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予薄寒时的现代都市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畅销巨著》,由网络作家“陆尽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是作者“陆尽野”笔下的一部其他小说,文中的主要角色有乔予薄寒时,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可叙。”“乔予怎么说,也曾是我未婚妻,我也不想瞒薄总,我倒是想跟她叙叙旧。薄总……应该不介意吧?”其实他对乔予这个人,没多大兴趣。不过,他对薄寒时睡过的女人,倒是挺有兴趣。这话,说的已经够直白。薄寒时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他说:“随意。”仅是两个字,薄情至极。站在台上的乔予,那张昳丽漂......
《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畅销巨著》精彩片段
薄寒时,未曾抬眸看她一眼。
那张惊为天人的俊脸上,淡漠如平静的寒潭,像是任何事情都激不起一丝风浪。
跟随薄寒时来应酬的江屿川打破僵局:“不提那些不开心的,既然这么巧,那乔予,你唱两首吧。”
叶承泽打了个响指,“听闻乔大小姐是帝都大学播音系的系花,人美音甜,想必能唱的我们这桌人心旷神怡,今儿若是你唱的薄总高兴了,跟我把这合同签了,乔予,咱两之前的账,一笔勾销。”
叶承泽倒也是个爽快人。
乔予落落大方的问:“那请问各位想听哪首歌?”
叶承泽说:“今儿薄总是甲方,薄总,你先点。”
“我随意。”
薄寒时对此,兴致缺缺,并不给面子。
江屿川立刻解围道:“我记得乔予以前在校庆会上唱过一首英文歌,《You-and-I》很好听,不如就唱这首吧?”
You-and-I……
乔予眉心一跳。
但叶承泽已经在催了,“乔予,唱吧!”
乔予站在一旁的矮台上,将小提琴架上左肩,拉动琴弦,柔和悦耳的前奏,便如月光般倾泻一屋。
矮台上,一束柔光打在她身上。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泡泡袖连衣裙,一如从前那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端庄优雅,不染尘世。
薄寒时记得,第一次遇到她时,她也在拉小提琴。
不过,那时她是坐在乔家别墅的草坪上,乔帆为了将她打造成名媛,给她请了最好的声乐老师。
她拉错一个音,乔帆便要打她一板子,对她的要求苛刻至极。
那时,薄寒时的养父薄峰,是乔家的司机。
薄峰带着刚考上帝都大学的薄寒时来暂住乔家,一进别墅,薄寒时便看见乔帆在训斥乔予。
那一年的乔予,年纪尚小,不过12岁的年纪,因为拉不好小提琴,被乔帆训斥,哭成了泪人。
后来,她总是缠着他,叫他寒时哥哥……
只是没多久,乔帆因为发现乔予与这司机的儿子走的太近,便将薄寒时赶走,并命令乔予,不准再与那种野小子来往。
在没有遇到薄寒时之前,乔予一向听从乔帆的话。
可那一次,乔予没听,薄寒时成了乔予年少时唯一的离经叛道。
“All of those times,You were here with me,My eyes weren’t shut,But I didn’t see, How was I blind to your touch.
Your smile,your cares.
All my feelings,Were just not meant to be.
Now here I am,
All at once,alone……”
流利好听的英文,伴随着优雅流畅的小提琴声,悠扬流淌。
其实乔予的声音并不是甜妹系,相反,是清冷华丽的嗓音,她唱英文歌时,会将有些英文单词特意咬的比较醇厚,所以整首歌听起来,像是清澈的深深流水,深幽静淌。
她一边唱,一边下意识的用眼角余光偷偷观察薄寒时的神情。
江屿川点什么不好,点了这首歌。
这首歌的中文大意,过于敏感了些。
大致意思是——
“走过来的这段时间
你总是在我身边
我虽然没闭上我的眼
但我却看不见
我怎么会如此盲目到没有察觉你的触觉
你的笑,你的关怀?
但我所有的感情,终究不被上天允许
现在我在这里,独自地疑惑着我是为何会走到独自面对自己的地步……
你和我,看似上天注定的一对
你和我,始终彷徨徘徊着彼此
你和我,是如何走到路的尽头?”
这首歌的歌词,仿佛是乔予无声的辩白。
她怕,惹怒薄寒时。
可唱着唱着,却声临其境,情绪也随着音乐,铺天盖地的占领所有自控的理智……
乔予的一滴泪,闪烁着光芒,砸在琴弦之上,破碎成珠。
太多过去的回忆被挑起,那些美好的,心碎的,全部像是电影镜头一般在脑海里一幕幕浮现。
“够了!”
薄寒时忽然出声制止!
乔予睫毛一颤,音乐声戛然而止。
男人起身,声音冷如寒冰:“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叶总如果要和SY谈合作,后续事宜直接联系江总就行。”
话落,男人迈开长腿,径直大步离开包间。
叶承泽大致是知道这生意是谈不成了,华通作为西洲的龙头企业,他也没在怕薄寒时,他悠悠起身,看着薄寒时的背影,忽然笑着调侃:“薄总不打算把前女友带走叙叙旧吗?”
来和薄寒时谈合作之前,他调查过薄寒时的背景。
完全的白手起家,的确是个人物。
不过最让他感兴趣的,是薄寒时的初恋,竟然是他那位前未婚妻!
薄寒时背对着乔予,他说:“我和她,没什么旧可叙。”
“乔予怎么说,也曾是我未婚妻,我也不想瞒薄总,我倒是想跟她叙叙旧。薄总……应该不介意吧?”
其实他对乔予这个人,没多大兴趣。
不过,他对薄寒时睡过的女人,倒是挺有兴趣。
这话,说的已经够直白。
薄寒时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他说:“随意。”
仅是两个字,薄情至极。
站在台上的乔予,那张昳丽漂亮的脸上,瞬间失了血色。
她仿佛一个随意的物品,被他扔给了叶承泽。
薄寒时的背影,在她朦胧的视线里,越走越远……
乔予看着相思的小背影,欢快的跑向另一边。
这一幕,她在脑海里幻想过很多次,也做过无数次的心理防线。
可当它真的发生了,胸口依旧痛到快要窒息。
心脏,像是被一层厚厚的密不透风的塑料袋裹住,闷闷的,快要晕眩过去。
好不容易透风了,能呼吸到一点点稀薄的空气,却发现,是千万根细密的针头,扎破了塑料袋,又疼又无助。
小小的身子,撞到薄寒时大腿上。
相思昂着小脑袋看他,咧着小嘴问:“爸爸!你是来救我的吗?”
小家伙两只小手抱住了他的腿。
薄寒时这才缓神。
他低头看着这张可爱小脸,难以置信。
他和乔予,竟然有个孩子。
相思对上薄寒时复杂的眼神,不解:“爸爸,你怎么不说话?是看见我太惊喜了吗!”
是啊,又惊,又喜……各种情绪都被打翻了。
他仔细端详着眼前这张小脸。
之前怎么没发现,她和乔予那么像。
他看着相思,问她:“你……你说你六岁?”
他的声音,已经哑了。
相思点头,嘟着小嘴说:“对呀,我六岁了!爸爸,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你怎么又问?”
“你说,你妈妈帮你取‘相思’这个名字,是因为……想念你爸爸?”
“是呀!她很想你哦!我也想你!”
第一次见面时,相思说,她六岁,没有爸爸,爸爸过世了,她妈妈很爱爸爸。
第二次见面时,相思说,6月6号是她妈妈的生日,她和她妈妈都爱吃草莓冰激凌。
当时,他竟然没有去深想。
乔予……真是隐瞒了一个好大的秘密!
这两天,陆之律不停的暗示他。
所有人都知道了,和乔予关系近的,关系远的,都知道了。
唯有他,是最后一个知道。
薄寒时忽然笑了。
乔予真是费了好大的力气瞒着他,好不辛苦。
“爸爸,你眼睛怎么红了?是见到我太激动,所以哭了吗?”
薄寒时看着相思,甚至有片刻,说不出话来。
这是他和乔予的女儿,竟然有六岁了。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恢复冷静。
男人一如往常,抬手揉了揉相思的小脑袋,“你先站在这里,我过去跟你妈妈说几句。”
“我不能一起过去吗?爸爸,你要跟妈妈说什么呀,我都不能听?”
薄寒时淡笑,深邃眼底满是宠溺:“说一些小孩儿不能听的……甜言蜜语。”
“哦~我懂了!那我就乖乖站在这里!”
小奶包一脸了然。
可当薄寒时走向乔予,抬眸的瞬间,眼神陡然变了。
深沉、冷鸷、阴沉……
乔予明白,他恨她。
薄寒时眼角猩红的看着她,“费尽心机的瞒了我六年,你很辛苦吧?”
乔予眼眶里有泪花,
脸上却是强颜欢笑:“瞒来瞒去,不还是被你发现了?事已至此,薄总,说吧,你是想让我母凭子贵呢,还是去母留子呢?”
她说着狠话,激怒薄寒时。
可还没激怒薄寒时,倒是先把旁边的江晚给激到了。
“寒时哥,你别听这个女人胡诌!也许那根本就不是你的孩子!我今天带这个孩子来做亲子鉴定,乔予激动的不行!她分明是做贼心虚!寒时哥,你千万别被这个女人给骗了!你们分开六年,谁知道那是谁的野种!”
“晚晚!你说够了没有!”
江屿川出言制止。
“她刚才都承认了,她就是想母凭子贵!寒时哥,你千万不能被她骗了!那个孩子不是你的!”
“乔予,今天是江晚的错,我会回去好好教育她。”
话落,江屿川把江晚强行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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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陆尽野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佚名,《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这本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现代言情、豪门总裁、破镜重圆、佚名现代言情、豪门总裁、破镜重圆、 的标签为现代言情、豪门总裁、破镜重圆、并且是现代言情、豪门总裁、破镜重圆、类型连载中,最新章节第560章 你找她干嘛,复婚?,写了1184040字!
书友评价
作者大大能快一点更吗 根本不够看 简直太好看了 没有别的小说那样狗血 男女主都很让人心疼 真的太好看了૧(●´৺`●)૭
希望南初和陆之侓可以在一起
好看,很想知道南初后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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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5章 奥斯卡欠她一个小金人
第446章 有人持证上岗,有人持证下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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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8章 听说你有第二个孩子了?
作品试读
“那你早点睡吧,等我明天回帝都,叫上寒时他们,一起给你接风洗尘。”
“好!”
……
挂掉电话后,江晚关了灯,靠在床上睡不着。
她抓着手机左思右想,有些不甘心。
前不久,她得知薄寒时订婚的消息,那个宋依依,她也一样不喜欢,可宋依依再怎么不行,也至少比乔予强多了。
乔予那女人,可是坏透了。
谁都可以跟寒时哥在一起,唯独乔予不行。
乔予不仅害得寒时哥入狱,还差点让寒时哥死掉,乔予就是祸水!
她找到宋依依的电话打了过去:“宋小姐是吗?我是江屿川的妹妹,江晚。”
“晚晚妹妹啊,有什么事吗?”
“宋小姐,我是怕你后院起火才告诉你的,寒时哥现在人在西洲,正在酒店照顾乔予,乔予你知道吗?”
又是乔予!
宋依依咬牙,面上微笑:“多谢妹妹提醒,还请妹妹把酒店地址发给我。”
江晚勾唇一笑,得逞了。
……
西洲下了一天一夜的大雨。
整座城市被冲刷的干净明亮,一缕阳光照进总统套房内,洒在大床上。
乔予动了动身体,浑身像是散架般酸痛。
她抬手遮住了刺目的光线,缓缓撑开沉重眼皮。
“醒了?”
宋依依坐在床头,恨恨的盯着她。
乔予大脑一时空白,“宋小姐……你怎么会在这儿?”
宋依依抓起一瓶药砸到乔予身上:“别问那么多了,赶紧吃药吧!”
“吃药?”
宋依依不耐烦了,“你在装什么糊涂?我算是看出来了,上次我让你开个价,你不开,搞了半天,存的是这种下贱心思!现在你如愿以偿的再一次把薄爷勾上床了,还在装什么蒜?”
乔予脸色一怔。
昨晚,不是梦吗?
原来是真的……难怪会那么真实……
乔予五味陈杂,苍白脸上浮现一抹绯色。
不过在宋依依看来,乔予这是故作害羞,在朝她炫耀得意!
“别装纯了!赶紧吃了吧!这可是薄爷吩咐的!让我务必亲眼看着你吃下去!”
这是避孕药。
乔予捏着那瓶药,怔愣了一会儿。
宋依依以为她是不想吃,“你不会真的以为,睡个两次,薄爷就对你青睐有加,愿意让你怀上他的种吧?”
乔予心口,被刺了一下。
她倒了一颗药出来,干脆的吞了下去,水都没喝。
“宋小姐,这样可以了吗?”
宋依依这才满意,不忘警告她:“乔予,你别以为薄爷愿意碰你,就是真的看重你,这种事,对男人而言,不过就是图个乐子,你别太当真了!上次那一百万,如果你觉得还不够,可以重新开个价!”
“宋小姐,我和薄爷昨晚就是个意外,你不用放在心上,也不需要再用钱打发我。”
宋依依眸子一眯,“所以,你还在痴心妄想是吗?”
宋依依正想给乔予一点教训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叩叩叩。”
徐特助的声音响起:“宋小姐,薄爷有事问你,他就在酒店门口的车里。”
宋依依立刻收回了手,双手抱臂,用耀武扬威的眼神看着乔予说:“薄爷找我,那我就先失陪了。”
等宋依依走了,套房门开着。
徐正站在门口说:“乔小姐,这是薄爷去店里替你买的女装,你可以先穿上。”
“好,谢谢。”
徐正将手里的纸袋,放在门口,转身离开了。
乔予裹着浴袍,去拿那袋衣服。
昨晚,她的衣服都被撕坏了,没法再穿。
一下床,双腿一软……差点没站稳。
想起昨晚,她有多大胆,脸就烫的厉害。
冲了个热水澡,拆开那袋衣服时,才发现里面有干净的一次性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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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号楼,总裁办。
徐正接完销售部经理的电话后,推门匆匆走进来:“薄爷,乔小姐辞职了。”
正伏案工作的薄寒时,眸光颤了下。
很快,恢复如常。
他目不斜视的看着电脑,不冷不热的丢了句:“她一向来去随意,不稀奇。”
“那……乔小姐辞职的事……”
“不用管,随她去。”
半个月前,她就已经在他眼皮子底下,找起了新工作。
一个人的心如果是游离的,困住她的身体,也只是徒劳。
徐正摸不清这位爷的心思。
自从上一任销售部经理陈强出事之后,薄寒时便亲自选了一个销售经理安插过去。
明面上,说是为了安抚一下销售部。
可他总觉得,一个销售部经理而已,又不是高层,还用得着薄爷亲自选拔?
那里面,他不清楚薄爷是否藏了几分恻隐之心。
自从新的销售部经理上任,乔予的日子可以说,相当好过。
可现在,乔予辞职,薄爷好像……无动于衷?
徐正也不敢多说什么,毕竟,这是老板的个人感情。
等徐正离开办公室。
薄寒时看着电脑屏幕,专注目光逐渐游离……
终是分了神。
他合上笔记本,拉开抽屉准备拿包烟。
抽屉里,那本曾经被撕碎又重新粘合上的小画本,再次落进视线里。
不知不觉,他和乔予之间,竟然有了这么多的回忆。
他在乔家院子里第一次遇见乔予时,她才十二岁。
但其实,他们仅仅是谈了一年恋爱而已。
后来,命运捉弄,分开整整六年。
可这六年里,他似乎,从未感觉到乔予离开过自己。
大概是因为太恨了。
恨着恨着,却也牢牢记着。
把回忆谈的比恋爱还长。
……
乔予辞职后,从SY集团走出来的那一刻,身心放松,像是卸下了什么重担。
她没回家,而是找了家小馆子,大吃一顿。
以后进了里面,估计就吃不到这些好吃的了。
她大学读的专业是播音主持,因为薄寒时是学法的,所以她也了解一些法律。
做假证,一般情节,判刑三年左右。
她只有半年不到时间好活了,虽然最多只能坐半年牢,不过欠薄寒时的,也算还的差不多了。
她坐在餐馆的窗户边,吃完饭,又在位置上坐了会儿。
这附近有商场。
窗外,来来往往,路过不少一家三口。
爸爸妈妈带着孩子,和谐温馨。
她也幻想过,她和薄寒时这样牵着相思,一起出来玩的场景。
可也只能想想了。
她起身,付了饭钱,坐上回西洲的公交车。
西洲虽然是帝都的地级市,但坐公交车回去,路途至少两个小时。
她不清楚,到了西洲法院举报乔帆,会有怎样的后果。
但下场,最惨又能怎样呢?
顶多是死。
叶黎城挥挥手,赶他下车。
钟逾就那么冷冷的看着她,根本不动作。
这男人,凶的咧……
叶黎城瞬间气势丧下来:“这么凶?好吧……算你横……车让你……我走……我打下一辆!”
她刚拉开车门,胃里一阵剧烈翻涌。
在路牙子边,吐的稀里哗啦。
男人闭了闭眼,咬牙。
这辈子真是欠她的。
钟逾在售卖机上买了一瓶水,递给她:“漱口。”
叶黎城漱干净后,没上车,往前面走了走。
走累了,她就索性坐在了路边。
钟逾跟着她,站在她身旁。
叶黎城费力的仰头,不解的问:“我有点过鸭吗?你干吗一直跟着我?要跟姐回家?”
“……”
男人的俊脸,冷到结冰!
叶黎城依旧不顾死活的说:“帅哥,这我就不得不批评你一下了,你既然想跟姐回家,还摆出那张臭脸,你现在的脸,比我家冰箱温度还低……敬业点,笑一笑。”
她朝他咧出一个假笑,示意他也笑。
结果,男人的脸色更阴沉了!
叶黎城无奈,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她盯着男人那张脸,上手摸了摸,不由得叹息:“啊……这脸,真是天菜中的天菜,当然,也是姐的菜!虽然你脸臭,但架不住你帅啊!来,跟姐回家……”
她拉着男人的领带,把他拉的更近一些。
“乔、予!”
钟逾咬牙,整张脸都黑了。
叶黎城酒品不咋地,喝醉了,就发疯。
眼下,她怕谁?
她连钟逾都认不出,还会怕他?
笑话。
她拍拍他的俊脸,教育道:“又凶?你挺横哈!都做少爷了,脾气还这么大?长得帅了不起哦?给你惯的。”
她扯他领带。
男人扣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拽。
叶黎城跌进他胸膛里。
四目对视了几秒——
叶黎城忽然笑呵呵:“搞半天,鸭也享受主动权啊。”
“乔、予……”
男人正要冷斥。
柔软唇瓣,忽然贴上他的薄唇。
叶黎城昏昏沉沉的,很快,倒在他怀里。
她闭着眼嘟囔道:“姐有钱……上酒……”
“……”
钟逾垂眸看着她,轻叹一声。
终是将她抱上了车。
他把她送回了家。
刚把她抱到床上,他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御景园的座机号码。
一接起,就听到相思问:“爸爸,妈妈怎么样了?”
“她喝醉了,我把她送回家了。”
“哦,好吧,妈妈没事吧?”
钟逾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脸上虽然很红,但没有起疹子,应该是吃过抗敏药才去喝的酒。
“她没事。”
挂断电话后,钟逾准备离开。
他去酒吧接她,把她送回家,就已经仁至义尽了。
他刚要走,叶黎城就抓住了他的西裤。
“钟逾……别走……”
她快死了,想贪心的让他陪陪她,哪怕是片刻,也好。
男人顿住。
他背对着她,站在那儿,情绪复杂。
在他的世界里,是没有“犹豫”两个字眼的。
可在叶黎城身上,他反复犹豫,反复纠结,变得不像他自己。
感情这件事,野蛮到不行。
就像现在,他想选择离开,可最终,却坐在了床边。
好像命运没有给过他选择的机会。
或许在很早之前,一种叫命中注定的东西,就替他们选择了一条更难走的路。
叶黎城醉了,半昏半醒。
似乎是梦到了一些不堪的回忆。
她眼角湿红的厉害,紧紧握着他的手,一遍又一遍的喃喃自语。
她说:“钟逾……对不起……”
他看着她,心脏刺痛。
抬手想摸摸她的脸,可最终,僵在了那儿。
他收回了手。
有些事,一旦发生,就永远是根刺,拔不掉,就把它死死摁进血肉里。
所谓的释怀,不过是自欺欺人的“算了”而已。
离开前,他回眸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好美啊。
如果还有什么心愿的话,那就是去看看一直想看的橘子海,让双脚沾沾海水,在海边捡捡贝壳,玩玩沙子。
凌逸晟将目光从窗外收回来,低头看着诊断书,双眼终是泛了红。
……
一周后。
凌逸晟出了院,正在回帝都的路上。
南初忽然打来电话。
她接起,很自然的说:“我快到了,待会儿你也不用来接我了,我在高铁站打个车去你那边,我刚好请你吃顿饭。”
“予予,我……我对不起你!”
凌逸晟微怔,“怎么了?你背着我给相思吃垃圾食品了?偶尔吃点没事的……”
“不是!”
“那怎么了?”
“陆之律发现相思了!我、我不知道他怎么忽然来天丽雅苑找我,昨晚我接了相思正准备上楼,在楼下就和他碰到了!他、他问我这孩子是谁的……我我他妈说相思是我在外面的私生女,他不信!”
凌逸晟心跳一滞,“那陆律师现在知道相思的身份了吗?”
“我还没招供!但我怕他已经猜出来了!啊……我先不跟你说了,他又来了!”
凌逸晟还没来得及多说什么,南初那边已经匆匆忙忙的挂断了电话。
凌逸晟怕出事,下了高铁,拦了辆出租车,“师傅,去天丽雅苑!”
……
天丽雅苑公寓里。
陆之律和乔相思,大眼瞪小眼,对视了足足三分钟。
还是小相思先开的口:“叔叔,你一直这样盯着我,像个变态,虽然我长得很漂亮,但我脸上没有花吧,你干吗一直盯着我?”
“……”
陆之律嘴角微抽。
他拧眉看向一旁的南初,吓唬道:“这孩子究竟是谁家的?嘴巴这么毒,再不交代,我可就把她给毒哑了。”
相思一点不怕陆之律,一双大眼直直的看着他,“叔叔,毒哑小孩是犯法的,你想去坐牢吗?”
“呵,你还知道犯法?”
“我又不是三岁,我都六……”
就在相思要说出自己六岁时,
南初忽然把相思拽到自己身后,抢话道:“陆之律,我都说了,相思是我在外面和小奶狗生的!你要是觉得不甘心不公平,你也大可以去外面找个女人给你生孩子!我不会多说一个字!或者……你要离……”
“离婚”两个字还没说完,陆之律已经豁然起身。
男人迈着长腿,朝南初步步紧逼。
他锐利的目光审视着南初身后的小孩:“小鬼,你刚才说,你几岁?”
相思正要开口。
南初一把捂住了她的小嘴,“七岁!”
陆之律不信,依旧质问相思:“你刚才说,你不是三岁,是六岁?”
相思扒拉开南初的手,张着大眼很镇定的撒谎。
“我周岁是六岁,虚岁七岁!叔叔,有什么问题吗?”
“……”
呼……
南初在心里,默默吹口气。
这小鬼,莫非真是遗传了施钰的高智商,反应竟然这么快!
但陆之律又不是傻子。
他盯着相思,指着南初问:“她真是你妈妈?”
相思水漉漉的乌黑大眼里,天真无邪。
她很认真的点点头:“是啊!”
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干妈要她骗人,但她觉得干妈是为了她好。
毕竟,这位叔叔,看起来不是什么好人!
陆之律弯腰,审视着相思,邪笑道:“小鬼,小小年纪就撒谎骗人,不怕变成长鼻子?”
“叔叔,你少吓唬小孩啦,匹诺曹只是个童话故事而已。再说,我也没骗人。”
呵,伶牙利嘴。
别说,这小嘴的毒舌能力,倒是和南初,有几分相似。
他瞅着这小鬼,总是觉得莫名眼熟。
难道真是南初在外面生的孩子?
但,这孩子看起来六七岁的模样,那时候南初也不过17、18岁,南家对南初管教极为严格,南初不可能有生私生子的机会。
他将夏世修按回病床躺下,皱眉冷道:“乱动什么?”
“你一直守着我?”
他一口否认了,“没有,之前都是徐正守着你。”
真的吗?
可他眼下有灰青色,像是没怎么睡,之前并没有。
白晗将她的手机递给她,“你昏迷期间,手机一直在响,我替你接了。”
不会是相思打来的吧?
夏世修心跳一滞,“是……是谁打来的?”
“你那个闺蜜,南初,我把你受伤的事告诉她了。”
这么说,他应该不知道电话那边还有相思。
夏世修暗暗松了口气。
她正想给南初打个电话报平安。
白晗冷不丁问:“为什么要替我挨刀子?”
为什么?
她也想知道为什么,但当时事发突然,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就冲到了他身前……那瞬间,她没想过任何后果。
“我欠你的,你在狱中不是也挨了一刀?这一刀,算我还给你。”
她低着头看手机,话说的风轻云淡,仿佛这只是举手之劳。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
夏世修始终没抬头,只是淡淡的弯唇说:“我没这么想,而且,这本来也不是你挨一刀,我挨一刀就能一笔勾销的事情。欠你的,我会尽力偿还……”
“你拿什么还?你的命?”他语气里带着嘲弄。
夏世修扯扯苍白的唇角,“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把这条命给你。”
反正,她早就不想活了。
不过,死之前,她希望白晗能接纳相思,善待相思。
她的确欠他,可相思并不欠他。
男人拧眉,目光深寒的看着她,心里没来由的烦躁,“你真以为你的命那么值钱?可以抵消一切恩怨?”
“那薄总……想怎么样?”
“你这条命,对我来说没有任何价值,我也看不上。我不需要你以命抵命,尤其是这种一厢情愿替我挨刀的蠢办法,别再有下次。”
夏世修抬头看着他,“薄总是在关心我吗?”
“关心?你觉得我会去关心一个害我坐牢的凶手?夏世修,你记住,你欠我的,永远都还不清,也别想还清。”
男人起身,转身出了病房。
夏世修躺在病床上,看着天花板微微出神。
白晗的确很了解她。
比起偿还的代价,夏世修更怕的,是一直欠着他,还不清。
没有办法去偿还的亏欠,就像是心里背上了沉重的道德十字架,每天都在不断的自我凌迟。
钝刀割肉,远比给她痛快的一刀,更折磨。
……
医院楼下的小花园里。
白晗坐在长椅上,修长指间夹着的猩红烟蒂,明明灭灭。
燃烧的烟味里,夹杂着一缕淡淡的沉香,沁人心脾。
六年前,她口口声声说爱他,和他许下永恒。
可一转身,却能毫不犹豫的背叛他。
如今,她能毫不留恋的将他们的定情戒指丢了,也能毫不犹豫的挡在他身前替他挡刀……
他快要分不清,哪个是真实的夏世修。
也许,每一刻都是真实的,也都是真心的,可夏世修的真心,又值多少钱?
一边说爱他,一边背叛他。
这就是夏世修,翻脸比翻书还快。
就在他怔神之际,手机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陆之律。
他掐断一次,不想接任何人的电话。
可那电话又孜孜不倦的打进来。
一接通,陆之律气冲冲的问:“好家伙,这个点不接我电话,你不会已经跟夏世修滚上床单,又开始厮守终生了吧?”
电话那头的声音,大到炸耳朵。
白晗将手机拿远了点,皱眉冷道:“狗叫什么,就算睡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
陆之律大无语,“之前是谁信誓旦旦的说,不会在同一条河里跌倒两次!白晗啊白晗,你这已经是跌倒无数次了吧!我听说了,夏世修替你挡了一刀,所以现在你又开始心软了是吗?”
“晚晚!别闹了!”
江屿川一把抢过江晚的手机,解释道:“寒时,你别听晚晚乱说,她在开玩笑呢,我……”
可显然,江屿川骗不过薄寒时。
“我不是说过,乔予的事情,你不准再插手。老江,现在连我的话,你也当耳旁风,是吗?”
薄寒时的声音,冷漠且强硬。
江屿川听出了这话的意思,若这次他非要去,薄寒时怕是会动怒,更甚至,会影响到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
可江屿川终究是担心,忍不住替乔予说话:“寒时,乔予去叶家道歉了,上次她上了你的车才逃过一劫,这一次,我们若是不去救她,她是羊入虎口啊!”
可薄寒时,比他想的还要绝情。
“那是她的事,与我无关,更与你无关。”
话落,不等江屿川再多说什么,薄寒时已经挂掉电话。
一旁的江晚丝毫不意外:“看吧,寒时哥是不会让你去救那个女人的!哥,你别忘了,六年前,乔予可是亲手把寒时哥送进去!你帮乔予,就等于跟寒时哥作对!”
江屿川有些心烦,“晚晚,你真是胡闹!”
那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我怎么会是胡闹呢,哥,你平时那么聪明,怎么每次在乔予的事情上就犯糊涂呢!寒时哥那么恨乔予,你敢去救乔予,就等于踩在寒时哥脸上任意妄为!哥,你不能去!谁都可以去,但唯独你,你是寒时哥最亲近的兄弟,你不能去!”
江晚说的并不是全无道理。
若是他违抗薄寒时的命令去救乔予,那以后,他和寒时之间,一定会有化不开的芥蒂。
乔予是薄寒时的心病,更是不能触碰的逆鳞。
可一想起乔予可能会面临的遭遇……江屿川一时犯了难。
……
叶家。
乔予站在璀璨的水晶灯下,像个商品一般被叶家人挑选,从上到下的打量。
叶母目光里,难掩那抹嫌弃:“老乔,本来咱们两家联姻呢,是我和老叶主动提起的,也是我们都同意的一门亲事。可当年,乔予跟个野小子跑了,这事儿闹的西洲人尽皆知。我们叶家在西洲,也是数一数二的名门,我对乔予倒是满意,可是这悠悠众口,你说,让我们叶家的脸,往哪儿搁啊?”
叶母唱红脸,叶父便跟着唱白脸:“年轻人犯糊涂,也不是什么大事。老乔,我看咱们两家结秦晋之好,是可喜可贺的喜事。予予这么漂亮,配我们家臭小子,绰绰有余!”
乔帆正想松口气。
叶承泽已经开始刁难:“爸,您儿子的头,可是被她砸的到现在还没好清,我今天还头晕的很呐!这要传出去,我多丢人?那天,乔予可是当着甲方的面儿说,是她拒绝了叶家的提亲!现在又算怎么回事儿,被退亲后,我们叶家又上赶着求亲?这辈子我就没那么丢人过!”
一听这话,乔帆抬手就一个巴掌扇在乔予脸上:“逆女!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婚姻大事,父母做主!何时轮到你自己做主!还不赶紧给叶公子道歉!”
叶母笑了笑,“老乔,别那么大火气嘛,予予还是懂事的,犯了错,今天就连忙来道歉了。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乔帆立刻催促:“予予,还不道歉?”
乔予站在那儿,眼眸微垂,始终沉默,像个哑巴。
叶承泽报复心很强,“乔叔叔,看来你们乔家,也不是太想跟叶家结亲,这么没有诚意!”
“乔予这孩子就是犟了点,她在家跟我说了,她知错了……”
叶承泽邪笑一声,“知错?我怎么没看出来啊。令爱把我的头砸成这样,我可是去医院查了,重度脑震荡,搞不好还有后遗症,凭医院的证明,我可以告她故意伤害罪了!”
乔帆脸色难堪下来,他低声警告乔予:“你难道想去坐牢不成?乔予,你别忘了,那个小野种还需要你养活,你要是今天不把这门亲事定下来,叶家告你去坐牢,可别怪我不管你!”
想起相思,乔予浓密的睫毛一抖……
她咽了咽干涩的喉咙,缓缓开口:“叶少想要我怎样道歉?”
叶承泽轻笑:“既然乔大小姐开口了,那我也不为难你。很简单,你们刚才开车进来的时候,应该看见了叶家别墅旁边靠着山吧,叶家在山上修了一座寺庙,你从楼梯上爬上去,一步一叩头,告诉佛,你错了。”
乔予脸色煞白。
乔帆显得有些为难,却还是同意了:“若叶少执意如此,那也没有办法了,予予,我早就跟你说过,不听话,是要付出代价的。你这孩子,就是倔强!”
乔帆的助理赵文博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轻声提醒道,“州长,外面下着大雨呢。”
乔帆一副铁面无私的样子:“下着大雨,更能突显她的诚意,她犯的错,要自己承担!”
……
SY集团。
偌大的落地窗外,雷电轰鸣。
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上,瞬间破碎。
那雨珠,不知怎的,就让薄寒时想起乔予的眼泪。
也是这样,孜孜不倦。
令他心烦。
徐正端着一杯咖啡进来,看见薄寒时眉头皱着,似是有烦心事。
但待会儿,还有一场重要的董事会。
“薄爷,要推迟会议吗?”
“不用,照旧。”
“好。”
徐正退出去后,薄寒时目光扫到书桌上那本画本。
他有些疲惫的坐到沙发上,长指无意识的翻着那本被撕坏的画本。
画本里,一页一页,全是他的样子。
他伏案认真工作的样子,他专注凝视她的样子,他吻她的样子……
这是乔予当初亲手画的简笔画,在他们决裂的那一天,他亲手把这画本撕碎了。
后来,在狱中,也不知是怎么了,大概是无聊吧,竟然将这些碎片,一点一点黏了回来。
可破镜就是破镜,就算再怎么努力的黏在一起,依旧掩盖不掉那些破碎的痕迹。
男人的指腹,摩挲着那些撕碎的裂痕,粘在上面的胶带有些割手。
就像是乔予,总是会刺到他。
无论叶承泽怎么刁难她,都是她应得的报应,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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