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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精选小说

水央央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南栀沈淮序是古代言情《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水央央”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片,却偏生看着有些憔悴,无端让人想更疼爱她些。她嗓子又干又哑,声音也不复平日的清脆,落在沈淮序的耳中却是更心疼了些。南栀看到了沈淮序眼中对她的愧疚,知晓他这会儿正对她心生怜爱,猜测她就算对他的态度冷淡些,眼下他也不会跟她计较。她也不是没脾气之人,只是因着害怕他,便收敛起自己的性子,在他面前装成一副乖巧的模样,好让自己少受些罪。经此一遭......

主角:南栀沈淮序   更新:2024-03-21 23: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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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精选小说》精彩片段


她此时仍旧没醒来,眉头紧皱着,也不知在梦里梦到了什么,睡得也不大安稳。

沈淮序又坐到床边,伸出手摸了摸她还有些发烫的额头,见她一脸憔悴的模样,倒是难得生了一丝愧疚。

章仕德看了一眼守在床边的太子,难得见到他脸上有这复杂的表情,倒是有意思。

临走前,他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沈淮序,凑近他身旁,小声叮嘱:“殿下,你今后注意着些,可别再把人姑娘给折腾病了。”

说完,他便顾不上脚疼一溜烟儿得跑了出去,生怕被人追似的。

留下沈淮序愣在床边,他当真做得过分了?

可他自小便被封为太子,从未有人敢忤逆他。

这时,南栀缓缓睁开了眼睛,恰好与沈淮序深邃复杂的目光对上。

沈淮序敛下心神,眼眸里含着怜惜,声音也放缓了不少,“栀栀醒了?好些没?”

南栀别过头,神色淡淡地问了一句:“殿下可愿相信臣妾了?”

灯火通明的殿中,明明她脸上绯红一片,却偏生看着有些憔悴,无端让人想更疼爱她些。

她嗓子又干又哑,声音也不复平日的清脆,落在沈淮序的耳中却是更心疼了些。

南栀看到了沈淮序眼中对她的愧疚,知晓他这会儿正对她心生怜爱,猜测她就算对他的态度冷淡些,眼下他也不会跟她计较。

她也不是没脾气之人,只是因着害怕他,便收敛起自己的性子,在他面前装成一副乖巧的模样,好让自己少受些罪。

经此一遭,南栀心底更是清楚,凡事都得顺着他些。

南栀心里猜的没错,沈淮序此时面色恢复如常,见她使小性子的模样,倒也不生气,反倒是无声笑了笑,握着她还带着几分滚烫的手温柔着说:“栀栀,是孤误会了你,都是孤的不是,栀栀不生气了,好不好?”

他声音温柔得像是一滩水,任谁听了不得心生感动,南栀心里毫无波动,甚至还想讥讽他几句,不过她到底是忍住了。

南栀故意挤了几滴泪出来,哽咽着说道:“殿下,臣妾不敢生您的气,只是您不信任臣妾,臣妾心里委屈。”

沈淮序听着她语气不大对劲,忙扳过她的脸,把她揽在怀中,接过一旁的紫韵及时递过来的素白锦帕,动作温柔的替她擦着眼泪,耐心哄着她:“栀栀不哭了,你一哭孤便心疼,孤知晓你委屈,栀栀想要什么?孤给赔礼道歉可好?”

沈淮序知晓她是坚强的人,这会哭得伤心,想来也确实委屈了她,若是她的要求不过分,自然不会拒绝她。

南栀娇软无力地靠在他怀里,任由他抱着自己,略带撒娇的口吻娇声娇气道:“谁要殿下的赔礼道歉,臣妾就是想让殿下多信任臣妾些。”

这话一出,她自己都恶心,可谁让男人偏生喜欢这一套?

美人撒娇,沈淮序自然极为受用,不管她心思纯不纯,总归是他错怪了她,哄着她些倒也无妨,“孤明白,往后孤注意些,是孤非要给栀栀赔礼的,栀栀想要什么?”

等的便是他这句话。

南栀脸埋进他怀中,勾着唇无声笑了笑,既然他都如此说了,她自然要见好就收,若是她再闹下去,眼下的太子殿下许就失去了耐心。

目的达成,她语气便轻快了不少,双手穿插过他细却紧实的腰,主动环抱着他,在他怀中明媚一笑,“殿下盛情,臣妾便不推托了,只是臣妾在您这,什么都不缺,眼下并无什么想要的。”


一吻结束,南栀娇软无力地趴在他怀中小口喘着气,惹得沈淮序眸中的笑意更甚,他喜欢看她被他吻得意乱情迷的模样。

沈淮序见她面色潮红,倒是没打算继续折腾,也没再过问她方才的事,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似的,端起小桌上的茶盏,姿态优雅地饮下。

他一身气质卓然,任谁也联想不到刚刚那个和南栀激吻的人是眼前的太子殿下。

南栀回过神,一点也不想看见他,不着痕迹地稍稍往旁边挪了挪位置,尽量离他远些。

她脸上的红潮还尚未来得及退去,眼下正口干舌燥,看着一旁太子喝茶的举动,忍不住咽了咽,却是一声没吭,别过了脸。

这里的路并不平顺,马车颠簸得她浑身难受,为了缓解不适,她闭上眼靠在了马车里面。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渐渐陷入了沉睡中。

昨晚上她本就是没睡好,今早上一大早醒来又被太子折腾了许久,加之心里难受,她这半日过得并不好,只是一直在强撑着。

虽眼下太子还在身旁,可她只实在是累极,再也顾不上其他,靠在马车里便睡了过去。

临睡前,她脑子里还在想着也不知母亲那如何了?

他呢?会不会正在伤心着。

南栀半梦半醒间,恍惚听到了温庭岳的声音。

“栀儿!栀儿!栀儿!”

疾驰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声音也越来越明显,温庭岳原本正高兴着追上了南栀的马车,可他眼中的惊喜还没来得及消散,便被太子的人给团团围住。

他脖子上正被一把明晃晃亮得反光的大刀给架住,让他不敢随意动弹。

沈淮序的马车也随之停了下来,紧接着卫风冷冰冰又恭敬的声音传进了马车里:“殿下,外面忽然出现一可疑人想靠近您的马车,属下已经把人拿下,还请殿下发落。”

此时南栀细长的柳眉轻皱,从睡梦中惊醒,猛然睁开了那双尚且还有几分朦胧的双眼。

她刚醒过来,耳边便传来太子冷淡无情的声音:“查清楚,若是刺客便杀了。”

他声音淡漠,比那雪山上常年不化的寒冰还要冰冷几分,清隽矜贵的面上冷然一片,仿佛人命在他眼中不过是蝼蚁。

南栀想也没想便急切喊道:“殿下,不要!”

情急之下,她上前一把攥着沈淮序的衣袖,冲着他连连摇头,眼眸充满了期盼和渴求,拉着他的衣袖哀求道:“殿下,他不是坏人,还请您放了他。”

她刚刚听着声音已经知晓了来人,只是不知为何他怎么追到了这里,南栀听到太子那句轻飘飘的杀了,吓得她面上血色尽失,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上。

而此时马车外又传来了温庭岳的大喊声:“栀儿!你在里面吗?”

“太子殿下,我不是刺客!还请您高抬贵手,恳求您让我再和南小姐见一面!”

随着他的出声,那架在他脖子上的大刀又逼近了些,险些把他白皙的脖颈给割出血丝,锋利的刀只需再稍微往前,便能轻而易举地割破他的喉咙。

温庭岳虽心生惧意,可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想见到南栀,硬是没有丝毫退缩,只是那张温雅的脸苍白的有些吓人。

“你是何人?”一旁的侍卫冷声问着。

他不卑不亢答:“我是温府的公子温庭岳。”

沈淮序闻言,眼中寒光乍现,面上冷峻,看着面前的美人苦苦哀求自己的模样,忽然心生不悦。

他一时间没发话,周遭的空气仿佛被凝固住,安静得有些吓人。

“他便是你那个未婚夫?”沈淮序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打破了马车内的宁静,虽是疑问的语气,可他的眼神十分肯定。

南栀有些怕此时的沈淮序,总觉得他平静无波的面皮下,随时都有发怒的征兆。

她先是点了点头,眸光闪动间又摇了摇头,“殿下,臣女如今是您的人,哪里来的未婚夫。”

“先前确实是,眼下不是了。”

她只愿太子不是滥杀无辜之人,能放了他回去。

沈淮序像是被她这句话给取悦到,原本肃然的脸上忽然柔和了不少,他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捏住南栀的下巴,低声一笑,“栀栀可要记住,你是孤的人。”

“生是孤的人,死也是孤的人。”

那手上的脉络分明,因着微微用力,青筋显现得更为明显。

南栀被他紧捏着下巴,有些吃痛,可她却一丝没叫出声,反倒是在沈淮序深邃冷然的眸光注视下,轻点额头,“臣女明白。”

“既是孤的人,自然当称臣妾,还自称臣女做什么?”

南栀压下心底复杂的情绪,面上故作镇定,莞尔一笑:“是臣妾疏忽了,还请殿下勿怪。”

语气里似乎还夹杂着一丝羞涩。

自然是她装的。

这一声臣妾喊得她觉得讽刺,可迫于太子的威压,她却不得不开口。

沈淮序知晓她是装的,她心里只怕极为不愿,他松开了她的下巴,改为握着她的手。

他面色柔缓下来,神情温柔地注视着南栀,“那人既是你认识的人,孤便不追究他擅自闯入孤的车驾中,你同他说清楚,孤便放了他回去,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栀栀该知晓的。”

“打开车门。”

南栀从他温柔的话里听出了威胁的意味,但凡她一会儿说错一个字,只怕太子会随时变卦。

南栀不敢大意,她一颗心紧绷着,丝毫不敢松懈,侧过身对着马车门口的方向,恰好看见被大刀架在脖子上的温庭岳,忍不住为他捏了一把汗。

这可是太子的队伍,他为了她竟甘冒这么大的风险闯进来,值得吗?

马车门一打开,温庭岳一眼便注意到了里面的南栀,见她正靠在太子的怀中,那场景刺痛了他的眼,顿时便心如刀割,痛得他呼吸停滞。

南栀的心同样隐隐抽痛,像是被人拿着小刀在心尖上一点一点划过,可太子就在身旁,她不敢表露出丝毫。

虽和太子相处的时间不长,可她敢说,但凡她对他表现出一丝丝留恋的神情,只怕太子便会改了主意,不会轻易放过他。

南栀冷着一张脸,质问他:“温公子,你来这做什么?”

原本温婉的声音变得冷如寒冰。

温庭岳从未见过她这么冰冷的一面,往日栀儿都叫他庭岳,今日却陌生得让人心凉,一下便愣住了神。

他记忆中的南栀总是面上挂着浅笑,笑如春风,如今这副模样让他觉得有些陌生。

回过神后,他面露痛苦之色,仍旧是不敢相信自己眼中看到的场景,声音沙哑着问道:“栀儿,你果真和太子殿下在一起了?”


南府门外。

“唉,殿下怎么说走就走了!”南怀民皱着眉头叹了口气。

方才他那一巴掌正要落在南夫人脸上时,门外便传来了福管事急切的声音,说太子殿下将要离去,这他还哪里顾得上这头,匆匆忙忙便跑了出去。

可惜还是来迟了一步,没见到太子。

他心里那个懊恼啊,可一想到栀儿也被太子给带走了,他心里又高兴不已,脸上的愁容不再,笑意渐起。

一旁的南夫人从离别的悲伤中回过神,见着他这副恶心人的嘴脸,厌恶不已。

她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消失在视线里,只留下一地尘烟,却舍不得收回视线。

她的栀儿就这般被太子带走了,甚至都没来得及同她告别,让南夫人一点准备都无,太突然了些。

她可怜的栀儿该如何难受,南夫人心疼得一颗心揪紧,栀儿如今跟着太子无名无分的,若是太子厌弃了她的女儿,往后可如何是好?

半晌后,南夫人红着眼眶,冷冷瞪了南怀民一眼,“都怪你干的好事!”

南夫人说完,便冷着脸径直朝着里面走去,不曾再多看一眼南怀民。

南怀民原本正要离去,偏巧这时候见着温庭岳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遂又顿住了脚步。

温庭岳见到南府大门外站着南怀民一行人,心生诧异,很快他收敛神情,翻身下马笑着走上前。

温庭岳拱手客气道:“见过南伯父,南伯父,栀儿可在府上?”

南怀民眯着眼打量了他一番,随后换上笑脸,不急不缓道:“庭岳回来了?试考得如何了?”

“南伯父,托您的福,考得尚可。”温庭岳穿着一身蓝灰的长袍,一副温文有礼的模样,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书卷气息萦绕,当真是翩翩公子温润如玉。

他考完了试,第一时间便是想回来见南栀,他这会儿正满心欢喜,尚不知晓他心心念念的人,正刚和她错过。

南怀民眼下心情不错,正巧见着他回来了,便打算把南栀和他的婚事给退了。

“庭岳,伯父祝你早日高中。”南怀民精瘦的脸上挂着浅笑,眼底精光闪过,话音一转,“正巧你回来了,伯父有件事想同你说。”

“什么事?伯父但说无妨?”温庭岳客客气气问道,但不知为何,他眼皮跳得有些厉害,心里突突的,一股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南怀民摸了摸胡子,故作遗憾的口吻说道:“你和栀儿的婚事就此作罢吧。”

“什么?伯父您这是何意?”温庭岳如遭雷击,身形险些站不稳,震惊地抬头望着他,眼神满是不可置信。

“庭岳,伯父也是没法子啊,栀儿被太子看中,就在刚刚你来之前,她已经被太子给带走了,是伯父对不起你,你就当这婚事从没有过吧。”

南怀民叹了口气,“唉,我到时候让人把聘礼送回你府上。”

温庭岳低着头,像是被打击了一般,嘴里不停地囔囔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怎么会呢?栀儿说好等着我回来的。”

在他低着头时,丝毫未察觉到南怀民脸上得意的笑意。

南怀民见话已说完,便不再多言,转身走了进去。

此时南嫣听着太子离去的消息,也来到了门口,没瞧见太子的马车,倒是见到了风尘仆仆赶回来的温庭岳。

见他像是大受打击,往日的风采不再,眼底黯淡,一副颓唐的模样站在原地,南嫣猜测他许是知晓了南栀的事情。

她许是觉得事情不够大,故意走到他身侧继续火上浇油道:“哎呀,温公子回来了?”

“你是来找我姐姐的吧?可惜了,姐姐刚刚已经跟着太子殿下离去,温公子,你来晚了。”

她故意拔高了音量:“温公子,你不知晓,姐姐她抛弃你了,她昨晚上爬了太子殿下的床,这下攀上了太子的高枝,心里早就没你了!”

南嫣话音刚落,就见温庭岳猛然抬起头,神色冰冷地盯着她,冷声道:“南二小姐,栀儿才不是你说的那种人,你莫要污蔑她!”

他袖下的手攥得很紧,手背上青筋冒起,说完便转身上马离去。

马儿瞬间疾驰而去,掀起了一股尘烟,南嫣一个不留神,便被那尘土给呛了一口,“咳咳!”

她望着温庭岳远去的背影,气得原地跺脚,冷哼了一声:“哼!”

随后捂着口鼻转身走了进去。

温庭岳的小厮刚追上来,就见自家公子又骑着马离去,他急得大喊:“公子,等等奴才!”

可温庭岳的速度极快,一眨眼,便消失在了小厮的视线里,任凭他如何都追不上,只得眼巴巴望着他离去的方向,他没法只得先回到了温府上。

温夫人见小厮一个人回来,眼中惊讶,问道:“阿才,少爷呢?少爷怎没跟你回来?”

阿才低着头说:“夫人,奴才也不知晓少爷去了哪里,少爷考完试回来便直奔南府,可奴才去的时候,少爷又骑着马跑了,奴才跟不上,只得先行回来。”

温夫人不免露出了担忧的神色,眉头紧皱,岳儿这是上哪里去了?

回来了也不先回府上,这孩子也真是的。

“行了,我知晓了,你先退下吧。”

此时的温庭岳正马不停蹄的往着南栀方向赶去。

他回想起自己方才在街上遇到的马车,心中猜测那里面坐的便是太子殿下。

他来时因着想急切见到南栀,便没注意着周遭的一切,以至于和她错过,他心生懊恼。

他不相信栀儿是南嫣说的那种人,他猜测栀儿定是迫不得已,身不由己。

他不甘心,想再见见她。

明明还有三月,栀儿便要嫁给他为妻了,怎么一回来竟变成了这样?

温庭岳苍白着一张脸,恨不得身下的马再跑得快些。

栀儿,再等等他。

疾风呼啦啦刮在他脸上,像是刀子划过般,温庭岳却像是没察觉到似的,猩红着双眸,扯着缰绳嘶喊着:“驾!”

半个时辰后,眼看着前方仿佛出现了之前见到的那辆马车的影子,他猩红的眼眶里闪过惊喜,像是看到了曙光,激动之下挥着鞭子骑得更快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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