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致远潘国富的现代都市小说《1988:睁眼买下国库券,坐等升值暴富全集小说》,由网络作家“二肥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1988:睁眼买下国库券,坐等升值暴富》是作者“二肥肥”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林致远潘国富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林致远心中暗想,这到底就是不一样了,之前姚叶给他打饭,都是乘务员的伙食饭,经过昨晚那件事,伙食水平直线上升。......
《1988:睁眼买下国库券,坐等升值暴富全集小说》精彩片段
姚叶隔着玻璃杯在看林致远,“小林,如果姐姐没结婚,我一定主动追求你。”
说完这句话,姚叶就像一条鱼一样从椅子上滑了下去。
林致远叹了口气,果然,怕什么来什么?
他走过去,双手架在姚叶的腋下,将她托了起来,“我送你回宿舍休息。”
他架着姚叶走到房间门口,姚叶突然转过身,踮起脚尖,双手勾住林致远的脖子。
林致远的鼻腔立刻充满了洗发水的香味,香皂的味道,以及姚叶身上那股独特的淡淡奶香味。
林致远当然是个正常的男人,而且还是个很年轻的男人。
他低下头很认真的对姚叶说:“你想好了?”
姚叶没有说话,用行动回答了他,两瓣柔软且清凉的唇,吻上了他。
吊扇规律的转动,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窗外的虹桥车站广场传来一阵歌声。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月亮代表我的心……
黑暗中,姚叶慢慢的从床上爬起来,可能是动作幅度有些大,她低低的发出了一声哎呦。
某些部位火辣辣的疼!
可能是怕惊醒身边的人,姚叶急忙用小手捂住了嘴。
但是她还是听到了林致远发出的轻笑声。
姚叶顿时恼羞成怒,挥舞着小拳头开始不断捶打林致远的后背,“我叫你笑,我叫你笑!”
林致远一个翻身,将她搂在怀里,姚叶又是发出一声惊呼,“不行了,真的不行了,疼!”
“很疼吗?”
姚叶没好气的回了一句:“你说呢,都怪你。”
林致远坏坏的笑声再次传来,“好,都怪我,你这是要去哪儿?”
被林致远抱在怀里,姚叶只觉得整个人都沉浸在幸福之中,她轻轻挪动了一下身体,换了一个自认为最舒服的姿势,“我住的宿舍里还有其他同事,如果一晚上不回去的话,会被人说闲话的。”
“你现在回去一样会被人说闲话。”
“那不一样的。”姚叶很坚持,“我真的得走了。”
林致远在黑暗中准确的吻上了姚叶的额头,“刚才舒服吗?”
姚叶闭上眼,发出梦呓一样的声音,“直到现在我才感觉出作为女人的幸福,谢谢你,我的小男人。”
“小男人?”林致远装作不满意的双臂加力,姚叶只觉得自己身体像被一道铁锁紧紧勒着,勒得她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但是林致远勒得越紧,她就觉得越幸福。
此时此刻,她觉得整个世界就是这个男人的怀抱。
“我错了,饶了我吧,你是大男人。”
两人调笑了一阵,姚叶还是义无反顾的走了,只不过在出门的时候她走路有些一瘸一拐。
姚叶走后,林致远站在窗前点了一支烟。
他看到在火车站广场明亮的灯光下,姚叶那虚浮的脚步就像喝醉酒一般,进了隔壁的铁路内部宿舍。
林致远一咧嘴,笑了。
他自认不是什么好人,更不是卫道士。面对姚叶这样甜美多汁的女人,他没办法做到不动心,不动手,不动情。
有花堪折无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林致远从鼻腔里喷出两股白色的烟雾。
看来今后是要帮帮这个女人了。
******
第二天,林致远跟着姚叶再次踏上返回革安的火车。
两人再次见面,姚叶羞涩了很多,整整一上午都没跟林致远说话。
但是中午吃饭的时候,姚叶从餐车端回来一盘单炒红烧肉。
林致远心中暗想,这到底就是不一样了,之前姚叶给他打饭,都是乘务员的伙食饭,经过昨晚那件事,伙食水平直线上升。
林致远淡定自若的站在徐大友的桌前,目光平静,不卑不亢。
徐大友端着茶杯,一口口的喝着香喷喷的茉莉花茶,并没有着急开口,他在观察林致远的反应。
林致远同样也在观察着徐大友,办公室里静悄悄的,两人更像是在进行一种斗智斗勇的角力。
虽然徐大友昨天表现的很偏心,但林致远并不恨他,甚至有些感谢他。
徐大友有这样那样的毛病,比如说工作霸道,一言堂,容不得反对意见,大家长作风,但他是真心的把热轧厂当成自己的家来经营,在他主政期间,热轧厂的产值年年上升,职工的福利待遇都能得到保障。
最让林致远忘不了的是,前世,他被潘国龙和邱德瑞陷害时,有很多人要把林致远送到监狱里去。当时是徐大友力排众议,坚决反对,林致远这才算逃过更大的劫难。
“谁工作不犯错?林致远是刚参加工作的大学生,经验难免欠缺,如果因为这个就上纲上线,把人家往死里整,今后还有谁敢干工作?”就因为徐大友这句话,林致远仅仅被开除了事。
所以林致远一直都把徐大友当成恩人,前世他发迹后,每次回革安过年,都会提着礼物去看望这位老领导。
徐大友看到林致远在自己桌前足足站了一分钟,也没表现出任何的心浮气躁,心中颇有些欣赏之意。
他是爱才的领导,林致远是重点大学自动化专业的大学生,是他特意从革钢集团总部要下来的人。
这年头大学生就像大熊猫一样稀少,重点大学的大学生更是凤毛麟角,所以徐大友把林致远安排到了技术科锻炼。
这小子也确实没有辜负徐大友的期望,每天早来晚走,特别勤快,工作态度也很积极,业务能力更是没得说,工作没多久,就得到了科里那三个高工的一致好评。
如果不是潘东宝的面子在那卡着,徐大友真不想为难这个年轻人。
啪的一声脆响,徐大友将茶杯放回到桌面上。
“早上邱科长对你说的话,实际上是我的意思,大林,我知道这件事你有点委屈,但是咱们干工作谁能不受点气?”徐大友终于开口了,他打算好好和这个年轻人谈谈,“如果说昨天潘国富真伤了你,那么都不用你吱声,我先把他扔到局子里去。”
徐大友一摊双手,“我知道,你肯定是埋怨我偏心了,可现在你好好的,啥事儿没有,潘国富卡(东北话,摔跤的意思)的都破相了,大林,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作为你的领导,也是你的长辈,真心的劝你一句。”
得饶人处且饶人?
一直低着头的林致远眼中寒光一闪,这句话,对有些人来说管用,但是对那些伤害过自己的人,他信奉的是要解心中恨,拔剑斩仇人。
当然,这些话是不能跟徐大友说的。
林致远缓缓抬头,“徐厂长,既然您都这么说了,我下午就去内保分局把案撤了,不过咱们事先讲好,我不是冲着潘国富,我是冲着厂长您的面子,我进厂这半年多时间,一直是厂长照顾我,我心里都记着呢!”
林致远之所以磨磨蹭蹭没有去分局销案,就是等着和徐大友见面。
总要讨些好处的吧!最起码也得让自己在徐大友心里加点印象分。
徐大友颇有些意外,林致远平时话不多,看着有一股知识分子的清高,没想到这小子还挺重情重义,这让他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林致远了。
“大林,那我就替潘国富谢谢你了,对了,你有什么条件没有?比如让潘国富当众给你赔礼道歉什么的。”徐大友感动之余,觉得也应该适当补偿一下,他抓紧桌上的烟盒,“抽烟吗?”
林致远表现出了一个新人应该有的觉悟,他先是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恭恭敬敬的帮徐大友点上,最后才给自己点了一根。
两人对着吞云吐雾起来。
“大林,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我怎么不知道?”
“抽着玩的,厂长,我有两个条件,第一,我想调到下面车间去。”
“你说什么?”徐大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工厂里是有等级划分的。厂机关是人人打破脑袋抢着进的地方,在这里工作不用从事重体力劳动,轻松体面,环境好,地位高,而车间就是被人嫌弃脏乱差的底层,噪音大,环境差,需要倒班,干的是脏活累活……
现在林致远居然主动提出要下车间,这跟主动请求流放有什么区别?
林致远看到徐大友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又多说了一句,“徐厂长,我是认真的,在技术科工作这半年多,我深刻感觉到了自己的不足,我觉得只有到一线去,用实践才能提高自己,我申请到最艰苦的均热车间去。”
徐大友的脸色变幻了几次,这让他不禁想起上午邱德瑞跟他说过要把林致远踢出技术科,难道说邱德瑞给林致远穿小鞋了?
“大林,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你们科长为难你了?”徐大友心中有些生气,技术科是热轧厂最重要的科室之一,邱德瑞如果胆敢公报私仇,那他绝饶不了这个混蛋。
林致远再三否认,只说确实是自己再三思考的结果。
这下徐大友真的高兴了。他是出身基层的干部,一步一个脚印走上来的,最欣赏那些不怕吃苦的年轻人,林致远能有这样的表现,正好合了他的心意。
“大林,不错,你能有这样的想法非常好,我这就安排,记住,下到车间以后好好跟工人师傅学习,等你技术上有了提高后,我再把你调回来。”徐大友破天荒地站了起来,重重地拍了林致远的肩膀两下。
“对了,除了这个,你还有没有别的要求?”
林致远皱起眉头,装作认真思考的样子,“厂长,我是这么想的,虽然说我主动撤案了,但是潘国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要打我杀我,厂里如果一点处分都不给他,怕是有人会说闲话吧?”
说这些话的时候,林致远一直在观察徐大友的表情,“当然了,厂长,这只是我的一个建议,具体怎么处理,还得您做决定,我在这里表个态,无论厂长做什么决定,我都无条件服从。”
林致远鞠了个躬,出了办公室。
他想调到均热车间原因是多方面,一是如果他继续留在技术科,三个月后,他将被潘国龙和邱德瑞联手陷害。即便他能躲过那一劫,但是那两个混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所以离开技术科是上上之选。
既然要离开技术科,索性选择条件最艰苦的均热车间,一是能在厂长徐大友心里加些印象分,二是有了在车间的工作经验,将来往上爬会更容易一些。
******
徐大友一个人坐了半天,抄起电话听筒,打给了矿渣厂的潘东宝,“老潘,林致远已经同意撤案了,下午他就会去分局。”
电话那头的潘东宝大喜,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老徐,还得是你出马好使啊!今天晚上有没有空?咱们老哥俩出去喝一盅?”
“喝酒就算了,不过有件事我得跟你商量一下。虽然说公安那头没事了,但是国富当着几百人的面持械行凶,厂子不处分他说不过去,让我比较难做。”
潘东宝一听就明白了,“老徐,你看这样好不好?国富受了伤,这段时间也不能上班了,我利用这段时间把他的关系从热轧厂调出来,他不是你的人了,自然就不会让你为难了。”
“行,就这么定了。”徐大友也长出了一口气。潘国富走了,以后麻烦事就会少很多。
电话打完,徐大友一个人怔怔出神。
今天林致远的表现着实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看看这小子下车间有什么表现吧!如果他能沉住气在车间扎下根,就重点培养一下。
林致远再一睁眼,天已经亮了,看看了时间,已经六点多了
姚叶又不见了,估计是出去忙了。
七点的时候,姚叶端着早饭进来。
两人相视一笑,经过昨晚的聊天,他们彼此间熟悉了很多,已经没有陌生人的那种生疏了。
“小林,你大概要在沪市待多久,我听梁静说,你还要跟这趟车回革安,我们乘务组今天休息一天,明天早九点从沪市出发,不知道你的时间来不来得及?”
“应该是差不多。”林致远盘算了一下,自己只有九千多元的国库券,要卖的话应该很快。
“那就好,等会儿车到沪市车站,你不要着急下车,等等我。”
“好的!”
上午九点,绿皮火车汽笛声响,缓缓的驶进了沪市虹桥火车站。
林致远没有动,依然坐在休息室里,半个小时后,姚叶出现了。
“跟我走!”姚叶从床底下拽出一个大的行李箱走在前面,林致远拎着那个化肥袋子跟在后面。
两人一前一后从内部通道往外走,在路上,姚叶遇到了几个操着一口沪市口音的同事。
“姚叶,这个年轻人是谁呀?”
姚叶面不改色,“我表弟,到沪市来出差。”
两人出了火车站,姚叶用手一指不远处一栋四层楼高的铁路宿舍,“明天七点之前,你到这个宿舍来找我,这是我们员工的内部宿舍,你直接跟看门的人说找我就行。”
这个时代没有手机也没有传呼,就连固定电话都很少,联系起来非常不方便。
“好的,谢谢你。”
“那,再见!”
“明天见!”
林致远礼貌的冲她挥了挥手,然后走向排队等候的夏利出租车。
此时的出租车可不是一般人能坐得起的,桑塔纳是一块六一公里,夏利一块二,沪市面积又大,随便走一趟就得十块二十块的。
司机倒是都穿着白衬衫,打着红领带,还戴着雪白的手套,显得十分正式。
司机见到林致远手里拎着那个破破烂烂还散发着刺鼻味道的化肥袋,当时就皱了一下眉,“年轻人,你这里装的什么,不要把我的车弄脏了。”
林致远理都没理他,瞬间切换成了一口流利的沪市口音,“师傅,我去静安区的工商银行信托公司。”
前世,林致远在沪市工作了两年多,沪市话说起来以假乱真。
司机一见他说的是沪市话,眨了眨眼睛,把剩下的话咽回了肚里。
这个时候的沪市是很排外的,外地人在这里往往会受到歧视。
司机见林致远说的是沪市话,便不敢欺负他。
从虹桥火车站到静安区工商银行全程是十六公里,好在这个时候马路上的车少,不堵车。二十分钟后,夏利出租车停在工商银行门口。
林致远拎着化肥袋子下了车,放眼一望,真热闹啊!
银行门口的小广场上,密密麻麻全是人,很多人的脚下放着一个小黑板,或是牛皮纸壳。上面写着收购国库券的字样,或者是某些企业内部股票的名字。
在牛百万的自传书中提到过这个小广场,这里就是沪市最早期的民间证券市场,诞生了最多的神州最早期的民间金融家、证券家,绝对是卧虎藏龙之地。
林致远按捺住澎湃的心情,拎着化肥袋子,大步走进小广场。
进到小广场,在里面转了两圈之后,林致远才发现,现实和牛百万自传书中的情况不太一样。
林致远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故意把自己的脸憋得通红,这样看起来就像是受宠若惊的样子。
他挪了几步,蹭进包间里,故作羞涩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呀?厂长,主任,我什么都没干……”然后,他又假装紧张的挠了挠头。
这几个动作做下来,一个忠厚老实的年轻人形象已经活生生展示在各位领导面前了。
徐大友招了招手,“大林,坐到我身边来。”
“不用了,我坐在靠门口的这桌就可以了。”林致远一屁股就坐在了技术员、维修员那桌。
刘彦章就坐在这里,看到厂长如此青睐林致远,气的他直翻白眼。
石茂才亲自过去把林致远押回到主桌,这个僵尸脸难得的开了句玩笑,“厂长都发话了,你小子敢违抗命令不成?”
主桌这边只坐了八个人,厂长徐大友,副厂长朱和风,总工程师焦乐山,均热车间主任石茂才,工会主席钱有福,再加上技术科孙、张、蒋三位德高望重的高工。
像厂办主任王峰,设备科科长方大同,技术科科长邱德瑞,以及均热车间的书记张德胜,副主任李涛都没能坐上主桌。
钱有福和技术科三位高工能坐在那里,是因为人家资格老。
石茂才把林致远按到了徐大友身边坐下。
林致远刚坐下,徐大友手里的酒瓶子就过来了,咕嘟咕嘟给他面前的酒杯倒满了酒。
徐大友的皱纹里都是笑意,很显然,轧机修好了,这让他的心情非常舒畅。
“大林,轧机能修好,你立的功最大,今天晚上不喝醉了,别想回去。”
“厂长,今天晚上是我的班,我一会儿还得回去上班呢!喝的醉醺醺的不好。”林致远做出一副爱岗敬业的样子。
徐大友眼一瞪,“我给你假,今天你不用回车间了,就在这陪我喝酒。”
钱有福冲林致远连使眼色,“大林,你立了功,这是厂长特意给你批的假,你就安安心心的在这坐着喝酒吧!”
他是担心林致远年轻,看不明白事再得罪了领导,他哪里知道,在人情世故这一块,他坐上跑车也追不上林致远。
林致远刚才那么说,就是故意假装的,不得给领导一个一心扑在工作上的好印象嘛!
听了钱有福的话,林致远这才接过酒杯。
徐大友端起酒杯站了起来,“咱们钢铁工人喝酒没有那么多废话,今天辛苦大家了,大家都有功,来,一起喝一口,半开!”
半开就是喝一半的意思。
徐大友带头,其他人全都仰头喝酒,林致远也有样学样,喝了一半。
这半杯酒刚喝完,徐大友又转头对准了林致远,“大林,你好样的,没让我失望,刚到均热车间就立功了,这剩下的就咱俩干了,怎么样?敢不敢?”
林致远心想,我怕你个鬼,就凭老子这二十多岁的身体,还怕你一个五十岁的糟老头子吗?
他恭恭敬敬地站了起来,“厂长,这杯酒我敬您,感谢您给我下基层的机会。”
徐大友大笑,“好小子,就冲你喝酒这个劲儿,就像咱们热轧厂的人,那什么,老石,我把这么好的人才给你送去了,这杯酒你不得陪着吗?”
“陪,这杯酒必须得陪!”石茂才没含糊,举杯也站了起来。
三人将剩下的那一半白酒喝光。
“吃菜,吃菜,别光喝酒,吃点东西垫吧垫吧,尤其是大林,你忙活到现在一点东西都没吃呢,胃里空。”钱有福急忙招呼大家吃菜。
这帮钢铁工人聚在一起,喝酒的场面十分热闹,吵吵八火的,声音都能把食堂的顶棚掀翻。转眼间,三瓶白酒就见了底儿,王峰急忙又让食堂管理员拿了三瓶出来,看样子今天又是一场鏖战,估计厂长得躺着出去了。
林致远刚吃了两口菜,徐大友又开始逗他,“大林,你到均热车间两天了,是不是得巴结巴结你的顶头上司啊!不得敬他们一杯酒吗?”
“那必须的。”林致远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主动拿过酒瓶先给徐大友和石茂才的酒杯满上,又把自己酒杯倒满,然后转过头对徐大友说,“厂长,我有个小请求,在敬车间领导之前,我想先敬一下技术科的领导和前辈们。”
徐大友看林致远居然主动要多喝酒,当然乐见其成,“好,做人不忘本,值得表扬。”
林致远走到孙、张、蒋三位高工身后,非常谦虚的和他们碰了一下杯,碰杯时,他把自己的酒杯放得非常低,“孙工,张工,蒋工,在技术科待的这大半年时间里,感谢你们对我的帮助和提携,没有在技术科的学习和锻炼,今天我也找不到轧机的毛病,说起来这功劳有一大半都是三位前辈的。”
这三个老家伙满意的直点头。
嗯!大林这小子不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样的话,会做人。
林致远又绕到邱德瑞所在的那张桌,“科长,这杯酒敬您,技术科有您的领导才能这么和谐团结,我虽然离开技术科了,但我永远是技术科的人。”
邱德瑞本来恨林致远恨的丁丁的,但是他在这么多厂领导的面夸自己,这让邱德瑞有些飘飘然了,对林致远的恨意也减少了不少。
就这样,技术科的五个人喝了半杯。
林致远马上又把酒满上,这次他敬了均热车间的几位领导,主任石茂才,书记张德胜,副主任李涛,工会主席钱有福。
这一通酒敬下来,林致远一口气喝了两杯半,二两的酒杯,两杯半就是半斤。
徐大友看的眉开眼笑,他就喜欢看自己的下属和人拼酒,这才是钢铁工人应该有的豪气。
石茂才干了一杯以后,探过身子和徐大友说话,“大林不错,虽然到均热才两天时间,但是从他身上能看到他爹林大军的影子,爷俩干活都不惜力,肯吃苦。”
徐大友乐呵呵的怼了他一句,“那我当初给你送人时你还不乐意?”
“我那是装的,我怕他是大学生,心骄气傲翘尾巴,故意给他的下马威。”喝了酒的石茂才终于说实话了。
就在他们两个说悄悄话的时候,靠门口那桌的刘彦章站了起来,“大林,你别光敬领导啊,眼里也得有我们这些同事,来,到我们这桌喝一杯。”
已经喝了半斤白酒的林致远,端着酒杯又去了那桌。
这句话说的有点刺耳,徐大友当时就是一皱眉,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他又不能多说什么,只能叮嘱石茂才,“你看着点大林,他喝酒太实惠了,别让人把他灌多了。”
石茂才呵呵一乐,“厂长,这就心疼上了?你放心,大林是我的人,我不能让他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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