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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精选小说

浮光游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牧舒远陆沧洲是古代言情《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浮光游”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憋得不是一时半刻,他费了多大的劲才找到她?想息事宁人?想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哼!也得看他有没有那么大度!但为了甜甜,他可以暂时顺着她的意,但是种种事情加在一起,却让他不能不管,在女儿面前,他愿意维持表面和平,给彼此该有的体面,但是甜甜不可能永远成为她的挡箭牌,到时就别怪他不客气了。果然,时机来了!趁着甜甜被薛嬷嬷带去入厕,陆沧洲在二门前逮着了总是以各种借口忙碌而避开......

主角:牧舒远陆沧洲   更新:2024-04-05 15: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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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牧舒远陆沧洲的现代都市小说《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精选小说》,由网络作家“浮光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牧舒远陆沧洲是古代言情《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浮光游”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憋得不是一时半刻,他费了多大的劲才找到她?想息事宁人?想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哼!也得看他有没有那么大度!但为了甜甜,他可以暂时顺着她的意,但是种种事情加在一起,却让他不能不管,在女儿面前,他愿意维持表面和平,给彼此该有的体面,但是甜甜不可能永远成为她的挡箭牌,到时就别怪他不客气了。果然,时机来了!趁着甜甜被薛嬷嬷带去入厕,陆沧洲在二门前逮着了总是以各种借口忙碌而避开......

《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精选小说》精彩片段


这顿饭菜虽只有简单的六菜一汤,远不如京城侯府里的丰盛与精致,却胜在吃的十分安逸,还有一种只有在家常饭菜里才能品尝到的美味。他吃的不少,又看着她把饼撕成一小块一小块泡在羊汤里,再吹凉喂进女儿嘴中,非常有耐心,不由生出一种在普通百姓家才能体会到、一家三口围桌而食的幸福感。

而牧舒远忙活了半天,自己反倒一口没吃,甜甜则是一边吃着娘亲给的羊肉泡饼,一边瞄着爹爹。

每当对上他的目光,甜甜便盈盈一笑,陆沧洲也因为女儿的笑容而不至于继续刁难她娘,这顿饭因为有孩子作为调剂,倒是还算相安无事。

用完膳后,牧舒远让人把碗盘撤下,接着送上一壶上等的西湖龙井,她自己非常喜欢喝这种清香的绿茶,用来餐后解腻最好。

甜甜毕竟还小,忽然多了一个爹爹,一直都处在又多了一个人疼她的喜悦中,吃饱后便开始缠着陆沧洲,小胳膊都快长在人家脖子上了。

“侯爷吃饱了先喝杯茶消消食,我去看看后院有没有招待不周的地方,庄子头一回来这么多人,我不盯着,怕怠慢各位将士。”

陆沧洲没出声应允,也没出声拒绝,甚至只拿起茶盏默默喝了一口,始终未置一语。牧舒远当他是默认了,低头又嘱咐女儿几句。“甜甜,你要乖乖听话哦,不可以调皮,知道吗?”

甜甜开心地点头。“甜甜陪爹爹,娘放心。”

说着已经亲亲热热把脸儿埋进爹爹怀里,还来回蹭蹭,就像红枣每回用马脸蹭她撒娇那样。

牧舒远轻声一笑,转身便潇洒退场。

好啊,跟他打起太极来了。陆沧洲一边用最温柔的动作抚摸女儿脊背,一边用最凌厉的视线瞪着她远走的背影,心知这女人是故意用甜甜来缠住他,打的主意便是想把抢马一事掀过去,偏偏她还一派淡定从容,面对他横眉冷对的模样,依然能够面面俱到、有条不紊。

这女人骗了他不止一件事,先嫁进侯府就隐瞒了自己会武功,然后又偷着生下女儿,又故意遮住自己面容,抢他的马,打了他一拳,让他从生下来至今都没那么丢脸过,如今还想轻描淡写一笔带过?

怎么可能呢?他陆沧洲最是懂得睚眦必报,这股怒火已经憋得不是一时半刻,他费了多大的劲才找到她?想息事宁人?想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哼!也得看他有没有那么大度!

但为了甜甜,他可以暂时顺着她的意,但是种种事情加在一起,却让他不能不管,在女儿面前,他愿意维持表面和平,给彼此该有的体面,但是甜甜不可能永远成为她的挡箭牌,到时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果然,时机来了!趁着甜甜被薛嬷嬷带去入厕,陆沧洲在二门前逮着了总是以各种借口忙碌而避开他的牧舒远。废话不多说,他大掌一把扣住她的细腕,预防她再次逃跑,强行将人拉到假山后面,同时警告其他已经纷纷把目光聚集过来的仆人。

“全都给本侯退下!”

仆人们却并没有因为他的喝令而有所反应,反倒齐刷刷看向牧主子,仿佛只听她的吩咐,陆沧洲怔住,继而眯起眼,从眸子里射出即将要发怒的危险信号。


牧舒远成亲了,嫁的是西平候大将军陆沧洲。

说起这陆沧洲,来头可不小,他现下是皇上身边最炙手可热的人物,在打退了西北蛮夷之后就连跳两级,被封为朝中最年轻的二品武将,手掌十万精兵。这样的身份和地位,自然成为京中所有待嫁闺秀最好的夫婿人选,而如此抢破头的人物,竟然落到了牧舒远的头上。

不……确切的说,是她落在了她爹牧兴绑的头上。

牧兴邦恰巧也是当今皇上的宠臣,在目睹了陆沧洲凯旋归朝的风采后,认定只有此等嘉婿才能配得上他的宝贝女儿,所以回家后,便连夜写了奏折,向皇上求来赐婚的圣旨。

圣旨一下,京城名门淑媛一片哀嚎,埋怨自己家老爹下手晚了,也骂牧舒远的狗屎运,作为女方,竟然还能厚脸皮的自己请婚?真是开朝至今头一遭,而皇上居然允了。并且多亏她有个好爹,否则怎么能以十八岁的“高领”、还有平凡的姿色,抢到侯府嫡妻的位置?

呵呵……她们以为牧舒远自己愿意吗?其实她并不认为当侯府嫡妻是什么好差事。也许对别人是,但在牧舒远眼里,一桩好的婚姻不能依托在权力和地位这些虚荣的东西上,而是要有个疼你、爱你的好丈夫,显然陆沧洲不是这样的人选。

她有幸能嫁到侯爷府,却没有运气能得到一位好丈夫。这是在新婚之夜、红盖头被掀起的那一刹那,她就知道了的事情……

当她带着含羞娇怯地表情抬起脸蛋时,迎上的,却是丈夫冷得掉冰渣的目光,射在她脸上,竟刮得肉都生疼。

这眼神激得牧舒远一下清醒过来,并快速收起刚才的柔情,认真打量起眼前的男人。仔细看,那目光除了冰冷以外,还有疏离、厌恶,甚至是隐忍。哼!看来这男人也不是出于自才娶的她。

老爹啊老爹……这次你的一意孤行可真害惨女儿了,恐怕嫁进来,这一辈子只能徒担一个侯爷嫡妻的虚名了。

但除了这以外,牧舒远不得不承认,陆沧洲是个极其英俊的男人,身材壮硕魁梧,与他将军的身份相符,而且相貌堂堂、五官俊朗,有着黑浓的眉、锐利的眼,难怪在他回京那天,几名女子目睹了他身穿铠甲骑在战马上的风采,竟然激动的晕了过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可惜啊……在他冷漠的目光下,她心里再高的热情也被熄灭了。

陆沧洲的确厌恶她!爱屋能及乌,恨屋也能及乌,他一点也不喜欢牧兴邦那个老狐狸,所以连带他的女儿也一并讨厌,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偏偏老狐狸非要厚着脸皮请皇上赐婚,让他侯府不答应都不行,这明摆着就是强买强卖!

他祖上三代都是武将,自小培养起来脾气就是刚正耿直,对于牧兴邦的曲意逢迎、谄媚讨好自然一百个看不上。而那家伙每天笑眯眯的,看上去似乎跟谁都好,但其实跟谁都没真正交心,就是只狡猾的老狐狸,这等人培养出来的女儿,能好到哪里去?

牧舒远把他脸上的排斥看得一清二楚,哎!今儿个明明是人生三大幸事之一的一天,他却浑身散发着满满戾气,像要上阵杀敌的活阎王。

但不知为什么,他越这样,她反而越痛快,独难过不如众难过,只有你身边的人比你还悲催,才能让你觉得自身的痛苦减轻了。

舒远毫不畏惧迎视着他的目光,不愧是手握十万精兵的大将军人,光是站在那儿瞪人,就能吓得你胆战心惊,真可谓气势迫人呐。

但她可不是吓大的,他既然不想开口,那她也没什么想说的,俩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足足看了一盏茶的功夫,忽然他转身就走,大步流星离开了他们的婚房。

牧舒远顿时愣住了,这是……这是唱哪出啊?他就这么瞪了会眼儿就走了?

她先是疑惑不解,接着竟觉得有些好笑。皇上这桩婚赐得可真好,一个不想嫁,一个不想娶,而新郎官反抗的手段居然是拒绝洞房?那她这新娘呢?是不是该自请下堂了?

亏她为这档子事儿从昨晚就开始担心,哪成想新郎自己先跑了。但又一想,本身她也不愿意,既然现在有人抢着担这个责,她应当高兴才是,所以跑就跑了吧!折腾了几日,今晚终于可以安安稳稳睡个好觉。

相较于陆沧洲,牧舒远觉得自己有肚量多了。至少她还能装,不会耍脾气、使性子,也沉得住气,这位大将军却是连装一下都懒得装,把她自己晾在了洞房,他就不怕明天会传到皇上耳里?这哪是在打他们牧府的脸,分明是在打皇上的脸,即便近几日不会找他的麻烦,但以后可就不好说了!

叹口气,她认命的站起身来,把候在门外伺候的六名丫鬟全唤进屋内,陆侯府的两个小丫头安安静静站在那,没有因为侯爷的离去而惊慌失措。好定力啊,还是早料到了会有此番结果?她挑了挑眉,回头看看从娘家府带来的四个陪嫁丫鬟,却是六神无主、眼神慌乱。

搓搓牙齿,她觉得自己平时待下人还是太宽厚了,跟人家一对比,就显得疏于管教。

“小、小姐,姑爷走了,这怎么办啊?您……”

“慌什么?”牧舒远打断了丫头的话,哎!见到自家丫鬟不成器的样子,不禁失望摇头。“走就走了,难道还能把人拽回来不成?瞧,人家陆府培养出来的丫鬟多淡定,不愧是高门大院训练出来的奴婢啊,面不改色,淡定从容,你们可要跟人家多学习学习。”

侯府的小丫鬟们低着头互看几眼,又悄悄打量这位新夫人。新郎官都跑了,她还有心情在这拿她们打趣,与其表扬她们,不如夸夸自己的处变不惊好了。

牧舒远看着她们的表情莞尔一笑,从踏入这侯府起,就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都会被人暗中观察,新郎在洞房之夜扔下新娘跑了这件事,现在肯定已经传的满府皆知,而她能做的就是老老实实呆着,其余根本无需操心。

“准备洗澡水,我要沐浴更衣。”

什么也没有饱饱睡上一觉来的实在,然后养精蓄锐,等明日醒来再做打算。她命令一下,几个丫鬟全都各自散开。两名为她卸下凤冠霞帔、还有两名去烧水,剩下两名递巾帕、退鞋袜、卸妆容,把她伺候的别提多舒服。

待牧舒远换上宽大柔软的衬衣,才放松的地长吁了口气,屏退丫鬟,,熄灯后倒头就睡。


陆沧洲看完后,终于转头正视她,精锐的鹰眸微微眯起。

“这是何意思?”

“就是你看到的意思。”牧舒远不卑不亢地答。

他盯着她,她也盯着她,两人对峙良久,谁也不肯先错开视线,在他严厉的注视之下,她始终没有闪躲。

最后,还是陆沧洲先沉不住气了,大喝一声,“所有人退下。”

胡总管一愣,随即躬身道:“奴才遵命。”

胡总管和张氏姐弟退下后,陆沧洲终于转向她,这是他第一次正视这个女人。

“你想和离?”她竟主动提出这个要求?是想在最后时刻釜底抽薪、以退为进吗?还是真的想彻底跟他断绝来往?

“侯爷,想和离的是你,我不过是成全你的心愿罢了。”

他不置可否地冷笑。“哼!别跟我玩这一套,你我可是皇上赐婚,哪能轻易说和离就和离?况且你父亲也不会同意的。”

“皇上赐婚没错,我父亲不会同意也没错,但办法都是人想的,特意让侯爷来,就是想与你商量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你以为和离之事光是写几个字这么简单?这其中可牵涉到两家人的利益,若皇上知晓,肯定会降罪下来,明知道不可行,你又何需提出这种要求?”他语气中透着嘲讽。早知道她为了这事才叫他过来,他打死也不会走这一遭,她是在用这种办法抗议吗?抗议他们将她赶到庄子上去?但无论如何,这和离书他是不会写的,万一传到外面去,别人就会说他陆沧洲宠妾灭妻。

“简直荒谬!”他将手里那张纸往地上一扔,转身就要走,不想再与她纠缠。

“你站住!”牧舒远喝道。

陆沧洲只是顿了下脚步,连头都没回,又要举步前行,丝毫不想理会她的无理取闹。

牧舒远眉心聚拢,眼神转为凌厉。若他不写,那她所有的计划都将付之东流,还有肚子里的孩子,只有彻底与他解除夫妻关系,孩子出生后才会完完整整属于她的。

既然如此,就别怪她翻脸无情。

“陆沧洲,今日你要是不写那封和离书给我,我发誓,明日我就去宫里面见皇上,说你宠妾灭妻!”

陆沧洲终于停下脚步,再度转过身来,眼如冰箭一般射向她。

“你再说一遍?”

“说多少遍内容都是一样的,在我离开侯府之前,和离书你必须写给我,你若不写,那就试试我有没有办法闹的你满府不宁,你最好相信我的本事,我不但会让你心爱的小表妹一辈子生不出孩子,还会让你陆家跟着我一起难受。”

陆沧洲眼中爆出精光怒火。“你威胁我?”

她插腰冷笑,无所谓的耸耸肩,“对啊,现在还只是威胁,没准很快就付诸行动了。”

陆沧洲眯起眼,一字一字地警告她,“你以为闹到皇上那儿,丢脸的就只有我陆家?姨娘两次流产的事也会浮上台面,你身为主母,却因为嫉妒而毒害小妾,做出如此歹毒之事,到时候尚书府也会遭殃。”

不说这个还好,可一提此事,牧舒远火腾一下就起来了。

“这件事是不是我干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亏你们还找那么多人监视我,竟连我出去害人、或是在园子里埋罪证都不知道?我要说这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你们谁又能找到反驳的理由?可我计较了吗?你们要撵我出去,我赖着不走了吗?

哼!真闹到皇上那,我就不信皇上能光听你一面之词,到时候真彻查下来,恐怕是我毫发无伤,有的人却因为要损害主母而被下狱服刑了。自你我成亲以来,你宠妾灭妻的行为谁人不知?只不过是我、牧舒远,懒得与你们计较而已,也不稀罕用下三滥的手段去争宠,不过我说到做到,你我毕竟皇上赐婚,若皇上知道你对他指婚的对象如此苛待,你觉得皇上是认为皇家的面子重要,还是西平候府的面子重要?”

对于表妹滑胎一事,硬赖在她身上确实有失公允,若彻查下来吃亏的绝对不会是牧舒远,而他怠慢她也是事实。可是她竟然又抬出皇上来压他?陆沧洲捏紧拳头,目眦欲裂地瞪着她,那杀人的目光几乎恨不得冲上来将她撕碎。

可牧舒远根本不怕,若如此才能逼陆沧洲签下和离书,她不介意把事做尽、把话说绝。现在除了自己和肚里的孩子,谁的死活也与她无关。能顺利离开侯府才是最重要的,陆沧洲讨不讨厌她都无所谓。

但打了一巴掌,就要给颗甜枣,哄着他达成目的才是正经。

“不过侯爷放心,只要拿到和离书,我保证马上悄无声息的离开,这样就是我所谓两全其美的好办法,即没打皇上的脸,我们也结束了相看两相厌的夫妻关系,这不是很好吗?往后你与我各走各的路,我也不会再回侯府。当然,若有必要,我也会配合侯爷作作戏,待过个几年时机成熟了,情势允许,侯爷再对外宣布和离一事,我自是没有任何意见。”

陆沧洲怒目瞪了她好一会儿,着实没看明白她在玩什么把戏,不过她想玩,他就陪着她。

“行,既然你和离的愿望如此迫切,本侯就成全你,写封和离书给你。”

牧舒远心下大大松了口气,她收起刚才的针锋相对,缓缓地笑了。如此甚好,这桩婚姻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强扭的瓜不甜,如今至此以后老死不相往来才是最好的结果。

“多谢侯爷成全,另外我还有两个条件,请侯爷一并答应。”

陆沧洲眯细了眼,也不愿多做计较了,“说。”

“第一件,我要带走我身边的三个仆人,还请侯爷命人把他们三个的卖身契给我,以后他们与我一样,生死再与侯府不相干了。”

陆沧洲没答应,也没拒绝,而是继续问:“还有呢?”

“还有,既然我离开侯府要掩人耳目,那自然动静越少越好,我的嫁妆不如就留在侯府,然后劳烦侯爷给折成现银,就……就三万两吧,只少不多。”

她倒是听娘提过一嘴,说那些嫁妆可是不低于五万两,不过里头有许多文玩字画、珍贵玉器,若抬去庄子也没有用武之地,不如折成现银来的实惠,也方便她以后使用。

陆沧洲倒是没想到,她居然会提出要把嫁妆折换成现银的要求,原本气恼的心转而沉淀下来,看来她真的不想要嫁妆,也决定好要走了,不禁又有些疑惑地打量她。

“怎么?是三万两对侯爷来说有些难度吗?不行价钱咱们再谈谈?”

听见她像谈买卖似的语气,陆沧洲脸更黑了。埋汰谁呢?他堂堂侯府,别说三万两,就是三十万两他即刻也拿得出来!

“我多给你一倍,明日一早,会派人把你要的东西都准备好,现在你满意了吗?”

牧舒远含笑点头。“多谢侯爷,那我就多等一日,明早待侯爷把事情全都办好,我马上就离开侯府。”

陆沧洲不再多言,转身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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