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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著簪花折皇权》精彩片段
子时,西京城内已宵禁。
平西王府的二小姐许嘉宁,命途多舛!才刚醒便又出了事。
“章太医,这可如何是好!嘉娘再经不起任何折腾了。”陈十三娘掩面哭泣。
虽然知道是女儿以身入局做戏,但还是忍不住的心疼。
她的嘉宁,本该是这西京最快乐无忧的少女,如今历经重生,变成这般多谋善断的模样。
她拢着许嘉宁额前的碎发,在心底暗暗发誓:“嘉宁,阿娘此生定会护你周全。”
章太医拔下许嘉宁头上的五根金针,转身递给随侍。
他思索许久,轻抚胡子开口道:“许夫人不必担忧,许小娘子佩戴的平安符是杉木制成。与这安神香内的沉香、五倍子相克。若是旁人倒是无事,只是许小娘子本就在病中,体弱身虚,这才中了毒。此症并无大碍,安心修养即可。不过,此后许小娘子衣食用度切要注意,莫让旁人钻了空子。”
陈十三娘这才停止哭泣,她满脸感激向章太医道了谢。
章太医顺势作揖告别,季嬷嬷紧跟其后。
“一点心意,感谢李太医夜半前来问诊,招待不周之处望您见谅。”言罢,季嬷嬷从袖中拿出一个沉甸甸的锦袋奉上。
章太医侧过身,他的随侍立即向前几步接过锦袋,放进斜挎的药箱中。
许府出手大方、三次问诊便足足给了百金酬谢。
他已是这把年纪,早已不愿掺和高官们后宅之事。
可如今看见戍守边塞的忠臣之子被这样欺辱,他有些于心不忍:“季嬷嬷,老夫有个注意事项忘记告知了。”
不等季嬷嬷反应,他继续开口道:“这药材中有诸多长得十分相似,价钱却千差万别,譬如人参和桔梗。若是一人生了病、入药只需桔梗,旁人拿着极贵的人参去硬去替代也是无用。人参再如何珍贵,远不及人的性命。老夫老了,话也多了。嬷嬷见谅,见谅。”
说罢,章太医和他的随侍头也不回的消失在夜色里,留下满脸诧愕的季嬷嬷呆在原地。
春景院的内室中,燃着几盏幽暗烛火,映着屋内二人愤恨不平的神色——她已经和阿娘交换完所有的前世信息。
许嘉宁静静的躺在床上,讲述着这数月间她体验的那个真实无比的梦境。
提及自己被许盈月虐杀的场景之时,仍旧血气翻腾,她真的无法释怀。
陈十三娘侧躺在她身旁,用手轻轻拍着她的背颈,这才让她从恨意滔天的情绪中缓和出来。
“阿娘,今日我醒后。特地让采薇把院中人支开,只单单安排人给你传话。可你前脚归家,她不足一刻也赶了回来,家中定有她的人。”
“此事我考虑过,所以早早将府内的仆从换过一次,只是没想到竟还是被她安插了。”陈十三娘沉声应道。
“阿娘。以许盈月自己的能力,不足以能毁掉整个许家,她定是和什么人联手了。她一个外室生的私生子,好不容易认祖归宗,毁了许家,自己能落什么好?”
“这些年我一直安排人盯着她,她见过的人、去过的地方,都被记录成名单,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此外,她的身世我也找人去塞外查验了,没什么出入。”
“大概是我们在明,她在暗。她背地里的小动作才让我们难以发现。那我们就打明牌!”
许嘉宁顿了顿,继续说道:“阿娘,咱们禁了她的足,严禁府中人出府,和外面断联系,然后放出消息说我被投毒。就这样耗着,她与她背后的人定会想尽办法联系的。”
她目光灼灼,有些期待。
这夜许嘉宁睡的十分香甜,醒来时她心情大好,一抬头便看见院中的白木兰全部绽放。
采薇喊人在院中给支了个躺椅,又让小厨房制了几味她爱吃的茶点。
许嘉宁沏了一壶清茶,静躺在玉兰树下,闭着眼感受着春光和煦,好不惬意。
不出半日,府内的卫兵便报告说抓到一个形迹可疑的丫鬟,被抓时正在攀爬后院的大槐树。那槐树极高极茂盛,枝桠延伸至街上。
听到消息的许嘉宁,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修剪着院中的黄木香。
许盈月,这么快就按捺不住了吗。
“这被抓的丫鬟是您院中负责打扫的女仆,平日里做事也算尽心,那面冷心黑的府卫队长稍一审问便什么都撂了,她只说是大娘子叫她去传信,旁的一概不知。”采薇愤懑不平的抱怨着。
“传话?传什么话。”
采薇将一张短笺递上,上面只写了:受困家中,无法赴约,祝婉娘生辰快乐。
“丫鬟说,这信是要送至安宁坊的林府。“
“问问阿娘和门房的人,这林府的婉娘是否要过生辰、家中是否收到了拜帖。让房嬷嬷将丫鬟押在柴房,待开府时找个人牙子打发了。不忠之人,难以再用。”
阿娘叫人回了话,说确有其事。奇怪,许盈月费尽心思就只为传个话吗。这倒是让许嘉宁有些疑惑了。
西京城内关于平西王府的流言愈演愈烈。有说那前两年认祖归宗的长女下毒戕害幼妹,被许家夫人动了家法,要将她送到家庙。也有些知情的,说许家那幼妹去年被长女便害过一次,许夫人没有证据,只好放过,这一次是切切实实被逮到了行凶的罪证,那长女此次怕是难以逃脱…
一日、两日、三日…十三日,足足十三日。许盈月都再无动作。
惜春院内。
“那女仆这么久未再来报信,想必是被发现了。收买这人倒是花了我不少银子,有些可惜。也不知道这外面是什么情况,我刚刚拿到的许家账目明细,怕是也递不出去了。”许盈月在心中感慨道。
她端坐在书案前,正提笔临摹着颜大家的书帖,脸上神色自若。
“娘子,她们这样诬告你,还禁了你的足,你也不辩驳吗?”丫鬟愤愤不平,研磨的力道大了些。
“嘉娘因我送的平安符而中毒,本就是我的错,有何需要抱怨?翠云,再不注意力道,我的徽州墨都让你研烂了。”许盈月落笔。
一张宣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两个字:隐忍。
揽春院内,正在核查账本的陈十三娘收到了门房送来的帖子。
国公府崔夫人后日过寿,下了宴请的拜帖,邀请许府阖家同去。信中她特地提到许嘉宁的病既无大碍,与其一直在家中修养,不妨一同赴宴沾沾喜气。
陈十三娘让季嬷嬷去传话,二人住所离得不远。
陈十三娘本与许晟同住在后宅靠着花园的明景院,自许盈月被他带回认祖归宗后,她便与他离心。许晟常年与许嘉允在外征伐,少有归家,本不必搬家。可睹旧物思负心人,她便搬到中庭的揽春院。
收到消息的许嘉宁赶来母亲的院落。伫立其中,她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国公府崔家?这倒是有些意思。我坠马车便是被他家独子崔元济所救,崔元济正正好的路过,又适当其时地将我从惊马的蹄下救出。现在又在这个节骨眼上邀约我们赴宴,阿母,这世上哪有这么多巧合。”
预料之中,有人按捺不住了。意料之外,竟是国公府崔家。
许嘉宁放下邀请的拜帖,自嘲般地笑了笑。
她想起了前世同崔元济在一起的时光,初时美好,然后酸苦,忧苦,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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