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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庶女身娇体软,一路宅斗上位

月下晚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庶女身娇体软,一路宅斗上位》,这是“月下晚风”写的,人物江锦心褚晟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都是在迎合讨好自己,他很清楚他们的夫妻关系脆弱。但这到底是太后赐婚的,他自然得敬着几分。走来的时候,梅香居清理毒蛇的侍卫前来回禀,共抓了十条毒蛇,此事是人为的。睿王神情严肃,微微恼了,对侍卫道,“严查今晚出入记录,可疑人员,都给本王查清楚。”抵达栖鸾院,翘儿见睿王神色不喜,灵巧的上前,“王爷,王妃下午的时候就有些腹痛,御医来看过了,......

主角:江锦心褚晟   更新:2024-07-30 19: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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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庶女身娇体软,一路宅斗上位》精彩片段


睿王闻言,转过头,看向锦心,锦心穿着里衣,身子歪歪扭扭的跑来。

这里全是男人,睿王皱眉,神色不悦,但还是解下披风走向她,给她将身子给包裹住。

“你怎么回事?这里都是外男,你穿成这样子,成何体统?”睿王呵斥道。

锦心抱住他,声泪俱下,满目惊恐,指着自己的住处,“王爷,有蛇,很多很多蛇。”

睿王闻言一愣,以为她是梦魇了,抬手探她的额头,却被锦心抓住手,再次道,“王爷,有人放蛇到婢妾的房里,那人肯定还没走远,婢妾好怕。”

她是真的吓坏了,她最怕蛇,当时腿都是软的,要不是强大的求生欲,她真的走不出那个房间。

正在此时,听见莲蓉尖利的叫声。

睿王闻言,大步往西苑的而去,动静太大,西苑各处的居所都开始掌灯,随后听见好几声尖叫。

莲蓉急急退后,看见王爷进了来,身后的锦心一瘸一拐的跟进来,莲蓉急忙上前,跪在睿王跟前。

“王爷,您要给我家主子做主啊,有人纵蛇,好多毒蛇在主子屋里。”

他抬眼,趁着昏暗的光,还能看见一两条蛇从里面游走出来,几位侍妾见状,吓得嗷嗷叫起来,连忙往门口奔去,纷纷求助王爷。

身后的护卫在睿王的示意下,冲了上前。

此时,睿王才看向锦心这边,她站在原地,身子抖得厉害,头发凌乱披散在肩膀,她目光不安的看着自己的屋子,见到睿王投来目光,她委屈的唤了一声,“王爷,婢妾害怕。”

说着,她歪歪扭扭着身子上前,睿王这才发现她走路姿势不对劲,忙上前两步,将她扶住,问道,“腿怎么了。”

她缓缓拉起自己的裤脚,露出膝盖的伤,看得他心口一滞,但看她身上没有伤,独独是腿上的伤在膝盖的位置,他也猜到了几分怎么伤的。

“是高侧妃又为难你了?”他问。

她摇头,无声落泪,道,“回门归来时,长姐罚跪,便这样了。”

听到长姐二字,睿王眼底有些懵,本想问,心腹随即上前,说了侯府传遍大街小巷的秘辛。

睿王听完,脸色变得怪异,复杂,这齐远侯怎么还干出这种事,还是自己的老泰山,岂不是叫人笑话。

但看向锦心的时候,他深叹口气,有些心疼,上前将她打横抱起。

身边的侍妾见状,一个个都有些嫉妒,但还是让出了位置。

“这里是不能住人了,今晚你随本王去了清风台吧。”

听到这话,她乖顺的点头,伸出手,她勾着他的脖子,抬眼对上他怜惜的目光,她感动,眼眶一下子泛红,“王爷为何对婢妾这么好?”

锦心以为,他肯定是单纯因为美色对自己特殊,可是她想想又觉得王爷不缺女人,美貌的也不少,但他似乎更为眷顾自己几分。

睿王闻言失笑,“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对自己的女人,素来宽厚。”

锦心却贴着他的胸口,轻轻的闭上眼,状似呢喃一般,“但王爷你知道吗?你是除了母亲以外,对婢妾最好的人,婢妾不敢求王爷一生对婢妾这么好,但求此生都能伴君左右,如此,足矣。”

这样的温柔表白,叫他心头一颤,心底热热的,再低头看她,身上的披风已经散落,不知何时,她衣带都解开了,露出半截香肩。

更是叫他瞧见了她半个浑圆,走路一晃一晃的,很是让他心痒难耐。

睿王有些呼吸粗重,低声打趣道,“你果真是个妖精。”

她见状,赶忙小心拉扯好,羞窘的埋进他厚实的胸膛,惹得他开怀笑了起来,要不是顾及身后有心腹跟着,他还会说出更露骨的话。

回到清风台的寝房,他便有些急不可耐。

但栖鸾院的人却紧随而来,让心腹前来通传,说是王妃动了胎气。

睿王一听事关子嗣,也只能收起了心思,坐起身,对锦心道,“本王去看看王妃。”

“那婢妾晚些自个儿回去吧。”她忙道。

“不用,你那屋子暂时住不得人了,等侍卫们清扫干净,再住进去,这段时间,你暂时住在清风台吧。”

说完起身就出去了。

睿王出来的时候,神色十分不悦,不是因为被扫了兴致,而是因为锦心先是被惩罚,而后是屋子里莫名有毒蛇,他也不是被保护着长大,在深宫里,见识到了阴暗比宅邸只会更多。

高侧妃那性子,素来刁蛮任性,但要人性命,她是不敢的,这点他还是了解的,唯有他的正妃。

他一直知道她心思重,自己与她也实在无法贴心交流,她说话和举动,都是在迎合讨好自己,他很清楚他们的夫妻关系脆弱。

但这到底是太后赐婚的,他自然得敬着几分。

走来的时候,梅香居清理毒蛇的侍卫前来回禀,共抓了十条毒蛇,此事是人为的。

睿王神情严肃,微微恼了,对侍卫道,“严查今晚出入记录,可疑人员,都给本王查清楚。”

抵达栖鸾院,翘儿见睿王神色不喜,灵巧的上前,“王爷,王妃下午的时候就有些腹痛,御医来看过了,王妃这是动了胎气了。”

睿王走进内屋,江玉淑见状,还要起身行礼,睿王本想质问锦心的事,可是见她着这副样子,便将质问的话,压了下去,道,“还是躺着吧,别动身了。”

江玉淑苦涩一笑,“是妾身没本事,怀个孩子都稳不住胎气。”

“胡说什么,这如何是你能决定的。”睿王皱眉道。

翘儿上前跪在地上,“王爷,此事不是因为王妃身子差,实在是有人要谋害小皇孙。”

“怎么回事?”睿王皱眉。

这才出去几天,怎么有这么多事。

“昨日回了一趟侯府,王妃回来就动了胎气了。”翘儿说着,倍感委屈一般。

睿王闻言,便明白了因为齐远侯的事。

“不过是小事,你何至于此?”睿王皱眉道。

“别听下人胡说,倒也不是因为父亲纳妾的事,而是因为此事,事关锦心妹妹,我也是回侯府才得知锦心竟然是我的亲妹妹,父亲竟这么多年,未曾告诉我,这些年,竟亏待了锦心妹妹这么多年。”

说着,她拿起帕子,擦去眼泪,似是十分心疼她。

睿王更是不能理解,遂问道:“就为这事,你就动了胎气?”


细想也知道,年纪上去了,为这个女儿又操碎了心,如今更是四处走动,加上丈夫素来不跟她一条心,自私自利到了极点,她这些年煎熬的心血,与那口气,早就撑不住了。


若是江玉淑被休妻下堂,她的长子婚事便受到影响,她如何不煎熬。

想到这个,锦心便回了一趟侯府,去见了安氏,交代了安氏一些事。

让她想法子,让江夫人缠绵病榻,别再兴风作浪了。

安氏自然是应下的,她现在手上也有了权力,为着女儿,她也是要帮一下的。

王爷这些日子忙活的很,还要出城拜见一些大师,有时候也会宿在城外,折腾着,便到了元宵。

照例自然是要入宫赴宴的,但锦心身子困乏,不怎么吐,却极为易困,不好奔波,林侧妃着了凉,也没有跟着入宫,睿王便让柳侧妃随行入宫了。

但回来的时候,睿王身上却带了伤,被刀伤了腹部,入府的时候,可是把满府的都惊动了。

柳侧妃带着睿王狼狈回到王府,还好陈御医在府上,得到及时救治。

所有人听见风声,全都赶去了清风台。

锦心也林侧妃都急急赶来,见到林侧妃整个人脸色惨白,似乎是被吓着了,整个人呆呆的,没什么反应。

林侧妃想进去看看,却被门口的护卫拦着,谁都不让进去。

“王爷说了,不让任何人进去,柳侧妃还是安心等候吧。”

“放肆,我是王爷的侧妃,有什么不能看的。”林侧妃吱哇乱叫着要冲进去。

但护卫神色冷漠,根本不买账,抬手便将人给推下来。

锦心见状,也是知道不能进去了。

她心里默念,求求老天可别让睿王出事才好,他若是有事,自己还指望什么啊。

柳侧妃整个人都是麻的,站了一会儿,人便倒下了。

锦心惊呼一声,赶紧叫人将她抬下去。

林侧妃这才停止了动作,看向这边,嗤了声,“没见过世面的东西,这就吓晕了,给你机会你都抓不住。”

柳侧妃头回入宫,一个商女有如此造化,能入天家重地,与众多贵人一同饮宴,也算她有福气了。

不过是见了点血,便吓成这样。

柳侧妃被抬走后,几位御医也入了王府,而分别去了两个房间,锦心抓着护卫询问才知道,高将军为了保护王爷,受了重伤,昏迷不醒,比王爷伤得重多了。

锦心愣住了,高明耀为了保护王爷受伤,俩人功夫不错,竟然会被伤成这样,看来,这王爷是威胁到别人了。

等了许久,王爷这才放了人进去,林侧妃第一个冲进去。

陈侍妾此时站的远远的,神色纠结再三,本想上前跟锦心道歉,奈何乱哄哄的,她一直不得机会上前。

身后也是一帮通房和那些侍妾,之前联合陈侍妾一起为难锦心,哪知道她说复宠就复宠了。

锦心的院子她们都没敢去,听说害喜得厉害,王爷不许她们去打扰,之前在门口徘徊几回,都被莲蓉给挤兑走了。

陈侍妾实在是也怕锦心记恨,想法子整自己,这些日子,睡也不安稳,吃饭也害怕下毒。

如今见着锦心在这,她就想要锦心一个准话。

随即,她上前想说话,锦心早就注意到她了,懒得多看一眼,见她要过来,随即转身上了台阶,

见锦心不想多跟她说话,陈侍妾脸色垮下来,哭也不是,她身份不够,便被护卫拦在外边了。



几个小厮闻言,立即上前准备抓人,锦心腾地站起,眼神冷冷看向准备扑向自己的家丁。

“我看你们谁敢,我现在是睿王的宠妾,你们有几个胆子敢碰我一下,我定会将你们手脚全砍了。”

这话一出,几个家丁哪敢继续上前,一个个看向江衢槐。

“看什么,一个小妾而已,我姐还是王妃呢,王妃更大,赶紧给抓了她们俩,狠狠的揍。”江衢槐叉着腰,满身戾气。

但几个家丁哪敢动手,二公子是夫人的心头肉,就算真的动手打了江锦心,王爷有什么怪罪,那也还有他嫡亲的王妃姐姐担着,但他们几个男人敢碰王爷的女人,大卸八块都是轻的,他们哪敢啊。

见一个个没有上前,江衢槐怒骂一声,“全都是废物!”

随后去抓了那只狗绳子,准备放狗咬人。

锦心见状,将弟弟送到高处,对他道,“不要下来,保护好自己。”

江衢槐哼了一声,看他们姐弟慌张的举动,他心里畅快不少,对锦心道,“你现在跪下来求我,说二少爷我知道错了,叫那个杂种把鞋子给我舔干净,我就不放狗咬你们,怎么样啊?”

“江衢槐,你这一身的臭德行,想必很招人厌烦吧,出门在外,定是被其他人嫌弃,没本事就算了,还只会欺负弱者。”

江衢槐闻言,顿时大怒,“才不是,我是齐远侯嫡子,谁敢不跟我玩儿,是你们下贱,生来就是我的玩物。”

说着,放了大狗冲过来。

锦心见状,拿着棍子不停挥舞,眼神坚定,一副同归于尽的模样,大狗一靠近,她就挥舞着棍子上前棒打,几番下来,大黑狗也是惧怕强势的人,竟然后退了。

此时,安氏赶了来,见到女儿和儿子都狼狈的样子,江锦荣哭的厉害,见着母亲来了,他更是委屈了。

十多天没有见着母亲,他想坏了。

安氏上前抱着他,又看看锦心,她气的浑身哆嗦,可是又无能为力。

这边动静闹的大,江衢枫去后院主母的院子报了信儿,江夫人而后带人赶来。

江衢槐见着江夫人,也哭嚎起来,扑进江夫人的怀里,“母亲,这贱人打我,她还说我一身臭德行,还骂我。”

江夫人闻言,脸色瞬间黑沉下来,看向正在安抚孩子的安氏,又看看一脸不惧的锦心,哼了一声。

“这是攀上高枝儿了,腰杆子都硬了,敢在我家里撒野了。”江夫人冷笑道。

“夫人,此事是因为二少爷和三少爷虐打我小弟而起,他们还放狗咬人。”锦心说着,去将江锦荣扯过来,将他的衣服掀开,裤子也是脱下,将身上的伤痕全部呈现出来。

入眼便是触目惊心的伤痕和淤青,身上的皮肤几乎没有一块是正常的,江锦荣见到夫人便瑟瑟发抖,眼神不敢直视她,躲进了姐姐的怀里。

锦心也没打算让江夫人生出怜悯之心,因为这一切,都是她授意的,江衢槐脱口而出便是杂种,贱婢,等话,若不是有人教,他又如何会独独这么喜欢针对戏弄江锦荣呢。

她看向站在江夫人身边的齐远侯,他脸色果然变了变,眼底有了心疼之色,安氏见到这些伤的时候,完全接受#@不了,捂着头尖叫起来,吓坏了锦心和锦荣。

姐弟们忙去安抚她,安氏却哭的歇斯底里,奔向齐远侯,跪求在他跟前,“侯爷,您可怜可怜我们,放我们离开吧,荣儿才多大啊,就要受此非人折磨,难道你就不心疼吗?他也是你的亲骨肉啊。”

齐远侯内心何止动容,更是失望,看着江夫人怀里的江衢槐,那怒而不发的可怖眼神,吓坏了江衢槐。

江夫人将儿子护在身后,一脸不惧,甚至有些强势的看着齐远侯,“怎么?侯爷要因为这对奴仆伤害我们的儿子吗?”

“都是人生父母养,他才六岁,做什么恶事,要让你们这样虐待?”齐远侯声音冷冷的,充满讽刺。

“他唯一做错,就是投胎到这贱人肚子里,让你将她们公之于众,羞辱于我,他受的惩罚,都是因为你,难道,侯爷还不清楚吗?”

说到最后,江夫人竟质问起了他,冷笑着讽刺的看着他。

齐远侯闻言,有些心虚,几度欲言又压了下去。

齐远侯接了侯爵之位,却没什么进益,靠着祖荫他找朝中也是做着不大不小的官位,闲散职位一个。

他之所以这么顾忌江夫人,就是因为江夫人娘家是太后母族,太后是她姑母若,若非这点,她多年跋扈,自己也是不能忍的。

锦心看着这个父亲又要龟缩,打算息事宁人,她便知道,这事需要刺激他一下。

“侯爷,您今日若是就此揭过此事,明日坊间便会说您惧内,懦弱无用。”

齐远侯闻言,皱眉,“你胡说什么?我何时说过就此揭过了?”

“那父亲你证明给我们看看,这个侯府,究竟是谁当家做主,若是夫人做主,我也就不说什么了,明日我便向王爷求情,赐我母亲自由。”

这话惹得江夫人冷笑出声,满眼嘲讽看着锦心,“你个贱婢是不是忘了,睿王府里,谁才是主母?”

“我没有忘,但今日这事如果不能善了,我就宣扬侯府的丑事出去,让全天下都知道齐远侯府是如何苛待我们的。”锦心咬牙道。

“你敢。”齐远侯闻言,顿时暴喝。

“除非你们现在杀了我,否则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丝毫不惧,眼神坚定的看着每个人,身板站的直,变得异常有力量。

齐远侯闻言,看向江夫人,她虽是愤怒,可到底也没有叫人上前对她怎么样。

现在她十分得宠,侯府确实不能处置她了,一旦动了她,就是挑衅睿王。

“你想要什么?怎么个善了方式呢?”江夫人咬牙问道。

锦心扶起安氏,看向齐远侯,“我要父亲你抬我母亲为姨娘,这点要求不过分吧?”

齐远侯当然没有意见,但他下意识看向江夫人。

江夫人盯着锦心,一字一句道,“好,那就抬为姨娘。”

随后,她看向齐远侯,阴阳怪气道,“恭喜侯爷,你们一家四口,终是名正言顺了。”


见状,她瘫坐软在地上,心里满是绝望。

王爷震怒,会怎么样对自己。

会杀了自己吗?

可是不杀,自己被他厌弃,自己的下场,又能好到哪儿去。

莲蓉听着动静,这才从梦中惊醒,她赶忙出来,扶起锦心,慌张问道,“主子,你这是怎么了?”

这话让锦心清醒过来,当即起身,气势汹汹的往屋里走来,秋玲已经俯跪在地上,等着锦心发落。

锦心一脚踢开秋玲,怒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秋玲抽泣着,红着眼,满脸泪,抬起头,“奴婢也是不得已,奴婢的家人在外头被挟持,奴婢每日被抓去毒打,若是不这么做,奴婢和家人都会死的。”

说着,她解开衣服,露出身上恐怖的伤痕,掐的,扣的,抽打的,还有香烟烫出来的疤痕。

“谁做的?”莲蓉震惊的上前,越扒开,看到的伤痕越多。

“是林侧妃,她让人抓住我的父母和哥哥,让我等王爷来的时候,当着王爷的面,拿出这碗避子汤,不然她就杀了我家人。”

这话莲蓉听懂了,也明白了锦心刚才为什么会在园子门口那样哭了。

“你昨晚给我喝的,也是安神汤是不是?”莲蓉声音很轻,也确定这个事。

秋玲只是哭,默认了。

不然她怎么能做这件事。

锦心认命的闭眼,这件事已然成定局,她怕是被王爷厌弃了。

莲蓉气的不行,当即就打了秋玲一巴掌,“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枉费主子对你这么好,还给你钱送回家,你却这么报答的吗?”

秋玲呜呜的哭着,无言辩解。

锦心深叹口气,“起来吧,回你的屋子吧。”

秋玲一怔,抬眼,惊讶问道,“主子,你不处置我吗?”

锦心不说话,她有什么名目去处置秋玲,送避子汤还是陷害,有什么证据?难道自己要在这院子勒死秋玲吗?

况且,她知道自己陷害高云婉一事,逼急了,她是会去捅出来的。

秋玲闻言,欣喜站起,一脸感激道,“奴婢知错了,往后一定会尽心伺候主子,绝不再做出今日这样的错事来。”

锦心也不说话,任由秋玲这么欢喜的出去了。

莲蓉却一脸不甘心,道,“主子,你难道就轻飘飘的放过了她吗?她今日能做出这样的事,往后还会犯的。”

锦心何尝不知道,拿出手上的镯子,用针挑开暗格,便挑出了一个黑褐色的丸子,锦心捻起这个丸子,眼神变得冷漠。

“莲蓉,你找个机会,将这药找机会给她吃了吧。”锦心冷冷道。

莲蓉赶紧小心接过,问道,“这是什么?”

“由鹤顶红制成的药丸。”

后宅里,这东西难弄,她自然会随身准备点,就是为了解决一些麻烦,

锦心自然是不能容她的,既然她有这么多弱点被人利用,她解决不了那些弱点,那就解决她吧。

锦心以为,王爷离开后,会发落自己,但是等了一天,都没有发落的话传来。

但她私自服用避子汤惹怒王爷的事,还是传到了每个院落,每个人都震惊于她的行为,更是不能理解。

谁不知道王爷有多么期盼能有孩子,但也不是谁都能有这份福气的,王爷这些日子,就只宿在林侧妃和锦心这里的日子最多。

她们想求都求不来,锦心却做出这种事,更是让众人生气。

紧接着,锦心就被叫去了栖鸾院。

一进门,江玉淑便呵斥她跪下,锦心无言,也只能跪下。

“你好大的狗胆,你私自服用避子汤,你到底想干什么!”江玉淑怒问。


正欲说点什么,那边又传来大动静,明霞呵斥下人将莲蓉嘴巴堵住,不许扫了王爷的兴致。

莲蓉跪了下来,大喊道,“王爷,我们家主子中毒了,找大夫给她看看吧。”

睿王这话是听见了,神色间有些许不安,却被林侧妃按下,噘嘴道,“王爷,不过是老式的招数,她每日都这样,我都习惯了,定是今日瞧着王爷今日来这里,做戏给你看的。”

睿王闻言,又坐了下来,拿起酒杯,给自己灌了一杯,压下那股冲动。

屋里的锦心见他迟迟不肯来,便只好亲自出去,踉踉跄跄的走着,便倒在了所有人的视线里。

莲蓉赶紧大喊起来,“主子!快来人啊,主子晕了,你们快来救命啊。”

守门的两个护卫见状,哪还敢拦着人,赶紧让一个人去林侧妃屋里请示。

明霞见状,也是没敢继续拦了,这人好像要吐血了,看着怪吓人的。

屋里,护卫进来禀告,“王妃,雅兰轩的江庶妃晕倒了,据她的丫鬟说,是中了毒,有人在她的饭菜里下毒。”

这话让睿王心头一颤,闻言当即站起,什么也没有说,便着急的冲了出去。

林侧妃愣住了,也赶紧跟出去。

睿王赶到门口,看见锦心就这么躺在冰冷的地上,他心头紧了紧,很是紧张上前,将她扶起,对下人道,“去请大夫来。”

下人哪敢耽搁,赶紧就去了府里的大夫过来看诊。

林侧妃看着锦心那些血,疑惑道,“好端端怎么中毒了?”

她当然不知道,她只是吩咐厨房,不许给雅兰轩送新鲜的饭食,全都得给最差,隔夜的的东西,就是要折磨她。

所以她不会这么多余再下毒。

她和锦心还没有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也顶多是嫉妒,出口气而已。

如今看来,想要锦心的命的人不少。

而此时,栖鸾院里,听到王爷刚好在迎喜居,发现了锦心中毒的事情,她没能稳住身子,惊得站起,问道,“王爷亲自进了雅兰轩,抱了那个贱人回屋?”

“是,下人来说,王爷似乎还十分紧张江锦心。”翘儿忙道。

江玉淑咬牙,怒拍桌子,“好端端的,王爷怎么就去了迎喜居,让他刚好看见这事呢。”

“这林侧妃十日里有八日派人去书房请,王爷这才勉强去了那边,就刚好看见了。”翘儿也是很不悦,这林侧妃可真是碍事。

江玉淑很快镇定下来,“既然她中了毒,就看她有没有这个命活下来了,厨房那边,想法子给我处理了,别闹出什么事来。”

“王妃放心,这饭菜都是林侧妃之前就派人吩咐的,咱们的人就是在途中经手过,不会有什么问题。”

江玉淑闻言,这才舒展了眉头,点点头,继续休息了。

她月事推迟了几日,已经让自己的人看了脉,确定是已经怀上了,虽然胎像弱,但她必定要保住,是绝对不轻易踏出这个院子一步。

就是就是确定自己怀上了,便不需要锦心活着了,既然她命大,就先容她一段时间,今后大把的机会。

而此时,睿王将锦心带回屋子,却直观的感受到了这个屋子的寒冷,他顿时皱起眉头,“这屋子怎么不烧炭呢?”

莲蓉抓住机会,跪下了下来,哭着道,“回王爷,这屋子里没有碳火了,我们用的是上个月发的碳火,原本也不剩多少了,内务处根本没有给我们拿新的碳来,挨不住了,才舍得点,如今都是用完了的。”


锦心明白了,睿王其实一直暗中去高氏的院子。


她的心啊,竟然会痛。

锦心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清楚睿王不会真心爱谁,可是这一刻,她好像感受到了江玉淑的感受,她也清楚睿王不会只有一个女人,可真的有了,那感觉真的好痛啊。

她要求似乎也不高,就希望给自己的东西,王爷不要给别人。

原来,到头来,是自己捡了别人的东西。

看锦心反应呆呆的,莲蓉担心,连着叫她好几声,锦心忽然自嘲的笑起来,样子竟然有些癫狂,可吓坏了莲蓉。

眼角的泪落下,锦心觉得冰冰凉的,这春日的风也冷的刺骨,果真是二月春风似剪刀啊。

“主子,你可别吓我啊。”莲蓉吓哭了,平日里锦心一直是情绪稳定的,鲜少有这疯魔的时候,忽然她这个反应,可不是吓坏了人嘛。

锦心看莲蓉哭了,轻轻抬手抚去莲蓉的泪,苦笑道,“傻丫头,怕什么,我没事。”

“主子,你别这样吓我。”

“不会了,我不会再这样了。”她深松了口气。

起码这一刻,她明白了,她不能交付真心,她不要像母亲那样,将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

也幸好自己没有泥足深陷,早早知道王爷的本性。

抹去泪水,她往栖鸾院赶去。

走到门口,便听到站在院子里的人说话。

“你说这王妃也真是能熬,七八日不吃不喝,也还能挺着,棺材都准备上了,愣是不肯咽气儿。”

“可不是,这王妃之位她到死都想着带到地狱去吧。”

随后几人爆发一阵低低的笑声。

锦心走进来后,看见便是几个侍妾在说话。

这陈侍妾之前还觉得王妃是善人,大好人,还真心流过泪,怎么就转头又开始这副贱德行。

见锦心进来,几人急忙控制了笑声,倒是陈侍妾,走到锦心跟前,一脸讨好道,“我们都知道了王妃的恶行,原来之前咱们王府的孩子,都是她害死的,先前她不还是放毒蛇害你吗?还有下毒的事,我们都知道了。”

锦心闻言一怔,“你们怎么知道的?”

“就是她身边的下人说的,那个叫蕊儿的,她说的。”

这个蕊儿现在被调去了北院,北院住着柳侧妃和何庶妃,何庶妃哪有这个本事能安插人到了王妃院子里,那就是柳侧妃了。

看来王妃之前吃了东西动了胎气,很大可能是柳侧妃做的。

锦心看向柳侧妃,柳侧妃回以微笑,道,“妹妹,你这身子要满三个月了,气色着实看着不错啊。”

是啊,再多吸一段时间她给的那个香囊,这会气色就该是惨白了。

“王爷看重我这肚子,皇后也是派了多个人来给我安胎,陈御医更是医术精湛,如此精心照料,我要是不争点气,真是辜负了皇后的厚爱了。”

“妹妹好福气,皇后都惊动了,前头这么多孩子都没留下,皇后也都没问,你这刚有就派人来安胎,可见是个会投胎的孩子。”柳侧妃看着她的肚子,眼底有羡慕,

“是啊,这孩子来的巧,确实是我好福气。”锦心顺着她的话说。

柳侧妃笑不出来了。

“那妹妹要抓住福气,可别跑了。”

“谢柳姐姐提醒,我定然死死抓住!”锦心忽然极其认真道。

林侧妃见俩人打擂台,走上前,拉着锦心的手,“锦心姐姐,你现在有双身子,不能与身上有香味的人接触。”

柳侧妃特意出门前沐浴熏香了,虽然不是什么有害的香味,也只是普通的玫瑰香,林侧妃真是寻着一点机会就跟自己作对。



说不难受是假的,虽说她也告诫自己,千万不要期望王爷的真心,也不要奢求王爷对自己特例独宠一生,但这些日子以来,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都是王爷所赐,他维护自己,迷恋自己,她亦然如此,更是让自己觉得,她一生有所依靠了。

自己陷入了这样的一个占有的欲@#望里。

陡然间,听说他又要娶妻,并且没有任何拒绝的意思,欣然就接受了,锦心竟觉得被辜负了一般的失望。

叹气一声,她站在门口,想等来王爷的身影。

可是秋玲却来告诉她,王爷去了栖鸾院。

锦心明白了,失落的转身回屋。

而此时,栖鸾院里,江玉淑知道皇后赐婚的消息,脸色瞬间就白了,竟有些委屈的红了眼眶。

睿王看着她这般模样,也深知对不住她,走上前,坐到她身边,拿起她的手,温声道,“这是母后的旨意,本王也觉得此事可行,安阳郡主身份尊贵,又是国舅爷的唯一女儿,本王娶了她,也是助力,何况,父皇如今身子不佳,本王需要早做打算。”

江玉淑赶紧收了眼泪,抬眸,而后变得平静,笑道,“王爷可放心,妾身会为你管理好后宅,也不会委屈了安阳郡主。”

闻言,睿王赞赏的点头,“你很识大体,本王正是需要你这样的妻子。”

这话,瞬间让江玉淑深松口气,依偎进了他的怀里,,“王爷,妾身努力养好身子,再为你怀一个嫡子吧。”

但睿王却没有立即认同,而是拉着她的手错开一些距离,他认真看着她的眼睛,道,“此事你不必为难,养好身子才是大事。”

他早问过御医,王妃这身子本就是寒性体质,不易有孕,骤然流产更是伤身,再怀的机会渺小,而且,若是再怀孕,怕是生产困难,一尸两命也未可知,他也不抱期待了。

为了生一个孩子搭上性命,实在不值得。

江玉淑只当他是关心自己,更要下定决心生个孩子,无论如何,她都要再怀一个。

否则,这安阳郡主入府后,早晚要越过自己,取代自己了。

这场赐婚不止是在睿王府里闹得很大动静,更是外边都动静不小。

皇后赐婚,婚礼更是按正妻之礼来办,三书六礼,每一样都得严格进行。

外头更是传言,王爷是休妻再娶,毕竟,谁家娶妾闹要这么正式呢。

说到底,也是这位郡主身份尊贵,睿王重视了些而已。

王府里,好几日都是气氛十分低沉,即使布置得喜气洋洋的,四处挂满红绸,这样子,根本是比着正妃之礼来筹划的。

江玉淑也出了小月子,此时原本是要给柳侧妃要操办,但江玉淑却不肯放权,说这是她作为当家主母应该做的,便亲自开始布置王府。

锦心看着她这般要强,无奈摇摇头,何必呢。

柳侧妃此时来了她屋里做客,笑道,“这府里又要多一个女人争宠了。”

锦心笑笑,“是啊,这位侧妃只怕比高云婉更厉害些。”

柳侧妃低头,端起茶抿了一口,道,“刚才去看了她,将这事告诉了她,她正在院子里,要死要活的,还想着王爷将她挪出来呢。”

锦心抬眸看了眼她,柳侧妃眼眸平静无波,但却让锦心心头有了警惕。

“她如今怎么样了?”锦心问。

“你为何不亲自去看看?”柳侧妃笑,有些诡异。

“姐姐告诉我一声便是,我就不去看她了,她怕是也不想见我。”


锦心不解释,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你既然不肯生,那当初我给你吃绝育的药你又为什么拒绝呢?是心里还有哪个野男人呢?”江玉淑说着,怒拍桌子,冷冷盯着她。

“不能生和不想生,不是一回事。”锦心淡淡道。

这话让江玉淑冷笑起来,“这么说,你其实就是不想生王爷的孩子?你这心就不在王爷身上是吧?”

锦心闻言,忙道,“我没有,我只是身子不舒服,那避子汤,我很早就不喝了,是下人私自端进来的。”

“少拿这些没用的忽悠我,没有你的默许,她们怎么会给你端避子汤进来,既然你不肯生,我留你无用了。”

锦心闻言。不解,有些不安,“王妃……”

“你以为你这些日子承宠的时候,为什么日子这么太平,还不是我庇护你,我就看重你的肚子,才护着你,否则,你以为这后院的女人,哪个是好相与的,既然你不生了,王爷也厌弃了你,往后也没这个机会了,你就自求多福吧。”

说着,便让人将锦心给送回了雅兰轩。

而后,雅兰轩的园子门口被关上,王妃下了令,让人把守着门口,除了送饭菜的。不许人进出。

锦心站在门口,看着外头的动静,神色复杂,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莲蓉急忙上前,摇了摇锦心,“主子,没事的,王爷一定不会真的就这样不管您的。”

锦心闻言,却苦涩笑了笑。

“这王府里的女人这么多,王爷又岂会真的真心对哪个女人,我触怒了王爷的逆鳞,自然不会好日子过了。”

只是,她不知道母亲和小弟会不会因为自己失宠,而受到不公。

江夫人的手段,可比她这位嫡姐要狠辣的多。

“那咱们怎么办?就这样坐以待毙吗?”莲蓉焦急问道。

“眼下也是没什么办法,只能等王爷消气,若是他还能想起我来了,或许,我还能有机会。”锦心叹气道。

莲蓉看锦心这平静的模样,虽然有些丧气,但也没有十分难受,看样子,她应当也不会做什么不好的事来。

只是秋玲得知了锦心被困在这的事,立即就不干了,闹着要出去,只是被家丁给拦着,在门口闹的动静不小。

莲蓉当即去将她给拽回来。

秋莲看着站在门前的锦心,她急忙上前,跪在锦心的面前,愧疚至极,“主子,奴婢没想到会这样的,奴婢以为,端个避子汤而已,王爷生气过后,便不会拿您怎么样的。”

莲蓉气的很,上前将她给推倒,“你以为,你以为,你还是个孩子吗?你害死主子了。”

秋玲看向门口,哭的不行,有愧疚,但更多是心慌,她不想被困在这,这要是一辈子困在这,她如何回家,她签的是十年卖身契,等她二十四岁便可以出府了。

可是要是跟着江锦心埋没在这,她不甘心啊。

随即,她扑上前抓着锦心的裙摆,连声道,“主子,你去跟王爷求求情,王爷疼您,不会真的将您困在这儿一辈子的。”

锦心面无表情的看着秋玲,深叹口气,她也难受,她本以为秋玲会忠心自己,但她的做法实在伤了自己。

她看向莲蓉,莲蓉自然明白锦心的意思,便软了态度,上前,扶着秋玲起来,温声道,“你这么激动干什么,王爷自然不会真的将主子困在这一辈子的,你先回去,好好休息,今天也别忙活了,去歇着吧。”

秋玲听完这话,细细一想也是,锦心自从入府就承宠不断,这也只是个小插曲,王爷定还会再想起来主子的,她不需要太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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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陈庶妃来了。

这么快就来了!

莲蓉急忙去外边查看,陈庶妃此时欢欢喜喜的走来,边走边说话,“妹妹,我来和你做伴儿了。”

“主子,陈庶妃过来了。”莲蓉退后,紧张看向锦心。

这人锦心不太想接触,平时也没少跟锦心吐槽,她这会上来套近乎,莲蓉多少也有些不知道咋办。

锦心还没来得及说话,陈庶妃就走到了这边,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就直接跨步进来,笑盈盈看着锦心。

锦心苦笑,问道,“陈姐姐怎么有空过来,我正要歇息呢。”

“我想着如今都搬过来了,便和来妹妹打个招呼,妹妹不介意吧。”陈庶妃笑道。

她一进来就开始打量这屋子上下,眼底都是羡慕。

这屋里的东西,样样比她的好。

她只是拿着份例过日子,比不得受宠的江锦心,王爷时不时赏点,又是王妃亲妹妹,内务处那些东西,惯会看形势,讨好江锦心的时候,也没少拿好东西往这边来。

得宠的妃子,素来都是拿最好的东西。

既然高云婉都被发落了,她胆子便也大了起来,只要多和江锦心接触,住一个院子,王爷怎么样也能想起自己的好来的。

这般想想着,她再次扬起笑意,让人拿来礼品,对锦心道,“妹妹,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不值当什么钱。”

“陈姐姐这是什么意思?”锦心皱眉问。

“自然是想和妹妹你交好啊,你也知道我这日子艰难,在这偌大的府里,我也没什么知心朋友,希望能和妹妹做一对姐妹,也好互相慰藉啊。”

莲蓉站在一边都觉得无语。

分明就是想着让自家主子拉她一把,却说得这么凄惨可怜。

锦心看着走上前扶着自己手的陈庶妃,神色淡淡的,微微一笑,将她的手轻轻拿开,随即自己落座,对她道,“既然姐姐日子过得不容易,这礼物我更是不能收了,姐姐还是拿回去吧,我这也什么都不缺。”

陈庶妃看她拒绝了自己,笑容随即收了起来,微微不悦,问道,“妹妹这是看不上我的东西,还是看不上我的人啊?”

“都看不上。”锦心淡淡道。

陈庶妃闻言,差点没忍住破口大骂,抬手指着锦心,面目愤怒,“你……你不要太过分。”

“天色不早了,我也累了,就不留姐姐了,莲蓉,送客。”锦心面色不改,风轻云淡,丝毫没有将陈庶妃的愤怒放在眼里。

莲蓉得了令,脚步轻快的上前,对着陈庶妃做出请势,笑道,“陈庶妃,请。”

人家都下了逐客令了,陈庶妃饶是再厚的脸皮,也没法继续留在这了,哼了一声,跺跺脚,本想指责两句,最后还是没敢,只能愤怒的带着自己的东西走了。

锦心心累的很,压根不想应付陈庶妃这样上赶着的人,她落魄的时候,这个人肯定会第一时间奚落自己。

既然如此,她实在没必要跟她虚与委蛇,省的日后她闹出什么事来,连累自己。

晚上,睿王让人传了话来,今晚过来用膳。

锦心赶忙准备好一桌子饭菜。

这是王妃小产后,睿王第一次来这里。

但他来的时候,也不说话,只是让她倒酒,心绪愁容全写在了脸上,锦心看着也觉得心疼了几分。

睿王生的本就俊美,相貌很符合三庭五眼的端正相貌,又是习武之人,英姿勃发,硬朗的男性之美,本就叫人心动,如今喝了酒,却有些看着柔弱,让她想怜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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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御医见着睿王回来了,忙上前,睿王紧张,担忧问道,“王妃如何了?”

几位御医同时摇头,为首的院首叹气道,“王妃失血过多,孩子这事,下官实在无力回天。”

睿王闻言,面色怔了怔,而后认命的闭眼,长长的叹息一声,“难道这就是命吗?”

成婚的皇子里,个个都有了孩子,再不济,蜀王都是有两个女儿的,而自己,一儿半女都没有。

惋惜的同时,他更是怒极,道,“去将高侧妃给本王押来。”

而此时,伯爵侯府也收到了消息,高明耀急忙赶来求见,管家也一起回禀,却被睿王拒见,让他即刻原路返回。

这个消息,连带着送到了婉月居,人也来抓走高侧妃,高侧妃就这么被带来了栖鸾院,被押着跪在了地上。

“王爷……”高侧妃心虚,却觉得委屈,她觉得分明是王妃自己有了害人之心,她是出于反击,自己并无错。

睿王目光森寒,吐出两个字,“磕头。”

江玉淑没有醒来,失血过多,她久久未能清醒。

高侧妃看着睿王,张口欲要解释,可是男人微微侧首看过来,整张脸看似平静没有神情,可是眼底蕴着怒气,看着淡漠,但上位者的威压铺面袭来,让高侧妃立即明白,自己连解释的资格都没有了。

她吞着口水,身子抖得厉害,重重的磕着头在地上,一下又一下,睿王不喊停,她不敢停。

直到她头破血流,高侧妃低声抽泣,他眼底才有了一丝情绪波动,淡淡道,“高侧妃性情跋扈,乖张暴戾,冲撞王妃,害死世子,即日起,废除侧妃之位,玉蝶除名,迁出婉月居,囚禁在偏院,无令不得出。”

这个命令一下,高云婉颓然坐地,满目绝望。

外头站满了人,柳侧妃为首带着大家前来栖鸾院候着,完全听不到里头有什么动静。

柳侧妃微不可察的看了眼身边的锦心,锦心定定站着,说话。

高侧妃从进去到出来,都没有听到有辩驳,更没有听到睿王大发雷霆的声音,正当她们还在疑惑的时候,便听到了高侧妃爆发出求饶的哭声。

但为时已晚,高侧妃已经被两名护卫架到了门口,护卫担心她声音吵闹,惹怒王爷,便拿着布条塞住她的嘴巴,强行拖走了。

经过锦心身边的时候,锦心心虚了一下,赶忙拿帕子遮掩自己的脸色。

柳侧妃倒是淡定如常,甚至眉眼之间,还有些许解气。

也许是高侧妃刚才的动静,让王妃清醒了过来,而后,便听见屋子里爆发出一阵哭声。

外头站着的奴婢都跟着落泪了。

锦心多少有些不适,她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这个孩子的离去,还是让她落下了心理阴影。

她在心里念着阿弥陀佛,企图减轻一些罪恶感。

此时,内屋里,睿王眉眼都是哀伤,握着江玉淑的手,温声宽慰道,“玉淑,不要太伤心,养好身子,本王还会和你再生一个孩子的。”

江玉淑闻言,更是伤心到极致。

她本就不好怀孕,怀这个孩子,她费了多大的劲儿,名医偏方,她都尝试了不少,侯府更是倾尽全力,为她寻来天下名医,这才怀上这个孩子。

现在说没了,就没了,这何止是一个孩子,更是她的下半生啊。

想到这个,江玉淑更是难以自持的哭了起来,恨不得起来,将高侧妃撕个粉碎。

“王爷,这是咱们的嫡子啊,你定要将那贱人碎尸万段,方可为咱们的孩儿报仇啊!”江玉淑哭的不能自抑,起身想要下跪,激烈的方式逼迫睿王做出处死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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