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重生后,嫡长女她仗剑山河》的小说,是作者“十四晏”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穿越重生,主人公白明微明微,内容详情为:一场战火,她全家男丁覆灭,仅剩一院的老弱病残。为了活下去,她不得不脱下红妆,身披铠甲,手拿银剑,奔赴沙场。九死一生又如何,她身后有万里山河,有家族世代荣耀,还有那一院的女儿家……她,重生回来,就是要斩尽山河,报恩仇,稳地位!谁敢拦,只有一个下场,死!本以为这辈子都会将身心交给国家,交给战场,谁知竟然遇见了他,那个男人,让她再次心乱如麻……...
主角:白明微明微 更新:2024-05-08 04: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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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明微明微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嫡长女她仗剑山河》,由网络作家“十四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重生后,嫡长女她仗剑山河》的小说,是作者“十四晏”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穿越重生,主人公白明微明微,内容详情为:一场战火,她全家男丁覆灭,仅剩一院的老弱病残。为了活下去,她不得不脱下红妆,身披铠甲,手拿银剑,奔赴沙场。九死一生又如何,她身后有万里山河,有家族世代荣耀,还有那一院的女儿家……她,重生回来,就是要斩尽山河,报恩仇,稳地位!谁敢拦,只有一个下场,死!本以为这辈子都会将身心交给国家,交给战场,谁知竟然遇见了他,那个男人,让她再次心乱如麻……...
白明微将眼泪流于心底,笔直地站着,站在白家祠堂那块书着“浩然正气”的牌匾之下。
在祖先的牌位面前稳稳站立。
在这悲伤的浊流中,她显得格格不入,但却也如定海神针般,屹立不倒。
当她上有父叔兄长庇佑时,她伤心难过可以找人哭鼻子。
可如今她不得不把眼泪憋回去,担起她嫡长女的责任,否则这满门老弱,又该去依靠谁?
恍恍惚惚中,她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都别哭,只要祖父在一日,这个家便不会倒,只要祖父还在,父叔兄长们才有扶灵返家的可能。”
尽管她知道,那白骨堆积成山的战场,很可能翻捡不出父叔兄长的尸骨。
白明微深吸一口气,继续道:“我要为父叔兄长设立灵堂,操办丧事,免得他们的英灵在外游荡,找不到回家的方向。”
“你们若还有力气,那就助我一臂之力,若是没有,请约束好自己屋子里的人,好好在屋里待着。”
六姑娘哭得最大声,听了白明微的话,她怒声问道:“大姐,你什么意思?”
四婶去拉她,被她甩开。
她怒急了,对着白明微喊道:“这个家仅是你白明微一人的吗?我白琇莹也是白家的一份子,为父兄筹办白事,你休想将我踢出去!”
白明微目光落在六姑娘白琇莹身上,一时五味杂陈。
在这个家里,白琇莹对她的不喜众所周知。
但在她最需要时,首先站出来的,是这个与她针尖对麦芒的六妹。
白明微正欲开口,又一个噩耗传来。
小厮匆匆跑进来,跪倒在沈氏面前,哭得喘不过气:“大姑娘,宫里传来消息,相爷悲愤撞柱,生死难料。”
……
一个时辰前,宫中,金銮殿上。
文东武西,肃立左右。
大殿正中跪着一白发苍苍的老人。
东陵国君元贞帝却毫不客气地将一封封信件掷在老人脸上,愤怒咆哮。
“白惟墉,你养的一群孬种!”
仿佛有滔天怒火无法宣/泄,他愤怒大吼:“白惟庸!看看你的好儿孙,哪个是中用的?!”
“先前你信誓旦旦同朕保证,必御北燕大军于归雁城外,如今朕捷报没有等来,反倒是案头先堆满你这些不成器儿孙的丧报!”
“数万大军全军覆没,无一生还!这一战还让朕痛失城池五座,这简直就是东陵的耻辱!”
“陛下!”
苍老的声音沙哑悲恸,如同钝斧劈裂胶着空气。
饶是早有准备,但白惟庸的坚硬的心,还是被元贞帝扎得支离破碎,如同万箭穿心。
陛下他,果真半点情面不留。
早已佝偻身子剧烈颤/抖,他将信件一封封捡起,抱在怀里。
整整十一封阵亡抵报。
这十一人对于别人来说,只是冰冷的数字。
但却是他的骨血儿孙。
他兢兢业业,为官四十余载。
他呕心沥血,辅佐三位帝王。
他比任何人都要赤胆忠心。
在北燕大军压境,文武百官缩足不前时,他不惜让满门子孙弃笔从戎,奔赴沙场保家卫国。
可如今所有儿孙马革裹尸客死异乡。
谁疼惜他白发人送黑发人凄凉?
谁理解白家子孙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忠诚?
却还要反过来把惨烈牺牲说成不中用。
白惟庸望着他效忠了十几年的元贞帝帝。
浑浊的眼里,滚出几行清泪。
适才在轿中,他已狠狠地哭过一次。
可此时,眼泪仍禁不住潸然而下。
哭的是那一瞬间对国君的心凉。
哭的是为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却被骂成孬种的儿孙们。
悲愤交加,他掷地有声地道:“陛下,我白家满门对得起东陵!对得起天下百姓!更对得起陛下!”
“白家儿郎铁骨铮铮,不是孬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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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贞帝冷漠的眸子极端无情:“哦?你白家忠君报国的方式便是带着朕数万大军一同去死?”
太师秦丰业跪到地上,眼里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陛下,我东陵国的脸都被白家这群孬种丢尽了,他们死有余辜!”
白惟墉双目猩红,狠狠地瞪着秦丰业。
满朝文武也明显瑟缩了,面对秦丰业的冷嘲热讽,竟无一人出手相帮。
包括那些他一手提拔中用的人。
也包括那些平日对他感恩戴德,谢他知遇之恩的人。
现在,他们都畏缩了,如同元贞帝高悬帅印于朝堂之上,却无人敢挂帅远赴血雨腥风的战场一样。
白惟庸满口的铁腥味道,他怒极反问:“朝廷为何不派兵增援?”
朝廷为何不派兵增援?
还不是因为秦丰业这个小人作祟。
大战打到一半,眼看胜利在望。
他却提出割地赔款。
以屈/辱的方式把大好河山拱手让人!
懦弱的元贞帝马上备好财宝与公主,准备献城求和。
浑然忘却还在边关苦守的将士。
让数万将士茹毛饮血。
最后在盼不来援兵与粮草的绝望中惨死于黄沙一下,丢命失城。
可你看现在。
谁在乎他们的死活?
谁想过他们家中还有需要赡养的老父老母?
还有苦苦守在门口等待他们归来的妻子。
还有嗷嗷待哺需要父亲保护的稚儿。
甚至还有绣好嫁衣准备嫁给他们的姑娘。
白惟庸双目充血。
他忠了一生的君啊!
却还高高在上地嘲笑满门英烈是不成器的孬种。
纵容秦丰业这样的蝇营狗苟在大殿之上长袖善舞。
……
久久的等待,让白惟庸满心凄楚。
他知道,白家满门儿郎战死,仅剩风中残烛的他。
那些曾经畏惧白家势力的人,已不再畏惧随时会死的他。
而那些想巴结白家的人将沾不到白家的光,他们不会站出来为满门英烈,说一句公道话。
此时此刻,白惟墉明白了,白家背负兵败大罪已成定局。
要想护住那满门妇孺,不能靠元贞帝,更不能靠这满朝文武。
他只能赌,赌这大殿之中还有人良心未泯。
于是,白惟墉抱着十一封信件缓缓站起来,佝偻的身躯迈向大殿的柱子。
他边走,苍凉的声音一字一字响起。
“我效忠东陵四十余年。”
“从意气风发到两鬓稀疏。”
“四十余年风雨无阻为国操劳奔走。”
“父母病重不能床前尽孝。”
“发妻弥留苦撑一口气却等不到我的身影。”
“为了这个国家,早早就白了发弯了腰。”
“我白惟庸仰无愧于天,俯无愧于地,却唯独成了白家的不肖子孙。”
“我要怎么同蹒跚学步的孩子说他没有父亲了。”
“我该怎么告诉刚进门的孙媳妇她再也等不来丈夫。”
“我愧对白氏先祖,无颜苟活于世!”
悲恸哭声响彻大殿,让畏缩不前的百官面色终于有了一丝松动。
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他这一生付出,究竟为了什么?
苍老的丞相苦笑一声,奋力撞向了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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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部当值的官员因为有女子突然到访而吓了一跳。
沈自安立即放下笔起身,惊诧道:“明微,你怎么在这?”
户部尚书沈自安是白明微大嫂沈氏的祖父,与白惟墉交往甚密,自然认识白明微。
白明微跪地不起:“大人,祖父情况如何了?”
能在沈自安面前处理公务的,多数是沈自安的亲信,谈话不用避讳。
他挥手屏退几人,弯腰将白明微扶起来:“外头的护卫没有拦你?”
白明微道:“并未,明微已经走到了这里,前几道关卡都无人阻拦,他们自然不会疑心,也没有阻拦明微的必要。”
沈自安道:“白家的事,本官都知晓了,方才还在联络同僚想办法,你不好好在家呆着,入宫做什么?”
白明微道:“我来将爷爷带回去。”
沈自安轻斥:“胡闹!白相御前撞柱自戕,按律法,那是板上钉钉的死罪。”
“眼下最好的方法便是在陛下问罪时,用丹书铁券免死,或许还能求得一线生机,你这个时候入宫,万一弄巧成拙怎么办?”
白明微眼眶微红:“大人,祖父面临的问题明微何尝不知晓?但明微也知晓上头的手段,他们不会光明正大处置祖父,最简单的办法便是先将祖父下狱。”
“祖父年迈多病,又受了创伤,眼下时节天愈发寒冷,只怕在狱中熬不过几日,到时候就算有丹书铁券又能做什么?”
“所以我必须带回祖父,只有这样,白家才有希望。”
沈自安知晓白明微的意思,他无可奈何:“陛下盛怒,又抓住了白相的把柄,加上有小人落井下石,这是一个死局,本官等人都无可奈何,你又能做什么?”
一路走到这里,白明微都未曾掉一滴眼泪,可当她亲耳听到沈自安这么说时,面对绝境强/压抑着的眼泪,在这一瞬间涌出。
她伸手拭去,一字一句地道:“白家诗礼传家,但却有铮铮傲骨,今日就算我粉身碎骨,我也不会让祖父屈/辱死去,哪怕真的难逃死路,祖父也要走得堂堂正正,光明磊落!”
沈自安急了:“你怎么就不听劝呢?白相如果走了,陛下若是再牵涉你们,会被天下人口诛笔伐,白相这么做,也是想以一己之身保住满门妇孺,。”
“你这么冲动地闯进来,岂非让他的心意白白浪费?生死关头,你不能凭意气用事,要为家里的老幼着想。本官这就送你回去。”
白明微摇头,神色十分坚定:“带不回祖父,我不走。大人,祖父的情况如何了?”
沈自安道:“这得多亏了一位叫小喜子的内侍公公,他用生命唤醒了多数人的良知,在众臣的请求之下,陛下同意宣御医为白相诊治,此时,白相正在偏殿之中,情况不明。”
白明微的心,仿佛被一只魔抓狠狠地揪了又揪,她哽咽道:“大人,能否带我去见祖父一面?”
沈自安道:“今日绝对没有办法,在你来之前,本官联络众人求情,反而让陛下龙颜大怒,若是我等此刻再做什么,只怕会害了丞相。明微,欲速则不达,此事还得好好谋划谋划。”
白明微认真地行了个礼:“多谢大人为祖父仗义执言,明微在此谢过。”
沈自安又劝道:“趁没引人注目前,本官送你回去,听本官一次,回家好好呆着,约束好府里的人,没事别乱出来。”
“救白相的事有本官和众同僚,还没到让你一个女子奔走救人的地步。”
白明微语气万分坚决:“大人的好意,明微心领了。若是祖父康健,明微自是相信假以时日,诸位大人能让祖父平安归家。”
“然而祖父生死不明,等下去就是坐以待毙。明微今日一定要带回祖父,大人,请恕明微无礼,告辞。”
沈自安望着白明微远去的背影,神色颇为无奈:“这丫头真是和他祖父一样的倔,这会儿陛下正在气头上,做什么都无益,至少要等到陛下气消啊!”
属官走进来,问道:“大人,怎么办?”
沈自安长久叹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是一个死局,没有解开的方法,我们唯一能做的,便是寻找机会,尽量保住满门妇孺不受牵连。”
属官继续道:“那白大姑娘……”
沈自安道:“她心意已决,让她去碰碰壁也好,没有经历绝望,就不会心甘情愿放弃。”
属官默然,这认清现实的代价,是生命么?
多好的一个姑娘。
另一边,白明微离开六部当值的地方,又带着成碧前往太傅当值的宫殿。
这一次,白明微遇到了阻拦,因为她出现在六部的事已悄然传开。
那些明哲保身的、有心无力的、落井下石的,没有一人想与她有半点牵扯。
没有立即上报将她轰出去,已是他们最大的仁慈。
护卫拦住白明微的去路:“太傅公务繁忙,不见任何人,请回吧!”
这样的结果,白明微早有预料。
世人趋吉避凶,鲜少有人会为了别人的事全力以赴,更何况是这宦海沉浮,行差踏错便死无葬身之地的权利场。
然而白明微并未放弃,干脆耍起无赖:“烦请您去通报一声,白家大姑娘求见,我只想见太傅一面,不会耽误太多时间,如若太傅不见,我便等在这里不走了。”
护卫不为所动,岿然不动地挡着她。
白明微当真站在太傅当值的殿门口,眼里尽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执拗,仿佛太傅不见她,她就真的不走了。
时间一点一滴,如同指间沙悄然流逝。
半个时辰……
一个时辰过去。
白明微依旧站在那里。
屋里的太傅听说人还在外面等着,捋了捋胡须,不由得疑惑起来:“本官与丞相鲜少有交集,她怎会求到本官这里?”
“且等了这么久都不曾离去,这丫头的行事作风,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和白相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长随劝道:“大人,属下认为您应当见上一见,若是她再这么长久地站下去,到时事情传到上头那里,恐怕会让上头觉得大人与白相有关,否则白家大姑娘也不会等这么久,只为求见大人。”
太傅叹了口气:“见了又怎样?白相的事,本官有心无力,谁让白家男人与八万将士都死绝了呢?”
“这官场,不求有功,就怕犯错,而白家不仅犯了错,还犯了大错,无力回天了。”
长随又道:“大人有心无力,不若当面拒绝,好让白家大姑娘死心,属下觉得白家大姑娘身体娇弱,让她站出个好歹,大人到时候也不好办不是?”
太傅沉吟片刻,道:“既然如此,让她进来,本官亲自拒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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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瑟瑟,卷落不少的枯叶。
白明微素色的衣裳被风卷起又抖落,恍然看去,有种不胜凉风的感觉。
可她立得那样直,一个时辰都未曾挪动半步。
只从她的站姿,便让人感受到她心性之坚韧。
成碧有些冷了,秋风灌过来时,她禁不住一阵阵颤栗。
然而主子不动,她也只能咬牙坚持。
直到里头来人,对白明微道:“白大姑娘,大人有请。”
……
白明微随来人入了殿内,但见一发须花白的老者静坐在椅子上,还未等白明微行礼,他便先开了口:“虚礼就免了吧!”
白明微还是跪了下去,恭敬地道:“拜见大人!”
太傅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本官听闻,白大姑娘进六部只有短短一刻钟时间便出来了,看来是吃了闭门羹。”
“沈尚书都不帮你,你缘何会觉得本官能帮?还在门口站了一个时辰。”
白明微道:“大人,明微想知道,祖父御前撞柱的原因。”
太傅有些讶异:“你站了这么久,就是想知道这个?为什么不问沈自安,反而来问老夫?”
白明微道:“沈大人与祖父是姻亲,他眼中所看到的,与大人眼中所看到的未必一致。”
“明微曾不止一次听闻祖父提起,大人处事公允,刚正不阿,想来明微想要的答案,就在大人这里。”
“所以寻求帮助,明微会去找沈大人,但欲要知晓情况,明微更愿意来找您。”
从少女口中听到这番话,很让太傅讶异。
在这少女的身上,她仿佛看到呕心沥血数十年的老丞相。
太傅回忆起大殿之上,老丞相悲凉的述说,还有小喜子为一饭之恩从容赴死的决然。
尽管心如铁石,他也忍不住眼眶发热。
最后,他叹息一声,道:“大殿之上,陛下斥责白家用兵不当,致使八万将士全歼。”
“白相悲恸欲绝,伤心撞柱,小喜子抱着血肉模糊的相爷,声声泣血,诘问众臣。”
“小喜子死后,众臣纷纷为白相求情,陛下召御医为他看诊,此时他正在后殿躺着,对于他的处罚,陛下暂且未说。”
太傅说得隐晦,却向白明微透露两个信息:陛下因白家率领的军队战败而生气;以及陛下很可能会处罚白相,但处罚结果还未知晓。
白明微闻言,向太傅郑重行礼:“多谢大人!请恕明微无礼,就此告退。”
白明微走得干脆,太傅有心想提点几句都没有机会。
最后,太傅轻轻摇头:“这性子,有几分白相的影子,只可惜是个女子,朝臣之中本无女子立锥之地,她又能做些什么?”
告别太傅,白明微又去找了几位朝臣。
因白明微已在太傅门口等了一个时辰,众人生怕她如法炮制,见她见得十分干脆,而拒绝也更干脆。
所有人众口一词:无能为力。
面对这样的结果,成碧几乎要急哭了。
然而白明微的面色却始终如一,她的表情从头至尾都是坚毅的、从容的,甚至还有些执拗。
白家生死存亡之际,眼泪扛不起摇摇欲坠的大厦。
从接到阵亡书信那一刻起,她就早已失去了少女该有的天真烂漫。
身为白家的家主,除了坚强,她别无选择。
白明微看了一眼天色,准备去觐见元贞帝。
可惜,却没人帮她见上祖父一面,也不知祖父的情况如何了。
行至无人的甬道时,拐角处忽然冒出一个毫不起眼的宫女。
她向白明微行礼:“白大姑娘,想见相爷的话,请随奴婢来。”
白明微警惕地看着她:“你是谁?”
她在众臣当值的地方来回奔走,得到的结果如出一辙。
没人能帮她,无人愿意帮她。
是谁?
会在这时施以援手?
宫女解释道:“您的朋友与主子达成交易,主子已将一切安排妥当,您有一刻钟的时间可以看望相爷,不会有任何人知晓。”
白明微双眼一眯:“我的朋友?你的主子是谁?”
宫女取出一枚太子府的腰牌,平静地道:“您的朋友是一位眼覆白绸的公子,而奴婢的主子,是当朝太子殿下。”
白绸公子?
风轻尘?
白明微一时五味杂陈,却又相当诧异。
宫女的声音继续响起:“白大姑娘,冒用储君令牌,是株连九族的重罪,奴婢可不敢拿令牌开玩笑,所以奴婢没有骗你的理由。”
经侍女提醒,白明微的思绪被拉回,她点点头:“请姐姐带路。”
成碧拉了拉白明微的袖子,担心这是一个陷阱。
白明微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慰。
这个时候,应该无人会冒着株连九族的风险,冒用储君令牌只为陷害她。
主仆二人随着宫女在僻静的宫道兜兜转转,最后来到一座气势恢弘的大殿后门。
那里早有人等候。
宫女拿出腰牌,那人微微颔首,打开后门放三人进入。
又避开了几重守卫,白明微终于在后殿见到了祖父。
祖父气若游丝,面色灰败,静静地地躺在床上,双眼紧紧阖住。
他的额上,缠着一层厚厚的纱布,鲜血从纱布里透出来,染红了一大片。
猩红可怖,触目惊心。
这样的伤出现在一位年迈的老人身上,让人只看一眼,便觉得心仿佛被一只利爪抓挠,揪着疼。
白明微站在床前,望着老迈伤重的祖父,不由眼眶泛红。
“相爷……”成碧心疼不已,低低地哭了起来。
宫女再度提醒:“只有一刻钟,请白大姑娘别忘了时辰。”
说完,宫女便离开了,而后把门拉上。
“祖父……”
屋里只剩下两人,白明微再也抑制不住情绪。
她捂住唇,任眼泪簌簌而下,沿着面颊流至唇里,又苦又涩。
屋里没有药汁味,缠住额头的绷带更没有金疮药的味道。
所谓的召太医诊治,根本就是个笑话。
祖父到头来,也只得一条纱布。
布被鲜血浸湿,触目惊心,却是连止血都没有做。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白明微擦去眼泪,解开祖父额上的纱布。
她冲成碧伸手:“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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