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王灿把弄着月环,‘这玩意儿真有栾老说得那么强?不就是一个银手环吗?让我来试试!’说着王灿将月环对准一旁的椅子,用意念催动月环。只听见‘嗡’的一声,椅子便应声消失了。‘卧槽!NB啊!’在王灿脑海中出现了一把椅子。王灿又将月环对准地上,‘出!’又是‘嗡’的一声,椅子便应声出现在地上。
‘不愧是栾老,真靠谱!这玩意儿好像还可以幻化成屏障,让我找一个试验品!’王灿发现了进入厕所的林格。
林格刚进入厕所,一股恶臭味便扑面而来,林格转身想逃,却发现自己面前凭空出现了个透明的屏障。‘卧槽!这踏马是啥?快让我出去!王灿!快来救你爷爷,我被困住了!’林格朝天空大喊道。
王灿从远处走来,‘你就在这里面呆着吧!好好享受啊!’
林格破防了,‘王灿!你个狗!等你爷爷我出来,保证没你好果汁吃!’只见林格手中出现一股黑色能量,周围的空气被压缩了好几倍。‘给爷破!’林格一拳打在屏障上,爆发出恐怖的能量。这能量在屏障上转了一圈,朝着林格反弹了回去。
‘啊!’林格被打飞了出去,掉进了粪坑中。
‘哈哈哈哈哈!’王灿笑得喘不过气来。
只见粪坑中伸出一只手,一个浑身沾满小可爱的人爬了上来,‘王灿!我测你马!啊啊啊啊!’林格朝天空大叫道。
王灿见状,收回了月环。
‘咋样?我这个月环威力不错吧!’王灿止住笑说道。
‘可以泥马!’说完林格便朝王灿奔去,手里爆发出极强的能量。
就当林格快要碰到王灿的时候,王灿脚轻轻点了一下地,整个人向后退去。‘月之屏障!’王灿用丹田催发了月环。
‘啊!’一块巨大的屏障挡在了两人中间,林格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屏障上,鼻血流了出来。
‘灿哥!打得好!’刘怡拍起了掌来。
王灿手中聚集了蓝色能量。
林格捂着鼻子道,‘停停停!你赢了!你赢了!’
王灿大笑道,‘哈哈哈哈!就这啊!小瘪三!’
‘林格!快去洗洗吧!臭死了!’刘怡从大喊道。
······
在王灿三人的小屋前,一位白发老者突然出现。
‘王灿小友可在?’
‘栾老!不知您找我有何事啊?’王灿回道。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悉听栾老安排!’
两人突然消失在原地。
林格看见两人突然消失在面前,‘卧槽!这老头子法力这么高!’
刘怡翻了个白眼,‘别想了,人家是你一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包括我灿哥!’
‘啧啧啧!啥都是你灿哥!这么喜欢你灿哥,你咋不嫁给他啊。’林格调侃道。
刘怡红了脸······
不到一刻钟,在离王山20里外的高山上,王灿和栾老出现在一个迎风口。
‘你可知月之力的特点是什么?’栾老突然对王灿说道。
王灿尴尬的笑了笑,‘晚辈无能,不知。’
‘这月之力,可将世间万物相融,从而转化为自己的能量,这也是月之力被称为天下第一异术的原因!’
王灿看了看旁边堪称十级台风的迎风口说道:‘莫非栾老是要我将这风转化成自己的能量?’
‘这风之力如今是很多人做梦都想得到的力量!绵绵不断,可化作如细针般的气柱,让人避无可避!你若吸收了这风之力,实力将会大幅度提升。’
‘那我该如何吸收呢?
‘你去了自然会知道!’
栾老手一挥,王灿就被一股绿色能量打下了迎风口。
凭借顽强的的意志力,王灿立在风中,那狂风将王灿的皮肤吹得开裂了,血珠不停地从皮肤里边渗透出来,狂风不停地吹向王灿,一股窒息感瞬间传来。慢慢的,王灿的头变得越来越重,眼睛也花了,但他还是不知道该怎样做。
两分钟过去了,王灿的脸憋得通红,眼前已经变得漆黑。就在王灿快坚持不住的时候,体内的蓝色内丹突然从王灿口中飞了出来,将狂风抵挡在面前,并且开始吸收狂风的能量。狂风开始被内丹一股一股的吸收,内丹也变得越来越大。
一刻钟过后,内丹终于是吸收完成,并且开始慢慢浓缩,直至浓缩成原来大小才又重新进入王灿体内。
‘咳咳咳!咳咳咳!王灿咳出一滩血来。’
栾老飞了过来,‘自然恢复!’随着栾老的施法,王灿的伤开始慢慢恢复,皮肤也重新愈合在一起。
王灿盘腿坐下,催动能量,开始了修炼。栾老则在一旁护法。
······
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王灿突然睁开了眼睛,从他身上,风之力的能量爆发了出来,将远处五十多米高的大树给拦腰截断。
栾老站了起来,‘不愧是风之力!能量果然如此霸道!’
‘多谢栾老!我感觉这风之力已经完全融入我的身体,不仅完全掌握了这个能量,修为也提升到了初丹境满圆!’王灿说道。
栾老笑道:‘哈哈哈哈!王灿小友果然天赋极高!竟能一下子提升两个境界,真是后生可畏啊!’
‘栾老过奖了!’
······
在王山上,刘怡坐在窗边,眼巴巴的望着上山的路。
‘还在等呢?放心吧,王灿不会有事的,那老头儿不还在他旁边嘛!来,先把饭吃了。’林格端上来一碗蛋炒饭。
刘怡嘟着嘴道:‘我不吃!灿哥一天不回来,我一天不吃饭!’
林格将饭端了起来,‘你确定不吃?不吃我可吃了啊!’
刘怡一把夺过鸡蛋饭,生气地往嘴里一口一口送。
‘呵!原来这就叫化悲愤为食欲!’
‘滚!’
‘好嘞!’
突然,房间里出现一股绿色能量,随即便出现了两个人。
刘怡看见,扔下了鸡蛋饭,朝王灿跑去,‘灿哥!你干嘛去了!人家担心死你了!’
王灿摸了摸刘怡的头,‘对不起啦!让我家小吃货伤心啦!下次不会了啊!’
栾老好奇的打量着那碗蛋炒饭,‘我说王灿小友,这为何物啊,怎会有如此之香气!’
王灿转头看了看,‘哈哈!此物名叫蛋炒饭,是我们家乡独有的一道食材!,您不也三天没吃饭了吗?不如我让林格也给您来一碗?’
‘也好!也好!’口水从栾老的嘴角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