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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阅读玄学大佬下山,团宠废柴真千金

墨念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顾白野墨念是现代言情《玄学大佬下山,团宠废柴真千金》中的主要人物,梗概:越说越像江湖骗子。乔时砚半开玩笑道,“有很多大师都这样对我说过,可也没治好我的病。”“他们都是骗子,我不骗人,我说的都是真话。”墨念认真地拍拍胸脯,打着包票。她为了证明自己,四处打量一圈,最后目光落在叶飞身上,指着他道,“他明天会破财。”乔时砚一听,眼角染上微微笑意,“那我信你,我看他也一脸破财相。”叶飞,“……”,没人考虑一下我爱不爱听吗……显然,......

主角:顾白野墨念   更新:2024-02-17 0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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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白野墨念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阅读玄学大佬下山,团宠废柴真千金》,由网络作家“墨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白野墨念是现代言情《玄学大佬下山,团宠废柴真千金》中的主要人物,梗概:越说越像江湖骗子。乔时砚半开玩笑道,“有很多大师都这样对我说过,可也没治好我的病。”“他们都是骗子,我不骗人,我说的都是真话。”墨念认真地拍拍胸脯,打着包票。她为了证明自己,四处打量一圈,最后目光落在叶飞身上,指着他道,“他明天会破财。”乔时砚一听,眼角染上微微笑意,“那我信你,我看他也一脸破财相。”叶飞,“……”,没人考虑一下我爱不爱听吗……显然,......

《全本小说阅读玄学大佬下山,团宠废柴真千金》精彩片段


“叶飞。”
走廊里传来轻轻浅浅的男声,还有缓慢的车轱辘声。
叶飞一听到声音,回过神来,少爷交代过,不要对村里的人动粗。
他手里的那块牌位举在半空,扔了怕惹少爷生气,不扔难解心头之气。
很快,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出现在房门口。
他皮肤很白,有些不健康的白,他身着一套米色亚麻长衫长裤,哪怕面容苍白,依然衬得他温文尔雅,气质绝尘。
他修长白皙的手,搭在轮椅上,食指朝叶飞点了两下,“放下。”
叶飞听到指示,不情不愿地把牌位放下来。
“少爷,这小丫头把咱们家当灵堂,还带猫进来。现在那只黑猫不知道跑哪去了,你可千万小心,见到了猫赶紧喊人去抓!”
乔时砚对猫过敏。
但也不是真过敏,只是很多次,他见过猫或者碰过猫以后,就会发高烧,医院也查不到病因,最后只能归结于“过敏”。
墨念歪头看着轮椅上男人的脸,露出几分不解。
这男人天庭饱满,枕骨双峰,鼻梁丰起,耳轮正荣,是典型的帝王之相,必是位高权重,大富大贵,福禄到老的命格。
可是他却身形消瘦,脸色苍白如纸,眉间还染上淡淡的青,显出幽幽死气,一副将死未死的样子。
两种截然不同的运势,明明水火不容,却硬生生长在一个人身上。
这命格还真是她从未见过的。
不过与她无关。
墨念看了几眼,也没放在心上,但她还是大发慈悲,提前通知男人,让他做好准备。
“你快死了。”
乔时砚,“……”
他目光在墨念手腕上的沉香手串掠过,抿唇笑起来,“这事显而易见。”
墨念眼珠转了转,想起师傅没吃的那颗续命丹。
这男人看起来像个有钱人,不如卖给他吧。
墨念站起身,蹦跳地走到乔时砚面前,调皮地眨眨眼,“我能救你。”
“哦?”
乔时砚唇角微微上扬,挑眉问道,“你能救我?都不用看看我是什么病吗?”
“不用看,什么病我都能救。”
墨念的话越说越像江湖骗子。
乔时砚半开玩笑道,“有很多大师都这样对我说过,可也没治好我的病。”
“他们都是骗子,我不骗人,我说的都是真话。”墨念认真地拍拍胸脯,打着包票。
她为了证明自己,四处打量一圈,最后目光落在叶飞身上,指着他道,“他明天会破财。”
乔时砚一听,眼角染上微微笑意,“那我信你,我看他也一脸破财相。”
叶飞,“……”,没人考虑一下我爱不爱听吗……
显然,没人在乎他乐不乐意。
墨念看乔时砚上道,十分开心。
她像遇到知音似的,从半干的挎包里抱出她的青铜鼎,得意地拍了拍。
“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可以给你看一下救命的药。我跟你保证,绝对有效,保你多活一年,能蹦能跳。”
墨念像个卖假药的,卖力地宣传着。
她牛皮吹完了,才看向乔时砚,压低声音问道,“不过——你有金子吗?”
虽然这个男人很上道,但是一码归一码,钱还是要明算的。
墨念这颗续命丹,可是千难万难练出来的,师傅不吃,让这男人捡了漏,不给一块大金子,她可舍不得换。
乔时砚看她抱着鼎舍不得撒手的样子,只觉好笑。
他不甚在意地回她,“金子?没有。”
能买金子的钱倒是有很多。
可墨念不知道,她一听说没有金子,立刻坐直身体。
刚才还有几分笑意的脸,马上收敛,又恢复到面无表情的状态。
几分钟前的一拍即合,好像没发生过。
她双手合十,公式化地朝着乔时砚微微一拜。
“那您一路走好。”
乔时砚,“……”
他唇角尴尬地抽了抽。
有些后悔,没在脸上写:我有钱。
站在一边,跟个电灯泡似的叶飞,惊悚地看着乔时砚。
今天少爷吃了软骨散吗,怎么这么平易近人……
这小丫头不会给少爷下了什么蛊吧?!
果然,刚被人咒完的乔时砚,脸上不见一丝不悦。
他依然神色淡然,和墨念打着商量,“我先写一张欠条,回头把金子补给你,可好?”
“当然不好。”
墨念毫不犹豫地拒绝。
她朝着乔时砚摇摇手指,“先交金子,再办事,这是我的规矩。”
她边说,边把青铜鼎又收回挎包里。
“准备金子可得快点,你时日不多了。”
墨念又补了一刀,说完,她便坐回牌位前,开始打坐。
丝毫不管捅出的刀子,有没有见血……
……
气氛有些僵持。
墨念自顾自地打坐,压根不理另外两个男人。
叶飞凶神恶煞地掐着腰,恨不得把桌上那一个个牌位给掀了。
可是少爷在这儿,他得忍……
而乔时砚的目光全然落在墨念手上。
她手腕上带的那串沉香木珠,起码有上百年的岁数,他倒不在乎这珠子有多值钱,而是这手串该是他父亲的……
乔时砚几不可查地挑了挑眉,刚才温和的笑容消失,带上一脸冷漠。
他手按上电动轮椅的按钮,缓缓地朝屋外驶去。
……
意外就在这时发生。
刚才被吓出去的黑猫跑了回来。
黑漆漆圆滚滚的身体,瞪着一双溜圆的蓝绿双色眸子。
它整个背部弓起,尾巴直挺挺向上翘着,不同于平日的松弛,像看到什么吓人的东西,显得格外紧张。
在人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它忽然发出“嗷”一声尖叫,接着飞扑而起,冲向坐在轮椅上的乔时砚。
叶飞见状,手臂快如闪电,横臂去抓,明明他已经摸到了黑猫毛茸茸的脑袋,可是却没拦住它,黑猫好像穿透了他的手一样,窜了出去。
叶飞心下一惊,接着回手继续去抓,却已经晚了。
黑猫扑在乔时砚身上,嗷呜一口,咬在他的手背上。
乔时砚立刻抽手,手上还是被咬出一个细小的口子。
登时,他便觉心口发闷,右手紧紧抓住胸口位置。
脸色煞白,额头上冷汗涔涔。
叶飞大惊,“少爷!你怎么样!”
乔时砚手背上青筋凸起,呼吸急促,忽然猛咳一声,吐出一口黑血。
接着便头一歪,侧倒在椅背,昏了过去。
事情发生的太快,从被猫咬到昏迷,只在分秒之间。
叶飞吓得魂飞魄散,立刻高喊,“来人,快去叫大夫!少爷受伤了!”


乔时砚没抱什么希望。
墨念的脑回路,跟正常人差了十万八千里,她所谓的“帮个小忙”,很可能是给祖师上三炷香,让他们保佑他能找到凶手。
乔时砚有些心灰意冷。
但他还是没冷了她的场子。
随口问道,“什么小忙?”
墨念骄傲地晃了晃脑袋。
“你猜?”
乔时砚,“……”
哄自家三岁的小外甥都没这么复杂。
他揉了揉太阳穴,不过还是配合了她。
“呃……告诉我凶手的方向?”
“不对。”
看乔时砚没猜对,墨念满是得意。
这才公布答案。
“我救醒你爸,让他告诉你谁伤了他,不就行了。”
“?!”
乔时砚按了按耳朵。
怀疑他又听错了。
“你是说——救醒我爸?”他再次跟墨念确认一遍。
墨念像看顾白野那个傻子一样看着乔时砚,“你也听不懂人话?”
乔时砚,“……”
忍着……
她说能救醒昏睡三年的老爸,就是骂得再难听点,那也得忍着……
墨念没注意他的脸色,她脑筋转得飞快,忙着算账。
这得收他多少钱好?
虽然他昨天送了她那么多东西。
但是一码归一码。
昨天的钱,不能抵今天的账。
墨念沉思许久,朝着乔时砚竖起一根手指,“得付我金子,一……”
“一万克?成交。”
乔时砚打断墨念的话。
她能开出什么价,撑天了说,也就能开到一百克。
他家请的庸医,都不止这个价。
乔时砚是什么人。
他就是那种人死了,钱怎么花也花不完的人。
能救他父亲的命,钱还叫问题。
所以,不如他替她开价。
可墨念不知道。
她迷惑地看着眼前的傻子,“是一……”
“三年前,我父亲……”
乔时砚直接跟她讲起当年的故事。
墨念听着他说。
刚才举着的那“一”根手指头,尴尬地还竖在空中。
她表达得不够清楚吗?
这“一”,不就是一克金子……
怎么城里人,连“一”都不认识?
……
乔时砚跟墨念,在病房里聊了许久。
倒不是事情有多复杂。
而是乔时砚要用墨念能听懂的方式,跟她解释。
所以一聊就是一上午。
墨念乖巧地坐在小板凳上,听乔时砚说完。
然后她抿了抿唇,去翻自己的挎包。
边翻,嘴里边嘟哝,“你家风水那么好,你跟你爸都能出事,不会做了什么缺德事吧。”
乔时砚,“……”,忍一时风平浪静……
“不过我只能救你爸,你该死还得死。”
乔时砚,“……”,退一步海阔天空……
“看在你送我金子还有漂亮衣服的份上,我可以帮你选一块风水宝坟。”
乔时砚,“&¥%¥#@%¥#&……”,反派死于话多,好人学会闭嘴……
……
终于,墨念从大挎包里翻出来一张黄色符纸,这才没空再碎碎念。
她展开符纸,那张黄纸上面画着怪异的图像。
墨念拿出毛笔润湿,沾了些朱砂,接着大笔一挥,在那张符纸四角上画了更诡异的图像,像是四个小孩的人头,但是只有眼睛。
墨念双手合十,把符纸夹在手心,嘴里念了几句道家真言。
接着就见那符纸泛出微微的光。
晃了两下,便又消失不见。
墨念搞定这一切,把符纸折了几折,变成一个迷你的小方块,然后拿给乔时砚,“给,开过光了。”
乔时砚一怔。
他没想到,墨念所说的开光,那是真的开了“光”……
乔时砚正正反反来回看了几遍。
想来这东西,哪怕不救命,应该也没什么坏处。
“这个要怎么佩戴?”
“怎么佩戴都行。”
墨念头都没抬,一点都没有救人生死的庄重感。
她不紧不慢地收拾着她那一堆家伙事,随口教给乔时砚。
“放在他身边,绝对不要拿开就行。”
乔时砚又盯着看了半晌手里的黄色小方块。
神色有些疑惑,忍不住问道,“这个能救醒我爸?”
“救不了。”
墨念摇摇头,“这个只能保平安。救醒他,我要再想办法,他命不该绝,所以我能救他。你——”
“嗯,我命短。”
乔时砚这次十分有自知之明地接过话。
墨念一听,“噗嗤”笑了,她狡黠地眨了眨眼,“你求求我救你,也不是没有办法。”
“哦?”乔时砚玩笑地挑挑眉,没太把她的话放心上。
不过还是十分捧场地恭维道,“那烦请墨念大师上心了。”
“大师”两个字,听在墨念耳里,十分受用。
她站起身,像个长辈似的,拍拍乔时砚的头,“乖宝宝。”
乔时砚,“……”
……
顾白野早上刚到警局,就被老爸喊回家。
得知顾香薇被猫挠了,顾白野哪儿还能在警局呆得住。
马上离开警局,赶回家。
一进家门,先被顾兴国劈头盖脸骂了一通,别管谁的错,反正顾白野躺着也得中枪。
再说墨念是他带回来的,他起码也是个帮凶。
骂他不冤枉。
顾香薇哭了一早上。
疾控中心的人,特意上门给打了狂犬疫苗。
美容院的老板,亲自登门检查了那两处针眼大的伤口。
能折腾来的人都喊来了。
就差把心理医生叫来,看看有没有给顾七小姐,造成什么心理创伤。
顾白野挨完老爸的骂,接着去哄老七。
一上午,顾家乱成一锅粥。
结果罪魁祸首跑了个无影无踪。
让顾家人想撒气都没处撒。
中午终于哄好了顾香薇,顾白野才能离开。
他开车驶出院门,好巧不巧,正好和墨念撞了个照面。
只见墨念站在大门口,大黑猫蹲在她脚下,吐了一地的渍物。
那个讨人厌的乔时砚,居然也跟着来了。
顾白野嘎地踩下刹车,恼火地冲下车。
“你这丫头,一天不找事难受,敢来我家撒泼,你嫌命长了?”
墨念听到声音,不紧不慢地转回身,“我能长命百岁。”
“哼。你再作作,命就没了。”顾白野一脸讥讽。
这丫头是没受过社会的毒打。
一点都不知道夹着尾巴做人。
现在在家的要是大哥,墨念那大道观都得给拆了个稀碎。
顾白野朝墨念一伸手,命令道,“把猫给我。”
他话音刚落,墨念还没反应,蹲她脚底下吐得昏天黑地的小黑,咕噜翻了个身,藏到墨念身后去了。
顾白野嫌弃地翻了个白眼。
他警告地点了点墨念。
“现在把猫给我。要不然,挨收拾的是你!”


快到晚餐时间,顾少霆没再提下棋的事。
他喊顾白野跟他去书房谈话。
然后他便率先上了楼。
顾白野没立刻跟上去,他蹲到墨念身边,压低声音,训斥道,“说好了,不能提老七这种话,你又胡言乱语!这次扣你一根金条,再犯加倍。”
墨念一听,玩棋子的手顿在棋奁里。
她转头直勾勾地看着顾白野,目光吓人。
“你看什么看,”顾白野瞪回去,”哪个打工赚钱的有你这么嚣张。”
他搬出平日里当总裁的架子。
可他刚说完,就见墨念伸手翻向她的挎包。
这个动作,顾白野熟!
他立刻退后一步,拉开和墨念的距离,“说好了不许用符!”
墨念没理他,继续翻。
半天,终于摸到要找的东西,她白了顾白野一眼,才从兜里掏出个小本本。
本子灰布做的封皮,里面夹着画符用的黄纸,用粗线简陋地装订起来。
墨念一下子就翻开到想找的那页,然后拿出笔来,往上写字。
顾白野状似不在意地瞥了眼。
一看就瞪眼了。
只见本上歪歪扭扭写着一行字:老六,XXXXXX
而墨念拿笔,又这一行后面,多画了一个X……
画完看了看,她还不满意。
接着在老六头上,画了只大王八!
……
顾白野带着一肚子气上了楼。
这臭丫头,实在不能多跟她说一句话。
跟傻子讲道理,她会把你拉低到她的智商水平,然后用她的逻辑打败你。
顾白野已经打定主意把她当空气。
而此时楼下的“空气”,闲极无聊。
她又翻开了顾白野刚才给她的大箱子,玩起了里面的金砖。
一会摆成一字,一会摆出人字。
墨念就搁顾兴国眼皮子底下摆弄。
顾兴国看着墨念歪戴着的小帽子,唇角毫无察觉地上扬。
这小丫头虽然有点愣头愣脑的,但是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生欢喜。
顾兴国也想不通,为啥看着她,心里头父爱泛滥,像看着家里那几个孩子小时候那种心情。
他喊来张嫂,给墨念端来一杯鲜榨果汁。
“小姑娘,喝点水。”
“谢谢。”墨念很有礼貌地道了声谢,才端起水杯。
接着一饮而尽……
跟在酒场上和人干杯一样,那叫一个豪爽。
顾兴国都看愣了,看她喝完,啪往桌上一放,那架势丝毫不逊色于武松喝完酒,要上山打虎的样子。
这,过于放荡不羁了……
顾兴国摇了摇头,但也说什么。
毕竟是别人家孩子,轮不到他管闲事。
他只是让张嫂再拿上来一杯。
这次墨念没有喝,忙着玩她的金砖。
顾兴国坐在她身边,随意地跟她聊着天,“小姑娘,你多大了?”
“二十。”
“你都二十岁了?”顾兴国有些惊讶,“我还以为你就十五六岁。”
这小丫头的眼神特别纯净,说话办事也像个半大的孩子。
一点都看不出来,已经跟香薇一样年纪。
顾兴国看着墨念的灰色长袍,有点心酸,上面缝缝补补的补丁,大的小的,起码数十个。
现在才刚立秋,天气还不算冷,可这小丫头身上这袍子,看起来十分厚重,像冬天穿的衣服。
顾兴国不由得感叹,真是同人不同命。
都是二十岁,她跟香薇比,那是一个地狱一个天堂。
他心里不是滋味,边叹气边摇着手里的蒲扇,关切地问道,“小姑娘,你是多大被送去道观的?”
“一出生。”墨念边玩边答,神色如常。
可顾兴国这心,跟打翻了调料盒似的,五味杂陈。
他一脸同情地看着墨念,犹豫半晌才问,“那……那你爸妈呢?”
墨念一听到“爸妈”两个字,抬起了头,眨巴眨巴眼睛,许久才慢吞吞地说,“我现在不能说,下个月告诉你。”
“啊?”顾兴国一怔。
没想到这小丫头的父母还得保密。
不过他很快猜到了。
一定是小丫头被父母遗弃了,所以才不愿意提起他们。
想到这儿,顾兴国那眼睛也不知道怎么了。
跟阀门坏了似的,酸溜溜地想往外冒水。
顾兴国偷着擦了擦眼睛,“小姑娘,那你平时在道观里做什么?是不是很无聊。”
“不是啊。”墨念一脸不解,不懂他为什么这么问。
墨念给他讲了自己每天在道观有多忙。
“早上起床,要晨练,要做早饭,还要给祖师们上香,上午打坐三小时,下午打坐三小时,再上山摘摘草药,逗逗老虎狮子,晚上画画符纸,这一天不就过去了,很忙的。”
墨念的脸上看不出一点委屈。
可总有人特别擅长自我感动……
顾兴国满眼同情地看着她。
跟老父母看着离家的儿女似的。
他脑补了这些年,小姑娘在山上过的清贫的苦日子,深深地叹了口气。
情绪有点收不住。
差点哭出来——感动的。
此刻的顾兴国,特别为自己骄傲。
还不是有他这个好爹,香薇才能过得那么滋润。
看看这个墨念小可怜。
投生的时候,八成是瞎了眼。
也不知道生到哪个混蛋家了。
……
两人的话题到此为止。
一个继续玩金子,一个感天动地差点给自己颁个最佳老爸奖。
虽然画面违和,倒也相处融洽。
直到外面响起跑车的轰鸣声,“嗡嗡——”地驶进了院子。
顾兴国一拍大腿,“呀,我宝贝闺女回来了!”
说完,就不再搭理墨念,站起身,小跑着出了客厅。
光看他后脚跟和拖鞋之间咧出来的大嘴,都能知道他有多喜悦……
……
顾香薇回来,全家总动员。
佣人们都不在后面忙活了,赶紧出来列队欢迎七小姐回家。
张嫂此时已经跑出去迎接。
她拉开车门。
接着就见一个科技感十足的美女走下车。
这位正是顾家的七小姐,顾香薇。
她五官精致地挑不出毛病,一头栗色卷发,随着身姿弹跳,自信又骄傲。
顾香薇踩着七厘米高跟鞋,冷着脸走在前面。
张嫂跟在后面,压低声音汇报,“小姐,六少爷今天带回来一个女孩子,说她救过六少夫人,来咱家先借住几天。”
顾香薇一听,立刻顿住脚步,“多大的女孩子?哪里来的?”
“我听她跟老爷说,她二十岁,是在大道村来的。”张嫂如实答道。
“哼,乡下人。”顾香薇讥讽一声,不屑地甩了甩头发。
接着走进了别墅。
“七小姐!”张嫂再次叫住她。
“还有什么事?”
顾香薇一脸不情愿地站住脚。
张嫂赶忙上前,贴在顾香薇耳边低语。
“这个女孩长得很像夫人。”
“什么?”
顾香薇脸色倏地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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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白野黑着脸,挂断电话。
他从后视镜瞥了眼坐在后座的小女人。
现在连副驾驶都不肯坐了,把他当个司机一样。
此刻的顾白野,看啥啥烦,没一件让他顺眼的东西。
距离民政局还有两个路口,等红绿灯的时候,顾白野不耐烦地锤了一把手底下的方向盘。
朝身后冷冷丢出一句,“丢画的事还没解决,你怎么还有心思琢磨离婚的事!”
无人应答……
伏雪连嗯一声,都不想回答他。
其实在警局这两天,伏雪过得担惊受怕,她终于理解了电视剧里那句名言,“总有刁民想害朕”……
她真的吃点东西,都怕被投毒。
这两天没干别的,光想着怎么离开上京,先找个地方躲一躲。
不过不管怎么说,反正婚得先离了,免得夜长梦多。
好不容易等到冷静期结束,这时候让顾白野知道她怀孕,再想离,门都没有。
所以今天顾白野来接他,伏雪第一件事:去离婚。
本来就是定好的事,可显然,她今天提起这事,让顾白野十分不痛快。
一路上,散发寒气,比冰箱还制冷。
伏雪哪怕只看他的后脑勺,都感受到了他的怒火。
但是伏雪没有哄他的意思。
离婚,他值得。
顾家的每一位少爷,都值得!
这几位哥哥,各有各的渣,相比而下,顾老六都显得像个好人了。
可伏雪没有在矬子里拔大个,渣男里挑好男人的喜好。
两人无言,车很快开到民政局门口。
秋高气爽,凉风习习,民政局的生意还是那么好。
已经快到下班的点,竟然还有人在排队。
而且全都是离婚的。
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适合重启人生的黄道吉日。
伏雪下了车,站到人群后面排队。
顾白野瞥了眼前面,还有五对需要办理。
他看着伏雪,状似不在意地道,“要下班,办不完了,明天再说。”
伏雪摸出手机,回了他三个字,“来得及。”
顾白野看完,恨得磨牙。
这婚,她是铁了心的要离!
结婚都没见她这么积极过!
顾白野心被泼了一桶凉水,冷哼一声,抱胸靠墙站到一边。
说来也奇了。
今天离婚办得出奇的顺利,前面五对竟然都被调解员调解了。
有牵着手走的,有刚和好尴尬笑着走的,有痛哭流涕抱着走的……
一对也没离成。
第五对朝着调解员又鞠躬又握手了,好一会儿才离开,终于轮到顾白野和伏雪了。
要是平时,顾白野是连这个屋都不肯进,今天顾少爷倒是太阳打西边出来,给了调解员几分面子,主动拉着伏雪进入了调解室。
调解员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她穿着统一的工装,笑得非常有亲和力。
“两位请坐。我看您二位年纪不大,也才刚结了两年婚,感情该是正好的时候。小两口有什么矛盾,说出来,唠一唠,凡事说开了就好,想想两个人好的时候,甜蜜的时候,这矛盾不就解决了。”
调解员说完这话,顾白野冷着脸,斜睨了眼身边坐着的伏雪。
伏雪表情沉静,看不出心情。
只见她拿手机用手指在屏幕上写下一个字,举起来给调解员看。
调解员一看,尴尬地笑了笑。
只见满屏幕上面,清楚地写着一个大字“离”!
字体娟秀漂亮,可这字,能看得出,女人是铁了心不过了。
这男人衣着精致,相貌出众,看起来对女人也还有感情,这得是犯了什么不可原谅的错,让女人一点机会都不肯给。
调解员不能细问。
她保持着职业操守,继续开导。
“你夫妻二人郎才女貌,长得这么相配,看上去都让人羡慕。”
伏雪:离!
“这婚姻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谁家过日子都有难处,要学着相互磨合。”
伏雪:离!
“现在已经到下班时间,要不你们再考虑一天。”
伏雪:离!
不管调解员说什么,伏雪的手机就没放下去过。
手机屏幕上的“离”字,差点让调解员看花眼。
伏雪虽然一言未发,却浇得顾白野透心凉。
他猛地站起身,“哐啷”一脚踢碎了民政局的凳子。
接着直接拽开门,走出调解室。
“离!马上给我办手续!今天离不成,谁也别想下班!加班费,我出十倍,凳子明天给你们局全换新的。”
民政局的工作人员瞠目结舌。
哪见过这么豪横的男人。
刚才还想跟这位爷理论赔偿凳子的人,现在只想搬来其他家具,笑盈盈地问一句。
“爷,您还想踢别的吗?”
……
工业园区离民政局挺远。
道路通畅,一路飞驰,也得五十分钟才能到。
墨念一路上,都在给顾少霆加油。
“加油,快点,不能让老六离婚。”
顾少霆无语地别开眼。
连余光都不想扫见坐在副驾上的小丫头。
她嘴里没一句能听的正经话,但是又不能全不听……
顾少霆车速飚得飞快,好在他绕行在上京外环,路好走一些。
墨念一直在他耳边叨叨,吵得他闹心。
“你少管点闲事,先管好你自己。等你有了钱,再担心破财的事。”
墨念听完,长长地叹了口气,“我也不想操心,都怪你们哥几个不省心。”
顾少霆,“……”,我们哥几个,关你屁事……
不过这话,顾少霆不能说出口。
边上那个话痨,这都叨叨叨了半路,在勾起她的话匣子,顾少霆耳朵能让她吵聋了。
他不再跟这神叨叨的丫头废话。
安心去开他的车。
可惜墨念的嘴巴,根本不带停的。
生生的自己念叨了一路。
眼看着还有两个路口就到民政局,她忽然没头没脑问了一句。
“老二,怎么能拦住老六离婚,你有没有办法?”
“……”
顾少霆差点一脚踩碎油门。
这么喊他们兄弟几个的,只有顾家的长辈……
这丫头真是反了天了。
顾少霆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语带挖苦地回答了墨念的问题,“他两口子要离婚,你有什么办法?你还能把民政局炸了。”
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墨念的小脑袋瓜已经开始飞速运转,琢磨着这件事的可行性。
半晌,她又开口了。
“老二,给我三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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