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牧舒远陆沧洲的现代都市小说《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精修版》,由网络作家“浮光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浮光游”的《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的人而已,我的身份不高贵,他们的身份也不低下。”好一个她不高贵,他们也不低下!陆沧洲冷哼一声,她如何管理手下的人是她的权利,而现在可有比这更重要的事要与她弄个明白,比如……“你把赤兔藏哪了?”“什么藏哪了?”“少跟我装蒜,都这会儿了还跟本侯打太极。对于你偷马一事我可以不计较,但此次毕竟是圣上亲自下的令,要对盗匪和马匹追究到底,你若不想祸及所有人,便痛......
《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精修版》精彩片段
若非牧舒远很清楚的知道陆沧洲并不喜她,否则就凭他这举止,她都要怀疑他企图对她行不轨之事了。
“侯爷只是有点事想跟我探讨,大家都各忙各的去吧。”她侧头对众人发话。
仆人们一听,这才福身退下,待只剩下他们两人后,陆沧洲回头盯在她脸上,唇角勾起笑,可笑意却根本没抵进眼底。
“不得不说,你训练仆人还是很有一套的,他们都对你很忠心。”
他的话表明听着充满揶揄,实际上却是蕴涵了几分肯定的,因为深知这满庄的仆人对他仅止于表面恭敬,最终还是对他们的牧主子最为忠心耿耿,当她遭受一点危险时,便会选择毫不犹豫挡在她前面,并不会因他是西平候就有所畏惧。
由此可知,她收服人心的本领不容小觑,这确实让他高看了一眼。
“无需任何训练,只真心以待便好!”牧舒远没有丝毫畏惧的迎视着他的目光,眼底一片坦荡,“难道侯府挑奴仆、侯爷挑手下,不也是要用对自己最忠诚的人吗?但侯爷还是过奖了,我这些仆人不过是最朴实无华的市井百姓,哪能跟您身边那些出生入死的将士比?”
“哼,几年不见,你口才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啊。”关于这点,她逼着他写和离书,又拿自己的嫁妆换了六万两白银时他就深有体会了。
“与口才无关,我只是实话实说,他们来那天我就没把他们当成奴仆,只是拿我银子替我办事的人而已,我的身份不高贵,他们的身份也不低下。”
好一个她不高贵,他们也不低下!陆沧洲冷哼一声,她如何管理手下的人是她的权利,而现在可有比这更重要的事要与她弄个明白,比如……“你把赤兔藏哪了?”
“什么藏哪了?”
“少跟我装蒜,都这会儿了还跟本侯打太极。对于你偷马一事我可以不计较,但此次毕竟是圣上亲自下的令,要对盗匪和马匹追究到底,你若不想祸及所有人,便痛痛快快把马交出来。”
“侯爷,您此言差矣!好像我和那些盗马贼是一伙的一样,小马种和赤兔本来就是我花重金购买,就算我对您使用了过激的手段,也是因为您扣着我的马不给,而我夺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有什么错吗?难道非要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真金白银打了水漂?我再三强调这些马是我的您也不信,非要我拿出证据,可以,卖主那儿肯定还有一份买卖协议,但您总要给我点时间去取吧?怎可不分青红皂白就定了我的罪?再不行,我还可以将那卖主找来作证;赤兔马的定金就是一万两,其它四十匹马种也有一万八千两,所以说到抢马,侯爷才是真正抢我马的人,我总不能自己白白损失一大笔,去填补了朝廷的空缺吧?侯爷您说说,堂堂天朝大国,差我这一万八千两的种马吗?”
她说的有条不紊,句句掐中要害。若不是当初他非要扣下那批马,她至于无所不用其极、还对他大打出手吗?现而今可好,马贼被他一窝端了,功劳他领,反观她呢,损失了马和银子不说,还被安上个同谋的罪名,这算不算欺人太甚?还敢大言不惭跟她讨马?
不过还好她保留了一部分理智,气愤归气愤,但冲动不能解决问题,所以她现在还在试图好言好语的跟他解释,西平候总不至于仗势欺人吧?还抬出圣上来压她,想吓死谁吗?
拦住她的人……竟是陆沧洲?
“我说,放开那匹马,听到了吗?”他沉声命令。
牧舒远有一时的怔愣。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他,而她因为她正好站在马后面,差不多上半身都被挡住,所以陆沧洲并未看清她的容貌。
“从马后面出来,快点!”
牧舒远自是不想与他相认,便趁着他还未走过来之前,迅速掏出面巾围在脸上,只露出一双眼睛。
她与陆沧洲早在四年前就已经没有关系了,但是在这么敏感的时刻,还是不要让人他认出来比较好,免得给自己惹麻烦。况且她也没必要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再离开侯府之后,她就下意识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牵扯,养马的事更不必让他知晓。
“本官说话你听不到吗?说!你是何许人也?”他扬声询问,语气中多了几分不耐与警告。
牧舒远抚了抚纱巾,待确保万无一失了才从马后面走出来,沉稳回答,“大人,这匹马是属于我的。”
陆沧洲听见声音才知道对方是个姑娘,而且还用黑纱把脸挡的严严实实,行迹略显可疑。
“你是说……你是这匹马的主人?”
“对!”
“证据呢?”
当初购买这匹马时,卖家确实写了个文书,上面标明马的品种、交易金额,还有买家的身份、官府的大印等等,但是在遇上盗匪后,对方将申坨砍伤,并从他身上抢走了这些文书,现在她哪拿得出证据?
“我的人曾在回来路上遇到过盗马贼,他们抢了马藏到这里,还砍伤了我的人,那证明自然也丢了。”牧舒远说出事情。
陆沧洲对她的说法嗤之以鼻,就算不识马的人,都能从它的体态和外观分辨出它这是匹好马。而他更是知道这宝驹万金难求,怎肯轻易相信她一面之词?万一她是编了个理由,想冒名顶替,然后把马卖了中饱私囊呢?
“哦?如此说来,你根本拿不出马归你所有的证据?”
牧舒远拧眉,听说了他话里的质疑,觉得这男人简直高傲的不可一世,让人倒胃口!
“我不是没有,只是暂时拿不出来,不如赶紧抓住那帮盗匪,我立刻能拿出证据给你。”说完,她不再理会他,牵着赤兔准备离开。
陆沧洲忽而足尖点地,施展轻功一个跟头来到她面前,顷刻间挡住了她的去路
“本官只看证据,不听其他,现在你若识趣就赶紧放下马离开,之前的事就不与你计较了。”陆沧洲双手负后,冷眼看她,凛冽的语气中有不容拒绝的强硬。
哼!牧舒远可不吃他这套,知道现在已经多说无益,便也懒得再多费唇舌,她突然转身翻上马背,拉起缰绳,就要驾马离开。
陆沧洲冷笑,薄唇吐出四个字,“不识好歹。”然后双腿用力一蹬,竟纵身跃起几丈,如大鹰展翅般袭到牧舒远身侧,伸出一掌抓到她肩上,试图把人扯离马背。
可是在掌风袭来的那一刻,牧舒远便反应迅速的“唰”一下拔出长剑,在他挨到自己的一瞬间就发起反击,陆沧洲立即收掌,往左一个腾挪,躲开她回来的利刃的剑气。
牧舒远本意是速战速决,毕竟已经和伟坤走失半天了,也不知道他那边有没有找到盗匪,所以只是想要摆脱陆沧洲,没想伤他。
“驾!”她一踢马腹,趁着把他隔离在外的空档催促马儿快跑,不想浪费时间与他做周旋,可陆沧洲却不是这么轻易就能摆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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