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棠褚奕的现代都市小说《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优质全文》,由网络作家“黄蛋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是作者“黄蛋蛋”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孟棠褚奕,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棠侍寝次数最多的那个月,陛下也翻了梅妃的牌子。孟棠若是被废了,这后位,还不是能者为之?梅妃半真半假的说道:“妹妹慎言,陛下如今还没废后呢。”“梅妃姐姐,我可瞧见了,今日皇后娘娘那个脸色煞白的,瞧着时日无多的样。”“真的病到那程度了?”“可不是,连下地都不能了,今早十几个太医往坤宁宫跑可不是谣言。”......
《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优质全文》精彩片段
萧荭芸隐约明白了,她不能装病,陛下厌恶虚伪做作的人,她得真病。
她连忙道:“我明白了,多谢娘娘献策。”
萧荭芸正要起身离开,眉头忽的皱起,望向床上的孟棠,说道:“等等,你既有办法笼络圣心,为何不为自己考虑考虑?”
“是因为禁足,所以限制了你的发挥吗?你放心,等本宫重获圣宠,一定会帮你说好话,让陛下放你出来的!”
“不……必……”孟棠话还没说完,萧荭芸便已然风风火火的离开了寝殿。
孟棠:“……”不是,她真没那个意思,她也没抑郁成疾。
离开坤宁宫前,萧荭芸又在前院瞧见了芳宁。
萧荭芸走过去,皱着眉道:“你别瞧着你们家主子如今落魄了,便怠慢她,她如今还是皇后,陛下也没废后,若是被我知晓,你们这些下人待她不好,我头一个不放过你们。”
芳宁目光复杂,但瞧见萧妃如此维护自家娘娘,心底也是舒心的,她行了行礼,道:“萧妃娘娘安心,奴婢会照顾好皇后娘娘的。”
萧荭芸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梅妃和湘妃,竟还站在坤宁宫外未走。
看到她走出来,梅妃笑着说道:“瞧皇后娘娘那气色,我看啊,她是真的时日无多了。”
湘妃了轻声道:“往日有多得意,现下便有多落魄,这便是失去圣心的下场,妹妹们可要警醒些。”
萧荭芸听到这话,只觉得刺耳至极。
她说:“失去圣心总比从来没有获得过圣心强,我听闻湘妃妹妹进宫后,陛下是一次也没有去过你那呢?”
湘妃脸色一变。
萧荭芸不欲与他们多说,上了轿辇直接离去。
坤宁宫内。
芳宁走进来,她道:“没想到萧妃娘娘瞧着是个嚣张跋扈的,心肠却不错呢,离开前特地让奴才们好好照顾娘娘,否则便要教训奴才呢。”
孟棠也忍不住笑了,她道:“嗯,她心不坏,只是被家中惯坏了而已,平素里她父兄溺爱她,行事难免横行无忌了些。”
希望这次萧荭芸能够给力。
她不愿再做那耕坏的田。
芳宁道:“不过现下外界都在传陛下要废后,说娘娘您是抑郁成疾,想来今日那几位娘娘也是为了一探虚实而来,如今看到娘娘这副模样……恐怕都当了真罢!”
本来皇后娘娘抑郁成疾这件事还有人不信,梅妃和湘妃几人去过坤宁宫一趟后,这传闻便成了真。
梅妃一派的嫔妃聚在一起,嗑着瓜子,聊着这新鲜事。
“我倒是没想到,这次竟然连一向深居简出的湘妃,都去了皇后娘娘那看热闹。”
“孟棠做了七年皇后,前些年也没见陛下有多看重她,甚至轮到她侍寝时陛下还会来找咱们,根本不将她放在眼里,这两年也不知怎么了,突然就得陛下青眼了。”
“前朝也在说废后的事,想来陛下是真的厌烦了她。”
梅妃听见这些话,唇角挂着浅笑,若说如今后宫,除了她孟棠,可就属梅妃最得势。
梅妃她不是最受宠的,却是宫里地位最稳定的,即便是孟棠侍寝次数最多的那个月,陛下也翻了梅妃的牌子。
孟棠若是被废了,这后位,还不是能者为之?
梅妃半真半假的说道:“妹妹慎言,陛下如今还没废后呢。”
“梅妃姐姐,我可瞧见了,今日皇后娘娘那个脸色煞白的,瞧着时日无多的样。”
“真的病到那程度了?”
“可不是,连下地都不能了,今早十几个太医往坤宁宫跑可不是谣言。”
李常福不敢多言,旁人不知,他却是知道的,每逢侍寝过后,皇后娘娘服用的补药都是避子药。
“朕做错了吗?”褚奕问。
李常福连忙道:“陛下没有错,陛下做事自有陛下的道理,娘娘在意的不是子嗣,是陛下,只要陛下能好,娘娘不管当不当这个皇后有没有子嗣,心底都不甚在意。”
“近日外头确实有人多说了几句,朕的后宫没有子嗣,似乎让他们很不满。”
“娘娘恐是知道这一点,这才会主动退位让贤的呀。”
“可这皇后只有她做得,孟家虽表面上交了兵权,可你不知,统领朔北军,不看兵符也不看朕的皇命,看的是孟家的人,孟家世代扎根朔北军,朔北早已是孟家的朔北,那边境的十万朔北军可为朕杀宿敌,亦可剑指京师,全凭孟家的一句话。”
“再者如今我非她不可,他让朕尝了这情欲的美妙滋味,她怎可说不做就不做这皇后呢?”
李常福琢磨了下,问:“陛下,那您今夜,还要进去看看娘娘吗?”
褚奕摆手,道:“罢了,她脑子不清醒,死心眼,怕是一心觉得做这个皇后只会拖累朕,她对朕用情太深,好也不好,近日就让她好好冷静一下,让下边的人机灵着点,别再怠慢了皇后。”
“是,奴才明白。”
褚奕嘴上说着用情太深不好,实际上心却因为孟棠那几句话而热了。
他想去见孟棠,从未这般想过。
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她瞧着乖顺,却是个心底有主意的,打定了做一件事便要做到底。
废后自是不会废,非但不会废,他还会给她无上荣宠,只要孟家足够安分。
褚奕将祈福牌塞入怀中,贴身携带。
*
孟棠回了寝殿。
她坐在榻上,唤来琳琅,问:“陛下可来过?”
琳琅看了眼左右,压低声音靠过去小声道:“来了,陛下不让奴才们告诉娘娘。”
孟棠心里便有数了,方才那一瞥,躲在暗处的,必然就是褚奕。
她忍不住笑了。
琳琅问:“娘娘,您不见上陛下一面吗?”
孟棠好奇问:“我为何要见他?”见他还要侍寝。
琳琅理所当然道:“当然是多相处着些,关系才会越来越好啊。”
孟棠却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道:“攻心不靠时刻黏在一起。”
“啊?”
孟棠眼底带着笑意,你懂什么叫极限拉扯,什么叫隔靴搔痒,什么叫越是碰不到,越是想要。
孟棠前世的时候,电视剧可没少看。
想到电视剧,孟棠顿时也蔫了,这里真的不如现代好,又是想回去的一天,希望这茬过后狗皇帝身上涨的好感度能让她满意。
*
端午快到了。
下朝后,今年因为水患频频,时局不稳,朝堂发生过数次争吵,商讨治水事宜。
褚奕回到御书房,头疼的揉了揉额角。
以往他头疼时,都是孟棠陪在他身边,替他按头。
褚奕叫道:“李常福,帮朕按按头。”
“是,陛下。”
李常福手法极好,褚奕却总觉得不得劲,不舒服。
他烦躁的挥了挥手,道:“不用了。”
李常福跪在地上,说:“奴才以后一定多练练。”
内务府新上任的总管苏明月有事禀告,褚奕叫他进来。
苏明月跪在地上,手上捧着一份名单,道:“端午将至,陛下要去灵感寺祈福,这次陛下打算带上哪些嫔妃,小的实在拿不定主意。”
“名单呈上来。”褚奕淡淡道。
“是。”
褚奕看着名单,点了点孟棠的名字,“萧妃随朕一起,朕若记得不错的话,萧将军快要班师回朝了罢。”
说着说着,褚奕在他耳根处轻轻吻着,吻的色情湿润。
将那小巧的耳垂衔如口中,牙齿轻轻咬着。
“梓童,她们都不是朕想要的,你可明白?”
孟棠在她怀中轻颤,脑子却很清醒的很,自己一开始,也不是褚奕想要的,是她百般讨好,抓准了褚奕的喜好,才获得的这一切。
“臣妾明白了。”
“朕今日不碰你,让朕瞧瞧那儿,肿的有多厉害,连萧妃都劝着朕怜惜你些。”
孟棠没想到,萧荭芸竟和皇帝说了这些话,要知道褚奕性格诡谲无常,不知道哪句话便会惹恼他,萧荭芸能鼓起勇气和褚奕说这种话,确实不容易了。
这份情,她承。
褚奕钻入被中,昏暗的灯光下,褚奕瞧清了那艳丽的景色。
孟棠抱着他的头,脸红脖子红,身子也不禁羞红了,她道:“陛下,别看了,没什么好看的。”
褚奕轻轻碰了碰,孟棠便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嘶”了一声。
褚奕钻出被子,将她搂入怀里,道:“朕昨夜确实孟浪了。”
何止是孟浪?
“朕三个月未碰你,是朕太过激动了些,伤着梓童了。”褚奕在她额头吻了吻。
褚奕在床上,一向是个不顾她死活的,此刻能说出这番话,孟棠讶异的望向他。
再看一旁的好感进度条,还是纹丝不动。
孟棠便知,褚奕这话恐也没多少真心在。
虽如此,孟棠还得陪着褚奕演,表现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温婉样,她说:“臣妾不在意的,能服侍陛下,是臣妾的荣幸,臣妾一点也不疼。”
褚奕心忽的就热了,都疼成那样了还说不疼。
“那朕今晚再来一次好不好?”他附在她耳边,轻声问。
孟棠听到这话,忍不住在心里骂起了脏话。
狗皇帝,滚啊!
褚奕瞧见孟棠脸色一时红,一时青,明明疼得要死也怕的要死,却还是委委屈屈的应了一声:“好。”
褚奕怀疑,只要是自己的要求,哪怕再疼再累,她也会答应。
她无条件包容着他的一切。
这个世界上,孟棠是唯二能够做到如此地步的人,上一个还是她母妃。
母妃逝世后,孟棠便是唯一待自己真心好的人了。
她太爱他了。
褚奕怜爱道:“梓童,你只要冲朕撒个娇,喊声疼,朕就放过你。”
孟棠却满面狐疑的看着他,她之前也没少在床上向他撒娇,喊疼,可男人依旧强势,该怎么来还是怎么来。
孟棠摇了摇头,道:“臣妾不疼,只要是陛下给的,臣妾就都会受着。”
褚奕压在她身上,低声道:“朕给了你机会,梓童,真不疼假不疼,嗯?”
男人低下头,轻轻蹭着她的脸颊,与她气息交融。
孟棠低吟了一声,睫毛轻轻颤动,声音发着抖,“臣妾身子难受,疼的,可一想到是陛下,便又不觉得疼了,只要是陛下给的,我便都喜欢。”
她伸手,抱住他宽阔的背脊。
褚奕眸子发沉。
到底是顾念着她的身子,男人拇指按了按她嫣红的唇,附在她耳边轻声道:“今日用这儿……”
模糊的响声隐隐约约从寝殿里传来。
芳宁挥退了下人,脸颊发红。
春宵一刻,褚奕浪的没边儿了。
*
翌日,嫔妃相送,百官叩首。
孟棠与褚奕前往灵感寺,仪仗队浩浩荡荡,一眼看不到尽头。
孟棠和褚奕没有同乘一辆马车,一是怕褚奕太过禽兽又起了兴致,二是褚奕似乎有事要同朝臣商量,孟棠自觉避让。
马车颠簸,孟棠懒洋洋的靠在软垫上。
芳宁趴在她床前,哭的不成样子。
孟棠伸手,拂去她眼底的泪水,道:“别哭了,不过是些皮外伤,看着吓人罢了,本宫不是没事。”
芳宁哽咽道:“那是娘娘吉人自有天相,连老天都看不过眼,这才让陛下及时赶回来。”
“来,手给我瞧瞧。”
孟棠抓着她的手,她微微蹙眉,道:“手都打红了,你这傻丫头。”
芳宁噗嗤一声笑了,她说:“这有什么,您不知道,奴婢打柳嬷嬷的时候心里可别提有多痛快了!陛下特地让奴婢去打,想来就是为了给娘娘长脸!”
“陛下待娘娘是真的好,如今陛下和娘娘情投意合,情深如许。”
“您不知道,在您昏迷这两日,陛下是衣不解带的陪在娘娘身边,太医劝都劝不住,照顾了您整整两日两夜,奴婢再没见过陛下对谁这么好过。”
孟棠语气却很淡,她:“是这样吗?”
“您昏迷期间,我和陛下说了许多太后曾经对您做过的事,陛下许诺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了。”
狗皇帝的话怎能信?更别说是一位生性多疑的狗皇帝了。
芳宁却很高兴:“前几年娘娘在宫中过的不容易,您这个皇后谁都没将您放在眼里,如今啊,眼见着陛下对娘娘越来越上心了,奴婢是打心眼里替娘娘您高兴呢。”
“好了,别说了,陛下心思岂是你我能够揣摩?去,把那瓶玉露膏拿来,你这手肿了可就不好了,须得抹一抹。”
芳宁受宠若惊道:“那药那般珍贵,是陛下特地派人送来给娘娘治腿的,本就不多,奴婢怎能用?”
“本宫的话你也不听?药哪有人重要。”
芳宁红了眼,她乖乖将那一小瓶珍贵的药拿了过来。
孟棠挖了点,在她手心细细的揉着。
见此,芳宁忍不住哭了,感动不已,娘娘真的很好,这般好的娘娘,值得被皇上捧在手心上宠着,她就是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要再侍奉娘娘。
“娘娘,奴婢愿意为您上刀山,下火海,赴汤蹈火。”芳宁红着眼眶说道。
……
“皇后娘娘醒了吗?臣妾特地命人熬了些补身子的汤,想见上娘娘一面,希望娘娘能够凤体安康。”
萧荭芸人未至而声先到。
她语气轻快自在,脸上容光焕发,眉眼间神采傲然。
芳宁说:“您都伤成这样了,她倒是心情好。”
孟棠低斥了一声:“日后不得这般说萧妹妹,先前若无萧妹妹找人递话,陛下哪能那么快回来?”
芳宁脸色一变,低下头,道:“奴婢知错了。”
萧荭芸走进来,孟棠挥退了下人,她虚弱的坐在床上,道:“本宫如今身子虚弱,叫妹妹见笑了。”
萧荭芸替她掖了掖被子,说:“娘娘不必如此,这是本宫命人给您熬的莲子银耳羹,您快尝尝。”
萧荭芸将银耳羹从食盒中取出。
孟棠没有犹豫,拿着勺子一口一口的喝着。
萧荭芸目光闪了闪,先前孟棠送东西给她时,她顾忌这顾忌那,怀疑孟棠给自己下毒,不敢入嘴也不敢用。
如今自己送来东西,孟棠却是毫不犹豫就喝了下去,一点也不怀疑自己会下药。
她确实是品性高洁的,萧荭芸想。
“咳。”萧荭芸咳嗽了两声,说道:“娘娘别误会,妾身过来,不是想和娘娘您示好。”
孟棠微微一笑,道:“是,本宫明白。”
“先前娘娘帮了我一次,如今我也帮了娘娘一次,我与娘娘之间,两不相欠了。”
“嗯,多谢妹妹此番解围。”
萧荭芸却轻嗤一声,语气轻蔑,道:“你这皇后怎做的如此窝囊!既你与我母亲是手帕交,如今我也与娘娘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统领后宫不能太过懦弱,你可知外界是怎么传你?”
“传你懦弱无能,人善可欺!”萧荭芸想起那日嫔妃们说过的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这皇后做的又有何意思?被太后打骂,被嫔妃骑脸,长此以往,后宫谁人能够服你?若娘娘做不好这皇后,大可退位让贤。”
“荭芸在这里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若我有陛下这恩宠,我必然是要入主中宫的,唯有雷霆手段 方能震住下边的人,萧家世代为将,萧家的女子也多利落彪悍,怎生出了你这么个软性子。”
萧荭芸说的不客气极了。
这等大逆不道之语,若旁人听见,只怕要吓破了胆子。
可孟棠却一点也不计较,她道:“妹妹说的是。”
萧荭芸:“……”怎么一点也不反驳她!你倒是反驳啊,倒是说你以后会站起来啊,不会再认人欺辱啊。
怎的这般软骨头!
孟棠搅了搅碗中的银耳羹,道:“妹妹想要这恩宠,也不是做不到。”
萧荭芸目光一闪,“哦?”
“既然妹妹先前已在陛下面前跳过掌上舞,过几日宫中小宴上,妹妹可假扮舞姬献舞,近日陛下思念齐太妃,若是看到妹妹的舞姿必然会触景生情。”
萧荭芸却皱着眉道:“你确定此法可行?万一触景生情没有,反倒是惹了陛下的厌,要知我先前穿云英紫裙时,陛下可差点没将我打死!”
孟棠微微一笑,说道:“富贵险中求,是触景生情还是心生厌恶,全看妹妹舞技如何了。”
对自己的舞技,萧荭芸还是很有信心的,她挺了挺胸,道:“这京城,臣妾舞技若自称第二,想来没人敢称第一。”
孟棠忍俊不禁,将最后一口银耳羹喝完,道:“妹妹如此自信自然是好的。”
萧荭芸皱了皱眉,问:“你为何如此帮我?那我岂不是又欠了你人情?!”
孟棠摇了摇头,道:“这算什么人情,上去献舞的又不是本宫,况且,此法也是很有风险的,单看妹妹如何抉择了。”
她只是不想伤好后还侍寝。
和侍寝比起来,她宁愿每月被太后虐一次,涨波好感,而不是辛苦侍寝一个月,好感纹丝不动。
“妾身明白了。”
萧荭芸速速起身,转身离开。
萧荭芸出了坤宁宫的门,不对啊,她此番过来,明明是为了嘲笑皇后,怎么反过来又被皇后给提点了。
这也太温婉贤良了,重伤中还出谋划策为嫔妃争宠!
坤宁宫里。
芳宁看到她手上的碗,忍不住皱了眉,担忧道:“呀,娘娘您怎可随意食用他人送来的东西?万一里面有毒怎么办?”
孟棠摇了摇头,道:“放心,她不敢。”
收买人心罢了,且萧妃蠢是蠢了些,下毒?太高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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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棠双眼一亮,主动抱住男人脖子,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道:“谢谢陛下。”
褚奕捏着她的后颈,像是在捏什么小动物,“这有什么好谢,若是梓童喜欢,朕以后便多带你出来几次,想来一直在宫里,梓童也闷得慌。”
“有陛下在就不闷。”
她小嘴太甜,惹人喜爱。
今年水患频出,民间流民增多,待到出了城,孟棠看见了一眼望不到边际的难民营,京城外即便设了如此多的难民营,也有不少流民流离失所,倒在路上。
“这是仪仗!是皇帝的仪仗!”流民里,不知是谁喊了一句。
当即,密密麻麻的流民便朝这方跑了过来,他们形容狼狈,满身脏土,一声一声的唤着:“陛下!陛下救救我们!”
“我家孩子快饿死了啊!陛下,能不能给点吃的!”
“他们说我们染了瘟疫,死活不肯放我们进城,可我们分明没有瘟疫!”
“难民营里的那些官员,都是骗人的!我夫君被送去难民营,结果没两日就死了,那些大官们分明就是想把我们骗去为他们做苦力!还不给吃不给喝!谁还敢再去难民营?”
“我爹娘也死在了难民营里。”
一时之间,流民们拦在路前,哭天抢地。
禁军急忙来报:“陛下,路已被堵,这些流民该怎么处置?”
褚奕靠在软垫上,慵懒开口:“杀了,拦一个杀一个。”
孟棠震惊的看着她。
虽然她知道男人速来有暴君之名,暴虐成性,但这些难民看起来都极为可怜,就这么……都杀了?
孟棠掀开窗帘,没忍住看了不远处那小男孩一眼。
“陛下,杀了不会引起民愤吗?”
褚奕唇角笑意淡了些,问:“梓童是觉得朕过于残忍?”
孟棠摇了摇头,道:“臣妾只是觉得……他们有些可怜。”
“梓童不赞同朕杀了他们?”
孟棠道:“臣妾不敢干涉陛下的决定。”
褚奕把玩着腰间的玉佩,道:“没关系,梓童,你说,换做你你会怎么做?朕都听你的,不会怪罪于你,你大胆说。”
孟棠冲着他盈盈一拜,道:“那臣妾就恳请陛下,能放过那些流民一命了。”
听到这话,褚奕疏的一笑,说:“好,朕都听梓童的。”
褚奕掀开车帘,道:“不杀了,放过他们。”
禁军心里虽疑惑,但还是颔首,遵守了命令。
瞧见她一直好奇的往外看,褚奕坐直身子,问:“梓童可是想下车看看那些流民?”
她问褚奕:“可以吗?我想分点吃食给他们。”
温良贤淑的皇后,看见流民怎能不心软呢?
她若是真对这些流民视而不见,褚奕会不会觉得她冷心冷情?电视剧里,大多数小白花女主看到流民都会心生恻隐之心,而男主就是爱她们这种善良圣母的气质。
褚奕也不能免俗。
“梓童想做什么,便去做。”男人眸色幽深。
他的皇后啊,还是太过天真,没见过人心的险恶,这遭让她见识一下也不错。
孟棠跳下马车,她和芳宁一起,拎着准备好的吃食,走到仪仗最前方。
褚奕跟在她身边。
“皇上!”
“是皇上!”
“还有皇后娘娘!”
流民们连忙跪下叩首,“皇上万岁,皇后千岁!”
孟棠声音柔和,她将手上的食物递给禁军,让他们都派发出去,道:“我这儿有些吃食,如果有实在饿极的,可拿去食用。”
“谢谢皇后娘娘!谢谢皇后娘娘!娘娘真是个大善人。”
孟棠笑了笑,高兴的看了褚奕一眼。
那个失去爹娘的孩子,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糕点,拿着糕点就狼吞虎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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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意思就是要继续禁足了。
待到褚奕愤怒离开。
芳宁上前,扶起孟棠,道:“娘娘您何必如此?您怎么就不配做皇后了。”
只是今晚不想侍寝罢了。
毕竟一侍寝就停不下来了,她还想多快活几日。
“无碍。”孟棠道。
“哪里无碍了!”芳宁急道,“您不知道外界有多少人盯着您这后位。”
侍寝又不涨好感,但这种以退为进的法子,等事成之后,却能涨不少,她只想赶紧刷完好感回家,不想真给暴君做妻子。
坤宁宫外。
李常福看着满脸盛怒的陛下,小心翼翼的问:“陛下,回乾清宫吗?”
李常福真是搞不明白,这世上竟还有女人不想做皇后的!
褚奕靠在龙辇上,道:“去御华宫。”
“嗻,摆驾御华宫。”
与此同时,梅妃所在的听雪阁。
嫔妃们正聚在一起,说着近些时日来宫里发生的趣事。
梅妃卧在贵妃榻上,道:“听闻今夜陛下去了皇后娘娘那。”
越嫔笑道:“哟,咱们皇后娘娘这是要复宠了吧。”
“不如我们下个注如何?就赌陛下会不会解了皇后娘娘禁足。”
“陛下都去找娘娘了,那定然是会解了禁足了。”
“娘娘那软弱可欺的性子,真不知陛下喜欢她什么!”
过了会,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靠在梅妃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梅妃登时笑了,眉眼都跟着舒展开,她道:“诸位妹妹们恐怕要赌输了。”
“怎么说?”
“陛下非但没有解了皇后娘娘禁足,反而盛怒离开,改去了御华宫。”
“啊?皇后娘娘这都没抓住机会?这般没用?”
“可不是,要换做是我,今夜怎么着都要留下陛下。”
“咱们这位皇后啊,真是又伪善又软弱可欺,若我有她那样的家世,决计不会混成她那样,指不定小皇子都生了好几个了。”
听到这话,众嫔妃忍不住笑出声来,“说起来,皇后肚子确实不争气。
*
萧荭芸听说皇上要来她这儿,高兴极了,特地穿上了今日内务府刚送来的云锦制成的新衣,站在门口翘首以待。
“不知怎的,换上这云锦新衣后,本宫心里便慌的厉害,眼皮子也总是跳。”萧荭芸轻轻蹙眉。
彩薇连忙道:“您啊,就是多虑了,民间传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娘娘您指不定是要发财了呢。”
萧荭芸听到这话,当即笑了,她道:“你说的对,本宫就是要发财了,你说本宫穿这件翠绿色好看吗?”
“好看极了,宫中您是第一批穿上这织州云锦的小主呢,可见陛下对您的恩宠。”
她站在彩薇面前,转了一圈,身上带着淡淡茶香味,腰间的玉佩和铃铛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叮当当声。
“好看就好,陛下就喜欢我穿这些素色。”
彩薇听到这话,捂嘴轻笑:“谁不知道娘娘如今可是宠冠后宫呢。”
“可陛下到现在,也没有让我侍寝……”萧荭芸微微失神。
都道她这三个月来受尽宠爱,却一次也未和陛下圆过房。
陛下若是真的宠爱她,会不肯和她圆房吗?
“陛下到!”太监尖着嗓子叫了一句。
黄色龙辇停在御华宫门口。
萧荭芸连忙向褚奕行礼:“臣妾参见陛下,陛下安康。”
褚奕走过来,瞧见她身上的穿着,眯了眯眼,“爱妃今日穿的……”
他话语未尽,却意味深长。
萧荭芸在他身前转了一圈,说道:“陛下,好看吗?是内务府今早刚送来的云锦,一知陛下要过来,妾身便立马换上了。”
褚奕点了点头,道:“知州云锦确实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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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没见过褚奕这样杀人,一时之间被惊住了,也没见过被拦腰斩断的死人,太血腥太恶心了。
她前世才十八岁,只上过高中, 不是什么见过世面的年纪。
孟棠想解释。
“陛下,我没有……没有……我只是……”她口齿不清,含含糊糊的解释着。
她边喘着气,边遏制住内心的那股恶心感。
可褚奕似乎被她伤到了,他平生最恨旁人用那种眼光看着他,别人都无所谓,可是孟棠她不可以,如果连孟棠也惧他厌他抗拒他,他便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
褚奕不想听她的解释,方才那眼神是不作假的,许是他将孟棠想的太好。
孟棠眼睁睁看着那好感值,从46掉到了43。
平日里累死累活侍寝不涨一点,掉起来却痛快的很,一次性掉三点。
褚奕拂袖,踏上了另一辆马车。
孟棠看到这一幕,内心又是恶心又是疲惫,再次扶着马车,呕吐了起来。
他总是这样,因为一点小事,就不信任她,就兀自生气,不肯听她解释。
本以为好感度刷到了四十六,他会和以前不一样,起码会稍微给她一点信任。
孟棠看着褚奕那辆车。
只觉得疲惫。
身体疲惫,心中也疲惫。
日日都要考虑褚奕的心情,装出一副深情样,演给褚奕看,这样的面具戴久了,她连自己的真实模样都不记得了。
理智告诉她,她现在应该跟过去,去哄褚奕,把褚奕哄回来。
可她不愿意,她也被吓到了,眼前不停的浮现出那流民肠子往外流的景象,又有谁来安慰她?
孟棠上了自己的马车。
马车内。
芳宁道:“陛下方才似乎生气了。”
孟棠不答。
芳宁又问:“娘娘不去看看吗?”
孟棠闭起眼,道:“让我歇会。”
“是,娘娘。”
*
褚奕心情不好,倒霉的便是李常福这群下人。
他们候在车外,屁都不敢放一个。
萧荭芸从马车上走下来,悄悄指了指里面,问李常福:“陛下怎么了?”
李常福压低声音道:“陛下似乎和皇后娘娘吵架了。”
萧荭芸皱了皱眉,皇后娘娘性子那般好,怎会和陛下吵架,定时陛下不讲理。
“车外是谁?”马车内,闭眸小憩的褚奕睁开眼,随口问了句。
“回陛下,是萧妃娘娘。”
褚奕怔了下,随后道:“让她进来吧。”
“是,陛下。”
李常福放下萧荭芸,朝她做了个请的姿势,道:“陛下请您进去呢,娘娘切记要莫要再提皇后娘娘,让陛下烦心了。”
萧荭芸听此,抿了抿唇,跨上马车。
傍晚酉时,抵达灵感寺。
孟棠刚从马车上下来,就听到褚奕马车里传来阵阵娇笑声,褚奕的声音透过车帘传来:“爱妃此言甚合朕心意。”
“陛下,你说这柳生笨不笨,简直是个蠢人嘛,连自己的妻子都认不出来,把一头母老虎领回去做正妻,滑天下之大稽。”
“想不到爱妃竟也爱看这些民间话本。”
萧荭芸笑着说道:“臣妾小时候甚是顽皮,阿娘让臣妾读四书五经,臣妾都不喜欢的,唯有这些话本看的多了些。”
“陛下要是喜欢听,臣妾以后还给您讲。”
褚奕心情听起来似乎不错,他应了一声:“嗯。”
孟棠瞥了那马车一眼,随后只见褚奕和萧荭芸,一前一后走了下来,萧荭芸高兴的跟在褚奕身边。
孟棠刚要收回目光,萧荭芸瞧见她,对她笑了笑。
孟棠现在应该开心,萧荭芸得宠了,以后褚奕去宠幸她,就不会总是来她这儿,逼迫她侍寝了。
乾坤宫,灯火通明。
孟岚迎站在院中,冲着褚玄执盈盈一拜:“陛下。”她眼角带着泪痕,刚哭过的样子。
三月未见,她清瘦了许多,下巴更尖了,人瞧着也更憔悴了。
褚玄执把玩着手上的玉佩,说道:“梓童,朕昔日拿这玉佩向你许下的承诺,今日依旧作数,你想要什么,尽管跟朕说。”
他想,她或许是受不住这苦楚,想求他放她一次,想替自己说情。
若她当真是为此,他愿意给她个台阶下。
可褚玄执想错了。
只见孟岚迎跪在地上,双眼哭的通红,说道:“陛下,自打今早芳宁去内务府领月例后,就再也没回来,臣妾深知自己罪孽深重,不敢肖想其他的,臣妾请求陛下,能允许臣妾出乾坤宫一次,将芳宁寻回来。”
褚玄执愕然的看着她,他眸光微沉,问:“只有这个?没有其他的了?你说,你说了,朕今日便一定会宽恕。”
“臣妾所求只有这个,求陛下开恩,允了臣妾吧。”孟岚迎头刚要磕在地上。
褚玄执忍不住弯腰伸手,那额头便抵在了他掌心,温温热热的。
孟岚迎抬头,她眼里闪烁着泪花,瞧着楚楚可怜,惹人疼惜。
褚玄执心忽的就软了,说:“好,朕允了你。”
“谢陛下开恩。”
*
李全福今日被芳宁又是打又是骂。
他怎么说也是内务府总管,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这样对待他,只觉得屈辱至极。
再说了,如今皇后已经失势,而芳宁不过是皇后身边的一婢女罢了。
自己上头有千岁爷爷罩着,教训一个婢女还不是绰绰有余?
于是便命人,在芳宁回去的途中,一棒子打晕了她。
李全福本打算随意找个地,将芳宁丢过去晾上一天,又见芳宁容色貌美,不禁生了歹念。
入夜,夜色深沉。
芳宁躺在床上,双手被绑,她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这里是李全福在宫中歇脚的地,李全福已经下职,回来自是为了享用这美人。
芳宁摇着头往后退,浑身颤抖,又惊又怕道:“李全福,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我!”
李全福笑嘻嘻走近,面露不屑道:“哟,还当你们皇后是曾经那个得势的皇后呐?咱家知道现在皇后日子过的不好,小娘们,只要你肯跟了我,做我的对食,我就庇佑你如何?日后啊但凡有什么好的,我保准第一时间往你们坤宁宫送。”
没想到,芳宁听到这话,恶狠狠朝李全福吐了口唾沫,道:“阉狗也敢学别人玩女人!最好的本来就该是咱们娘娘的!”
这群做太监的,平日里最恨旁人骂自己阉狗,听此当即黑了脸,一巴掌甩到了芳宁脸上,说道:“给脸不要脸!也不看看你们坤宁宫如今的地位,圣上都三月没有踏足了,指不定要不了多久一纸废后诏书便下来了。”
门外,孟岚迎和褚玄执刚到这里,便听到了这番话。
孟岚迎刚要推门进去救人,褚玄执抬手拦着她,他冷冷道:“朕倒要看看,他还会怎么说。”
孟岚迎抿了抿唇,柔声道:“陛下无需在意这些,臣妾没什么的。”
她纤瘦的身子好似风一吹就能倒,脸上血色尽失,明明被下边人如此对待,明明已经如此伤心,却还是强装出一副镇定的样。
褚玄执忍不住压低声音,怕惊到她,说:“旁人可以不在意,朕在意。”
屋内,李全福丝毫不知危险已经降临。
芳宁大声呵斥道:“只要皇后一日是皇后,就一日是一国之母,你们这些下人怎可如此怠慢她!”
她这么想着,便也这般问了:“陛下去皇后娘娘那时,也觉得会被过了病气吗?”
萧荭芸自知此话她不该问出口,颇有些大逆不道,皇帝的事轮不到她多嘴,果真,褚玄执一张脸沉了下来。
萧荭芸跪在地上,说:“自打臣妾进宫,陛下便没有宠幸过臣妾,臣妾想知道,臣妾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好了?陛下嫌臣妾太过刁蛮无礼,臣妾也改了,陛下说您日日思念着皇后,可陛下可知,臣妾也日日思念着陛下。”
她眼眶发红,楚楚可怜。
褚玄执道:“你没有错,是朕不喜欢罢了。”
“陛下喜欢谁?喜欢皇后娘娘吗?”萧荭芸问。
褚玄执唇角露出淡淡的笑,道:“朕自是喜欢梓童的。”
“可陛下,您可知皇后娘娘因您而身体不适?您若真的怜惜她,便……便不要那般索取无度……”她声音越来越小。
萧荭芸觉得自己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竟敢和陛下这样说话。
出乎意料,褚玄执竟没有恼,他多瞧了萧荭芸两眼,随即一阵沉思。
“今夜明荷小道偶遇,是梓童教你的?”
萧荭芸心脏蓦的一跳。
“不……”
“你可要想好了,欺君之罪朕绝不饶恕。”他语气是如此冷漠。
萧荭芸身子一颤,红着眼眶道:“是娘娘教的。”
褚玄执喃喃开口:“她素来是个贤惠的,先前母后让她劝朕雨露均沾,朕不愿,她便想着法子让朕去其他嫔妃那。”
又想到孟岚迎那般爱他,却为了大局着想,不得不将自己心爱的男人往其他女人身边推。
她心里会有多难受?
萧荭芸说:“皇后娘娘甚是贤惠。”
褚玄执道:“你……很好,你是这些年,第一个与朕说这些话的,朕会顾及她的身体。”
说完,褚玄执便抬脚离去。
萧荭芸瘫坐在地上,她终究还是没能留住皇帝。
彩薇走进来,又急又不解道:“陛下怎的走了。”
萧荭芸深深吐出一口气,脸上装出的柔弱一点一点消散,道:“走了便走了罢!来日方长!”
这话说的颇为咬牙切齿。
*
孟岚迎刚要入睡,便感到一阵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脸颊。
她缓缓睁眼,便看到一张足以令她惊恐的脸。
是褚玄执。
“梓童。”
褚玄执低下头,在她脸颊上轻轻吻了吻。
孟岚迎撑起自己的身子,问:“陛下怎的过来了?”
褚玄执坐上#@床,将她搂入怀中,道:“怎么?朕来了,梓童不高兴?”
孟岚迎想露出温婉的笑,可实在笑不出来,今晚再侍寝,她就真的要被耕坏了,褚玄执不能这么禽兽。
她声音虚弱,说道:“臣妾高兴。”
“高兴怎的不对朕笑一笑?”
孟岚迎:“……”
孟岚迎冲着他,露出浅浅一笑。
褚玄执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道:“你呀,总是这般为朕着想。”
“今夜让朕去萧荭芸那便是梓童的主意吧?梓童,朕是你一人的夫君,你若不愿,大可不必勉强自己,让朕去其他嫔妃那。”
她并没有不愿。
“臣妾没有勉强。”
“还说没有勉强,笑的这般难看,分明不想朕去萧妃那,朕今晚只是去萧妃殿里坐了会,梓童便这般愁眉苦脸,若朕当真宠幸她,梓童是不是要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落泪了?”
你想多了真的。
孟岚迎为狗皇帝的自作多情感到震惊。
她抬头,细声细语道:“陛下,臣妾不会落泪的。”
“好好好,你说不会便不会,你只是会在朕看不见的地方黯然神伤。”
“朕想和你说的是,日后不必再做这种事,不管以前母后与你说了什么,你都可以当做耳旁风,你听我一个人的话就可以,梓童最乖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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