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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禁欲大叔他铁树开花了全文阅读

花花大人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惊!禁欲大叔他铁树开花了》,现已上架,主角是白桁江怡,作者“花花大人呀”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江怡趴在床上,晃悠着小腿,看着漫画,然后一脸的娇羞,别说,这外国人太会画了,这个体型,绝了。白桁:“宝贝,给我点提示好吗?”江怡把漫画截图发给白桁:“白四叔叔好看吗?”白桁看的喉咙一紧:“好看,很想试试,这个动作。”江怡:“如果你没抽那一口烟,是可以的,我本来都想去找你了,我爸今天不在家,奶奶又累了。”下棋,讲一种棋......

主角:白桁江怡   更新:2024-04-12 03: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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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桁江怡的现代都市小说《惊!禁欲大叔他铁树开花了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花花大人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惊!禁欲大叔他铁树开花了》,现已上架,主角是白桁江怡,作者“花花大人呀”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江怡趴在床上,晃悠着小腿,看着漫画,然后一脸的娇羞,别说,这外国人太会画了,这个体型,绝了。白桁:“宝贝,给我点提示好吗?”江怡把漫画截图发给白桁:“白四叔叔好看吗?”白桁看的喉咙一紧:“好看,很想试试,这个动作。”江怡:“如果你没抽那一口烟,是可以的,我本来都想去找你了,我爸今天不在家,奶奶又累了。”下棋,讲一种棋......

《惊!禁欲大叔他铁树开花了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惊!禁欲大叔他铁树开花了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花花大人呀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佚名,《惊!禁欲大叔他铁树开花了》这本惊!禁欲大叔他铁树开花了现代言情、豪门总裁、1v1、佚名现代言情、豪门总裁、1v1、 的标签为现代言情、豪门总裁、1v1、并且是现代言情、豪门总裁、1v1、类型连载中,最新章节番外 (你竟然这样),写了1275620字!

书友评价

司乡和妙妙真的看不够啊啊啊啊啊啊[爱慕][爱慕][爱慕][爱慕]

超级超级好看,搞笑,有趣

追了好久的书,希望番外能多写些。每天都等着更,突然看完了,心里空落落的。新年快乐!有啥新书推荐下。

热门章节

第二十九章 谁惹我家小丫头不高兴了?

第三十章 老男人装可怜

第三十一章 见面,直接叫婆婆?

第三十二章 风雨欲来 小娇妻如何应对?

第三十三章 我离开她,睡不着觉

作品试读


江怡趴在床上,晃悠着小腿,看着漫画,然后一脸的娇羞,别说,这外国人太会画了,这个体型,绝了。

白桁:“宝贝,给我点提示好吗?”

江怡把漫画截图发给白桁:“白四叔叔好看吗?”

白桁看的喉咙一紧:“好看,很想试试,这个动作。”

江怡:“如果你没抽那一口烟,是可以的,我本来都想去找你了,我爸今天不在家,奶奶又累了。”

下棋,讲一种棋局,先用马把对方的将(帅)控制住,然后再用炮在后面照将,以杀死对方的杀势叫“马后炮”

常比喻拖延在事情发生后的行动...

白桁仰着头:“...”他敢保证,就算他没抽,江怡也不会来找他。

但是她这么说,就会令人浮想联翩加懊悔。

江怡:“我困了,要睡觉了,白四叔叔晚安。”

白桁:“宝贝,事情不解决,会一直积攒,到时候,我想,我承受不了后果。”到时候小丫头直接闹分手,哄不好的那种,怎么办?

江怡看着信息:“其实你可以直接不管我的,不惯着我不就没事了?”

白桁:“你把我吃的死死的,一会不理我,我都闹心,还敢?”

江怡觉得自己一定是病了,看个信息都脸红心跳的,不过,她是不会说因为什么生气的,让他猜去吧,虽然他那么过分的。

没人知道,她当时有多紧张,多害怕...

❤江怡小啊,玩心比较重,之后,嗯...玩心更重一些,现在比较含蓄,加害羞⁄(⁄ ⁄•⁄ω⁄•⁄ ⁄)⁄❤

❤谢谢宝子们的评论(一天的快乐源泉)心情不好了,我会从第一章开始看评论,然后心情好的飞起,谢谢宝子们❤

❤要免费的花花和礼物(啊?免费的花花,好奇怪,再看一遍,还是好奇怪)❤

直到江怡睡觉,白桁才敢点烟,他靠在阳台的栏杆上,一双大长腿交叠在着,吐着烟雾,他从来没对一个人,这么上心过。

她挂视频,他会紧张,会无措,甚至会焦虑,生怕她以后再也不理他了。

那种心情,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

抛去欲望的冲动不提,他很想时间过的快一点,直接把她娶回家,不然他总是有些不安,毕竟他大了她十岁,如果她再大一点,选择也许就会出现变化。

未必一定是他。

白桁将烟蒂捻灭,然后重新掏出一根香烟点燃,身后灯光璀璨,万家灯火,他想跟江怡有个家,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家。

一大早,江怡坐在床上,揉着眼睛,她昨天怎么也睡不着,戴上眼罩后,听了会化学知识点,比数学还管用,没出半个小时就睡着了。

她将手机立在一旁,拍了拍樱红的小嘴打了个哈欠:“白四叔叔,你怎么起的这么早啊。”

白桁侧身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上身几乎全部暴露在视频中,不过他并不在意。

“之前说过,要带你回白家,一会我去接你,买衣服和首饰怎么样?”白桁看着视频道。

江怡还迷糊着呢,她握着自己的脚,盘着的腿晃悠着:“我不想去,我怕我会紧张给你丢脸。”是不是太快了些,他们好像还没正式确定关系呢。

白桁坐起身,掀开被子,起身去拿叠好的衣服,嗓音有些沙哑:“有我在,不用担心,而且家里的长辈很好说话。”毕竟除了母亲和爷爷,都被他打服了。

江怡看着视频,白桁的大长腿,就那么在她眼前晃啊晃的,尤其是另外一条腿,晃的更厉害了。

她捂着自己的脸,怎么跟小变态似的,盯着视频看什么呀,真是的。

小说《惊!禁欲大叔他铁树开花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江怡简单的洗了个澡,身上穿着与之前差不太多款式的白色长裙,她走出浴室后,自然地将黑色长发拨到耳后。

白皙无暇的脸蛋,因为热水的缘故变得粉扑扑的,格外好看。

白桁坐在......


而且三十的股份,他以后还不是想踢出谁,就踢出谁,白家,就是他白桁一个人的了。

这可不行。

于是有些心怀不轨的人,准备在背地里使坏了...

白桁躺在床上,看着江怡带着一次性手套,吃着鸡骨架,他看在眼里只觉得可爱。

跟那些在他面前装大家闺秀的不知好了几倍。

江怡吃的太辣了,扇了两下后,吐了吐舌头:“白宝,你过来,帮我拧水。”

白桁对于这个称呼感觉到更加无力,但也没办法,小丫头开心就行,总比白四叔叔要强。

毕竟干那事的时候,喊白四叔叔,和喊宝,多少不太一样。

白桁走到桌子前,将牛奶拧开倒进杯子里递给江怡,见她吃的满头是汗,他拿出纸巾为她擦了擦。

“我有胃病,所以很少吃这么辣的,真是太好吃了。”江怡说着大口大口的喝着牛奶。

白桁:“...”

有胃病怎么他妈的不早说!

白桁走到门口,让助理去买胃药备用,还让他买了一些速效缓解的药回来。

“四爷,用不用买避孕的啊。”助理小声问了一句。

还不等白桁踹,助理已经跑了。

江怡吃完后摘下一次性手套,去浴室刷了刷牙,漱了漱口,突然想到什么,她贼兮兮地看着白桁。

“要不要,让我吃一口试试?”江怡小嘴辣的通红,就算刷了牙漱了口,那也是辣的。

白桁靠在浴室门口,意味深长地看着江怡:“试试?也许它耐辣也说不定。”

江怡忍着笑,知道白桁是逗她的。

白桁也舍不得。

江怡躺在床上,没一会就感觉到胃口火烧火燎的,怎么都不舒服,她又不敢说,谁让她嘴馋了。

她上次吃,还是两三年前,今天路过看到,就买了一点,而且要的是微辣,没想到微辣也这么辣。

白桁起身,将助理买回来的药递给江怡:“先把胃养好了,之后想吃什么再吃。”

江怡起身,有些惊讶白桁的心细,她点了点头:“好的。”

白桁看在眼里,只觉得心疼,明明爱吃,却吃不了,这胃是怎么不好的,他心里清楚。

江怡吃了药,看了一眼时间:“睡吧,明天还要早起。”说着她打了个哈欠。

白桁穿着睡衣,中间还隔着枕头,不然他会忍不住。

身体。

在不停的叫嚣。

药效上来后,江怡才慢慢睡着,她腿搭在隔着的枕头上,脚贴着白桁的肚子,整个身体都是倾斜的。

白桁怕她掉地上,于是只能握着她的脚踝睡。

天还黑着手机的闹钟却响了,江怡起身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下了床,一脚穿着自己的拖鞋,另一只脚穿着白桁的。

身上穿着睡袍,外面披着白桁的西服外套,一脸困意地出了房间,头发还起了静电,整个人看上去呆呆的。

助理忙跟了上去:“夫人,您这是要去哪啊?”

江怡看了看助理,然后低头拿出手机,声音有些沙哑:“去买糕点。”说着她向电梯走去。

“你们两个跟着夫人。”助理说着看向守在酒店门口的两个兄弟。

江怡实在太困了,困得她不停流眼泪,胃里翻江倒海的,有些痉挛,她发誓,再也不熬夜了。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超跑对着江怡冲了过去,速度飞快,几乎是油门踩到了底。

江怡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都呆住了,只听到了跑车的呼啸声。

幸好她被身后的外国男子拽了一把,因为她太过娇小,事发突然,一个不小心直接被甩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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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怡穿着白色真丝衬衫,胸口位置有个很漂亮的黑色蝴蝶结,黑色长裙一直到膝盖下方,因为回家,裙子的下摆一定要盖住膝盖。

下了飞机后,江怡直接跟着自家司机上了车,她心里忐忑,不安,焦虑,这几天,她经常做噩梦惊醒。

她怕自己的事情被家里人知道,也不知道该怎么跟联姻对象解释...

心里一团乱,毕竟她年龄在这摆着呢,从小到大,也没闯过这么大的祸,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江怡坐在车上,双手放在腿上,长而卷翘的睫毛微微抖动着,眼看就要到家了,她的心情更加复杂,压抑了。

这里对她来说,就是个天大的囚笼,她想逃脱,可如果她跑了,母亲的生活只会更加难熬。

母亲是联姻嫁给父亲的,两个人几乎没什么感情基础,用相敬如宾来形容,都有些勉强。

车子在独栋别墅前停下,欧式风格的别墅,占地五百平方米,院子里有个小型的花园,里面种了不少的鲜花。

此时正是鲜花盛开的季节,一下车就能闻到,扑鼻而来的花香。

秦玉华正在给花浇水,听到响声后,她抬起头,见是女儿江怡回来了,她温柔的笑了笑:“我们家的小宝贝回来了?”说着她放下浇花的水壶。

江怡直接扑进了秦玉华的怀里,小嘴瘪着,撒娇道:“妈妈,我再也不出国了。”

秦玉华摸了摸江怡的头,低声道:“怎么了?玩的不开心吗?妈妈已经把钢琴比赛的证书放到你的抽屉里了,你爸爸回来,你拿给他看一眼就行。”

秦玉华知道,江怡是出国玩了,不是去参加什么钢琴比赛的,所以提前准备了假的证书。

江怡有些心虚,她回来的路上,一直在想,要不要把事情告诉妈妈,现在想想,还是算了吧,她烦心事已经够多了,还是别给她添堵了。

“妈妈最好了。”江怡松开秦玉华,有些心酸,从小到大,父亲根本不在乎她,哪怕她成绩再好,父亲也只是扫一眼,从来没夸过她。

所以证书是真是假,父亲根本不会仔细看。

“你外婆也来了,正跟你奶奶在客厅喝下午茶,你进去了不要乱说话,知道吗?”秦玉华说完后,满眼的心疼。

如果她现在有的选,一定会带着女儿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了。

江怡噘着小嘴,奶奶的事就够多的了,外婆简直就是斗地主里的超级加倍。

秦玉华拉着江怡的手进了客厅。

江怡的奶奶江容娟,六十多岁,因为平日里保养得非常好,看起来跟四十几岁没什么区别。

“奶奶,外婆。”江怡打完招呼后,慢慢走了过去。

江荣娟看了一眼江怡,眉头微微皱了皱:“出门在外,你就是江家的门面,怎么穿成这样,跟职场上班的一样。”

坐在一旁,看起来上了些岁数的老人,是江怡的外婆秦春,七十多岁,平日里最喜欢附和江荣娟的话,毕竟秦家到现在为止还依仗着江家帮衬。

“走路也不知道挺胸抬头,你是回家了,不是做贼,怎么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秦春严厉道。

江怡垂眸,干净清澈的眸子眨了眨,她在心底长长叹了口气,早就习惯,反正两个人坐在一起,指定得挑出点毛病来。

从小到大,奶奶看她和母亲就是不顺眼,大概是因为母亲生完她后,伤了身体,不能为江家生个儿子,所以导致,她们母女在江家的日子要多难有多难。

偏偏舅舅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若没有江家帮衬,秦家的公司早就破产了,所以外婆逼母亲的同时,还不忘巴结奶奶...

秦玉华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妈,孩子刚回来,先让她回去洗个澡休息一会吧。”

“不是妈说你,这姑娘大了,如果不好好教育,吃亏的可是她自己。”秦春说完狠狠剜了秦玉华一眼。

秦玉华的表情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始终保持着微笑,恭敬的态度。

江荣娟看了江怡一眼,声音不耐烦道:“先上楼休息一会,换身衣服,一会我联系礼仪老师,来给你上课。”

“谢谢奶奶。”江怡知道,她只能顺从。

不然母亲夹在中间,只有受气的份。

小的时候,她不懂事,总是喜欢跟奶奶对着干,结果有一次,她看到了母亲跪在地上认错,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顶撞过奶奶。

她一时冲动倒是爽快了,但承担后果的却是母亲。

“挺胸抬头的走路。”秦春厉声补充了一句。

江怡本来走路就是挺胸抬头的,外婆只不过故意找茬罢了,也不知道哪又得罪她了。

“奶奶,外婆,我先回楼上了。”江怡说完拉着秦玉华的手:“妈妈,你上楼,帮我挑选一件合适的衣服,毕竟一会要上礼仪课,我怕出错。”

秦玉华笑着跟在江怡的身后礼貌道:“妈,我先陪江怡上楼了。”

江荣娟没有回复,只是端起红茶抿了一口,表情里带着不屑和厌恶,要不是看在她生的赔钱货,能与国外贵族联姻的份上,她早就把她们赶出去了。

秦春见状,瞪了秦玉华一眼:“挑选完衣服就快些下来,不是要做鲜花酱吗?”

回到房间后,江怡直接躺在了床上,踢掉了鞋子:“妈,我外婆这又是怎么了?”

“你舅舅需要五百万的周转资金,你父亲不答应。”秦玉华说完,打开衣柜,从里面挑出一款不会出错的长裙放到床上。

江怡一撇嘴:“妈,咱们别管了,根本帮不过来,舅舅开口不行,就让外婆来,拒绝外婆,外婆就找你和我的麻烦,哪有这样的...”

“我不答应,你外婆就会一直住在这里,你我还会有好日子过?”秦玉华说完坐在床边,声音温温柔柔的,她倒是无所谓,最后她只会为难江怡。

江怡躺在床上抱着秦玉华的腰,声音有些沉闷:“妈,别答应了,外婆想罚,让她罚就是,不过是跪几个小时,骂几句,我扛得住。”

“可是妈妈扛不住啊。”秦玉华轻轻在江怡的身上拍了两下:“好了,起来把衣服换上,跟妈妈下楼做鲜花酱去。”

江怡咬牙切齿的,鲜花酱某宝五十几块一瓶,要多少有多少,可奶奶偏偏为难母亲,让母亲亲手做。

家里很多事情,都是母亲,亲力亲为的,比如三餐,还有奶奶的换洗衣物,明明有保姆,偏偏嫌弃她们做的不好,非要母亲做不可。

依她看,就是看母亲不顺眼,故意找茬的。

“妈,我已经长大了,不如,我们两个离开江家吧,不求大富大贵,有个温饱就行。”江怡心疼地看着秦玉华。

秦玉华眼神黯了黯,声音也沉了下来:“我们离开,秦氏就无法运转,那是你爷爷一生的心血。”

“可是我不想联姻,嫁给不想嫁的人。”江怡在秦玉华的身上蹭了蹭,郁闷的不行。

秦玉华笑了笑:“放心吧,妈妈不会让你联姻的,相信妈妈。”她这辈子毁了,不会让女儿步她的后尘。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江怡还想说什么,却被敲门声给打断了,秦玉华打开房门,外面站着一名中年男子,他穿着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装裤,绷着脸站在门口。

“爸爸。”江怡站起身,笑着走了过去。

江学磊拿出一张邀请函递给江怡:“明天晚上八点,尚泰大酒店有一场晚宴,别迟到了。”说着他转身向楼梯口走去。

从始至终没有多说一句话,也没有给母女二人多余的眼神,整个人看起来,非常冷淡。

江怡转过头对秦玉华苦笑:“妈,看来,假的钢琴证书,不用拿出来了。”

秦玉华走了出去,声音温柔,声音也不大:“女儿都已经联姻了,为什么还要去晚宴,她才刚回来,让她休息两天吧?”

江学磊正要下楼,听到秦玉华的声音后,他停下了脚步:“多长见识,免得看到个男人,就往身上扑。”说完他一脸的嘲讽。

“妈,去晚宴比待在家里,让奶奶挑刺强。”江怡安慰道。

秦玉华低下头,声音温温柔柔的:“你先把衣服换了,我去厨房做鲜花酱。”

江怡红着眼眶,她为母亲感到不值,从小到大,她就没见过父亲进母亲的房间,从眼神和态度不难看出来,父亲根本不爱母亲...

江怡极度恐婚,如果可以,她这辈子都不想嫁人了...

接下来,就是礼仪课,怎么坐,坐椅子的多少,什么时候坐才合适,因为江荣娟和秦春在一旁看着,江怡不敢偷懒。

“你怎么这么笨啊,这么简单的事情,怎么总是记不住。”江荣娟说着站了起来,负气离开。

秦春剜了江怡一眼:“就你这样的,嫁到国外去,不出两天就得让人打回来。”

礼仪老师微微蹙了蹙眉,她有时候分不清,究竟谁应该上礼仪课了...

江怡坐在椅子上,眼泪含在眼眶打转,最后她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对不起老师,我们继续吧。”

上了三个小时的礼仪课后,吃了一个无比压抑的晚餐,又上了两个小时的钢琴课,晚上九点多才洗漱完毕,江怡坐在床边,一脸的愁容。

她上学用的笔袋四千多,穿的鞋子,五位数,上下学有司机接送,坐的也都是豪车,同学们羡慕的不得了。

可是她却想逃,她整天活的像个假人,放假在家简直就是痛苦,从早到晚的课程,看得她头疼。

此时,五星级豪华总统套房内,白桁坐在意大利进口沙发上,修长的指尖捏着雪茄,表情严肃地看着自己的侄子。

他身后站着几名外国男子,一个个穿着西装,手背在身后。

“小叔,你就替我去一趟呗,我明天约了人,实在走不开。”白林亦坐在沙发扶手上叼着烟道。

白桁不喜欢聚会,而且他刚下飞机,就被盯上了,这让他非常厌恶且不舒服。

毕竟他的身份摆在这,A国对他进行全面监控也实属正常。

“小叔,你就替我去吧,让美人久等,可不是绅士所为。”白林亦说着吐了口烟圈。

轻浮的模样跟绅士不沾半点的边。

白桁被白林亦墨迹烦了,他抬起胳膊,指着门口:“滚。”

白林亦见状,直接将请帖放在了茶几上:“小叔明天明天晚上八点,尚泰大酒店,别忘了。”

白桁撇了一眼,健硕的身体靠在沙发上,他穿着很随意,黑色的衬衫,扣子微开,露出精致的锁骨,突出的喉结显得更加性感了。

白林亦走后,身边的外国男子,将一份资料递给了白桁:“查清楚了,那天在小树林的女人是江家,江学磊的女儿,在国内以木材起家,目前想把生意做到国外。”

白桁抽着雪茄,看着资料,照片上的江怡笑的如同春日里的阳光一般灿烂,清澈眸子,精致的脸蛋。

没想到,他竟然把侄子的联姻对象给睡了。

白桁长舒了一口气,这回可难办了,缘分这事,有时候还真说不清楚。

“白老板,我们要不要把她带过来...”说着身后的外国男子,笑的一脸猥琐。

白桁转过头抽了口雪茄:“我没有玩女人的爱好,还有这里是A国,给我记住了,否则出了事,别怪我没提醒你们。”他声音很冷,脸色也跟着沉了下去。

“那个,白老板,我们还查到了,那名女子的联系方式,您要吗?”身后的外国男人,弯着腰,低声在白桁的耳边道。

白桁想了想,把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

没一会,一个号码存在了他的手机上,备注“小树林”,白桁看到后,皱了皱眉,修改了一下变成了“小丫头”。

江怡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手里拿着冰淇淋,这是她刚刚趁奶奶去休息,偷偷拿的。

奶奶不让她吃太凉的食物,说对身体不好,本来是一句关心人的话,如果没有那句“别到时候宫寒,生不出孩子”就更好了。

江怡一边吃,一边晃着腿,看着短视频,突然收到了陌生来电,她直接给挂断了。

她没什么朋友,打电话发短信的,多半都是宣传或者诈骗电话,她懒得接。

就在这时,江怡的手机收到了一条信息,她看了一眼,上面只有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回电话”,她迟疑了片刻。

江怡:“请问你是?”

白桁裹着浴袍,看了一眼信息后,拨通了电话,小丫头挺警惕的,就是喜欢大晚上的出去散步...


白桁手撑着座椅,头微微偏着,一个吻落了下去,江怡眼泪还在眼圈里打转呢。

这个吻起初太过急切,等到江怡不再反抗后,强势的吻渐渐变成了引|诱,带着她,与他一同沉沦在欲望里,无法自拔。

江怡闭上了眼睛,泪珠顺着眼角滑落,温|润且缠绵的一个吻,将她直接带到云端,脑中一片空白...

白桁胸口起伏,他的自控能力一向很强,但没想到会因为一个吻而失控,他胸口起伏,大手落在刚刚咬的位置。

江怡瞬间清醒过来,她手抵着白桁的胸口,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她声音很弱,眼里带着害怕和未散尽的情|欲:“白四叔叔,不可以,我怕。”

小丫头那副小鹿受惊的表情,看得他有些不忍,总不能吓坏小丫头。

“好。”白桁声音暗哑低沉。

江怡坐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皱巴巴的衣服,她瘪着小嘴,老大不愿意,这便宜都让他占尽了,她以后怎么办啊...

白桁靠在座椅上,点了根烟,但根本得不到任何缓解,小丫头坐在身边,他就是忍不住想占为己有。

天天吃素菜,突然沾了荤腥,从此,顿顿想吃肉。

回去的路上,江怡肚子“咕咕”叫了起来,白桁本想带她换个偏僻点的地方吃饭,但是被拒绝了。

江怡现在只想回家,但她有胃病,不能饿着,她突然想起来,白桁给她买了蛋糕在后备箱里。

司机停下车,白桁从后备箱拿出蛋糕递给江怡。

十二寸的蛋糕放在腿上,江怡小口吃着,白桁手抵在唇边,嘴角上扬带着笑意。

一个词“赏心悦目”。

“你要不要吃点?”江怡抬起头看着白桁道。

白桁凑到江怡面前,唇落在了她的嘴角,嗓音低沉:“谢谢,很美味。”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不许占便宜,这样很不好。”说着她收回目光伸手,用拇指擦掉了嘴边的奶油。

白桁:“...”

无奈,他只能将双腿交叠。

江怡吃饱了,司机才发动车子,一路上谁都没说话,一个是担心以后怎么办,一个是在想“现在”怎么办。

到江家别墅附近时,江怡伸出手在白桁的腰间轻轻戳了戳:“你今天带我出去玩,我很开心,谢谢。”

一码归一码,虽然他是个臭流氓,但总不能跟他一样吧。

白桁深深叹了口气,然后摸了摸江怡的头:“要不要给个晚安吻再走?”

江怡卷翘的长睫抖了抖:“我如果拒绝,我还能下车吗?”

“不能。”白桁回答的很干脆。

江怡羞红了脸,但是眼看着时间要到了,再不回去,父亲就要回来了...

“mua~” 江怡噘着小嘴,对着白桁空亲了一下。

白桁挑了挑眉:“要么现在,亲我,要么,我现在干|你,二选一。”

江怡撑着座椅,直接在白桁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刚刚她选错了,这回不会了,她大聪明来着。

白桁也没继续为难她:“我这几天有事,不能陪你,下个礼拜见。”

江怡心想“呸,再也不见”,谁要跟一个臭流氓在一起啊,谁知道他什么时候犯浑。

“好。”江怡口是心非的答应了,先下车再说。

白桁降下车窗,看着江怡的背影,魂都快跟着去了...

随后他眉头皱了起来,小丫头这是要去哪,大晚上的,怎么还往后面绕。

他有些不放心,于是跟着下了车。

江怡想绕到自己后院,然后从墙翻进去,那里她放了个折叠的小凳子,踩在上面翻墙比较容易些。

白桁双手环胸站在远处看着。

江怡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照着,结果怎么也找不到她放起来的小凳子,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手撑着墙,就要往里面跳,但试了好几次,都失败了。

就在这时,江怡听到了脚步声,她慌的不行,忙关了手机的手电筒,就想跑。

“别怕,是我。”

白桁低沉的嗓音传入耳中,江怡停下脚步,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有些尴尬地握着手机。

“过来。”白桁说着伸出手。

江怡走到白桁身边,低着头,有些难为情道:“白四叔叔你帮我一下,好不好...”

白桁弯下腰,将江怡抱了起来:“在墙上坐着等着我。”说着他微微用力。

江怡坐在墙上,她之前都是直接蹦下去的,但白桁让她等着,她也不敢蹦啊,万一他追到家里怎么办。

白桁十几岁后就没翻过墙了,没想到,年近三十了,还得干这事。

江怡看着白桁单手撑着墙,然后直接跳了上来,她羡慕的不得了,如果她的腿再长一点,以后翻墙就不用带着折叠凳了。

白桁掉下去后,伸出手:“来。”

江怡晃了两下小腿,没想到,他是想接她下去。

不混的时候,人还是挺好的,但大多数都混。

白桁将江怡抱在怀里,回自己家还这么偷偷摸摸的...

“谢谢。”江怡在白桁的耳边轻声道:“我回去了,你路上慢点。”

白桁又抱了一会才将人放下去。

江怡走了几步后,转过头,精致的小脸上洋溢着笑容,她无声地冲着白桁挥了挥手,清冷的月光撒在她的身上,渡了一层雾蒙蒙的光。

白桁靠着墙看着江怡向前院走去,他转过身,跳出了高墙。

“四爷,一把年纪了,别闪了腰。”外国男子打趣道。

白桁走了过去,声音非常沉:“我早晚把你的嘴用钢丝缝起来。”说着他拿出香烟叼在嘴里。

一旁的外国男子拿出打火机:“四爷,我查清楚了,小树林的母亲叫秦玉华是联姻嫁给江学磊的,江学磊本来有个恋人叫赵沫,秦玉华是赵沫的闺蜜...”

白桁抽着烟听着。

“后来,秦玉华有了身孕嫁给了江学磊,赵沫在浴缸里割了腕,她当时还怀着身孕,一尸两命。”外国男子说完转过头看了白桁一眼。

白桁吐了口烟圈,怪不得,江学磊不在乎小丫头...

“不过,江学磊跟赵沫还有一个儿子,现在养在她妹妹赵珊的名下,年龄比小树林大了两岁,是个浑小子,整天吃喝玩乐。”外国男子说完后拍了拍白桁的肩膀。

白桁垂眸看了一眼肩膀上的手。

外国男子讪讪收回:“要我说,女人多的是,这江家的水还是别趟了,麻烦。”

白桁将烟头弹了出去捻灭。

如果小丫头真嫁给他侄子了,那才是笑话。

到时候忍不住再干出别的来,还不如就趁现在。

毕竟侄子也是亲的。

白桁去了本市最大的夜店,小丫头在这,他以后免不了在这常住,所以生意也得扩展过来。

他不喜欢这里,因为规矩太多,不太适合他。

但小丫头才上大学,他一直待在国外,万一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碰了他的东西,就比较麻烦了...

夜店内,放着震耳欲聋的音乐,白桁坐在卡座,衬衫的扣子解到一半,他开了几瓶二十几万的酒,身边站着两名碧眼的外国男子。

因为他的身份特殊,仇家不少,经常遇到袭击,所以兄弟们不放心他一个人出门。

时间长了,就成了半个保镖,其实都是帮派里的人。

白桁拿着酒杯喝了两口,因为口感太差的缘故,他微微皱了皱眉。

这时,几名穿着超短裙的女子向白桁走了过来,出来玩,当然要找有钱的,她们一眼就看中了白桁,他能带保镖出门,那身份肯定也不一般。

“哥哥,一个人啊,要不要一起玩?”

一个染着蓝色头发的女人走到白桁身边,手搭在他的沙发靠背上,俯身的时,清晰可见。

白桁不管在国内还是在国外,都不喜欢玩女人,他觉得,那是最没品的人才会干出来的事。

“不好意思,我喜欢一个人。”白桁觉得蓝头发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很刺鼻。

非常难闻。

蓝头发女孩将耳朵凑了过去,手也跟着落在了白桁的胸口上:“你说什么,这里太吵了,我听不见。”

站在身边的外国男子,没有一个上前的,他们本来也不是保镖,该看热闹的时候,还是得看看。

白桁双腿交叠,身体直接靠在了沙发上,他转过头看向身边的女人:“滚。”

“来这种地方还装什么正人君子啊,有病。”女人说着撩了一下自己的蓝色长发,脸色不是很好的“哼”了一声向后面走去。

跟着她一起来的几个女孩都觉得可惜,这男人一看就是极品,可惜,人家不是来玩的。

身后的外国男子低声在白桁的耳边道:“四爷,身材不错,你要是不要...”

“你们玩,不用跟着我。”白桁说着拿起酒喝了两口。

他们要去干什么,他心知肚明。

两名男子笑着离开了,这种地方,就是用来玩的,事后给个几万块钱,也算缘分一场。

这也就是在A国,国外一分钱都不用。

白桁双腿交叠,他算是帮派的一股清流了,虽然下手又黑又狠,但很有原则。

大概半个小时后,白桁准备起身回酒店,结果刚刚离开的蓝色头发的女人回来了,身边还跟着几个男人,目测一米八左右,但身形很消瘦,眼底一片青黑,一看就是“疲劳过度”。

白桁手里捏着雪茄,太久了,久到他都记不清,有多久没人敢找他的麻烦了。

不过,都是一群小瘪三,跟他们较真,没什么必要。

玩大了,他们又都玩不起。

“就是他,刚刚摸|我胸来着。”蓝头发女人指着白桁说完,靠在了身边的男人怀里。

“小厉总,这有监控,打完了不太好收拾,不如带出去。”男人身边的黄毛小声道。

因为音乐声太大了,周围人又多,台上的女人又喊又跳的,白桁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被称为小厉总的男人走到白桁面前,恶狠狠道:“装什么逼,乖乖跟我们出去,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好啊。”白桁垂眸,声音有些轻佻,深邃的眸子覆了一层寒意。

马戏团表演都没他们精彩。

就在这时,白桁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是小丫头发给他的消息。

“操你妈的,走快点。”黄毛说着推了白桁一下。

白桁皱了皱眉,手里的雪茄还燃着,他低头看着江怡给她发来的消息。

江怡:“白四叔叔,我已经屋子里了,准备睡觉了。”

蓝色长发女人在小厉总耳边不怕事大道:“打一顿教训教训就算了,别把人打残了,还得赔钱。”

白桁本来还想回信息来着,结果被身后的黄毛一直推搡着,他只好先将手机收起来。

“找个没监控的地方不就完了。”小厉总说着,手落在了蓝色长发女人的屁股上。

白桁被五个人带到了夜店的后巷子里,那里的监控坏了有半个月了,一直没修。

“算你听话,我就打断你一条腿,以后出来玩,小心点,别谁的女人都敢动,让你长长记性。”小厉总说完努了努下巴,示意可以动手了。

“啊--”

一声惨叫从巷子里传了出去...

蹲在巷子里的野猫,瞬间跑开。

路过的环卫工人快走了两步,这种地方,发生什么事都不罕见,他习惯了。

漆黑的巷子里,白桁抽着雪茄,脚下踩着刚刚推搡他的黄毛,没枪在身上,真的很麻烦。

“你要打断谁的腿?”说着白桁的脚微微用力,月光下,他的黑色皮鞋发出崭亮的光。

如果他们不耽误他回短信,出了门,他也就走了,跟小瘪三有什么好玩的。

但他们不该耽误他回短信,这让他非常不爽。

其他几个人被白桁的人按在地上。

蓝色头发的女人早就吓得不行了,她蹲在巷子里:“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找你麻烦的,对不起,对不起。”

那个叫小厉总的,脸贴在地上,眼角被拳头击中,已经肿了起来...

白桁高大的身形缓缓蹲了下去,手里的雪茄直接按在了黄毛的脸上。

“啊--”

黄毛再次惨叫。

“你特么给我等着,我操你妈,有种你他妈的别跑...”

白桁倒是不生气女人找麻烦,也不气那个叫小厉总的对他说脏话,但这个黄毛,不行。

白桁将黄毛从地上拽了起来,手臂肌肉绷得紧紧的,他对着黄毛膝盖就是一脚。

清脆的断骨声传来。

黄毛撕心裂肺的惨叫。

如果从腿的后面踹一脚,多说跪下,但是对着膝盖,以后这腿,就算能走路,也得瘸,好不了。

这也就是在国内,国外,一枪就解决的事。

白桁甩开黄毛,从兜里拿出手机给江怡回了条信息:“好,晚安。”

月光下,他的身影被拉的老长,白桁嘴角上扬,完全没了刚刚的狠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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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怡哀怨地瞪着白桁,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你再说?”

白桁俯身吻去了江怡的泪珠:“不说,一切都听老婆的。”说着他躺在了一旁。

江怡感觉身边的床往一旁陷了下去,她转过身背对着白桁:“你跟我之前,有过别人吗?”他这么涩,而且他这个年龄...

白桁抱着江怡的腰,贴着她的后背,长腿搭在了她的腿上:“说起这个,宝贝你不打算赔我吗?我那么重要的一次,就那么让你拿走了。”

江怡眼泪还没憋回去呢,耳根红了个彻底,她吸着鼻子,带着哭腔:“谁,谁赔谁啊,我,我也没有了啊。”

白桁觉得自己在自找苦吃。

“宝贝,及时行乐,这个词,你之前学过对吗?”白桁说着吮住了她的耳垂,大手拉开她外套的链子。

江怡按住了白桁的手:“没学过。”说着她往前移了移:“你别过来,不然我马上就回去。”

白桁这个老不正经的,她现在开始后悔,是不是晚了?一想到要跟他回白家,她心里就没底。

想是一回事,现在轮到动真格的,她却害怕了。

白桁将外套脱了下去,将手表顺手扔在了床头柜上,发出不小的响声。

“来,小坏蛋,让老公抱一会。”白桁说着手臂微微用力,直接将人圈在了怀里:“我昨天让你折腾的,一晚上没睡好。”

江怡背对着白桁:“谁折腾你了,别乱说。”说着她撑着床,坐了起来:“我睡觉得盖厚被,不然没安全感。”

白桁:“...”有他在,还没安全感吗?

但他还是拽过一旁的被子递给了江怡。

江怡也不敢脱外套,但是这样睡觉太难受了,于是她大聪明劲来了,她在被窝里把衣服扔了出去。

白桁躺在床上,侧身看着江怡,小丫头可太有意思了,难道她不知道,这个举动,更令人遐想吗?

“睡吧,睡吧。”江怡说着拿过枕头,准备睡觉了。

白桁拽着被角:“我想搂着你,一起睡。”

“那不行,我们睡个干净觉吧。”江怡说着转过头,亲了白桁一下:“乖。”

“我乖个屁。”白桁说着扯着被子钻了进去,他特么让她来酒店,是睡干净觉来了?

江怡怼了白桁一下:“怎么那么糙呢。”明明看起来挺绅士一个人,到她面前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你腰带,能不能...系紧一点...”江怡本来是想说,腰带太不舒服了,但一想到,好像也不能拿下去。

白桁笑了笑:“你应该早说。”

接着就听到,东西扔在地上的声音,江怡将脸埋在了被子里:“腰带不要就算了,裤子和脸一起丢出去了。”

白桁低声在江怡耳边道:“那再扔一条怎么样?嗯?”

“不,不用了,你给自己留点吧。”江怡说着闭上了眼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白桁抱着江怡的腰,他其实根本就不困...

江怡枕着白桁的胳膊转过身:“到领证,还有三年,算磨合期,如果我们这三年,还是不合适,就及时止损怎么样?”

“说的不错。”白桁说着狠狠在江怡的屁股上掐了一把:“这次念你初犯,饶了你。”

还没怎么样呢,就开始准备后路了。

及时行乐没学会,及时止损倒是学的快。

江怡的手落在了白桁的屁股上。

“敢掐,我现在就g a n你。”白桁闭着眼睛,声音低沉了下来。

江怡怂怂地将手收了回来,上次他说二选一,结果他真的咬了她...

白桁睁开一只眼睛看着江怡委屈巴巴的小样,他嘴角上扬,小丫头怎么那么好欺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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