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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精品推介

五月初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是以沈灼萧屹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五月初二”,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过萧承,然后拖着一脸不甘愿的沈灼往院外走。沈窈一干人离开禅院后,萧承挥手让所有人退下,然后脸色淡下来。他手里把玩着颗白玉棋子,眼眸低垂,冷声道:“今日护卫谁当值?”院中忽有微风吹过,紧接着庭中蓦然多了一个黑衣人,他跪在萧承面前,声音微颤:“燕七护卫不利,请主上责罚。”萧承淡淡扫了他一眼,声音冰冷:“六个人,埋伏在距本宫不足二丈的地方。......

主角:沈灼萧屹   更新:2024-02-15 02: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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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萌宝出手,皇帝爹爹休想抱娘亲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殿下过奖了。”陆婉儿羞涩低头,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沈灼低着头,狠狠皱眉。

陆婉儿身上穿着明晃晃的忠义侯府的仆役服,要是这都不知道陆婉儿是忠义候府的人,那怕眼瞎了吧。

变着花样夸陆婉儿,真是玲珑心肝蜜糖嘴,果然心机深沉。可不能让阿姐被他骗了。

众人见萧承没有追究的意思,沈灼等人这才一一与萧承见礼。

小院里闹了这么一出,动静不小,萧清蕴带着婢女从旁边的厢房里走出来。

“我犯困才眯了一小会儿,怎么突然多出这么多人?”

“咦,玉淑?你什么时候来的?”

萧清蕴看着萧玉淑身上的衣服,不解道:“你穿成这样,是要做什么?”

萧玉淑扯扯身上的衣服,不自然道:“呃,我们在闹着玩呢。”

“闹着玩?”萧清蕴更加不解。

“回殿下,我们在玩躲得快的游戏。”温明芸自然而然接口,一本正经。

“我们几人说好的,各自躲进林子里,如果谁被抓到,就要替对方完成五日的课业,直到最后一个人被找到。”

“为了方便在林子里行动,所以才都换上这身衣服。”

萧玉淑一点头,煞有其事:“是的。”

萧清蕴目光在几人身上转了一圈,犹疑道:“那你们谁输了?”

温明芸温柔一笑:“当然是娇娇。”

陆婉儿一脸懵,正要开口。

孟清莲猛地一脚踩她脚背上,陆婉儿痛得咧嘴,一时忘了说话。

萧承轻笑出声,饶有兴致地看着几人,目光在温明芸身上停了停,这小姑娘真是心思敏捷,才智过人。回头得让人去打听,看是谁家小姐。

萧承笑道:“既然沈四小姐输了游戏,那就按规矩来,由她替你们五人完成五日的课业。”

萧承的话一锤定音。将这次擅闯皇家园林的事定了调。罚沈灼完成五份课业,也算是小惩大诫。

沈窈忙谢过萧承,然后拖着一脸不甘愿的沈灼往院外走。

沈窈一干人离开禅院后,萧承挥手让所有人退下,然后脸色淡下来。

他手里把玩着颗白玉棋子,眼眸低垂,冷声道:“今日护卫谁当值?”

院中忽有微风吹过,紧接着庭中蓦然多了一个黑衣人,他跪在萧承面前,声音微颤:“燕七护卫不利,请主上责罚。”

萧承淡淡扫了他一眼,声音冰冷:“六个人,埋伏在距本宫不足二丈的地方。你担护卫之责,既未第一时间擒拿,又未示警。依规应当如何处置?”

燕七将头伏于地上,咬着牙道:“护卫不利,若初犯,当筋骨错断十日,再犯,杀无赦。”

“噗噗噗”几声轻响,十来颗白玉棋子挟劲风打入燕七全身的要穴。

燕七闷吭一声,倒地不起。一时间院中弥漫起淡淡的血腥气。

萧承看着燕七脸色苍白,倒在地上抽搐的样子,眼里似有不忍,叹气道:“燕七,你跟我十年有余,从未犯过大错,五日后便去找陈老吧。”

燕七闻言,忍着剧疼,艰难地一头重重磕在地上:“谢主上。”

分筋错骨是极严酷的刑法,它以点穴的方法使人体主要筋脉错位,骨穴滑落,会让人全身筋骨剧疼难忍。只有用陈老的针灸秘技来正骨续筋才能恢复正常。

十天的刑期减半,这是萧承法外开恩。

燕七一瘸一拐地退下。

“阿兄为何罚得这么轻?”一直没出声的萧清蕴这才开口。

“蕴儿,御人之道得恩威并重,不能一味处罚。”

“再说燕七并非没发现树上之人,只不过他认出了那是沈家四小姐,知道于我无害。”


沈希口中的族学书院,并非是沈氏家族自己办的学堂,而是京都候门世家大族,共同办学的:鸣山书院。

鸣山书院在天盛王朝那可是大名鼎鼎。

其实在最初,各世家大族也是各自请教席教导族中子弟。可京都虽人才济济,但能成为良师的大儒就那么几个。

在发生过几起恶性争抢名师事件后,就有人提议,干脆世家们联合起来办一个书院,让各家子弟都在一起读书学习。这样既解决了名师资源问题,也方便各家子弟从小培养交情。

于是,鸣山书院应运而生,屹今为止已有三百多年历史。

鸣山书院是一所完全不同于正规学堂的书院,它不走科举的路子,而是对学生进行全方位的启蒙和教学。

鸣山书院不仅教授四书五经,更教授骑射、渔猎、工学、商学,甚至还包含星象学,比皇宫太学都教得更全面,也更包罗万象。因而有些皇子王孙都弃了太学,要来鸣山书院。

考虑到各世家大族的贵女们以后都是其它大族的当家主母,仅会识文断字是远远不够的。因此鸣山书院还专设了女院,专供贵女读书学习。

女院虽也教四书五经,骑射渔猎,但更偏重琴棋书画,女工刺绣,仪态礼仪和算术管家等。

鉴于鸣山书院学生的家世一个赛一个的显赫,为防学生仗势在书院滋事,书院与众世家约法三章:在书院里,除了天盛律法之外,天大地大,夫子最大。

哪怕是你是王孙公子,进了书院也要乖乖学习,不然屁股开花。

鸣山书院对学生管束极严,家长们对此是喜闻乐见,只有学生本人默默落泪。

前一世,沈灼就不爱去书院,经常三天两头的逃课,不仅自己逃,还带着一帮子贵女一起逃,可没少挨夫子的罚。

前日里,沈渊夫妇回府时,除了沈灼逃课在家,其余留在京都的子女全都被拘在书院里学习。

沈家人口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

复杂的是沈府人口组成。沈渊有一妻三妾,五子五女,可谓是人丁兴旺,枝繁叶茂。

一妻,是昭王府的平阳郡主,生了三子二女,分别是长子沈晟、二子沈卫、三子沈希、长女沈窈的四女沈灼。

三妾,那组成就杂。有贴身大丫鬟,有他人遗孀,还有一异域绝色美人。这三妾共育有二子三女。分别是四子韩涛,五子沈从之,二女沈婷,三女韩梅,幺女沈桃之。

简单的是沈府家庭关系。

沈家虽然妻妾成群,子女众多,但后宅却很和睦,从没传出什么阴私,子女间相处也友爱,以致沈灼对高门大宅内的争斗一无所知,前世在后宫中被戏耍得毫无招架之力。

沈家的十兄妹全是鸣山书院的学生,其中最鼎鼎大名的就是沈灼,外号鸣山小魔女。

前一世,沈灼甚是娇贵,但凡苦一点累一点的事,她一概不做,总是爱用耍赖撒娇的方式糊弄过去。

鸣山书院对她唯一作用,就是学会了识文断字。然后她拿去看话本,话本看得太多,所以长出个恋爱脑。

重来一世,绝不能再这样。

萧屹夺位时,沈灼经过一段颠沛流离的日子。这一世她想要把骑射练好,如果再遇上危险,至少要有自保的能力。

“娇娇,娇娇,你可来了!”

沈灼刚跨进鸣山女院的门,就被陆婉儿兴奋地拉到一旁,神神秘秘地小声道:

“你知不知道,男院那边新来一夫子,听说是青州最年轻的解元。关键是长得特别的俊!看一眼,三天都忘不了那种!!”

沈灼闻言一默,不知道该不该告诉陆婉儿,这夫子是她家举荐的。

“张静宜她们昨儿专门去打探了,说是新夫子气质高洁,脾气还很温和。真真儿的是个儒雅公子!”陆婉儿冒着星星眼。

“要不,我们也去看看?”沈灼眼睛转了两转,伸手戳了戳陆婉儿。

她是得去看看,看这个新夫子到底是不是谢辙。如果是,那她就得好好筹划筹划,可不能让她看上的“准姐夫”跑了。

“好呀,好呀。待会儿放学叫上孟清莲她们一起。”

“干嘛要等放学?走,现在就去。”沈灼拉着陆婉儿就往外跑去。

“哎,哎,你又带我逃课,我回家要被打的~~~~”

虽然陆婉儿嘴里嚷着不情愿,但小身板很诚实,跑得比沈灼还快。

元景五年

这年的正月,特别寒冷。

大雪不停地下,似乎连空气都冻得要凝固。京都宽阔的街道上,人越见的少,大家都窝在家里烧炭烤火。大冷天的,谁都不爱出门。

突然一队轻甲骑兵从城门疾驰而入,急促的铁蹄踏得朱雀大道上雪泥飞溅。只见那队轻甲骑兵直往皇宫奔去。

看到此景,路旁偶有几个闲人感叹。

“哟,这正月十五都还没过,皇宫禁卫就开始当差了?”

“食君俸䘵,自然要为君分忧嘛。陛下要办事,那还哪管节不节,假不假的哟。”

“唉,这么看来还是我们平头百姓好。走了,回家炖骨头汤去。”

皇宫御书房内,萧屹正在书案上画梅花消寒图,提笔点墨,举手投足间十分悠闲随意。

“你的意思是,尸骨找不回来了?”萧屹淡淡道。

他手里的笔没停,边做画边随口问,貌似不甚在意。

“末将已查实,太子带走沈皇后尸骨后,在西山卧佛寺外进行了火葬,然后带着沈皇后的骨灰离开。”

萧屹手中笔停了,嘴里冷冷吐出两个字:

“孽子!”

萧屹眉眼暗沉,犹如暴雪前的天色。卫轩心里猛地一凛,忐忑起来。

“他人呢?”萧屹搁笔净手,抬了抬眸。

“回陛下,太子行踪飘忽,末将无能,目前还未找到。”卫轩额头冷汗直冒。

“也就是说,连骨灰也拿不回来了?”

萧屹语气很平和,但卫轩只觉得心“呯呯呯”跳得剧烈,似要从胸口蹦出来。他深深俯下头,一个字都不敢再说。

萧屹缓步走到卫轩近前,弯腰抽出卫轩的配刀,反手一挥。

“噗~~~”

一股温热的血从卫轩颈腔喷出,洒了一地。

卫轩的头颅在御书房地上骨碌碌地滚,一双眼睁得大大的,他死不瞑目!

怎么就两句话功夫,就身首异处了?皇宫被盗,他是有失职,但罪不至死呀!

侍候在旁的姜宁吓得双股颤颤,腿直发软,两手抓着椅子背,才堪堪站住。

隔天,宫中传出旨意。

“擢都阳升骁骑将,任禁卫军统领一职。”

卫轩的死让朝野震动,一片哗然。

禁卫军统领怎么说也是二品大员,且卫轩是涿阳侯的嫡子,说杀就杀。到底犯了什么滔天大罪?而且人死了,连个定罪诏书都没有。

难道是萧屹打完仗腾出手来,要开始要肃清朝堂了?一时间整个朝中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皇宫内,萧屹正在冷宫废墟上散步,他一个人沿着废墟转了好几圈,在雪皑皑地上留下一圈明显的脚印。然后萧屹指着脚印道:

“此脚印内划为禁地,谁也不准进入。”


“什么,清河公主邀请你去卧佛寺小住几日?”沈灼震惊地看着沈窈。

沈窈点点头,有些奇怪沈灼反应如此之大。

清河公主萧清蕴和她是鸣山书院的同学,二人从丁班到甲班,一连几年同班下来,关系也算不错。

每年二人也常相互邀约着聚会或是游玩。此次去卧佛寺,有什么可吃惊的?

沈灼咬着唇,使劲儿地回想。想了半天,才在回忆深处,模模糊糊记起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沈灼心里猛地一惊。

前一世,她贯是没心没肺的,眼里除了玩耍还是玩耍。等她重来一世,才发现前世后来发生的许多事,原来早就埋下了伏笔。

萧清蕴是萧承唯的一亲妹,这个时候单独约沈窈出游,绝非偶然。

“阿姐,我也要去西山。你带上我,好不好?”

沈灼扯着沈窈的衣袖撒娇,一双眼巴巴地望着沈窈。

“不好。”沈窈笑着弹了一下沈灼的额头,拒绝了她的要求。

“我和清蕴能去,是甲班正好放流火节的假。你们乙班又不放假,如何去?”

“你若是逃课,夫子得又罚你。你要真想看玉兰花,等书院放假了我再带你去。卧佛寺就在那里,又不会跑。”

六月是水果、农作物成熟的季节。天盛王朝的流火节,家家户户都要祭祀土地和稻谷之神。

每家的主妇要用新粮和时令瓜果做出丰盛宴席来祭祖或祭社,以感谢神灵恩赐佑助,祈求明年禾麦丰收。

流火节是当家主妇一年之中最忙的时节之一。鸣山女院甲班学生都是马上成为一府主妇的人,所以每年到了流火节,书院都会给甲班的女生放几日假,让她们学着打理家里事务。

沈灼虽然被沈窈拒绝同去西山,但她哪会轻易放弃?

第二天一到书院,沈灼便拉住百无聊赖的陆婉儿:“婉儿,我去你家住几天。”

陆婉儿一听,立即精神一震:“娇娇,你又要溜去哪里玩?我和你一道。”

忠义侯镇守在南疆,候夫人和几个姨娘也随老侯爷定居在南疆。因而京都的忠义侯府里就没几个人,正经主子就只有世子爷,陆二公子和陆婉儿,还有两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难见人影的姨娘。就这几个人,哪里管得住陆婉儿。

陆婉儿在家就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所以沈灼每次要偷溜出去干什么,都是用忠义侯府当幌子。

“这次不行,我是有点私事要处理。等下次出去玩时,我再带着你一起。”

沈灼拒绝了陆婉儿,神色是难得的正经。

沈灼并不确定萧清蕴邀沈窈同往卧佛寺是否与萧承有关,但万一呢?她不想沈窈与萧承有任何一丝的可能性,哪怕只有万分之一,她也要杜绝。

萧承是一个心机深沉,擅长算计又会伪装的人。前世他用病弱骗过了所有人,直到太子被废,他一跃成为新任储君,才露出了真面目。

前世沈窈意外之死,让沈灼不敢在这事上冒一点险。

沈灼一张俏脸绷得很紧,陆婉儿见她这般模样,有些担心道:“娇娇,你这是要干什么去?要不要我帮你?”

“你帮我遮掩一下行踪,就是帮大忙了。”沈灼道。

“那好吧。”陆婉儿点头。

“你要去忠义侯府家小住?”平阳郡主眯着眼半躺在贵妃椅上,慵懒享受着小女儿难得的殷勤。

沈灼一边给平阳郡主捏肩捶背,一边讨好地笑着说:“阿娘,婉儿前几日看了本志怪小说,然后就非说她听雨轩里闹鬼了,吓得她连着两晚都没敢合眼。这不,今天来央着我过去陪她几天。”


沈灼见过萧屹望向林飞凤的目光,眼里都是欣赏,都是赞叹。而他面对着自己,眼里则满满的嫌弃,将就和妥协。哪怕是在床帏间,他也明晃晃地隐忍和克制。

啧,这是有多嫌弃自己呐。

其实,沈灼死后,萧屹的生活并不甜蜜,甚至连顺心都说不上。

御书房内,此刻夜色虽已经很深,但灯火仍通明。房内几人似乎没人想歇息。

“陛下,鲜丽国送了长公主妙音来和亲,明日就该到了。”内阁首辅李延进向萧屹回禀道。

“入宫之事,交予皇后处理即可。”萧屹淡然道,眉眼都懒得抬。

“陛下,可这分封之事......”

“新进入宫的应该封什么,美人?才人?”萧屹蹙了蹙眉,不甚在意地询问。

“陛下,鲜丽国原是奥玛帝国最强的附庸国,在我朝攻打奥玛时立下过汗马功劳。才人这个位份,怕是不够,至少要封嫔。”李延进道。

萧屹沉默,良久后道:“如果是嫔,那要临幸几次?”

“啊?”李延进一脸震惊,他不敢相信,如此直白的话,竟出自一国之君的口。

手上拿着的奏折差点摔地上,好在他很快镇定下来,强撑着面不改色道:“历代宫规对妃嫔侍寝次数并没要求,但按鲜丽的期望,至少要有一位皇子。”

“皇子?”萧屹冷然一笑,目光森冷,“朕不累的吗?”

李延进闻言一噎,老脸涨得通红,再难保持镇定。

他,一个三元及第的状元,一个在内阁执政十余年的首辅,一个快六十的老臣,是要在御书房和皇上谈论生儿子累不累的吗?

“这,这,子嗣繁衍既是天道,又是人伦,陛下春秋鼎盛,自是......”李延进硬着头皮开口。

萧屹面无表情,道:“朕看爱卿也是老当益壮之年,不如朕就赐你十美人,来年朕要看到美人们都为爱卿开枝散叶。”

李延进“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行了个大礼:“陛下,这,这可折煞老臣了!”

他言词恳切:“鲜丽国位处南疆,是我朝重要的门户要地。现如今鲜丽国内派系林立,他们急需一个陛下的血脉,一个未来的王,否则朝庭就要增派重兵去镇守。一个皇子和每年十几万人的军饷,孰轻孰重,还望陛下三思,三思啊!”

“所以,朕就要当种马去配种?”

李延进以额触地,半个字都不敢再说了。

萧屹扫了他一眼,冷声:“宣太医院正。”

片刻后,朱太医进了御书房。

“明日鲜丽国长公主要入宫。”萧屹道。

朱太医有些茫然,这有我的事?难道是公主有疾?

“太医院需让她被朕幸三次之内怀上皇子,如若没有,唯太医院是问。”萧屹淡声道。

朱太医一个趔趄,差点直接摔地上。

自古以来就没有包生儿子的,何况这还要限定次数!

“扑通”一声,朱太医也伏身跪下,与李首辅并排而跪。

朱太医颤颤巍巍道:“陛下身负龙脉,子孙缘乃天定。实非,实非人力可左右。”

“陛下如今正当盛年,身体康健,龙精虎猛,只要多广布雨露,定能子嗣绵延不绝。”

萧屹看着眼前跪的两人,眉眼冷淡,声音更淡:“为臣者,理应为君分忧解难。如果什么事都只动动嘴,余下都让朕来做,那要你们何用?如此无能之辈,也就不必留了。”

“来人。”萧屹微微垂目,声音冷厉,“将此人并太医院众人全拉出午门,即刻斩首。”

“陛下......陛下且慢!臣尽力,臣尽力!!”朱太医骇得老命都去了半条,急忙连连高声疾呼,“微臣定不辱圣命!”


天盛皇宫的御花园内,皇后林飞凤和镇国公林仲霆隔着石桌相对而坐。

贴身伺候的内侍和宫女,全都站在一丈开外。

“娘娘可知,陛下为何要杀卫轩?”

林飞凤想了想:“冷宫被烧,太子失踪,再加上太子盗尸......卫轩身为禁卫军统领,这桩桩件件的,随便拎出一件都够定他罪。”

林仲霆摇摇头:“这些全加在一块儿,也不至死罪。再说陛下也没让刑部和大理寺查证。所以,这几桩事到底与卫轩是否相干,还不好说。”

林飞凤闻言,神色微暗:“陛下这几年,越发让人琢磨不透。”

林仲霆话锋突转:“宣儿已经快三岁了吧?娘娘,是时候该再给陛下添个龙子了。”

林飞凤一怔,脸色沉下来:“父亲这是何意?”

林仲霆自然看出了林飞凤的不悦,不由正色道:“陛下子嗣单薄,除了在外不归的太子,余下就仅有一子三女,而且都还年幼,最大的也不过六岁。”

“这于国祚来说是很危险的事。如今前方战事已毕,海内初定。子嗣的事就算我不提,朝中大臣们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与其给其它人机会,不如趁现在你和陛下还有情份时,你先多添上几个皇子公主。”

林飞凤眸色诲暗,手指不由绞紧了手帕。她何尝不明白自己只有一个皇子的风险?

可生,要她一个人怎么生?!

自从萧宣落地之后,萧屹就没再近过她身。

帝后情深,那都是外界传闻。个中真实的滋味,只有她自己明白。

萧屹敬她重她是不假,但也仅仅到此为止,全然无关男欢女爱。

林仲霆看林飞凤久久不语,不由叹了口气。

林飞凤常年行军骑马,又受过几次伤,所以不易受孕,于子嗣一途较艰难。萧宣能顺利生下来,那是林家动用了无数的珍贵药物保下来的。

林仲霆见林飞凤面色不佳,以为她是为自己身体担忧。

“若你身子还没恢复好,不如从族中挑几位合适的女子入宫,等生下孩子后,抱到你宫里养着,也是一样的。”

“若能帮你固宠,就多留几年,如若不能,就早些料理了。”

林飞凤面色一寒,冷声道:“本宫和陛下之间,不需要借助谁来固宠。”

林仲霆沉默了片刻,然后语重心长道:“凤儿呀,男人都贪鲜贪靓,难有长久之时。你切莫钻了牛角尖。想那沈氏也曾是京中绝色,又与陛下有结发之情。可你看,陛下爱惜过她几日?”

“与帝王相处,切忌谈情说爱,而应讲利益得失。身为后宫之主,你需做的是辅助他,而非纠缠他。”

“为父知你一向心志高远,但你一人在后宫中难免独木难支。是时候培养几个自己的人,为宣儿日后上位提前筹划了。”

林仲霆什么时候离开的,林飞凤浑然不觉。

她一人在御花园坐了很久。她死死地紧握双拳,短而尖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掐出一个又一个半圆的血印。

是夜,林飞凤拎着一壶酒,去了御书房。

萧屹曾赐林飞凤“御前行走”的金牌,她进御书房不用通报。林飞凤穿过守卫径直推门而入。

萧屹闻声抬头,看清来人后,放下手里折奏。

“梓童怎么来了?”

“凤儿心里烦,二哥陪我喝两杯吧。”

说罢,林飞凤走到窗边的茶几旁坐下,抬手倒了两杯酒。

萧屹看了看酒杯,缓步过来与林飞凤相对而坐。

林飞凤端起酒,仰头就是一杯,一连三杯入喉,才定定地看着萧屹道:“二哥,我想再要一个孩子。”

萧屹皱了皱眉,神色微凝:“怎么突然间提起此事?”

林飞凤垂目:“陛下现在只有二子,太子还在外,宫里就只有宣儿一人。帝王子嗣单薄可是会动摇国祚之根基的。”

萧屹沉默着,没说话。

“二哥可还记得,当初娶我过门时,你承诺过要护我一生周全?”林飞凤抬起眼,直视着萧屹,目光坚定,“非是我要争宠,而是我身为中宫之主,只有一个儿子,是远远不够的。”

“灭奥玛帝国时,你曾问过我要什么奖赏,当时我说没想好先存着。现在我想好了,我想再要一个儿子。”

萧屹久久不语,久到林飞凤以为她得不到回应时,才听萧屹淡淡道:“既是如此,那便走吧。”

当夜,萧屹和林飞凤一起回了凤坤宫,帝后同宿。

此后数日,萧屹也都宿在凤坤宫。两月后,御医诊出皇后有喜。

十月后,林飞凤产下一子,是为萧屹的三皇子,取名萧义。

此后萧屹更是大开后宫之门,开始采选美人,广纳嫔妃。短短一年之内,后宫就添了两位婕妤,三位美人。

这几年间,太子萧玮的行踪一直成谜,再未回过皇宫。隔三岔五就有言官参他一本,说太子失德,譬如私自出宫,盗改玉牒,偷盗尸体,蔑视宗法......朝中改立太子的呼声从来没间断过。

但萧屹从来不为所动,折奏收得多了,他便随手贬几人,罚几次。渐渐的,也就没人敢再提改立太子一事。

随着萧屹用铁腕手段对整个亚古大陆进行强权统治,元景年间的朝堂,越发的风起云涌,诡谲多变。

而正元二十二年的鸣山书院,却阳光明媚,鸟语书香,一片岁月静好。

沈灼和陆婉儿拎着衣裙,蹑手蹑脚,偷偷摸摸地正往夫子教舍院子里去。

“我问过我二哥了,男院今天没有谢夫子的课。这会儿他多半在教舍,就是不知道他住在哪间。”陆婉儿小声说道,有些发愁。

鸣山书院教授的内容多,请来的夫子自然也就多,全部加在一起能有四五十人。

书院里有东西南北四个院落给夫子们做起居之所。要是一间间找过去,怕是一天时间都不够。

沈灼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道:“先去西厢,前些日子王夫子和郑夫子返乡了,他们之前都住在西厢。”

陆婉儿一巴掌拍沈灼背上,满脸佩服:“还得是你的脑子转得快!”

沈灼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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