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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精品选集

壶天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是以卓施然秦端阳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壶天晓”,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后很可能没有人。而且这种空旷的房子通常四通八达的,更方便她行动。卓施然一头扎进了屋里。的确,不是卧室。是浴室。偌大的浴池,占据了房间里几乎所有空间。浴池袅袅冒着白烟,却并不是热气,而是……寒气?浴池正中,男人精壮的身体不着寸缕,埋没在寒池之中,皮肤上盘踞着大量繁复的咒纹,看起来诡谲神秘。......

主角:卓施然秦端阳   更新:2024-07-20 07: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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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精品选集》精彩片段


司空献闻言一怔。

看着她神色里睥睨的大气,是啊,她也是卓家这一辈里资质最为出色的,她为什么要怕呢?

司空献释然地轻叹一口,笑了,“那,有什么是本王能帮你做的吗?”

卓施然想了想,还真有。

“那我有还真有个不情之请想劳烦王爷……”

卓施然将事情拜托给司空献之后,自己就浑身轻松地走上了回去的路。

身后,监察司黑色高塔的檐角上,静立着一道挺拔的身影,一身黑衣,脸上戴着有火焰纹样的面具。

他静静看着那道倩影离开的方向。

有人姿态恭谨靠近他身旁,双手奉上一柄样式古朴的长剑,“主上。”

“嗯。”他的声音从面具下低低响起,伸手接过长剑往腰间挂,剑柄上一个‘炎’字一闪而过,另一手随意揭掉了脸上面具,露出英俊无俦的脸。

“这几天跟着她,小心些别被发现了,看看她想做什么。”他声音淡漠地吩咐着。

“遵命。”

*

这天入夜,外头梆子响过三更,卓施然从床上起身,一身黑衣,从卓府悄无声息地离开,暗夜精灵般穿梭在街巷,不多时便抵达了目的地。

偌大的宅子,高高的院墙,琉璃瓦上都刻着繁复的纹样——封家的家纹。

不愧是五大家族之首,府宅都独有一番气魄。

作为世家之首,封家人才辈出。卓施然看着封家府宅院墙,心知自己此举其实有些冒险。

但是也没有别的办法,有献王答应了帮忙,消息明天一早就会传遍整个京城。

说起来,她虽然和封炎定下了五日之约,可是和言家比试医术的事情,却把他牵扯了进去。

虽说,已经是先斩后奏了,卓施然觉得,如果是自己亲口告诉封炎,起码比他从明早传遍京城的风风雨雨中得知此事,要来得……礼貌一些?

不过卓施然依旧觉得这样先斩后奏有些不太厚道。

她看着高高院墙,轻叹一声,喃喃自语道,“不然,还是好好向他赔个罪吧……”

说完,她美眸中闪过一抹坚决,而后,就身法灵动的几起几落之间,越过了封家的重重院墙屋顶。

没一刻钟之后……

封家宅院里灯火通明!

卓施然咬着嘴唇,已经将身法运用到了极致。

果然不明智!果然很冒险!

封家府宅的防卫之严密果然不一般!卓施然黑猫一般灵活地在建筑间穿梭跳跃。

她现在已经没有心思先找到封炎的住处了,她得先找个地方避一避,先稳妥避开这群刚刚盯上了她之后就穷追不舍的巡逻队伍。

卓施然四处打量了一下,选了一间一看就比较空旷的房子,揭开窗之后一头扎了进去。她的选择是有考量过的,这种很空旷的房子,通常不会是卧室,入夜后很可能没有人。

而且这种空旷的房子通常四通八达的,更方便她行动。

卓施然一头扎进了屋里。

的确,不是卧室。

是浴室。

偌大的浴池,占据了房间里几乎所有空间。浴池袅袅冒着白烟,却并不是热气,而是……寒气?

浴池正中,男人精壮的身体不着寸缕,埋没在寒池之中,皮肤上盘踞着大量繁复的咒纹,看起来诡谲神秘。

虽然就是为了来找他的,但是闯进了他浴室,卓施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封世子,我……”

她话音未落,就听到男人比冰棱还要冷的一声,“滚出去。”


他的目光存在感太强,卓施然都察觉到了,转眸看了过去。

言苍的表情像是吞了苍蝇一样难看,她怎么会知道封世子‘痼疾’的事情?

秦端阳的情况除了封家和言家里有头有脸的长辈之外,知道的人不多。

卓家的长辈恐怕也是因为曾经两家有婚约,所以才能得知个片面而已。

她是怎么知道的?

言苍干巴巴道,“只我们言家还不够,你居然还想把封家也扯进来?”

卓施然听着他这恶人先告状的话语也不恼,“言院正先前不是不怕不好收场么?所以我给您添把火,你喜欢大场面?咱们就往大了搞。”

言苍:“……”

他脸色白了红,红了白,很是热闹。

一时哑然,倒是被卓施然占据了主导权。

卓施然看向座上几位司礼和那位目光如电的司正。

“还请诸位大人做个见证,四天后我将与言祈少爷在医术上一较高下,为封世子进行诊治,谁能给封世子治出更好的效果,便算是获胜。”

卓施然想着昨天和秦端阳的五天之约,所以特意将时间定在四天后。

她继续道,“输家就按照先前与言院正说好的赌注执行。我听闻监察司最为公正,想必是不会徇私的,有诸位见证,自是再好不过。”

言苍烦她,听见她说话就想挑刺,干嘛得等四天?能耐就今天比!

但是一想自家子侄不明不白就被拱进了这事儿里,怎么不得点时间准备准备呢?言苍才忍下了这话。

慈航司礼朝着头儿看了一眼,头儿好一会儿没个动作,慈航司礼都已经准备出声否决这事儿了时,才看到戴着火焰纹样面具的头儿轻轻一颌首。

慈航司礼这才转头对言苍和卓施然说道,“既然如此,此事便这么定了,届时监察司会做出公平的见证。”

“多谢,那卓九就先告辞了。”卓施然向他们告辞,没多看言苍一眼,从监察司离开。

言苍还想说些什么,但现在都已经在监察司的见证下定下了比局,也不好再对她做什么。

座上神秘深沉的黑袍面具男人,幽深的目光一直凝着她的背影。

明明先前遭受了宛如凌迟的酷刑,监察司用刑的手段,换做任何一个人,恐怕都疼得哭爹喊娘丧失意志,而她虽然面色惨白,遍体鳞伤,却依旧脊梁挺拔,不折不弯。

哪怕此刻身体还在因为先前受刑的疼痛,而持续的轻轻颤抖,也依旧不卑不亢,挺直了脊背从监察司走出去。

卓施然一出去,就见司空献急急迎了上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人。

“九姑娘!”看到卓施然从监察司里出来,司空献终于松了口气,“你要再不出来,本王就要带人进去要人了。”

卓施然看他急得额头都冒汗了,不管他究竟是真心关切,还是有意拉拢。

任何时候的善意都值得被认真对待,卓施然向他道谢,“多谢王爷厚爱。”

“我没事,我说过了不会耽误明日给太后诊治的。”卓施然微笑道,忖了忖,就将先前在监察司里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司空献听完面色凝肃,“和言家比试医术?九姑娘,本王很相信你的本事,但那言祈是言家这一辈里资质最为出色的,你与他比,会不会不太稳妥?”

他语气里并没有任何看不起她的意思,纯粹是担心。

卓施然一笑,眉眼轻挑的弧度是睥睨的霸气,“王爷,谁还不是自家这一辈里资质最出色的呢?”


永寿宫。

太后半个多月前忽然急病,昏迷不醒。

皇后带着人们来永寿宫时,太后身边的玉嬷嬷很是警惕。

当得知颜溶月是来为太后诊治的时候,玉嬷嬷的眼睛亮了亮,但又很快黯淡下去。

皇后哪可能有这么好心!

这位卓九小姐的天才名头她也听过,可惜却是卓家的,谁不知道言家才是祖传的能医善药?卓家就没出过像样的医官。

御医院院正言苍站在旁边,“卓九你口气倒是不小啊。你会医术吗?”

他完全不觉得卓九能治好太后。而且因为近来的丑闻,言苍很看不起颜溶月。

颜溶月淡淡一笑,“略知一二。献丑了。”

她抬袖探出一只白皙如玉的手,手指悬在太后离腕脉皮肤一寸之隔便停住了。

动作停住的瞬间,言苍的面色倏然变了。

就连刚进来的言祈,素来含笑的脸上,表情都凝了一凝,“她怎么会……”

有人惊呼道,“那不是言家的悬脉之术?!”

悬脉之术乃是言家祖传的诊脉方式,只有受家族重视的人才,才有机会学习悬脉之术。

但她一个卓家女儿,怎么会?

言苍眼里闪过一丝慌乱,这卓九该不会真的会医术吧?

皇后端庄雍容的脸上,表情也有些僵硬:糟了,要是真让她把这老太婆给治好了……

颜溶月注意到了玉嬷嬷看皇后时的眼神,以及此刻皇后脸上僵硬的表情。

看来太后的病或许还有隐情。

很快,颜溶月手指一顿,和她预想中完全不同,太后并不是病,竟是一种慢毒!所以才昏迷至今,若是继续拖下去,免不了衰竭而亡的结局。

玉嬷嬷见她停下动作,赶紧问道,“卓九小姐,如何?娘娘的病你能治吗?”

颜溶月淡笑颌首,“我能。”

卓如馨早在颜溶月使出悬脉之术时,就已经慌乱无比,此刻急忙道,“御医院的大人都治不好太后的病,你一天医术都没学过,哪里会治?别死撑了,太后娘娘的病情耽误不起。”

言苍僵硬地笑了笑,“是啊,九小姐可别弄巧成拙。”

皇后还比较稳得住,“好了,卓九姑娘,你不就是想要和封世子的赐婚旨意么?本宫会和陛下提议此事的。你就别拿太后的病情开玩笑了。”

容隐站在最后头,冷眼看着这些虚伪的人,听到皇后这话,他唇角抿出凌厉的弧度,气势顿时寒凉凛冽。

他原本对这些皇室阴谋秘辛并不感兴趣,但若是皇后敢拿他的事情来当筹码算计的话,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容隐刚准备开口,却见那娇美的白衣少女嫣然一笑,眉眼里含着清冽傲气,似是压根不把刚才说话这些人放在眼里。

颜溶月清楚自己大概是踏进了什么皇室的阴私事儿里,她并不想插手这种事,但要她因此承认自己医术不行,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颜溶月:“你们不用忙着给我找台阶。若是治不好太后,我自愿领罚便是,卓家的刺鞭都没能打断我的脊梁骨,其他的刑罚又能有什么新花样?”

众人甚至没看清她手中何时出现了一副金针!

颜溶月自己也惊异,因为本以为失散了的玄炎戒,竟是忽然出现在手上!随她心念而动取出了金针来。

没人来得及注意她食指上那枚玄红色的指环。

只见她施针的动作迅如闪电,几息之间就已经扎进太后数个穴位,只剩针尾在微微颤动着。

玉嬷嬷热泪盈眶,当即给颜溶月跪下了,“姑娘若治好娘娘,老奴给您做牛做马。”

“嘶——!”

众人倒抽一口凉气,先前那一手悬脉,再加这一手针法,她对医术绝不可能只是略知一二。

言苍赶紧给皇后使了个眼色。

皇后马上沉声呵斥道,“颜溶月你放肆!你连医官牌都没有,也敢贸然往太后身上施针?!你可知罪?!”

颜溶月:“我要真治不好,你再治我罪也不迟。”

“你!”皇后看了一眼床上昏睡的白发妇人,“你分明就是失手,娘娘根本没有任何好转!”

颜溶月看了她和言苍一眼,然后勾起嘴角,手上看似没有任何力道的,朝那些金针拂过去。

只拂去的瞬间,言苍的瞳孔就紧缩起来!怎么……可能!

容隐眉梢略略挑起,目光兴味,侧目看了言祈一眼,“这不是你们家的……?”

言祈目光灼灼地盯着少女的动作,“抖针术。悬脉也就算了,她竟是连抖针都会!这卓九究竟什么来头,被情蛊害了一次之后开窍了么!”

片刻后。

“唔……咳咳咳咳咳!”

原本还昏迷不醒没有任何动静的白发妇人,陡然剧烈咳嗽起来。

玉嬷嬷膝行上来,老泪滂沱,“娘娘!娘娘您可算醒了!您可算醒了啊!”

太后像是连肺都要咳出来似的,直到吐出了几口淤黑的血,脸色才渐渐缓和了过来。

“太后娘娘这是……中毒了吧……”

不知道谁这样说了一句。

像是点破了什么不该点破的,场面顿时静得落针可闻。

皇后顶着发白的脸色凑到榻边,“母后您终于醒了!我这就让人通报陛下,他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太后的目光有些恍惚,但很快就稳住了,淡淡扫了一眼宫殿里这么多人的场景。

然后稳声问玉嬷嬷,“哀家睡了多久?”

玉嬷嬷哭道,“主子,您已经昏睡半个月了!御医院束手无策,要不是卓家九姑娘少年英才,恐怕就不好了!”

太后眸中风云涌动,终归平静。

看向颜溶月,目光已经柔和不少:“是你救了哀家?”

“臣女不过是略施针法而已,主要是您福泽深厚,吉人自有天相。”颜溶月说道。

玉嬷嬷抹泪道,“主子,卓九姑娘向皇后求了个赐婚的旨意,作为治好您的奖赏。”

太后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皇后,“何须劳烦皇后,这赐婚的旨意,哀家给了。”

太后弯了弯嘴角,问颜溶月,“你想要与谁的赐婚旨意啊?”

半个月前太后尚未昏迷之时,也听过颜溶月为了一个书生不惜与家族反目,然后她就昏迷了,对后事也不甚了解。

此刻自然就认为:“与那个书生吗?”

玉嬷嬷赶紧附在太后耳边将最近发生的事情说了,太后目光了然,“原来如此,那既然今日,你与封家世子都在场,哀家便做主……”


司空献眸光和声音都沉了下来,吐出了一个名字,近乎咬牙切齿,“言苍。”

卓施然其实在察觉到太后中蛊的时候,心里基本就将事情给捋过一遍了。

她猜,言苍大概还是不希望她和言家比试。

言苍只要还有点脑子,就能反应过来这实在是个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就算赢了,在外人看来也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而且可能还觉得他们言家树大根深的医官家族,居然欺负卓施然一个初出茅庐的医者。

而若是输了,在外人看来,那可就是天大的笑话。

于是不想节外生枝,才对太后做了这手脚,要是成了,就可以说卓施然根本没给太后治好,还可以问罪于她,最后再摆出个御医院正不与卓施然计较太多的宽宏大量的姿态。

然后言苍只要出手给太后解了这蛊毒,就完美解决了。就连比试的事情,都可以揭过不提。

卓施然三言两语,将这个情况的猜测说给太后和献王听。

“当然,这只是我觉得较为合理的猜测而已。”

卓施然说着耸耸肩,“毕竟,言苍大概也想不到,我会托王爷一夜之间就把比试的事情传得京城人尽皆知,我没有按照他计划的方向来,兴许言院正现在就在哪儿气得摔碗呢。”

原本他们的情绪都因为太后此番中蛊的事情而异常凝重,听到卓施然这话,才被逗得轻松了几分。

而他们有所不知的是,卓施然先前的一番推测,不仅将真实的情况和言苍的心理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就连此刻言苍的状态,他都已经说准了。

就在此刻,言苍正在御医院的后厢大发雷霆,早已经不知道摔了几个碗了。

“废物!都是废物!”言苍气得面色铁青,“她都被卓家赶出家门了,哪里来的这等本事!竟然能将消息传得这么快!”

言苍的仆人面色紧张地站在一旁,生怕被迁怒,就连说话声音都小心谨慎了不少,“三爷,已经让人出去查过了,这消息并不是卓九让人散播出去的,反倒……是献王的意思。”

“七皇子?”言苍的眸光一凛,“七皇子为什么要这么做?”

问出这句的同时,屏风后头响起了一个沉静的女声,“还能为什么,之前卓九救回了那个老太婆的命,他们现在肯定想把卓九拉拢过去。”

言苍闻言冷笑了一声,“拉拢卓九?一个废物有什么好拉拢的。”

屏风后头那道沉静的女声短促地笑了一声,“卓九好歹也是卓家新一辈的翘楚,你这话也太不客气。”

“我说错了么?在世家,一旦被宗族轰出来就完了,她已经被轰出来了,而且还是两次,宗族享有的家族最好的资源也再也没法倾斜到她头上。”

言苍冷笑道,“修炼的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就是再好的苗子,也需要家族栽培,卓九已经废了,七皇子拉拢的不是废物是什么?”

言苍挥了挥手,示意仆人退下,仆人出去之后,屏风后头的女人终于走了出来。

她有着非常美丽的面容,雍容高贵的气质,发髻间插着的一只做工精良的凤钗,昭示着尊贵的身份——皇后。

只不过她眼睛里的神色,没有与她身份相配的从容大气,倒是透着些许阴暗的意思。

“大概也是黔驴技穷了吧。”皇后声音很冷,“那个老太婆,现在也没有什么别的手段来为七皇子筹谋什么了。就算是个废物,该拉拢她也得拉拢。”


听着太后这话,众人都忍不住看向封世子。

萧衍淡淡看向了姜妙雪。

姜妙雪觉得这男人清冷深邃的眸子像是会说话似的,仿佛在无声地嘲笑她恩将仇报、出尔反尔。

明明前两日还信誓旦旦对他说过,不会纠缠他让他负责任的话。

卓如馨刚想松一口气,起码自己不用被和秦端阳凑对。

她这口气还没松完,姜妙雪当然不会让她如愿,“多谢太后娘娘好意,但臣女想要的并非与封世子赐婚旨意。”

卓如馨眼眸蓦地睁大,瞪着姜妙雪。

太后道:“哦?”

姜妙雪依旧能感觉到男人几乎实质的目光,如芒在背,但想到大长老之前的威胁,也只能硬着头皮,将婚宴那天说过的话,再说了一遍,“臣女对封世子情根深种、无怨无悔。”

然后再厚着脸皮,说道:“而且臣女与他情投意合两情相悦,并不需要赐婚旨意也能终成眷属。”

众人都盯着封世子的表情。

但萧衍的表情就是面无表情,对姜妙雪的话不置可否,目光始终落在这个白衣少女单薄的脊背上,说不出是个什么意味。

听他没有矢口否认,姜妙雪松了一口气。

“那还真是郎才女貌啊。”太后夸赞道,然后问,“那你想要给谁的赐婚旨意?”

卓如馨在一旁一颗心都悬了起来,面色惨白,目光紧张地看着姜妙雪。

看她这么不痛快,姜妙雪就痛快了。

她不介意这把达摩克利斯之剑一直悬在卓如馨头上,于是对太后说道,“臣女能否先留着这份旨意,往后给家中姊妹向太后求这份恩典?”

太后点头,“你倒是个重手足情谊的,哀家便应了你。”

“多谢太后。”姜妙雪施了一礼,告辞道,“那臣女便不打扰太后休息,先告退了。”

玉嬷嬷问道,“九姑娘,娘娘的身体可是还需要什么治疗和调养?请告诉老奴。”

御医院正言苍就在旁边,本不该姜妙雪越俎代庖。

但她此刻只想赶紧走人,好去确认玄炎戒怎么会突然出现。

所以点了点头。但刚想让玉嬷嬷去拿纸笔来写方子,就听太后说道,“这样。玉嬷嬷,拿一块哀家的令牌给卓九姑娘。往后这些日子便辛苦卓九姑娘进宫来为哀家诊治了。”

姜妙雪本意只是留个祛余毒的养身方子而已,并不想搅和进皇室的阴私事儿里,但眼下倒是骑虎难下。

太后温和道,“哀家知道世家里什么都不缺,皇室也没什么特别能拿得出手的,也就皇家书院还行。听闻你有个一母同胞的弟弟?你往后便带着弟弟来皇家书院读书吧。”

这可是意想不到的惊喜,五大世家的子弟也不是人人都有机会进皇家书院读书的,而五大世家的女子,更是极少有机会进皇家书院。

姜妙雪以前那般天纵英才,也迟迟没有得到皇家书院的名额。

在场很多贵族女子和子弟,此刻都纷纷向她投来艳羡嫉妒的目光。

“臣女多谢娘娘厚爱。”姜妙雪这才双手接过玉嬷嬷呈来的太后令牌。

“玉嬷嬷,送卓九姑娘出去。”太后摆了摆手,“哀家乏了,都散了吧。”

众人纷纷从永寿宫离开,任谁都看得出来太后的不是疾症而是毒症,但谁都没有多说,大家心照不宣。

永寿宫里陡然安静下来。

皇后干巴巴笑道,“母后,那卓九姑娘毕竟还太年轻,不然还是让言院正为您诊治一番较为稳妥。”

太后淡淡扫了他们一眼,“不必了,稳妥的言院正半个来月也没能将卓九姑娘半刻钟便医好的疾症给医好。事实如何哀家心知肚明,与你们无话可说。退下吧,哀家要休息了。”

皇后和言苍只能从永寿宫出去。

言苍冷脸道,“这下坏事了,好端端的你把那卓九弄来给老太婆治什么治!”

“当时卓六在众人面前忽然提议卓九,当着那么多人我怎么拒绝?而且我哪想到她竟然真能治!”皇后脸色难看,将卓如馨给恨上了,“都怪那卓六多事!”

姜妙雪没回御花会宴厅,她告辞先行离开,加快脚步朝宫门走去。

一个颀长的玄色身影不疾不徐地缀在后面,闲庭信步般不紧不慢,存在感却极低。

卓如馨追出来甚至都完全没注意到他。

“姜妙雪你站住!”

姜妙雪充耳不闻,继续快步往前走。

卓如馨伸手就来抓她,却连她的衣角都碰不到。

姜妙雪声音清冷,“卓如馨,你是真的不长记性啊?你当我留下了太后赐婚的旨意,就不会把你嫁给秦端阳了?如果我是你,最该做的事情,就是少来惹我!”

姜妙雪心系自己的玄炎戒,根本没心思陪卓如馨耗,语气相当不耐烦。

她瞬息之间闪到卓如馨身后,手中的长针就指着她的脖子。

卓如馨的面色白了白,但还是梗着脖子说道,“你不用唬我,咱们的婚事都得听家族安排,你要真在赐婚旨意上算计了我,长老也不会放过你,你弟弟就别想得到家族栽培了。”

姜妙雪冷笑一声,“那可不一定,你不就在婚事上算计我了?放心,我说了把秦端阳留给你,就肯定留给你的。”

姜妙雪先前就是想到了这一出,所以才没当场就把这赐婚旨意用了,而是留着,等之后合适的机会再对卓如馨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卓如馨并不惧她的话,大不了把秦端阳宰了便是,要不是看在他还能用来作为指向姜妙雪的刀,她早把他宰了,一个死人能有什么威胁?

所以她此刻对姜妙雪的话不以为意,继续说自己的来意,“你把皇家书院的机会让给我。”

姜妙雪:“你醒醒,需要我给你两耳光让你清醒清醒吗?”

她懒得再理卓如馨,朝宫门走去,就听见卓如馨的声音在背后幽幽响起,“作为交换,我可以告诉你,长老们和封家为什么一定要让你嫁给封世子。”

姜妙雪脚步一停,“哦?”

卓如馨见她停下,以为有戏,“怎么样?”

姜妙雪摇头:“不怎么样。”

卓如馨脸色一沉,“不怎么样你停下来?!”

“哦,让你以为有戏,但其实没有。怎样?不好受吧?”姜妙雪狡黠地眨眼,眼神里闪着恶作剧的光,“你不好受,我就好受了。”

卓如馨气得想吐血,从牙缝里挤出音节来,“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

“因为我能拔出萧衍的族剑?”姜妙雪话音刚落,就见卓如馨表情一僵。

姜妙雪挑了挑眉梢,“哦?看来我猜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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