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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京师诡案录

钱大掌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京师诡案录》,超级好看的悬疑惊悚,主角是姜辛夷李非白,是著名作者“钱大掌柜”打造的,故事梗概:杀死东郭先生后,便回头杀老牛,牛痛哭问‘为何要杀我’,狼说‘我怕赵简子路过,你也这般卖了我’,遂以利齿咬断牛头。后又去伐杏树,杏树痛哭问‘为何要杀我’,狼说‘我怕赵简子路过,你也这般卖了我’,遂以利爪划断树根。狼铲除了后患,便悠闲地躺在山坡上休憩。可谁想一支利箭刺穿它的左腿,它大惊跳起,看见了远处的赵简子。它急忙逃走,可路上没有拿袋子掩护它的东郭先生,也没有可以躲避的杏树,更没有能......

主角:姜辛夷李非白   更新:2024-05-02 01: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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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辛夷李非白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版京师诡案录》,由网络作家“钱大掌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京师诡案录》,超级好看的悬疑惊悚,主角是姜辛夷李非白,是著名作者“钱大掌柜”打造的,故事梗概:杀死东郭先生后,便回头杀老牛,牛痛哭问‘为何要杀我’,狼说‘我怕赵简子路过,你也这般卖了我’,遂以利齿咬断牛头。后又去伐杏树,杏树痛哭问‘为何要杀我’,狼说‘我怕赵简子路过,你也这般卖了我’,遂以利爪划断树根。狼铲除了后患,便悠闲地躺在山坡上休憩。可谁想一支利箭刺穿它的左腿,它大惊跳起,看见了远处的赵简子。它急忙逃走,可路上没有拿袋子掩护它的东郭先生,也没有可以躲避的杏树,更没有能......

《完整版京师诡案录》精彩片段


身体已是十天不曾碰过温热的清水,姜辛夷洗净身子没入浴桶中,暖暖气息扑面缠身,仿若干枯花枝遇水重生,慢慢舒展了。

太过舒服的感觉让她发出了轻轻的叹息声,难得安心闭目,享受这种暖意。

沐浴后的她换上内衙娘子送来的素净衣裳,她坐在床边,用帕子一寸一寸地拧着青丝上的水,当拧得半干时,她便听见隔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她走到窗前,银月高升,怕是已经二更天了。

她将开着的窗关上,又再次敞开,以这种动静换来旁人的注意。

隔壁窗户很快就打开了,李非白没有探头,他站在墙后阴影中,低声说道:“姜姑娘。”

“嗯。”

李非白又说道:“大夫可来给你看过伤口了?”

等着他问案件训她的姜辛夷对他先问这事颇觉意外,她说道:“来看过了,医术不精,便开了方子让他拿药过来。”

“……那位刘大夫也算半个名医了,却被你嫌弃如此。”

“学艺不精。”姜辛夷淡淡说了一声,便说道,“我要住你隔壁也不是为了与你说案件,诉冤情,只是觉得能睡得踏实些。”

李非白微微出神,问道:“你当真不想我为你查清案件么?“

姜辛夷说道:“昔毛宝放龟而得渡,隋侯救蛇而获珠。怎么,大人也想效仿?可救我一命,大人又能得到什么呢。”

“不让任何一个好人蒙冤,就是我的‘得渡’,就是我所得到的‘宝珠’。”

姜辛夷默了默说道:“成守义能稳坐大理寺寺卿二十年,就绝不是个简单的人。今日种种,他定能看出你我相识。你不问我为何要牵扯上你,我们本可以假装互不认识。与嫌犯相识,对大人的前程必然有影响。”

“今日宋安德离开,我曾与他说话,即便你没有要求住我隔壁,以成大人的心细程度,也一定察觉到了你我是旧识。”

“哦。”

李非白说道:“只是我不明白,为何你要这么做。”

姜辛夷说道:“好玩罢了。”

李非白不相信她的话。

“总猜谜多累,大人还是来赏月吧。”姜辛夷朝那边窗户伸手,手上卧了块枣糕,“喏,刚才那个娘子给我拿的糕点。”

伸来的手已经洗净,露出了它原本的白净。只是袖子下的手腕却依旧见了伤痕,想到她说自己满身都是如此伤痕,那当日她到底受了多少酷刑。

为何受尽酷刑也一言不发,非要来大理寺,非要与寺卿说那东郭先生的故事。

为何?为何?

李非白心思复杂,将糕点接过。

外面传来三更天的打更声,原来夜已这样黑。他又想,她是觉得他忙了半宿定没好好用饭,所以给他递了糕点么?

一墙之隔,心思各异。

隔壁的窗户已经关上,李非白听着她的脚步声似往床边走去,可许久都没有听见鞋子落地的动静。

片刻那边传来声音:“别听了,去歇吧。”

李非白心头一跳,“嗯”地应声,吃过糕点就去歇着了。

早上药童拿了药早早送过来,进了内衙刚好碰见成守义,忙停步问安:“见过成大人。”

成守义认得他,问道:“怎么,昨夜你师父不是带了药来么,怎么今日又让你送药?”

药童说道:“师父说那位姑娘看了他开的方子嫌弃得很,还将他教训了一顿,说他学艺不精,辱没师门,都快将师父骂哭了。后来那姑娘自己开了个方子给师父,师父一瞧便说妙啊好啊,便回了药铺抓药,但夜太深了怕你们不让人进来,就让我天一亮将药送来。”

“哦。”成守义说道,“她还懂医术……”

药童说道:“懂啊,师父回去的路上一直夸她,说这药用得巧妙用心,颇有名医风范。”

“刘大夫可是京师名家,竟能得他如此盛赞。”

“是啊。”药童问,“这药我是送去后厨吗?”

“嗯,交给厨娘熬制吧。”

“好嘞,那大人我先走了。”

成守义点点头,他到了审讯堂门前,往里看了一眼,那姜辛夷已经被押到那了。

一会李非白杨厚忠和曹千户都来了此地。

曹千户见面便说道:“此案李大人就不必再插手了。”

李非白问道:“为何?”

“那嫌犯青睐你,还要住你隔壁,委实惹人猜疑,就委屈李大人避嫌吧。”

李非白要辩驳,成守义淡声:“就听曹千户的,你去忙别的案子吧。”

两座大山都压来,李非白只能说道:“我就站在此处听故事,不进去,也不插手案件,如此可行?”

不等曹千户说不可以,成守义直接说道:“如此也行,你就站在这吧。”

被抢了话的曹千户也不好再说反驳的话,而且不查案不进去,也无妨。

杨厚忠说道:“两位大人请进去吧。”他最后进去时又耸耸肩,“希望今日不会被她轰出来。”

李非白见三人都进去了,自己只能站在窗外,他看着屋里的姜辛夷,蓦地想到——难道她的用意就是如此?不许他插手案件,连接近她的机会也掐断了?

可为何她要这么做?

昨日的姜辛夷蓬头垢面,满面污秽,虽然难掩其颜,但今日再看,却是全然不同的模样。

她的皮肤白皙,泛着一点苍白,唇色浅淡,似病娇美人。

慵懒的神色令她整个人看起来都更加疏离,更似孤狼。

成守义说道:“今日你要与我说什么故事?”

姜辛夷说道:“当然是东郭先生和狼。”

曹千户皱眉问道:“你昨日不是说了?”

“曹千户知道一个人如何才能反复复活,拥有重生的机会么?”

曹千户立刻问道:“什么办法?”他脱口问完才觉得自己太过在意,失了千户应有的稳重。

姜辛夷微露讥讽:“看来长生不死是每个人的夙愿啊。”她一字一句说道,“当然是——把人写进书里。”

“……”

姜辛夷笑了笑,一瞬似花海绽放,朝日初升,美如画卷。

美人是可以有很多权力的,也可以免去很多世俗的恶意,就连查惯了官员手上染了许多鲜血的曹千户都瞬间觉得她无罪。

他收起这被人迷惑的想法,冷声:“你还是说你的故事吧。”

“对,说故事吧。”姜辛夷说道,“故事的开始是,东郭先生没死,狼也没死。”

“老者年迈,未系紧袋子,结果狼从袋子里扑了出来,咬死了好事的老者。东郭先生见状只能逃走。

他一路跑,跑到杏树下,爬上枝头请求它庇护。可杏树却想看热闹,便对路过的狼喊道‘东郭先生在这里呢’,东郭先生大惊问‘你为何害我’?杏树说‘既我无法活命,那又为何让你逍遥快活’。 东郭先生只好跳下杏树,继续逃走。

他又遇见老牛,便请求骑上牛背,带他离开。老牛却对远处的狼喊道‘东郭先生在这里呢’,东郭先生大惊问‘你为何害我’?老牛说‘既我无法活命,那又为何让你逍遥快活’。

东郭先生再次逃走,可却终究比不过四条腿的狼跑得快。 最终,他被狼吃了。”

故事告一段落,曹千户冷笑插口:“若它们助东郭先生离开,树不会被伐,牛也不会被杀。”

姜辛夷唇角微扬:“狼杀死东郭先生后,便回头杀老牛,牛痛哭问‘为何要杀我’,狼说‘我怕赵简子路过,你也这般卖了我’,遂以利齿咬断牛头。后又去伐杏树,杏树痛哭问‘为何要杀我’,狼说‘我怕赵简子路过,你也这般卖了我’,遂以利爪划断树根。

狼铲除了后患,便悠闲地躺在山坡上休憩。可谁想一支利箭刺穿它的左腿,它大惊跳起,看见了远处的赵简子。它急忙逃走,可路上没有拿袋子掩护它的东郭先生,也没有可以躲避的杏树,更没有能驮着它跑的老牛。

最后,狼被赵简子追上,杀死了。”

杨厚忠说道:“若一开始狼不决意杀东郭先生,那路过老牛和杏树的那老实人会顺手救杏树和老牛,这个故事谁也不会死。”

姜辛夷说道:“对啊,若狼被老者和东郭先生合力杀死了,那东郭先生既能自救,也能救下老牛和杏树。”

她的声调微微拔高了,成守义看着她,眼里的慵懒变成了锐利的刀锋,正盯着自己。

这刀像刺在他的腿上,扎得他又犯腿疾,隐隐作痛了起来。


“嗯。”姜辛夷说道,“谢谢。”

“谢我什么?”

“把你的书童借给我。”

李非白笑笑,这会面汤上来,他将碗推到她面前:“先填饱肚子吧。”

那伙计一会又端来一碗,笑道:“大人对这位姑娘可真好。”

低头吃面的姜辛夷顿了顿,她不是木头,能感觉得到李非白对她过于好的一面。但她没有这个心思,也希望他不要挑明。

李非白吃了几口面条说道:“你对你师父的往事是不是并不太了解?”

“嗯,师父从来不提。”

“我替你查了些,你可要听?”

姜辛夷抬脸看他,目光微闪:“说。”

“你师父林无旧……”

“林无旧……”姜辛夷说道,“他化名林岳新。”

“嗯。当年你师父和成大人一起入京,一个开了辛夷堂,一个入了大理寺。后来你师父治好了一直重病的太子,那时太子深得先皇怜爱,见他病好,便将权力大放。太子因此提拔了你师父,从一个太医直接变为院使,而成大人也变成了寺卿。”

姜辛夷有些意外:“师父他竟会接受这种跨级任命?”

李非白点点头:“后来太子屡办错事,先皇便逐渐收回大权,更属意三皇子和五皇子。太子察觉到危机,在十年前发动了宫廷兵变,要篡权夺位。三皇子带兵赶到,斩杀了太子,救下先皇。一年后先皇登仙,三皇子登基,也就是如今的皇上。”

面条已冷在碗里,姜辛夷再没有动一口,她说道:“为什么我师父会被问责,而成大人依旧是寺卿?”

“从因果来说,林太医曾救下病重太子,间接导致太子有能力兵变,或许他是为了不被问责所以逃出京城。但成大人一事……确实是朝堂之谜,或许唯有皇上和成大人可解。”

“嗯。”姜辛夷说道,“无论怎么听,师父都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夫,可辛夷堂一开,怪人就来了。”

李非白问道:“来了什么怪人?”

“昨日来了个年轻人,他知我之前嫌犯身份。今日曹千户又过来,怎会是真来看病的,不过是来打探什么的。”

李非白默了默说道:“你要查你师父的案,恐怕会涉及到高官权贵,即便查出来,也可能无法报仇,甚至丢了性命。”

“我不报仇,这条命不如不要。”

“我知你决心,彻查冤假错案也是大理寺职责,你若有什么需要,我会尽全力助你一臂之力。”

此番话姜辛夷并非没有触动,她默然片刻说道:“谢谢。”

总是这样淡漠又疏离。

李非白说道:“面冷了,再上一碗吧,是我不应在这种时候说,让你失了胃口。”

只是这会不说,一会回到大理寺他可能又要忙案子去了,也无机会与她说话。

“冷面也无妨。”姜辛夷吃了一口又说道,“你也吃吧。”

两人相顾无言吃着冷面条,逐渐热闹起来的街道与他们这桌的氛围似格格不入。

未设防,却全是防备。

回到大理寺,李非白果然就被杨厚忠拉走了。

姜辛夷回到房里,沐浴后便就寝了,自从被掳上贼山至今,她还未睡过一个好觉。

不知是因为药馆开起来了还是什么,今日的心安定了一些。

她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她又做梦了,梦到了宋安德。

那个憨憨捕快给自己递水喝,唤她“姜姑娘姜姑娘”,声音还十分急促。

她蓦地睁开眼睛,不是做梦,他真的在窗外喊自己。

“做什么?”

宋安德急声:“姜姑娘你能去大牢里看个囚犯吗?他失心疯了,吓人得很,我找不到别的大夫,我怕他到了白天就自残致死了。”


“姜姑娘!”宝渡听得骇然,他抱着饭碗直往后退,“我再不要跟你同桌吃饭了!”

他拔腿就走,生怕走慢了吐出来。

姜辛夷皱眉:“我说了什么可怕的事吗?”

宋安德咽了咽口水说道:“有点可怕。”

“不可怕。”姜辛夷对李非白说道,“你找的药童胆子太小了。”

李非白问道:“可要我换一个?”

“不用。”姜辛夷见他略有些意外,说道,“他勤快,也细心,除了话多了点,倒都还好。”

“嗯。”

姜辛夷说道:“牢房那个中毒之人,你有没有找大夫看看?”

“请了大夫来看过,但那时他神志已清醒,大夫只说是发狂。”

“哦。”

宋安德问道:“少卿大人怎么不找姜姑娘去看?”

姜辛夷也反应过来,看着他问道:“对,你为何不找我?”

杀气迎面扑来,李非白说道:“大理寺有个常往来的老大夫,平时有什么事都是唤他。”他又说道,“你想去看看也可以。”

“去看看。”姜辛夷饭也不吃了,她喜欢面对疑难杂症,那是对她毕生所学的鞭挞,每次治好一种棘手的病,她总觉自己对岐黄之术又能加深一分了解。

人体构造十分奇妙,似一张巨大的图,哪怕是头顶与脚趾遥遥相望,可两者依旧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她沉迷于此,痴迷医术,更惊叹小小药材带来的神奇药效。

为此她不愿放过任何一种难治的病。

李非白带她到了大牢中,进去前他说道:“里面有些犯人十分凶恶,他们恐怕会戏弄你,你站的与我近一些。”

“嗯。”

进了牢里,依旧是那挥之不散的草腥味,霉味刺鼻。

犯人见有姑娘进来,立刻来了精神抓住牢门铁柱,就要出言调戏,可一见是半夜那姑娘,神色便恭敬了起来。

“姑娘你又来了啊。”

“神医你吃午饭了吗?”

“神医你怎么老往臭烘烘的大牢里跑啊。”

李非白:“?”这毕恭毕敬的模样是他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事吗?

他余光瞥见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子猛地靠近牢门,他警惕看着,却见壮汉朝姜辛夷招手,兴奋道:“嘿神医姑娘!我已经吃过定痫丸了!多谢你搭救。”

姜辛夷没有答话,她的心思全在那葡萄疯子身上。

李非白边走边说道:“那人原本是个镖局的富家子弟,可后来败光家产,被父亲逐出家门。一个月前就屡次盗窃,被人报官后,我将他捉拿归案。现今还在等他招供失窃物品下落,听候发落。但他始终神志不清,话里话外都是‘葡萄’二字,问他何意,他也不答。”

“镖局出身?难怪能狂奔半日才被捉住,原来也是个练家子。”

“是,所以你接近他是要千万小心,早上还有狱卒被他捉住,差点咬碎手骨。”

“可真凶。”

姜辛夷走到最里面的牢房,那人坐在角落里,双手抱膝,头似无骨支撑耷拉在两臂之间。

他的身形十分削瘦,手指已包扎过,渗出隐隐血迹。

李非白唤了声“赵武明”,他也毫无反应。

可片刻他抬头盯着来者,说道:“给我葡萄,我有钱,给我葡萄!”

姜辛夷问道:“葡萄?”她伸出拳头,说道,“我有葡萄。”

赵武明深陷的眼窝突然有了亮色,瞪着眼珠子朝她扑来,一头撞在牢门上,他嘶声:“给我!快给我吃!”

姜辛夷冷声:“你近来偷了多少东西,又去哪里销赃了?一一说清楚,我才会给你葡萄。”

“我说,我说。”

赵武明张口就将东西下落全都说了清楚,他一直死死盯着她的手,嘴里不断闭合,眼睛却没有眨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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