风扬起的衣角都未能抓住一片。

她扶着殿门,五指紧抓,连指甲折断了都未觉得疼,只死死的看着他欣长的背影消失在永寿宫门口。

太后的贴身女官苏姑姑看到这一幕,赶忙将她的手拉开。

“太后,您这是何苦呢......”

说着去让人找太医,太后如同失了魂魄一般被苏姑姑扶到了榻上。

“他从前不这样的......”

苏姑姑听着太后喃喃低语,心中轻叹。

她自小陪伴太后长大,那些前情旧事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可是又能如何?

一年前,陛下登基之后,摄政王对太后便如同陌路了。

许久,太后突然想到什么,抓握住苏姑姑的手:

“苏樱,你去,你去让人查,他纳的那个妾室是谁?是何模样?府里一共有几个妾室?”

苏樱看着太后,很想告诉太后,无论王爷有多少妻妾,都与太后无关了。

可是这话太后肯定听不进去,只能应声。

-

陆元昌回到王府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他未在前院停留,直接进了内院。

青黛从凌晨天将亮的时候,便守着谢德音,眼睛都哭肿了。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此时小姐昏睡着,脸色苍白,眼睑发青,一看便知昨夜遭了罪。

上午她体温升高,是医女给她针灸后才退了热,这会依旧昏睡着。

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传来,青黛忙擦干眼泪,转身看到玄衣墨袍的男人,想起来昨天夜里见到他时,他重甲在身,威势不可当的样子,她哪里敢直视,如今才发现,竟然是这样一个身如山岳,面如冠玉,剑眉星目的男人。

青黛忙垂首,退到一旁。

只见陆元昌坐在床榻边上,垂首看着榻上的谢德音。

“你家小姐可曾醒来过?”

“未曾。”青黛偷眼看去,见摄政王竟然伸手将小姐额角贴着的碎发抚到一旁,这样亲密的举动,便是世子跟小姐都未曾做过,她心中惊疑,想到小姐半个多月前从宫里回来时,脖子上的痕迹,青黛隐隐猜到了什么。

“小姐上午体温有些高,大夫针灸过后才退去。”

陆元昌摆了摆手,将林太医和医女叫了过来。

“她为何还未醒?”

“回王爷,贵人昨夜耗费元神,此时身虚体弱,能多休息,有益而无害。”

陆元昌自是不懂这些医道,太医说的,自然就错不了。

“你回去当差吧,若是宫里人问起,今夜之事,一字也不准透露,只说人受了伤,原本没什么大碍,只一时想不开,悬梁自尽了,乃你亲眼所见。”

林太医忙应下,虽不解其中缘由,亦不敢多问。

“医女留下,你且回吧。”

林太医走后,陆元昌摸了摸谢德音的额头,一片冰凉,果然是退热了。

他自昨天晨起早朝到现在还未合眼,如今知道人没事了,便有些困意了。

这是他平日里睡得床榻,府里院落虽多,但是因着无人居住,便也不方便去别处歇息,到前院书房还要好一段距离,陆元昌思量再三,索性便在此处歇息了。

他合衣躺下,与谢德音之间,不过一拳的距离,只不过此时他心中并无多少旖旎,躺下不多会儿,便睡着了。

青黛侍立在一旁,惊讶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他...他...他......

这...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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