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蓝荣武爱国的现代都市小说《阅读全集我做扒手那些年》,由网络作家“老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市小说《我做扒手那些年》,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蓝荣武爱国,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老贼”,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金杯里走下一个壮汉,来到近前躬身垂手,轻声道:“老佛爷,那我们就先回去了!”胖老头摆了摆手。一声老佛爷,仿佛大晴天一个炸雷劈中了我的脑袋,头皮都一阵阵酥麻。老佛爷?他就是西安老佛爷!?......
《阅读全集我做扒手那些年》精彩片段
“所谓五不取,取之有道!”
“一不取裤子,让人下不来床,太下作。”
“二是锅不取,让人做不了饭,太卑鄙。”
“三是粮食不取,得让人活下去,不能杀鸡取卵。”
“四是冬天不取棉,五是夏天不偷蚊帐。”
说罢,我看向了翔子,“祥叔,您当时就坐在那节车厢,很清楚我为什么不守规矩……”
胖老头看向了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说!”
翔子哆嗦了一下,看我的眼神更是不善,随后起身就跪在了老人身前,“干达,我错了!”
“错在何处?”胖老头厉声道。
他犹豫起来。
我只是看着,不再多嘴。
“当时、当时有个女人抱着个瞎孩子,我们下了她一坎子,我也是后来才知道,那是……是给孩子看病的钱……”
啪!
就见老头扬手就抽在了他脸上,我暗叫打得好!
胖老头打完就站了起来,扭头看我:“走不走?再不走的话,人家可敢把咱们都撕吧了!”
我连忙跟上,还伸手扶住了他的胳膊。
“干达——”
祥子喊了起来。
我拉开了门,胖老头骂道:“你们哥仨儿,就你他妈最不是个东西,我真是走迹了!原本你也是个老实巴交的人,现在学会耍猫腻了,时不时整出点儿片儿汤儿事儿,越活越他娘的抽抽,孙老三,你他娘整个儿一嘎杂子玻璃球……”
这一嘴老京片子,听的我只想笑。
再看翔子,跪在那儿脸红的像个紫茄子。
我更加肯定,这老爷子是京城人,因为大部分人下意识骂人的时候,一般都会用家乡话,
刚走到夜总会金碧辉煌的大堂,后面就跟上来四个小子,一辆黑色皇冠停到了门前。
我扶着他,走下铺着红地毯的台阶,琢磨着该怎么跑。
司机是个看着有些憨厚的中年人,跑过来拉开后面车门,我扶着老头儿上车……
眼瞅着他肥大的屁股落在了座椅上,我就要关上门跑。
不料念头刚起,半边身子一麻,差点栽倒在地上。
就听车里胖老头说:“上来吧你!”
一股大力扯住了我的胳膊,我就像条破麻袋一样,跌进了车里。
眼前圆溜溜一张大脸,满是笑意,看着像个四喜丸子。
我眼睛一闭,走吧!
皇冠车驶上了马路,后面跟了一辆白色的金杯面包,那四个保镖都在里面坐着。
我有些看不懂这这些人。
祥子叫老头干爹,说明两个人是师徒关系,可这老家伙身手如此高超,祥子怎么像只菜鸟?
还有那间夜总会,到底是这老头的?还是那个祥子的?
如果是祥子的,他怎么还会带队去干[轮活]?
这些人挺神秘,让我有了一探究竟的欲望……
车速越来越快。
望着窗外掠过的古城墙,感叹着这座古城的日新月异,好多地方我都不敢认了。
我喜欢这座城市的气息。
这些年,我去过太多太多的城市。
可好多大型都市我都不太喜欢,那里太过繁杂,让人莫名的心慌。
一个多小时以后,太阳西斜,我已经分不清在哪儿了。
车在一处村落里停了,我搀扶着老人下了车。
抬头望去。
不由一呆,眼前仿佛梦境一般……
花做篱笆,一畦菜地,几缕炊烟袅袅,满院芬芳扑鼻。
金杯里走下一个壮汉,来到近前躬身垂手,轻声道:“老佛爷,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胖老头摆了摆手。
一声老佛爷,仿佛大晴天一个炸雷劈中了我的脑袋,头皮都一阵阵酥麻。
老佛爷?
他就是西安老佛爷!?
大老张也不坐下,进屋就嚷嚷起来:
“说好了请我喝酒,一周都抓不着人影,你小子嘎哈去了?”
我没好气道:“大叔,我也不是你儿子,用不着这么天天看着我吧?!”
他抓起柜台上我的羽绒服,扔给我说:“穿上,走!”
“这都几点了,改天喝……”
“你婶儿包饺子,走,去家里吃!”
我蹦了起来,摸了半宿脚丫子,真没吃饱。
路上,我跑进一家蔬菜水果店,买了一兜橘子和苹果。
大老张家不远,小区比我租的门市还老,楼口的铁皮门早就不翼而飞,门框和楼道的墙上贴满了不干胶小广告。
他家是一楼,进门换鞋。
大老张爱人李玉兰在厨房喊:“小武来了?自己找拖鞋!”
“知道了婶儿!”我回了一嗓子。
他家和我家差不多,做饭也在阳台。
一进门是客厅兼餐厅,里面房间打了个隔断,改成了两间卧室。
两口子住外间,女儿小静住里间。
装修还是十几年前的,木质地板刷着大红油漆,布艺沙发上又加了层布罩。
茶几上铺着块玻璃,下面压着一些照片,黑白的居多。
正前方高低柜上,摆放着一台18英寸的牡丹牌彩色电视机,八个频道按键早就没了金属光泽。
不算厨房那个老式电饭煲,这是他家里唯一的家用电器。
寒酸归寒酸,所有物品都摆放的规规矩矩,一尘不染。
“小武,”李玉兰端着两盘饺子出来了,热气腾腾,“一晃半年多没来了,你也不说想婶子!”
我连忙把水果放在茶几上,过去接过盘子,笑道:“想,可想了!”
“臭小子,就嘴好,你是想饺子了吧?!”
看到水果后,她又说:说你几次了?以后别再乱花钱!”
我笑着答应。
能看得出来,她年轻时很漂亮,只是身体开始有些发福,眼角也有了皱纹。
“去推小静啊,傻瞅啥呢?”她喊了起来。
大老张答应一声,进了里屋。
饺子都上了桌,他推着轮椅出来了。
小静是他们唯一的女儿,今年16岁,性格温顺,眉清目秀,遗憾的是六岁那年得了小儿麻痹症,下身瘫痪了。
“小武哥!”小丫头笑的十分灿烂。
我蹲在轮椅前, “最近在看什么书?”
“儒勒·凡尔纳的《格兰特船长的儿女》。”
“好看吗?”
她点着头,“好看!”
“厉害!”我竖起了大拇指,“什么时候动笔?”
她脸红了,“再等等,我觉得自己的阅读量还不够!”
“嗯,不急,读百卷书如行万里路,博观而约取,厚积而薄发,小静妹妹肯定会一鸣惊人!”
她笑得露出了一对儿小虎牙。
“吃饭,我早就馋你妈包的饺子了!”说完起身,就见李玉兰红了眼睛。
她掩饰着转过身,边摆放碗碟边说:“你张叔还总说你没文化,我看可比他强太多了……”
大老张嘿嘿直笑,也不反驳。
别看他在外面张扬,回到家里温柔的像只猫一样。
四个人围着饭桌坐好,大老张倒了两杯散白,我一点儿都不客气,拿起筷子夹起饺子就吃。
“酸菜猪肉,好吃,真好吃!”我边吃边说,嘴里含糊不清。
李玉兰笑道:“说多少次了?这儿就是你家,离你店也不远,就常过来吃,还差你一双筷子?外面饭菜再好,也不如家里的好!”
我鼻子有些发酸,连忙又夹起了一个。
大老张拿筷子抽在了我手背上,“端酒!饿死鬼托生的吧?”
饺子就酒,越喝越有。
我爷俩边喝边聊,李玉兰和小静早就下了桌,在一旁边看电视边聊着天。
“婶儿,”我扭头问她:“单位忙不?”
她笑了笑,没说话。
看到这个勉强的笑容,我知道肯定有了什么变故。
大老张一口干了杯底的酒,“下岗了!”
我心一沉,李玉兰以前在国营饭店后厨做面案,后来饭店黄了,分去了亚麻厂。
这才几年,没想到又下了岗。
大老张父母都是药罐子,李玉兰母亲早逝,父亲偏瘫在床,女儿还这样……
原本这个家庭就过的辛苦,现在又少了一份工资,这日子可怎么过?
我暗自叹息。
干了杯中酒后,压低了声音说:“叔,你能不能别这么死脑筋?”
他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瞪起了眼睛,如果不是李玉兰母女在场,他肯定扬手就得抽我。
雪城反扒民警不少,可不都像大老张这样。
有些人会吃上供,也就是收受小偷们的好处,关键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些人,哪个不是肚满肠肥?
大老张是个死心眼,不过也正因为这样,才会人见人怕。
其实,贼也是人。
他们也会羡慕和尊敬有学问的人。
对那些没有底线的人,表面巴结,其实内心是看不起的。
像大老张这样的,他们是又怕又恨又敬佩不已!
回家的路上,我琢磨着怎么能帮帮他们。
李玉兰不是客气,但我不好意思常去蹭饭,可每次去,都能感受到家的温暖。
大老张有时候是真烦人,可不得不说,他是个好人。
直接给钱肯定不行,一是不好解释钱的来源,二是他们肯定不会收。
我没什么存款,这次赚了两万块,够我跑上很长一段时间了。
进了被窝我还在想,要不要拿出一半,让张婶做点儿小生意,可做什么呢?又怎么给这个钱?
第二天早上。
巴黎前线一开门,我就到了。
昨晚和猫爷那一场戏,让我有了辞职的借口。
皮特好一阵惋惜,得知是我父亲得了脑溢血需要照顾,也不好再说什么。
按理说才工作一周,是没有工钱的,可他掏出了200块钱,说是一点儿心意。
我俩撕撕巴巴好半天,最后还是塞进了我兜里。
这让我有点儿小愧疚,不只是对皮特,还有我不知所踪的亲爹。
人还没找到,就给干成脑溢血了,可又不得不撒这个谎,不然张思洋那边没法圆。
趁其他人还没到,我赶紧把那些钱拿了出来,“皮特,这是昨晚洋姐给我的……”
他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我艹,兄弟活儿这么好吗?”
我哭笑不得,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最后又说:“我爸妈有些存款,这钱用不上,麻烦你替我还给洋姐……”
“你傻吧?”他不接这些钱,“人家既然给你了,你就收着呗!”
“不行,无功不受禄,这钱烫手!”
我把钱强塞进了他手里。
“我查过了,是5100块钱,务必帮我交到洋姐手里!行,我走了!”
他送我往出走,叹着气说:“你不干了,昨天小唐也辞了职,还得再招人,愁死我了!”
我知道小唐为啥走,可这话没法说。
我都走远了,听他还在喊:“忙活完了就回来,哥这儿永远欢迎你——”
转过身,我用力摇了摇手。
皮特杨,皮特杨,我咀嚼着他的名字,有些感慨。
想来是怕人瞧不起,才会起这么个洋名,可骨子里还是农村人的淳朴善良。
这哥们,够意思!
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开心起来,猫爷那老家伙是对的,这女人果然喜欢我这样的,哈哈!
忍不住瞥了一眼小唐,这货哭丧着脸,水缸一样的腰还弯着。
我想告诉他,快平身吧!
小心脑袋骨碌下来,再把地面砸个坑!
我不止一次腹诽,按理说,发廊爱招一些俊男靓女,不知道这货是怎么混进队伍的。
皮特满脸堆笑:“洋姐好眼力,路易在港岛做过三年,手法相当好……路易,好好给姐洗!”
“是!”
我的惊喜稍纵即逝,一切恰到好处,挺胸收腹不卑不亢,微微躬身,伸手道:“洋姐,请!”
哒!哒!哒!
她轻摆腰肢,丰满的臀部左右摆动,款款走来。
我的脸上始终带着职业微笑。
还有两步远,暗香拂面,这是成熟女人和高级化妆品的味道。
很好闻。
周梅梅也挺香,可味道截然不同,更少了些许神秘。
我侧过身,引着她往后面洗发区走。
四个洗发台都是纯皮沙发样式的,宽大舒适。
拿出罩衣帮她穿好。
她坐在上面后,我从柜子里取了条松软的白色毛巾,往她脖子上围……
此时看的更清楚了,这根红线粗细适当,后面还是个活结。
我调整着毛巾,轻声问:“洋姐,紧不紧?”
说话间,红绳已经提到了毛巾上,这样就接触不到她的脖子了。
眨眼间,两根手指已经解开了那个活结。
“有点儿!”她说。
我是故意让她不舒服的,更不能现在就让她躺下。
因为钥匙是贴身佩戴的,即使里面可能隔着层内衣,可如果身体朝后时拉扯线绳,傻子都能感受得到。
而往前躬身时,脖子上挂的物件自然会离开身体。
挂绳离开了颈部,毛巾又分散了注意力,这时再往外提拉,对方就不会有任何感觉!
“姐,您低下头……”
我自动把“洋”字去掉了。
嘴该甜的时候必须要甜,这是我的特长,不然当年怎么能忽悠住那么多老贼。
就在她躬身的瞬间,我已经将那把钥匙提了出来。
眼睛一亮!
钥匙是个龙头造型,红绳从龙口中穿过,金光闪闪,栩栩如生。
整个钥匙约有食指长短,钥匙胚扁平,不是单齿或双齿,两面都是大小不一的深坑,分布的极不规则,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钥匙。
“姐,你皮肤真好,白!”
我一边说着奉承话,一只手整理着毛巾,另一只手已经将钥匙放进了裤兜。
钥匙还带着她的体温。
随后,又把贴身的一把大号钥匙掏了出来,眨眼间串在那根绳子上。
我带了五把钥匙,从小到大,贴身揣着。
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复刻钥匙的过程中,不能让她脖子空着,哪怕重量有差异,也必须有个东西在里面坠着,这样她才不会发现异常。
至于说为什么要准备五把,因为我不知道要偷的这把钥匙大小。
而贴身放着,是因为人家就是贴身带着的,如果赝品进去后冰凉,那就是找死了!
她扭动了一下身子,“行了吧?”
我柔声问:“还紧吗?”
“可以了!”
她明显有些不耐烦,虽然我在身后看不到她的脸,估计已经皱了眉。
“好,姐,您往后靠。”
说话间,我轻提线绳,钥匙顺着罩衣往里滑落。
这个角度刚刚好,我甚至看到了里面粉色的文胸,还有两团包裹不住的雪白。
钥匙放好的瞬间,她身体已经朝后,缓缓往椅子上躺。
我佯做掺扶,一只手开始给那根红绳打结。
整个过程如丝般顺滑,完美!
我十分满意。
说来话长,其实从围毛巾开始,到调整毛巾的舒适度,再到她躺下,前前后后也没超过15秒钟。
还要感谢那个活结,否则还要延误5秒。
坐下后。
我打开花洒,试着水温。
小唐进来了,“张哥,我过来给你打下手……”
我不由皱眉,吃错药了吧?
洗个头而已,打什么下手呢?
难道……要偷艺?
随后又有些好笑,洗头就那些手法,自己比他还晚学了两天,有啥值得偷的?
我没搭理他。
水热了,我两只手也热了。
拿起花洒往她头上淋了一点儿,“姐,水温可以吗?”
“行!”她闭着眼睛。
“感觉凉或热,您就告诉我……”
她没说话。
我开始按照流程走,打了两遍香波,第二遍香波泡沫丰富后,开始按摩。
小唐还没走,就站在一边,一副虚心学习的样子。
我轻声说:“麻烦去外面把门关上!”
张思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门关上了,可这货是在里面关的,真他娘的赖!
杰克逊高亢的声音被隔离在了外面,房间里安静下来。
我两只手一直没停。
她闭着眼睛轻声说:“我刚才注意到了你的手,又细又长,一看就是拿笔杆子的,怎么来洗头了?”
我说:“重读好几年也没考上大学,混口饭吃!”
她不再说话了,又过了一会儿,竟然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小唐的大脑袋凑了过来,小声在我耳边说:“张哥,你真牛逼!”
我扭头看他,这张大脸特像刚出锅还没切的发糕,两个小眼睛就是上面点缀的大枣。
大发糕上满是憨笑,透着奉承。
或许是种错觉,我总觉得这家伙今天有点儿不一样。
二十分钟后,我拿起花洒开始放水。
水声惊醒了张思洋,她打了个哈欠。
我柔声道:“姐,困了?”
她“嗯”了一声。
水热了,我开始给她冲头,不再多说话,言多必失。
冲干净以后,小唐把干毛巾拿了过来,“张哥,你也累了,我帮你擦吧!”
我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
他只好干笑着把毛巾递给了我。
擦完后,我伸手扶她起来,这女人身子好软,棉花一样。
她轻声说了声谢谢,不过脸依旧那么冷。
这种伺候人的活不好干,我只想快点把事情做完,拿到剩余的一万块钱和父母的消息。
她往出走,我和小唐跟在后面。
他把一些保险柜扒了个底儿掉,我也涨了一些知识,难得地夸了他两句,结果三盘饺子他造了两盘。
下午到家以后,这货抱着那台海鸥相机进了卧室,我开始装那块手表。
等再抬头时,天都黑了。
我把组装好的手表放进了玻璃罩里,还要静置几天,走时准确没问题了,才能交给客户。
卧室里传来鼾声。
他奶奶的,我以为他在研究怎么用照相机,没想到人家在烀猪头!
怪不得这么胖,能吃能喝又能睡,净长肉了!
我走进卧室。
拿起那台照相机摆弄了一会儿。
晚上九点。
我俩又来到了那座大厦前。
唐大脑袋挎着照相机,活像个三流小报的记者,缩着脖子问我,“哥,你说咱俩怎么进去,才不会被保安拦下?”
我看了眼冷冷清清又灯光明亮的大堂,摇头说:“这个我真不行,你说!”
他嘿嘿笑了,“那就看兄弟我的!”
说完,拿出我的红梅烟,分给了我一根,随后抽着烟开始说些没用的……
太冷了,估计今晚至少零下二十六七度!
一根烟抽完,他还是不紧不慢。
“哥,我突然觉得,以后就干这种活儿挺好,心安理得,不比进老百姓家搬电视强?”
我说:“醒醒吧,你以为天天都有这样的活儿?”
“说的也是!”他捂了捂耳朵,憨笑道:“哥,要不你把那娘们拿下得了,不比自己撸管子强?”
“滚犊子!”我骂了起来,“太他妈冷了,等啥呢?”
他笑了,圆圆的下巴朝我身后努了努:
“等他呢!”
一辆黑色虎头奔疾驰而来,又一个急刹停在了大厦门前,后面车门开了,下来一个穿着黑色皮大衣的瘦高中年人。
中年人急匆匆地往台阶上走,司机下车跟在了身后。
唐大脑袋低声说:“跟上!”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原来一直再等浑水摸鱼的机会。
我俩一声不响地跟在了这两个人身后,距离不远不近,恰到好处。
大堂角落站着两个聊天的保安,拎着黑色的胶皮棍子晃晃悠悠,见我们进来,一个矮个扬手打招呼:“张总,咋了,着急忙慌的……”
看不到中年人的表情,估计是懒得搭理他,没出声,脚步更没停。
四个人一前一后来到了电梯间。
等电梯时,中年人还撇了我们一眼,我俩神情自若。
他们在8层下的,我们又在10层出了电梯。
走廊异常安静,所有公司都下班了。
我知道他又要从消防楼梯下到9层,这么做的目的是混淆视线,不管有没有人注意,该做的都要做到,以防万一。
轻车熟路,他又把那个合梯扛了出来,小声说:“哥,一会儿你就站在梯子旁边,如果有人来了,你不小心把梯子碰倒,随后赶快走,明白了吗?”
他这是想让我给他使个“声”,这样就能尽快脱身。
问题那是九楼,怎么脱身?
还能跳下去不成?
不过捉贼捉脏,只要能及时走出那间办公室,反手把门一锁,啥事没有!
可这个过程中如果真[掉了脚],我会自己跑掉吗?
我不知道。
[掉脚],就是被抓现行的意思。
我压低了声音,“大脑袋,你不觉得这事儿蹊跷吗?”
“蹊跷?啥意思?”那张大脸有些迷茫。
我说:“你把梯子放回去,咱俩在九楼等一会儿,你就明白了!”
关键时候,这货没了平时的嬉皮笑脸。
我俩顺着楼梯下到了九楼,随后就在电梯间站着抽烟聊天,放松的像在家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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