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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

壶天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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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卓施然秦端阳   更新:2024-07-27 06: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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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精彩片段


“小九,这是庄瑶瑶,她腹中已经有了我的骨肉。你我今日大婚,我也不想欺瞒于你,我打算让她做个贵妾,今日和你一起进门。”

秦端阳面上毫无愧色。

“你……你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卓施然的脸色,在一身凤冠霞帔大红嫁衣的衬托下,更显得惨白。

她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男女,气血翻腾。

秦端阳:“小九你放心,你永远是最尊贵的正室嫡妻,谁也不能越过你头上去,往后瑶瑶会恭敬你,她的孩子也要叫你一声嫡母。”

卓施然冷笑,“我稀罕么?!哪来的野种也配叫我为母亲?”

秦端阳面色一沉。

庄瑶瑶泫然欲泣,“卓姐姐,我知道我身份低微,但我腹中孩子是无辜的,还请你看在孩子是秦哥哥骨血的份上……”

卓施然看都不看她一眼,目不转睛盯着秦端阳。

“如果我不同意呢?你想让她和我一起进门?”

秦端阳胸有成竹,“小九,你和封家悔婚,和卓家反目,就是为了嫁给我,要是今天咱们大婚出了什么岔子……你也不想颜面扫地吧?”

卓施然被气得胸口气血翻腾,眼前一阵阵发黑,经脉紊乱。

“噗——!”

一口鲜血喷出,直接倒在了床上。

“呀!”庄瑶瑶柔柔弱弱一声惊叫,好似被吓着了似的,嘴角却是不着痕迹勾起了几分得意的笑容:“秦哥哥,还是赶紧叫医官来给卓姐姐看看吧。”

“不用。她死不了,她可是被称为卓家百年来,灵力资质和修炼天赋都最高的天才,不然你以为她之前怎么能和封家世子订婚呢。”

秦端阳嫌恶地扫了地上的人一眼,“要死也得等进了我的门再死,不然她那么多嫁妆我拿不到,岂不是亏大了?”

谁都没再多看床上无声无息的卓施然一眼,但床上的人原本还紧闭的双眸,却倏然睁开!

眸光清冷,再不见先前的悲伤凄苦。

卓施然冷冷看着眼前的渣男渣女。

她本是现代的顶级特工,身怀古武道和玄医道两种传承,更手握祖传的神器玄炎戒。因为玄炎戒被人觊觎,被同僚陷害,炸的尸骨无存。

再睁眼便是此刻,一股记忆涌入脑中。

这身体的原主人是和她同名同姓的卓家九小姐。

卓九小姐从小武道天赋出众,备受卓家重视,早早与封家订下婚约。

谁知却为了嫁给秦端阳这个穷书生,不惜与封家悔婚,跟家族决裂。

但却没有得到厚待,大婚之日,秦端阳带着大了肚子的小妾来,要妻妾同娶,卓九小姐被气得险些走火入魔。

后来就是被秦端阳一直利用利用再利用,最后落得家破人亡,郁郁而终。简直就是大写的工具人。

而卓施然,一睁眼就穿越到了这位卓九小姐和渣男的大婚当日,一切悲剧都尚未开始的时候。

想到这里,卓施然抬手摘掉头上沉重的凤冠,直接拔出了手边长刀。

“你……你!你拔刀做什么?不是说好了不舞刀弄剑么?有辱斯文!”

秦端阳吓一跳,庄瑶瑶更是连脸都白了。

秦端阳以前一直认为女子喊打喊杀,有辱斯文,原主也愿意迁就他。

以至于秦端阳忘记卓施然从来不是柔弱的小白花!

此刻,这朵霸王花盛放出了秾艳的颜色。

“你还想不想成婚了?还不把刀放下!”秦端阳色厉内荏地威胁道。

卓施然手腕一翻,细长的刀身甩出个漂亮的刀花,“你也配和我谈斯文?正好还没拜堂,休书就不用写了!”

秦端阳一愣,然后面色涨红,恼羞成怒。

“卓施然!我好歹是你的夫君,不过是要纳一个妾,你这是什么态度……”

“你爱找谁当妾都行。”卓施然冷冷打断,“赶紧给我滚!”

庄瑶瑶跪在卓施然面前,“卓姐姐,我再也不敢肖想秦哥哥了,您别冲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秦哥哥置气。”

卓施然弯下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庄瑶瑶哽咽道,“求您原谅我吧。”

卓施然伸出一根手指,庄瑶瑶顿时一个瑟缩。

“第一,我不是你姐姐。”

卓施然又竖起一根手指,嘴角勾了起来,“第二,我何止原谅你啊,我还要谢谢你呢。”

“谢我?”庄瑶瑶难以置信。

“要不是你,我如何得见秦端阳这穷酸困苦、自命清高,却还妄想齐人之福的可鄙嘴脸呢?”

卓施然站起身,“你让我认清了他的真面目,我可太谢谢你了。”

她无所谓的态度,让秦端阳慌了,“你在胡说些什么?不与我成婚,你还想与谁成婚?你之前都公然与封炎悔婚了,难不成你以为封家还会要你?”

卓施然冷笑:“这就不劳你费心了。”

封炎——正是卓家给卓施然安排的婚约对象。

是京城五大世家门阀之首的封家,这一辈最看重的子孙。

被誉为封家百年不遇的奇才,且容颜极其俊美,不似凡人。

在五大世家门阀的子弟里也是出了名的谪仙人物。

这样的人物原主不要,居然选了脚底黄泥巴一样的秦端阳?!

卓施然看向这块黄泥巴,心中满是鄙夷。

“大不了我去封家门口长跪不起,厚着脸皮去求封炎再爱我一次就是了。还能比嫁给你更丢人?”

说着卓施然一拍桌子,“来人!把这对狗男女给我轰出去!”

没有人进来。

这明明是她的府宅,却是连家仆都使唤不动了?

卓施然冷冷打断:“人都死绝了吗?扶桑和扶苏呢?还不进来?!”

却只有婢女柳叶走了进来,“小姐,您消消气,有话好好说,别和姑爷闹脾气。”

卓施然:“扶苏和扶桑呢?”

柳叶表情为难,“小姐,是您说他们俩背主忘义,目无尊卑,将他们发落到外院去了啊……”

卓施然一愣,想起来了。

原主把从小一起长大,对她忠心耿耿的扶桑和扶苏,都赶去了外院。

要不是原主听信秦端阳谗言,扶桑和扶苏的身份何至于这般低微?

眼前的柳叶,才是背主忘义的那个。

卓施然吩咐道,“去叫他们过来。”

柳叶只当她还是原主,“小姐,他们背主忘义,您别太心软了。”

下一秒,她就被一双冰凉的美眸盯得一哆嗦。

柳叶被她的目光煞住了,喏喏道,“奴婢这就去。”

没一会儿,扶苏和扶桑就来了,眼神有些忐忑地看着卓施然,“小姐。”

“把这对狗男女给我轰出去!”

扶苏和扶桑表情一喜,齐齐向卓施然拱手。

“遵命!”

柳叶急忙劝她,“小姐!外头宾客都到齐了,就等您和姑爷拜堂了!您现在这么闹,岂不是要让所有人看笑话?”

“你这是想做我的主?”卓施然轻飘飘地反问,凌厉的气势吓得柳叶面无人色。

这一切变化都让秦端阳慌了,他只能妥协。

“小九,你别生气,是我不好,我不让她进门就是了,孩子生下来直接抱过来给你养。”

庄瑶瑶的脸色一下就白了。

卓施然恶心坏了,“谁稀罕你的野种!”

见卓施然不为所动,秦端阳恼羞成怒道,“卓施然!那你就等着成为全京城的笑柄吧!”

卓施然闻言抬手示意扶桑和扶苏停下。

两人急道:“小姐不要听他的花言巧语!”

秦端阳:“闭嘴!两个刁奴好大的狗胆!”

“我看你才是好大的狗胆。”卓施然冷眼看他,“我倒要看看,究竟谁才是全京城的笑柄!”

卓施然改了原本只打算轰人出去的主意。

“把他俩绑起来!拖到前院大堂去!”


言苍拱手向丹鼎司礼行了一礼,然后才问道,“大人,不知苏澜若前来找大人,所为何事?此女奸猾,大人万万不要被此女给骗了!”

丹鼎司礼并不言语。

言苍只看到这个司礼,跟个木头桩子一样沉默,但是印着青铜丹鼎纹章的面具上,目孔里投出来的目光,存在感极强,有一种……很锋利的感觉。

言苍一直等不到丹鼎司礼的回答,有些尴尬,也有些急了,忍不住朝着慈航司礼看了一眼。

慈航司礼和言家关系毕竟亲厚些,便对丹鼎司礼说道,“伯渊,他也只是好奇,你便同他说说罢。”

慈航宗多出医官,丹鼎宗则是多出炼药师,医药本就不分家,所以慈航司礼与丹鼎司礼的私交本来就更好些。

所以被唤作伯渊的丹鼎司礼在沉默了几秒之后,才沉声说道,“卓家九女,因为前去报考医官牌时受阻,无法报名考取医官牌,便只能换别的途径。”

听到半句的时候,慈航司礼还以为丹鼎司礼是要说苏澜若报考医官牌时受阻,所以来找丹鼎司礼告状来的。

因为他觉得苏澜若应该也知道,他作为慈航司礼,与言家关系亲厚,恐怕不够公正公道,于是便找了丹鼎司礼,毕竟伯渊这家伙,性子板正得很。

可是在听到丹鼎司礼后半句的时候,慈航司礼已经大概明白了苏澜若此行前来的目的,就已经震惊了!

一时根本说不出话来。

言苍没那么利索,大概是也根本不会往那个方向猜,因为正常人根本都不会往那个方向去想!

所以言苍听不懂丹鼎司礼的话外之意,只觉得苏澜若是来告状的,赶紧急道,“大人!您不要听信那个女子的胡言乱语,我看,她就是担心考不过医官牌,所以不敢去考,还故意泼脏水到我头上,说我给她报考使绊子呢!”

慈航司礼有些听不下去了,提醒道,“言苍,慎言!丹鼎司礼的话可不是你说的这个意思!”

言苍一愣,“不是这个意思……?那是……”

言苍说着,也捋了捋,终于将重点落到了丹鼎司礼最后这句话上来——便只能换别的途径。

换别的……途径?言苍的眼眸蓦地瞪大了。

“她该不会……是要考炼药师吧?”言苍喃喃道。

丹鼎司礼并不言语,算是默认了。

言苍很是震惊,一时之间竟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但也慢慢反应过来了,苏澜若这个臭丫头,怎么就打不趴打不垮呢?!她是真的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无所畏惧吗!

她的这份无所畏惧,的确会容易让对手感到忌惮。

因为很多事情就是这样,你什么都不怕的时候,你的敌人就该害怕了。

苏澜若越是这样不管任何阻挠都要克服了,就是为了和他们言家的那场比试。在言苍看来,就愈发觉得她对那场比试恐怕是势在必得。

她越强势,越无畏。他就越弱势,越忌惮!

也正是因为这份忌惮,让言苍一时之间失了分寸。

声音和语气都有些没收着,对丹鼎司礼道,“大人!您怎么能同意她来考炼药师呢?炼药师是谁都能考的吗?这个臭丫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以为自己会两下医术,就要上天了!”

慈航司礼在一旁的气场都已经有些变了,素来温和的声音也严厉了几分,“言苍!注意你的态度!”

言苍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态度失了分寸,与监察司的司礼这样说话,着实是太失礼了!


司空献闻言一怔。

看着她神色里睥睨的大气,是啊,她也是卓家这一辈里资质最为出色的,她为什么要怕呢?

司空献释然地轻叹一口,笑了,“那,有什么是本王能帮你做的吗?”

颜溶月想了想,还真有。

“那我有还真有个不情之请想劳烦王爷……”

颜溶月将事情拜托给司空献之后,自己就浑身轻松地走上了回去的路。

身后,监察司黑色高塔的檐角上,静立着一道挺拔的身影,一身黑衣,脸上戴着有火焰纹样的面具。

他静静看着那道倩影离开的方向。

有人姿态恭谨靠近他身旁,双手奉上一柄样式古朴的长剑,“主上。”

“嗯。”他的声音从面具下低低响起,伸手接过长剑往腰间挂,剑柄上一个‘炎’字一闪而过,另一手随意揭掉了脸上面具,露出英俊无俦的脸。

“这几天跟着她,小心些别被发现了,看看她想做什么。”他声音淡漠地吩咐着。

“遵命。”

*

这天入夜,外头梆子响过三更,颜溶月从床上起身,一身黑衣,从卓府悄无声息地离开,暗夜精灵般穿梭在街巷,不多时便抵达了目的地。

偌大的宅子,高高的院墙,琉璃瓦上都刻着繁复的纹样——封家的家纹。

不愧是五大家族之首,府宅都独有一番气魄。

作为世家之首,封家人才辈出。颜溶月看着封家府宅院墙,心知自己此举其实有些冒险。

但是也没有别的办法,有献王答应了帮忙,消息明天一早就会传遍整个京城。

说起来,她虽然和容隐定下了五日之约,可是和言家比试医术的事情,却把他牵扯了进去。

虽说,已经是先斩后奏了,颜溶月觉得,如果是自己亲口告诉容隐,起码比他从明早传遍京城的风风雨雨中得知此事,要来得……礼貌一些?

不过颜溶月依旧觉得这样先斩后奏有些不太厚道。

她看着高高院墙,轻叹一声,喃喃自语道,“不然,还是好好向他赔个罪吧……”

说完,她美眸中闪过一抹坚决,而后,就身法灵动的几起几落之间,越过了封家的重重院墙屋顶。

没一刻钟之后……

封家宅院里灯火通明!

颜溶月咬着嘴唇,已经将身法运用到了极致。

果然不明智!果然很冒险!

封家府宅的防卫之严密果然不一般!颜溶月黑猫一般灵活地在建筑间穿梭跳跃。

她现在已经没有心思先找到容隐的住处了,她得先找个地方避一避,先稳妥避开这群刚刚盯上了她之后就穷追不舍的巡逻队伍。

颜溶月四处打量了一下,选了一间一看就比较空旷的房子,揭开窗之后一头扎了进去。她的选择是有考量过的,这种很空旷的房子,通常不会是卧室,入夜后很可能没有人。

而且这种空旷的房子通常四通八达的,更方便她行动。

颜溶月一头扎进了屋里。

的确,不是卧室。

是浴室。

偌大的浴池,占据了房间里几乎所有空间。浴池袅袅冒着白烟,却并不是热气,而是……寒气?

浴池正中,男人精壮的身体不着寸缕,埋没在寒池之中,皮肤上盘踞着大量繁复的咒纹,看起来诡谲神秘。

虽然就是为了来找他的,但是闯进了他浴室,颜溶月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封世子,我……”

她话音未落,就听到男人比冰棱还要冷的一声,“滚出去。”


“胡……胡说!当、当然不可能因为这么简单的事情!” 卓如馨磕磕巴巴,心中暗恨卓施然怎么忽然这么敏锐了!

其实从那天卓六爷看到她拔出玄炎剑之后的态度,卓施然就知道事情不一般,这两天边养伤边打听了些消息。

封家的灵力,越天才越霸道,这霸道不止是对别人,对自身也是一种负担。

所以封家子弟寿数都不长,越天才越英年早逝。

长此以往,注定消亡。

这么多年封家一直在想办法。

扶持能医善药的言家,作为专属医官。

家族剑阁铸造族剑作为武器,也作为封存力量的封印和容器。

所以封家英年早逝的情况已经很少见了。

族剑有灵,只有同样优秀的契合的人,才可能打开。

而封炎作为封家百年难遇的奇才,他的族剑除了他自己之外,从没有人拔出来过。

但卓施然拔出来了。

这足以证明,她的优秀,能与封炎媲美。

但如果只是这样,卓施然认为还不足以让封家如此重视,或许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

比如……或许连族剑和言家都并不能控制住他灵力的自伤,而她作为能拔出封炎族剑的人,说不定是有什么不一样的功效。

如果卓如馨知道卓施然的猜测,肯定会震惊,因为她几乎已经猜出事情的大概轮廓了!

卓如馨:“总之,你别不识好歹!反正你也不爱读书!像武夫似的鲁莽!去了也是丢人现眼,不如给我。”

这是真话。

原主的命运里,嫁给秦端阳之后,各种被秦端阳嫌弃她才情不够。

真是离谱,一拳头能把他打出屎来的武力值,要什么才情?

卓如馨怕她不乐意,还继续加筹码:“往后我还让我爹在家族里给你母亲和卓淮优待一些。”

“我自己就有本事让他们过好日子。”卓施然觉得涮她也涮够了,决定结束对话,“至于长老们非要我嫁给封炎的理由?我不在乎。我都说了我对封炎无怨无悔你怎么就不信呢?”

看到卓如馨吞了苍蝇似的表情,卓施然开心地转身走向宫门。

车夫看到她出来,恭谨道,“九小姐,现在回吗?请上……”

车夫话没说完,就瞪大眼睛惊讶地看向她身后。

卓施然还没转身,就听到了那道低沉磁性的悦耳男声响起。

“卓九,这就是你说的……不会纠缠?”

卓施然想到了自己曾经说过的话。

只能说,打脸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她先前想着先搞清楚玄炎戒的事情,改天再向他当面致歉,顺带商量一下两人婚约的事情。

但没想到他居然跟上来了,那就……没法改天了。

卓施然硬着头皮转身,垂着头,“小爵爷,不好意思,我可能要反悔了。”

封炎深邃的眸子里却并不是怒意,看着她先前在宴厅应下赌约,后来去永寿宫给太后诊治,还有刚刚和卓如馨说话时,都像个骄傲的小孔雀似的。

此刻却垂着头像是斗败了的鸡。

封炎眸子里闪过一抹兴味的光,“哦?反悔什么?”

卓施然:“迫于家族压力,我没法放弃和你的婚约。”

封炎并不惊讶,既然她拔出了玄炎剑,两家的老家伙们就绝对不会放过此事。

“所以呢。”他淡声道。

卓施然:“所以我们不妨各取所需,达成合作。”

封炎挑了挑眉:“姑且不论是什么合作。你有什么是我所需的?”

卓施然目光清亮,不偏不移看着他,“言祈治不好你的,我或许可以。”

闻言,封炎眸子一眯,他原本随意搭在腰间族剑上的手,拇指略略用力一推剑柄,森然的利刃就从鞘里露出来短短一截。

只那么拇指长的一截而已!

杀气!

卓施然清楚感觉到了他身上陡然迸发出来的气势。

不愧为封家百年不遇的天才。

果然!好强!

车夫都快尿了,哆哆嗦嗦往后退出了几丈远。

“这是方才卓六告诉你的?”封炎冷声道。

卓施然:“不用她告诉我也多少能猜到。”

通过封炎的反应,卓施然知道自己猜对了,她垂眸看向封炎看不出任何端倪的长腿。

“听说封世子在这次家族试炼中伤了腿,甚至一度无法站立和行走,之前我受情蛊控制没心思深想,后来仔细想了想,以世子你的水平,区区家族试炼,不至于到受伤如此严重的地步。”

“遭人暗算。”封炎声音淡淡的。

“就算是遭人暗算,以世子的水平,不至于被人伤到如此严重的地步,除非,是你自己……”

卓施然的未尽之言,两人心知肚明。

他太过天才,物极必反,霸道的灵力已经开始自伤了。

封炎淡淡看着她,“所以呢?就凭你先前给太后治了那几下,你就觉得你能治我?”

他也看出来了,要不是言苍这些日子在作梗,恐怕随便来个医官都能治了太后的毒症。

卓施然:“可你不能因为我刚才治的是小病,就觉得我治不了大病吧?要不咱俩打个赌?如果我的治疗对你有效果,你就跟我合作,我们名义上订婚,把长老那边先糊弄过去。”

封炎:“若你治不出效果呢?你没有我想要的赌注。”

卓施然抿了抿唇,这男人一语中的,的确是这样。

但她顾不上这么多了,豁出去了,反正脸皮厚惯了。

“那也没有办法。”卓施然说道,“你赌也得赌,不赌……”

“不赌你待如何?”封炎慢悠悠地问道。

卓施然咬了咬牙,“我就说你坏了我清白还不负责任,到时候封家下不来台一样得捏着鼻子认了。”

封炎:“……”

寻常女子把清白看得比什么都重,只有被用清白威胁的,哪有用自己的清白威胁别人的?

这卓九……当真是个奇人。

封炎嘴角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坏了你清白么?我记下了。”

说完,他拇指一松,玄炎剑重新入鞘,他不疾不徐迈步离去。

看着封炎的背影,卓施然问道,“小爵爷,你这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这个真是做不到啊。

苏澜若沉默了片刻后,就把事情说了。

“御医院正言苍污蔑控诉我偷习言家的悬脉、抖针之术。所以我将四日后给小爵爷治疗一事,拿来与言家比试,以证清白。”

“但此事我情急之下先斩后奏,把小爵爷也拉了进来,多有歉意,所以特意登门赔罪。还望小爵爷能够原谅,也请小爵爷成全。”

苏澜若语速不疾不徐,声音不卑不亢。

萧彻脸上依旧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眸色变得有些莫测。

片刻后,他才淡声说了句,“卓小九,封家与言家之间相交甚密,说是世交也不为过。我又为什么要成全你?”

苏澜若笑了,她绝美的小脸上,笑容竟是透着几分睥睨之色,“当然是因为,我比他们厉害啊。他们技不如人,难道小爵爷就要因为所谓的世交,一直这样受伤下去吗?”

听了她这话,萧彻并不言语。

苏澜若觉得他应该还是心里有顾虑,忖了忖,又道,“小爵爷若是真对言家医术深信不疑,就更不该拒绝此事了,不是么?若是他们赢了,正好能挫败我。若是他们输了……小爵爷就当做个见证。”

至此,萧彻一直面无表情的脸上,才终于有了些许神情的变化,他嘴角很浅地勾了勾,“大言不惭。你要真这么有本事,怎么不把自己身上的伤给治治?”

苏澜若一怔,她没想到,与萧彻隔了这么些距离,他竟然能察觉到她身上有伤!

她摸了摸鼻子,小声道,“不是不治,只是……先来向小爵爷赔罪比较要紧。”

“花言巧语。”萧彻声音淡淡,然后就蓦地抬手!

苏澜若瞳孔紧缩,就看到一个东西速度飞快地从他手里掷了过来!她目光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反应那是什么东西。

身体就已经做出了反应,下意识的就伸手接住,而不是侧身避开。不知为何,她就是有一种预感,投掷过来的东西并不是什么暗器。

果不其然,掌心接触到了瓶子温润的轮廓。苏澜若都认得这个瓶子了——是玉露膏。

“巡逻队已经离开,你也可以离开了。”萧彻淡声道。

苏澜若还没得到个准确答复呢,当然不能走。要是四天后,自己万事俱备,萧彻却不参与了……

“小爵爷,那四日后的事情……?”

萧彻凛了她一眼,“就允你这一次,但若是你圆不了你夸下的海口……”幽深的瞳眸眯出了危险的弧度,“卓小九,得罪我可比得罪言家更不明智。”

得到了萧彻的首肯,苏澜若稍稍松了一口气。

从封府围墙上跳下去的时候,她腿有些无力地软了软,险些要忍不住跌倒在地。

身体到处都在嚣叫着剧烈的疼痛。

监察司不愧是监察司,果真是最擅长用刑,那些手段……以她的恢复能力,到现在都还是剧痛不止。

苏澜若手掌一翻,掌心里就出现两片白色药片,被她送进嘴里。

远处墙角边有黑影一闪,被苏澜若的余光捕捉到,其实先前从卓家出来时,她就已经察觉到有人在暗中窥视。

苏澜若觉得极有可能是监察司派来的人。她脑中倏然闪过那个一身黑袍,戴着焰纹面具,诡谲高深的男人。

那可不是什么简单角色啊。

只不过,在暗处跟踪窥视的人,并没有靠近或是袭击的意思,而就苏澜若现在的状态,又着实不想节外生枝,也就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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