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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新婚之夜,醒来就要休妻?》精彩片段
她还打算问问大白在哪儿,到时候她领着这么一头北域雪狼,谁还敢不老实?
然而,她离院子还有好一段路,忽然听到了低吼声。
一抬头,大团的雪白正向她急速飞奔而来。
“大白!”卿令仪的喜悦溢于言表。
大白大步一跃,到了她的跟前,使劲地用脑袋拱她。
卿令仪学着那天看见的成炀,伸手摸摸它的脑袋。
大白的兴奋上了一个全新的高度,抬起上身,抬起两只健壮的前爪往她身上搭。
卿令仪没来得及制止,只来得及发出“哎”的半声惊呼。
她整个人被扑倒,后背重重摔砸在石子路上,接上后半句惊呼:“……哟!”
大白慢半拍意识到,它做错事了。
它不敢再邀宠,在边上坐下,表情还有点紧张。
卿令仪疼得直咧嘴,使不上劲,起不来,就是疼,很疼。
这个时候,当头覆下一片阴影。
她艰难地睁眼看去,对上了成炀冷沉的目光。
成炀本来在喂追风,谁知它莫名其妙拔腿就跑,狼如其名,一阵风似的,太快。
等他终于赶到,卿令仪已经摔在地上了。
他的脸上乌云密布,正要质问她怎么这么笨,吃什么长大的?
可没等他开口,卿令仪的眼圈先红了,豆大的泪珠不断地涌出来。
成炀愣了一下,皱起眉头:“哭什么?不是没骂你么?”
“对不起,”卿令仪捂住了脸,小声说话,“主要是太疼了,我忍不住……呜呜呜……”
成炀半天说不出话。
小时候吓到了就哭,长大了一疼就哭。
她怎么这么娇气?
“我马上就好……我马上就不哭了……”卿令仪真的不想哭的。
成炀盯着她。
娇气是娇气,可她貌美,哭起来也是真的好看。
比笑还好看。
乌眸泪水盈盈,浸湿了整张脸。
有点儿像是上好的白玉盏打碎了,晶莹的水珠还挂在碎片上。
很难不令人心生怜悯。
他转头看向追风。
追风一脸“那我也不道哇”的表情,成炀冷笑一声,给了它一脚。
很快,卿令仪止住了哭泣,迅速擦去泪水。
她开口说话,声音里还带着鼻音哭腔:“可不可以……拉我一下?我自己起不来。”
“真是麻烦。”成炀嘴上这么说着,身体却已经动了,两手并用小心将她扶起,没有碰到后背。
卿令仪哭过一阵,痛感减弱了不少。
她吸吸鼻子:“吴管家在吗?”
成炀瞟她一眼:“找他有事?”
卿令仪点点头,为了做到有理有据,她从头说来:“昨日母亲说,今后由我来管家,我和碧微在母亲那儿一直忙到了天黑。”
成炀这才知道,原来她近日是忙着接手管家。
早些年家中事务是母亲一手操持的,算不上多井井有条,但也不糟糕。
直到家中遭遇变故,母亲又病倒了,才让赵婉蓉代管内宅家务。
他以为母亲身子好些,会收回管家大权,没想到她竟把这等要事交给了刚过门的媳妇。
“毕竟赵姨娘管家时间长嘛,底下的人都更听她的话,我才嫁过来,怕是使唤不动他们,”卿令仪说到这儿,顺利引出了下文,“可是吴管家毕竟是吴管家,还是你的副将,在府上比赵姨娘更有威望,那些人不听我的,总得听他的吧?”
“……”
成炀仍握着她的手臂,听得眉头直皱。
将军府最有威望的不是他么?
不找他,反而去找吴量?
她怎么想的?
见他表情,卿令仪连忙补充:“我知道,他是你的副将,我借用他去做事,肯定不会亏待他,我打算给他做一碗猪肉鸡蛋羹。”
卿令仪一惊,回头看去。
成炀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来的,面容苍白憔悴,气质很冷。
卿令仪有点心虚。
刚才她对大白说的那些话,也不知道他听见了多少。
“嗷呜!”
大白也看见了成炀,响亮地叫了一声。
卿令仪是知道的,北域雪狼有慕强的天性,娘亲能驯服旺财,是因为娘亲足够强大。
但是,在已经认主的情况下,北域雪狼对于出现的另外一个强者,会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敌意,如果主人不及时阻止,它一定会将对方击杀。
成炀自然是算强者的。
卿令仪担心大白攻击他,连忙伸手按住。
谁知她的力量远远不够,大白瞬间挣脱,扑了上去。
“大白!”卿令仪叫出声来。
大白扑到成炀脚边,兴奋地蹭了一下他的大腿,接着乖顺地弯腰低头,作出了臣服的动作。
成炀将目光从卿令仪的身上挪开,看向了脚边的大白。
他摸了一把大白的脊背。
大白发出满足的“呜呜”声。
卿令仪看得有些发愣。
大白的表现……分明是早就认了成炀是他的主人了。
“它叫追风。”
成炀缓缓开口,这话是说给卿令仪听的。
卿令仪慢吞吞地“哦”了一声,思绪还在别处。
若是大白是成炀所养,而刚才吴量去往后院,又是那样的表情……
他是不是知道大白被放出来了?
他知道她在后院吗?
……
“怎么做到的?”成炀再度开口,这回是个问句。
卿令仪茫然:“什么怎么做到的?”
成炀抬起冷眸:“让追风听话。”
卿令仪一下被问住了。
小的时候,旺财认娘亲为主,她是娘亲的女儿,旺财自然也认她是小主人,会听她的话。
后来卿令仪见过别的北域雪狼,有的认了主,有的尚未认主。
一开始她很怕被吃掉,后来渐渐发现,不论有没有认主,那些雪狼在她的面前都极为温顺。
这一点,娘亲的解释是:“旺财是雪狼王,你身上有旺财的味道,其他雪狼不敢不听你的话。”
或许正是这个原因。
但卿令仪不想这么说,她的记仇体现在许多方面。
面对成炀,她随口捏造:“我运气好呗。”
成炀摆明了不相信。
“爹爹!”
门口传来成安乐快乐的声音。
她正被孙嬷嬷牵着,进了宴山居。
乍一见雪狼,孙嬷嬷脸色瞬间煞白,将成安乐抱了起来。
她离得远远的,不敢靠近,还朝卿令仪使眼色,像在示意她别靠那么近,躲一躲比较好。
但是成安乐眼巴巴地看了会儿雪狼,望向成炀:“爹爹,我可不可以摸一下?就一下……”
“不行。”成炀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孙嬷嬷也说:“安乐小姐,您要摸什么小猫小狗都行,可这是雪狼,最是凶猛的野兽,连军中将士碰上了都必死无疑的。”
雪狼一听,气得龇起了尖牙:你说谁野兽,我问你说谁野兽?我是家养的!
孙嬷嬷吓了一跳,抱着成安乐后退两大步:“你瞧瞧,我说得对吧?它可只听将军一人的话,您要是受点什么伤,那可如何是好啊?”
成安乐知道没戏了,小脑袋慢慢地耷拉了下去。
卿令仪在边上听着,觉得稀奇。
与成安乐相反,她小时候第一次看见北域雪狼,害怕得不得了,根本不敢靠近。
可是娘亲循循善诱:“怕什么,我已经把它驯服了,它绝对不敢伤害你的。你一个小姑娘,不多尝试一下新事物怎么行?今后岂不是随便来个人,拿个不常见的东西来,就能把你骗走了?”
劝着劝着,卿令仪卸下心防,小心地朝旺财伸出了手。
后来,她就完全上瘾了。
天气冷的时候,都是靠在旺财身边睡觉的。
至于大白,它不是已经被驯服了吗,成炀为什么不让成安乐摸一摸呢?
她正要说什么,成炀转身走进书房,还叫了声:“追风。”
大白最后翻了孙嬷嬷一眼,跟着进去了。
于是卿令仪也就没来得及说出口。
看看成安乐失望的模样,她实在于心不忍,想了个办法,说:“今天我们做肉干吃吧。”
成安乐抬起头,眼睛里终于有了光亮:“肉干!”
“嗯,肉干。”
成安乐挣扎两下,从孙嬷嬷怀里下了地,主动来牵卿令仪的手:“我帮你~”
卿令仪还是嫌弃小厨房太闷太热,让底下的人把要用的东西都搬到了亭子里。
她准备做牛肉、猪肉两种肉干,因为工序比较繁琐,她怕成安乐等不及,嘴馋,同时还做了道猪肉鸡蛋羹。
差不多切好牛肉条,羹汤就好了。
卿令仪端出来,成安乐立马夸赞:“好香呀!”
不仅是她觉得香。
浓郁的猪肉和鸡蛋的香味交缠在一起,弥漫了整个院子,还飘进了书房。
吴大夫正为成炀把脉,被这香味馋得卡了一下。
成炀一侧目,他忙道:“将军前几日何故醒来,我还是摸不透缘由,可以确定的是,将军体内仍有余毒。虽说这毒性无法彻底祛除,但我那副药还是可以稍稍压制。”
成炀“嗯”了一声。
吴大夫在旁坐下写药方。
吴量一瘸一拐地从外面进来,笑着说:“将军,外面夫人在做猪肉鸡蛋羹,怪香的。”
成炀面无表情:“要不你让她给你也做一碗。”
吴量挠头:“那多不好意思……”
成炀心说你脸还挺大,我都没得吃。
吴大夫写好药方起身:“将军,好了。”
成炀轻抬下颌。
吴量接过来,笑道:“叔父辛苦。”
吴大夫再向成炀行了个礼,提着药箱出去了。
待再听不见脚步声,成炀开口问:“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吴量收起药方,正色道:“回将军,那几个下人确实是外边安插的耳目,江尚书、谢国舅……与将军的猜测完全一致。还有昨夜的刺客,是受了江宜洲的委托。”
成炀眯了下眼睛。
江宜洲。
他接着想起来,昨晚刺客闯进来的时候,他醒着,卿令仪却没注意到。
她全神贯注地警戒那三个人,泼水、拔剑。
现在看来,她对这些刺客的到来并不知情,但还是拼了命地保护他。
“我还仔细查了江宜洲与夫人之间的事情。”
吴量道,“司副将说得不错,夫人与江宜洲青梅竹马,可这些年都是江宜洲在给夫人写信,夫人从未给过任何回应。夫人嫁入将军府,孝敬老夫人,善待二夫人,对几位少爷小姐都十分耐心,这些是演不出来的。将军,夫人不会是江宜洲的内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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