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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小侯爷精品推荐》精彩片段
一咬牙,一闭眼。
柳白干净利落的将女子的外衣解开,然后是小衣,很快便看到了一个黑洞洞的伤口,伤口不大可是正在流着黑血。
似乎……
她中是一枚奇门暗器,暗器深深的扎进了肉里,位置在肩胛内侧一寸,锁骨下方半寸,差点呀!
差点就废了!
“嗯,嗯。”
柳白一边看一边点头,看的眼睛也不眨一下,看来这女子确实伤的很重,都肿了,
“啐!”
柳白又啐了自己一口,轻轻在自己脸上拍了一下,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想别的,行了。
“抓紧时间干点正事儿吧!”
看着女子锁骨下方可怕的伤口,一改在相国府中的低调,柳白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他虽然不是医护人员。
可是作为老柳家三代单传的独苗,三大盗墓世家中的搬山力士传人,对治疗外伤还是有点研究的。
毕竟他平时在古代墓穴里爬上爬下,要面对各种恶劣的环境,受伤也是家常便饭。
想了想。
柳白将茅草房里唯一一盏油灯取了下来,又试探着将女子手中那把锋利的红色短剑取了下来。
可是他才刚刚摸到红色短剑的剑柄。
异变突生!
“嗯……”
女子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竟然,竟然睁开了一双明眸,好似那红色短剑和她有着什么奇妙的联系。
醒过来的女子一脸痛苦,却奇迹一般保持着清醒的意识,强忍着巨大的痛苦,先是定定的看着柳白,又垂下雪白的粉颈,看了看自己敞开的衣衫。
“哼!”
顷刻间,绝色女子明眸中寒光爆闪,清冷秀美的俏脸上闪烁着愤怒的神采,羞愤之下便要抬手杀人。
“哎?”
柳白大吃一惊,赶忙向后跳开,大声叫道:“姑娘,你听我解释。“
可是女子受伤太重,纤纤素手抬到一半又无力的垂下。
“叮。”
纤纤素手中,那把红色的短剑掉落在地,发出一声轻响。
“呼。”
柳白松了口气,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这小娘儿也太凶了呀,差点把他吓的魂儿都没了。
可那女子仍不肯罢休,又挣扎着想要翻身坐起,可是剧烈的运动牵动了伤口,伤口处顿时血流如注。
并且从女子干裂的嘴角,徐徐溢出了几个字:“你找死!”
当女子虚弱的说出找死这两个字,柳白当时就怒了,他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小暴脾气当时就发作了。
“凶什么凶!”
生气,柳白真是太生气了,觉得一股怒火从小腹直冲脑门,半年来在相国府忍饥挨饿装孙子,所积攒的怒气终于爆发了。
“横什么横!”
他一个箭步跳到绝色白衣女子面前,怒道:“我在救你的命,你不领情倒罢了,竟还恩将仇报!”
“真是好心没好报!”
“不就是看了你那里嘛,又能如何,看一眼又不会少块肉,再说你那里……咕咚。”
柳白忍不住吞了口唾沫,气道:“是挺好看呀,又如何,如何?”
在他的咆哮声中,白衣女子已经气的娇躯乱颤,说不出话来了,她的身体本就虚弱,又气,又怒,眼睛一闭又晕厥了过去。
“哎?”
柳白一呆,生气的把袖子挽了起来,气道:“今天老子还非要把你救活,天王老子来了也拦不住!”
谁还不是个小暴脾气了。
说话间,他将女子遗落的红色短剑捡了起来,似乎有些纠结的咬了咬牙,然后猛的解开了裤腰带。
这个时代的裤腰带是用麻布缝制的,并且还会在外面缝几个口袋,平时用来放铜钱,放印章……
柳白一手提着裤子,另一手拿起短剑将麻布腰带割开,抖了抖,便有几件东西从腰带里轻轻掉落。
弯腰将东西捡起,原来是一个防风煤油高档打火机,半包皱巴巴的华子烟,另外还有一盒云南白药,一个锡制古董小酒壶。
就这些,没了。
这是柳白穿越后带到这个世界的唯一财产,因为这都是放在衣服口袋随身携带的。
其他的重要物品连同他的双肩包,都遗落在那座神秘的古墓里了,一想到那些丢掉的东西。
柳白便懊悔的猛拍大腿,当时为什么不抓紧一点呢,但凡把包里的匕首,警棍,防狼喷雾都带到这个世界,那该多好?
后悔已经没什么用了,只恨自己手残。
“嚓。”
很快柳白点燃了煤油打火机,又将女子的红色佩剑在打火机上烤了烤,又打开小酒壶的盖子,闻了闻。
一股酒香扑鼻而来,小酒壶里还有半斤红星二锅头呢,他一直不舍得喝还保存到了现在。
“败家呀!”
柳白先灌了一口二锅头给自己壮胆儿,又往女子的伤口上倒了点,就算是简单的消毒了。
随后一咬牙,用短剑划开了伤口。
“噗。”
一股黑血猛的从伤口中喷了出来,昏迷中的白衣绝色女子也疼的娇躯一颤,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硬生生疼醒了。
女子用一双无神的明眸看了过来。
柳白也怕呀!
只好咬了咬牙,低沉道:“忍着点!”
一不做,二不休。
用消过毒的短剑将伤口划开之后,柳白一狠心把手伸了进去,很快在伤口里摸到了一枚锋利的铁片。
他很想将铁片抠出来,可是铁片好似镶到了骨头里,毕竟不是专业的医护人员,不论柳白怎么摇动也拔不出来。
尴尬,太尴尬了。
柳白擦了把汗,赶忙向着白衣女子道歉:“对不住,对不住呀,一回生,二回熟……”
他拿白衣女当试验品练手了,可白衣女得疼成什么样啊,这简直赶上刮骨疗毒了,女子早已经疼的香汗淋漓。
洁白的衣衫被汗水湿透,紧紧贴在了娇躯上,秀发也沾在了绝色俏脸上,看上去有些柔弱,可怜……
不过这女子真能忍,意志力也十分强大。
她将洁白的小碎牙咬的咯咯作响,却死也不发出任何声音,让柳白也不由得肃然起敬,这可真是个刚烈的女子呀。
“忍着点。”
柳白也不敢闹着玩了,一咬牙,将两根手指再次插进女子的伤口,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狠狠一拽。
终于,终于把那枚嵌入骨头的铁片拔了出来。
猛然间,柳白突然瞪大了眼睛,做出一副惊恐万状的神情,向着绝色白衣女子的身后,吼了一嗓子。
“老牛叔,你怎么活了!”
这一嗓子还真把白衣女子吓住,趁着绝色白衣女子微微一愣神,柳白转身撒腿就跑,迈开两条粗壮的大腿直奔前方的密林。
他可想的太明白了,这白衣绝色女子剑法很厉害的样子,估计在平地上跑,逃走的希望不大。
可一旦被他逃进密林有了林荫的掩护,逃生的希望大多了!
“蹬蹬蹬!”
好在柳白身强力壮,强壮有力的双腿狠狠扒拉着地面,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跑的飞快。
“哼!”
从身后传来白衣女子孤傲的冷哼:“不打自招,果然是个奸细!”
这一声冷哼清晰的传入耳中,柳白吓的一哆嗦,险些一跟头栽倒在地,一边跑一边扭头看了一眼。
“还好,还好。”
看到那女子并没有追赶过来,两个人已经拉开了几百米的距离,柳白松了口气,拍了拍砰砰乱跳的小心脏,又看了看那白衣女子。
这小娘子太坏了,竟然敢拿剑怼老子。
柳白气坏了,痞子脾气上来了,嚣张的向着女子比了个中指:“哈哈,哈哈哈,怕你不成!”
“长的美了不起呀,剑法好了不起呀?”
“略略略!”
一脸得意的柳白扭动着腰,向着绝色白衣女子做鬼脸,吐舌头,还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小娘们儿竟然拿把破剑吓唬老子!”
“小爷我是吓大的嘛!”
不怕告诉你说,小爷我上大学的时候可是校足球队主力前锋,江湖人称飞毛腿,累死牛……
可是就在他得意的时候,但只见白衣飘飘,那倾城绝色的女子玉容上闪烁着一丝愤怒。
女子冷冷的看着柳白,红润的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丝嘲讽之意,然后,然后她的纤手便抬了起来,放到了红润的嘴边。
紧接着女子吹响了一声口哨。
“希律律!”
随着一声口哨响起,从这片林子外面,一匹高大的骏马撒了欢的跑向了白衣女子,还用大脑袋磨蹭着女子的娇躯。
只见女子白衣飘飘,也没见到她怎么发力,一翻身便上了马,那姿态是相当优雅了。
“驾!”
只见女子大长腿一夹马腹,发出了一声清脆的低喝,高大的骏马猛的发出了一声嘶鸣,向着柳白冲了过来。
“滴滴答,滴滴答。”
耳边马蹄声响起,柳白简直吓尿了,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小娘们儿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呀!
竟然还作弊!
万万没想到这美貌小娘子竟然是骑马来的,还是一匹如此神骏的骏马,这小娘们儿不讲武德呀!
“啊啊!”
看着策马扬鞭,疾驰而来的绝色女子,柳白吓的大叫起来,赶忙使出了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了幽深的密林。
柳白才刚刚冲进密林,便突然被什么东西绊倒了,一个趔趄跌倒在地。
“嗖!”
只见寒芒一闪,有什么东西擦着柳白的耳朵掠了过去,在他脸颊上划开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咄!”
只见一枚枫叶形状的暗器狠狠扎在树干上,还扎的很深,尾部正在剧烈的震颤着,这力量得多大?
柳白吓的都哆嗦了,看着这枚奇门暗器,眼珠子都快瞪出来,这啥玩意啊,太狠了吧,这比狙击手还狠呢!
看来不能再跑直线了,得换个跑法。
仗着年少无知的时候练过几年散打,身手还算矫健,柳白赶紧一个左滚翻,接上一个右滚翻,开始在丛林里跑起了之字形。
反正书上都是这么说的,之字形走位又叫蛇形走位,时而匍匐前进,时而通过左右翻滚的方式来增加狙击手的瞄准难度。
说话间柳白左闪,右躲……
“嗤。”
但只见寒光一闪,一点寒芒先至,随后剑出如龙。
柳白在万分危急之下来了个急刹车,紧接着被一柄寒光四射的红色短剑抵在了喉咙上。
“呼,呼。”
柳白剧烈喘息着,大颗的冷汗从额头滴落,心里拔凉拔凉的,看来蛇形走位并没有什么鸟用。
那白衣胜雪,风华绝代的女子骑着马,骄傲的停在了他的面前,十分轻松擒住了柳白。
女子还嘲讽的用短剑在柳白脸上拍了拍,那神情好似在说……
跑啊,怎么不跑了?
还吐舌头嘛,还做鬼脸嘛?
整个世界安静了下来,死一般寂静。
幽深静谧的密林之中,只有不远处一头正在吃草的小鹿瞪大了纯真无邪的眼睛,好奇的看着两人。
女子白衣如雪,冷若冰霜,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用剑指着柳白的喉咙,再次问道:“那诗可是你作的?”
柳白无奈,只好老实巴交的道:“此诗正是小人所作。”
“呵呵。”
白衣女子当然不会,再次发出嘲弄的冷笑:“是么,你一个低等杂役,如何能做出这样意境深远的诗作?”
柳白再一次无语了,只好一摊手,又道:“此诗并非是小人做的,是小人抄来的。”
“呵呵。”
白衣女子还是不信,再次冷笑:“你撒谎!”
“哎?”
这下子柳白怒了。
啥意思啊!
反正老子怎么说都不对呗,就是不讲道理嘛。
柳白索性一摊手,怒了:“杀吧!”
他已经气糊涂了,话到嘴边便脱口而出:“子曰,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也……”
话没说完柳白赶紧把嘴巴捂住了,一不小心又出口成章了,心里更是拔凉拔凉的,这下子越抹越黑了呀!
这是一个杂役能说出来的话,看来他要成为无数穿越众里,唯一一个因为抄诗抄死的了。
很快,白衣女子红润的小嘴再次微微张开,冷道:“想来你是心中不服了?”
柳白忙道:“自然不服!”
这话说的理直气壮,可女子用短剑拍了拍他的脸,又冷道:“可是你出口成章,又能做出如此名诗佳作,偏偏潜伏在相国府中,甘愿当一个杂役。”
“说,谁派你来的。”
柳白哑口无言。
这咋解释呀?
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呀,反正也解释不了,柳白索性,心一横,眼一闭,两手一摊。
打又打不过,跑不跑不了,等死算了。
密林中再次安静,死一般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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