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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作品白月光回来后,我揣崽跑路了

月小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白月光回来后,我揣崽跑路了》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月小弯”,主要人物有安昕容绍聿,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能寐,最后终于做好了决定,然后哭着写下了无数个对不起。容宴西合上了日记本,用手捂住脸。叮铃铃——内线电话响起。他接起,是度假酒店前台:“容先生,刚刚安小姐打来电话,问您在不在这里。”他的思绪还在混沌中,浑浑噩噩间重复了一遍:“安小姐?”前台以为是他对自己的称呼不满,立刻改了口:“哦,对不起对不起,是太太......

主角:安昕容绍聿   更新:2024-06-03 01: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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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昕容绍聿的现代都市小说《热门作品白月光回来后,我揣崽跑路了》,由网络作家“月小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白月光回来后,我揣崽跑路了》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月小弯”,主要人物有安昕容绍聿,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能寐,最后终于做好了决定,然后哭着写下了无数个对不起。容宴西合上了日记本,用手捂住脸。叮铃铃——内线电话响起。他接起,是度假酒店前台:“容先生,刚刚安小姐打来电话,问您在不在这里。”他的思绪还在混沌中,浑浑噩噩间重复了一遍:“安小姐?”前台以为是他对自己的称呼不满,立刻改了口:“哦,对不起对不起,是太太......

《热门作品白月光回来后,我揣崽跑路了》精彩片段


可是后面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全都是空白页。


他确认了好几遍,最后发现后面的纸是被撕掉了,在根脚处还留下了一些纸张被撕开的痕迹,很潦草,很狂乱,一看就是在极其痛苦的情况下胡乱撕去的,根本没有章法。

容宴西迫切地想要知道,安檀都写过些什么。

他把笔记本拿起来凑近灯光,透过小夜灯昏黄的光线,隐隐约约能看到后面的空白纸张上,有浅浅的划痕。

那是笔迹留下的划痕!

他立刻抓起酒店的电话,给前台打了一个:“送一根铅笔上来,立刻!”

员工不敢怠慢,很快就送来了。

容宴西把铅笔放倒,轻轻在纸张上一下一下扫过,上面的字迹渐渐显露出来。

没有什么太激烈的文字。

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写满了一整张纸。

巨大的无力感和痛楚感攫住了他。

这应该是她下了决心,准备要拿掉孩子那一天吧?

她在阳台上,听到了安昙跟他的对话,就如同她说的那样,从安昙出现的第一天开始,她就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那些三个人一起的日子里,她是名义上的容太太,却亲眼看着安昙在朋友的边缘反复试探,强势的侵入她的生活,反复告诉她:在他们三个人的世界里,安檀才是那个外人。

她也曾经试图想要争取过,直到那一天,她亲耳听到安昙捅破了那层窗户纸。

那一晚,她是怎么样度过的?

失魂落魄地枯坐到天明,还是内心反复煎熬着,做思想斗争?

她当是就躺在自己身下的这张床上,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最后终于做好了决定,然后哭着写下了无数个对不起。

容宴西合上了日记本,用手捂住脸。

叮铃铃——

内线电话响起。

他接起,是度假酒店前台:“容先生,刚刚安小姐打来电话,问您在不在这里。”

他的思绪还在混沌中,浑浑噩噩间重复了一遍:“安小姐?”

前台以为是他对自己的称呼不满,立刻改了口:“哦,对不起对不起,是太太。”

容宴西反应过来,是安昙。

“她不是太太,”容宴西道:“你怎么回答的?”

前台听出他的语气不对劲,声音都弱了几分:“她很生气,我也不敢说假话,就告诉她了。”

“那她怎么说?”

“她让我转告您,她很快就到了,到时候让您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这事没完。”

容宴西冷笑:“她想要什么解释?”

“她没说,可能是因为您一直不接她的电话吧。”

容宴西听出来了一点异样:“你哭了?”

“没、没有,”前台小姑娘吸了吸鼻子:“真的没有。”

“她骂你了?”

“……”

容宴西皱着眉坐了起来:“她还说了什么?”

“容总……”小姑娘没忍住,彻底哭了出来:“求求您给她回一个电话吧,她说如果您三分钟之内不给她回电话的话,就……就要开除我。”

容宴西听完只觉得愤怒:“你是容氏的员工,我没发话,她凭什么开除你?”

“可是您事事都听她的呀!她是您的太太,而我只是个打工的,她如果闹着一定要开除我,您也不会为了我一个小员工去跟自己太太吵架吧……”

容宴西放在身侧的拳头握紧。

“容总,我求求您了,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我妹妹还在上大学,我得供她呀……”

“好了,你放心,容氏现在还是我说了算,没人会开除你,你好好工作就是。”

“……是,容总。”

话音刚落,听筒那头就传来了一个熟悉又尖锐的声音:“容宴西人呢!怎么还没给我回电话?他来了这里了为什么没人告诉我?你们记住了,下次如果看到容总来这里,第一时间通知我,否则我把你们全都开了!”

前台小姑娘的声音瞬间变得慌乱起来:“容总,安、安小姐来了。”

“我听见了。”

“那我……要带她上去吗?”

容宴西道:“你把电话给她。”



慢慢,究竟代表多长的时间?

一个小时,一天,一个月,还是一年?

安檀不知道容宴西需要多久能走出来,他祈求了二十多年的爱人终于回到了他身边,破镜重圆和得偿所愿的幸福,想必很快就能把孩子的事情冲淡。

人生四大乐事,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

除了“金榜题名”和“他乡”,容宴西一口气占了两个半。

事业顺遂,爱情如意,对于他来说,这阵子想必是他生命中最快乐的时光了吧。

至于那个孩子……

或者说,那只是个受精卵,只是他三十一年生命里微不足道的一点点小缺憾。

有了心爱的女人,将来他还会有自己的孩子,现在三胎开放,容家人口单薄,说不定还会多生几个。

到时候儿女绕膝,娇妻为伴,他的好日子还在后头。

段艾晴不让她住酒店,直接把她带回了家。

她爸妈早早就给她买了房子,虽然不算太大,但是在H市的最中心,闹中取静的一个高档小区。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窗户的时候,她正站在窗边,看着外面。

正是一年中最好的暮春时节,小区里的树木一片绿油油的,一片生机盎然。

一个穿着校服的男孩子就站在楼下,从地上捡起一枚石子,用力的往上扔,最后砸在女孩房间的窗户上。

女孩很快跑出了单元门,笑嘻嘻地站在他面前,朝他伸出手。

男孩拉开校服拉链,从里面拿出一个牛皮纸袋,一打开,里面是热气腾腾的包子。

男孩拍了拍自己的自行车后座,等女孩坐稳之后,轻轻一踩,自行车就缓缓往前滑去。

后座的女孩一边吃着包子,一边哼着歌,微风把她的裙摆和发梢都吹得飘扬起来,仿佛连空气都知晓她的快乐。

你看啊,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

你觉得难受的已经快要死了,觉得天都塌了,觉得整个人都被阴霾裹得严严实实都快要窒息了,可除了你之外的世界,它依旧明媚快乐。

太阳那么好,鸟儿照样歌唱,晨练的阿姨们穿着喜气洋洋的大红色裙子跳着广场舞,小学生们背着书包一路追逐打闹,嘻嘻哈哈去上学。

失恋可能就是这样,你可以选择最理智的处理方式,还可以在朋友面前嘴硬,尽管说自己不在乎、无所谓、一点都不难过,可失恋该有的emo和委屈,照样是一点都不会少。

三年多,一千多个日夜,并不是假的。

每一天都是真真实实跟他一起度过的。

跟他一起听过的歌,跟他一起走过的路,跟他一起谈论过的话题,甚至跟他情浓时说的那些绵绵情话,时不时就会像针尖一样刺你一下,让你原本的好心情瞬间破灭。

段艾晴说:“晚失恋还是比早失恋好,你看你现在,虽然心里难受,但是你可以憋住不说,我那时候刚好青春期,憋都憋不住,要不是你拦着,我恐怕真能从学校顶楼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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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妈已经上了车,吓了一跳:“少奶奶,你没事吧?”


安昕低头看了看,腿上的白纱布已经有些殷红的血迹渗出。

几个助手也吓了一跳:“安医生,还好吗?”

她咬牙,撑着地站了起来:“我没事,小周,拉我一把。”

小周伸出手来。

安昕刚想握住,突然感觉到身子一轻。

容绍聿抱着她轻轻一跃,就跳上了救护车。

他轻轻把她放在旁边,扶着她坐好。

安昕低头:“谢谢。”

“……这话应该我跟你说。”

时间紧迫,已经顾不得许多了,安昕扬声吩咐道:“师傅,开车!”

救护车像是离弦的箭一样,快速驶离了度假酒店,沿着山路往下开。

车辆有些颠簸,安昕把手垫在白琴书的脑后,让震动稍微有个缓冲。

陈妈说:“少奶奶,我来吧?”

安昕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没事,我这个位置正好。”

“安医生,病人血压渐渐回升了。”

安昕点头:“好,继续观察。”

“是。”

“医院那边联系好了吗?”

“联系好了,已经腾出了一个抢救室,有人在医院门口接应。”

安昕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安医生。”

“嗯?”

“刚刚这个阿姨,怎么叫你少奶奶啊?”

安昕皱眉冷声道:“救人要紧,八卦什么?”

那人立刻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了。

救护车一路畅通无阻,到医院的时候,比预计时间要早一些。

白琴书立刻被推进了抢救室。

安昕站在抢救室外,看着“抢救中”三个字亮起,沉沉吐出一口气。

小腿上突然传来一阵锥心刺骨的刺痛。

不用看,刚刚那一跤摔得不轻,伤口肯定是撕裂了。

刚才心里焦急着白琴书的情况,她一直都没察觉,此时才感觉到痛觉。

“少奶奶……”陈妈走了过来。

安昕笑了笑,安慰她:“放心吧,我找了医院里最厉害的脑科大夫,妈一定会没事的。”

陈妈双手合十,闭上眼念了句佛:“太太这一个月来一点荤腥都没吃,一直吃斋念佛,每天抄经书,希望佛祖保佑啊。”

“会的,妈是个好人,好人一定会有老天看着的。”

陈妈微微叹了口气,“今天幸亏有你在,要是指望少爷……他被安小姐缠地根本脱不开身,太太的病情肯定得被耽误,这后果不堪设想啊。”

安昕笑了笑,没说话。

事关安昙,她一向秉持着中立原则。

她不会说她坏话,但更不会替她说好话。

她只是单纯地不想再跟她扯上关系,一点点都不行。

抢救室的门忽然打开了,立马有一个护士急急冲了出来:“白琴书的家属在吗?白琴书的家属?”

“我就是我就是!”

陈妈急急跑了过来:“护士,我们家太太怎么样?”

护士皱眉:“你们家太太?你是白琴书的什么人?”

“哦,我是家里的阿姨。”

“那不行,得签一份风险告知书,有没有她的直系亲属在?”

“少爷……”陈妈环顾四周:“少爷人呢?少爷——”

终于,她的视线定格在不远处的电梯口。

容绍聿就在那里,只是……

安昙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紧紧拉着他的手,愤怒地再控诉着什么。

容绍聿被纠缠地动弹不得,如果只是安昙一个人,他可以立刻推开她,只是她现在挺着大肚子,他明明已经处于暴怒的边缘,可仍旧不得不控制着自己,以免碰到她的肚子。

陈妈说:“我去叫少爷。”

“算了。”安昕说:“给我吧,我来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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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红餐厅里面,照样是爆满的状态。

十几个服务生都不够用,拖着盘子满场飞。

段艾晴拉着安昕在一个空位上坐下,偏头就呸了一口:“真是晦气,好好出来吃个饭,也能遇到垃圾。”

顾云霆缓缓在两个女孩子对面坐下,问了一句:“艾晴,你们认识Jane?”

段艾晴愣了一下:“贱?谁啊。”

“就是刚刚外面那个孕妇。”

段艾晴恍然大悟,随即嘲讽地冷笑:“英文名啊?呵呵,那她还挺有自知之明的,给自己起个名字都这么贴切。”

顾云霆把菜单转了个方向,递给了两个女孩子:“你们点吧。”

段艾晴接了过去:“我来点我来点,我在网上查过攻略了,他们家的招牌菜我都知道,绝对不会踩雷!”

顾云霆问:“安昕你呢?”

安昕淡笑表示:“我都可以。”

“有什么忌口吗?”

“没有,我都行,给什么吃什么。”

顾云霆推了推鼻z梁上的金z丝眼镜,敛住眉目轻笑了一下:“那你可真好养活。现在的女孩子据说都很难讨好,请女孩子吃顿饭都提心吊胆的,万一点错了一道菜是姑娘不喜欢的,当场就被发好人卡了。”

安昕问:“以前经历过?”

“那倒没有,都是听身边的朋友们说的。”

安昕思考了一下,回答道:“其实我觉得,两个人在一起,跟点了什么菜,吃了什么饭并没有太直接的关系。姑娘们更关心的是,男孩子有没有把她们放在心里,留意她们的饮食喜好,生活习惯,说到底她们要的也并不是什么锦衣玉食,只是一个态度。”

顾云霆似乎很有所感悟,微微点头:“受教。”

“呵呵,你是这样想的,有的人可不这么认为哦——”段艾晴朝门口的方向努了努嘴:“人家就是一口咬定你舍不得豪门生活,死命巴着容绍聿,就是舍不得那种锦衣玉食的生活呢。”

安昕的语气淡淡的:“自己的心是污浊的,看别人也是污浊的。”

“对!”段艾晴啪地一声合上了菜单,附和道:“最近这阵子这个餐厅这么火,怎么,她能来,我们就不能来?恰巧偶遇了就是对容绍聿不死心,她以为谁都跟她一样啊?”

安昕问:“你菜点好了吗?”

“点好了,手机扫码点菜,已经下单了,”段艾晴突然问道:“老顾,你认识那个安昙?”

顾云霆挑了挑眉,目光在安昕身上扫了一眼:“嗯?”

“哦,害,我说的不是我家安昕,是外面刚刚那个孕妇兼泼妇,她也叫安昙。”

顾云霆微微愣了一下:“这么巧?”

“其实也不算巧,不过就是一场替身游戏罢了……”

安昕在桌子下面轻轻踢了踢她。

段艾晴会意,立刻转了话题:“……那个那个,你知道她英文名,不知道她真名啊?”

顾云霆抿了一口茶,沉声道:“之前在英国的时候,因为一个案子打过几次交道。”

“案子?”

“嗯,我是死者的医生,她是死者丈夫的辩护律师。”

“好家伙,人命案啊?”

“其实也不算特别复杂,丈夫外遇,但是离婚就要被分割财产,还要面临几个孩子高额的抚养费,所以就一不做二不休——”

段艾晴气得拍桌子:“这种人渣还给他辩护?”

“她们律师就是做这个的,一切都从当事人的利益出发,至于世俗意义上的对错,会有法院来负责评判。”

“那最后案子的结果是什么?”



安昕其实也有点心虚。


她找林乔拿药,没有挂号。

也就是说,现在中心医院的大数据里,并没有她打过胎这个记录。

如果严格按照流程来问责的话,林乔算是为了她违规了。

安昕微微蹙眉:“如果一会儿院长问责,你就把责任全都推到我头上,就说是我让你这么做的,你碍于我是你半个老师,不敢违抗。”

林乔面露难色:“安医生,我……”

安昕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你就这么说,别怕。”

十分钟后,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林乔去开了门,缩了缩脖子:“院长。”

院长看了她一眼,“你这么怕我啊?”

“不是怕,您是院长嘛,我这是尊敬您。”

院长扑哧一声笑开:“我还以为现在的00后都挺自我的,你倒是个例外。”

林乔扯了扯嘴角,敷衍地笑了一下。

院长走了进来,安昕扶着桌子站起来:“院长。”

院长似乎对她的腿伤并不很吃惊,抬了抬手示意她坐下说话:“你腿不方便,快坐下吧。”

“院长您放心,不耽误我工作的,我就是走路有点不方便,坐诊或者站着做手术都没什么问题。”

院长安抚地笑了笑:“你能力这么突出,还怕我开除你吗?行了,这几天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让你助手多跑跑腿,千万别留下病根了,中心医院妇产科这块金字招牌,以后还指望你呢。”

“院长您太夸我了。”

“做得好就要夸啊,对了,这几天医院血库缺血,你正好跟着采血车出去,一来呢,采血能坐着,不用高强度工作,二来,你也好好休息一下,散散心。”

安昕问:“院长,您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有,本来应该下周一例会的时候统一宣布的,我们医院从国外引进了一位高级麻醉师,学历和履历得牛得不行,人家可是放弃了国外的高薪坚持要回国的,而且也没去省院,而是来了我们中心医院,这样的人才可非常珍贵啊!”

安昕问:“麻醉师?”

“对,明天开始他就来我们医院工作了,就是你们妇产科。”

安昕立刻点头:“好,我明白了,我一定好好招待专家,努力让他留下来。”

院长哈哈笑:“哈哈哈,他肯定会留下来的,我叫他进来跟你见见个面啊——小顾啊,进来吧。”

从门外走进来一个人。

身长玉立,高大稳重,他微笑着,向她伸出手:“你好,安医生,我是顾云霆。”

安昕有些愣住。

院长笑着介绍道:“虽然可能并不需要,但是我还是例行介绍一下吧。安昕,这位就是国外回来的麻醉学专家,顾云霆,小顾。顾医生,这位就是我们医院妇产科最厉害也是最年轻的医生,安昕。”

顾云霆唇边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微微颔首:“安医生不认识我了?”

安昕缓缓伸出手跟他交握:“你……怎么来我们医院了?”

“不能来吗?”

“不是,我的意思是,以你的资历,是可以选择首都的医院的,就算是在H市,也可以去更好的省院。”

顾云霆说:“第一,我选择H市是因为我本身就是H市人,我虽然从小在国外长大,但父母家人都在这里。第二……麻醉师是个需要跟别的同事打交道比较多的行业,我更看重合作伙伴的专业性和本身的性格。”

安昕没说话,只是礼貌性的伸出手,跟他握了一下,然后很快就松开了。

院长看她脸色不对,问了一句:“怎么了安昕,你跟顾医生不是认识的嘛?他点名要来妇产科,我还以为是你用自己的私人人脉给我们医院拉来的专家呢。”

安昕看了看院长,又把目光移到了顾云霆身上,眼神有些担忧:“你跟院长说的我们认识?”



婆婆的电话还没接完,她的手机就又开始震动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安檀以为是某个患者有紧急情况,匆匆跟婆婆道了别,然后接了起来。

可是对面一开口却让她有些震惊:“安小姐你好,我们是H市公安局。”

来到公安局的时候,安檀还是一瘸一拐的。

有个女警z察看到她的情况,连忙跑过来扶了一把:“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我是来保释容宴西的。”

“你是他的……?”

安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现在她跟容宴西的关系。

从法律上,他们还没有办离婚手续,还是法律保护的夫妻关系。

可是实际上,他们就跟陌生人没什么区别了。

正说着,容宴西从旁边一个房间里走了出来,身旁陪着一个男警员,看到一瘸一拐的安檀,问旁边的女警员道:“这是来报案的?”

“是来保释容先生的。”

男警员点了点头,问容宴西:“这是你家人吧?妹妹?”

“……我太太。”

男警员和女警员都有些震惊,互相对视了一下,“那个你让我送回去的孕妇不是你老婆吗?这个也是?”

安檀抢先道:“我是前妻,那个孕妇是现任。”

“这样啊,”男警员哼笑了一声:“可是保释也有规定的,必须是亲属。前妻的话已经没有法律关系了,不能帮你保释。”

“还没领证。”

男警员说道:“还没领离婚证,那就是正经夫妻。”

女警员更惊愕:“这边还没离婚,那边孩子都怀上啦?”

安檀叹了口气,不想解释这么多:“请问,在哪里签字?”

女警员给了她一张表格:“在这里。”

安檀扶着墙壁,一下一下的慢慢往桌子的方向走,容宴西下意识跑了过来想扶她,安檀很礼貌地拒绝了:“不麻烦了容先生,一点小伤,我自己可以。”

安檀坚持着走到桌子旁边,接过女警员递过来的签字笔,在表格上签下来自己的名字。

女警员指导她填写手续:“这里写你的姓名,这里是你的身份证号,还有这里,是你跟他的关系。”

安檀熟练地填好了名字和身份证号,在关系那一栏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咬咬牙填上了“夫妻”两个字。

“好了。”

“好的,那你跟我来一下办公室吧,拿一下回执。”

“好。”

容宴西连忙道:“警官,我去拿吧,她受伤了,走路不方便。”

男警员阻止了他:“你现在手续还没办法,暂时还不能自由活动。这样吧,你们都在这等着,我去给你们拿。”

容宴西看向安檀,安檀没有再坚持,只是含笑对男警员点了点头:“谢谢。”

两个警员都去了后面办公室。

大厅的角落里,有一排等候区的位置。

安檀又扶着墙慢慢往那边走。

容宴西想扶她,但安檀拒绝的姿态很明显,他也不敢贸然上手,只能站在她身边,亦步亦趋地跟着她,以防她摔倒了自己可以第一时间扶住她。

但安檀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走的虽然慢,但是很稳。

短短一段路,走了两三分钟才终于走到,她在最外面的位置坐下。

容宴西叹了口气,走到了另一边,选了跟她隔了一个位置的座位,坐了下来。

“你的腿……”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没事,皮外伤,你不用道歉,从我们决定离婚到现在,几乎每一次见面我都要听你说对不起,而且还不止一次,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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