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标朱元璋的现代都市小说《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全集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山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朱标朱元璋,是网络作者“山泽”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日进宫有何不妥?不该啊!昨日进宫女儿处处小心谨慎,而且太子对我很满意才是啊!”吕氏不说这话还好,她刚一说完,吕本当即起身怒声斥责道:“就因为你说太子对你很满意,就因你说太子对你说了两次很好。”“我都已经确定你能嫁入东宫,上朝之前我甚至都接受同僚的祝贺。”“可到头来,陛下竟让你嫁给了一个从六品的城防都尉!”“你让我这老脸......
《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全集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还能有错?陛下当这文武百官亲口下旨。”
“可是女儿昨日进宫有何不妥?不该啊!昨日进宫女儿处处小心谨慎,而且太子对我很满意才是啊!”
吕氏不说这话还好,她刚一说完,吕本当即起身怒声斥责道:
“就因为你说太子对你很满意,就因你说太子对你说了两次很好。”
“我都已经确定你能嫁入东宫,上朝之前我甚至都接受同僚的祝贺。”
“可到头来,陛下竟让你嫁给了一个从六品的城防都尉!”
“你让我这老脸往哪儿放!”
“父....父亲....”
看着向来沉着,从未斥责过自己的吕本此时怒冲冲、恶狠狠的盯着自己。
饶是吕氏,此时也有些恐惧。
“那.....父亲,詹家.....”
“陛下亲自诵旨,让詹家丫头嫁给太子,这份殊荣,詹同恐怕做梦都能笑醒!”
想到大殿上詹同那趾高气昂的样子,吕本气的后槽牙都快要咬碎了。
只不过听到他这话。
上一秒还能勉强维持镇定的吕氏,此时却怎么也冷静不下来了。
詹氏相貌是不错。
可与她相比,詹氏简直就是一个乡野村妇!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何朱标会选詹氏而不是她。
“父亲,求您进宫向陛下言明,女儿就算死也不嫁给那个城防都尉。”
“父亲,女儿一定要嫁给太子,除了太子,女儿谁都不嫁!”
看着跪在自己跟前苦苦哀求的吕氏。
吕本默默叹了口气,无奈说道:
“方才为父也说了,陛下可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赐婚,就算为父进宫,陛下也绝不会收回成命。”
“而且!”
“让你嫁给那个城防都尉,也是陛下体谅战死将士的遗孤。”
“既然是陛下要体谅战死将士的遗孤,为何把女儿送出去,为何不嫁个公主.....”
“啪~”
吕氏刚一说完,吕本当即扬起手掌,狠狠给了吕氏一巴掌。
“这话你也敢说?”
“若是让人听到,我吕家还不被满门抄斩!”
看着被自己抽在地上,泪流满面的吕氏。
吕本心头烦闷,没好气说道:
“自古以来,婚嫁之事都是父母之命,如今陛下赐婚,已是极大的荣宠。”
“若是推辞,我吕氏一族必然要遭受灭顶之灾。”
“你回房去吧,改日出嫁。”
看着心意已决的吕本,吕氏抹去眼角泪水,冷冷说道:
“所以.....为了吕氏一族的性命,父亲便舍弃女儿,要我嫁给一个小小的城防都尉?”
“放肆!”
听到吕本怒喝一声,死死盯着自己。
吕氏万念俱灰之下,默默冲吕本行了一礼便朝卧房走去。
她也算看明白了,想要嫁给朱标,她父亲吕本是万万指望不上了。
可就算就算是死,她也不可能嫁给城防都尉,籍籍无名过完这一生。
哪怕知道自己逃婚,朝廷必然会降罪吕家,可吕氏依旧不在乎。
既然自己父亲愿意为了吕家舍弃掉她。
那她自然也能为了自己,舍弃掉吕家。
而且只有嫁给太子,她才能成为天下女人都羡慕的对象。
所以她也只能嫁给太子朱标。
想到这里,吕氏眼中闪过一抹冷意,将随身丫鬟叫到房中,冷声吩咐道:
“找人在皇宫门口日夜等候,一旦见太子出宫立即告诉我。”
“还有!再找人监视詹家,一旦詹家小姐出门,也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吩咐下去后,吕氏便仔细考虑着自己的谋划。
要么除掉詹家丫头,没准朱皇帝会为了给朱标充实后宫,转而让她嫁入东宫。
更让胡惟庸感到奇怪的是,无论朱标给他下达什么样的命令,亦或是如何重用他。
他从朱标的眼神中,始终感受不到一丝温度。
看他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恍如天上仙人洞悉凡人的前世今生,明晰死因下场。
朱标的那双眸子中,没有怜悯,亦没有同情,可依旧冷漠的让他心底发寒。
正因如此,才最让胡惟庸难以接受。
毕竟朱标不过二十多岁,按理说他胡惟庸能将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一眼洞穿才是。
可朱标浑身散发出的,那种不容探索却又捉摸不透的神秘气息,饶是在李善长身上,胡惟庸都未曾遇到过。
也是因此。
对老朱,胡惟庸是敬重、是畏惧。
可对朱标,胡惟庸却恨不得退避三舍!
“涂节,为父给你一句忠告。”
“整个大明朝,最不能得罪的便是这位太子殿下。”
“最不能得罪的,竟然是太子?”
涂节满脸疑惑,呆呆的望着胡惟庸。
在他听来,胡庸这话就跟笑话一样。
朱标毕竟只是个太子,上面有皇帝,有皇后。
下面,还有淮西那些迅猛如虎的骄兵悍将。
整个大明朝,怎么看也不该是温文儒雅的朱标最不能得罪。
而看着涂节那满心疑惑的表情,胡惟庸却沉声说道:
“满朝官员均是对陛下畏之如虎,可殊不知触怒了陛下,万幸之余尚有皇后娘娘,亦或是太子为其求情。”
“可若是得罪了太子,以陛下对太子的信任与器重,以皇后娘娘对太子的宠爱,任凭是谁也无法在大明立足。”
“所以即便我知道此时北伐大军根本不缺粮草。”
“可既然太子下令,哪怕是从商人手中购买,这五万石粮草也要按时送到北平。”
“这.....”
涂节有些震撼之下,看向胡惟庸低声问道:
“义父,陛下对太子就没有一点点的猜疑?”
毕竟历朝历代,几乎没有皇帝不猜疑太子的,恐怕也没有太子不想尽早上位的。
可听到涂节这话,胡惟庸非但没有厉声训斥,反而像看傻子一样看向涂节。
“若陛下真的猜疑太子,那就不会拿着剑追着太子砍了。”
“若太子想要上位,也就不会顶撞陛下,控诉陛下乃是昏君了。”
“嗯.....义父所言极是,我现在就将书信发给河北、山东的官员。”
“不急。”
见涂节拿起信件就要离开,胡惟庸淡淡说道:
“这五万石的粮草必须按时送到北平,可筹措粮饷的动静也可以闹得更大一些。”
“义父,您的意思是....”
“既然是从商人手中紧急收购粮草,那价格自然也要高一些。”
尽管胡惟庸始终将李善长的忠告记在心上。
可朱标动动嘴皮,就要他再筹措五万石粮草这件事儿,依旧让胡惟庸心里不爽。
特别是想到当时朱标一言而断,压根不给他诉说困难的机会,胡惟庸就恨的牙根儿痒痒。
他毕竟是大明朝的丞相,又不是朱标的狗。
总不能朱标丢出去个球,他都要屁颠屁颠的给叼回来吧。
而且筹措五万石粮饷是朱标亲自下令,当时老朱也听到了。
就算最后发现要花费大量银两,朱标也怪不到他头上,朱标也只能吃这个哑巴亏。
“义父....”就在胡惟庸沉思之际,涂节突然再次出声道:
“义父,您方才不是说,整个大明朝最不能得罪的,就是这位太子殿下吗?若是这次从中牟利,会不会....”
“咱要给你赐婚.....”
“谢陛下!”
老朱还未说完,吕本兴奋之间当即便跪在了大殿之中。
而旁边的詹同虽然早就料到会是如此情形。
可脸上眉头微皱,依旧难以掩饰心中失落。
而看着下方跪在地上的吕本,老朱微微点头,沉声道:
“听闻你有一女聪慧至极,咱打算为其赐婚,你可愿意?”
“谨遵陛下旨意。”
吕本恭敬回道。
可心中早已笑开了花。
不敢让老朱看到脸上笑容,此时的吕本忙将脑袋埋进胸膛,跪在原地。
“好,城防都尉马志宇为人谦逊,任职勤勉,尚未婚配。”
“你女便嫁与马志宇吧!”
此话一出。
不仅吕本,就连詹同以及其他官员都是满脸不可思议的看向朱元璋。
马志宇,城防都尉,从六品小官?
而且马志宇父母尽丧,毫无背景。
吕本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老朱会为一个从六品的小官赐婚,而且嫁的还是他的女儿!
“陛....陛下.....”
似乎看出了众人的不解。
不等吕本开口,老朱便温声说道:
“咱当年还是吴王时,时任亲军的马守成为咱挡过一刀。”
“在其临终时,咱答应过他,替他照顾幼子马志宇。”
“如今马志宇已经年过三十,却依旧尚未婚配,所以咱便想着给他赐婚。”
“吕爱卿,朕的这点恻隐之心,你应当能体谅吧!”
“这.....这.....”
吕本尴尬的跪在地上,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本想着小心拒绝,没准能让老朱收回成命
可老朱这番话却直接断了他拒绝的念头。
老朱体恤阵亡将士,为其遗孤赐婚,这乃是天子恩赐。
他吕本能把女儿嫁出去,便是荣幸之至。
况且还是天子赐婚,在外人看来,这是何等的殊荣。
若是他敢拒绝,那岂不是误了老朱体恤战士遗孤的心?
可纵然如此,吕本却依旧不愿接旨。
马志宇,年过三十,依旧是个从六品的城防都尉,那他这辈子便没有什么太大的出息了。
他女儿吕氏,那可是出了名的聪慧过人,大家闺秀。
而且如今不过十五岁,竟然要她嫁给一个年过三十的糙汉子?
这让吕本实在是接受z不了。
而且!
吕本想要的女婿,是太子朱标,是朱元璋的儿子,是大明的下一任皇帝。
那马志宇算什么东西?
他的父亲虽说是替老朱挡过刀子。
可终究没有封侯拜相,甚至连一个伯爵之位都没有。
他女儿嫁过去,莫说是提携他们吕家了,恐怕他吕本还是时时帮衬马志宇。
“吕爱卿?”
见老朱虽一脸平和,但眼中却暗藏冷厉。
吕本也知道,若自己当着文武百官的面驳了老朱护佑将士遗孤的心,恐怕他吕家马上就会在大明消失。
无奈之下,吕本只好点头答应。
“臣吕本......遵旨!”
语罢。
吕本紧咬牙关,默默退回了官员之列。
当看到詹同正用得意的目光看向自己时,吕本恨不得当场发作,指着詹同的鼻子破口大骂。
可这里毕竟是奉天殿。
老朱毕竟也在场。
纵然心中有再多的不甘,他也不敢当着老朱和百官的面发作出来。
只不过看到其他官员正用同情,以及嘲讽的目光看向自己时。
再想到上朝之前,他还一脸兴奋的回应着那些大臣的祝贺。
吕本恨不得找个地缝当场钻进去。
“詹同!”
听到老朱叫詹同的名字。
吕本猛的眼前一亮,紧接着,脸上竟浮现出几分冷笑。
“宜伦?她有何罪?”
朱标诧异出声,不过很快便也明白其中缘由。
“兄长,孙贵妃乃是宜伦生母。”
“您不愿为孙贵妃服丧,甚至因为此事同陛下大吵一架。”
“宜伦一个孩子,自然认为是您与他生母不和.....”
“这孩子,让她进来吧....”
不等常氏动身,朱标轻叹一声,起身便朝门外走去。
“罢了,孤自己去....”
此时的太子府前。
年仅五岁的宜伦一身素衣,满脸泪痕跪在门前,正委屈巴巴的耷拉着脑袋。
当听到脚步声,小丫头猛的抬头。
可也是看到朱标的瞬间。
小丫头噙着眼泪的眼眶瞬间决堤,哇的一声直接嚎啕大哭了起来。
“大哥.....”
“谁欺负我们宜伦了,跟大哥说,大哥给你做主!”
“不是不是,没人欺负宜伦.....”宜伦摇着小脑袋的同时,很是委屈的看向朱标说道:
“是.....是....”
“大...大哥,我替我母妃来.....给大哥赔个不是.....”
“啧....”
看着小丫头那一脸无助又战战兢兢的表情。
朱标心头一软,抱起宜伦便朝东宫走去。
吩咐下人拿来热毛巾后,朱标一边为宜伦擦脸,一边温声说道。
“宜伦,大哥与孙娘娘之间并无不和,你也不需给我赔不是。”
“再者说了,就算是看在咱们宜伦的面子上,大哥也不能跟孙娘娘置气啊。”
宜伦噙着泪水的大眼睛紧紧盯着朱标。
尚有些婴儿肥的小圆脸上满是疑惑。
“可是......”
“宜伦,你母妃薨逝虽是家事,可也是国事。”
“大哥身为太子,要考虑的自然更多一些。”
“难不成宜伦不相信大哥?”
“不是不是,宜伦相信大哥!”
见小丫头用力点了点头。
朱标将一块糕点放在宜伦手中,柔声问道:
“宜伦,你可还记得你五哥今年多大了?”
宜伦闻言,伸出肉嘟嘟的小手掌,扳着指头开始数数。
“宜伦今年五岁,五哥哥长宜伦八岁,那五哥今年是六、七....”
“大哥,五哥哥今年十三岁了。”
“没错,五弟今年十三岁了,明年就是十四。”
朱标微微颔首,继续说道:
“按照皇家礼法,十四岁后便要考虑着迎娶王妃。”
“父皇命你五哥给孙娘娘守孝三年。”
“那在这三年里,你五哥便不能考虑迎娶王妃的事。”
“而且这三年里,你五哥每日只能在宫中诵读经文,不得外出,更不能带着你们溜出皇宫游玩。”
“除了父皇和母后的生辰,他都不能有片刻的休息....”
“啊?”
朱标还未说完,宜伦连忙摇头。
“那不行,那不行,五哥哥会憋疯的,宜伦不要五哥哥给母妃守孝了。”
宜伦说话的同时,李善长前来拜见。
朱标微微点头,让他在一旁等候,看向宜伦继续问道:
“宜伦,是谁告诉你,大哥与你母妃不合,所以大哥才不愿为她服丧,更不准其他皇子守孝的?”
“嗯.....是宜伦自己想的.....”
“是吗?”
朱标没有继续追问,当即冲门外宫人冷声喝道:
“将诸皇子全部召来,孤要好好问问,哪个混小子乱说话!”
见朱标发怒,宜伦连忙跑到朱标跟前解释道:
“大哥,是宜伦自己想的,和六哥没关系.....”
话刚出口,宜伦也意识到自己不打自招,连忙捂住嘴巴。
只不过听到这话,朱标冲常氏使了个眼色。
常氏当即便带着宜伦朝后房走去。
等宜伦离开,朱标看向门外宫人冷声喝道:
“将楚王朱桢给孤叫过来。”
“命总管太监刘和严查所有宫人,凡在宜伦公主面前妄言非议者,割去舌头,打断双腿,丢出宫外!”
听到朱标对宫人的严惩,站在一旁的李善长不由打了个寒颤。
朝中大臣都说太子朱标心性仁慈。
可事实上,朱标身上毕竟流着朱元璋的血,骨子里的残忍刚强是绝改变不了的。
就眼前朱标这副骇人气势,和身为吴王的朱元璋简直一般无二。
“李先生,此来可是为父皇当说客的?”
“嗯.....”李善长微微一愣,深吸口气后坦然说道:“殿下慧眼如炬,老臣的确是受陛下之命前来游说殿下。”
“李先生方才也都听见了,宜伦都明白的道理,父皇因一时悲痛偏偏给忽略了。”
“就五弟那性子,莫说是三年,就是三个月他都忍不住。”
“届时他在丧期之中玩乐,非但辜负了孙贵妃的在天之灵,还会引来朝臣参奏。”
“眼看五弟就要前往封地就藩,父皇让他为孙贵妃守孝三年,不是平白给他加上个不孝的罪名吗?”
“太子所言极是。”李善长郑重点头,道:“太子所言,老臣会原封不动呈给陛下。”
朱标微微点头,示意李善长落座。
等宫人端上两杯茶水后,朱标看向李善长,继续道:
“李先生,贵妃薨逝,太子服丧,皇子守孝,这个先例绝不能开。”
“老爷子有二十几个妃子,难不成每次都要选一名皇子为其守孝三年?”
“还是说老爷子打算厚此薄彼,将后宫的妃子分成需要皇子守孝和不需要皇子守孝的?”
李善长闻言,拿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颤,随即很是认同的点了点头。
他也是真没想到。
此时不过二十几岁的太子朱标目光竟能如此长远。
要知道,老朱的妃子很多,其中有不少都有特殊的政治意义。
譬如高丽朝贡的妃子。
以及一些类似于马皇后义父郭大帅这种,见老朱能成大器,将女儿许配给老朱的淮西大族。
若是这些妃子一朝薨逝,是否也要像孙贵妃一样,选一名皇子为其守孝三年?
如果不的话。
高丽是否觉得大明轻视他们,心生怨怼。
淮西大族是否会认为老朱忘记昔日旧恩,乃是薄情寡恩之君王?
哪怕以老朱的性格,根本不会在乎这些。
可朱标身为太子,则必须要提前想到这点。
“殿下所言极是,老臣这就回去禀告陛下。”
“劳烦先生了。”
朱标起身,亲自将李善长送到门口。
对于李善长,朱标倒是没有太大的敌意。
一来,李善长毕竟当过他几年老师,多少有些授业之恩。
再者。
李善长从一而终追随老朱十数年,无论功劳、苦劳,都值得朱标对他礼遇有加。
与胡惟庸相比。
李善长更像是老朱的家臣。
至于以后是否会按照原本的历史,除掉李善长。
那也要看他是否会像历史上那样,妄自尊大。
等走出东宫,李善长冲朱标恭敬一拜。
“殿下,老臣还有个一事相求。”
“但说无妨。”
“老臣想为刘伯温求情。”
就在朱标略感诧异之时,李善长表情庄重,正色说道:
“殿下,朝中有人上书弹劾刘伯温,老臣看来均是诬告。”
“伯温向来以清廉自持,弹劾他贪污受贿简直可笑。”
“况且伯温三年前便辞官还乡,什么结党营私更是荒唐。”
“所以老臣恳求殿下能严查一二,还刘伯温一个清白。”
“孤明白。”
朱标目光一冷,盯着李善长冷声说道:
“那李先生以为,是谁要构陷刘伯温。”
闻言,李善长身形明显一顿。
他虽没想到朱标会如此发问,可片刻沉默后,还是开口说道:
“胡惟庸!”
“臣以为,是胡惟庸打算构陷伯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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