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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

卿岁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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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顾晨陈宝船   更新:2024-04-07 21: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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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精彩片段


别看这只是简简单单一句话,却能告诉老朱。

不是刘伯温自己要吃那个药,完全是胡惟庸让的。

为的,就是让刘伯温以为,让他死是陛下的意思。

果然,在他走后,老朱犯了难,然后让人去查顾晨和刘伯温,在这之前有没有什么交集。

是的没错,他就是觉得这两人,会不会一块儿想胡惟庸下马,故意给自己演的这么一场戏呢?

老朱此时深刻意识到,没有长几万双手和几万双眼睛的痛苦,他没有办法时刻知道朝臣的动静。

“叫毛骧来。”

看来是时候,该在百官身边安插一些自己的人了。

想了想,他给老刘回信时,倒没有说的那么冷淡,只是叫他别吃了,换一个郎中再看看。

刘伯温收到信之后,有些失落,也有一些欣慰。

陛下到底还是念旧情的,并没有想着杀了自己。

可是,他是真的不敢给皇帝,做太久的事啊。

一来怕连累九族,二来也不想给浙东党当靶子。

之所以被称为刘半仙,是因为他有参破天机的本事。

他知道朱皇帝以后会大开杀戒,他自己可以死,可九族不行,他得让九族好好地活下去。

可是,看着胡惟庸为祸朝堂,为祸百姓他也着急。

总之就是很矛盾。

忙了一天,从皇宫里出来,陈宝船不敢光明正大同他说话,拐了好几个弯才追上他的马车坐上去。

“顾兄,没想到短短几个月,你都有这么好的马车坐了,呵呵,果然是软饭吃着香啊。”

陈宝船的媳妇是娃娃亲,家境和他是差不多的,比较贫寒,从前不觉得,对比顾晨之后那就叫一个羡慕。

“早知道我能当官,我娘就不该让我定亲那么早。”

“你说考中进士以后,找个大户人家的姑娘多好。”

总好过现在,马都买不起一匹的好。

“你可别胡说。”顾晨闻言,忍不住劝解道。

“糟糠之妻不可弃,你没考中的时候你娘子跟着你,也是吃了不少苦的,你要有良心就得好好待人家。”

“再说了,男儿想要什么,当自己努力去争取才是应该的,光想着吃软饭算什么本事?”

虽然,他现在吃的这口软饭,确实还挺香的。

“自然如此,只是心中难免对比嘛。”

陈宝船也知道自己这样不对,便不再提此事了。

“你如今是得了陛下青眼,数次召见你单独奏对。”

“我原先还当你得罪了胡惟庸,仕途算是毁了一大半,没成想,你却是因祸得福了。”

不像自己,当官这么多年,陛下和太子殿下从未单独召见过自己,可见自己的平庸了。

“要不,我给韩先生说说,让韩先生把你弄到左御史台这边来,虽然忙些,但是日子过的充实啊。”

免得将来胡惟庸党败落了,你说不准还要跟着遭殃。

“算了吧。”陈宝船不愿,还道:“你们左御史台太忙了,整日不是参这个,就是参那个。”

“又忙,又累,还得罪许多人,我只想安安稳稳地当个小官,将来谋个地方官安稳一生。”

“可不想得罪那么多少,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陈宝船很有自知之明,他最大的本事就是写得一手好文章,可心眼子却是个不够用的。

怎么看,都参加不了党争。

想到这里,他看向自己的好兄弟开玩笑道。

“万一以后你被胡惟庸整死了,我一定多多给你烧纸钱。”

自己为他着想,他不领情就算了,居然还盼着自己找死?


顾晨本来是不想多话的,可实在不忍心郑老头回头被老朱记恨。

到时候一把年纪了,还要被弄去当劳役。

多苦啊!

老朱本来就头疼的要死,这回见又出来一个头铁的,脑袋就更加疼了,可还是只能咬牙道。

“说。”

怪谁呢?

御史台的职责是他给的,也是他让御史台去查案的。

现在证据全都确凿,他公开包庇本来就不体面。

要是再因此迁怒正直的御史,那以后岂不把言官的路堵死了。

那谁还敢跟自己说真话呢?

“臣以为,依胡相所说,既然朱县令乃天子家人,不该如寻常人一般打杀,应由天定。”

“既然如此,还不如由天子家人射杀的好。”

“只有天子家人动手,这天下之人自然心服口服。”

这话的意思,是只要你老朱想保人,那大家自然说不得什么二话。

可你不能拿胡惟庸来糊弄大家,大家又不是傻子。

哪能那么轻易相信呢?

“黄口小儿。”

胡惟庸见这家伙又跑出来,和自己作对便道。

“你天子家人沾同族人的血?”

自相残杀,从来都是皇家人忌讳的,老朱的眉毛也紧紧地拧了起来,他可不希望这样。

“胡大人急什么?”顾晨却冷笑道:“怎么,胡大人是想越俎代庖,自己杀天子家人?”

既然人家朱桓是朱家人,凭什么要你胡惟庸掌生死啊?

“你……”

饶是知道御史台的言官口才了的,此时却也不好怼回去。

是啊,他一个臣子。

凭什么掌握姓朱的生死呢?

韩宜可反应过来,立刻上前道:“臣附议,陛下,请让天子家人执剑,亲属回避。”

见朱桓的老爹爹急的跳脚,他又慢吞吞地补上了一句,而后嘲讽地看了胡惟庸一眼。

“朱家的祖宗显灵,自然是会显在朱家的子孙身上,怎会好好的,显在一个外人身上?”

皇权至上,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玩弄皇权的。

“好,好啊,说的有道理。”

老朱哪个恨啊,要杀自己侄子就算了,还要他们姓朱的自己动手。

他抬头看向自己的好大儿,然后轻轻摇摇头。

不成,不成。

这个坏人,绝对不能让标儿来做。

然后又看向老二,还是觉得有些不成。

这孩子小时候倒是机灵,长大了却不怎么靠谱。

他知道自己的心思,做的太明显可是会招人恨的。

老三……

脾气暴躁,本来名声就不好了,还是算了了。

老四嘛。

聪明,也没什么坏名声,不如就交给他算了。

“老四啊,你来。”

朱棣今年才刚刚十四岁,接过老爹的弓箭后就有些为难,可抬眼看到大哥眼底的杀气。

再看台阶下,跪着的受害者,还有部分御史的眼神。

他幼年的心灵,做出了个决定,那就是他要违抗父命。

朱棣拉弓先是对准朱桓的脑袋,然后又对准他的脖子。

最后又对准他的胸膛,给朱桓下尿了箭也没发出去。

“燕王殿下,手下留情啊……”

朱桓的老爹爹老泪纵横,戚艾求情,生怕伤着他的宝贝儿子,看得老朱心里头酸溜溜的。

正要说话,就连自家老四利箭飞出,正中朱桓的胸口处,而朱桓也双脚一蹬,没了气息。

“我的儿啊……”

朱六九见儿子没了,当即便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老朱即刻站了起来:“还不赶紧给人扶下去。”

他转头看向自己的第四个儿子,目光带着责怪,仿佛在说:“让你假射,你还真给人射死了?”

这下可好了,老哥哥还不得给气死。

朱棣努了努嘴,看了胡惟庸一眼,意有所指地道。

“儿子也不知道咋回事,您说这祖宗显灵都显到胡相身上,就是不显到儿身上,真是奇了怪了。”

在他看来,只杀一个朱恒,已经很给这位皇叔面子,要是换了别人,这老爹爹也得死。

朱棣的这句话一出,百官差点没憋住笑出声来。

当然了,胡惟庸可笑不出来,燕王这不明显骂自己呢么?

朱标就不同了,他十分欣慰地看着自家四弟。

“长大了,箭术有大长进,胡相,你还是得多练,怎么这么大的人了,还不如个十四岁的孩子了?”

你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还没我这小老弟会明辨是非呢。

胡惟庸拱手:“……是,殿下,臣一定好生练习。”

我听的是你爹的话,你来阴阳我做什么?

老朱被迫打杀了皇侄,气得他心肝肺都在疼。

“叫那个顾晨过来。”

亏他还提拔这个家伙,结果他就这么点眼力见都没有?

不行,非得骂一顿出气才行。

在一众同僚同情、担忧的目光下,顾晨再一次来到了奉天殿中,刚一进来脑袋上就挨了个奏疏。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利用朕的皇儿达到目的,你当真以为,朕不敢动你们御史台的脑袋了么?”

虽然,他确实不想动,也不能动,但谁能保证你一辈子不犯别的错,不被他老朱逮到别的小辫子呢?

“陛下,臣不曾利用皇子。”

顾晨跪了下来,在老朱盛怒的表情下开始解释这么干的好处。

“只是臣以为,皇亲国戚,并不是可以贪污腐败的理由,今日陛下饶了皇侄,将来的皇亲国戚便会效仿之。”

“陛下,臣以为,让皇子动手,会起到更好的震慑效果,长痛不如短痛,如此让皇亲知道收敛。”

“以后也会知道收敛,以免陛下要因为皇亲犯法之事,时常因此痛苦,这是最好的法子。”

剩下的一条他没说,还可以以此来警示一下皇子。

姓朱不是保护符,犯了法,一样会被追究的。

当然,他有自知之明,皇侄算了,皇子老朱是绝对不可能对他动手的,他可是历朝历代最宠儿子的皇帝。

“长痛不如短痛?”

朱元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他自然明白顾晨说的有道理。

他是农民出身,现在还能找到的亲戚全是苦出身。

当苦出身有了钱和权,也是很容易变成欺负、压迫的人,若是不整治,将来这事还不知道有多少。

“下去吧。”

朱元璋也没心思骂人了,他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不可能因为一个皇侄,就拿御史台的官员撒气。

错的不是他们,是自己,自己没能约束好他们。


朱桓气的胸口疼,可更加害怕被查出什么让皇帝知道,到时候自己的好日子可过不下去。

不但过不下去,说不定到时候连个县令都混不上了。

“怎么办?平日里养着你们,如今该你们想法子才是,你们怎么一个个的都哑巴了?”

他一拳头砸在书案上,狠心地咬牙切齿道。

“不如,把他们两个杀了算了,一了百了最好。”

反正,这两人也就带了几个人,好收拾得很。

“不可啊大人。”县丞胡可忙道:“御史代表的是陛下,若是死在咱们的地盘,陛下肯定会大怒彻查的。”

“若是被陛下给查出来,可是抄家灭族的罪过,下官觉得,还是收买为上,和气生财最好不过。”

他觉得县令是不是有点傻,怎么连这么蠢的主意都能想出来?

你把查案的御史杀了,那不就等于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么?

“哎,那要怎么收买?”

朱桓想起连茶缸子都要自带的两人,觉得自己脑瓜子青痛。

“你是胡大人的义侄,还是要拿个主意才好啊。”

胡可和胡惟庸本没有关系,就连祖籍也不在一个地方。

可因为朱桓是皇亲国戚的原因,再加上胡可有心攀附。

所以胡惟庸便顺水推舟认了个义侄。

结个善缘,也卖个好脸。

对定远不对劲的地方睁只眼闭只眼,顺便给了个御史去查案的消息。

胡可也挺头疼的,他也不想自己好容易得来的富贵没了。

还得脑袋搬家,冥思苦想后才道。

“那个姓郑的是个硬骨头,年纪也大什么都见过。”

“知县大人,我觉得咱们最好,还是从那个年轻的顾大人下手。”

年轻人心性不定的,最是受不得诱惑。

朱桓问道:“成么?”

那个家伙连好茶也不敢喝一口,真的可以收买么?

“应该成。”胡可分析道:“大人您今天没注意,他听说那茶是雨前龙井的时候,那眼睛都直了。”

“我觉着,肯定是因为郑大人在,所以他这才不敢收。”

“表面上虽然不敢收,可那心底怕是巴不得咱们找上他,给他些好处。”

“这天下谁不知道,当京官苦啊?”

天子脚下得时刻警醒,过的又不好,谁不乐意到地方上享受享受?

“有道理,有道理啊。”

朱桓乐想越觉得行得通,便让人去拿了一百两银子。

放在一盒茶叶里头,然后上边儿铺满了茶叶,以此来作为掩饰。

“拿去,悄悄地,放到顾大人屋子里去。”

这送礼可不能太明显,藏着掖着送才是最好呢。

胡可拿了匣子,看着两个雪白的银锭,忍不住流下了贪婪的口水。

“一百两?”

“县令大人也太大方了,万一对方贪得无厌怎么办?”

这么想着,他便理直气壮地拿了个银锭出来。

可只送一个银锭又不好看,他便又换了两个二十多两的小银锭。

然后交给自己的随从,让他亲自把匣子送去顾晨下榻的客栈。

那随从也是个坑货,而且贪财,想着这种东西,又不可能当面对质给了多少好处。

所以呢,又给拿了一枚银锭,只剩下一枚给送了过去。

等顾晨查了一晚上账,和老郑回到客栈,就发现自己屋子里多了个东西。

待看清里头是茶叶,还有一枚银锭以后他当场就开骂了。

“这看不起谁呢?”

“这东西到底谁放我屋子里的,我是这种人么?”

“简直岂有此理,居然侮辱朝廷命官。”

别欺负他不懂行情,上个受贿赂被砍头的御史,人家可是给了五十两。

整整五十两,一个大大的银锭。

凭什么到了自己这里,就要少这么多啊?

公平吗?

隔壁的郑士元听到动静以后,连忙来到他的屋子里。

“顾大人,发生了何事?”

虽然说一般的贪官,都不敢杀来查案的御史。

可朱桓是皇亲国戚,这事谁又说的准呢?

自己一把老骨头无所谓,可这顾大人还年轻呢……

“郑大人。”顾晨连忙走了过去,指着那匣子道:“贿……贿赂……您可得给我作证。”

“我只摸了一下,当场就喊出来了,可一文钱都没拿,更加没有花一文钱。”

说到这里,他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了一句。

“茶也没喝一口。”

为了二十多两银子不要命的,他可是做不出来的。

他缺钱也没错,可他的玻璃坊马上就要开业,不知能赚多少个二十两呢。

最关键的是,这点钱,你看不起谁呢?

“我知道了。”

郑士元拿过匣子,直接往门外走去。

“咱们现在,就去把这匣子还给知县大人。”

“哦,对了,把咱们的文书先生带上。”

御史台也是有文书先生的,主打的就是一个记录。

嗯,有点像法庭上的书记员。

官不大,事挺多,但是非常重要。

他笔下的每一个字,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县衙。

朱桓看着面前的匣子,扭头看向胡可,用眼神询问。

“不是一百两吗?”

胡可也非常懵,看向身旁的小厮,用眼神询问。

“不是五十两么?”

后者脸上写满了心虚,死死地低了下去。

完了,完了,差事保不住了。

而顾晨居然奇迹般地,读懂了他们的眼神交流,心情稍微好了点儿。

很好,不是看不起自己。

原来是有中间商赚差价。

嗯,中间商真可恶。

“两位大人……”

朱桓拱手,正要解释什么,却被郑士元抬手给阻止了。

“知县大人,希望从今以后,这种事情不要发生,我们先告辞了。”

不顾他的阻拦,郑士远和顾晨离开。

待出来以后,老郑才低声道:“定远县的税收账簿,有非常大的问题。”

顾晨肯定地点点头,这不是废话么?

没有一点证据,老朱怎么可能让人下来查自家侄子?

“可朱桓干的坏事,却不止一条。”

自然不止一条,还有私自加税,各种名目,数不胜数。

见到漂亮的良家妇女,还喜欢仗势欺人,奸淫掳掠。

“今儿晚上三更,你去一趟凉亭村。”

“找一位卢姓女子,找她要一份口供,再偷偷把人送到京城交给韩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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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管是什么,那也比回去吃媳妇儿做的饭好。

“成吧。”韩宜可看他的表情,便也猜到了苏氏做饭有多难吃,同情道:“那你就多忙会儿。”

还记得,他和媳妇刚成亲的时候,也经历过这么一遭。

曾是天涯沦落人啊!

“你媳妇,到底什么时候回去?”

顾晨的气色不太好,显然最近是被妻子的厨艺祸害得不成样子了,今日骂人的中气斗欠缺了一些。

“她不回去了。”陈宝船笑道:“这夫妻自然要在一处,长久分离,如何绵延子嗣呢?”

自从媳妇来了,他衣裳香喷喷,吃的满肚子油水,就连官服都小了,日子可谓是滋润的很。

就这,他怎么舍得媳妇回去?

顾晨咬咬牙,为了自己的胃着想,便带着陈宝船去找了刘伯温,说了他想外放的事情。

“为何非要去定远?”刘伯温看着面前两个年轻人,笑道:“那是胡惟庸的家乡,你去了可不好办。”

顾晨一拍脑袋,他怎么就把这事给忘了。

刘伯温继续道:“蜀中,新繁县还缺县令,就是不知道陈大人,是感兴趣还是不感兴趣?”

新繁县?

成都府啊。

只不过,现在的新繁县可不好过,蜀中战乱才刚刚平定,百废待兴不说,还时不时发洪水。

不过前景很好啊,过不了多久,蜀王过去就藩,就好过很多了,主要蜀王是个很好的人。

陈宝船有些犹豫,他看着好友,希望好友能帮自己做决定。

“你自己的事,你自己做决定。”顾晨自然不帮他做决定,只是道:“那地儿都是平原,不逢灾的时候,粮食长得还是很好的。”

不像晋地那边,这些年动不动就是大旱灾。

而蜀中有都江堰,水利兴旺,就是地僻了一些,百姓读书机会少了些,可这可以改变嘛。

地方官,不就是去干这些事的么?

“好,我去。”

想起陈宁最近对自己的阴阳怪气,陈宝船还是选择了这个地方。

不过是穷一点,如今除了江南一带哪个地方不穷?

江南一带倒是有钱,可是轮得到他这个寒门出身的人去么?

去了新繁,总比留在京城被吓死要好的多吧?

有了刘伯温的帮忙,陈宝船的任命很快就下来了。

顾晨带着媳妇去送那两口子,苏婉盈还颇有些舍不得。

“林姐姐,你走了,可没人教我做饭了。”

顾晨嘴角抽了抽,那可真是件天大的好事。

谁知,林氏却爽朗道:“无事,我可以写信给你嘛,你照着我信上的法子做,保管能做好。”

她是个庄稼人,难得和地主家的小姐交上了朋友,还是挺高兴的,纵然她稍微笨了一些。

可只要肯学,那就没有什么东西是做不好的。

闻言,顾晨连忙把好友拉到一边,低声嘱咐道。

“陈兄呐,你可千万要拦着你婆娘,别让她寄信来祸害我啊。”

他受得了,他胃肠道也受#不了了。

“瞧你那怂样,你直接告诉她做的不好吃不就得了?”

陈宝船笑话了几句,还是答应尽力帮忙看着。

顾晨这才开始嘱咐道:“你去了地方上一定要好好干活,不说多了,本职工作一定要做好。”

“最重要的是。”顾晨咬咬唇,左右看了看低声道:“千万不能贪,你可是见识过陛下手段的。”

这才只是刚开始,越到后面,惩罚只会更严重。

“我知道,顾兄放心。”陈宝船望着天边的鸟儿,轻声道:“当年入仕的初心,我可是还记得呢。”

“我还记得顾兄你说过,就是饿死、冷死也绝对不多拿百姓的一文钱,免得自己死了就算了,还连累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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