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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完整作品阅读

朵花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佳雨叶朝歌的穿越重生《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穿越重生,作者“朵花花”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了闭眼,心下苦笑,说实话,若不是这里有她牵挂的人,这国公府她还真不稀罕回来,什么荣华富贵,她一概不稀罕。只是如今回都回了,想这些已是无用,既然回来了,那么该是她的,她要护的,在意的,只要她不允许,谁也别想觊觎染指半分!包括她的亲爹!……......

主角:佳雨叶朝歌   更新:2024-02-12 21: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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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佳雨叶朝歌的现代都市小说《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完整作品阅读》,由网络作家“朵花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佳雨叶朝歌的穿越重生《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穿越重生,作者“朵花花”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了闭眼,心下苦笑,说实话,若不是这里有她牵挂的人,这国公府她还真不稀罕回来,什么荣华富贵,她一概不稀罕。只是如今回都回了,想这些已是无用,既然回来了,那么该是她的,她要护的,在意的,只要她不允许,谁也别想觊觎染指半分!包括她的亲爹!……......

《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叶辞柏站在原地,一直目送妹妹远去,脸上的笑意方才褪去。

招来长风,“殿下的人是不是在回京时便撤了的?”

“是啊。”

叶辞柏抿了抿唇,略微沉吟了片刻,道:“这不对,你去悄悄的查一查,看暗中是否还有太子的人。”

长风微讶,“少爷您这是……”

“妹妹不知道也就罢了,你一直跟在我身边会不知道?殿下何曾派过人来寻我去东宫?”方才不过是当着妹妹的面不好说话随话罢了。

“所以您怀疑暗中有殿下的人?”

叶辞柏点点头,“不是怀疑,是肯定!”不然,他怎会知道国公府正发生着什么,且还如此及时的出手相助!

可是为什么呢?

他可不认为太子派了人是专门助他的,他二人相识这么多年,彼此还能不了解?

在战场上都不曾见他派人助过他,更何况是在这国公府里。

长风很快便送来了消息,“少爷,正如您所说,的确还有两个殿下的人在暗中。”

啪!

照着长风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叶辞柏没好气的瞪他,“你是干什么吃的,回来两日了,你竟现在才发现?”

长风委屈道:“那二人隐藏得很深,方才小的还是费了一些力气才确定的,而且我也没想到太子还留了人啊。”

“臭小子,你还说!”叶辞柏扬起手,作势要再打。

见状,长风急忙缩了缩脖子,做了个讨饶闭嘴的动作,过了一会,小心开口:“少爷现在您打算怎么办?”

叶辞柏出了口气,“能怎么办,待明日去了东宫再说吧。”

东宫现在是不能去的,一切待到了明日再说。

……

叶辞柏曾是太子的伴读,重活一世的叶朝歌自是知道的,而且她还知道,他们二人关系不错,前世太子离世,她的兄长可是为此整整难受了一个月才恢复过来。

这也是她敢如此拿太子做幌子的原因,因为她知道,太子那边会帮着圆谎,还有一个原因,叶庭之即便知道是假的,也不敢在太子身上做文章。

要知道,现如今朝堂之上,可是太子在主持大局!

只是,她觉得很古怪。

方才刘嬷嬷说话时,她亲眼看到兄长那一瞬间的讶异,很明显,他对此结果很意外。

而且今日之事事发突然,连她这个活过一世的人都不曾料到,兄长更不用说,根本就不可能有未卜先知之说。

那太子又是如何知道的?

思来想去,唯有一个解释,那便是现场有太子的人!

不过就今日之事来看,对方并没有恶意。

如此倒可暂且搁置,眼下是明日,以及兄长的处境,还有她和生母……

叶庭之对兄长已然动了废掉的心思,且开始付诸行动,而经过今日之事,他必是已然注意到她,在此情况之下,已然不能够再徐徐图之。

必须由被动化为主动!

只是如今她刚刚回来,根基正浅,仅凭她自己是万不能成事的……

理清这些,叶朝歌心中渐有几分成算,唤来刘嬷嬷。

“小姐。”

叶朝歌抿了口茶,方才幽幽开口:“嬷嬷,你在母亲身边多久了?”

刘嬷嬷虽然不解,但仍是如实回道:“夫人出生后老奴便去了夫人身边伺候,至今已有近四十个年头了。”

“如此说来,你是看着母亲长大的。”

“是。”

“近四十年的情分……”叶朝歌顿了顿,突地声音微冷,“我看也不过如此!”

刘嬷嬷被唬了一跳,“小姐此话何意啊?老奴,老奴……”

“今日之事,难道嬷嬷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语调再度一冷。

刘嬷嬷闻言,心下猛地一个咯噔,不敢置信的望着叶朝歌。

后者冷冷一笑,“至今我还记得当日在路上你与我说过的话,你说父亲珍爱母亲,成亲二十载,不纳妻妾,不设偏房,事实,当真是如此吗?”

“嬷嬷待我好,不正是因为爱屋及乌,连嬷嬷都知爱屋及乌,若父亲真如你所说的珍爱母亲,那对我和兄长诸多种种又作何解释?”

“今日之事,我便不信你看不出父亲有毁了兄长之意!今日之前,你日日伺候在母亲身边,我便不信,你就半点不曾怀疑过!”

一连串的质问下来,刘嬷嬷的脸色已然白得不像话。

嘴唇颤抖,连带着声音亦是带着明显的颤音,“小姐,小姐,您看出来了?”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叶朝歌不答反道。

“这……”

“怎么,都到了这一步你还想藏着掖着,真要等着兄长被毁,你才开口?”

“不不不,老奴绝无此意,只是,只是老奴知道的也不多。”

叶朝歌挑挑眉,意料之中,刘嬷嬷若都知道的话,她的兄长也不至于落到最后那般的田地。

刘嬷嬷的确知道的不多,或者说,她什么也不知道,只是从日常生活中隐约猜出叶庭之有异心,而关于外室母子,却是一概不知的。

“老奴不是不想跟夫人说,只是这种事看不着摸不着,这些年来夫人又沉浸在小姐被拐的自责中,老奴委实不想看到夫人再受打击……”

这些事她与陈嬷嬷也曾想过回去找老将军,可老将军辗转于沙场,她们不敢拿不能确定的事去扰了老将军的心神,便想着寻个机会告诉少爷,可少爷的性子是个藏不住事的,只好商量着她们自己多长个心眼。

只是最终没有想到,小姐回来了,而且,经过这些时日,以及今日的了解,已然可以确定,这位,是个能为夫人做主,能为少爷思量的。

关键是个有主意且是个有手段的!

想着,刘嬷嬷老泪纵横,哽咽道:“小姐您能回来……真好……”

叶朝歌闭了闭眼,心下苦笑,说实话,若不是这里有她牵挂的人,这国公府她还真不稀罕回来,什么荣华富贵,她一概不稀罕。

只是如今回都回了,想这些已是无用,既然回来了,那么该是她的,她要护的,在意的,只要她不允许,谁也别想觊觎染指半分!

包括她的亲爹!

……


翌日。

叶辞柏一早便去了东宫。

演戏演全套,手上真拿了几卷新兵训练手札。

出发前,在府门口特地闹了个不大不小的动静,好似生怕旁人不知道似的。

不大一会的功夫,叶辞柏拿着几卷书册去东宫的事便传到了叶庭之的耳朵里。

前来汇报的下人跪在地上,久久未见到叶庭之反应,悄咪咪的抬头看过去,这一看,当场大骇,险些软倒在地。

妈呀,老爷的脸色实在太吓人了!



叶辞柏是东宫的熟客,在管事海总管将他迎去雅阁后,像以往一般冲他挥挥手,“知道你忙,你自忙去吧,不用管本小爷。”

东宫没有女眷,内里内外皆是由海总管一人打理,可以说十分的忙碌。

海总管也不和他客气,道:“奴才谢您体恤,殿下下了朝便会回来,在此期间,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宫人。”

雅阁叶辞柏常来,熟悉的好似自己的家一般,轻车熟路的从内里的书架上拿了几本书来看。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叶辞柏听到外面有了动静,合上书之际,雅阁的门便从外面打开……

进来之人一袭紫色滚边锦袍,满头墨发玉冠而束,眉目如画,精致镌刻,完美的让人无从挑剔。

太子——卫韫!

“见过太子殿下。”

叶辞柏起身上前,敷衍的抬了抬手。

卫韫挑了挑好看的眉,也不让起,只道:“向来不拘小节的叶小将军,何时如此有礼了。”

清冽的嗓音如玉珠落盘,隐隐透着几许玩味。

叶辞柏无所谓的耸耸肩,收了手,“太子会不知?”

卫韫笑,“你是来质问于我?”

“辞柏可不敢,您可是太子啊,借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质问太子殿下您啊。”

听着这饱含怨气的回答,卫韫再次笑了笑,未曾言语。

叶辞柏气闷,这就好比他使出吃奶的劲挥出一拳,却打在了棉花上一般。

赌气般走过去坐下,愤愤地瞪着那好整以暇的太子殿下。

岂知,对方不为所动,倒茶抿茶,好不自在。

叶辞柏素来是个坐不住的性子,忍到现在已是极限,卫韫又是这般一个作态,还能忍得住才怪。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何派人监视我妹妹?”

监视?

卫韫扬扬眉,淡淡纠正道:“是保护。”

“保护?我妹妹已然回到上京,如今身在国公府,哪里用得着保护?再者说,我妹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你派两个男人……这事要被人知道了,你让她以后如何自处?她的名声又怎么办?”

那小丫头,是在乎名声的人吗?

想到那夜,叶朝歌大胆的行径,卫韫对叶辞柏的话不认同。

不过,这倒也提醒了他,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让两个男人保护,的确不妥当。

“我知道了,待会我便把那两个……召回来。”

听到这个回答,叶辞柏满意了,这还差不多,也有心情喝茶了,端起来喝了两口,吧嗒吧嗒嘴,他还是觉得都一个味,没什么区别。

想到什么,好奇问卫韫,“你觉得这茶如何?”

“还不错。”

“怎么不错法?”

“茶香清冽,回味甘甜,好茶!”

是吗?

叶辞柏狐疑的又喝了两口,还是没尝出个所以然来。

在他看来,茶水,只是比白水喝起来有味道。

仅此而已!

心里这么想着,不自觉的也就这么说了出来,跟着又嘀咕了句:“真不知道你们哪来那么多的品评,分明都差不多的味嘛。”

“你们?”

“我妹妹和你呗,你不知道昨日……”然后将昨日在湖心亭品茗一事说了一遍,说到一半,叶辞柏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不对劲了。

“你不是都知道吗?”他的人就在现场,他便不信他会不知情!

卫韫自是知道的,只不过并不承认,也不否认,不动声色的岔开话茬,“看你的反应,仿佛对府上那位刚回来的妹妹观感不错。”

“岂止是不错,简直就是非常的不错。”果然,叶辞柏被带偏了,“我跟你说,我妹妹真的非常聪明,非常的好,不是因为她是我亲妹妹我才这么夸她,而是她真的真的非常之好,人聪明,记性也好,虽然从小被养在山沟里,但我妹妹的身上,丝毫没有半点的怯懦,举手投足间十分的大方……”

叶辞柏将叶朝歌这个妹妹夸得是天花乱坠的,将他所知的所有美好形容词,十分心安理得的安到妹妹身上,就是这样,他也觉得不足以将他妹妹的好形容贴切。

他本意是炫耀他的妹妹,却不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透过这番话,卫韫对叶朝歌的好奇,如果说原本有一分,那么,现在就有三分。

两人如何想的,此时身在国公府的叶朝歌并不知情。

“小姐,夫人遣奴婢给您送衣裳首饰,夫人说,老夫人傍晚时分回府,让您在这之前好生休息,白天夫人便不过来看您了。”

竹风得了祁氏的吩咐,特地来一甯苑给叶朝歌送衣服首饰。

叶朝歌坐在窗前,淡淡的扫了眼祁氏给她准备的衣裳,同前世无甚区别,很快便移开了,“替我谢谢母亲。”

“是。奴婢告退。”

竹风的额比刚才低了几分,方才叶朝歌的反应她看在眼里,见到那般华美的衣裳和首饰,她的反应竟十分平淡,而且,从她平静的眼神里,竹风看得出,她不是在装的,而是真的很平淡。

既然不是装的,那么小姐的反应只有两种解释,一是不为外物所惑,二是性子稳得住。

直觉告诉她,这两种,叶朝歌都占。

仅凭这一点,就足以说明,这小姐稳着呢。

竹风胡思乱想着从屋里退出来,埋头正准备回去,突然眼前一黑,一股撞击力顿时传来,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后踉跄了两步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谁,谁啊?走路不看路的吗?”

竹风懵过后,愤怒找罪魁祸首。

在看清对面和她一样摔在地上的是刘嬷嬷时,顿时吓了一跳,连忙爬起来,“嬷嬷,怎么是您啊,您摔到哪了?可需要请大夫给您瞧瞧?”

……


祁氏终究还是善良心软,见她如此,忍不住的说道:“你且去休息会,这里有这么多的人守着呢。”

叶思姝听后落下泪来,哽咽道:“有劳母亲挂心,女儿没事。”

祁氏说那句话本就是下意识之言,见她如此反应,自然也不会再多言其他,更何况,自己的亲女儿还在呢,本来在老夫人和亲爹那够委屈的了,若是她再当着她的面去关心抢走她一切的叶思姝,这心怕是得寒透了。

如果叶朝歌知道祁氏心中所想,必会无奈的紧,真心想多了。

婆母病了,身为儿媳的祁氏本该留下侍疾,可她同样身为当家主母,前面还有一大摊子事等着她,在福禄苑待了会,便带着叶朝歌走了。

她这个当娘的有事留不下来,但叶朝歌身为女儿大可替母留下来侍疾,这是义务,也是应当。

但祁氏担心经过刚才的事自己的女儿在福禄苑受委屈,虽然纠结若是带走女儿,于女儿名声有碍,但是,比起虚无缥缈的名声,她更不舍得女儿受委屈!

叶思姝站在原地,一直目送母女俩离开,直到看不到人影,方才垂眸,敛去眼底的阴沉。

每每看到祁氏维护叶朝歌,她便恨不得上去将其推开取代她的位置!

祁氏偏心,她一直都知道,但是以前没有叶朝歌,她并不觉得有什么,她自是不会嫉妒一个有可能已经不在人世的人。

可是,如今叶朝歌回来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凭什么祁氏那么维护袒护她,连一点委屈都舍不得她受!

凭什么!

她也是她的女儿不是吗?!

齐嬷嬷是个老人精了,尽管叶思姝及时敛去了情绪,但眼尖的她依旧看到了,眼神复杂得紧。

转过身来的叶思姝见状愣了愣,“嬷嬷怎么了?为何这般看着我?”

看着眼前正值最好年华的少女,齐嬷嬷有些心软,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实在是不忍心她越走越偏。

“大小姐,二小姐是夫人的亲生女儿,夫人即便是偏心也是正常的,况且,二小姐在外吃了那么多的苦……”

话说到一半,齐嬷嬷便注意到叶思姝看向她的眼神冰冷的吓人,当下便住了嘴,“老奴失言,大小姐莫怪。”

罢了,人各有命,而且,她已经尽心尽力了。

……

老夫人是在午膳后醒来的,府医说已经没有大碍了,只需再喝两副药去去心火调养一二即可。

叶朝歌听后,恶意的想着,若是自己给她送一些专门上火的大补药,不知道这把火会不会越烧越旺?

想了想,还是作罢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自从老夫人病了免除晨昏定省之后,叶朝歌是彻底的放飞自我了。

每天去致宁苑请完安后,回来便看话本子打发时间。

前世的她一心打磨自己,每天不停的学习练字,嫁给陆恒后又一心做一个贤妻良母,话本子是何物都不知道。

还是那日她午睡起来,抓到青茗偷摸看话本子,当时翻了两页觉得有趣,便以玩忽职守的罪名无耻地没收了青茗的话本子。

这一看便停不下来了,青茗的那本看完之后就还给了她,腆着脸问她还有没有,得知没有了之后,便让她出门再去给她找两本。

现在,看话本子便成了她每天的消遣活动。

转眼间,便到了镇国大将军班师回朝的这日。


“夫人,这件衣裳更衬小姐,老奴敢说,咱们小姐这般出去,必然将其他女子对比的羞愧。”

叶朝歌:“……”

嬷嬷,您说如此违心的话,是如何做到面不改色的?!

“可不是嘛夫人,小姐这般漂亮极了。”

“是啊是啊,奴婢长这么大,就没见过比小姐还好看的人……”

叶朝歌听着一屋子的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夸她,简直将她夸成了天上有地下无,纵使她脸皮再厚,也不禁红了脸。

虚的!

祁氏有些晕,乐呵呵毫无心理负担的收下诸多赞美之词,然后一拍定板,“好,就这件了!”

叶朝歌松了口气,其他人亦是如此,夫人再不松口,她们也实在是找不出不重复的赞美词了。

祁氏的想法倒也十分的简单,女儿家都爱俏,而她这个当娘的,只想女儿好,有人夸她的女儿,她觉得比夸她自己都要开心。

没过多久,叶辞柏便过来了,儿子刚进门,祁氏便一脸期待的问他:“柏儿,你看你妹妹今天漂亮吗?”

叶辞柏拖着下巴认真的看了会,茫然抬头,“这不是和以前一样吗?”

祁氏:……

叶朝歌:……

有些担心儿子、兄长以后打光棍!

“夫人,老爷派小的来问可否能出门了?”前院的小厮过来传话。

叶朝歌顿了顿,这才想起,此次前去将军府,叶庭之这个女婿也是要去的!

想到叶庭之也要去将军府,她的好心情便淡了许多,而在到了前院,看到叶庭之身边的叶思姝时,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前世的这个时候,叶思姝便跟着他们一同去了将军府,犹记得当时,老夫人亲自跟母亲提出带叶思姝同去,只是母亲拒绝了。

之后叶思姝便找到了她,那时她又傻又蠢,被她讨好了两句,又灌了两句迷魂汤就应了下来,亲自找了母亲带叶思姝一起去。

她提出来的要求,母亲素来是有求必应,回将军府时,便带了叶思姝一道去,而这一去,便成了叶思姝登至高位的命运转折点!

老夫人生病前的那两日,叶思姝对她百般讨好,一开始她只觉得事出反常必为妖,而在得知是外祖回来后,便什么也清楚了,她讨好她,是想和前世一般,由她这里突击,带她去将军府。

只是,今生和前世不同了,很多事情皆发生了变化,事情的先后顺序亦是如此,她本以为,老夫人生病,没有精力管叶思姝,而她这边又油盐不进,母亲那边更是想都不用想,叶思姝求救无门也就无可奈何。

可没想到,她竟然找了叶庭之!

叶庭之正与叶思姝说话,突然感觉一道冷冽的视线扫过来落在自己身上,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下意识抬头看过去。

在对上叶朝歌那双黑黝黝泛着冷光的眼睛时,心下猛地一跳。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没做什么事得罪她啊,而且,自从得知岳父班师回朝后,他便尽量躲着这个刚从外面回来的小煞星。

虽然他知道,他一个当爹的这般惧怕自己的女儿委实太怂,但他除了暂时认怂,就得认怂,若是没有岳父回来这事也就罢了,他有大把的时间安排毁尸灭迹。

可是,在叶朝歌准确的说出清溪街,且不过几日便传来岳父班师回朝的消息,当下便不敢轻举妄动,哪怕想毁尸灭迹,但是时间上压根儿就不够。


最终还是忍了下来,“原来是这样,不过以后这种玩笑还是不要再开了。”

“知道了父亲。”叶朝歌乖乖应下。

“好孩子,父亲方才在你母亲那说的都是气话,你是为父的女儿,为父心疼你都来不及呢!不过为父答应你,以后绝对不会再说了。”

“哦~”

见她如此乖巧,叶庭之稍稍松了一口气,但那半口气还是提着的,“你方才说的话,可有对你兄长说过……”

“只跟父亲开的玩笑。”知道他想听什么,叶朝歌爽快的如了他的意。

闻言,吊着的那半口气也松了下来,“对对,是玩笑……”

“虽然是玩笑,父亲还是要跟你解释一下,清溪街那边住着为父一个好友,她身体不好,为父不过是经常去看看罢了……”

“恩,女儿知道了。”

“不过歌儿,你可愿跟父亲做个小小的约定,刚才的事就只有我们知道,当成我们父女之间的小秘密好不好?”

“好~”叶朝歌再次朗声应下。

见她这么乖,叶庭之不是没有怀疑过,但他仔细观察了下叶朝歌的反应,的确什么也没看出来,当下便赏了她不少的小玩意哄她,狠狠地出了一次血,肉疼!

叶朝歌从书房里出来时,手上捧着一箱子的小玩意,在告别叶庭之转身的刹那,脸上的天真无邪尽数褪去,眸色深沉的可怕。

在看到等在不远处的祁氏和叶辞柏时,立马收起阴霾,挂上浅浅的笑。

“没事吧歌儿?你与你父亲聊了什么?他可有骂你?”祁氏紧张的拉着女儿左看看右看看,见她没有挨打的迹象,方才便松了口气。

“母亲放心,父亲没有骂女儿,而且还赏了女儿这么多的小玩意呢?”

“真的?”祁氏不太信。

“自是真的,您看,这些都是父亲赏的。”

果然看到叶朝歌捧着的匣子里装满了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女儿怕她担心可以骗她,但这些实物可是骗不了人的。

安抚好了祁氏和叶辞柏,叶朝歌便以累了为由要回一甯苑。

祁氏不放心,非要送她回去,被其郑重拒绝了,只得退而求其次,让儿子送女儿。

在回去的路上,叶辞柏依旧不太放心的问叶朝歌,可问来问去,什么也没问出来,所得到的无非就是那么两句话‘我没事,父亲没有骂我’。

看妹妹也不像是有事的样子,叶辞柏便也不再多言,把人送回去后便出府了。

房门关上的瞬间,叶朝歌立马变了脸,将小匣子扔到一旁,沉着脸坐在那。

刘嬷嬷上前倒了杯水给她,“小姐还没用早膳,老奴让青岚给您准备些小馄饨可好?”

“不用了嬷嬷,我吃不下。”

“可……”

“嬷嬷你先听我说,这几日你派人去清溪街盯着,若我没猜错,父亲会将那外室转移走……”

……

一听这话,刘嬷嬷脸色一变。

“您跟老爷……摊牌了?”

叶朝歌失笑,“怎么会。”

这张牌,在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她怎会轻易打出?

之所以提及清溪街,是威胁,也是警告,若他们母子三人不好,他也休想好,那外室母子更甭想好!

闻言,刘嬷嬷松了口气,很快又紧张了起来,“老爷没有为难您吧?”

“没有,他不敢为难我。”

没错,是不敢!

就算没有她的警告,看在母亲对待她的态度上,目前为止,他也不会真拿她怎么样,不过是耍耍当家人的威风罢了。

毕竟,那个让他敢与外祖闹翻的契机尚未到来!

“嬷嬷,你下去安排吧,切莫丢了那外室的踪迹。”


陈嬷嬷却没有她想的那么乐观,她清楚的知道,老将军的存在,的确能震慑得住老夫人母子,可是,她同样也清楚的知道,这里是叶家!

而老将军姓祁!

祁氏的忧心叶朝歌是不清楚的,同样也不清楚祁氏已经在为她入族谱一事有所动作了。

***

今晚的福禄苑十分的热闹。

丫鬟婆子鱼贯而入,一盘盘精美的菜肴上桌,圆圆的桌上摆的满满当当的,十分的丰盛。

叶庭之端坐主位,老夫人与祁氏一左一右,旁边是叶思姝,而祁氏的这边是自己的一双儿女。

虽然如此排序倒也不能说明什么,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谁跟谁近,谁跟谁亲。

饭桌上其乐融融,仿佛以前的不痛快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席间,老夫人放下玉箸,对祁氏说道:“歌儿回来也有些时候了,是时候给她找个女夫子过府来授业了,还有教习嬷嬷,歌儿今年十四,再过一两年也到了该说亲的时候,身为国公府的千金,若是不知规矩会让人笑话的。”

听到这话,叶朝歌险些笑出声来,瞧瞧,这才不过坚持了两日,就忍不住了,她还在想,这老夫人莫不是真变了性子,结果。

呵呵!

明着说是给她找教习嬷嬷教导规矩,可这话里话外的,不就是在说她没规矩吗!

祁氏也听出老夫人在讽刺自己的女儿没有规矩,当下气得红了脸,张嘴就要反驳,被手边上的叶朝歌给拉住了。

不解的看向她。

叶朝歌冲她笑笑,几不可察的摇摇头。

四两拨千斤道:“祖母说的是,孙女的确是该好好学学规矩了,这将来母亲给女儿说亲时,脸上也有光,思姝姐姐,你说是也不是啊。”

突然被点名,叶思姝心下一跳,含糊应了声,可在仔细回味叶朝歌的话后,立马就变了脸。

她说的这番话,粗粗一听,没毛病,也挑不出半点的错来,但是,她却在最后单单点了她的名字,整句话的味道马上就不对了。

这明显是在告诉她,她和她的亲事,皆是掌握在祁氏这个主母的手里!

就算老夫人宠她,但老夫人毕竟是祖母,在有母亲的情况,她这个祖母是不能越俎代庖的,顶多就是插手参谋参谋。

……

老夫人此时的脸色也不大好看,显然也是听出来了,瞪向叶朝歌,阴阳怪气的说了句:“我们歌儿还真是一次又一次的让祖母刮目相看!”

叶朝歌咧嘴一笑,“孙女多谢祖母的夸奖。”

“你!”老夫人说不过她,便寻找外援,“庭之,你看看你养的好女儿!”

叶庭之埋头专心吃饭,假装自己什么也没听到。

若是在没有和叶朝歌聊过之前,遇到这种情况自是呵斥叶朝歌两句,可在聊过之后,每次面对叶朝歌,他总有些气不足,更不敢随意插话,生怕她说错什么话。

更何况,如今正是关键时候,岳父即将回京,一步错,步步错,他又怎会随便开口呢。

儿子不给力,老夫人气炸了,当场便撂了筷子,“老婆子我吃饱了,就不在这碍你们的眼了。”

狠话撂下去,老夫人并没有立马就走,而是等了等,可终是没有等来任何人的示好挽留,气得她蹭地起身出了厅堂,回了房间。

老夫人是叶思姝的靠山,也是在这府上唯一的靠山,老夫人走了,她势必要去看看的。

小说《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餐至过半,包厢门突然敲响,紧跟着,一道爽利的男声传来,“听掌柜的说辞柏兄携美来此用膳,我便来凑个趣,不知辞柏兄是否欢迎啊。”

话音刚落,声音的主人便迈步而至。

见到来人,叶辞柏立马便笑开了,“我道是谁不请自来,原来是你小子,如此倒也不稀奇了。”

“美人在此,辞柏兄多少给小弟留点颜面啊。”嘴上虽然是在抱怨着,可神态间却不见丝毫的怨念。

叶辞柏知晓自己这位好友的性子,没好气的捶了他一下,“好好说话,这是我妹妹。”

然后招呼叶朝歌,“妹妹,这位是为兄的至交好友江霖,江霖,这是我一母同胞亲妹,朝歌。”

在江霖声音响起的那一刻,叶朝歌便认出来人。

江霖,兄长为数不多的至交好友之一,性格相仿,交情极好。

叶朝歌收起心头的诸多纷杂,屈了屈膝,“江公子。”

江霖尚有些回不过神来,叶辞柏一母同胞的亲妹不是在幼时被拐子拐走了吗?

这是找回来了?

看眼眼前一步之远的少女,瘦瘦小小的样子,与叶辞柏相似度不高,但是,却与国公夫人祁氏几乎一个眉眼。

“行了啊,别看了,再看我可要撵人了啊。”叶辞柏见好友一个劲儿的盯着自己的妹妹看,顿生不满,一把将人拉到自己身后挡了起来。

江霖回神,无奈摇头,“你这人,我看下咱妹妹怎么了,又不会把咱妹看没了,瞧把你紧张的。”

要说这江霖也是个通透的人,三言两语便撇清了自己没有恶意,并声明,叶朝歌是咱妹。

既是咱妹,做兄长看妹妹无错可挑,即便传了出去,也是兄妹相交的关系。

不得不说,尽管此人言语轻浮,行为随意,但却让人讨厌不起来,反而与其相处感觉特别的舒服自在,不必费心神的与其绕弯子。

三人一同落座,叶辞柏便让人又加了几道菜,顺便上了一壶好酒。

“朝歌妹妹,我与你兄长自幼相识,一同长大,若是不介意,你便叫我一声霖哥哥吧。”

江霖一边戏说,一边冲叶朝歌挤眉弄眼。

如此轻佻的神态,由江霖做出来没有任何的违和感,反而别有一番味道。

江霖的相貌与叶辞柏是两个极端,前者偏阴柔,眉眼五官无一不精致小巧,若是换上女装,谁也不会认出本尊是男人。

而叶辞柏更英气一些,五官俊朗英挺,加上本身是习武之人,身上无一不透着独特的英气。

前世之时,对于兄长的这位至交好友江霖,叶朝歌是不太喜的,总觉得男人就该有个男人,长得比女人还好看,且没有半点的男子气概,简直就是个娘炮!

每次他来府,或是在他处遇上,她皆不愿与其过多交往,对他的了解也仅限于这是个娘炮。

可是,就是她觉得娘炮的江霖,却在他们兄妹最为艰难的时候,义无反顾的出手相帮,她死的那一年,兄长在战场上,是他代替兄长去到伯恩侯府讨要说法。

只是那时候伯恩侯府正值如日中天,而江霖无官无爵,结果可想而知。

但是,他对他们兄妹的情意,她永不会忘!

短短一瞬间,叶朝歌便想了这么多,回过神来后正对上江霖狐疑的目光,笑了笑,甜甜叫人:“霖哥哥。”

这一声,不只是江霖愣住了,就连本想着看好友好戏的叶辞柏也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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