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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她靠瓷器在古代乘风破浪完整阅读

一只小鲸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云烛苏长念为主角的古代言情《穿越后,她靠瓷器在古代乘风破浪》,是由网文大神“一只小鲸落”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透着股芳菲妩媚的风情。“今日是去给宁老太太贺寿的,不是替你过生辰的,打扮得如此花枝招展,成何体统!”看见苏长乐此番打扮,苏煜不禁皱紧眉头,冷着脸,斥责道。苏长乐没料想到苏煜竟会当众斥责她,脸上一时有些挂不住,又不能发作,只能忍着,藏在袖中的手,握了握。萧映雪察觉到了她的异样,抬手轻拍了拍她的手腕,压低声音劝慰道:“不必理会,我的乐儿今日定会在宁家寿宴......

主角:云烛苏长念   更新:2024-01-21 13: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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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她靠瓷器在古代乘风破浪完整阅读》精彩片段


转眼间,便到了宁老太太六十寿辰之日,苏家自是也要前去贺寿的,马车一大早便在府前候着了。

乔氏经过一段时间的调理,身子也恢复了,自是也要前去贺寿的,今日的她梳着宝髻,缀以缠丝变形赤金镶珠凤簪,身着紫色金线绣菊花纹的交领襦衣,浑身散发着端庄大方的当家主母气质,苏长念和苏长安分别立于她的左右。

萧映雪和苏长乐这时也从后院走了出来,由于苏长青还需卧床休养几日,所以今日只有她们母子二人前去赴宴。

苏长乐一张脸浓妆艳抹,梳着花髻,髻上别着溜银喜鹊珠花赤金凤尾玛瑙流苏,身着银红遍地金折枝桃花纱裙,走近了,才闻见她的周身散发着一股浓郁的幽香,透着股芳菲妩媚的风情。

“今日是去给宁老太太贺寿的,不是替你过生辰的,打扮得如此花枝招展,成何体统!”看见苏长乐此番打扮,苏煜不禁皱紧眉头,冷着脸,斥责道。

苏长乐没料想到苏煜竟会当众斥责她,脸上一时有些挂不住,又不能发作,只能忍着,藏在袖中的手,握了握。

萧映雪察觉到了她的异样,抬手轻拍了拍她的手腕,压低声音劝慰道:“不必理会,我的乐儿今日定会在宁家寿宴上大放异彩。”

苏煜转身出府,下人将马牵了过来,他翻身上马,一声令下道:“出发!”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打扮的像只花蝴蝶似的,母女俩都是妖精。”苏长安上了马车,便开始吐槽苏长乐今日的装扮。

“女为悦己者容,再正常不过,安儿何必见怪。”苏长念仍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只是那眼角划过一阵难以察觉的阴寒之气。

马车不知行驶了多久,苏长念一行人才到达了宁家,下了马车后,映入苏长念眼帘的便是宁家府邸,金色的琉璃瓦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那正红朱漆大门透着庄严大气,大门顶端悬着黑色的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的题着“宁府”两个大字,大门两旁各有两尊口含石珠的石狮子,雕刻得惟妙惟肖,怒目圆睁炯炯有神,为整个大门增添了几分威武霸气的气势。

宁致远和其父宁笙正站在大门口,恭迎前来贺寿的商贾豪绅和世家官宦。

苏长乐紧紧跟在苏煜身后,从下马车后她的目光便牢牢的粘在了宁致远身上,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动着,那是属于花季少女最原始的悸动。

“宁兄,好久不见啊!”苏煜笑容满面上前,抱拳行礼和宁笙打着招呼。

“苏兄,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宁笙虽比苏煜年长几岁,但面容仍坚毅俊朗,隐隐可见其年轻时也是个丰神俊逸的翩翩少年郎。

“见过宁伯父,见过致远哥哥。”站在苏煜身后的苏长乐,温婉娴静的开口施礼道。

苏煜一听见这个声音,微微皱了皱眉,眼底掠过一丝不悦,今日这样的场合,先行礼开口的应该是苏长念这个长女才对,然苏长乐却越矩了,他的心里定然是不满的。

“这想必是长乐吧,几年未见,倒是生的越发娇艳惊人了。”宁笙越过苏煜的肩膀,视线落在了苏长乐的身上,停留了一会,他又若有所思的将视线游移到了苏长乐身后的苏长念身上,相比于苏长乐的明媚艳丽,苏长念只着一身藕荷色镂花交领窄袖襦裙,梳着惊鹄髻别着一支淡雅的白玉凤纹钗,透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娴静淡雅,他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后面这位就是长念吧。”

“长念见过宁伯父、宁公子。”苏长念俯身施礼,一言一行间透着长女应有的端庄优雅。

“长安见过宁伯父、宁公子。”苏长安亦俯身施礼道。

“哈哈,苏兄我真是越来越羡慕你了,你这三个女儿个个生的娇俏秀丽,只怕到了及笈之年,你苏家的门槛定会被媒人踏破的。”宁笙笑声爽朗,调侃道。

“宁兄过奖了。”

“苏兄里面请。”宁笙伸手将苏煜一行人迎进了府。

一进入宁府大门,只见一群穿红着绿的婢女在席间来来往往,替客人们端茶倒水,手中端着各色茶点穿行。


一刻钟后,苏长念从大殿里走了出来,一脸冷静淡然的模样,令人难以察觉出她的所思所想,她径直走到谢明面前,躬身垂首,道:“太守大人,经民女查证,刚那场大火乃是有人蓄意谋之,就连那笏板上的字也是人临时刻上去的。”

她话音刚落,人群里顿时一阵哗然,有人又开始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我看这苏长念面容清新脱俗,倒不像是灾星命格之人。”

“难不成,真是有人包藏祸心,蓄意加害?”

“怎么可能!我看定是这苏长念在狡辩才对!”

“都安静一点!安静!”听见众人吵吵嚷嚷的议论声,谢明眉头皱得更深了,他继续质问道,“既然你说是有人蓄意加害,证据呢?只要你拿出证据,本官定会还你清白。”

“证据就在这香炉里”苏长念眼波流转,澄澈的明眸里似是有清辉流动,“这炉里的香灰中掺杂了一种遇见火星便会爆燃的粉末,方才我们祭拜完窑神后,将立香都插入了香炉中,所以但凡有一丁点的火星落入香灰中,都会引起爆燃。”

糟糕!居然这么快就被她发现了,这丫头心思越来越活络,反应敏捷了,苏长青心头一紧,整个身体变得有些僵硬起来,眼角掠过一抹慌乱,他缓缓地深吸了口气,继续不动声色的旁观着。

原本站在原地心里还在暗自窃喜着的苏长乐,听到苏长念的这一番说辞后,眼角跳了跳,悄悄伸出手紧紧握住了身旁萧映雪的手,那掌间此时已被汗水浸湿透了。

“......”谢明听完,再次扬手,示意一名随从去香炉边察看。

那名随从会意走到香炉边,伸出手捞出一缕香灰放在鼻间闻了闻,片刻后抬头向着谢明这边点了点头。

“那白玉笏板上的字迹又是怎么回事,为何在今日之前,从未有人发现这笏板上的字?”谢明凝视着苏长念,继续审问道。

苏长念抬眸,似樱桃般饱满红润的嘴唇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浅浅的笑意,她迈步再次走到窑神雕塑下,在众人疑惑不解的目光中,抬手在窑神手中的白玉笏板上捻了捻。

“大人,请看。”她摊开手掌,只见掌中有着一些白色的细细的粉末。

谢明上前一步,垂眸细细查看一番,又从她的手中接过一些粉末,细细捻了捻,闻了闻,道:“这是......蜡烛的粉末?”

“太守大人慧眼如炬,民女佩服,不错,这正是蜡烛粉末,有人刻意将那些诬陷民女是灾星的字,事先刻在了白玉笏板上,再用这蜡油反复淋在笏板上,待蜡油干结后若不是仔细看,是看不出笏板上刻有字迹的,今日香炉起火,热浪滚滚,这蜡油是最禁不住高温的,一遇热便会融化,届时众人再纷纷提水灭火,这蜡油便会被水冲散,是以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众人听后,纷纷做恍然大悟状,甚至有人还开始拍手叫好起来。

“这苏家长女心思敏锐,观察入微,真是蕙质兰心啊!”

“何止是蕙质兰心,这苏长念面容清新脱俗,颇有几分遗世而独立的味道。”人群中又有人称赞道。

谢明来到窑神塑像下,抬头仔细观察了一番塑像手中白玉笏板上的字,再侧目看着苏长念的目光中也不由地生出一丝赞赏来,这苏家长女心思敏捷,非一般人可比啊!

苏长乐见计划再次失败,诬陷落空,还白白让她在这些世家公子面前出尽风头,现在众人还对她赞赏有加,凭什么!风头都让她占尽了,她不甘心,不甘心一直屈居于苏长念这个嫡女之下。

“即便大姐说的都是真的,那香炉中掺杂了遇见火星就会爆燃的粉末,恕妹妹见识浅薄,今日请大姐赐教,这粉末到底是何东西?”苏长乐直视着苏长念,强压下心头的妒火,明媚的双眸中隐隐散发着阵阵迫人的气势。

笏板上淋的是蜡油没错,可是她刚才并没有说出香炉中掺杂的是何粉末,说不定是她胡乱猜测,歪打正着的结果,不然她如何会不说出这粉末的名字,刚众人不是称赞她蕙质兰心吗?现下她偏要杀杀她的威风。

呵——苏长念忍不住暗暗冷笑道,她这二妹妹当真是心眼比针尖还小,眼里容不得沙子的角色,丝毫见不得她人抢了她的风头,如此沉不住气,想来今日这番谋划定是萧映雪或者苏长青想出来的了,她的这个二妹妹放肆骄纵,行事鲁莽,分明就是个绣花枕头。

眼见事情渐渐已经有了平息之势,这苏长乐偏偏在这个时候又跳出来,大有还不嫌事大想继续添油加醋的势头,苏煜不免有些恼怒,冷着脸打断道:“乐儿!这里是窑神殿,休得胡闹!”

苏煜说着暗暗瞪了萧映雪一眼,示意她管住自己的女儿,萧映雪收到信号立即拉了苏长乐一把,悄声呵斥道:“乐儿!沉住气,不要闹了!”

苏长乐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闭上了嘴,退到了萧映雪身后。


“原来是谢公子。”苏长念脸色微微变了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手下也未放松力道,淡淡道,“今日宴席这么多陵州城的世家官宦都在,若是我现在大叫一声,你说要是惊动了太守大人,纵他想要包庇纵容你,众目睽睽之下,只怕谢公子一顿板子是免不了了的。”

“你——”谢承治脸上一阵乍青乍白,不得不承认,苏长念说的一点都没错,若是她惊动了太守,当着这么多官宦商贾的面,他今日一顿罚是免不了了的。

“我们苏家在陵州城世代商贾,也不想得罪官家,今日我俩井水不犯河水,谢公子放过我,我也当今日从未在后院见过公子,如何?”苏长念一字一句,悠悠继续道。

“行,就照你说的,你先放开我。”这么一番折腾,谢承治的酒意已经醒了大半,被苏长念钳制在背后的手早已传来阵阵酸痛。现下他又多了个嫡亲的弟弟,若他再三番四次给他那个当太守的爹惹麻烦,只怕他在谢家的地位也会受到威胁。

言罢,苏长念松开了对他的钳制,站起身俯身施了一礼,道:“今日多有得罪,还请谢公子见谅,民女就先退下了。”

“对了,谢公子今后结交好友还是擦亮眼睛为好,莫要给人当了靶子都不知道。”苏长念行至门口复又停了下来,双手握在门框上提醒道。

谢承治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揉着泛着酸痛的手臂,看着苏长念的背影,眼底闪过一抹狠戾,道:“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公子喝醉了酒,本应回你自己的房里才是,怎么偏偏就踏进了我的房间,谢公子不觉得这其中透着蹊跷吗?”苏长念丢下这句话后,推开门径直往前厅走去。

谢承治猛然回过神来,抬眸看了看四周,这的确不是他的房间,还有他的随从阿肆也不见了踪影。

“阿肆!阿肆·······”谢承治连着喊了好几声,都无人回应。

啪——

他气得衣袖一拂,将圆桌上的杯盏摔了一地,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着,那个苏家的丫头说得的确有理,刚他在席上喝了太多,脑袋晕晕乎乎的只记得似乎是他的随从阿肆将他一路扶了过来,阿肆从小就跟着他,应该不至于会走错院子,这一切定是有人在背后故意操纵,让他在今日这样正式的场合犯下大错,只是这背后之人究竟会是谁呢?

“少爷,您怎么会在这儿?”那去拿换洗衣物回来的丫鬟迈步走了进来,一抬头便看见谢承治站在屋里,顿时露出诧异和疑惑的神情,当她看见地上摔碎了的的茶盏时,心下一颤,猛的跪在了地上,双手紧紧抓住手里的衣物,眼神四处瞟了瞟,心下困惑道,苏家的那两位小姐怎么也不见了。

“阿肆呢?你现在快去给我把阿肆叫来!”谢承治神色冰冷,冷声命令道。

“是,奴婢这就去。”丫鬟颤颤巍巍起身,颔首躬身退了出去,急急去找阿肆了。

“少爷。”片刻后,阿肆匆匆跑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你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谢承治厉声责问道,说着一脚狠狠向阿肆踢去。

这一脚用力十足,阿肆被踢得跌倒在地,疼得龇牙咧嘴,额上冒出阵阵冷汗,他咬了咬牙,立马重新跪了回去,颤声道:“少爷·······少爷饶命啊,少爷,小的刚和苏家少爷一起将少爷您扶回来,半道上苏家少爷发现少爷的吊坠不见了,就令小的立马去找,说如此贴身之物,今天府里女眷多,若是被哪个小姐捡了去,怕惹出不必要的麻烦,小的······小的就半路折回给您找坠子去了。”

谢承治听完,猛然惊醒过来,定是那苏家的苏长青从中作梗,只是他今天也是第一次见苏长青,平素与他并无交集,为何他要算计他?

苏——长——青,谢承治袖中拳头紧握,眼神蓦地冷如冰窖,在心中一字一句道,竟然敢如此玩弄他,他苏长青还是第一人,今日他也别想完好无损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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