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尤听娇尤听容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完整版》,由网络作家“璀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璀错”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尤听娇尤听容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晋封了御女,还得了个好封号。”尤听容心中一动,“封的什么号?”“封的‘顺’字。”三姨娘笑容更盛。尤听容有些忍俊不禁,“那就恭喜二妹妹得了个好封号,三姨娘你就等着享福吧!”说完,尤听容拂袖而去,将满脸疑惑的三姨娘留在身后。......
《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完整版》精彩片段
单允辛忍不住“啧”了一声,娇气!
尤听容在与他肌肤相触的瞬间,就颤巍巍地闭上了眼,试图掩饰自己的情绪。
没看到,单允辛把指腹上沾着的胭脂放在鼻下轻嗅,甚至想要尝一尝的模样。
许是被尤听容逗乐了,头顶一声轻笑,“吓着了?”
尤听容只能点头,“臣女胆子小,让陛下见笑了。”
单允辛捻着食指上沾着的朱红,略显薄情的嘴角轻佻一勾,生生透出了三分风流。
冷冽的眸子微微眯了眯,“既然胆子小,就别想着不该想的人,比如什么赵公子、薛公子之流的,没得污了小姐的眼。”
尤听容不自觉地咬着下唇,低声辩驳,“臣女不敢……”
单允辛却不满意这个答案,加重了握着她肩头的力气,“嗯?”
尤听容只能点头,乖顺的开口:“臣女遵命。”
只听得头顶哂笑一声,肩头的手终于松开了,她才险险地松了口气,头上的发髻便感觉到了重量。
直到听见了开门的声音,尤听容才抚着胸口,松开咬着的牙关。
“小姐!”
青町气哄哄的声音近前来,“这些人真是奇奇怪怪,我去换茶,竟不小心把我锁起来了!”
尤听容没有多说,茶也不喝了,起身,“咱们回去吧。”
青町摸不着头脑,刚想问,却被小姐头上多出来的簪子吸引住了,“咦!小姐,您髻上怎么多了支簪子?”
尤听容伸手去摸,轻轻拔了下来,分量不轻。
“好漂亮啊!”青町赞叹道:“比陛下赏给二小姐的那支簪子好看多了!”
尤听容一眼认出来了,金累丝嵌珍珠烧蓝桂花簪,这是她诞下皇子,获封嫔位迁入长乐宫之时,单允辛赏的。
看着手中金丝累缠而成的团团桂花,花心的珍珠微微颤动,水晶做的水露折射出华美的光彩,几乎能以假乱真,好似真能闻见金桂的浓香。
尤听容想起来长乐宫的金桂,单允辛为了彰显对她的爱重,命人千里迢迢地从成宁运来金桂树,栽种在殿后。
花房还精心挑了四季海棠、翠竹和红梅等多种植株,祝愿宠妃尤氏四季常青、恩宠不败。
她的长乐宫一年四季、光阴轮转,却从未衰败过,可惜人不似物。
尤听容把簪子随手放在桌上,看着楼下正说的曲折离奇的说书先生,反复回味方才单允辛的话,心中迟疑不定。
尤听容行色匆匆回了尤府,正赶上三姨娘从老夫人院子里出来。
“哟,大小姐回来了。”
三姨娘被老太太罚抄女则,脸色有些憔悴,眼神却精神。
尤听容心里装着事,本不想和她多做纠缠,绕开她打算回房。
“看来大小姐没见着想见的人?”三姨娘却是不吐不快,尤听容去做什么了,三姨娘心知肚明。
“三姨娘还是没长教训。”尤听容甩开她的手,“没学会不该管的事别管,不该说的话少说。”
三姨娘挑高了眉梢,本欲生气,想到了什么转为得意,笑道:“大小姐教训的是。”
“我受教了,反倒是大小姐,依然我行我素。”三姨娘昂着头挡在尤听容面前,“大小姐还不知道呢,二小姐晋封了御女,还得了个好封号。”
尤听容心中一动,“封的什么号?”
“封的‘顺’字。”三姨娘笑容更盛。
尤听容有些忍俊不禁,“那就恭喜二妹妹得了个好封号,三姨娘你就等着享福吧!”
说完,尤听容拂袖而去,将满脸疑惑的三姨娘留在身后。
青町给尤听容递了茶水,“小姐歇一歇吧。”
尤听容锁好针脚,接过茶水,才沾湿了唇,周妈妈就来了。
“大小姐,老爷在老夫人院子里等您。”
尤听容咽下茶水,放下针线,起身。
周妈妈扫了眼绣架,隐晦提醒道:“老爷对您的婚事有些盘算,时候尚早,小姐不必急着准备嫁衣。”
尤听容听出了话外之音,心也沉了下去。
上回见过单允辛,她心里就一直不踏实,疑心事情不简单。
到了老夫人院子里,隔着门帘就听见了尤贵泰气急败坏的声音。
“事关咱们家改换门庭的大事,母亲你怎么能答应呢!?”
周妈妈赶紧开口提醒,“老太太,老爷,大小姐来了!”
尤听容迈步进门,正对上尤贵泰忿然作色的脸,不慌不忙地向两人行礼。
“是你让老太太去探赵家的口风的?”尤贵泰单刀直入。
尤听容自顾自起身,“是。”
尤贵泰直眉瞪眼,音量也大起来,“放着大好的前程不要,偏看上这样的破落户,你是失心疯了不成!”
老太太打圆场,“有话好好说……”
“您也是!由着她胡来!”尤贵泰打断老太太,“若非三姨娘告诉我,我还蒙在鼓里!”
“三姨娘说的?”尤听容心里奇怪,三姨娘没道理这么做呀。
尤贵泰以为尤听容不服气,怒道:“我和你三姨娘是为你好!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绝对不会同意你就这样随随便便定下的!”
“父亲若是真心为我好,就该成全女儿。”尤听容不为所动,“女儿只求平凡安乐,不图富贵荣华。”
尤贵泰恨铁不成钢,“宁做高门妾,不为寒门妻,这样的道理你还不懂吗?!”
“女儿无用,只求做个明媒正娶的正房太太。”尤听容看着他气急败坏,神色坚决,“父亲若不想闹出惹人笑话的丑事,还是死了这份心吧。”
“反了天了!”尤贵泰重重拍了桌子,指着尤听容,俨然气急了。
老太太瞧着心里都发慌,赶紧拉住尤贵泰,冲尤听容道:“听容,你就别跟你父亲犟了!”
尤听容神色坚决,镇定地看着老太太,“祖母是看着孙女长大的,您知道孙女的性子,孙女既打定了主意,绝无回心转意的可能!”
老太太被孙女这样看着,心里知道此事恐怕难以回转。
尤听容虽然看着性子柔软,可骨子里是极要强的,自己的主意也正。为人处世只是表面柔顺,实则心里自有计量,也亏得她是个能沉住气的性子。
眼瞧着老太太动摇了,转而对尤贵泰道:“你当爹的,便顺她一回吧……”
门口的帘子猛然被掀开,三姨娘急赤白脸地闯进来,“老太太!”
老太太没想到三姨娘居然凑在她房门口听墙角,脸色很难看。
还没来得及质问,三姨娘急急道:“大小姐年纪轻,草率些,老太太您可不能糊涂呀!”
“三姨娘倒是管的宽,连祖母院子里的事都尽在掌握之中。”尤听容冷笑。
三姨娘讪笑道;“大小姐误会了,我是担心你与老爷闹起来,这才跑过来……”
“横竖都是三姨娘有理。”尤听容挑眉,意有所指,“人是你介绍的,现在说不行的又是你,三姨娘这卦也变得太快了,让人生疑。”
三姨娘躲开她的视线,拉着尤贵泰柔声哄劝:“老爷,您也别太心急了,可以慢慢来,若是伤了大小姐的心,您心里也得跟着难受。”
尤贵泰被这一说,也勉强找着台阶下,最终什么也没说,拂袖而去。
清晨时分,尤听容青丝半绾,脑后乌黑的长发贴着身形而动,被初夏的暖风一吹,为她添了几分灵动。
此刻正赶着时辰为老太太收集晨露,因为在老人跟前侍奉,素服淡颜,待忙完了,尤听容才注意到廊下站着的三姨娘,也不知看了多久。
“三姨娘。”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尤听容温声问好。
三姨娘远远瞧着尤听容走近前来,依然是丝麻宽衫,天青色衣裳素的只有领口处带了织花,细细的腰扣松松地勾着纤腰,行走间玲琅醉耳。
“大小姐真是孝顺。”三姨娘客气回道,她现在是不敢小觑尤听容了。
三姨娘看着眼前熟悉的脸,不知道为何,自打大小姐从灵感寺回来,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别具风韵,格外勾人。
二人一同进屋,落座。
“今日瞧着,大小姐真是出落的天仙一般了。”当着老太太的面,三姨娘的夸赞仿佛真心诚意。
“现在二小姐的事已经定了,大小姐是姐姐,也该紧着终身大事。”三姨娘语气严肃。
提起这事,老太太也精神了,她正为尤听容的婚事发愁呢。
虽然是孙女,但尤听容是在老太太身边长大的,只可惜她们举家搬到京城不过两年,在京城里,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又不舍得把女儿嫁回祁县。
“你若有看了觉得好的,就直说!”老太太心急,也没顾忌尤听容还在场。
“老祖宗既然放话了,我也就不顾忌规矩了,我倒是真晓得几个不错的儿郎。”三姨娘这才顺着老太太的话。
“说来惹人笑话,本来是为二小姐张罗的,只是二小姐身份低些,我一直也没来得及提。大小姐是老太太和夫人亲自教导的,想来再挑剔的人家也没有不满意的。”三姨娘笑吟吟地捧着老太太。
老太太听了也稍稍放下心了,既然是为尤听娇挑的,想来也不会太差。
三姨娘扫了眼尤听容,知道她如今眼界高了,打趣道:“老祖宗,大小姐还在呢,哪有当着女儿家面前说婚事的,也不怕让大小姐羞坏了!”
尤听容戒备起来,并不肯避让,“三姨娘多虑了,三姨娘愿意为我劳心,我心里只有感激。”
三姨娘知道她的顾虑,索性敞开了说:“若说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我确实也没这个本事。”看向尤听容的表情很坦然,“但绝对都是家风清正的人家,凭借大小姐的才情,以后夫妻和睦,日子一定能越过越好。”
尤听容轻笑一声,看来是听了尤听娇的话,害怕她搅了尤听娇进宫的好事,急着把她嫁出去。不过,这也合了尤听容的愿,她不求富贵荣华,只盼能做正妻、夫妻安乐。
“那咱们就一同参谋参谋。”老太太点头。
“一个是校书郎薛家的嫡子,薛家虽然只是个正九品上的官位,但毕竟是宫里当差的。”三姨娘笑盈盈地继续道:“更难得的是,薛家的家规是四十无子方可纳妾,薛公子更是行商的好手。”
老太太听着不自觉点了点头,“不错。”
三姨娘笑容更深了,“另一个是白身,但家中小有资产,在京城做米粮生意、京郊有一处大宅子。”
三姨娘怕尤听容嫌弃,补充道:“这位赵公子却是文曲星转世,十九岁就是乡试魁首,只待会试为家族添彩呢!”
老太太看向尤听容,“这两个都不错,容儿你更中意哪个?”
“什么更中意哪个?”尤贵泰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恰好今日休沐,来给老太太问好:“母亲。”
三姨娘有些不自在,老太太没想那么多,直接说了:“三姨娘给容儿推荐了两个好人家……”
尤贵泰听完脸色就沉了下来,看向三姨娘的眼神阴沉,“谁叫你自作主张!”
尤贵泰才过四十,好不容易才进了京城做了个文散官,虽然身材干瘦,但精神很好。对三姨娘一贯是温和的,现在被触及了官途,那些柔情便全抛诸脑后了。
“一个九品小官、一个布衣平民?这也能算好人家?”
三姨娘脸色难看,只能咬牙认错,“是妾身失了分寸,老爷莫要气坏了身体。”
尤贵泰这才勉强缓了语气,热切地看向尤听容,“容儿的相貌、才情样样都好,可配佳婿!”
“今日池家才送来了拜礼,我正想和容儿说呢。”尤贵泰目光炯炯,眼露精光,“咱们容儿,即便是尚书家的公子也是配得的,往后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人家,不必再提!”
三姨娘有些急了,这两个人选是她好不容易才结交上的,夜长梦多,若老爷知道尤听容早就被皇帝看上了,她的娇娇就彻底成了弃子了。
“老爷,池家显贵,咱们即便高攀上了,只怕……大小姐也只能为人妾室……”虽然别有私心,但三姨娘难得为大小姐考虑一回,可惜尤贵泰没有耐心听。
“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尤贵泰毫不犹豫打断她,“三品尚书可是朝中重臣!这样的人家,别说是妾,只要能攀上亲,是多少人求不来的福气!”
尤贵泰语重心长地对尤听容说:“容儿,你可不能鼠目寸光,要看长远些。”
尤听容心中冷笑,垂眼,点头称是。
女儿的幸福在尤贵泰的眼里不值一提,只要能为他的仕途添砖加瓦,嫁给谁他都不在意。
她这个父亲,也只有这点本事了,即便得势,只会招来祸事!这辈子,他就和三姨娘母女一同烂在京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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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后,池夫人派了管家来,给尤贵泰送了重礼。也借池卿环需跟随礼仪嬷嬷学规矩为由,为取消了原定的邀约致歉。
尤贵泰虽然失落,可拿着池家送来的玳瑁管紫毫套笔是爱的不得了,玳瑁甲本就珍稀,加上笔管的鎏金工艺,制作工细,也能安慰自己池家定然是看重尤听容的。
对于尤贵泰来说,更大的好事还在后头。
尤听娇入宫当日,除了老太太在静养,家里人都跟着送一程。
三姨娘正红着眼眶,万般不舍地拉着尤听娇的手。尤听娇也满脸悲切,自此一入深宫,若不能得宠,便一世都见不到了。
迫于只封了奉仪,不能带陪嫁丫鬟,且陪嫁也不可超过定数,否则就是越矩。三姨娘再心疼、再舍得,也只能给足了三百两,嘱咐了一定要谨言慎行,及时递消息出来。
与之相反的,是尤贵泰又着意给尤听容办置了夏衣,此刻一袭海棠红齐腰罗裙泛着细腻的光泽,发髻上斜插一对珍珠排簪,神色淡然。
两相对比之下,本来以为自己赢家的尤听娇,如今竟然怀疑起来,今日入宫的机会是否只是尤听容挑剩下的残羹冷饭。
一想到日后尤听容能嫁的更好,尤听娇的泪水就决堤了。
教养嬷嬷当即冷了脸色,“尤奉仪,入宫是天家的恩典,更是您的荣幸,大喜的日子,您可别哭哭啼啼地坏了规矩!”
尤贵泰也不耐烦起来,还没来得及开口,倒是一个茶色宫衣的小公公快步进了门,掐着嗓子高声道:
“皇上有赏!”
尤听容修眉微蹙,还是不敢相信,“顺天府?顺天府怎么突然查起了米粮生意?”
老太太摇头表示不清楚,只是叹了一声:“世事难料呀!今日天才擦亮,数十个带刀衙役就把赵家铺子围了个水泄不通,吓人的很!”
顺天府那样大的派头,尤家稍加打听就知道了原委。老太太对赵家满是同情,叫她们来也是商量着该如何应对。
“是咱们主动下的帖子,若是因为赵家遭了难就改了主意,传出去,背地里肯定要被人说嫌贫爱富。”老太太满面愁容:“现在赵家赵家现在就是个火坑,容儿是断断不能再考虑赵公子了!”
“兴许只是误会,咱们不妨再等等,也免得落人口实。”尤听容对赵绍安的人品还是信得过的,赵家在发达之后尚且老实本分,更何况是现在。
再者,前世分明没这一出。
顺天府掌管京城和周边县镇的行政事务,若无特殊政策,好端端地他们哪有功夫查一个小小的粮店?
尤听容想着被自己扔在永鑫茶楼的那支金簪,单允辛的警告犹在耳边,“离赵公子、薛公子之流远些”?
越想,她心里越是没个着落。
自己此生和他分明毫无纠葛了,尤听娇在宫里已经成了前途无量的“宠妃”,她并不想自作多情,可若是就这样稀里糊涂被单允辛撵着走,实在太被动了!
赵家的事,她得弄清原委。
“也是。”老太太听着觉得有理,怕尤听容心里不自在,安慰道:“你不要放在心上,若是等咱们两家谈拢了才出事,咱们更是进退两难……”
老太太话还没说完,门外就传来了骚动,似是周妈妈在训斥谁。
没一会儿,周妈妈满脸不高兴地进来了。
老太太问:“怎么了?”
“是门房,也是没规矩,跑到内院来了,若是冲撞了主子们可怎么好!”周妈妈老大不高兴了。
“可是来了什么人?”老太太疑惑道,门房是尤家的老人了,应该知道规矩的。
“说是赵家送了重礼过来,大惊小怪的。”周妈妈没有太当回事,素不相识的,能有多重的礼?
老太太呵呵笑了两声,“赵家处事倒周到,快请进来吧。”不过是口头之约,也这样郑重其事。
来的是赵家的管家,礼数周全,招呼着人把东西抬进来。
足足四个,沉甸甸的及膝高的褐漆木箱,被赵家的小厮抬进来,整齐地摆在老太太跟前。
赵管家一一打开来,谦恭道:“老夫人,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尤听容眼神一扫,心里有了几分计量。
绫罗绸缎、珠宝首饰,这是送给她的,若是不知道这是赔礼,只怕聘礼也不过如此了,赵家好端端做这一出,定然是知道些什么的。
老太太也惊着了,“区区小事,赵夫人有难处,咱们大可改日,不会见怪的,当不得如此厚礼。”
“多谢老太太和尤夫人体谅!”赵管家态度更恭敬了,讪笑道:“我们夫人的意思……”
赵管家吞吞吐吐的厉害,尤听容替他开口了,“若赵家有什么难处,赵管家不妨直说。”
“那倒没有。”赵管家连连摆手,“只是我家夫人自觉高攀了尤府,实在是冒昧了,此事便就此罢了……这些礼物,只做失信于老太太的赔礼。”
老夫人的脸色变了又变,赵管家话说得再好听,意思就是明晃晃地拒绝了,且连见一面走个过场都不肯。送再重的礼,落在老太太眼里也变了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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