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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精品阅读》精彩片段
真是谢谢他祖宗十八辈了,原本她日子过得好好的,跟着他的第一天便遇上这惊险刺激的场面,差点小命不保,也不知往后的日子还会遇上多少风浪。
“栀栀,有没有哪里伤着?”沈淮序揽着她腰的手收紧,面上的神情凝重,拧着眉头注视着她。
南栀光洁白皙的脸上还残留着血迹,胸前的衣襟和袖口处也沾着不少,模样看着惨兮兮的,惹人心疼。
受了这么一番惊吓,眼下她正脸色苍白,南栀摇了摇头,清冷婉约的声音带着一丝颤音:“殿下,臣妾无事,只是受了些惊吓罢了。”
她挣扎着从沈淮序的怀里出来,谁知刚站起身便双腿一软,幸得太子眼疾手快扶住她,才没让她又掉下去。
见状,她索性也不挣扎了,任由太子扶着她,沈淮序直接将她打横抱起,迈着沉稳的步子朝着马车里走去。
“去打些水过来,给她拿套干净的衣裳。”
“属下遵命。”青玉急忙应下。
太子不喜身旁有婢女服侍,这次出行的队伍里并无婢女,除了青玉以外,清一色都是男子,眼下青玉倒是干起了那婢女的活计。
青玉有些心疼美人,想来美人定是吓坏了,娇生惯养的姑娘哪里经历过这等场面,姑娘刚才可是脸色都吓白了。
倒是殿下细心了不少,还知晓顾着姑娘,青玉回过神,吩咐人去打水回来。
沈淮序抱着南栀进了马车,很快便有人送了干净的衣裳和水进来。
“孤不看你,你把衣裳换了。”他说完,便被背过身不去看她。
南栀没同他扭捏,眼下这情况倒不是该她矫情的时候,她把脸上和手上的血迹清理干净,脱掉外裳,快速换了一身干净清爽的衣裳。
“殿下,臣妾好了。”
沈淮序闻言,这才转过身,见着她下颚处还沾着一丝未清理掉的血迹,拿起一旁的帕子准备替她擦掉。
他手刚伸过来,南栀便下意识侧过脸躲了一下,沈淮序眉头轻挑,似不满意她的闪躲。
“躲什么?”太子的声音冷淡了下来。
他不由分说地扳回了南栀的脸,擦掉了她脸上残留的血迹。
南栀神色错愕了一下,随即很快收敛起来,安静坐到一旁,沉默不语,劫后余生,她没心思应付他,连句话都懒得说。
不久之后,一行人休整好后,马车又开始朝着前方行进。
沈淮序也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他穿着紫绛色的锦衣坐在南栀身旁,身上华贵的气质让人难以忽视。
见南栀坐得离他远了些,他眼底浮现一丝不满,遂拉着她坐到了自己的身旁。
“栀栀生气了?”温润清醇的嗓音在南栀的耳边萦绕。
她手腕被沈淮序捏着,南栀总有种他随时像是要掐断她手腕的错觉。
此时外面竟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一阵凉风从吹过,掀起了车窗的帘子,冷风嗖一下袭到了南栀的脸上。
南栀掀起帘子,冷月如霜的眸子凝望着漆黑的车窗外,听着外面滴滴答答的下雨声,心里难得平静。
“殿下说笑了,臣妾不敢生气。”翠玉般的声音在马车里响起。
沈淮序听着她似赌气的声音,低沉一笑,嘴角微微翘起,语气缓和了不少:“还在怪孤刚才不救你?”
南栀看着车窗外,面色平静说着:“殿下的安危要紧,臣妾都明白的。”
“殿下,臣妾受了惊吓有些乏了。”
先前她都强撑着装作镇定,现在回想起来,她腿还软着,若是那刺客没放过她,只怕她便一命呜呼。
沈淮序握着她冰凉的手,见她心绪不佳,知晓她这是吓坏了,把她抱进自己怀中,温热的掌捏着她的手,“栀栀不生气了,累了便靠在孤身上睡。”
先前她和那刺客的谈话他听到了耳中,她倒是比他想象中的大胆,沈淮序对她的兴趣又升了几分。
三日后,太子一行人回到了京中。
原本沈淮序此次是代替惠帝南巡,在南栀府上那日他收到急报,信中说是父皇突发急病,昏迷不醒,这才慌忙赶了回来。
马车刚在东宫的大门口停下,外面便传来一娇俏的妙龄少女的声音,“太子哥哥,你回来了!”
少女的声音难掩激动,面上欣喜,她身量娇小,着一身嫩粉色的华贵衣裙,头上插了不少精美昂贵的发饰,浑身上下散发着珠光宝气的模样,兴奋地朝着马车跑了过去。
沈淮序颀长的身影从马车里走了出来,梁冰月一见到他,兴奋得满脸通红,激动喊道:“太子哥哥,真是你回来了!”
梁冰月乃是沈淮序舅舅的女儿,比他小了四岁,今年刚及笄。
她刚刚和陆相家的三小姐陆婉言在一起,陆婉言眼尖,不经意间看到了太子的近身侍卫卫风,顺嘴提了一句,她便拉着陆婉言一路跟了过来。
“你过来作甚?”沈淮序声音冷淡,随意扫了她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梁冰月习惯了太子冷淡的模样,倒是没放在心上,“我刚刚看到了太子哥哥的马车,便跟了过来。”
梁冰月说完,回过头朝着陆婉言招了招手,“陆姐姐,你快过来呀!”
陆婉言便是那京中第一美人,生得花容月貌,京中不少的贵族子弟喜欢她。
她面上笑得温婉,端庄得体地走了过来,微微福身朝着太子行礼,“臣女见过太子殿下。”
“免礼。”
沈淮序说完,朝着马车里看了过去,这次的语气温柔不少:“栀栀还不下来?”
在场的梁冰月和陆婉言二人皆被太子这话给惊了一下,梁冰月更是惊得险些掉了下巴,双眼瞪得鼓鼓地看着太子,惊呼出声:“太子哥哥,里面还有人?”
太子哥哥从未用这么温柔的语气对她说话,梁冰月不满地嘟着嘴。
陆婉言轻皱了一下眉头,随即又恢复了正常,目不斜视地盯着马车的方向。
坐在马车里的南栀,听着外面的声音,双眉颦蹙,她有种麻烦要上身的预感,太子发了话,她眼下也顾不得这些,只得在众目睽睽之下,淡定地下了马车。
沈淮序见她出来,伸出手扶着她下了马车,南栀尚且没什么反应,倒是让梁冰月再次震惊。
太子哥哥的马车里有女子不说,他竟然还牵了那女子的手!!!
梁冰月惊得险些说不出话,站在一旁的陆婉言见着马车里出来的陌生姑娘,顿时心中警铃大作。
南栀使了全身的力气挣扎着从他手里出来,可沈淮易的手劲极大,她根本动不了丝毫。
再是淡定的南栀也不免面上恼怒,神色冷淡下来,语气不复温柔,逐渐转冷,“四殿下,还请您放开我。”
“四殿下,得罪了!”青玉面上一急,正准备动手的时候,沈淮易却忽然松开了南栀的手腕。
南栀毫无防备之下,身形踉跄往后连退了几步,幸得青玉急忙扶住她,才让她不至于摔倒。
她心里只觉晦气,双眸颦蹙,瞪着身沈淮易,这四殿下好生浪荡,怎么跟个登徒子似的。
太子如此,这四殿下也是如此,没一个好东西。
沈淮易抬起眼皮,挑眉看向南栀,勾唇一笑,眉宇间浮现一丝戏谑的意味,语气慵懒散漫,漫不经意地同青玉说道:“青玉,我不过是同她开了个玩笑罢了。”
青玉把南栀护在身后,站在沈淮易的面前,板着脸义正言辞地警告道:“四殿下,还请您往后注意些,姑娘是太子殿下的人,莫要逾越了。”
青玉说完,便护着南栀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沈淮易眯着眼看着南栀离去的背影,眼神耐人寻味。
一旁的沈淮阳见人都走了,冲到他面前,鼓着眼惊讶地质问:“四哥,你刚刚胆子也太大了些吧?你怎么能对三哥的人动手!你不怕三哥找你麻烦?”
沈淮易不在意地笑了笑,伸出手敲了敲他的脑门,语气低沉散漫,“我这不是见到了难得一遇的美人,一时好奇便忘了她的身份,再说我又没把她如何,我连她手都没碰到,隔着衣袖呢。”
“走了。”
沈淮易说完,转身又朝着太极宫的方向走去,沈淮阳摸了摸后脑勺,皱着眉头急忙跟了上去。
南栀离去后,青玉有些自责没把她护好,一路上沉默寡言,南栀感知到了她低落的情绪,见状便柔声安慰了一句:“青玉,今日的事情不怪你,你别放在心上。”
她说完,扬起笑脸,温柔如水地看着青玉,看得青玉更是自责,她面上平静,心中却又感动了一瞬,直接暴风哭泣,呜呜呜,美人也太体贴了,笑得也太迷人了。
青玉一个女子险些都陷入了南栀温柔的眼神里,她心中庆幸幸好自己是个女子,若她是个男子,定会忍不住喜欢姑娘这样温柔的美人。
在南栀温柔注视下,青玉耳尖微微泛红,不好意思说道:“姑娘,今日是我大意了。”
她也没想到四殿下竟会有这般突然的举动。
虽说殿下只是让她护着姑娘别让她受伤,眼下姑娘身上也没少一块肉,但她自觉姑娘受了委屈,她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莫要放在心上。”南栀收回视线,目视前方,迈着优雅的步子落落大方朝前走着,雪青色的烟纱散花裙随她走动间随风而起,荡起层层涟漪,宛如脚下生花。
日光如瀑倾洒在她身上,南栀白皙如玉的脸上泛起一层皎洁的光晕,看在青玉眼中,只觉得她真当是仙子下凡,圣洁高贵,让人不敢靠近。
南栀余光扫过青玉的表情,心中满意,能让青玉对她心生好感,往后指不定便会向着她些。
紫韵跟在她身侧,也险些看出了神,等她反应过来,急忙关切问道:“主子,您没事吧?”
她知晓四殿下一向浪荡,没想到竟大胆到调戏殿下的人,刚才那一面把她也惊讶了一番。
南栀端坐在椅子上,目光略过徐嬷嬷,雍容尔雅地端起左手边桌上粉黛刚刚给她斟的茶,纤纤素手缓缓拨开茶盖,嫩黄清亮的茶汤里正冒着丝丝热气,飘散出一股淡雅的清香,清澈的茶汤里正倒映着南栀姣好的面容,她浅尝了一口,朝向粉黛目露赞赏的目光。
“粉黛,这茶泡得不错。”
粉黛面露欣喜,“主子喜欢,奴婢便日日给您泡。”
徐嬷嬷见南栀一时没看向她,心里止不住打鼓,像极了暴风雨之前的宁静,生怕她下一秒便发怒,可却一点不敢对她有不敬的想法,双手交握放在前面,面上的态度恭敬,等着南栀发话。
徐嬷嬷可不敢小看她,能被殿下看上又带回来还被封了良娣,除了有美貌之外,怕不是简单之人。
再看她举手投足间一点不像是小家碧玉出身的模样,身上大家闺秀的气质难掩。
就在徐嬷嬷心思浮动得厉害之时,南栀放下手里的茶盏,对着粉黛吩咐,“给徐嬷嬷也斟上一杯。”
说完,她目光又投向徐嬷嬷,面露微笑,声音柔缓道:“徐嬷嬷,先坐下吧,我身子倒是没什么大碍,难为你记在心上。”
徐嬷嬷有些不敢接粉黛递过来的茶盏,忙推辞道:“主子,这可使不得。”
她也不敢就这般坐下,主子客气一句,她可不能当真了去,尊卑有别,主子坐下的时候,哪有她也坐下的道理。
南栀对她的举动并未意外,似在她的意料之中,又笑着说道:“徐嬷嬷不用客气,坐吧。”
这下徐嬷嬷倒是没再推辞,拒绝一次是她谨守本分,若是再次拒绝便是有些不识抬举。
徐嬷嬷恭谨地坐在椅子上,余光不经意瞥到一旁站没站相的杏儿,心里微微不满,主子跟前,杏儿也敢这般大胆,当真是被惯坏了!
徐嬷嬷语气严肃,皱着眉头看向她,不悦道:“杏儿,站直了!”
杏儿见自己的姑母进来,不帮着自己说话便是了,反倒是一来便讨好南栀,还严厉地训斥着她,心里一阵委屈,一下便红了眼,眼底蓄积了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
徐嬷嬷哪里不知晓杏儿心里想的是什么,可眼下怎么容得了她放肆,她若是这会帮着她说话,指不定会惹得主子不快,岂不是火上浇油。
不等南栀发话,徐嬷嬷便主动问道:“主子,您唤奴婢过来,可是杏儿这丫头惹了您不快?”
南栀的声音轻柔,面上一直挂着浅淡的笑意,可说出的话却让在场的徐嬷嬷和杏儿一惊:“徐嬷嬷,你手底下这丫鬟对我心存不敬,我这院子里可供不起她这尊大佛。”
南栀说话间,抬起莹白细长的柔荑垂放在桌上,手腕上那碧绿的玉镯随之滑落出来,看着徐嬷嬷的目光意味深长。
徐嬷嬷心跳如擂鼓,立马从椅子上站起身,惶恐道:“主子,是奴婢管教不严,让杏儿冒犯了您,还请主子息怒!”
“杏儿,还不跪下给主子道歉,求得主子的原谅!”
徐嬷嬷的语气严厉,吓得杏儿身形一颤,姑母往日从未这般严厉对待过她,杏儿也没想到南栀会想着把她直接赶出院子,眼里蓄着的泪水一下便掉了出来。
杏儿心里委屈又不甘,她自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过错,只觉得南栀在小题大做,不过就是见了她没第一时间给她行礼罢了,她便要赶她出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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