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晨陈宝船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章节阅读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由网络作家“卿岁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是作者“卿岁岁”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顾晨陈宝船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你个老六,就你朱家人是人,别人都不是人是吧?奉天殿外,文武百官林立。皇帝高高地坐在上首,诸位成年的皇子也在,而朱桓则被五花大绑在不远处。他那头发花白的老爹爹,正看着儿子着急地落泪。儿子不争气,连累老父,看得老朱有些心酸。当朝右相,胡惟庸手持弓箭,对准瑟瑟发抖的朱桓,头一箭,射中了脖子旁,分毫未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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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官员,贪六十贯就得死,他朱桓贪了十五万贯啊,够杀他多少几次头了,砍他满门都不为过。”
“若陛下此次还要包庇,我郑士元就是豁出去性命,豁出去全家的性命,也要死谏到底!!!”
什么皇亲国戚!
什么皇子皇侄!
只要与百姓为敌,伤害了百姓,他就要和他对抗到底,就要把他正法,让他知道法字从何而来。
“郑大人,下官佩服。”
顾晨拱拱手,忍不住星星眼,这就是御史的魅力啊。
“顾大人,一起吧,为了朝政清明,为了我大明的百姓……”
郑士说的很是起劲,却没有发现顾晨若有所思的眼神。
等消息传进京城,大概胡惟庸就会去给老朱出主意吧。
应天府,奉天殿。
“啪!”
老朱把桌上的奏疏全扫到地上,一脚就把书案给踢翻了。
就连前些日子的时候,儿媳妇生下皇长孙的喜气,也在这一刻,被气得荡然无存了。
“这个不争气的烂墙,上回的屁股咱给他擦了,给了他机会,可是他呢,又干出这么多腌臜事。”
“十五万贯钱,他还真敢贪啊,朕要杀了他,朕一定要杀了他,来人,去把右相给朕叫来。”
熟悉老朱的都知道,这家伙心情好的时候就自称咱,称朕的时候,那就是生气要杀人了,你可得小心点。
太监一听就知道大事不好,连忙连滚带爬地去请人去了,顺道再让人去给太子说声。
胡惟庸和太子来的很快,两人都还没来的及开口呢,就听到老朱先在那,噼里啪啦诉苦。
“咱小的时候,饥荒,瘟疫,战乱,全家几乎都死绝了,咱爹娘死了,都没地儿下葬去。”
“全靠咱堂哥帮衬,才下葬了爹娘,堂哥的大恩情,咱一直记在心里,咱拿朱桓当咱的儿子,咱让他叫咱父皇,给了他官当着。”
“可是这个小王八蛋,他辜负了咱的信任呐,咱要是不杀了他,该如何向天下交代啊?”
“咱决定了,立马砍头,只是可怜了我家的老哥哥,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还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他说的狠,可胡惟庸却飞快地抓住了关键词。
大恩情。
拿他当儿子。
他叫我父皇。
不杀下不了台。
这是陛下恩人的独生子。
总结:陛下不想杀自己的皇侄,但是不好意思说,叫他过来,是来出主意,怎么放侄子一条生路,又要让别人说不出一句话来。
朱标立刻站了出来:“爹,堂叔的恩情是堂叔的,朱桓作恶多端,罪不可恕,还是杀了好。”
“至于堂叔,可以从族中过继一个给堂叔就是,爹,您万不可心软,给天下人留下话柄啊。”
他本来就不喜欢朱桓,那孩子长得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还是打杀了好。
老朱当然知道不能心软,如今打贪官正如火如荼的进行,要是心软了,那不就功亏一篑了。
可是,他毕竟姓朱,是朱家的孩子啊。
他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然后看了胡惟庸一眼,后者立刻接收到信号,站出来道。
“陛下,臣认为,朱桓是皇侄,与天子有亲,自然也是天家人,天家人怎能能同常人一般定罪。”
“臣认为,应该由天来定罪,不如就把朱桓绑起来用箭射,生还是死,都由天来定论,陛下觉得如何?”
他这番话,说到了老朱的心坎上,老朱真心觉得这个右相没白立,关键时候这脑瓜子就是灵。
朱标见他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气了个够呛,心里对胡惟庸这个家伙越发讨厌。
干脆直接拱手告退,招呼也不耐烦打一个。
“这孩子,脾气还挺大的。”老朱见儿子生气,也不怎么在意,只是道:“这事就按你说的办。”
他朱家可没什么人了,能保下一个就保下一个吧。
至于会不会让别的官员侥幸,这个倒是也简单。
大不了,他治别的贪官时,更残暴一点就行。
别的贪官:“……”
你个老六,就你朱家人是人,别人都不是人是吧?
奉天殿外,文武百官林立。
皇帝高高地坐在上首,诸位成年的皇子也在,而朱桓则被五花大绑在不远处。
他那头发花白的老爹爹,正看着儿子着急地落泪。
儿子不争气,连累老父,看得老朱有些心酸。
当朝右相,胡惟庸手持弓箭,对准瑟瑟发抖的朱桓,头一箭,射中了脖子旁,分毫未伤。
第二箭,射中了小腿,痛的朱桓嗷嗷叫却不致命,第三箭,射中了他的手,还是不致命。
郑士元气得脸色发红,要上去抢箭自己来。
却被韩宜可和顾晨给牢牢摁住:“还有两箭呢,别着急。”
嗯,剩下的两箭射完,朱桓也还是好好地活着了。
只听胡惟庸道:“启禀陛下,臣的箭术陛下也是知道的,不敢说有多好,绝对也不会差。”
“想来是老天或者祖宗显灵,觉得皇侄会改正,再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情,还请陛下再给皇侄一次机会。”
他话音才刚落,陈宁就带着右御史台的人出列。
赞同了胡惟庸的观点,而左御史台的人可绷不住了。
“奸相,奸相!!!”
郑士元怒气冲冲地站出来,指着胡惟庸大骂。
“胡惟庸,你包庇皇亲,怎配为相,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定远的百姓被祸害成什么样了?”
“你说是祖宗显灵,不让你射杀他,那么好,你让我来,我倒要看看,祖宗到底有没有显灵。”
他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陛下和胡惟庸两人,居然想出这么拙劣的借口,来堵天下人的嘴。
若是真让陛下这么干了,那今后的天下还能了得?
“可笑。”胡惟庸自然不肯:“你和朱大人乃是同级,哪儿有同级射杀同级的道理呢?”
奸相又怎么了?
他就是再奸,只要皇帝需要,那就是好相。
“你……”
郑士元气得脸色发紫,正要上前死谏便听见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启禀陛下,臣,御史台,监察御史顾晨有本启奏。”
“不可姑息,臣以为,还是要尽早铲除才好。”
虽然现在国朝初立,打仗肯定会有些力不从心,可耽误大明挣钱的事,可万万不能拖。
想到这里,顾晨又道:“早日把余孽给铲干净了,咱们大明也好早日致富,更上一层楼。”
他说得起劲,可老朱的脸色却越发地黑了起来。
“你给咱闭嘴,你一个御史,如今还管到户部的脑袋上去了,信不信咱立刻治你的罪?”
这个竖子懂什么?
张方二人的水师本就厉害,到时候海禁一旦开放,互市繁荣,江浙一带的张方旧部会干看着吗?
到时候和海外的残部互相勾结,再一起来造大明的反。
到那时候,岂不是天下又要大乱?
而且这家伙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在说自己是怕张方的残部,所以才海禁的,这叫什么话。
他会怕吗?
只不过,是不想打起来,百姓受苦而已。
顾晨:“……”
您这时候想起我是御史台的人,那你还把我留下干啥。
把人留下,不就是让人说话的么?
说了你又要骂人,怪不得人家刘伯温动不动就要辞官。
“父皇,你别和他计较。”朱标见自己父亲生气,连忙说好话:“顾晨还年轻,想法天真了些也是有的。”
“儿臣这就把他带下去,狠狠斥责,叫他以后再不敢乱说话。”
好大儿明着袒护顾晨,老朱虽然想教训这个小子一顿,可想着卖儿子一个情面倒是也好。
于是,他默认儿子把顾晨拉走了。
从奉天殿出来,顾晨随着朱标回了文华殿说话。
“顾晨,孤觉得,你不该在御史台,应该去户部任职才对,你怎么能满脑子都是钱呢?”
“前些日子,你给父皇上了奏疏,说蜂窝煤除了大灾之年,都不能免费给百姓发放,要收取银两。”
“孤和父皇自然清楚,可不该由你来说这话,听说,你还动不动就问同僚,是不是要涨俸禄了。”
“你是御史,理应两袖清风,怎的这一身的……”
铜钱味儿呢?
朱标觉得看不懂这个顾御史,你说他是个好官吧,可他日日在钱上头费心思费功夫。
可你要说他不是个好官儿,人家上谏又不避讳权贵。
而且从来不会贪财,多一个铜板都不要别人的。
这样的人,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两袖清风?
这是说的好听一点儿的。
说的难听一点儿的就是视金钱如粪土,他可做不到如此高尚。
“殿下,御史也是要吃饭的,饭是需要花银子买的,圣人书能使境界高尚,却也不能饱腹。”
“臣今日的建议,还请殿下得空之时思量一番,若是商贾只在大明做生意,那挣的就是自家的钱。”
“说白了,一家是小家,而国家则是大家,一家子兄弟姐妹有百金,不管互相买卖做的再厉害也只有百金。”
“国家也是一样,挣自己人的钱又算是什么本事,只有把别人的钱,挣到自己腰包才算是有本事。”
自家的钱就只有那么多,不管你怎么流通还是只有那么多,想要国家好,海禁绝对不能实行。
免得人家通古斯自己闭关锁国,又栽赃是洪武大帝开的头,隔了几百年的锅也能甩。
冤不冤?
“此事暂时莫提。”朱标知道,顾晨说的确实有道理:“你说话也要三思,有事先上个奏疏来。”
“有些话,明知道不该说,就不该说出来才是,需知祸从口出,没事你就先下去吧。”
他也就看顾晨是个能人,才会对他说这么好些话。
倒是那位骂人的老人,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
并且走到了他面前:“你就是新来的,顾晨?”
顾晨抱着东西连连点头,没想到皇帝早就打好招呼了。
“哦~你来了。”
高以然拖长了自己的声音,随即语气一变,变得十分温柔可人。
“顾大人,你也是皇亲国戚么?”
顾晨立刻傻呵呵地摇头。
他要是皇亲国戚的话,才不会干这活呢,早就在家里躺平了。
老头儿立刻凶道:“既如此,你还不快去见韩大人,是等着韩大人出来见你不成?”
说着,还非常好心地,给他指了指老韩的单独办公室。
然后又回了座位,撸着袖子继续刚才的活计了。
顾晨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心里对未来的工作生涯表示有些担忧。
一群怪人!
他轻手轻脚走到老韩办公室门口,整理了一番自己的官袍。
确保没有问题以后,才轻声说道。
“韩大人,下官顾晨,受陛下之命,今后受韩大人差遣。”
作为隔壁外加竞争部门,左右御史们经常看不对眼。
甚至在朝堂上,自己还和老韩的手下对骂过,也不知会不会受影响,人该不会讨厌自己吧?
“进。”
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老韩对他的印象还可以。
“前些日子,陛下同我说起过你,说你对胡相的人,也敢正义直谏。”
“像你这样的年轻人,是最适合做御史不过了。”
新领导的夸奖,让顾晨脸红不已,连忙立刻谦虚道。
“不敢,不敢,不敢得韩大人如此夸赞。”
天老爷,他能说自己,真的不知道那钱益的身份么?
很显然不能说,老朱和老韩,都因为这事对自己另眼相看。
自己要说不知那人身份,那不是打陛下的脸么?
可要是默认,那胡惟庸大概率会记恨自己。
毕竟,历史上老韩让老朱把那三奸臣给杀了。
老韩就遭到了,那三人的疯狂报复和诬陷。
当然了,老朱最终还是选择相信他。
所以,顾晨如今,选择默认自己是知道那钱益身份的。
只希望宝船回来后,可千万不能说漏嘴了才好。
嗯,好歹在官场上混了几年,人家应该也没有那么蠢。
老韩生得魁梧好大,大概有一米八五的大高个子,脸蛋方方正正的,看着就是一脸的正气。
那通身的气派,你不说他是文官,说他是武将都信。
只不过,他比那些武官,又要稍微白那么一点儿,多了一些书卷气。
也就是说,他是个文质彬彬的大汉。
嗯,看来给老朱家当官,脸很重要之事不是谣传。
“年轻人谦虚是好事。”老韩站起来,笑眯眯地道:“陛下让我认你做徒弟,这是看重你我的意思。”
“从今日起,你就坐那个位置,离我也是最近。”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顾晨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是,老师。”
那地方确实够近的,就在老韩办公室的门口。
门一开,老韩就能看见他,想摸鱼就更难了。
“你先安顿,歇息,咱们下午再说。”
顾晨的肚子早就咕咕叫,猜到他没有吃饭。
老韩便没说什么,嘱咐几句就回去继续忙了。
顾晨坐了下来,先拿水杯去冲了杯茶。
然后拿出早上的点心啃了起来,今天的会开得有点久。
所以,也只能将就下了。
吃过饭,别人都还在忙,没人过来搭理顾晨。
他只好打了个哈欠,趴在桌子上睡了一觉。
“光曦,起来。”
睡了好一会儿,顾晨被老韩推醒。
光曦是顾晨的字。
是拥有阳光的意思,是原主老师给取的。
“陛下和太子殿下,刚刚得知,朱桓在定远的事。”
“因此大发雷霆,让郑士原前去查证确认。”
“我想着,你入朝为官这么久。”
“还未曾下过地方办实事,便跟着郑大人走上一遭学些事。”
老韩旁边站了位男子,此人正是郑士元郑大人。
“顾大人,快回去收拾两身衣裳。”
“咱们今儿晚上便出发,免得给人听见了风声,到时候早有防备。”
说罢,便急匆匆地走了,想是回去收拾东西了。
顾晨:“……”
瞧着还是个急性子!
郑士元啊,这个大冤种。
历史上,他确实是把朱桓这个皇侄给弄死了。
可他也因为空印案下狱,逃过一劫后,还被充作了劳役。
自己跟着去这趟,不知道要得罪多少皇亲国戚,可又不能不去。
愁人!
老韩是个敬职的师父,送他出宫回家的路上不停地嘱咐。
比如一定要顶得住诱惑,不能拿人家的吃人家的。
如果对方送上美女的话,更是碰都不能碰一下,这玩意可说不清。
碰了,那就得完蛋。
顾晨自然不敢拿那些东西,又不是活腻歪了。
再三表示自己不敢,顾晨才回家里收拾东西。
苏婉盈为他收拾东西,还不忘一边抱怨和吐槽。
“咱们还是新婚,昨日才回京,韩大人他不知道么?”
就算是只驴,那也没这么使唤的吧?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嘛,你在家中打理生意和看好门户。”
“切记,不管是谁送的礼都不能收。”
“实在要收,也不能超过一贯钱。”
“就算是人家送馍馍过来,你也得当面掰开,确保里头没别的东西才成。”
朱桓的爹名字叫朱六九,电视剧和小说都说他叫这个名儿。
历史上虽然没记载,可现在他确实也叫这个名字。
朱六九呢,是老朱的远房堂兄。
在他最困难的时候接济过他,所以他对这位堂兄很是尊重。
顾晨此刻心如乱麻,怎么看,这路都不好走。
不上奏疏,隔岸观火。
老韩和整个部门的同事,到时候都会唾弃自己。
帮朱桓说话,老朱也不一定高兴。
说不定会觉得你奸滑呢,而且这样也会得罪老韩和同僚。
不帮朱桓说话吧,又怕老朱到时候秋后算账……
顾晨头发愁得一把一把地掉,却偏偏又无可奈何。
临别时,他亲了口媳妇:“走了,照顾好自己。”
老朱还有二十四年才驾崩,你说他这日子怎么熬?
要不然想点儿法子,看能不能谋个地方官躲避躲避?
顾晨听到这句话心中微动,他站定了身子看向他。
“刘先生,人活着,可以做任何事,可若是人死了,便什么事也做不成了,有时候死并不能解决问题。”
胡惟庸从刘家出来后,那是一点儿也没有耽搁,径直往码头走,上船后便命人直接开船。
“可是大人,顾大人还没回……”随从见他如此,有些担忧地道:“咱们要是把他扔在青田怕陛下会怪罪。”
相爷是相爷,和一个小官置气,这多少没有风度。
“那就再等等吧。”
胡惟庸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便也没有急着走。
只是心里却泛起了嘀咕,自己脸上是有奸相两个字吗?
为何大家都觉得刘伯温是好的,自己是个奸的?
“相爷,您说,刘伯温,会用那个药方子么?”
那个药方是特制的,里头有几味罕见的药材相冲,吃了并不会立刻死,只会腹痛难忍。
然后渐渐……嘎了……
“他会用的。”胡惟庸看着河面,语气带着淡淡的笑意:“为了扳倒我,他也会将计就计的。”
他会用自己的死,来换陛下不再重视自己。
“那相爷还……”
还要给,何必呢,直接不管了不成么?
反正他也不在朝中任职,是威胁不到相爷的。
“刘伯温在陛下,还有太子殿下,包括皇后娘娘心中非同小可,陛下一直等着他回去。”
“浙东的官员,也想他回去……”
“我即便是赌,也要让他死,可如果他真的吃了那副药出了事,陛下不是傻子,自然也猜到他想做什么。”
“陛下最讨厌别人骗他,这种自毁长城的做法,只会让陛下心里不高兴,对咱们有好处。”
刘伯温清高,不食人间烟火,可陛下不是啊。
陛下是贫苦人出身,自然对刘伯温这种人又爱又恨。
“等等,船家,等等……”
不远处,顾晨跑得官帽都要掉了,要知道这次出来可没带多少银子,连张船票也是不够的。
“哼。”
胡惟庸看着他这形象,忍不住冷哼着摇摇头。
“真不明白,太子殿下怎么只管提拔这些上不得台面人。”
果然是乞丐的儿子!
说罢,他回了船舱,压根都不想和顾晨照面。
这也巧了,顾晨也不乐意和他照面,便理了理衣裳回自己屋里了。
他知道自己这回,已经算是彻底得罪胡惟庸了。
可是没办法,入了老朱的眼,那就别想脚上不沾泥。
那就斗呗,想法子,早点把胡惟庸踩下去呗。
胡惟庸猜得没错,刘伯温一个月之后便给皇帝去信,说是吃了太医的药,感觉身体更差了。
“啪,去把顾晨喊来。”
老朱有些生气,既然越吃越差,那你就别吃了嘛。
这又没人逼你吃,你吃了又要写信来告诉我。
不明摆着,就是想告诉我,胡惟庸想害你了么?
等顾晨来了,看了刘伯温的信后,他心里头转了个弯,不用老朱问话,便躬身告诉老朱。
“胡相说,这是陛下的心意,希望刘大人按时服用。”
“然后胡大人就走了,臣和刘大人说太医是陛下的心意,药方不是,吃不吃都随他的意。”
“然后刘大人说,陛下的心意,自然是要吃的。”
真实的情况是,老胡全程都没有说过一个字。
可如今老朱还没有设立锦衣卫,眼睛耳朵也没那么厉害,顾晨编一句瞎话还是没问题的。
至于在场的太医,还有胡惟庸的那几位随从。
他们一个是听老胡的指令,开药方害人家性命的。
还有一个是胡惟庸自己的人,谁的话也没自己的话权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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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儿子,刘链也是。
他爹死了以后,老朱就给了刘链的官做,历任考功监丞,监察御史,还有江西右参政,可见老朱是想大用他的。
他为人刚正不阿,可惜,却在当官两年后受到胡惟庸党派胁迫,他便堕井而死,享年三十二。
他还有个弟弟,叫刘璟,刘链死了以后被老朱任阁门使,后来任谷王府长史,后建文元年,随谷王回京。
给朱允炆出计策十六条,可惜朱允炆一条也没采纳,后来李景隆兵败,他就归隐乡里。
朱棣登基以后,叫他回来继续当官,然后被拒绝了。
朱老四是什么人?
你敢拒绝他,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朱老四让人把他抓到京城,把他给关了起来。
可能是想着关一关,他就可以想通然后给自己办事了。
可惜,他选择自缢而死。
到了刘链的亲儿子长大以后,便学乖了很多。
他开始收敛锋芒,死活也不肯踏入官场半步。
可以说,这刘家满门,是成也个性,败也个性。
若不是这身清高的个性,他们也不会被朱元璋看上。
可若不是太清高的个性,也不会死的那么快。
过刚易折啊!
韩国公府。
“老师,您说上位这是什么意思,看刘伯温就看刘伯温吧,怎么还让一个跟屁虫看着呢?”
难不成,陛下是不放心自己,觉得自己会对刘伯温下手。
李善长是洪武四年退休的,虽然人已经在家听曲钓鱼搂美人,可他耳朵眼睛确实灵得很。
朝堂上的一举一动,他全部都心里门儿清。
“上位这是怕你对刘基动手,你心里是不是这么想的。”
老李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嫉妒有才华的人。
像刘伯温这种人,他一向就不怎么喜欢。
况且两人还因为杨宪结了仇,他自然巴不得他不好过。
“不敢欺瞒老师。”胡惟庸倒是坦诚,后又笑道:“只是上位这个态度,学生便在想……”
要不然再等等?
别被御史台咬着了,到时候可不好脱身呐。
“你可是堂堂的相爷。”李善长看着湖里的鱼,笑着道:“若是想麻痹一个御史的眼睛,那还不简单么?”
跟着陛下那么多年征战,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
只要是对着敌人,下手越狠,才对自己越好。
两人对视一眼,心口不宣地笑了起来。
可他们不知道的却是,他们如今每一步的行为,都是在为日后,锦衣卫的成立而铺垫。
“跟着胡相,你要万分上心。”
韩宜可拉着他的袖子,左右看了看后嘱咐道。
“你最好想法子偷偷告诉刘先生,太医开的药能不喝就不喝。”
“别到时候喝了药,加重了病情,胡相会不会被追究不知道,你可是从中脱不了干系的。”
若是可以,他都想代替徒弟去,可御史台也忙着呢。
“先生放心吧。”顾晨拱手,规规矩矩对他行了个礼:“下官心里有数,知道该怎么做的。”
史书上的记载是,刘伯温偶感风寒,太祖令胡相携太医前去医治,结果越医越严重。
然后死了。
导师大胆猜测,刘伯温可能不是被老胡害死的。
而是肝癌晚期,药石无灵,所以才死的。
如果胡惟庸想弄死他,还有一点点可能性阻止。
可是如果是肝癌晚期的话,恐怕是真的没法子了。
青田到南京,六百里路,不过这回是可以走水路的,水路要比陆运快许多,再加上是顺风。
“去你的,走,去我家吃饭。”
顾晨和陈宝船回到家里,却见家里多了一位女子。
他定睛一看,那不就是卢姓女子么?
“卢姑娘,你怎么来了?”
想起她爹说要把闺女许配给自己,顾晨有些心虚地看向妻子,却见妻子并没有生气的模样。
卢雪迎微微屈膝,柔声道:“小女感念大人的帮助,特来谢谢大人,原本是要走的,只是夫人问小女何去何从,小女也不知道。”
“夫人便留下小女,说让小女学着帮忙管着铺子,是个营生的本事,等将来也好……”
在京城相看个人家,比在定远那种知道自己事的地方好。
“哦,原来如此。”
顾晨见她没有提要给自己当妾,当即松了口气,然后就放心地给妻子介绍起了陈宝船。
“这是陈大人,我俩关系不错,特叫他来家里吃饭的。”
苏婉盈见他这表情,心里头也就明白了丈夫对此女无意,当即脸上也就堆满了笑着。
“好,相公,陈大人请稍坐,妾身这就去让人准备酒菜。”
只要不纳妾,一切都好说。
只要敢纳妾的话,那就别怪她绣花针伺候了。
饭桌上,女眷并未上桌,只两个大老爷们喝酒吃着饭,陈宝船察觉到什么,低声笑道。
“顾兄,你是不是有点怕媳妇儿啊?”
瞧刚刚看见女子上门,这小子紧张得那个样子。
分明就是怕媳妇误会了,然后生他的气嘛。
顾晨左右看了看,确定人不在,才低声问道。
“你不怕你媳妇儿?”
主要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这吃软饭个子就是矮一截。
“自然是不怕的。”
陈宝船拿着一只鸡腿啃了两口,然后喝了口酒得意道。
“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能会怕那么小一只的女子。”
“我给你说顾兄,是男人,咱们就得振夫纲才对?”
“否则若是传了出去,咱们男人的颜面何在啊?”
说着,陈宝船还拍了拍自己的脸,显然对好友怕媳妇儿这种事情,是极为不赞同的。
“你看看已逝的常遇春将军,别看在战场上咔咔乱杀啊,实际上回家对着老婆大气都不敢喘呐。”
“立了功,在外纳个小老婆回家,都还要小心翼翼,唯唯诺诺带回去,还得给媳妇赔不是。”
“因为这件事,他可没少被陛下和其余将军嘲笑。”
可见,怕媳妇是件多么丢人的事啊。
顾晨斜了陈宝船一眼,表示对此事不做评价。
老朱还好意思嘲笑人家?
他也就是命好,当了个皇帝,有正大光明必须生一堆皇子的责任,否则的话还不是一样的。
再说了,他就不怕马皇后?
还好意思嘲笑别的男人惧内?
呵呵哒!
“我不觉得丢人,我倒是觉得,常将军此人很好,贫贱不移,这是个极高的品质。”
人家的这个觉悟怎么说,哪怕自己这个现代人,也不一定能做得到的。
试问,当功名利禄在手上,权柄钱财皆握在手里的时候,又有几个还记得贫贱时的故人呢?
现代也不是没有,从贫贱时夫妻共同起家的企业家。
可结果又有几个发达了之后,没有换媳妇的呢?
就算是没换,在外花花肠子什么,他会怕媳妇知道么?
自然不怕,光明正大给人领回家的事可不在少数。
人性就是人性,不管是什么年代,人性都不会改变。
“你那是吃葡萄说葡萄酸,嘴硬来着,不过话说回来,常将军什么都好,就是生了个儿子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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