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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阅读离谱!王爷你怎么也重生了!

热宫娘娘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古代言情《离谱!王爷你怎么也重生了!》,男女主角杜鹃叶非晚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热宫娘娘”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叶非晚缓缓睁开眼睛,双目平和,还真是怀念啊,前世也是这般,在爹爹和皇上的施压下,他和她同床,只是那时,她满心欢喜着他的靠近,哪像如今……意识越发沉沉,叶非晚闭上双眼,终于缓缓睡去……封卿了无睡意。他躺在床上,心底说不上是恼怒还是其他,常年习武他听力比常人要好上一些,能轻易听见女人的呼吸之声,很轻,却很扰人!蓦然,朝里侧拼命挤的女人动......

主角:杜鹃叶非晚   更新:2024-03-22 17: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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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杜鹃叶非晚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篇章阅读离谱!王爷你怎么也重生了!》,由网络作家“热宫娘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古代言情《离谱!王爷你怎么也重生了!》,男女主角杜鹃叶非晚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热宫娘娘”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叶非晚缓缓睁开眼睛,双目平和,还真是怀念啊,前世也是这般,在爹爹和皇上的施压下,他和她同床,只是那时,她满心欢喜着他的靠近,哪像如今……意识越发沉沉,叶非晚闭上双眼,终于缓缓睡去……封卿了无睡意。他躺在床上,心底说不上是恼怒还是其他,常年习武他听力比常人要好上一些,能轻易听见女人的呼吸之声,很轻,却很扰人!蓦然,朝里侧拼命挤的女人动......

《精选篇章阅读离谱!王爷你怎么也重生了!》精彩片段


整个午后,自打封卿说过他晚上会过来,叶非晚便一直心不在焉。

便是手中的绢帕,针脚都缝错了好几针,上面的木兰花到最后都有些歪扭起来,却总算堪堪缝好了。

芍药进来掌了灯,布了菜,用完晚食夜色已经暗了。

昏黄的烛火雀跃着,映衬的整个屋子里都显出几分暧昧。

叶非晚静静坐在桌前,翻看着一本话本,一言未发,面前的竹筐里,剪刀针线和绢帕静静放着。

不知为何,她竟觉得早就翻看过话本,今日读着竟还有几分趣味。

眼见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反倒是一旁的芍药耐不住性子了。

“小姐,该歇息了。”她悄声提醒着,往常这个时候,小姐早就睡下了,今日不知为何,突然便没了睡意,“您身子还没好利索,当静养着才好……”

叶非晚微怔,猛地回神,不知为何,目光竟无端朝门口望了一眼。

她还记得……封卿今夜说他会来。

可下瞬,叶非晚后背登时升起一阵冷汗,她在做什么?等封卿?和前世那样,无望的等待她难道还没有熬够?还想再来一次?

“芍药,去把药端来!”她启唇,声音不知为何,有些忙乱。

“是。”芍药虽不知缘由,但也听话到外屋将晾好的药汁端了来,这药汁她闻着便苦涩的不行,真不知道小姐每日是如何面不改色饮下的。

叶非晚接过碗,这药虽苦了些,却养伤又助眠,她倒是欢喜。

熄了烛火,她静静躺在床上,等着睡意袭来,可是……

了无睡意。

叶非晚呆呆望着头顶影影绰绰的帷幔,又好像回到前世一般,她最不愿回忆的前世,逼着自己紧闭双眼,放空思绪,意识将要昏昏沉沉之际……

“吱——”蓦然一阵推门声响起,继而男人沉稳脚步声传来,似是刻意放轻了动作。

叶非晚睡意全无,闭着眼睛,耳朵却止不住支了起来。

是封卿,她对这个脚步声极为熟悉。

思索间,封卿已经站在床榻旁,皱眉望着床幔内的女人,她睡姿极为端正,呼吸平和,事实上,他已在院外等了好一会儿。

烛火将她看书的身影打在窗上,极为静谧,他从未想到嚣张跋扈的叶家小姐还有这样恬静的一面,可他也知,一旦他走进去,她的神色立刻谨慎起来,像是面对着一个……对手一般。

封卿不得不承认,如今的叶非晚,和当初那个满眼痴迷望着自己的女人,太不相同了。

所以,干脆在门外等着,直到烛火熄灭,里面再无动静,这才走进房内。

他却……有些不对劲起来,明明该直接睡在她身侧,反正床榻很大,井水不犯河水,第二日一早便离开就好,没想到,他竟会……怯!

的确,怯!

“我知王爷不愿和我同床,可为此掩人耳目,还请王爷忍耐一番。”床幔里,女人清清凉凉的声音传来。

封卿一怔,继而眉头紧锁:“你没睡?”

“刚想睡着。”叶非晚坐起身子,抓过枕头放在床的另一端,又将薄被翻转过来,往里挤了挤。

她的肩伤毕竟还未好,动作有些缓慢,却很是有条不紊。

封卿脸色越发阴沉了,他紧盯着女人刻意划开界限的动作:“王妃这是何意?”

“王爷既不喜我,我自不会自讨没趣,”叶非晚睡在床的另一端,“这样,王爷不用面对我的脸,我也无需和王爷很不自在了。”

话落,她已经在另一端躺在,竭力往床里侧挤着,中间足足隔了一整个人的距离。

封卿注视着那距离,心底说不上来的烦躁,可终究,他只是冷哼一声,掀开被子躺下,什么怯,不过是不屑罢了!

听着男人的动作,叶非晚缓缓睁开眼睛,双目平和,还真是怀念啊,前世也是这般,在爹爹和皇上的施压下,他和她同床,只是那时,她满心欢喜着他的靠近,哪像如今……

意识越发沉沉,叶非晚闭上双眼,终于缓缓睡去……

封卿了无睡意。

他躺在床上,心底说不上是恼怒还是其他,常年习武他听力比常人要好上一些,能轻易听见女人的呼吸之声,很轻,却很扰人!

蓦然,朝里侧拼命挤的女人动了动,紧接着小脚从薄被中钻了出来,大喇喇的出现在他手肘处。

封卿手臂一僵,却没有缩开。

隐隐的光亮里,还能看见女人泛着象牙白的脚趾珠圆玉润。不只是脚,封卿记得清清楚楚,她全身都极为白皙柔腻,泛着香软之气。

她给他下药的那一夜,即便欲难自抑,但发生的事他记得清清楚楚,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比平日里的跋扈诱人的多。

喉结微动,封卿竟感觉心中一热,匆忙转了目光,再不看她那边,直直望向床顶。

他只是为了应付那些监视他之人,这才来勉强待上一夜,岂会被她轻易动摇了心思?

他不会忘记,当初她是如何逼着他娶她的!

长夜漫漫,封卿素来谨慎,鲜少在不熟之人身侧睡着,今夜不知怎的,深夜将至,他竟也缓缓睡去。

长空破晓,翌日。

芍药端着水盆走到门口:“小姐,天亮了,要洗漱了。”说完,习惯性走进房内。

封卿几乎立刻睁开双眼,眼神犀利,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微微眯眸,望了一眼睡姿不甚雅观的女人,皱眉起身。

“啊——”门口,芍药低呼一声,飞快跪在地上:“奴婢不知王爷在此,请王爷恕罪!”昨夜,她分明没看见王爷来小姐房内啊!

封卿脸色一沉,察觉到叶非晚那边也动了动,似乎有清醒的迹象,声音都冷了几分:“出去!”

“是!”芍药飞快退出房中。

封卿又睨了身边人一眼,她倒只是动了动,翻了身子继续睡了过去。

嗤笑一声,他穿衣戴冠,一袭白色袍服复又风流俊雅,起身就要离开,余光却在望见桌上的竹筐时一怔。

她会女红,这让他很意外。

可他发现她会女红,却是因为她给旁的男人绣东西,这一点,让他心中莫名不爽。

眯了眯眼,他长袖一挥,走出门去……


天色渐晚,夜色初暗。

叶非晚静静望着铜镜中的女子,脂粉施的并不重,偏生唇脂染的红了些,人瞧着气色倒是好多了,一袭正紫色裙裾,倒显出几分气势。

她眯了眯眼,心底轻叹一声,以她两世的心态,还要去充作一个跋扈的小姑娘,委实难了些。

不过……

“芍药,走吧。”她还是起身,心底竟有一股跃跃欲试之感。

芍药神色严肃跟在叶非晚身后,于她而言,小姐如今终于懂得拿出王妃的架势了,南眉今日便来请安,难保过几日便突然入了府门。

“王妃?”转过前堂,书房门口,高风正守在那里,见到叶非晚,高风倒是掩盖不住的讶异。

这还是初次,王妃到书房来。

“嘘——”叶非晚对他比了“噤声”的手势,扭头朝书房内望了一眼,只瞧见晕黄色的烛火影影绰绰倒映在窗子上,瞧着温馨的紧。

她眯了眯眼睛。

“王妃,王爷正在看书,此刻恐有不便……”

“在看书,还是在陪佳人?”叶非晚轻描淡写问道。

“……”高风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南眉姑娘的确在里面,虽然他们均都不解王爷这几日为何突然常让南眉陪着,可如今王妃都来了,为难的总归是他们做手下的。

“你便在一旁等着吧。”叶非晚看了眼一旁的角落,“有什么事,都算在我头上。”

语毕,便朝书房走去,芍药匆忙跟上。

“芍药陪着高护卫一块等。”叶非晚扭头。

芍药:“……”

叶非晚却已走到书房门口,思忖片刻,轻轻推开屋门。

那书案后的二人大抵只当是下人来送茶的,均没有抬首。

叶非晚走进书房内,又悄无声息关上门,刚欲朝前走,却在望见书案后那一对身影时微顿,再未前行一步。

后来,她干脆轻轻靠着门口处,望向那烛火里的两道人影。

书案旁,两盏烛火,比门口处明亮许多,也正因着如此,那处二人的一举一动,她才瞧的这般清晰。

女子仍旧穿着白日的红色纱织裙裾,脸色却比白日瞧来更加娇艳了,她站在书案一侧、男人身后,一副柔情似水的美妙佳人模样,一手轻轻磨着墨。

而封卿……

叶非晚眯了眯眼睛,他穿着一袭白袍,坐在书案后,眉目清浅,手里拿着一本古籍,垂眸细细看着,一双凤目此刻是罕有的平静,身形矜贵而带着几丝清冷。

一个眉目专注,伏案而作,一个温柔倩丽,红袖添香。

说不出心中究竟是何感受,叶非晚只觉心里头一阵死寂,半丝动静也无。

她突然想到,前世,为了能留在他身侧,为了能在书房中陪着他,她下了多大的功夫,讨好了他多久。

他终于同意了下来,她喜笑颜开。

可是……她想体会一番为他“红袖添香”的伉俪情深的,他却不让。

她要替他磨墨,他望着她眉心紧锁,他说:“叶非晚,你可否离我远一些?”

她满眼无措,站在原处。

他却已经收回目光,望着面前的折子:“我无需你磨墨,更不喜你离我太近。”

说这话时,他连看都不愿看她,留她一人孤零零的站在书案旁。后来,终究是委屈了,一怒之下跑了出去。

可他不挽留,不开口示好,最后,仍旧是她一人又灰溜溜的回来。

只是……那之后,她再也不会帮他磨墨了,她坐在离他五步远的木榻上,看着自己的话本。有次,他拿着毛笔要批阅奏折,砚台里的墨干了,墨石便在一旁,他没有动,望着她。

她抬头,看了眼砚台后,叫来了高风。

他的脸色仍旧不好看,可比她靠近时的烦躁好多了,她也终于知道,原来……谁都可以,只是她不行。

如今的南眉,不过更加证实了她的猜测罢了。

回忆戛然而止,叶非晚微微蹙了蹙眉,继而轻笑出声:“噗……”

她这一笑,那前方岁月静好的二人亦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封卿抬眸,见到她的瞬间眉心轻蹙,南眉磨墨的手一僵,继而后退一步,神色拘谨:“见过王妃。”那模样,倒像是被吓到一般。

叶非晚却是看也没看她,直接走到书案后,望着封卿:“王爷。”声音说的百转千回。

“今日,南眉去了你那儿?”封卿开口,轻描淡写。

“是啊,”叶非晚垂眸,幽幽怨怨。

“听闻,你为难了她?”封卿继续问。

“对啊,”叶非晚仍旧承认的大方。

“为何?”

“臣妾看她……”叶非晚抬眼,飞快望了一眼一旁楚楚可怜的南眉,方才的幽怨已然消失,眉目舒展,声音明快,“……不顺眼。”说的是光明正大。

封卿蹙眉,手中古籍也放了下来:“嗯?”

“王爷,今日臣妾前来,是来请求王爷一件事的,”语毕,不待封卿问询,便已伸手指向南眉,“还请王爷将此人赶出王府。”

一番话落,便是南眉似乎也未曾想到她会说的这般直白,娇躯一颤,小脸苍白,我见犹怜,“王爷……”娇滴滴的一声呼唤,目光盈盈望向封卿。

怎奈封卿背对着她,只是微微挑眉:“为何?”

“我看她不顺眼啊,”叶非晚轻笑一声,“不过一介舞女罢了,竟称我为‘姐姐’,她怎的不瞧瞧自个儿的身份,便妄图攀上高枝?”一番话,当真是嚣张跋扈。

“……”封卿眯了眯眸,未发一言。

“还有……”叶非晚徐徐靠近着封卿,“我怎么能忍受我的相公身边,有别的女人呢?”

说到此,她眼底戏谑少了几分:“我要的,是极致的唯一,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王爷,你我如今,还未曾……”和离呢。

最后三字,她没有说出口,只以口型告知。

封卿这般聪明,见她张嘴便已知晓她是何意,脸色陡然阴沉下来。

听她之意,她口中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分明说的不是和他,而是……另有其人!

“王妃……”封卿久不言语,反是一旁的南眉作声,“替夫分忧本是女子本分,王妃这番话,实属犯了七出之罪……”

“替夫分忧?”叶非晚不耐烦,“谁是南姑娘的夫?南姑娘又替谁分忧?”

一番话,说的南眉哑口无声。

叶非晚却仍旧继续道:“况且,我是大晋首富长女,南姑娘,你又算什么?”


来人,正是封卿。

他今晨便已然出门而去,因着有人在他迎亲时闹事,明为刺杀实为试探,让他不得不怀疑,朝中有人怕是对他起了疑心,加上叶非晚那番话着实惹恼了他,他正好让她体味一番下堂妃的滋味。

嫁入王府,若无夫家宠爱,她又算什么?是以,这才往酒肉之处跑的勤了些。

可是今日方才走到醉仙楼,高风派来的人便找到他。

南墨来找叶非晚了。

他本不在乎,可想到成亲前,南墨在叶府门口对她嘘寒问暖的模样,心中便似有一根刺般扎着难受。

他没让她难过,她反倒给了他当头一棒,这种感觉,极为不爽!

最终还是告诫自己,二人初初成亲,岂能容她与别的男子私会,这才赶回王府,进门果真便听见那南墨对她极为关切的问询之声。

这些年来,他早已练就不动声色,越是恼怒,反越发平静。

叶非晚抬头望着走进来的男子,眉心轻蹙,只一眼,她便瞧出他此刻极为不悦,前世便这般,他总是从容不迫,她总是胡乱猜测,猜的久了,也便了解他几分,可他……从不了解她。

“王爷。”南墨站起身,对封卿微微拱手,算作施礼。

叶非晚有伤在身,动也未动。

“方才南公子问了非晚何事?”封卿未曾理会,径自问着,“我对非晚是否好?”

南墨蹙眉,抬头迎上封卿的目光,颔首:“是。”声音温润。

“呵……”封卿反笑出声,他轻描淡写望了一眼叶非晚,“这坊间传闻,不可信啊,非晚,你说呢?”语调婉转温柔,叶非晚却轻易听出几分威胁。

她也随之笑出声来,声音轻和:“王爷说的是,坊间哪知府中事,王爷待我极佳,日日名贵补药吃着,鹿茸人参喝着,岂会不好?”

封卿挑眉:“南公子可听见了?”

南墨蹙眉,却仍是应下。

“以往非晚未曾嫁娶,南公子以兄长身份同她来往密切也实属应当,只是今后,非晚毕竟已嫁本王为妻,是靖元王妃,南公子,你看……”话止于此,意犹未尽。

“是我逾矩了,”南墨自然明白封卿言外之意,脸色微白,“非晚伤口未好,还请王爷今后好生……”

“她是本王的王妃!”封卿打断他,一字一顿,身子倨傲。

南墨终止了话,转头对叶非晚勉强一笑:“晚……王妃既然伤势已好转,我与叶家众人也便放心了,待他日再来探望你。”话落,望向封卿,“王爷,今日多有叨扰,告辞。”

话落,转身已然行出门外,只在走出门槛时,身子微晃。

叶非晚凝望着南墨的背影,她已活过两世,并非全然不懂,只是有些事,也只能装作不懂罢了。

若是……她重生回来的早些,也许……

“人已走远,王妃还看的这般恋恋不舍?”眼前,男人轻哼之声传来,语气全无方才的温柔。

叶非晚收回目光,眼中柔和尽消,面无波澜:“王爷戏定然没少看,今日竟演的这般好。”

封卿皱眉,星眸不悦,下瞬却已平缓下来:“牙尖嘴利,我看你又能逞强多久。”

“能撑到你我二人和离。”叶非晚也笑,“唯一的看客走了,王爷也无需在我这儿了吧?”话落,她望向门口,目光中,逐客意味十分明显。

封卿神色一滞:“这么盼着和离?还是……”他朝着门口睨了一眼,“王妃心中有别的心思?”

“封卿!”叶非晚神色罕有的凝滞,她望着他,前世今生,她自问绝无二心,前世她一心只有他,今生……她努力不爱任何人,他何苦这般作贱她。

“这般激动作甚?”见她反应甚大,封卿越发不悦了。

“……”叶非晚僵持片刻,好久移开目光,声音微哑,“你不必将话说的这般难听,封卿,你心中有人,从一开始,并未尊重你我这桩亲事之人,不是我。”她的话说的很急,说完轻咳一声,却牵扯到肩头伤口,脸色白了白。

封卿睨了一眼她的肩头,薄唇轻抿,本欲不再言语,转眸却望见桌上一个绢帕,绢帕白净,沾染了些药汁,右下端绣着一株墨竹,一看便是男子之物。

他紧蹙眉心。

叶非晚察觉到不对,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却正是刚才慌乱之际,南墨放在桌上的绢帕,方才他走的匆忙,忘了带走。

“看来本王方才错过不少好戏啊。”封卿冷哼一声。

“我受伤,孤身一人在这王府大院内,平日里孤寂的很,南大哥来探望我而已,”叶非晚静静将那绢帕收起,放在袖口,声音平淡,“我弄脏了南大哥的绢帕,待几日要再还给他的。”

察觉到她这番动作,封卿双眸紧缩,可听见她幽幽话语,心底陡然一凝。

她是因他受的伤,他不会忘记,那一日,穿着喜服的女人满眼惊惧的挡在她身前,连犹豫都未曾。

“本王难道没让大夫替你疗伤?”他轻哼,语气终软了几分,却不忘挖苦,“还要还他?你会女红?”

叶家大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女红之物更是不懂,虽说那日在郡主府琴艺惊人,可后来并未再有过吸睛之举,也便为人淡忘了。

叶非晚闻言,奇怪的望了封卿一眼,抿唇笑了出来,笑的眼睛都有些酸涩起来。

如今的封卿永远都不会知道,前世,在等待他的那几年里,她学了多少。她让自己变得优秀、忙碌,让自己少想他心中有别的女人,让自己成为足以配得上他的存在,而不是每每被人提及,都有人摇头叹息“靖元王一表人才,只是王妃啊,太过平庸”。

她终于成了足以匹配他的存在,可是……直到死她才弄清楚,要配得上封卿,只需要两个字便可:曲烟。

她不是曲烟。

封卿迎着她的目光,不知为何,心中很是难受,她似乎在望他,又似乎……在透过他望向别人,启唇,刚要言语。

“很抱歉,王爷,我今日乏了,便先去歇着了。”话落,不等封卿应,叶非晚已经转身。

她怕迟了,会被看出来,看出来她此刻心底的波涛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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