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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修版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

深夜星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是由作者“深夜星辰”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何茵茵康熙,其中内容简介:布达顺见此窃喜,更是话里话外直接坐实了何茵茵私通野男人的事实,隆科多听得越发怒发冲冠,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了绿帽子,更别说自负如隆科多。他今儿誓要找出何茵茵与她的奸夫,于是整个知鱼庄的人都仓惶了起来。而就在这时,何茵茵抱着胖胖一行人回来了。“大小姐,您终于回来了,佟三少爷疯了一样在找您!”小芳赶在隆科多接到消息来之前,提前通风报信。......

主角:何茵茵康熙   更新:2024-08-24 0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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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茵茵康熙的现代都市小说《精修版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由网络作家“深夜星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是由作者“深夜星辰”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何茵茵康熙,其中内容简介:布达顺见此窃喜,更是话里话外直接坐实了何茵茵私通野男人的事实,隆科多听得越发怒发冲冠,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了绿帽子,更别说自负如隆科多。他今儿誓要找出何茵茵与她的奸夫,于是整个知鱼庄的人都仓惶了起来。而就在这时,何茵茵抱着胖胖一行人回来了。“大小姐,您终于回来了,佟三少爷疯了一样在找您!”小芳赶在隆科多接到消息来之前,提前通风报信。......

《精修版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精彩片段


不知过了多久,康熙才放过她,头抵在她头上,平复呼吸。

心中担心她清醒后怨恨他。

面上却冷着脸问:

“你要的坐实,满意吗?”

何茵茵闻言飘在云端的神智终于回来,她这才惊恐的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手立刻松开康熙的脖颈,转而捂住自己的唇,身体同时要逃开谁知却被康熙攥住了腰。

她一时动不了了,只能低头不看康熙的冷眼,害怕在他眼中看到厌恶。

康熙神情看似冷静,实则却气极了:“怎么不说话?刚刚不是扬言……”

“不要说,不要说!求求你!”何茵茵带着哭腔的声音急急打断他的话。

与此同时,一滴滚烫的眼泪砸在康熙的手背上,

康熙被烫的下意识松开她的腰。

何茵茵借此逃离他怀抱。

“对不起、对不起,艾公子,我不该一气之下,亲,轻薄于你,是我,是我不知羞耻,我以后再也没脸请教你问题了,你厌恶我吧!”

康熙怀中一空,又听到这话,脸色更冷,亲他就是不知羞耻?

还有不再请教问题,是想跟他断交?

甚至是,他何时说过厌恶她了?

无数问题想问却不知道先问哪一个,而这时胖胖的瞄叫声突兀的响起,随之而来的是梁九功和小草等人的脚步声。

“三爷!”

“小姐!”

这个场景似乎把人带回了两人滚落山洞的那次,可那次是逃过危险后的激动,这次气氛却是冷凝的,康熙咬了咬后槽牙,这个梁九功,回去就罚他!

何茵茵反应却是松了口气的样子,这让康熙浑身寒气更甚。

于是等康熙与何茵茵出了山洞的第一时间。

梁九功就被康熙狠狠瞪了一眼。

其他人也被吓得一哆嗦,

却又摸不着头脑。

直到宋嬷嬷注意到何茵茵的嘴唇颜色红的不正常,她心里猛地一咯噔,大着胆子觑了一眼皇上的唇,发现皇上的唇颜色也不对劲,她惊得几乎尖叫出来,好在几十年的饭不是白吃的。

宋嬷嬷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让自己冷静下来。

与此同时,何茵茵抱着胖胖急急的告别,第一次没等康熙回答,就带着人先离开了这里。

留在原地的康熙看着远去的身影,久久未出声,

却突然伸手摸了摸唇,低笑了一声。

亲了他,转头就不想认帐?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梁九功这才注意到皇上嘴唇颜色的不正常,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刚刚似乎打搅了皇上的好事?

怪不得皇上刚刚那么瞪他,可他着实冤枉!

他一个奴才哪敢盯着皇上的嘴看,

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啊!

……

另一边,没找到何茵茵与他的奸夫,布顺达与隆科多回了庄子。

回来后,隆科多就直奔何茵茵的院子,而里面当然没人。

布达顺见此窃喜,更是话里话外直接坐实了何茵茵私通野男人的事实,隆科多听得越发怒发冲冠,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了绿帽子,更别说自负如隆科多。

他今儿誓要找出何茵茵与她的奸夫,于是整个知鱼庄的人都仓惶了起来。

而就在这时,何茵茵抱着胖胖一行人回来了。

“大小姐,您终于回来了,佟三少爷疯了一样在找您!”

小芳赶在隆科多接到消息来之前,提前通风报信。

何茵茵本来埋头赶路的脚步骤然停顿。

她这才有空想起之前二妹与表哥要捉她奸的事,本来问心无愧,可一想到她刚刚对康熙做的事,表情突然有些不自然,小芳不敢直视何茵茵没有发现这点异常,但宋嬷嬷却不是。



何茵茵低头咬唇嗯了一声,心思却在那句宫里出来的上面。

随后赫舍里夫人叮嘱明日端午节参加宫廷筵席的注意事项,何茵茵以前没参加过,听的很仔细,直到最后说到赫舍里大人对上次岫云寺惊马事件的处理结果。

“那次你上香要不是运气好正巧被人救了,就差点丧了命,这么大的事,你阿玛只让你大嫂三人去庄子上呆个一年半载,你那庶兄更是纯白的半点尘埃不沾,简直偏心的没边了,我当时就不同意,结果被隆科多来打断,现在更好,只让她们在院子里设一个佛堂反省过错,我……”

赫舍里夫人说到这里,胸口气的剧烈起伏,咳了起来。

何茵茵赶紧上前给她顺气抚背。

“额娘,莫要动气。”

“我怎能不动气,你阿玛一心向着你庶兄,还有王姨娘心机深沉,总觉得她不单单只想安插心腹,这一件件事我只要想想就来气,你怎么就不是个男孩,要是……”要是男孩早就成人能嫁娶了,她怎会被小妾逼到这种局面。

何茵茵张了张嘴,想接额娘的话,却不知道说什么。

她是女孩是事实啊!

“明儿就是端午节,我还有很多府务要忙,你先回去吧!”赫舍里夫人回过神,伸手摆了摆,整个人仿佛一瞬间失去了精神气,只是在何茵茵就要踏出房门时,她又再次开口:

“阿克敦是你唯一的嫡亲弟弟,对你又一向真心,他身子弱,你以后要好好照管他。”

何茵茵脚步微微一滞,转身福了福,应了下来。

回了桃香院,秀文先带宋嬷嬷去安置,宋嬷嬷简单收拾了下,就再次回到外室堂屋,正式拜见何茵茵这个主子。

何茵茵让她起来,又仿佛不经意的问:

“宋嬷嬷以前在哪个宫里做事?”

宋嬷嬷恭恭敬敬的回道:“老奴以前在孝康章皇后的景仁宫做事。”

“孝康章皇后?”何茵茵惊讶的以袖掩唇。

好了,可以确定是康熙的手笔。

“老奴只是个粗使嬷嬷,进不了屋子。”宋嬷嬷摇头,神情平静。

话虽如此,今上生母宫里出来的,

那也了不得。

看到何茵茵感兴趣,想着刚才夫人说小姐明日要参加端午宫宴,就捡着不要紧的,介绍了下皇宫,说到最后,又简单提了下当今后宫的大致情况。

何茵茵听的格外仔细。

这可是以后的主战场。

另一边佟府,绍辉院。

“哼,那位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明明已经失宠,昨晚竟然又受宠幸了,还闹了一夜,可恶。”

彩月不忿的对旁边打扫书案的彩霞道。

彩霞听了头也没回:“总归有些手段,你莫要冲动,再怎么说她也是有侍妾的名分,而你我不过是个通房丫鬟。”

这就是彩月不忿的原因。

凭什么她和彩霞服侍了三少爷几年还只是个通房,而那个原本也只是个丫鬟的秀香一来就得了侍妾身份,也不知道使了什么狐媚手段。

被人嫉妒的秀香却远远没有她们想的风光。

自从从赫舍里府回来后,

她就被三少爷厌弃了。

当日隆科多带着一脸的红肿回来,惊动了整个佟府,佟二夫人看到后差点从塌上摔了下来,之后又是请太医,又是重新上药的,确定脸上不会留疤,这才有时间了解儿子受伤的原因。

然后秀香就悲剧了。

佟二夫人知道前因后果后,又怒又恨,认为秀香是个祸害,要当场把她乱棍打死,还是王嬷嬷也就是秀香的母亲,磕头求情,又说女儿没喝避子汤,肚子里可能有了孩子。


见过礼后,她看似亲切关心的与何茵茵说话,实则眼角余光都在观察佟惠棋。

偏偏佟惠棋因为刚刚落水的事,此时格外谨慎得体。

这在德妃眼中就是滴水不漏。

她想之前小看她了。

“看我,说着话就忘了时辰。”德妃用手帕轻掩住唇,不好意思道:“本宫就不耽误你们出宫了。”

何茵茵全程打酱油,再次福了福身,与佟惠棋一起跟着宫人离宫。

身后德妃看着远去的身影,

似水的眸沉了沉。

直到看到赫舍里府的门匾,何茵茵的心才终于落地。

她下马车前先看了一眼秀文三人。

秀文三人点了点头,等会大人夫人问起今儿的事,什么都可以说,但与四阿哥的交集,以及在宫外意外结识皇上的事不能说,这不是故意隐瞒,而是宫闱秘闻,以及皇上行踪和微服的身份每一件都不可泄露,不然会为家族招灾。

何茵茵知道赫舍里夫妇在等着她,回来后直接去了正院。

果然一大家子都在,见过礼后,赫舍里夫人便问了。

“皇贵妃娘娘宣你何事?”她顿了顿,又加了一句:“你怎么又换了身旗装?”

不说大家还没注意到,一说所有人视线都看了过来。

大嫂眼珠子一转,仿若快言快语道:

“妹妹不会又御前失仪了吧?”说完,似才反过来,怯怯地觑了一眼赫舍里夫人,害怕的轻拍了下嘴:“看我,净说胡话,去宫宴前额娘特意交代过,妹妹规矩又学的好,怎会再次失仪?”

赫舍里夫人脸色难看,赫舍里大人也不悦,不过不悦的对象是何茵茵。

赫舍里阿精嘎赶紧瞪了一眼妻子,斥道:“快闭上你的嘴,好好的说这些作甚,徒惹额娘不快。”

他明着训斥妻子,实则却盖棺定论了这事,还顺便黑了一把嫡母。

何茵茵见此露出一副被冤枉的表情,张了张嘴道:“大哥,大嫂,怎么、怎么会这样想。”她眼眶微微红了:“我,我都还没来得及说话……”

这话一出,赫舍里夫人连忙应声反击,就在你来我往时,突然赫舍里大人把茶盏重重的落在桌子上,室内陡然一静,他扫视一圈众人,最后把视线落到茵姐儿身上,今儿隆科多被皇上当众敲打,发出的信号不一般,他急于知道今日后宫发生的所有事,谁添乱都不行。

何茵茵对此了然于心,把能说的都说了。

听完,赫舍里夫人第一句话是:

“我就说茵姐儿平日里规矩好,宫宴上那是尚家的姑娘故意使坏,后面落水才换的衣裳,但那也算是间接给皇上挡栽,你们之前尽是胡乱猜测。”

她说的时候故意瞥向老大夫妇。

两人心中暗恨,面上赶紧致歉。

这次赫舍里大人也难得认同夫人,捋着胡子道:“夫人这话说的对,都没经过证实的事,可不能凭空臆想。”他看了一眼老大:“你夫人不懂事,你也跟着胡闹?”

阿精嘎赶紧说不敢,又要教训大少夫人。

赫舍里大人摆摆手,不耐烦道:

“之前的事还没反省完,再加一个月,要教训妻子也回你们福华院去。”

话题再次回转到何茵茵这边。

“你这次意外落水虽是受了罪,但你掉水前都牢记身份,谨守本分,值得一夸。”赫舍里大人说的是何茵茵掉水最后一刻,张口那句“不要”。

他混迹官场多年,想的深。

甚至也想过若是当时皇上跳水救了茵姐儿,当众之下皇上看了女儿的身子怎么也得负责,封个贵人什么,可脑袋刚一热,就想到女儿性子手段,还有隆科多未婚妻的身份,真入了宫,只说佟皇贵妃就够女儿喝一壶,皇上也不一定多宠爱。


何茵茵一副张二摸不着头脑的样子,但她单纯实诚,问什么答什么,一会就把那日岫云寺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就连佟惠棋告诉她秀香多得隆科多宠爱的事都没隐瞒。

佟皇贵妃听到这,眼神锐利的射向佟惠棋。

表妹领会不到深意,她哪里看不出来,佟惠棋这是意在挑拨表妹与隆科多的关系,今日皇上本就不满午门的闹剧,以后隆科多婚后但凡有一点后宅不宁,可能就会被御史参一个宠妾灭妻的帽子,前途就完了。

“二妹真是关心隆科多的后宅啊!”她说的咬牙切齿。

佟惠棋缩了缩脖子,跟着跪了下来。

何茵茵后知后觉有些明白过来。

脸色唰的一下惨白了下来。

抖着唇难以接受。

“你继续说。”佟皇贵妃重新把视线挪回何茵茵身上,见她如此表现,实在看不上眼,语气严厉了起来:“这是本宫的命令,你好好想想,那日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一丝一毫都不要忽视,胆敢隐瞒,本宫定不饶恕。”

佟惠棋脸色发白,指甲深深扣在地上。

“那日,那日……”何茵茵狠狠咬住下唇,用疼痛提醒自己一定要好好回想,不能得罪皇贵妃,就在她绞尽脑汁后,终于像是想到什么,有些不确定的开口:

“那日,佟二表姐好似兴致特别高,独自带着丫鬟游逛了整个岫云寺,但每个地方都没多待,看一眼就立马离开,臣女还是听秀文说的,觉得佟二表姐牛嚼牡丹,怕是根本都没看清就走了。”

“兴致高?游逛整个岫云寺?没多待?”佟皇贵妃喃喃的重复,最后眼神晦涩的看向佟惠棋,语气幽幽的开口:“二妹那日到底是在做什么,难道——是在找人?”

佟惠棋身子一抖,目露惊恐。

从小一起长大,她太清楚嫡姐的性子,娇蛮霸道,占有欲强,每次皇上到佟府,只能自己接近,把别人拦的严严实实,所以她与皇上感情深厚,而她也就寥寥几面,皇上可能都不一定能认出她。

就如岫云寺皇上一开始问她是谁?

不过想到刚刚在乾清宫游廊下与皇上的偶遇,皇上对她表现得体贴不同,她又重新升起信心,没关系,就算你们千方百计拦着我入宫,可只要皇上喜欢我,你们一切动作都将白费。

佟皇贵妃看到佟惠棋突然从惊慌中镇定了下来,也想到了表哥对她的不同,心里一阵扭曲,这时腹部突然一阵抽痛,她下意识咬住唇,咽下口中将要溢出的痛苦呻吟。

秦嬷嬷本就在留意主子,见此神色大变,焦急道:

“娘娘您怎么了?静思快去请太医,咱们这就回宫。”

亭子里的宫人瞬间动了起来,秦嬷嬷搀扶着佟皇贵妃起身去做撵轿,佟皇贵妃却不肯,反而抱着肚子颤颤巍巍的弯腰凑到佟惠棋耳边,脸上表情和煦,语气却阴恻恻的:

“贱婢生的贱人,也敢痴心妄想,有本宫在,绝不会让你如愿。”

佟惠棋瞳孔皱缩,本来见嫡姐不好,正偷偷幸灾乐祸,猛然听到这话,她长长的指甲咔的一下扣断了,俏脸涨得通红,一句气急败坏的话脱口而出:“你敢!”

佟皇贵妃见她这副狗急跳墙的样子,突然心情大好,甚至连刚刚的腹痛都觉得好了许多,她艰难的挺起腰,抱着肚子,一副难过不解的表情:


“滚!快滚啊!”佟惠棋简直要疯了,狼狈之面再次被人围观,还是嫡兄的未婚妻,想到这,理智全无,咆哮着对一旁丫鬟大吼:“还不快扶我起来!”

甜儿雯儿两人从来没见过小姐这样,赶紧上前搀扶她起来,佟惠棋起身后,努力挺直腰身,像日常一样摆出国公府二小姐的范,可下一刻咚地一下无力的身体压到了丫鬟们身上。

身上的臭味也随着这个动作,更加浓郁,她下意识屏住呼吸。

可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脸色大变,神情难看至极。

长长的指甲忍不住深深掐在搀扶的丫鬟手上。

甜儿和雯儿神色扭曲,忍着痛。

不敢叫出声儿。

“惠棋,到底怎么了?”何茵茵带人走了过来,看到这幕,心里快笑疯了,面前却蹙眉劝道:“有什么事,先放手再说,你掐着甜儿和雯儿的手了!”

“要你管,不过一对贱婢,别说掐着她们的手,就是掐着脖子,掐死又怎样?”

佟惠棋本就在恼羞成怒中,听完不仅不收手,反而越发用力。

看着两个丫鬟因为疼痛隐忍,神色扭曲。

心里诡异的生出一种痛快舒畅。

她是国公府的二小姐,生来就高高在上,是尊贵不凡的未来娘娘。

她们不过是低贱的奴婢,一辈子匍匐在地。

她要她们生,便生,

要她们死,便死。

包括嫡母,包括隆科多,以后所有人都要对她跪拜行礼。

只要想想就大脑充血,兴奋至极。

可这时耳边传来何茵茵的话,

让她从美梦中回神:

“惠棋,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到底怎么了?甜儿两人虽是奴婢,但多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何必如此。”她体贴的不提臭味的事。

佟惠棋恼怒的回神,正要骂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就瞥见何茵茵一身干净的衣裳,俏生生的站着,身上散发着好闻的淡香,相反她衣裳凌乱,浑身臭烘烘的,心里不禁翻涌出浓浓的恶意。

“这会后山没人,就别再装出一副虚伪和善的模样,真让我恶心。”

何茵茵闻言不敢置信的后退两步,惠棋是这样想她的?

“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她不死心的开口。

佟惠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一脸不怀好意的靠近她。

嘴上呼出的潮湿气息,像是蛇在吐信子:

“你还不知道吧!我三哥隆科多最近纳了一位侍妾入府,那真是宠得不得了,要星星不给月亮,那位喜欢牛乳,不仅喝,每日还用牛乳泡澡,当然她最喜欢的还是用牛乳做的奶酪,你可知为何?

呵呵,因为我三哥夸她皮肤像奶酪一样白腻光滑,三哥还为此特意从外面聘请大厨,专门给她做,就为了讨她欢心,不仅如此,还日日歇在她房里哩!”

何茵茵脸上血色快速褪去,整个人怔在原地,神色似恍惚又似哭了。

佟惠棋见此心情大好,可觉得刺激还不够:“你想知道她是谁吗?”

说完不等何茵茵回答,她就笑眯眯的说了出来:

“她就是你的前贴身丫鬟秀香啊!说来秀香可真争气,比你这个未来正室还提前入了姑爷房里,也是茵茵你宽容大度,我就不行,我眼里容不得沙子。”

说到这里,她松开掐着丫鬟的手,甩手给甜儿和雯儿两巴掌:

“你们以后会不会学秀香?”

“不会学,不会学。”

甜儿和雯儿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表忠心。

佟惠棋满意的点头。

“小姐,小姐,你醒醒啊!”秀文和小草大骇,接住一时冲击太大厥过去的何茵茵,赶紧掐人中,过了一会儿,何茵茵缓缓睁开眼,一动不动的望着天空,仿佛魔怔了似的。

实则在想希望不是错觉,康熙真的在附近。

佟惠棋这番大获全胜。

扶着丫鬟的手,

扬长而去。

“佟二小姐是故意的!”秀文摸了摸眼角,怒道:“故意戳小姐心窝子,还有未来姑爷,明明知道秀香是犯了错被赶出府的,却转头纳入房里,把我们小姐放在哪了?”

“好了,别说了,现在小姐要紧。”小草打断她的话,伸手掐着何茵茵手上的虎口位置,嘴上小声呼唤:“大小姐,大小姐……”

叫了很久,何茵茵睫羽颤了颤,有了反应。

开口小奶音带着干涩的嘶哑:

“……我没事,扶我回禅房!”

走的时候何茵茵借着余光隐晦的往后瞥了瞥,果然看到一片熟悉的衣角。

三人走后,东司一侧的墙角走出两个人。

梁九功看着面无表情的主子,缩了缩头,努力降低存在感。

半响,听到康熙说了一句八竿子打不着的话:

“连朕都不会在宫人没犯错时随意打杀,佟家到是威风。”

梁九功心里一咯噔。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不等梁九功猜测,康熙一甩袖子离开,回了禅房休息,估摸着震寰大师差不多讲经结束了,便起身去找他下棋论佛,结果刚一出门,就与到处找他的佟惠棋来了一个正面相遇。

“皇上表哥!”佟惠棋眼睛一亮,娇滴滴的唤道,随即小跑到康熙身前。

康熙脚步一滞,突然冷下脸喝问:“放肆,你是何人?”

“……我,我是您佟二表妹啊!”

佟惠棋蒙了,脑中嗡嗡炸响,皇上这是不认识自己?

怎么可能?她们见过几次面啊?

难道他眼里只有嫡姐?

心中妒火燃烧。

她不甘心。

“哦,朕想起来了,原来是佟二小姐!”康熙顿了顿,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随后道:“一时在外没认出来,只是……”他刷的一下拿出折扇对着空气扇了扇,有些疑惑的问:“佟二小姐可有闻到一股臭味?着实让人恶心!”

佟惠棋还没来得及高兴皇上认出自己了,就听到这话,神色顿时一僵。

当即对着自个身上闻了闻,难道刚刚没洗干净?

就在这么想的时候,

耳边又传来一句:

“朕怎么觉得臭味是从佟二小姐身上散发出来的?”

“皇,皇上表哥,我,我,我有点不舒服,先告辞了。”佟惠棋支支吾吾的说完,就捂着脸,转头匆匆跑了。

身后梁九功嘴巴张了张,行!他看出来了,

皇上这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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