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延之唐佳的现代都市小说《优质全文将爱,埋藏在心底》,由网络作家“如火如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将爱,埋藏在心底》是由作者“如火如荼”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完,顾及还有旁人在场。他将我拉开了些,才压低声音道:「我帮你想办法。」我猛地回过神来,很感激地连声道谢。我爸还坐在后面座椅上,一张脸苍老而灰白。我走过去叫他时,他像是犯了错的孩子,手足无措。我努力轻松地跟他开玩笑:「上午的号挂不到了,陆医生帮我们开后门。」我爸局促地站起来......
《优质全文将爱,埋藏在心底》精彩片段
我跟沈延之,当初分手得很不体面。
在他最爱我时,我背叛了他。
多年后我被迫求他,他指着楼顶的天台说:
「唐佳,你从那里跳下来,我就考虑。」
后来,我真的死了。
时隔五年再见到沈延之的那一刻。
我的脑子里全是懵的。
沈延之带他的女朋友,来人民医院做婚检。
而我站在医院大厅的挂号队伍里,正跟一个中年男人据理力争。
我指责他不该插队。
而他怒斥我年纪轻轻不知尊老爱幼。
可他明明顶多五十多岁,看起来精神得很。
旁人指指点点,好像倒是我的错。
我今天心情不好,就不愿意退让这一步。
我跟他争执时,像极了一个泼妇。
我正要高声叫负责人过来处理。
一抬眼,忽然看到了不远处的沈延之。
五年不见,他看起来成熟了不少。
退却了少年阳光张狂的模样,如今西装革履,眉眼矜贵冷沉。
他身边跟着的女孩子,一头微卷长发,肤白貌美,模样乖巧。
女孩挽着他的手臂,有些害羞地问医院前台:
「请问,婚前检查要挂什么科?」
前台护士刚好朝我这边走过来,停住步子回她:
「婚检女方挂妇科,男方挂泌尿内科。」
女孩子红着脸,点头道谢。
护士再走到我这边来,劝中年男人去了后面排队。
中年男人很不满,骂骂咧咧说了几句什么。
我没听清,手脚冰凉,脑子里全空了。
我自己都没意识到,眼睛在盯着沈延之看。
沈延之也注意到了我。
他对上我的视线,眼神清冷寡淡。
好像是不太记得我了。
女孩察觉到异样,歪头问他:
「怎么了,是认识的朋友吗?」
沈延之拉回视线,低眸时眼神多了层温柔。
「以前读书时的一个同学,不算熟。」
女孩点头,又多看了我一眼。
我才猛地回过神来,很难堪地仓皇侧开了视线。
沈延之牵紧女孩子的手:
「中午了,先去吃饭,下午再来排队。」
我的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丢在了大火上烤。
好在人潮汹涌又喧嚣,让我能努力将自己隐匿其中。
我浑身发僵,直到一身白大褂的陆淮走过来。
他抬手拍了下我的肩膀:
「带上叔叔跟我走,这会儿上午的号你排不到了。」
说完,顾及还有旁人在场。
他将我拉开了些,才压低声音道:
「我帮你想办法。」
我猛地回过神来,很感激地连声道谢。
我爸还坐在后面座椅上,一张脸苍老而灰白。
我走过去叫他时,他像是犯了错的孩子,手足无措。
我努力轻松地跟他开玩笑:
「上午的号挂不到了,陆医生帮我们开后门。」
我爸局促地站起来,舔了下干涩的嘴唇。
「佳佳,要不透析少做几次吧。
「做太多了,我觉得不舒服。」
等我退了高烧,身体勉强恢复。
我得到消息,陆淮出国了。
据说是因为医闹,一个患者家属说他治疗不当,闹得很大。
院方为平息舆论,匆匆将他调去了国外一家很小的医院。
说白了,跟开除也没多大区别。
我查看了下手机信息,才发现,两天前那晚,陆淮给我发过一条信息。
还标记的未读,内容是:
「叔叔在我这。忙完了给我打电话,我接你回来吃饭,婚事也该谈谈了。」
我看得一头雾水。
想起这消息发来的时间,倒正好是我给沈延之做饭的时候。
但我手机不解锁,就看不到信息内容。
沈延之不知道密码。
就算知道,如果看了的话,就不会再显示未读了。
我给陆淮打了个电话过去,问他被调去国外,有没有事。
他语气轻松,说正好最近累了,趁这个机会,到国外放松一下。
等这阵子舆论过了,医院会让他再回去。
我知道,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
医闹应该不是巧合,多半跟沈延之有关。
陆淮这一被调走,很有可能,就是直接丢了工作。
他混到今天,不容易。
我关照了几句后,才问起他那条有些离谱的微信。
他这几天因为出事,忙忘了,现在我提醒,才想起来。
他有些尴尬地解释:「那信息是我妈拿我手机发的。
「你知道,她喜欢你,做事也总是胡来。」
陆淮的母亲,老说要我给她家当儿媳妇。
我松了口气:「你吓我一跳。」
陆淮被我逗笑:「放心,咱们友谊纯洁,我还不至于对你动歪心思。」
他都谈女朋友了,也就是怕家里不太能接受,暂时还没说。
他现在被调去国外,怕女朋友胡思乱想。
就拜托我说,让我帮忙照顾一下他女朋友。
事情因我而起,我当然立马答应了下来。
挂了电话后,我收拾了一下,当天就去看望他女朋友。
女孩子面色憔悴,看起来因为陆淮出事,情绪很是低落。
我过去的时候,看她正好在看网上的一组婚纱照片。
想着带她去散散心,我就提议道:
「反正你跟陆淮是要结婚的。
「要不趁着这几天有空,去试试婚纱吧,我知道一家很好的婚纱店。」
女孩子红着脸,被我劝了几句后,就答应了下来。
小姑娘比陆淮小挺多,才二十一二。
刚大学毕业,据说被家里也管得比较严。
我带她过去刚试了两套,她妈妈不知怎么就得了消息,火急火燎找了过来。
找来的时候,我正跟她在试衣间里。
隔着门就听到她妈妈激动的声音:
「我女儿是不是在这?短头发,二十来岁!」
陆淮女朋友一瞬白了脸,我立马安慰她:「别慌,没事的。」
我们再出去的时候,婚纱就穿在了我身上。
她妈妈看到我们,又看到我身上的婚纱,愣了一下。
我解释道:「伯母,我跟小希是朋友。
「我快结婚了来试婚纱,她陪我过来的。」
女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自己女儿。
随即尴尬地笑了一声:
「这样啊,这婚纱穿你身上,还挺合适的,好看。」
我说了声「谢谢伯母」。
一抬眸,就看到沈延之带着他未婚妻,出现在了我面前。
我实在看不清眼前的人。
就付了钱,拿了号绕过他去楼上。
进电梯的时候,我想着他说的那句话。
可能,我就是遭报应了吧。
不过这报应,也好像实在太惨了些。
医生说,我的情况不好,让我换精神科去看看。
我感觉医院就是麻烦,挂个号都绕来绕去的,也不先给人看个病。
我懒得折腾,脑子又晕,干脆直接坐车回去了。
我爸又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回头问我:
「怎么样,医生怎么说,买药了没有啊?」
我懒洋洋地回他:「说就一点感冒。我家里还有感冒药,就没让开药了。」
我爸「哦」了一声:「那你去楼上拿药下来,我给你倒点温开水。」
我上楼拿了药下来,坐到沙发上。
我爸将水杯,放到了我面前的茶几上。
我拿着药片,另一只手去拿水杯。
摸了个空。
我叹了口气,起身自己去厨房倒水。
我浑浑噩噩过了几天,直到我爸头七。
听说死人头七的那天,会回来再看最后一眼。
我一早就出门买菜,做了满满一大桌子菜。
客厅里热热闹闹的,跟过年似的。
我爸准备碗筷,冯阿姨收拾了餐桌,又来帮我端菜。
我们围坐在一起,我拿着酒杯,跟他们一起碰杯。
窗外烟火绚烂,我笑着说:「希望年年岁岁,都平安喜乐。」
我爸说,想跟冯阿姨去过过二人世界。
他们吃完饭,就直接走了。
就剩下我一个单身狗,留下来收拾一桌子的残局。
哎,真是一点都不考虑我的感受。
我收拾完了,等着我爸跟冯阿姨回来。
等了一个通宵,他们也没再回来。
我觉得郁闷,就打了个车,去沈延之的公司,想找他诉诉苦。
秘书居然拦着我,说不让我进去。
我给沈延之打了个电话。
好在他还算识相,立马吩咐秘书,让我乘电梯上去找他。
我进了电梯,按了最顶层。
沈延之的总裁室,就在四十五楼,最高的地方。
哦,不是最高的地方。
再往上,还有个天台。
我还记得,他那天敲着他公司的模型,跟我炫耀:
「我公司四十五层高,再往上还有一个天台。」
我想去看看,就在四十五楼,出了电梯。
再绕去消防通道,走楼梯上了天台。
我站在天台边缘,朝下俯瞰这偌大的城市。
突然体会到了,沈延之站在总裁室的落地窗前,端着咖啡看外景的快乐。
我一宿没睡,感到真是困得厉害。
我站在天台的栏杆旁,好像看到了,外面绵软的云团。
柔软,舒适。
如果躺进去的话,一定很舒服吧?
于是我翻越栏杆,躺进了云里。
我没怎么听见,也没反应过来。
沈延之突然伸手,在餐桌下握住了我的手背。
他重复了一遍:「唐佳,你不敬我?」
我脑子里昏涨得厉害,反应迟钝。
被他抓住了手,也居然忘了躲避。
我歪头,有些茫然地看向他:「什么?」
沈延之对上我的目光,似乎是愣了一下。
我大概是醉了。
模模糊糊在他眼睛里,居然看到了眷恋跟情意。
自从分开五年后再见到,他看我的眼神里,总是蓄满了恨意。
我知道,我现在是真的醉了。
我的酒量,确实一直都不好。
沈延之跟我对视了好半晌,气氛变得极其沉寂而诡异。
他突然起身,一把将我拉了起来:
「我送她回去,失陪。」
包厢里其他人好像说了什么,我没听清楚。
沈延之牵紧我就往外面走,我跟着他出去。
一直到他将我带进了电梯,再压着我的肩膀吻过来。
我才如梦方醒,猛地伸手推搡他。
我只是有点喝醉了,但还并没有丧失理智。
我还不会忘记,我们现在不能这样。
沈延之将我死死抵在电梯墙上。
他声音粗沉,蓄满了恨:「怎么,不愿意?」
「不还是为了陆淮,五年前可以,现在怎么不可以了?」
我挣脱不开,双目通红对着他手臂狠狠咬下去。
那一刻很多被小心尘封的记忆,像是突然决堤的洪水,刹那倾泻而出。
昏暗的消防通道,死死制住我的冯宇。
暗无天日的房间,被捅了十七刀的身体,满地的鲜血。
高空坠落的人,法庭上法官敲击法槌的声音。
沈延之看我失神,更加感到愤怒。
他不顾我的挣扎,死死咬住了我的唇角。
「唐佳,五年前可以为了陆淮的出国名额,陪我上床。
「五年后的今天,我照样可以让你得偿所愿。」
那些记忆如同飓风灌入我的脑海,我开始看不清楚眼前的一切。
脑子里一根弦被拉扯到极限,濒临崩断。
我抖动着手,抓住眼前人的衣袖,颤声哀求:
「求你,别这样。」
电梯「叮」地一声轻响,在顶楼停下,打开了门。
沈延之双目赤红,拽着我出去:
「唐佳,你凭什么不愿意,你有什么资格不愿意?」
客房里窗帘紧闭,阻断了窗外的所有光线。
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投射下绚丽刺目的光线。
沈延之拉扯着脖子上的领带,他倾身下来,额头抵住了我的额头。
我躺在酒店的床上,透过男人肩膀上方,看到白茫茫的灯光。
像是炙热的流火,坠入我的眼睛里,我的视线里一片模糊。
眼前沈延之的脸,慢慢变成了曾经那张猖狂狞笑的脸。
我看向紧闭的窗帘。
却又看到了窗外,六月的天气里,是白茫茫的雪。
我知道,我又病了。
我大概是再也好不了了。
我的意识涣散,睁着眼睛,却开始什么都感知不到。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延之从我身上离开。
他下床,穿了拖鞋,往浴室走。
我撑着床面,慢慢从床上起来。
我收拾好自己,穿好了身上的衣服,再往门外走。
沈延之恶狠狠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唐佳,你以为这样就够了吗,你以为这就算了吗?」
我在门口顿住步子,许久后,慢慢回身看向他。
我看着他。
从躺在床上感觉他的这张脸,跟冯宇的重合了起来的那一刻。
我突然就对这个男人,没了念想。
我轻声说:「沈延之,我们不要再见了。」
「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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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刚落,我的手机冷不防被人抽走。
沈延之的律师站在了我身后,拍下了全程。
律师又拍下了我手机上的照片,云淡风轻开口:
「唐小姐,偷拍是违法行为,可被拘留。
「至于敲诈勒索,可判三年以下。
「情节严重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
他挥了挥自己手上的手机:「人证物证,证据确凿。」
「唐小姐,是我报警,还是您跟我去警局?」
我一瞬没回过神来。
沈延之好笑地看着我:「怎么,不认?」
他的架势,不是开玩笑,是真要追究。
我要真去了警局,就算不至于被判三五年,少说也得被拘留几天。
但我爸现在情况不稳定,我离开一天都不行。
我气势一瞬弱了下去:「我……我只是说说而已。」
沈延之脸上的笑意散了,目光灼灼落在我身上。
「唐佳,成年人总要为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付出代价。」
我知道,他说的是多年前,我说过的话。
我说过我要跟他在一起,我说过我爱他。
后来我又说,谢谢他,对不起。
沈延之带着丽丽上车离开,他的律师拦下了我。
律师报了警,不多时,我被带进了警局。
沈延之控告我两项罪名。
一项是违法偷拍,一项是敲诈勒索。
敲诈勒索罪,还要等待核实审判。
至于违法偷拍,警局对我先处以五天的拘留。
当天傍晚,我待在拘留室里,终于沉不住气了。
我爸一个人在家里,也联系不上我。
他要是发病出了事,没有人会管他的。
我只能拖着哭腔求警察:「您帮我联系一下沈延之好吗?
「我可以解释的,我爸一个人在家,他身体不好,我怕出事。」
警察被我磨了半天嘴皮子。
终于出去,给沈延之打了个电话。
足足两个小时后,沈延之才慢腾腾地过来。
他带进来满身的香水味。
衬衣领口上一小块红痕,不知道是口红印,还是别的。
我匆匆瞥了一眼,就难堪地别开了视线。
我攥紧手艰难出声:「是我做得不对,我给你道歉。」
沈延之在我对面坐下来,视线落到我手腕处。
那里带着手链,遮挡着一处伤痕。
那伤痕,是当初我重度抑郁症时,神志不清留下的。
我下意识将手垂下去,有些着急道:
「只要你让我回去,你想要怎样,你可以说。」
沈延之漠然看向我:「回哪去?」
我没太明白他这话的意思,但还是解释:
「我跟我爸,现在租的房子住。
「我爸一个人在家,他这几年身体不太好。」
沈延之语带嘲弄:「跟陆淮,连婚房都还没买一个?」
我沉默。
沈延之目光死死盯着我:
「唐佳,你要是喜欢在这待着,就尽管乱说。」
我不是没想过,跟他解释清楚。
但想想都现在了,他就要结婚,有了未婚妻。
那些事情再翻出来说,又有什么意思呢?
但我也有些累了,反反复复骗他的话,我也不想再说。
良久的沉默后,到底是沈延之起身再开了口:
「走吧。我胃不舒服,你给我做顿饭,这事就算了。」
我不可能不答应,立马起身跟上他。
沈延之跟警察解释说是误会,并表示自己不再追究后,带走了我。
我的手机在警察那,沈延之拿到了他手里。
一直到了他家,他也没将手机还给我。
我想着反正他不知道密码,也看不到什么,就索性随他。
沈延之在客厅沙发上坐下来,随手将我手机丢在茶几上。
他往沙发上一躺,跟个大爷似的指使我:
「去做饭。」
我一瞬感觉,像是回到了我们曾经在一起的时候。
大学那会一起在外面租房子,他有时候也会这样。
到最后总是被我拎着耳朵提起来,自己跑厨房去炒菜。
他也曾毫无底线地纵容我。
为了带我考进同一所大学,熬通宵给我整理笔记。
大学时,因为看到我偷偷掉眼泪,而放弃了出国留学的名额。
后来那名额,就落到了我发小陆淮的身上。
我从记忆里抽离出来,看沈延之还窝在沙发里一动不动。
他是确实胃不舒服。
回来的路上我就看出来,他脸色不好。
他的胃病是遗传的,打小就有。
吃东西也很娇气,需要温养。
我出去了一趟,买了些食材回来。
他倒也没拦着,大概是抓着我手机,也不怕我跑了。
我买了小米,又买了酸枣仁跟一些药材。
熬得软糯的小米粥,搭配酸枣仁汤,开胃健脾。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些东西我还是记得很清楚。
熬粥需要时间,酸枣仁汤做起来也麻烦。
我在厨房捣鼓了近三个小时。
都深夜了,才把粥跟汤都做好。
中途沈延之进了厨房一趟,倚着厨房门揶揄我:
「唐佳,你是不是故意想耗在这里过夜?」
我想起曾经一些事情,忍不住红了脸。
我有些手忙脚乱道:「你饿了吗,要不我先做点别的,给你垫垫肚子。」
沈延之丢下一句「不饿」,又回到客厅去了。
他似乎心情好转。
可等我做好粥和汤端出去时,他却又板着一张脸。
他仍是坐在沙发上。
养的一只宠物狗,挨着坐在他的脚边。
我收拾了餐桌,摆好了东西。
沈延之起身走过来,那只宠物狗也跟了过来。
他走到餐桌边,伸手将一大盆汤,直接端起倒进了熬粥的锅里。
我被吓了一大跳:「这要分开喝,不能放一起的!」
话落我才突然想起,他又不是第一次吃这些。
以前我常给他做,他不会不知道的。
沈延之将两样东西倒在一块。
又随手拿起一双筷子,面无表情一顿搅和。
我看着自己三个小时的成果,在他手里轻易成了一团糟。
他拎起熬粥的锅,丢到了地上,朝那只宠物狗招了招手。
「来,吃。」
宠物狗摇着尾巴凑过来,将头伸到锅里。
没一会,狗就挪开了脑袋,走开了几步。
酸枣仁汤有中药材的味道,狗不会吃。
沈延之看向我,笑意不达眼底:
「看,狗都知道嫌脏。」
我的面色,一瞬惨白。
我怎么会觉得,时至今日,沈延之真的会找我来做饭吃呢?
沈延之一步步走近我:
「唐佳,你现在过得挺困难吧,是不是很想找我帮忙?」
我想起,我即将到手又被抢走的主管位置。
我想起我爸在医院里,愧疚而又自责地说:
「要不透析就少做几次吧。」
我手心死死攥着,说不出来一个字。
沈延之伸手,将餐桌上的一个摆件,挪到眼前。
那摆件是他公司大楼的模型,总共四十五层高。
他修长的指尖,在模型顶端点了点。
手指再模拟高空坠物的弧度,轻飘飘从顶端落到餐桌上。
他的声音冷漠而残忍:
「想要我帮你,也不是不可以。」
「我公司四十五楼上面,还有一个天台。
「唐佳,你从那里跳下来,我就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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