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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就分家,她带崽住破屋后暴富了完整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陈明月下意识的抬手摸了一下额头的包,发现昨天擦过药后没有继续变大。
虽然有些胀痛,但比昨天好了很多,应该没什么大碍。
闻言,老大夫一副我就知道她会这么说的表情,又开口道:“夫人,看诊费十文钱,一副药十五文。
最好一日三副,连喝三日,需要九副药,你看……要拿几副?”
陈明月被他的话给问的莫名其妙,自己都说需要九副药了,怎么还问她需要几副?
许是看出了她眼中的疑惑,老大夫暗示道:“本医馆小本经营,概不赊账。”
来他医馆看病的穷苦人家很多,有的连十文看诊费都拿不出,开的药也是要求他一减再减。
观他们母子几人的衣着,一看就是穷苦人家,额头上肿了那么大一个包也舍不得看看,怕是一下子拿不出全部药费,遂有这么一问。
老大夫这么一说,陈明月瞬间想起她现在身无分文,脸上不由一囧。
“娘,我有钱。”
这时,杨修慧轻扯陈明月的衣袖,从怀来掏出一小串铜板,塞到她的手中。
这小串铜板,正是李氏给的那二十文。
给了看诊费,剩下的都不够买一副药的。
掂了掂手中的二十个铜板,把铜板放在柜台上,陈明月嘴角扯出一抹讨好的弧度,“大夫,能不能先给我儿子熬一副药,剩下的钱我待会再给你?”
“这……行吧。”
老大夫拿过钱细细一数,略一犹豫便答应了下来。
“谢谢大夫!”
老大夫不在意的摆摆手,转身走到药柜前亲自抓药。
不一会儿就配好了一副药,见药童正忙着给孩子擦拭身体便亲自把药拿到后头让人熬。
二十文给了出去,他们就身无分文了。
孩子看病吃药要钱,他们吃喝也要钱,哪哪都要钱。
陈明月思考了一会儿,叫过孩子们细声叮嘱。
“修慧、修衡、修昀,你们暂时留在医馆照顾弟弟,娘去赚些钱回来,千万不要随便跟别人离开知道吗?
就算是认识的人也不行,一定要等娘亲回来。”
“娘,你要去哪里赚钱?”
不会是去赌坊吧?
“娘,我能和你一起去吗?”
担心陈明月又去赌坊赌钱的杨修昀蹙眉恳求道。
心想如果娘亲真的再次去赌,他一定要阻止,他们家欠的二十两巨款已经够多的了,不能再继续增加债务。
杨修衡也道:“娘,我也想和你一起去,有姐姐照顾弟弟就可以了。”
“不行。”
陈明月厉声拒绝。
“让你姐姐一个小姑娘留在这里照顾弟弟娘亲不放心,你们俩个要留在这里保护姐姐和弟弟。”
“放心,娘亲很快就回来。”
“娘……”
杨修慧咬咬嘴唇,开口想说些什么,被陈明月厉声打断。
“不必多说,安心在这里等娘亲,娘亲很快就回来。”
说罢,陈明月看了一眼床榻上的杨修逸,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医馆。
“娘……”
三人大喊着,追到门口,看着她的身影快速消失在悄然苏醒的街头。
还在给杨修逸擦拭身体的药童淡淡的朝门口撇去一眼,并不担心陈明月会一去不复返。
毕竟孩子还在医馆。
“卖什么好呢?”
陈明月游走在街头,一边留心周围的店铺,一边思考着什么东西拿出来卖不会太打眼,又能卖上大价钱的。
一路走来,发现沿街店铺卖的大多是一些与衣食住行有关的普通东西,都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想到贵重的东西,陈明月忽的双手一拍,顿时有主意。
脑海里细细一想,便顺着一个方向走去。
不多时,来到了一间装修比其它店铺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店铺门口。
“哎哎,等等,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你一个乞丐婆子能进来的吗?快出去!”
陈明月刚一脚踏入玉器轩的门槛,就被一个店小二给拦了下来,捂着鼻子,一脸嫌弃的把她往门外赶。
乞丐婆子?
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她衣着破烂进入高档首饰店铺有可能会被店员看不起,可却没想过会被人当众驱赶,还喊她乞丐婆子!
陈明月脸色一冷。
“进门是客,你们玉器轩就这么对待客人的吗?”
“是不是只要客人衣着差一些,都没有资格进入你们玉器轩的大门?
原来你们玉器轩的门槛竟如此之高,不是衣着锦衣华服的人连进门的资格都没有。”
陈明月高声大喊,吸引了路过的行人和店内正在看首饰的人。
店内有几个衣着较为普通的妇人,还下意识的低头打量自己的衣着,脸色变得有些不好看。
“你……你个乞丐婆子在胡咧咧什么?”
店小二见她高声喧闹,不像其他被他驱赶的人默默走开,顿时慌了。
咬牙切齿的狡辩道:“我可没有这么说。”
听到他还喊自己乞丐婆子,陈明月火气更大。
“但你就是这么做的!我不过衣着差些,你就把我驱赶出门!还喊我乞丐婆子,你哪知眼睛看到我在要饭了?
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店家,真是店大欺客,好大的威风啊!“
“这位夫人,还请息怒!我是这家店的掌柜,姓赵。有什么事我们里面说,快快请进!”
听到动静的赵掌柜连忙出来打圆场,还狠狠的挖了一眼还欲狡辩的店小二,笑眯眯的把她往里请。
“不了。”
陈明月冷笑拒绝,“贵店的门槛太高,我可没资格进入。本来是想把祖传的手镯卖给贵店,看来是我与贵店无缘了。”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紫色透亮,内雕凤凰图案的琉璃手镯。
赵掌柜自认在这太古镇上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今被一个‘乞丐婆子’当众下脸。
脸上的笑意顿时僵住,变得很是难看。
暗骂陈明月真是给脸不要脸。
要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他有多远就让人把她赶多远。
一个乞丐婆子还蹬鼻子上脸了。
呸!
正羞恼着,看见了陈明月掏出的手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透彻的手镯的赵掌柜一下子就被吸引住。
若是能以一个极低的价格买入这个手镯,再拿到京城去卖,这独一份的手镯,少说也能卖个一两千两吧!
那岂不是赚大发了!
陈明月一手撑在门上,“你放心,我只要一间房子落脚,不会让你们管吃的。”
“大嫂,你还是走吧。昨天分家的时候,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这个家里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爹也不会同意你搬回来的。”
陈明月不是原主,脸皮没那么厚,听到这话,只能讪讪的将手放下。
张氏趁机‘啪’的一下将院子大门关上。
“娘,怎么办?”
杨修慧三人一脸担忧的看着她。
“没事,我们有钱还怕找不到地方住吗?实在不行就到镇上找间小客栈住着。
走吧,我记得你们堂婶家还有空房子,去问问看能不能租给我们。”
“嗯。”
陈明月几人离开后,李氏从屋内出来,疑惑的朝张氏问道:“老二媳妇,刚刚是不是你大嫂他们回来了?好像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张氏紧张笑道:“娘,你听错了,我一直坐在这里缝补衣服,没听到什么声音,也没有人来。”
“是吗?”
“哎,真是年纪大了,都听不太真切了。”
李氏无奈的摇了摇头,真以为自己听错了。
抬头看了下太阳的位置,朝张氏吩咐道:“老二媳妇,是时候做午饭了。”
“哎,娘,我这就准备。”
张氏一边应道着,一边收拾东西。
“多做些,你大嫂他们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李氏皱着眉头突然又吩咐了这么一句。
今日早上从赵氏嘴里得知老大媳妇带孩子去镇上看病了,她这心里一直担忧着。
昨天只给修慧二十文钱,怕是不够孩子看病的,更别说买吃的了,他们这会儿肯定饿了。
老头子和老二要去镇上县衙办理分家文书,她把扣下的三十文钱给老头子带上,又另外多给了十文,让他们去医馆寻寻。
也不知道能不能寻到老大媳妇他们。
“哦,晓得了。”
张氏顿时拉下脸来,不情不愿的应下。
……
“我家没有空房子,你到别家问问吧。”
“打扰了。”
连着被拒三次,陈明月无奈的叹了口气。
她的人品就那么差吗?
问起有没有房子可以租给她,那些人生怕引狼入室般的立马拒绝,有钱都不赚。
“娘,我们去找村长爷爷吧。由村长爷爷出面,说不定能帮我们租到房子。”
杨修衡突然提醒道。
“行,那我们去找村长帮忙。”
陈明月无奈点头同意。
来到村长家时,正巧看到他在院子里编制竹器,四、五岁大的小孙子正在一旁玩耍。
陈明月牵着刚睡醒的杨修逸,走到院子门口便朗声笑声:“村长,忙着呢?哟,天福这孩子真是越来越壮实了。
修慧,给天福弟弟拿个包子吃。”
“陈氏,你们没事吧?”
村长停下手中的活计,起身朝陈明月几人关切问道。
“没事,好在我们一家五口命大,及时逃了出来。只是我们的房子塌了,没有住的地方,想劳烦村长替我们在村里租个房子。”
陈明月当即说明了来意,顺带又说一下自己刚刚去找人家租房子接连被拒的事,没办法了才来劳烦他。
村长略一沉吟,看了眼开心的吃着肉包子的小孙子,开口道:“行,吃过午饭后我去帮你问问,一个半时辰后你再来。”
“谢谢村长!”
“谢谢村长爷爷!”
离开村长家后,陈明月带着孩子们往倒塌的房子走去。
经过赵大娘家附近时,陈明月摸出五个铜板,又让杨修慧另外包了两个包子,打发杨修衡送去赵大娘家。
“娘,我们家的东西好像被人挖走了。”
跑在前面的杨修昀看到倒塌的房子有被人挖过的痕迹,连忙回头朝陈明月高喊。
部分茅草、泥砖和房梁被人搬离了倒塌的位置,还有些湿润的泥地里有很多鞋印子。
杨修昀不等陈明月走过来,找了块干爽的石头将手里的药包放下,小心走到昨晚睡觉的地方。
只看到两张被扔到一旁的破烂席子和又旧又包浆的破棉被,那两张崭新的被子却不见了!
闻言,陈明月加快了脚步。
果然看到东西被人挖走的痕迹。
杨修昀还在翻找着。
杨修慧见状,也心急的加入翻找队伍。
那袋子小米和玉米面粉,以及烧水的锅等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一些被砸坏的碗和木盆。
杨修昀直接气红了眼睛。
他们家都穷成这样了,还有惦记他们家的这点东西,着实可恶。
“娘,我们家的新被子和米面都没了,不知被谁给挖走了。”
那两袋小米和玉米面粉虽然被雨淋湿,有布袋子保护着,只要做熟了也还能吃。
再不济还能喂鸡鸭。
那点东西,陈明月没放在眼里,宽慰道:“没事,没了就没了吧。等租到了房子再向村里人买些。”
“你们别找了,去河边洗洗手吃个包子先填饱肚子吧。”
可是那两张新被子和粮食在杨修昀眼里是很值钱的东西,现在被人给弄走了,心里堵着一口怒气无处发泄。
杨修慧找不到那瓶冻伤膏,也是一脸失落和气愤。
让他们去洗手,两人硬是又翻找了好一会儿才闷闷不乐的去洗。
陈明月一边吃着包子,一边四处走动,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和地形。
此处位于大山脚下,房子周围还算平坦,可以建一座不小的院子,就是距离河边有点距离,用水不太方便。
不过问题不大,再挖个水井就行。
陈明月很快就在心中规划好了建房事宜,只要地契拿到手就可以联系匠人立马施工。
说到地契,昨天分家后杨昌顺担心她会把地卖了还债,硬是没给她。
等明日还了债再向他讨要吧。
一个半时辰转眼即逝,陈明月一家五口又来到了村长家。
村长依旧在院子里忙活着编制竹器。
这次村长的儿媳王氏也在,正陪着儿子天福玩。
看到陈明月几人进来,脸上一黑,默默翻了个白眼,明显的不欢迎她们。
陈明月倒也没在意,笑着打了声招呼便直接问道:“村长,不知道有没有人愿意租房子给我们?”
“你们来了!”
村长停下手里的活,无声叹了口气。
他跑了很多户村民家,结果都没人愿意租房给陈氏。
说是陈氏手脚不干净,现在又欠下了巨债。别说房租有可能得不到,家里的东西可能还会被她偷了去。
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村长略带歉意的道:“我去问了十来户可能有空房子出租的人家,不巧他们的房子这会儿都空不出来,没能给你租到房子。”
“啊?这样啊。”
村长出面都租不到,她的人缘可真是够差的。
陈明月失落笑道:“那我到镇上去租吧,谢谢村长了!修逸,我们走。”
“等一下。”
村长突然喊住了她。
“到镇上租房子得多贵啊,到处都要花钱,你现在又没有钱,带着四个孩子到镇上可怎么活?
我家有间杂物房,以前是给牛住的,若是不嫌弃的话,你收拾收拾先住下吧。”
陈明月连忙向王氏看去。
见她没有开口反对,只是又朝她翻了个白眼。
显然是事先知道了村长让她住家里的打算。
怪不得她们一进来的时候她是那副模样。
没想到穿越过来不是住破屋就是住牛棚。
陈明月内心苦笑,面上却道:“不嫌弃不嫌弃,谢谢村长!不知房租多少钱一个月?”
村长摆摆手,“一间杂物房而已,给不给钱也无所谓,你们只管先住着,等手头宽裕了再说吧。”
一个妇人带着四个小孩子本就生活艰难,还欠了那么大的一笔债,村长心善的打算不收她的钱。
“那怎么行,村长,你说个数,该多少是多少。
“不用了,儿媳妇,你带她们去杂物房收拾收拾吧。”
说罢,坐下又开始忙活编制竹器。
“是,爹。”
王氏不情不愿的起身,示意她们跟上。
陈明月稍一停顿,思考了一会儿道:“这样吧,村长,我每个月给你……五十文房租钱,不能白住你的。”
说话间,掏出事先准备好的一串铜板递向村长。
昨天亲手写分家书的村长哪能不知道。
五十文,正好是杨家分给陈明月的钱,以为她把所有的钱用来交房租。
村长诧异过后,连忙推辞,“不用不用,你就这么点钱,都给了我,还要不要吃喝和置办东西?
刚说了,房钱的事等你手头宽裕了再说。
更何况,一个月也要不了五十文那么贵的房钱,给个五文十文的也够了。”
一旁的王氏本来见陈明月拿出钱的那一刻,心中也很是诧异。
这根本不像平时的陈明月!
见公爹又推了回去,又是一阵泄气。
“这……那我先给十文,村长你就不要再推辞了,不然我住的也不安心。”
一阵好说歹说,村长总算同意收下十文钱。
随后王氏把她们带到屋后另外建的一间小房。
这间小房本来是给牛建的,后来村长家的大孙子要上学堂,就把牛卖了交束脩费、买书和文房四宝等东西。
没了牛,就把这间小房当杂物间来用。
里面堆放着很多杂物。
王氏将门打开道:“你们可以把东西搬到院子里。另外我爹说了,这里面有你们能用上的东西可以先用着。
钥匙给你,你们慢慢收拾吧。”
“谢谢兰姐!”
陈明月接过钥匙笑着道了声谢便往屋里走去。
闻言,王氏奇怪的看了她好几眼。
方才在陈明月说要给房租的时候她就觉得哪里不对劲。
平日里只会叫她全名的人竟然叫她兰姐!
真是太奇怪了!
“谢谢婶婶!”
孩子们也跟着道了谢,放下手里的东西,跟在陈明月身后进屋。
王氏带着疑惑回了前院。
因为以前是建给牛住的,所以屋子很小,但也勉强能住下。
“修慧、修衡、修昀,我们一起先把东西搬出去。修逸,你病没好,到外面坐着吧。”
陈明月观察了一下房子,很快分布好任务。
就在她们收拾房子的时候,村子外来了一辆牛车,直奔杨家老宅。
牛车上的一个中年汉子还未下车敲门便高声大喊。
“明月!”
“明月!”
“你在家吗?我和娘来看你了。”
“明月……”
亲家母来了?
屋内的李氏听到喊声,心里咯噔一下。
她早就有心理准备陈明月的娘家人听闻把她分出去和欠债的消息会赶过来。
但也只是以为陈明月的二哥和大嫂、二嫂会来。
没想到连老大媳妇六十多岁的老母亲也来了。
李氏连忙停下手里的家务活快步开门出来。
“亲家母,你怎么来了?近来身体可好?”
陈明月的老母亲卢氏由二儿子陈明亮和两个儿媳小心扶着下了牛车,没好气的道:“我女儿和外孙们昨晚差点没命,我能不来看看吗?”
随即朝院子里面高声呼唤,“明月!快出来!娘来看你了。
李氏局促笑道:“亲家母,明月一大早就带着孩子去镇上看病了,现在还未回来。
你们先到屋里坐着,她们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
“什么?去看病了?我哪个乖外孙生病了?你们杨家真是好样的。
我乖外孙还生着病你们杨家就将她们赶到破屋里住,这天寒地冻的,你们这是想把她们往死里逼啊!
昨晚那破房子还被大雨淋塌了,好在我女儿外孙她们及时逃了出来。
如果没有逃出来,岂不是顺了你们的意?
虽然我女儿做错了事,外孙和你们杨家也没有血脉关系,但好歹她们也喊了你们好多年爷爷奶奶、叔叔婶婶。
你们杨家真是好狠的心吶!”
卢母气得一阵怒骂,拍着大腿高喊杨家人心狠,引得附近人家前来看热闹。
李氏被骂得脸色涨红,手足无措。
好一会儿才怯怯反驳道:“亲家母,我们绝对没想过把她们往死里逼,也没想到昨晚下那么大的雨会把房子淋塌。”
“亲家母,什么叫我们杨家人把你女儿外孙往死里逼?是你女儿想把我们往死里逼才对!”
匆匆蹲完茅坑出来的张氏双手叉腰,大声怒道:“你今日过来,想必也听说了你女儿欠了赌坊二十两银子吧?
二十两银子啊!我们杨家多少年都赚不到!
你女儿倒好,轻轻松松的欠下二十两巨债一直藏着掖着,也不想办法去赚钱还债。
要不是那天赌坊的人来要债,我们还不知道她竟然欠了那么多钱。
你当赌坊的人是好惹的啊?
如果她还不上债,赌坊的人还不是找我们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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