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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结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

朵花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潜力佳作《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卫韫叶朝歌,也是实力作者“朵花花”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要多想,记住了没!”叶朝歌忍着笑,郑重地点点头,“记住了!”回到国公府后,两人先去了致宁苑跟祁氏说了一声,又派人去福禄苑说了声,方才各自回了自己的院子。也不知是这段时间娇养的缘故,叶朝歌觉得自己越发娇气了。不过出门一趟,便累得想睡觉。……起身时,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招呼了刘嬷嬷,进来......

主角:卫韫叶朝歌   更新:2024-02-01 06: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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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卫韫叶朝歌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完结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由网络作家“朵花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卫韫叶朝歌,也是实力作者“朵花花”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要多想,记住了没!”叶朝歌忍着笑,郑重地点点头,“记住了!”回到国公府后,两人先去了致宁苑跟祁氏说了一声,又派人去福禄苑说了声,方才各自回了自己的院子。也不知是这段时间娇养的缘故,叶朝歌觉得自己越发娇气了。不过出门一趟,便累得想睡觉。……起身时,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招呼了刘嬷嬷,进来......

《全文完结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精彩片段


“你还叫他霖哥哥,以后不准这么叫他!”江霖又不是和他一样是亲哥哥,一个半路窜出来的货,凭什么叫得这么亲。

叶朝歌赶紧顺毛,“好好,我听哥哥的,以后不叫他霖哥哥,叫二哥好了。”她也觉得霖哥哥实在有些肉麻。

“二哥?”

“恩,仅次于你这个亲哥哥的哥哥。”

叶辞柏喃喃自语的重复了一遍,“这么说,你是只把他当哥哥了?”

“恩,自然如是,霖恩,我是说二哥挺好的,在他身上,我感受到了和哥哥一样的气息,让我觉得安心。”

闻言,叶辞柏悬着的一颗心放下了一半,点点头,“你若是真这么想的,我便允许你们多些交集,但是,除了兄妹之外,休要多想,记住了没!”

叶朝歌忍着笑,郑重地点点头,“记住了!”

回到国公府后,两人先去了致宁苑跟祁氏说了一声,又派人去福禄苑说了声,方才各自回了自己的院子。

也不知是这段时间娇养的缘故,叶朝歌觉得自己越发娇气了。

不过出门一趟,便累得想睡觉。

……

起身时,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招呼了刘嬷嬷,进来的却是青岚。

“嬷嬷呢?”

“回小姐,方才老夫人派了人过来传话,嬷嬷正在招待呢。”

老夫人派人来传话?

叶朝歌挑了挑眉,倒也没再多说什么,由着青岚伺候她起身。

不一会,刘嬷嬷便回来了,带回一个让叶朝歌既觉得意外,又在她意料之中的消息。

老夫人要为她办一个团圆宴!

“时隔这么久才办这个团圆宴,看来,外祖回京的影响力远比我想象的大。”叶朝歌面无表情道。

“小姐莫难过,您还有夫人和少爷呢。”刘嬷嬷轻声安抚。

闻言,叶朝歌轻轻一笑,“这倒是。”

难过?

自然不是,她只是觉得有些可悲。

在老夫人的眼里,亲孙女,竟然还没有脸面权势地位来得重要。

“晚宴设在什么时候?”

“明天晚上。”

叶朝歌点点头,“我知道了,对了,叶思姝回来了吗?”

“在您和大少爷回府的一个时辰后回来的。”回这话的是青岚,轻轻柔柔的嗓音,若非她开口,叶朝歌都快要忘了她的存在。

刘嬷嬷尴尬一笑,“小姐恕罪,老奴,老奴……没注意大小姐是何时回府的。”

叶朝歌摇摇头,又不是什么大事,看向青岚,看了一会倒也没说什么,便淡淡的移开了。

见状,青岚松了口气,方才她开口后就后悔了,如此贸然回话,看起来委实过于急功近利,仿佛在求关注求表现一般。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她当时是下意识的回了那么一句,压根儿就没有多想。

从屋内退出来后,青岚咬了咬唇,犹豫了会,喏喏开口,“嬷嬷,刚才我……”

刘嬷嬷不搭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青岚心中更加忐忑了,忙道:“嬷嬷,方才青岚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咬了咬牙,“不管嬷嬷信不信,方才青岚真的只是下意识的回话,真没别的意思。”

见她急得都出了汗,刘嬷嬷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嬷嬷……”青岚快要哭了。

“好了,你也莫要多想,你只需伺候好小姐,如此便行了。”刘嬷嬷终究有些不忍心,毕竟还是孩子,便破格提醒了一句。

青岚红着眼睛用力的点点头,“我明白了嬷嬷。”

“下去吧。”

外面的官司叶朝歌并不清楚,此时她正把玩着江霖给她的小金牌。

牌子只有掌心大小,拿在手里很重,可见其足金分量。


叶思姝恐怕做梦也不会想到,对陆恒,叶朝歌有过想法,而且是极为爱慕,只不过是前世之事!

现在,只是个陌生人罢了!

“好了,你要什么就说,莫要误了世子的时间。”老夫人对叶朝歌的处处掐尖很是不满,语气不耐道。

她误了世子的时间?

明明是叶思姝死揪着不放!

叶朝歌心里有口气,但想着老夫人对叶思姝毫无底线的维护,便也释怀了。

她释怀了,祁氏和叶辞柏却释怀不了,如此明显的偏心,哪怕是叶辞柏心大,也听出来了,当下便不乐意了。

“祖母,您实在是太过偏心了,明明是叶思姝说个没完没了,您可别忘了,歌儿才是您的亲孙女!”

“兄长,你……”叶思姝一脸受伤的低下头,“是姝儿错了,兄长莫生气。”

老夫人看到叶思姝伤心,当场就不高兴了,猛地拍了下桌子,“你怎么说话的,歌儿是我的孙女,姝儿也是我的孙女,我如何偏心了?”

最后一句话老夫人说得极为心虚,但当着外人的面,即便是心虚,也不会表现出来。

“您这不叫偏心啊,歌儿刚回来,您便带着叶思姝去礼佛,什么时候去不行,缘何偏要找这个时间点去拜?还有方才,您一心只想着脸面,想着国公府的颜面,您可有想过,若是今日之事不弄个清楚,歌儿的名声怎么办?届时,外面的人又将如何看待她?倘若,今日被诬陷的是叶思姝,您也会这般吗?”

……

叶辞柏并非是傻子,很多事情也许一开始没有想到,但过了这几日,加上今日之事,又怎么会想不明白呢!

他是真的生气了,自己的亲祖母这般对待自己的亲妹妹,如何能不生气!

“你,你……”

老夫人被气得不轻,虽然她也知道自己偏心,但自己知道是一回事,被叶辞柏这个亲孙子当众点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而且还是当着陆恒这个外人的面,这让她如何能接受得了。

“你看看你养的好儿子,这就是你养的儿子!”说不过叶辞柏,老夫人便将矛头指向了坐在那一直不吭声的祁氏。

“当初我就不该答应放他去军营,瞧瞧给养的,如此不知礼数,竟敢指责我这个祖母,简直是翻了天了!”

祁氏霍地抬头,“母亲!”

“别叫我!”呵斥完祁氏,转而扬声大喊:“庭之呢?他人呢?赶紧让他瞧瞧他的好儿子!好媳妇!”

叶庭之?

恐怕现在还在那外室温柔乡里吧!

叶朝歌嘲讽一笑,结果这一笑,就被老夫人看到了,当下就炸了。

“你还笑?一切都是因为你!若不是你惹出来的,你兄长又怎会指责我?我看你就是个扫把星,本来一个家好好的,你一回来就闹了事……”

“母亲!”祁氏蹭地站起来,“母亲您要是这么说,儿媳就不能苟同了,这关歌儿何事?若非佳雨这死丫头跳出来,事情又怎会演变成现在这般?”

“不关她的事?怎么这丫头不找别人,偏偏就找你的女儿呢?我告诉你祁氏,叶朝歌在外养了这么多年,你知道她被养成了什么样吗?你知道她肚子里憋着怎样的坏水?”

“我的女儿我相信她,母亲,您若是再这般说,休怪儿媳无礼了!”祁氏难得的强硬起来,将自己的一双儿女紧紧的护在自己身后,倔强的与老夫人对视。

老夫人见此愣了愣,祁氏这个儿媳,可以说她十分的了解,虽说出身于将门,但性子却十分的和软,心思也单纯,如若不然,这么多年,庭之又怎会……


“若不是母亲太过分,我缘何说出这种话来?”

“母亲过分?你当我对昨日发生的事不清楚吗?是母亲过分还是你们过分?母亲有句话说的一点也不错,叶朝歌就是个扫把星,她一回来就闹得家宅不宁……”

“叶庭之,你这话实在是太过分了,歌儿可是我们的亲生女儿啊,她在外吃了那么多的苦,我们当父母的理应好好待她,弥补她,而不是这般严苛待她、说她,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歌儿听到这话时,会有多难过吗?”

“你给我闭嘴!我这么说都是轻的,叶朝歌就是个扫把星,我告诉,昨日之事就算了,倘若再有下次,让她收拾了东西给我滚蛋!”

“你!你,你怎能说出这种话,好,你也容不下歌儿是吧?行,国公府容不下我们,我这就带着歌儿回将军府……”

“你威胁我?”

“没错,我就是威胁你!庭之,歌儿是我们的女儿啊,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你想想,当年她是如何玉雪可爱,你又是如何疼宠于她的?”

“那又如何,她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娃娃了,她被养在山沟里这么多年,早已沾染了上不得台面的下作习性……”

里面的争执还在继续,而院中的叶朝歌已然面若寒霜。

刘嬷嬷有些担忧的看她,被自己的亲爹如此说,这无异于拿着一把匕首在她心窝上剜肉!

已经上前来的陈嬷嬷也不知该说什么好,暗恼竹风这丫头没用,不但没有将小姐拦住,且还让小姐进了院!

更重要的是,让小姐听到自己的亲爹这般说自己!

两个嬷嬷在想什么,叶朝歌毫不知情,此时的她脸色十分的沉,丝丝冷意自她周遭蔓延。

心口一抽一抽的疼,虽然不厉害,但忽略不了。

本来以为,自己已然麻木了,不会再伤心难受,可听到叶庭之如此的说她,她才知道,她的心并没有自己所想的那般冷硬。

那人,终究是她的亲爹,她的身体里流着他一半的血!

狠狠的咬了下舌头,铁锈味瞬间蔓延,刺激的她清醒了不少。

抬步走过去,一把推开了房门。

嘭!

正在里面吵得热火朝天的叶庭之和祁氏当下便住了嘴,纷纷看向门口,在看到叶朝歌时,前者有些背后说人被人当场抓包的不自在。

祁氏则整个脸色都变了,“歌儿,你,你怎么过来了?我,不是让竹风先让你回去吗?”

叶朝歌没有说话,黑黝黝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叶庭之。

“歌儿……”见她如此,祁氏更担心了。

“女儿没事,您别担心。”说这话时,叶朝歌并没有移开视线,依旧直直盯着叶庭之看。

叶庭之被她看得越发的不自在,莫名的有些心虚,可想着自己是她老子,也就不心虚了,但依旧挺不直腰板来。

将他的一切反应看在眼里,叶朝歌扯了扯唇角。

“父亲,我们聊聊!”

***

叶庭之的书房里,父女俩相对而坐。

对坐良久,谁也不曾开口。

不知过了多久,叶庭之率先坐不住了。

“你要跟我聊什么?”

叶朝歌轻轻一笑,“父亲如此坐不住,莫不是在心虚?”

“胡说什么,为父有什么可心虚的,倒是你,故弄玄虚!”叶庭之听得是心惊肉跳,恼羞成怒道。

“父亲这么大声做什么,女儿耳朵又不背!”

“你!”

见叶庭之这么轻易就被她挑起了火苗,冷冷一笑。

“前两日哥哥带我出府游玩了一番,女儿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繁华的街道,各种各样的小玩意,简直看得女儿是眼花缭乱的。”


叶思姝红着眼睛上前,握上她的手。

“妹妹你回来了就好,以后我们就是好姐妹,祖母常说,至亲之间要互相帮助,如此家才会兴旺。”

老夫人赞许的看向叶思姝,“姝儿啊,我不过是随口一说你就记住了,还能运用至此,真是好孩子啊,祖母为你骄傲。”

老夫人身边的人听此,立马附和,话里话外赞许大小姐聪明云云。

陆恒脸上更是堆满了笑意,眼底满满都是爱意,看得叶朝歌只觉得腻味死了。

不过倒是让她颇为好奇的是,叶思姝什么时候如此沉不住气了?

当初初见时,她可是稳稳的,将大家闺秀表现的淋漓尽致,当然,也衬托出了她的上不得台面。

而今日,她却当着众人的面踩她搏好感,这可与叶思姝的性格不符啊!

难道她不怕得罪狠了祁氏和叶辞柏?!

在接收到祁氏的瞪视时,叶思姝知道自己此举激进了,都不是傻子,即便祁氏再单纯,但并非是单蠢,自然看得出她的用意。

她也知道,自己这般这般踩着叶朝歌搏好感,势必要得罪祁氏,但她不后悔!

叶朝歌的优秀出乎她的意料,想到之前佳雨给她的传信,叶思姝很是烦躁。

说实话,最初听闻找到叶朝歌的时候,她很是惶恐忐忑了一段时间,在得知叶朝歌在山区里成为一个傻子的童养媳时,这颗心就放下来了,尤其是老夫人的态度,给了她很大的信心。

渐渐的,对此女她也不再放在心上,去普乐寺今日方归,也是她想给她一个下马威,同时也让国公府那些见风使舵的下人们看看,让他们知道,即便她是叶家的养女,但在老夫人的眼中,她比嫡女还有位置!

直到两日前收到佳雨的传信时,久违的忐忑再次浮上心头。

祁氏的反应在她的意料之中,毕竟这些年她人不人鬼不鬼的一心思念叶朝歌,但让她意外的是叶辞柏的反应!

他竟然亲自去接了人回来!

要知道,叶辞柏一年四季几乎扎根在祁山军营,前段时间老夫人的寿诞他都没有赶回来,只派人送了礼,而今,他竟然为了叶朝歌,不但回来了,且还是亲自去接了人!

这让她如何还能坐得住!

最关键的是叶朝歌这个人!

她与她所想的乡野土包子完全不同,她了解佳雨的性子,深知那封信里必有很大的水分,但她也知道,能让佳雨亲自给她传信,叶朝歌此人必定不简单,而且,佳雨说过,一路上她不但没让叶朝歌吃瘪,且自己却处处受到掣肘警告。

尤其是在今日见到叶朝歌本人,莫名的心底涌出严重的危机感,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人,将会成为她的绊脚石!

所以,她坐不住了!

短短一瞬间,叶思姝心思便转了好几道弯,迎上祁氏的瞪视,无辜一笑。

祁氏愣了愣,犹豫起来,难道真是她想多了吗?

叶辞柏是个典型的糙汉子,他是叶家唯一的嫡子,又被祁老将军一直带在身边养着,自小没经历过后宅的勾心斗角,对于叶思姝方才的话,他也只觉得有些刺耳,其他的就没什么想法了。

叶朝歌不动声色的将几人的反应看在眼里,无奈的摇摇头,她这个兄长啊,这个性子还真是让人头疼,也难怪前世会被逼得离家不回!

老夫人拉着叶思姝猛夸,不自觉的形成一方地域,将叶朝歌他们排除在外,泾渭分明。

过了一会,老太太终于觉得自己冷落了刚回来的孙女,干咳两声,“歌儿,姝儿虽比你年长,但你们年纪相仿,有什么不懂的你便寻她,知道吗?”

叶朝歌险些忍不住的仰天长笑,叶思姝比她年长?年长几年还是几岁?她们分明是同年同月同日,如果在她的眼里,早出生半个时辰就算年长的话,那就年长好了。

叶思姝喜欢长,那就长吧!

“祖母说的是,以后还请思姝姐姐费心了。”

叶思姝面色一僵,拢在袖袍中的手指不自觉的掐入手心,思姝,思姝!

这是她最不想听到的两个字,因为这两个字无一不在提醒着她的存在是代替叶朝歌的赝品!

多年来,无人叫她思姝,即便是在外,也被人恭敬的称一声叶小姐!

可这个刚回来的土丫头竟然叫她思姝!

虽然只是僵硬了一瞬间,但叶朝歌还是看出来了,她是故意的!

叶思姝哪里痛,她就往哪里踩,专捡她的肺管子戳!

两人心里的官司老夫人不知道,也没觉得叶朝歌的话有哪里不妥,欣慰的点点头,“好孩子。”

正说话间,突然外面传来阵阵嘈杂叫嚷。

叶思姝眼睛一亮,来了!

叶朝歌就站在她的对面,她的一举一动自然没有漏下,心下疑惑,直到老夫人呵斥是谁在外嚷嚷把人带进来,看到进来之人是谁时,叶朝歌才了悟。

佳雨!

“老夫人,求老夫人给奴婢做主啊,奴婢,奴婢……实在是走投无路被逼的没办法了啊!”

一进来,佳雨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喊的撕心裂肺。

在佳雨进来时,刘嬷嬷便觉得不妙,尤其是在看到佳雨面色憔悴,整个人明显消瘦了许多,一副病歪歪模样时,更为不安。

连忙看向叶朝歌,后者却眉目不动,看到她投来的视线时,丢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不知为什么,刘嬷嬷焦虑的心,突然间就平静了下来。

转念一想也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了,自家小姐可不是任人拿捏的面团子!

老夫人刚开始还有些疑惑,没有认出下跪之人是谁,还是身边的下人附耳提醒了句后,才恍然。

“这是怎么一回事?佳雨……你怎么会变成这般的一副模样?”

对佳雨老夫人自是有印象的,叶思姝身边伺候的丫鬟,只不过,眼前的佳雨和印象中的佳雨完全不同,也难怪刚开始她没有认出来。

佳雨跪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的,听到老夫人的问话,连忙哭喊道:“奴婢,奴婢……求老夫人做主啊!”

……


叶辞柏!

长她四岁的同胞兄长!

前世,除了生母,便属他待她最好。

只是,凡是待她好的人,最后的结局都不好,生母自是不必再说,过早的离世,而她的兄长,一生孤苦,最后更是战死沙场。

她亲眼目睹了兄长的死亡,一把冷冰冰的刀用力的刺入他的胸膛,滚烫的鲜血穿过灵魂的她溅到地上,满目都是血红。

死后,他的尸首都是外祖的旧部收殓的,她的亲爹亲祖母,连面都未曾露一下!

叶朝歌心潮翻涌间,面前出现一只指腹间布满了薄茧的大手,泪眼朦胧的看过去,对上一双闪动着泪光的炯炯黑眸。

耳畔响起少年郎特有的低沉嗓音,“妹妹,我是哥哥。”

泪眸微动,清泪涌落,拢在袖中的手指颤了颤,随即缓缓伸出,递过去,微凉的手瞬间被温暖包裹。

兄长的手很大很暖,坚实有力,无形中好似有源源不断的力量透过指尖传递而来。

叶辞柏手上微微使力,把人接下马车,不待叶朝歌站稳,便将人一把抱入了怀里,嗓音微哽:“妹妹,终于回来了……”

一句话,道出多年的期盼。

叶朝歌哽咽的说不出话来,眼泪不住的往下流,尽数没入叶辞柏的衣裳里,不一会便晕出一小块的水渍。

兄妹重逢,动人心扉。

只是客栈大门口终究非说话之地,刘嬷嬷抹了把脸,鼻音颇重的上前道:“晚上寒凉,两位小主子,咱们先进去吧。”

灯火通明的房间里,时隔数年再聚的兄妹二人相对而坐。

刘嬷嬷以安排膳食为由,带着姜嬷嬷等人出去了,将空间留给久别重逢的兄妹俩。

只是终究分开了十几年,一时间对坐无言。

叶朝歌倒是有千言万语想说,只是对于叶辞柏来说,她现在只是分别了十二年的亲妹妹,而非她那般有着未来几十年的通晓。

最终还是叶辞柏打破了静谧。

“这些年……过得好吗?”

叶朝歌笑笑,轻轻颔首,“挺好的。”

叶辞柏抿了抿唇,他又不瞎,自是看出她没有说实话。

她与叶思姝同年,却看起来比之要瘦小许多,小脸恐怕连他的巴掌大都没有,脸色蜡黄不见分毫润色,身形单薄至极,由此,便不难看出,‘挺好的’不过是宽慰之言!

当年妹妹被拐时他六岁,已然记事,时隔十几年,他依旧记得妹妹两岁时的模样,粉雕玉琢,人见人爱,是家中的小宝贝。

如今却是……

想至此,叶辞柏不忍心再想下去,伸出手握上她的,柔声承诺道:“好妹妹,以后哥哥会待你好,保护你!”

短短的几字承诺,听起来简便无甚诚意,但叶朝歌比谁都清楚,她的兄长就是这般的一个性子,不擅表达,素来是做的比说的要多。

吃饭时,有刘嬷嬷在一旁,气氛倒也不是特别的尴尬,而他们兄妹俩,也在她老人家的调节下,渐渐的亲近了一些,初始的距离感慢慢淡化,言语间也没有那般的僵硬了。

饭后,姜嬷嬷等人进来收拾了桌子,刘嬷嬷倒了两杯茶分别给了兄妹二人。

“大少爷,您不是在祁山军营吗?怎会来云城啊?”

叶辞柏抿了口茶,借以掩饰自己的不自然,模棱两可道:“先前收到母亲的来信知晓找到了妹妹,我便提前过来等着了。”

刘嬷嬷没有多想,笑了笑,“原来是这样。”

见糊弄了过去,叶辞柏几不可察的吁了口气,殊不知,这一幕尽数落入叶朝歌的眼中,眸底掠过一抹深思。

兄长模棱两可的回答她便觉得有些不对劲,此时看他这般作态,更加确信其中另有隐情。

方才见到兄长只顾着激动,忽略了一个问题,此时想起来联系在一起,处处透着说不出来的诡异。

在前世,第一次见到兄长是在回到国公府的一段时间后,可现在,他却说是收到了母亲的来信,特地寻过来的,且,他说的是,提前过来等着了,兄长怎确定她们会来这云城落脚?

叶朝歌一颗心沉了沉,好像自从绕过宜州之后,后续的发展便偏离了她预知的前世轨道,先是在岭南遇到一场从未发生过的惊心动魄,如今又提前一段时间在这云城与兄长相见。

莫名的,有一种事情的发展脱离了她的掌控之中。

也不知,是仅此一桩,还是从她离开宜州开始就都不同了。

或者说,这样的转变,于她而言,是好还是……

抱着诸多种种疑惑,叶朝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翌日起来时,叶辞柏已经在客栈的后院打完了一套拳,回房洗漱了一番便来找叶朝歌吃早饭。

经过了一个晚上的彼此适应,兄妹俩再度相处起来自在了些,说起话来也随意了几分。

按照原来的计划,今日是要启程回京的,只是叶辞柏觉得机会难得,便提出多留一日,陪叶朝歌在云城逛逛,明日再动身。

吃过早饭,换了身外出的衣裳,兄妹俩便出门去了。

叶辞柏自小跟在祁老将军的身边,接触的大多是直来直去的从军之人,故而,他也养成了直接的性子。

他想对妹妹好,这方法自是十分的直接,这不,一路逛下来,凡是他觉得好的,都会买下来送给叶朝歌,一圈下来,他身边的随从长风手上抱着的东西都快比他的人高了。

在长风将东西送到马车上的空档,叶辞柏带着叶朝歌进了一家茶馆,馆内有说书唱曲的,叫了一壶茶并几样点心,兄妹俩相对而坐,一边听曲说书,一边吃喝,时不时的交流上两句,好不自在。

午饭是在就近的酒楼用的,之后又逛了一会,方才打道回客栈。

马车停在客栈前,叶朝歌就着叶辞柏的手下了车,兄妹俩刚要进去,便听马蹄阵阵。

下意识的抬头看过去,这一眼,叶朝歌就变了脸。

只见夕阳余晖下,俊俏少年郎端坐于白马之上,一身华服玉冠,贵气斐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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