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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善名远扬,气得旁人靠边站完整文本

灿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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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萧文愈萧云灼   更新:2024-02-12 20: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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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善名远扬,气得旁人靠边站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孟咏思心头一惊:“你如何知道?”

“自然是算出来的。我还能看出你不仅见了火,甚至还刚经历了血光之灾,此灾来自于至亲。”萧云灼继续忽悠道。

孟咏思惊了。

没错!

一早天还没亮的时候,弟弟噩梦惊醒,突然闹了起来,一不小心打翻了烛火,险些烧了整间屋子,幸而下人们救得快。

她当时也连忙赶了过去,当时母亲抱着弟弟一直哭,却没想到弟弟手里藏了剪刀,竟要戳死母亲——

她连忙冲上去挡了一下,右手前臂受了伤。

如今弟弟吃了药睡下了,母亲那哀伤的样子让她很是无力,她便想出门散散心,顺便买些弟弟最爱吃的点心……

她手上的伤早就包扎好了,又有衣服遮着……

此事又才过没多久,这个萧姑娘,怎么知道的!?

孟咏思震惊地看着萧云灼,不停思考着,自己究竟有没有见过她……

为何萧姑娘会对她的事情这么了如指掌?

“已经有不少太医看过你弟弟的病症了吧?”萧云灼又道。

“没错。”孟咏思轻轻颔首,“只是……姑娘为何要打探我家的事情?你……特地将所有的糕点都买了,莫非是在故意等我?”

最近家中事情多,她很少出门,今日更是临时起意才来了此处!萧姑娘应该无法打探到她的行踪……

萧云灼瞧她这怀疑的样子,心里也挺委屈的。

在来京城之前,她已经在关西那一带闯出一些名堂了,尤其是常去几个村镇,里头的百姓对她更是客客气气,都知道她神隐门门主的大名!

可来了这里,一切都要从头开始!

这些人呐,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个胆大包天的骗子。

为了让自己更像样子,萧云灼微微抬头,从容不迫,又神秘兮兮的开口道:“孟姑娘,我今日在此见你,乃是天机指引,你只需要知道,我能治好你家弟弟便是了。”

“……”孟咏思感觉自己可能遇到了个……疯子?

这小姑娘和她差不多大,黑白分明的眼睛透着清澈的稚嫩,大言不惭的样子却是好笑极了!

“你……你是哪家的姑娘?我派人送你回去吧……”孟咏思同情地看了她一眼,心里琢磨着,这萧姑娘或许是脑筋有问题,所以不常出门,她肯定是好不容易跑出来,瞧见好吃的点心便挪不动步子,买了这么一大堆,不要命地往肚子里的塞……

也怪可怜的。

孟咏思说着,也有些不太敢靠近了。

这种脑筋不清楚的人,情绪没准也会不稳定,就像她弟弟那样……万一,不小心动手伤她就不好了。

萧云灼磨了磨牙,只恨苍天没将她生成一副慈祥仙人模样。

“你等等!”萧云灼连忙伸手,“给我几个铜钱。”

“你……还要乞讨吗?”孟咏思惊了,“姑娘,你身上的衣裳,你身边的点心……都价值不菲,怎么还有这样的癖好……”

这世上稀奇古怪的病,可真多啊!

“你不给的话我就只能自己动手抢了!”萧云灼被她的话气得小脸憋红,差点没稳住多年装腔作势的派头。

孟咏思皱着眉头。

不过些银钱而已,就当是做善事了!

她侧头让丫鬟掏了荷包,拿出了一小角碎银递了过去,萧云灼痛快收下之后,见对方要走,便立即开始说道:“孟姑娘,我既然收了你的银钱,便要为你算一算。”

孟咏思神情略显尴尬,她出门一趟,可不是为了算命的。


萧文晏明白了咬牙切齿的滋味。

从未如此讨厌过一个人。

“我们都是因为你才受罚的!你不知道羞愧也就算了,竟然还来我们面前幸灾乐祸,世上怎会有你这么恶毒讨厌的女子,我看你就是蛇蝎转世!”萧文晏怒骂道,但膝盖是半点都不敢挪动一下的。

萧云灼可是会找父亲告状的!

只见萧云灼十分自然地走了过去,然后选了其中一个蒲团,面带高兴地跪了下来,一脸虔诚地看着那高处的画像和牌匾,然后心诚地磕了脑袋。

做完这些之后,才侧头对着萧文晏道:“你们受罚不是因为我,我也没有幸灾乐祸,而且,我更不是蛇蝎转世,你小小一孩子,自己是个什么东西都看不透,怎能看懂旁人的轮回?莫要说大话。”

“……”萧文晏气得眼都红了,“二哥!你看看她,太厚颜无耻了!”

萧文越也震惊了,真是从未见过这般不要脸的人。

几句话就将弟弟气得要喷火,说她是故意的,可态度实在虔诚认真。

“若不是你执意做法事,并向父亲说我二人也参与其中,父亲怎会惩罚我们?”萧文越看着她道,脑筋还算清醒。

可萧云灼比他更清醒。

“二哥,多年不见,我觉得你似乎比从前笨了许多。”萧云灼一本正经的嫌弃。

“我这样不受母亲重视的姑娘,真能支使得了你们吗?你想明白了,是母亲让你们去积微堂侍疾,让你们利用老太太积攒名声,而你们稀里糊涂地,听我几句邀请,便心甘情愿守门,归根结底,是你们脑子不好,关我什么事儿?”

她混了这么多年了,还能不会推卸责任?

萧文越怔了一下,突然表情僵硬了几分。

斋戒、念经、侍疾……

这就是寻常子孙在长辈病重时该做的事情,所以母亲让他们来,也确实是为了名声……

他们下意识觉得,既然听了萧云灼的话去了积微堂,自然也要听她的话……做法事……

可事实是,他们只要人到了积微堂,其他的事情其实压根不需要做,母亲根本就没交代!?

被耍了。

“一切都是你们自己的选择,自己的因果自己担,都是你们该得的。”萧云灼只觉得身心舒畅。

她喜欢这里,开国皇帝赐下的牌匾让她浑身舒服,曾祖父那镇国杀敌的功绩以及煞气,也让身上的阴气嚣张不起来,在这里,她能躺一辈子!

萧文越是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妹妹摆了一道。

“你说我们表里不一,那你呢?不也一样偷偷算计?”萧文越轻哼了一声。

就如小时候一样,为了祖母和大哥,小心思多着呢。

“我正大光明呀,你看,我也来跪祠堂了。”萧云灼咧嘴一笑,无愧于心。

她说的、做的,全都是出自内心,对这父亲、兄弟,说的也都是实话!

萧文越心头一梗,脸色都白了些,轮到他生气了。

兄弟俩一左一右,气氛极为沉重。

尤其是萧文晏,似乎是想用自己“凶神恶煞”的气质,让萧云灼以后离他远一点,所以眼珠子时不时便瞪向她,一会儿做鬼脸,一会儿嘀嘀咕咕地骂她几句。

“相由心生。”萧云灼提醒了他一声,“你这般厌恶我,毁的是你自己的心境,时间一久,福相都没了。”

“我才不听你胡说八道!”萧文晏只觉得自己与这个大姐之间,像是隔着一道厚厚的城墙!

她说的话,就不是人能听的!


姜氏也知道,如今女儿已经大了,既认得家门,那想赶出去也就难了。

但也好在是大了,十六岁,正好可以说亲。

这些日子她仔细挑一挑,选个远一些的人家嫁过去,后半辈子,依旧是当做没这个闺女。

不是她心狠,是这孩子、本就养不熟。

而且她还听说了,这孩子这些年是四处流浪、居无定所,只怕是连字儿都认不得,更别说琴棋书画了,除了一张脸长得不错,着实没有能拿得出手的地方。

萧家如今好不容易将公公当年丢了的脸面捡回了一些,如今是万万不好因为这丫头再丢人现眼的。

她是恨不得将这丫头捂在家里头,不要让外人知。

云灼微微低着头,看上去还算乖顺。

只是眼中那随意又漫不经心的样子,让姜氏气不打一处来。

“我说的话你要放在心里!咱们萧家好歹也是封过爵的,若你将来做出有辱门户的事情,我是定不饶你的!”姜氏话音一转,立马又提道:“你大哥早先与我提过,说是待你回来了,便给你请几个名师在家中教导,可我想着,你粗鄙惯了,只怕适应不了,这事儿便罢了,等见了你大哥,你记得婉拒他,莫要说是我的意思,可明白了?”

名师入府,外人必然注目,若学不出个名堂,脸面都能丢尽了!

积微堂那老虔婆还有自己那胳膊肘往外拐的大儿子,很早之前便做好了打算,恨不得将这京城最好的“大家”都请过来教导这个不成器的丫头!

一想到旁人知道她姜温玉的女儿是个不折不扣的草包,她便觉得头昏脑涨!

“明白。”云灼简单回道,惜字如金。

母亲话中意思她当然是懂的,但听不听就不一定了。

“行了,你去歇着吧,晚膳时再派人叫你。”姜氏直接挥手让下人将云灼带出去了,这糟心的人,她多看一眼便多气一分。

云灼也没多看姜氏一眼。

很干脆地离开。

她明明什么都没反驳,可那桀骜不驯的身影却让姜氏觉得自己被亲生女儿打了脸一样郁闷。

“这孩子连最简单的礼仪都不懂!”姜氏气得将茶碗重重落下。

……

午时,阳光稍暖,云灼到了她那略有点偏远的院子。

院中有些荒凉。

屋子里头还有浓烈的熏香味儿。

想必是才收拾出来的地儿,担心霉味儿过于明显,这才用熏香遮盖住。

萧府很大,大到多数的屋子都是空置的。

母亲能在里头寻出这么一间清静的,真是没少“费心”。

云灼没太在意,只让人先将香炉搬出去,炭火味儿与香炉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实在浑浊。

对于姜氏的态度,她其实早有准备。

她自幼被姜氏所弃,两个月前,萧家才找到她。

这些年,她其实一直知道自己的身世,只是无暇顾及,但来寻她的人说,她的祖母年岁大了,身子骨越发不如意,且对她放心不下,她思虑再三之后,觉得这家还是要回一趟。

而且她也不是没有脾气的,当年被弃之时,生母是打定主意想让她死的。

萧家好歹也是为官的门户,就算瞧不上她这个女儿,随便找个人家养活也不是难事儿,可她生母却让人将她塞到了棺材里头,抬去了万骨坡。

那地儿,就在京郊不远处,是前朝战乱时的埋骨之地,里面数不清的尸骨、漫天的阴气,被世人称为不祥之地,寻常人即便经过也要绕路走。

但姜氏,却将她一个不到四岁的孩子扔在那儿……

如此旧事,若不了结,必成心患。

她回来的路上,也听身边人念叨了不少,对萧家的事情很是了解。

生下来便被祖母带在身边教养的大哥萧文愈,如今据说已经是个举人了,正待春闱。

二哥萧文越,那是姜氏的心尖肉和依靠,只比她大了两岁,听说也是个会读书的,但并没有下场考试,因为他身子骨不大好。

她是姜氏的第三个孩子。

姜氏将她送走后几年,又生了个儿子,叫萧文晏,如今还是个八九岁的孩子。

因祖父临死前留下了个好色荒唐的名声,所以她那父亲对女色上很是小心,这些年只守着姜氏一个,夫妻俩感情应当算是十分不错的。

“大小姐。”突然,管事的声音打断了云灼的思绪。

管事领了几个丫鬟过来,将其中一个带到她的面前。

“这人是夫人给您挑的,叫春萍,有事您吩咐她便好,外头那几个是粗使丫头,平日里帮您扫扫院子挑挑水用,若有不满意的,夫人再给您换。”管事看似恭敬道。

云灼看了春萍一眼。

小丫头模样不错,虽为丫鬟,却皮肤香细、面色润泽,手软如绵,竟养出了几分富户娘子的皮相,只可惜,她地阁削薄、鼻为土星而不隆,额位偏亏、神恶鼻仰,唇纹多皱,瞧着便是个心奸气高之人,贫贱难改,越是用尽心机贪不该贪的东西,越不能得偿所愿。

云灼扫了一眼便没不想多看了。

这倨傲的样子,必是个心气儿大的。

“大小姐,您还是先沐浴换了衣裳吧,夫人不喜欢苍青色,显得老气,这边箱子里头提前备了不少衣裳,这都是表小姐送您的,您与表小姐身量差不多,应该能穿。”春萍熟路地越过云灼身边,走到内室,挑出了一套月白色的衣裳,还搭配了个寻常毛色的斗篷。

“家里还有个表小姐?”云灼微微挑眉,有些好奇地问道。

“表小姐是夫人娘家那边的嫡亲侄女,在家中住了已有十来年了,与夫人亲近,胜过亲生母女……”春萍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看了看萧云灼的表情。

见她没什么反应,那胆子似乎又大了几分,继续道:“二少爷和小少爷对表小姐也是极好的,表小姐为人宽和,性子温柔大方,在京中都有些贤名……”

云灼听完,忍不住笑了起来。

母亲真乃人中奇才也,厌恶亲生的女儿,养着别家的千金,可真是与众不同。

她这一笑,无比明媚。

春萍心中一慌,有些拿捏不准大小姐的想法,按理说……夫人这般疼爱表小姐,大小姐该嫉妒生气才是,怎么还笑得出来?

云灼抬起一只手,纤细的指尖划过斗篷。

“送了这么多的衣裳来,这位表小姐的库房可还有能用的?”云灼平静问道。

“自然是有的,表小姐那里不缺这些。”春萍顺口便道。

表小姐在夫人跟前养了十年,夫人对她无比疼爱,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那时兴的衣裳布料或是首饰,只要有货都会送到表小姐面前。

这般娇贵,自不是流落在外的大小姐可与之相比的。


姜氏气势汹汹,眼神中的厌恶没有半点遮掩。

云灼默默放下手,面对姜氏的咄咄逼人,此时眼中也没了笑意,只平静又冷漠的开口:“你还不配惩罚我。”

生养之恩,早在多年前就已经还了。

“你放肆!”姜氏声音扬了几分,“我是你母亲!谁教你这么和我说话的!?你这些年在外头到底都学了什么东西,便是寻常百姓人家的姑娘也知晓孝道廉耻,你倒好,刚回家便忤逆长辈,当真觉得我不会罚你是吗!?”

云灼已经忍耐着自己的性子了。

刚回家,也不好凶神恶煞吓到人,只是这啰里啰唆的声音实在吵得人冒火。

“萧夫人。”云灼冷眼喊了一声,声音微低,“十二年前你自己亲口说过,从今以后只当没我这个女儿,如今又有何资格以长辈自居,若想我乖顺懂事,你倒是去万骨坡的棺材里头躺上七日,若是不敢,便收回你挑剔的嘴脸,我想你也不愿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亲自扔掉骨肉的过往吧?”

云灼此话一出,姜氏面色惨白。

当年这丫头也才四岁而已,她本以为,陈年往事,这丫头压根不记得了。

“胡说八道!”姜氏底气不足,眼神闪烁。

“我是不是胡说不重要,别人信不信才是要紧的,夫人这些年过得如此顺遂,想必你的丈夫儿子们,还不知道过往内情?”云灼站在她身边,声音冷淡而轻,充满了威胁。

一句话,让姜氏阵脚大乱。

她扔的虽然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可也是萧家的千金。

女儿出生之后,老太太以及她的丈夫都对这丫头无比疼爱,她也是趁着他们不在,才将人丢出去的。

事后,她只是告诉丈夫,这孩子闹腾非要出去找祖母,偷偷出门,走丢了……

姜氏怔在原地,身后的姜妧没听清云灼说了什么,眼中充满了迷茫和好奇。

“可需要我一字一句、去向父亲和大哥他们解释清楚吗?”云灼嘴角浮起几分轻狂的笑。

姜氏后退了两步,目光惊悚地看着她。

她一直觉得女儿长得像婆母,可如今一瞧,倒也没那么像了……

老太太是个端庄的人,瞧不出多少喜怒,且多年礼佛,浑身散发着一股宁静祥和的派头,而这丫头……

她带着几分江湖野性,看似规矩实则肆无忌惮,那漆黑的双眸似有些邪,凉薄的笑容是深入骨髓的冷漠,偏偏,又能装出几分乖觉无辜。

姜氏心中如惊涛骇浪,一时露了怯,但很快,便又恢复身为主母的威严。

过去的事情她做得的确是过了些,但终归过去了!

如今这丫头已经活着回来,丈夫知道了,最多也就是埋怨几句,又能如何?

且那时她身子骨不好、郁气难疏,不论做了什么,都是情有可原。

可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姜氏也不愿赌一把。

尤其是这丫头刚回来,丈夫和长子的怜悯之心最重,这时候挑明过去真相,影响肯定是最大的。

姜氏舒了口气,此时看向云灼的目光总算平静和蔼了几分:“我终究是你母亲,也知道你这些年流落外头心中幽怨,这才乖戾了些,我与阿妧不知你身形,这才先给你备些旧衣先凑合着用,过两日便让裁缝量了尺寸,重新给你制衣,谁想你这丫头竟如此气急。”

姜氏装了起来。

云灼也会。

“那就劳烦母亲了,我也知母亲是疼我的,今儿还给我送了这么些丫鬟伺候,可见有心,不过我这人认生,所以希望母亲一会儿将她们的身契送来,如此我才能用的顺手些。”云灼也立即收起了气势,语气柔和。

姜氏神情僵硬了一下。

她这女儿倒是个厉害的,春萍那丫头是她挑着送来的,结果人到了没一会儿就被打成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算是将威立住了,这往后还不知道要怎么闹腾。

几个丫头的身契罢了,给她也没什么。

只是有些可惜,她就生了这么一个女儿,偏偏天生克她,若她不是个扫把星,她这做母亲的,又怎么不会将她当成掌上明珠一般疼爱?

“你既想要,给你便是,你是我女儿,我也不会亏待了你。”姜氏面上功夫做足,想着女儿终究只是个十六七岁的丫头,若是顺着些,或能给她少惹些麻烦。

她话音一落,门口又进来几个人。

云灼一眼看去,便认出了为首的两人是她多年不见的两位兄长。

萧文愈比她大了七岁,如今已生得丰神俊朗,虽是个读书人,但身形却并不瘦弱,反而很是伟岸,他步履昂藏,腰背直硬,如山峰之伏,此乃富贵悠久之相,他天庭耸阁、目秀有神,眉骨高、目睛得安,有登科之命,只是骨相虽好,可神气不行。

大哥青气侵颧,有兄弟唇舌之忧。

另外,身上滞气重,精神有衰,凶气难掩,最近运道不会太好。

运道不好,那这功名就暂时成不了。

“大哥、二哥。”看到萧文愈,云灼心情也生出几分起伏。

她记得自己离家时姜氏的恶言,也隐约记得小时候大哥和二哥都很疼爱她,只是年岁久远,略有些陌生了。

萧文愈面带喜色,伸手便摸了摸她的头顶:“都长这么高了,这些年我和父亲派人四处找你,总也寻不到,还以为你凶多吉少了,如今你能安然归来,真是大喜!你放心,以后有大哥在,再也不会让你受风霜雨露之苦……”

说着,萧文愈见她身上穿得单薄,眉头一皱,立即将自己身上的狐裘大氅解了下来,直接披在了云灼身后。

“母亲,妹妹身子柔弱,不好在外头久站,还是进屋说话吧。”

萧文愈面向姜氏,神情立即收敛起来,恭敬客气。

他早得了消息,说找到妹妹时,她孤苦伶仃的混在一商队里头,若是再晚一些找到,这丫头指不定就卖身为奴受人驱使了!

妹妹出生时艰难,因此不讨母亲喜欢,后又流落外头受苦,着实坎坷。

好在这么些年胳膊腿儿仍在,算是有惊无险地长大了,从今往后,定会苦尽甘来!

姜氏看着长子这么紧张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对几年不见的妹妹如此亲切,可面对她这个母亲,何曾有过半点关心?

“娘,您脸色不好,是不是不舒服?儿子扶您进去。”姜氏正怒着,二哥萧文越立即将人扶住了。

而那个陌生的弟弟萧文晏则一脸高兴地走到了姜妧的身边,偷偷给姜妧递了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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