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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娘娘出身卑微,却是后宫独宠全本小说阅读

深林的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宫斗:娘娘出身卑微,却是后宫独宠》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深林的鹿”的创作能力,可以将孟清欢孟娴湘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宫斗:娘娘出身卑微,却是后宫独宠》内容介绍:脸色发青就知道了。贤妃也实在不愧是宫里唯一养育了皇子的妃子,她母族又是大将之家深受皇上器重,真是有足够嚣张的能耐,这满殿的嫔妃包括皇后,竟没一个奈何得了她的。留下那句话后,她便潇洒地踏出正殿,然后离开凤栖宫。殿内,无人再敢张口。皇后扶着额心,低头叹气露出悲戚的模样,良久后才再把她抬起来转身对身边的珊瑚道:“去,把本宫备给孟贵人的贺礼拿......

主角:孟清欢孟娴湘   更新:2024-06-02 20: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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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娘娘出身卑微,却是后宫独宠全本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皇后娘娘是第一天认识臣妾么?”贤妃似听不下去,站了起来。

“臣妾向来都是这般脾气,娘娘早没叫改,如今各位妹妹进宫了,倒是想起来要在她们面前让臣妾改脾气,娘娘要当好人也不必拿臣妾来做垫脚石,非得显得臣妾恶毒才能衬托出您的贤良?”

说罢,只瞧贤妃敷衍的福了福身。

“大皇子近来对课业多有倦怠,臣妾得回去盯着他便先告退了。”

也不等皇后回应,她便径直转了身。

路过孟娴湘时不意外的停了下来,偏又不拿正眼看她。

“说起来,本宫还未恭贺妹妹侍寝之喜呢。太后常说皇上子嗣稀薄,就等着你们这些新入宫的妃嫔为皇上开枝散叶呢。本宫也期望妹妹早日怀上龙种,这种喜事真是好久都没有过了。所以妹妹千万要保重身体多叫太医调理调理,即便等将来胎儿落地也千万要注意,别像宜嫔生了孩子又没了,还累得自己落得个不能再生育的下场。”

瞧瞧她这一席话,恐吓了孟娴湘还报复了宜嫔刚才呛她的事,她可真是嚣张!

“贤妃!”皇后生了怒,语气厉害起来。

“你太过分了,你自己也是做母亲的,很该比旁人更清楚丧子之痛的感受,怎么能如此口不择言当众揭人伤疤。你与宜嫔都是一起从王府出来,就半点都不顾及多年姐妹情谊吗?”

再看宜嫔,已然脸色发白面露痛楚。

“呵!”贤妃冷笑,亦不曾回头,“皇后娘娘恕罪,是臣妾口不择言了,可臣妾再口不择言也比有的人口蜜腹剑,面上是菩萨,背地里却是蛇蝎的好。”

这话指的许是皇后,瞧皇后脸色发青就知道了。

贤妃也实在不愧是宫里唯一养育了皇子的妃子,她母族又是大将之家深受皇上器重,真是有足够嚣张的能耐,这满殿的嫔妃包括皇后,竟没一个奈何得了她的。

留下那句话后,她便潇洒地踏出正殿,然后离开凤栖宫。

殿内,无人再敢张口。

皇后扶着额心,低头叹气露出悲戚的模样,良久后才再把她抬起来转身对身边的珊瑚道:“去,把本宫备给孟贵人的贺礼拿出来。”

孟娴湘听见后,站了起来。

在珊瑚把东西端出来之后,她又冲着皇后跪下谢恩。

不久,皇后就借口身体不适被扶了下去。

众嫔妃也慢慢散了出去,素兰端着皇后赏赐的贺礼跟在孟娴湘身后,见孟娴湘走的极快,不住的提醒她:“主子,慢些走,小心石阶。”

孟娴湘走的急,是想追上前头的宜嫔。

“娘娘,宜嫔娘娘。”她追出凤栖宫,在门口喊住了宜嫔。

孟娴湘面向宜嫔,深深行礼。

“方才在殿内连累娘娘被贤妃……嫔妾深感愧疚,也深谢娘娘为嫔妾说话。”

“你不觉得必歉疚。”宜嫔将她扶起来,又道:“这也不是第一回了,这么多年受她冷嘲热讽,本宫早就习惯了。你不必把这事挂在心里,你没有做错什么。”

说着,看了一眼素兰手里的赏赐。

“你快回凝月宫去吧,想必皇上的赏赐也马上就要下来了,快回去谢恩。”

宜嫔淡淡地笑,转身的动作也轻的像阵风,随时都要飘走一般。

孟娴湘冲着她的背影,再次深深行了一礼。

回凝月宫的路上,孟娴湘忍不住问素兰:“你在宫里待得久,可知道宜嫔和她孩子的事?”


“起!”

龙辇随着于忠海的一声高呼,被稳稳的抬了起来,彻底打断廖羽柠期望皇上留下的奢求。

“皇上!皇上!”

这会儿,廖羽柠倒是不怕身上会被污水弄脏,不住的往前跪行,膝盖压着裙子终究不方便不受控的往前扑了下去,溅了满脸水,她却都不在乎了,只用力的往前爬。

可奈何,龙辇的队伍一刻都不曾为她停留过。

“主子,主子您别这样。”唯有替她先前为她打伞的宫女心疼她,想扶她起来。

她却怒吼一声滚开,更是跪坐起来重重将宫女推倒在地上。

宫女倒地,伞也被压坏了。

廖羽柠还不肯罢休,怒指着宫女质问:“刚才在殿内,你支支吾吾是想提醒我会被皇上责罚吗?”

宫女翻起身跪在她面前,匍匐在地上哭道:“主子,奴婢是想提醒您的,只……”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廖羽柠冲上去,打了她一巴掌,“你害的我现下被皇上厌恶,你到底安的什么心,你活腻了是吗?”

“不是的主子,奴婢是不敢说,奴婢怕……”

廖羽柠不听她解释,双手并用的去打她,又是抓又是拧的,宫女又不敢反抗,只能伏在地上呜咽,其实说到底,廖羽柠也只是没处发火,纯粹拿宫女泄愤而已。

她如今被罚了,可不代表她再也没有出头的机会。

孟娴湘瑟缩着身子躺在孟清欢的怀里,也正在想这个问题。

她廖羽柠毕竟出身侯府,宫里还有太后撑腰,眼下是被罚了禁足,可这只是一时的,迟早还能再出来,若想处理干净,必须得要她犯下更大的错。

想来,皇上也是这么想的。

今日刻意当着孟娴湘的面惩戒廖羽柠,为的就是加深廖羽柠心里的屈辱感,更当着她的面抱孟娴湘上龙辇,让她觉得屈辱的同时更加嫉妒,两两交织下,势必能诱她犯大错。

这一点,孟娴湘非常清楚。

“冻坏了吧?”

孟清欢的话让她回神,她抬头,眼睛依旧湿漉漉的,没有点头也没有回话,仿佛已经冷的说不出话,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他,做出满眼感激的神色。

“别怕,朕在。”

随即便见他挥一挥手,于忠海就了然的吩咐让抬龙辇的太监加快速度。

龙辇一晃一颠,而同样晃晃颠颠的还有孟娴湘身前那处的浑圆。

实在……大的惊人。

就这么在他的眼皮子下晃啊晃啊,他没法不注意到。

孟娴湘能感觉到他眸中微妙的欲望变化,可同样也能察觉出他的冷静,他的克制。他是帝王,不是青楼里猴急的嫖客,他的欲望不会发泄在任何不合适的时机。

“听说还挨了巴掌?”

孟清欢一手抱着她,一手抚上她的脸颊却在触及到她的皮肤时,指尖一颤。

因为,太冰了,冰的叫他忍不住皱眉。

“于忠海!”

“奴才在,皇上有何吩咐。”

“找个脚步快的先去凝月宫,吩咐人备好热水姜汤等着孟贵人回去,再另外叫人去找太医。”

“奴才明白了。”

于忠海领命,立即撑着伞转身往后走,去找跟在队伍后头的太监。

不一会儿,便有太监撑着小伞,提着灯笼从龙辇旁跑过并遥遥领先,迅速消失在宫道转弯处。队伍后方,同样有太监朝着不同的方向,跑去太医院。

孟清欢的手心,再次抚上孟娴湘的脸。

“打的是哪边?”他又问。

她却摇头,语气虚弱回说:“已经不疼了。”

她没有继续告状说是被打了哪边脸颊,想要息事,不愿皇上再为这个事烦心,与廖羽柠的张狂截然不同,这样委屈自己的懂事如何不让人心疼。

“你别怕,今日之事的确是你受了委屈,倘若日后…你只管去找皇后,或者来找朕,朕会替你做主,这样伤身的事以后不可再做了,明白吗?”

孟娴湘眼里噙着泪,抿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来。

可龙辇晃个不停,终究还是把她眼里那几滴泪给晃了下来,净的像是纯色的琉璃。

“皇上,你真好。”她的语气,听着是非常真挚且感激的。

听得孟清欢忍不住一笑,笑她如此纯真。

若是旁人,定会回一句“多谢皇上”,而她却真真只是个还未成熟的小女孩儿,还未见过什么世面,总觉得需要人小心呵护,不好好护着,她就会丢了这份可贵的纯真似的。

“廖昭容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

“即便是太后,也常常会将新鲜的花用在发髻上,这没有什么坏不坏规矩的。你若喜欢芍药花,那朕就让人移植一些到你的凝月宫,随你要用作发饰,还是用来沐浴或者煮茶,再也没有人敢说你。”

孟娴湘的脸上有欣喜,眼里有娇羞,虽然只隐隐约约的。

“嗯。”她点头,只轻轻应了这么一声。

可瞧着孟清欢的脸色,比像听了万句‘谢皇恩’的话还要让他愉悦。

这便是孟娴湘幼时起就谨小慎微,察言观色学会了看眼色及猜度人心的好处,她明白孟清欢作为一个君王,拥有什么又缺少什么。

这不,她表现的让他喜欢有兴趣了,便也开始对她展现出好奇。

“当初让人拟旨册封的时候听过你的名字,朕记得你叫孟娴湘,可有小名?”

她微微垂眸,轻轻摇头:“只小时候,阿娘唤我……唤嫔妾湘湘。”

而后,因为说错话而红了脸,怕受责似的将头埋的更低。

“不要紧。”他轻声安慰她,又道:“在朕面前,你尽可称‘我’,而非‘嫔妾’。只要记得在他人面前要守规矩即可,尤其皇后太后,明白吗?”

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眸,莹亮的光泽透着内心的惊喜。

“嗯,湘湘明白了。”她点头,细声答。

孟清欢看着她羞中带涩的脸,不禁也勾了唇,心情大好的样子。

连外面雨,好像都变得柔和了。

……

凝月宫内,灯火明亮,早都准备好了等着圣驾过来。

西偏殿的穆静烟,自然也听说了这个消息。

起初,她是不屑的。

觉得那孟娴湘不过误打误撞碰见皇上,她不要脸皮跪在宫道大喊大叫,作为与她同住一宫的自己都觉得跟着丢脸。即便皇上亲自送她回来,那也只是出于同情,没什么好骄傲的。

可虽说心里鄙夷,但也实在嫉妒孟娴湘的运气。

身边的宫女劝她出去接驾,好歹让皇上眼熟一下,能够记得她。若皇上就此发现她比孟娴湘好,那便可直接入了皇上的心岂不两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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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声由远至近,是唱歌的人慢慢在靠近。

绕过小竹林过来,终于看清模样,是个穿着同竹子一样翠绿的女子,穿在最外层的淡绿色薄纱上也绣着竹子,青绿的琉璃耳坠细细的一根,形状亦似竹身,悠悠荡荡的挂着衬的脸颊肤色极为白皙。

赵君珩眯起眼,却难以看清喜怒。

站在林边的人在见到他时,歌声戛然而止,随即一脸惊惶的跪了下来。

“皇上!”她似惊讶,实则垂着的眸子明明是带着笑的。

“不知皇上驾到,嫔妾……嫔妾是袭香宫的余音茵,参见皇上,皇上万万岁。”

赵君珩眉头一挑,大概觉得有趣。

他没见过她,但在册封秀女时看过名单,那几个新入宫的妃嫔他都是记得名字的,或者是为了记住她们背后的母家背景。

余音茵,户部尚书之女,八等美人。

“原来是余美人,歌唱的不错,起来吧。”

听到自己被夸,余音茵眼中笑意更甚,道了一声:“嫔妾多谢皇上。”

缓缓起身后,含羞的望向赵君珩,看着他身上象征的权力的龙袍,嘴角晕开浅笑。

“不知皇上是来看庄美人的吗?”她怯羞羞地问。

她既这么问,那就说明她对庄芊芊受伤的情况是很清楚的,毕竟也是同住一宫,不可能会不知道。

“嗯。”赵君珩淡淡一答,看向她身后宫女手里拿着的东西问:“那是什么?”

余音茵顺着他的目光往后看,随后答道:“回皇上,是嫔妾的画纸,嫔妾准备再此画一幅竹林画。前几日画过一副却总觉得哪里不好,不知可否请皇上看一眼,请皇上指点几番。”

“拿过来吧,朕瞧瞧。”

见赵君珩没有拒绝,她心上一喜,忙从宫女手里抽出画作往前走,走上长廊。

“皇上。”她羞涩的递了上去。

赵君珩瞥她两眼,接过画纸细细的看,看过后勾唇点头。

“画的不错,已然颇有几分大家风范。余尚书很会教养女儿,养的你这般的多才多艺。不错,不过朕这会不得空,得赶着去会见大臣,往后若有机会再细细欣赏你的画作罢。”

余音茵再难掩笑意,开心的咧着嘴。

“多谢皇上夸奖,皇上谬赞了,嫔妾都是画着玩儿的,称不上什么大家风范。”

她高兴却也失落,失落赵君珩这就要走了,不能多留一会儿。

可再失落,她也不能表现出来,她得装的大方懂事。

“国事要紧,嫔妾不敢搅扰皇上。”说着,她躬身行礼又道:“那嫔妾便恭送皇上了。”

“起来吧,你去作画,朕也不扰你。”

赵君珩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望向院中那片竹林,神色难测。

不是穿了一身带着竹纹的衣衫就代表有了竹子高洁的品性的,余音茵的歌声的确好,画也画的好,可到底还是心思深了些。

庄芊芊受伤了,又与她同住一宫,她即是装也应该装出些悲色来。怎的能够如此愉悦的在这唱歌,又不是值得庆祝的事。

如此费心思的展现自己的才艺,说到底还是为了向他邀宠。

凝月宫内尤其东偏殿,正是一派喜气的景象。

孟娴湘已经接到了于忠海宣读的圣旨,一应赏赐也都下来了,宫内上下都在向她道贺。

给了赏钱恭敬的送走于忠海后,孟湘湘让素兰带人清点赏赐物后收入库房。

“主子,恭喜主子,以后该叫主子孟美人啦。”冬霜跟着孟娴湘进门,也是一脸喜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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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宜嫔娘娘真是难得的人啊。不过,奴婢也希望主子能尽早怀上龙胎,说不定皇上会再晋封您为婕妤,孩子落地便是昭容昭仪也是可能的。”

“孩子落地?”孟娴湘总觉得这会是很遥远的事情,岂会那么容易那么顺利?

她将长命锁紧紧握在手中,抬头又问:“如今宫里上下对玲珑都是怎样的看法?”

说到玲珑,连素兰也觉得煞风景般的不舒服。

“她呀,她还能如何。当初奴婢照主子的吩咐,让宫里的宫女太监对她都要敬重,使得她越发嚣张没规矩,使唤起宫人来也是不留情,拿自己当个主子似的让下面的人已经对她恨到极点了。”

孟娴湘点头,表示满意。

她将长命锁好好地装回盒子,让素兰拿去柜子里放好,嘴上又轻声道:“是时候了,玲珑这盘棋下了这么久,是时候结束了。”

……

午后,贤妃也让人送了一份礼来。

这是祝贺晋封的礼,嫔位以上的妃子是要送的,也不算是定的规矩说一定要送,只是过个场面而已,表示自己不嫉妒新人得宠。再贤德些的,譬如皇后,还送了初次侍寝的贺礼。

瞧那贤妃,在凤栖宫时都说了些什么,她能真心想送这份贺礼?

八成,做样子给赵君珩看的。

收了贺礼,孟娴湘睡了一觉,醒来已是夕阳西落,马上得通知御膳房准备晚膳了,做些赵君珩爱吃的菜,他说过要来的。

听说章玉妍来过一趟,见她在睡觉就没有打扰。

孟娴湘坐在梳妆镜前,素兰站在她后面帮她梳头发,她有些坐不住,腰还是酸,到现在也还没完全缓过来,想到赵君珩昨夜的疯狂,她忍不住心跳加快了些。

终归是第一次,她的确不太受得住,疯狂的让她都害怕。

“还有茶吗?”她望着铜镜问素兰。

“奴婢去看看。”素兰放下梳子,走到榻前端起茶壶见里面已经没水,“主子,里头空了,奴婢去给您添壶新茶。”

“好,你去吧。”

看着素兰离开,孟娴湘又拿了梳子梳头发,许是睡得久了都睡迷糊了,她觉得脑子都不太清醒,腰也酸,忍不住用侧脸枕着手臂在梳妆桌上趴了下去。

她向来不习惯人伺候,因此屋里候着的的人很少,通常都只有素兰陪着。

这会儿素兰不在,也没人提醒她,竟都不知道赵君珩什么时候已经进殿来,站到珠帘外头了。

孟娴湘合着眼,无意识的皱起眉头。

一个人的时候,脑子里总是会不断的重复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一遍又一遍的想其中有没有什么不必要的差错,事情过后又该怎么筹谋以后的计划。

珠帘触碰声响起,她以为是素兰回来了。

“茶是凉的吗,我现在就要喝,若是热的你帮我吹吹凉,睡了一个下午都睡渴了。”

她依然趴着,面向着床铺方向。

素兰没有回答,也没听见茶壶搁置在桌上的声音,可珠帘子却实实在在的想起了被撩起又放下的清脆撞击声,她意识到不对,猛地抬头,隐隐闻到了龙涎香的味道。

一回头,果然是他。

她一惊,忙站了起来要冲她行礼。

“不必了。”赵君珩拉住她,将她拉到自己身前,低头仔细的看着她受伤的耳垂,“睡了一个下午,舒服些了没有?”

他用指腹轻轻碰了碰她的耳垂,激的她身子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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