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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优质全文阅读

云在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超级好看的穿越重生,主角是苏青禾刘丽芳,是著名作者“云在飞”打造的,故事梗概:轻姑娘看向李婉儿的目光里带着不屑,好半天才开口:“算了,不用还了,我去长宁县插队,估计咱们也分不到一块。”李婉儿听了却惊喜极了:“我也去长宁县,我叫李婉儿,你叫什么名字?”“李金玲。”“咱们是一个姓呢,你去我那边坐吧。”李婉儿殷勤地邀请李金玲与她同座。李金玲看了苏青禾和夏静言一眼,拿着自己的行李走了,和李婉儿旁边的男同......

主角:苏青禾刘丽芳   更新:2024-06-07 20: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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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青禾刘丽芳的现代都市小说《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优质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云在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超级好看的穿越重生,主角是苏青禾刘丽芳,是著名作者“云在飞”打造的,故事梗概:轻姑娘看向李婉儿的目光里带着不屑,好半天才开口:“算了,不用还了,我去长宁县插队,估计咱们也分不到一块。”李婉儿听了却惊喜极了:“我也去长宁县,我叫李婉儿,你叫什么名字?”“李金玲。”“咱们是一个姓呢,你去我那边坐吧。”李婉儿殷勤地邀请李金玲与她同座。李金玲看了苏青禾和夏静言一眼,拿着自己的行李走了,和李婉儿旁边的男同......

《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优质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这个时候就有看不惯的人跳出来指责苏青禾了。

坐在苏青禾对面的年轻姑娘忍不住呛声说道:“喂,你还有心思吃包子,只是借一点卫生纸而已,你都不愿意,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这么小气。”

年轻姑娘不光长得没眼看,说出来的话也是极不中听。

苏青禾冷冷地看向她,轻启红唇:“你家住在海边吗?”

“什么?”

年轻姑娘很明显有些没反应过来。

苏青禾嘲讽地笑了笑:“管的真宽,既然你这么大方,你借给她好了。”

“你!”

年轻姑娘一下子气红了脸。

她包里倒是有卫生纸,但是借给个不认识的人,她也有点舍不得。

可是她已经被苏青禾架起来了,这个时候说不借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所以她不情不愿地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几张卫生纸,满脸不高兴地递给一旁的李婉儿:“省着点用,这东西可贵了。”

李婉儿破涕为笑,她不管这卫生纸是谁的,只要能解了她的燃眉之急就好。

“谢谢你,你叫什么名字?是下乡的知青吗?去哪里插队?以后我买了卫生纸还你。”

年轻姑娘看向李婉儿的目光里带着不屑,好半天才开口:“算了,不用还了,我去长宁县插队,估计咱们也分不到一块。”

李婉儿听了却惊喜极了:“我也去长宁县,我叫李婉儿,你叫什么名字?”

“李金玲。”

“咱们是一个姓呢,你去我那边坐吧。”

李婉儿殷勤地邀请李金玲与她同座。

李金玲看了苏青禾和夏静言一眼,拿着自己的行李走了,和李婉儿旁边的男同志换了座位。

男同志自然一百个愿意,在一众羡艳的目光中屁颠屁颠地坐到了苏青禾的对面。

“你们好,我叫季东林,也去长宁县插队,说不定咱们还能分到一个公社呢。”

季东林放好行李,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热情地同苏青禾和夏静言打招呼。

苏青禾和气的朝季东林笑笑,而夏静言则是闷头干饭,青禾带的包子可太香了。

季东林挠挠头,也没再多说什么,安静地拿出一本书看了起来。

一下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期间没有再发生其他事情,倒是李婉儿不停地喝水,不停地跑厕所,估计是没带干粮,只能靠喝水充饥。

大热天的,火车上的气味实在难闻。

汗味、体味、饭味,还有臭脚丫子味,无数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独特的气味。

等下车的时候,估计都得腌入味儿。

苏青禾没什么胃口吃晚饭,反观夏静言倒是一点儿影响也没有,吃嘛嘛香,一下午嘴就没停过。

这会儿又吃起了桃酥,还热情地邀请苏青禾和她一块吃。

苏青禾摆摆手:“你吃吧,我不太饿,你要不要喝水,我去给水壶灌些水。”

夏静言嘴里塞得鼓鼓的,腾不开嘴说话,忙不迭点头,那样子倒像是个偷吃的小松鼠。

苏青禾拿着两人的水壶去灌水,她打算去空间里灌些灵泉水。

灵泉水味道甘甜,喝了能补充能量,正好她也想进空间看看果园的成熟情况。

只是她总不能上演大变活人,所以还得找个隐秘的的地方进入空间。

火车上到处都是人,只有厕所是最好的选择。

苏青禾来到厕所外,门外有好几个人等着上厕所,她乖乖在后边排队。

其他人可就没有这个自觉性了。

上厕所全靠抢!

等最后一个人从厕所里出来,苏青禾才推门进去。

好家伙!

里面的味道直冲脑仁,差点给她送走!

苏青禾动作迅速地锁上门,立马闪身进了空间。

空间的时间流速虽然是外界的三倍,但只限制于动植物,对人类没有影响。

苏青禾先去泉眼处灌了壶水,又去了果园,果子还有六天成熟,成熟后自动收入仓库。

这么多水果她自己吃到猴年马月也吃不完,也许等安顿好,她可以去找找黑市?

卖水果换钱也不失为一种致富方法。

来不及细想,门外已经有人敲门,苏青禾赶紧从空间出来,打开厕所门。

李婉儿喝多了水,一下午不停地跑厕所,偏偏厕所里有人,她感觉膀胱都快爆炸了,差点就尿了裤子。

门一开,她急忙往里冲,等看清是苏青禾后,她忍着破口大骂的冲动,瞬间换了个可怜兮兮的表情:

“青禾,我是不是催得太急了,我忘带干粮,只能不停喝水充饥……”

她强忍着尿意装可怜,没想到苏青禾却冷着脸,一声不吭地走了。

李婉儿伪装出来的可怜,在此刻土崩瓦解,一边上厕所一边在心里将苏青禾骂了个狗血淋头。

看来苏青禾这次是真的铁了心要和她绝交。

不过她一定要沉住气,不能被眼前的困难击退。

李婉儿自认为很了解苏青禾的脾气,她觉得自己刻意放下身段讨好,时间长了,一定会把苏青禾哄回来。

苏青禾不知道李婉儿已经把她当成肥肉盯上了。

她把水壶递给夏静言。

她没敢给夏静言喝灵泉水,灌得是火车上普通的水。

夏静言正吃得口干,赶忙拧开盖子灌了一大口水,一脸享受地感叹:“果然长得好看的人接的水也好喝!”

苏青禾已经习惯了夏静言的语出惊人,倒是季东林眉眼含笑地看了夏静言好几眼。

夜幕降临,车厢里只留一盏小灯照明。

旅途劳顿的人们纷纷打起盹儿来,四周响起此起彼伏的鼾声。

苏青禾将自己带的钱票和重要证件放进空间,车上人多眼杂,虽说大多数都是下乡的知青,带在身上终归是无法安心入睡。

夏静言倒是没有这种担忧,她的钱票都贴身藏好,就放在她妈给缝的内裤兜兜里。

凌晨时分,大部分旅客都睡着了,过道里却多了个猫着腰的单薄身影。

李婉儿饿得头晕眼花,喝水已经抵挡不住疯狂袭来的饥饿感,虽然火车的上的水不花钱,可她快要喝吐了。

所以她盯上了夏静言的行李袋。


她打发夏静言回去做饭,自己则是连夏静言剩下的那一小片包了,地里已经没有人了,下工的社员交了工具,三三两两的散了。

苏青禾还在和杂草奋斗。

天气太热,带的水早就喝完了,地里一直有人,她也不好进空间取水。

现在四下里没人,苏青禾迅速闪进空间,灌了满满一壶灵泉水,美美地喝了半壶,这才感觉舒服了些。

她的额头冒汗,身上也冒汗,汗水滚滚地滴下来,衣服湿了又干,黏腻地贴在身上。

苏青禾索性把长袖衬衫脱了,里边穿着背心,露出的手臂汗渗渗的,在阳光下闪动着耀眼的白。

这个时候,田边有脚步声传来。

苏青禾懵懵地抬头,正好对上顾承安看过来的目光。

四目相对,顾承安轻咳了一声,有些尴尬地移开视线,眼里只剩下那一抹莹润的白。

干活怎么也不穿衣服?

村里时常有妇女穿着背心走动,顾承安看见了也不觉得有什么,农村妇女常年劳动,胳膊晒得和汉子一样黑,乍一看,和男人没什么区别。

可这小知青却不一样。

手臂纤细,露出的皮肤白的晃眼,顾承安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苏青禾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穿着,纯棉的碎花背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除了胳膊哪儿都没有露出来。

没问题啊。

那怎么顾书记的脸有点红?难道是热的?

苏青禾站起来,浅笑道:“顾书记,回家吃饭啊?”

顾承安点头,黑沉的目光越过苏青禾看向她身后的一片绿豆地,豆秧子长势繁茂,中间夹杂的杂草稀稀拉拉。

就这么点儿活她干了一上午?

眉头轻拧,顾承安大步迈进田里,默默地弯腰拔草,他动作又快又准,杂草到了他手里都变得听话起来。

苏青禾先是一愣,后来很快反应过来。

顾承安这是在帮她干活,她眉眼弯弯地笑起来,嘴上却客气道:“顾书记,你快回家去吧,我自己干就好了。”

顾承安抬头睨了她一眼,手里的动作没停。

小知青嘴上说着推拒的话,脸上却笑得格外灿烂,比那娇艳的牡丹还要亮眼。

只是这朵牡丹花好像有些失水。

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白皙的脸蛋微红,嘴唇也有些干燥起皮,模样颇有些狼狈,却透着一股子娇弱。

打住!

顾承安觉得自己的思绪有些飘远,果然遇到这个小知青脑子就不是自己的了。

他抿着薄唇拔草。

苏青禾乐得有人帮忙,她一屁股坐在田埂上,长长地舒了口气,可算有了偷懒的机会,也有了偷看的机会。

顾承安不敢把目光放在苏青禾身上,苏青禾却把他看了个仔细。

他今天依然穿着白衬衫,一尘不染。

顾承安似乎对白衬衫情有独钟,不过也许还是昨天那一件。

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侧脸的线条轮廓冷硬,整个人有股浑然天成的压迫感。

冷峻中暗藏锋利。

苏青禾的目光定格在他的右腿上。

黑色的裤子包裹住修长有力的大腿,因为是蹲着的缘故,裤腿上移,露出的一截小腿结实有劲。

不知道前世顾承安发生了什么事情,才导致他的右腿截肢。

不过这样外形与实力都出色的男人无论在何时何地都是极为惹眼的。

苏青禾将目光收回,笑眯眯地问:“顾书记,我想买个暖壶,大队的供销社有没有?”


顾承安甚至感觉到一股清新的暖香扑面而来,他不自在地移开视线,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兔子往里扔了扔,这才道:“苏知青,你要的东西都买回来了。”

苏青禾微微抬起头,垂着眼眸,低低说了声好:“顾书记,谢谢你了。”

她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又莫名的不敢看顾承安,只觉得他的声音又低又沉,冲击着她的耳膜。

顾承安盯着苏青禾看了一瞬。

她今天穿着那件天蓝色的衬衫,衬得皮肤像剥了壳的荔枝,愈发白嫩,美得晃眼。

他忍不住想细看,却发现小知青的耳尖渐渐染上了一丝红。

顾承安猛得回神,是他孟浪了,失了礼数。

“等会儿我帮你送到知青点。”

丢下这么一句,顾承安转身就要离开。

这个时候,陈玉芹端着两碗绿豆汤进来,笑道:“青禾,婶子熬了绿豆汤,喝一碗解暑。”

又朝着自己小儿子瞪了一眼:“干什么去,有事和你说呢,先坐下。”

臭小子,不开窍。

你倒是跟人家姑娘说句话啊,大眼瞪小眼的能追得来媳妇?

顾承安轻咳了一声,搬了个板凳坐下。

苏青禾喝着绿豆汤,小猫喝水似的,小口小口抿着,偶尔伸出粉嫩的舌头轻舔嘴角。

那模样,撩人而不自知。

陈玉芹笑呵呵说着什么,顾承安愣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奔涌叫嚣,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就连后背都渗出一层薄汗,感觉屋子像是一个大蒸笼,闷得人喘不过气。

陈玉芹说了半天,见自己儿子没反应,不由提高音量:“承安,你想什么呢?古古怪怪的。”

顾承安却猛得起身,冲了出去,差点撞上从厕所回来的顾水清。

顾水清一头雾水:“四哥怎么了?怎么一句话不说就走了?”

陈玉芹脸色尴尬,心里暗骂死孩子发什么癫,把人家苏知青都吓到了!

不就是做个小木箱吗,不愿意就算了,至于这么大反应吗?!

她转头看向满脸惊愕的苏青禾,拉着她的手,轻声道歉:“青禾,别理他,你放心,他不想做也得做,晚上就让他给你做,连夜做。”

苏青禾仿似如梦初醒,忙不迭摇头:“不……不用了,婶子,我先走了。”

没等陈玉芹开口,她就急急跑走了。

一直走出很远,苏青禾才渐渐慢下脚步,心里那种懊恼的情绪也消散了一些。

她自嘲地笑了笑,是她想得太过美好了。

人家是年轻有为的大队书记,而她只是个小小的知青,身份地位悬殊,凭什么劳动人家书记的大驾来替她做箱子。

顾承安不愿意也在情理之中。

想清楚后,苏青禾心里的最后一丝懊恼终于消失,随之而去的还有心底那一点点朦胧暧昧的好感。

天色还没有完全暗下来,现在正是吃饭时间,苏青禾加快脚步往知青点赶。

迎面走来两个年轻男人。

苏青禾长得美,尽管穿得素净,却不能遮掩那惊人的美貌。

两个年轻男人哪里见过这样的绝色,当下就走不动路,流里流气地拦在路中间。

“妹子去哪啊?要不要哥哥们送你回家?”

苏青禾停下来,俏脸含霜:“让开!”

留着寸头的瘦高青年邪邪一笑,语气轻浮:“不让,你是不是刚来的知青?我怎么没见过你?”

另一个高壮青年笑得更放肆,面露淫光,摸着下巴色眯眯地将人从头打量到脚。


刘景明脸色严肃。

新知青没来之前,知青点从来没出过这种事,他们一来,就闹出这种幺蛾子,果然,人一多就不好管。

李金玲表现得挺热心,主动帮李婉儿把褥子抱去院子里晾晒,回来时欲言又止:“褥子上的好像不是水……”

不是水?

那是什么?

李金玲心中暗笑,面上却不显,觊觎着李婉儿铁青的脸色,小声道:“闻着有一股尿骚味。”

泼尿?!这肯定是得罪人了。

李婉儿脸色难看,气得浑身发抖,褥子上那一片大大的地图,仿佛是对她的警告。

她脑子里突然闪过一张脸,坑坑洼洼的麻子脸,脱口而出道:“是王二麻子,一定是他!”

新知青不知道王二麻子这个人,老知青来的时间长,却知道。

这人就是个二流子。

刘景明眉头拧成个疙瘩:“你怎么会得罪这种人,他就是个地痞流氓!”

李婉儿没吭声,心里却直打鼓,暗道自己惹上了麻烦,昨天晚上放了王二麻子的鸽子,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她拿眼看向乔致远,却见乔致远别过了脸。

乔致远此刻无比庆幸昨天没有冲动,如果听了李婉儿的话,打了王二麻子,当时是出了一口恶气,后患却是无穷。

强龙不压地头蛇,王二麻子这种人他惹不起。

李婉儿没招,更不可能去找王二麻子对峙,哭着出了宿舍,认命的拆洗起了褥子。

李金玲深吸一口气,目光有些阴冷。

尿是她倒在李婉儿褥子上的,她只是想报复一下李婉儿,却没想到引引出了王二麻子这么个人。

这人和李婉儿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李婉儿会认为泼尿的人是王二麻子,李金玲觉得自己得打听一下王二麻子。

说曹操曹操就到。

王二麻子在院门口探头探脑,看见李婉儿眼睛一亮,喊道:“婉儿,出来。”

他自以为是的认为昨天的人是李婉儿,昨天山上的那一场食髓知味,今天上午心里一直惦记着,上工都没心思干活。

这不,自家婆娘王菊花一睡着,他就溜了出来。

这个时候,其他知青已经回去休息了,院子里除了洗褥单子的李婉儿就剩下李金玲。

王二麻子这一声,直接震住了两个人。

李婉儿脸色发白,不敢抬头,手里的褥单子都快搓烂了,而李金玲则是不可置信地看向王二麻子。

这个声音就是昨天山上的那个声音。

她死也不会忘!

李金玲胸口剧烈起伏,巨大的恨意冲击着她的脑海,她死死咬着嘴唇,直咬得鲜血直流也没发觉。

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在叫嚣着,那就是杀了王二麻子!

李婉儿没发现李金玲的异样,她害怕王二麻子进来,褥单子也不洗了,小跑着回了屋。

李金玲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宿舍门,眸光幽深,一步步走向王二麻子。

“你找婉儿有事吗?”

王二麻子笑得吊儿郎当:“找她玩一会儿。”

他口无遮拦惯了,只要逮着女人就会言语上调戏几句。

李金玲面无表情:“你就是婉儿说的二麻子哥吧,她挺喜欢你的,你可得好好对她。”

王二麻子心里一喜,没想到李婉儿竟然这样说。

一定是被自己的雄风征服了。

王二麻子飘飘然地走了,李金玲无声冷笑,先收拾李婉儿,再收拾王二麻子。

他们两个,一个都跑不了。

苏青禾去上厕所,见李金玲一动不动地站在大门口,她随意瞟了一眼,正好瞧见李金玲嘴角勾起的那一抹笑。


李婉儿忽的哭了,大眼睛里滚下一连串眼泪,哽咽着控诉:“乔致远,你没有心!”

这个时候,一直躲在乔致远身后的李金玲探出头来,弱弱地来了一句:“婉儿,你真的误会我和致远了,我们只是好朋友。”

李金玲这样说简直是越描越黑。

直接将李婉儿炸得失去理智,扑上去就要撕打李金玲。

李金玲眼神微闪,不躲反而迎上去,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啪!”

这一巴掌打得在场的几个人都愣住了。

李金玲看了乔致远一眼,委屈得哭着跑走了。

乔致远没想到李婉儿会出手打人,他像是看陌生人一样看着李婉儿,短短一天时间,那个柔弱的姑娘就变成了现在这个面目可憎的泼妇。

他妈说的没错,女人果然有两张面孔.

现在只是处对象,等以后结了婚,他还有好日子过吗?!

想到这,乔致远的眼神一点点冷下去,决绝道:“李婉儿,我们完了!”

说完,他直接转身回了宿舍。

完了?乔致远要和她分手!

李婉儿的脸色彻底垮下来,呆若木鸡地愣在原地。

屋里,李金玲透过门缝,阴沉地盯着院子里的李婉儿,嘴角勾起个嗜血的笑。

哼,好戏才刚刚开始。

今天下工早,苏青禾照例带了一壶灵泉水去找顾水清。

两人已经说好由苏青禾帮顾水清补习功课,争取把落下的功课补上来,顾水清只上到高一就休学了,如果从现在起迎头赶上的话,等恢复高考的时候就有希望考上大学。

跳出农门,上大学,吃国家粮,对一个姑娘家来说,这已经是顶好的出路。

李婉儿仍旧独自站在院子里,双眼红肿,模样狼狈,她瞥了苏青禾一眼,自嘲道:“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吧?”

苏青禾目不斜视地从她身边经过,脚步没有停顿,声音也很冷淡:“我没那个闲工夫。”

错身而过的时候,李婉儿抽噎了一下,恨恨地抹了一把泪:“你是不是也看不起我?”

苏青禾没理她,目视着落日余晖,头也不回地走出知青点大院。

要想别人看得起你,首先得自己看得起自己。

李婉儿心术不正,总想着利用脸蛋来换取利益,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

经过一个路口的时候,树荫底下有几个小萝卜头在踢毽子,苏青禾看了一眼,认出踢得最好的那个小姑娘正是大丫。

大丫也看见了漂亮姐姐,扔下毽子,哒哒哒地跑过来,小辫子一甩一甩的,跳跃在她的头顶。

“姐姐,你要去哪?”

苏青禾替她顺了顺头发,温柔地笑着说:“姐姐去顾书记家。”

“顾书记?”大丫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眼睛亮了一下:“我知道了,姐姐是不是去顾书记家取做好的木头箱子?”

“木箱子?”苏青禾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大丫是不是记错了,姐姐没有让顾书记做啊。”

大丫迷茫了。

昨天她去顾书记家找洋洋玩的时候,顾书记正在做箱子,还说是给漂亮姐姐做的,为什么漂亮姐姐又说没有?

大人的世界好麻烦,大丫的小脑袋瓜弄不明白。

苏青禾也没当回事,只当小孩子记混了。

不过说起来,她确实急需一个放衣服的小木箱,也不用多大,够放当季的衣服就行。

等会问问顾大婶,队上谁还会做木匠活。

到了顾承安家,陈玉芹见了苏青禾比昨天还热情,她对苏青禾的印象极好,长得好,性格好,心肠好,这样的好姑娘打着灯笼都难找。


嘴里啧啧有声:“美,比县里的小百灵还要美。”

两人那淫邪的目光令苏青禾直犯恶心。

她明明穿着长衣长裤,包裹得严实,此刻却有种没穿衣服的羞耻感。

这种小流氓无聊得很,你越怕他们越兴奋。

苏青禾冷着脸:“再不让开我喊人了!”

那两人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你喊啊,我们哥俩也没把你怎么样吧?”

高壮青年上前一步,伸手就想摸苏青禾的脸,嘴里不干不净的:“瞧瞧这脸嫩得比剥了壳的鸡蛋还白净。”

他手还没碰上去,直接就被苏青禾狠狠拍了下去。

这一下又狠又重,疼得他龇牙咧嘴,忍不住爆粗口:“我艹你妈的,你往哪打呢!”

苏青禾刚想说打得就是你,斜下里突然伸出一只手,一把攥住高壮青年的领子,狠狠地将他朝后甩了出去。

“嘴里再不干不净的,小心打得你满地找牙!”

瘦高青年接住差点跌倒的同伴,一下子没了刚才的张狂样子,垂着脑袋低声喊了句四叔。

顾承安不着痕迹地将苏青禾护在身后,目光冷厉:“顾正远,你是不是又皮痒了?”

瘦高青年就是顾正远,顾家老大的儿子。

整天不务正业,和一些不学无术的小流氓混在一起,十天半月不着家。

今天倒好,不只带外人回来,还当上了拦路调戏姑娘的流氓。

顾承安想到那只黝黑肮脏的手差点摸上小知青的脸,心里的怒火怎么也压不住,看向高壮青年的目光便带了狠戾。

高壮青年叫王长富,是顾正远的狐朋狗友之一。

他今天只是来跟着顾正远回家蹭饭的,遇到长得好看的姑娘就想调戏一番,其实也没想怎么样的,没想到这么倒霉,竟然碰上了顾正远的四叔。

顾承安的大名他早有耳闻,从前在县里上高中的时候,号称打遍一中无敌手。

当时一中有几个混混,也算是校霸,不开眼拦着顾承安要钱,被顾承安以一敌四,打得连妈都不认识。

自此一战,顾承安的威名彻底传开了。

他一直想见见顾正远的四叔,没想到却是以这样的方式认识。

王长富忍住心里的畏惧,腆着脸笑:“四叔,我叫王长富,是正远的朋友,我们只是跟这位女同志开个玩笑,都是误会,误会。”

玩笑?

开什么玩笑要上去摸人家姑娘的脸,还不是见色起意,想耍流氓?!

顾承安脸黑得像是泼了墨,声音蓦的冷下来:“谁是你四叔,还不快滚,下次再敢来和平大队,小心打断你的狗腿!”

王长富干干地笑了一声:“好好,四叔,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点头哈腰的样子和刚刚判若两人。

顾正远怕挨揍,和王长富对了个眼神,撒丫子跑了。

苏青禾松了口气,她悄悄抬头看了顾承安一眼。

脸色阴沉的顾承安浑身散发着一股煞气,苏青禾有点瘆他这个样子,往后退了一小步,拉开些距离,这才小声说了句谢谢。

顾承安转过身,面对着她,将那只毛茸茸的小兔捧上前,语气恢复了温柔:“给你。”

苏青禾看向那团小东西,小小的一只,躺在顾承安的大手里显得格外可怜。

她不明白顾承安这是什么意思,红唇微微抿着:“我不要。”

顾承安呼吸一滞,嗓音倏地低哑:“养着解闷儿,当我向你赔罪。”

听他这样说,苏青禾有些诧异,水眸圆睁:“赔罪?你没做错,是我不懂事,箱子不用做了。”


她看向聂红霞,声线软软的:“红霞姐,要不我和你们挤挤吧。”

聂红霞和白淑芬对视了一眼,有些不太愿意。

屋里地方本就小,小土炕睡两个人的话还算宽敞,睡三个人的话就有些勉强了。

何况,大热天的,挤在一起睡还不得热死。

聂红霞虽然心里不情愿,但话却说的漂亮:“婉儿,咱们下乡本来就是接受锻炼的,有困难你克服一下。”

“大家住的都不宽敞,等过段时间也许还要给咱们加盖房子,到时候你想住哪都行。”

言下之意就是我们屋子小,挤不下你这个人。

至于加盖房子,那都是没影儿的事情,只是聂红霞给李婉儿画的饼而已。

李婉儿眼神黯了黯。

说得比唱得都好听,都是些口蜜腹剑的人,看来她还得忍,至少得忍到新房子盖起来。

到时候,她要挑一间宽敞的,谁也别想和她挤。

*

这一耽误,也快到了上工的时间,谁都别想睡觉了。

聂红霞索性分配起了做饭问题。

在苏青禾她们没来之前,都是三个男知青负责干一些挑水、劈柴的粗活,聂红霞和白淑芬则是负责做饭。

现在知青点一下子多了七张嘴,那就得重新分工。

“之前我们都是在一块开火,各自拿出粮食,你们如果同意的话,那咱们就轮流着来做饭,如果想单独吃的话,也可以提出来。”

知青点就一口锅,肯定是大家在一块开火的好,这样做起饭来也快,不然分成好几拨,做饭也得排队,等到饭好了,估计也饿过劲了。

按照聂红霞的意思,她更倾向于一块吃,但李金玲却有不同意见。

“我自己单独吃吧。”

她家里条件还可以,父母答应每个月都会给她寄粮票和钱。

吃大锅饭没油水,自己做的话,她就可以偶尔打打牙祭,改善一下伙食。

再一个就是,如果是两两一组,她肯定是和李婉儿一组,她现在看见李婉儿就烦,更别提和她搭伙做饭。

夏静言捅了下苏青禾,凑过去小声说:“青禾,咱们也单独吃吧,我有钱,咱们能开小灶。”

这傻妞,待人可真实诚。

苏青禾用一种很无奈的眼神看着夏静言。

幸好她不是一个爱占便宜的人,就夏静言这样大大咧咧的性格,换了别人不把她吃干抹净才怪。

“先一起吃吧,就那么一口锅,分开吃的话等做好了饭黄花菜都凉了。”

铁锅属于工业产品,需要凭票供应。

一口好铁锅动辄十几元,都快顶得上半个月的工资了。

苏青禾带的钱有限,她还打算养猪、养鸡,还想要买粮食种子,这些都需要钱。

在没赚到钱之前,尽量减少开支,把钱花在刀刃上。

她和夏静言毕竟是新来的,一来就买一口新锅这事属实有些高调,高调做事低调做人,所以单独开火这事还是以后再说吧。

夏静言就是苏青禾的小迷妹,自然是苏青禾说什么她就听什么,没什么意见。

“那好,剩下的人就轮流做,两人一组,五天一轮。”

上工的锣声已经敲响,聂红霞急着上工,匆匆交代了一句就准备离开。

李婉儿落单了,没人和她分组。

她认为自己一个人给这么多人做饭亏了,赶紧拦住聂红霞,问道:“红霞姐,那我呢?”

聂红霞头也没回:“你和我还有淑芬一组,我们下工前你先把菜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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