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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

苏寒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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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胤禛年世兰   更新:2024-01-10 02: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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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精彩片段


皇帝伸手接过,喝了一口,“嗯”一声,“这是凤凰单枞?朕记得你之前爱喝雨前龙井。”

人总是会变的,更何况换了一个人。

年世兰故意道:“世兰娇贵,吃不了苦。”

眼见皇帝笑了,她又解释道:“不过是苦药吃多了,什么都喜欢甜的,可是太甜又嫌腻,单枞回口那一丝甘甜,不多也不少,刚好。”

皇帝回味着这句话,不是什么大道理,但是他喜欢这份分寸感。

小性子可爱,若总是挑战底线、肆意妄为,再可爱也会变得可憎。

做人做事,有规矩才成方圆。

华妃现在就很好。

“朕瞧着你帕子上的绣工不错,百蝶穿花,灵动活泼。”

“臣妾的帕子是颂芝绣的、荷包是吟香做的,两个丫鬟心灵手巧,皇上若是喜欢,臣妾便叫她们去办便是。”

莫说不会,便是会绣,年世兰也不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内院绣娘多得是,朕不缺。”

年世兰坐在皇帝对面,抬手将一盒棋子摆到皇帝面前,皇帝顺势握住她的手,“古人云:手如柔荑,肤如凝脂,便是如此了。”

“皇上都这样说了,臣妾学便是。”年世兰抽回自己的手,取了一子,“不过,皇上若想要臣妾亲手绣的荷包,得要先教会臣妾下棋,等徒弟赢了师父,再说。”

皇帝瞧着年世兰望着空盘研究许久,然后抬起头,一脸求知。

“皇上,下哪儿?”

“下棋讲究做气,一般先占星位,便于攻杀……”

日头从头顶移向西方,夜幕降临,各宫掌灯。

景仁宫内殿炭火暖了以后,剪秋伺候皇后更衣梳洗。

她一边帮皇后揉着太阳穴,一边道:“皇上宿在了翊坤宫。”

“华妃病了小半年,皇帝一直挂念着,不能侍寝,还常去探望,更何况如今?”

皇后想起昨儿在寿康宫,皇帝牵着华妃的手出现,是一点没把自己这个皇后放在眼里。

心里很不是滋味。

若不是太后,只怕大年初一,皇帝便要留宿翊坤宫。

“皇上一早进了翊坤宫,路过的宫人有看到,皇上手把手教华妃射箭,后来被华妃拉进了殿中,听小厦子说,皇上在翊坤宫下了一整天的棋。”

皇后睁开眼,眉头蹙成山,“射箭也就罢了,华妃也会下棋?”

“她求着皇上教她,皇上自然不会拒绝。”

“将门之女,难为她也肯学。”

“为了讨好皇上,她什么不肯?如今新人入宫,莺莺燕燕,华妃也很有危机呢。”

皇后冷笑一声,“不是说皇帝在倚梅园寻了新宠?”

“是,住在钟粹宫,长得还算清秀,听说嗓音不错,很会唱曲儿,皇上也很中意。”这些剪秋已经打听过了,“只是华妃久病方愈,年羹尧前方告捷,皇上不能不宠着华妃些。”

皇后拖长声调“嗯”了一声。

“眼看便是春日,若是百花争艳,只怕梅香会淡,既然华妃不喜,娘娘,咱们要不要?”

“这世上哪有样样事情都能叫人顺心遂意的呢?”

剪秋知道皇后的意思,便是不能叫华妃如意。

次日夜,凤鸾春恩车将余莺儿送进养心殿。

官女子摇身一变成答应。

年世兰再次摘了绿头牌,一时间恩宠便都落在了余莺儿身上。

颂芝和吟香不理解,娘娘那么喜欢皇上,皇上又那么宠娘娘,怎么娘娘还要装病,两人轮番,你方劝罢我登场。

其实对年世兰来说很简单,撒娇卖乖哄人是个技术活儿,投入产出性价比不高,她需要时间恢复一下,才能全身心投入敷衍皇帝。


皇帝最是多疑,皇后只等她说完才喝止:“住口!皇上面前岂容你乱嚼舌根?”

剪秋连忙跪下:“皇上恕罪,奴婢只是突然想到,觉得奇怪,一时失言,无心之失,还请皇上、皇后宽恕。”

一句“无心之言”,将三桩罪孽轻易扣到华妃脑袋上。

不可证实的事情,连半点证据都不需要。

若只是一胎,皇帝还能忍,如今却是三胎。

此刻皇帝满腔怒火,他闭着眼睛,咬紧了后槽牙,脸部肌肉微动,好半晌才道:“华妃……”

青海叛乱才起,年羹尧才出发,这个时候叫皇帝如何给华妃处罚?

就在皇帝为难之际,苏培盛忽然“哎哟”一声,“小主怀孕,御膳房怎么还送薏米粥来?”

皇帝循声望去:“发生何事?”

苏培盛走过来,恭敬回禀道:“薏米健脾利湿,是个好东西,可奴才听说这薏米性凉,孕妇不宜多食。”

皇后听罢,心中有火无处发,“这群糊涂东西,伺候小主竟如此不用心!”

“奴才不中用,打死便是。”皇帝起身,轻描淡写道:“近身伺候的丫鬟杖毙,其他人交给皇后处置。”

可见皇帝生了大气了。

皇后心中不满却不敢反驳,只能称是,“皇上圣明,只是博尔济吉特贵人初次有孕便小产,她也就罢了,该如何向科尔沁交代?”

后宫的妃嫔从来不只是女人,而是政治工具。

皇帝缓缓开口:“就封为……”

“皇上恩宠自然是好的,只是生子加封是惯例,博尔济吉特贵人尚未生下子嗣,此刻晋封怕是不妥。”

“那就让内务府拟个封号上来。”

“是,皇上考虑周全。”

皇帝离开后不久,皇后也离开承乾宫。

路上,剪秋不解道:“不过是一碗薏米粥,便是喝了又如何?皇上不处罚华妃,却要将承乾宫的宫人杖毙,还要追究御膳房的人,那苏公公也是,身为御前的人竟然为华妃开脱。”

“苏培盛哪里是为华妃开脱?”皇后暗叹一声,“他那是顾全皇上心意。”

剪秋不懂,也不敢多问。

皇后幽幽道:“莫说无凭无据,便是华妃当着皇帝的面,将有孕妃嫔推下高台又如何?芳贵人便是最好的例子。”

皇后想起芳贵人便觉得可惜,七分肖似纯元的相貌,皇帝那般宠她,她爱唱戏,皇帝便叫人在碎玉轩替她搭了个戏台子。

她失足小产后,那般哭着指认华妃,说她谋害皇嗣,皇帝却道芳贵人污蔑华妃,直接将她打入冷宫。

夜风吹得人头疼,皇后坐在轿辇上,单手撑着额头,冷笑一声,“有年家撑腰,华妃想怎么做都行。”

“难怪翊坤宫那位跟没事儿人一样。”

承乾宫的贵人滑胎一事很快传遍东西六宫,各宫的烛火燃到了后半夜,博尔济吉特氏后半夜醒来,哭到黎明方才睡下。

翊坤宫的烛火一如往常。

年世兰睡到自然醒,起来简单梳洗后,准备吃饭,颂芝和吟香生生给她按到妆镜前,还幻想着皇帝今儿会来翊坤宫用膳。

真是两个天真的丫头。

这边发髻还没有盘好,小厦子就过来传话。

说皇帝政务繁忙脱不开身。

送走小厦子的时候,颂芝显然有些失落,“娘娘,后宫之中若无恩宠,难以立足,皇上都快一个月没来咱们宫里了,娘娘您不想想办法吗?”

放眼整个后宫,每个女人都需要依靠皇帝的恩宠生存,唯独华妃不需要。

她的生死荣辱全系年家。

“左右来与不来,都是皇上自己的主意。”


她收回目光,看了眼沈眉庄来的方向,“姐姐这是刚从翊坤宫出来吗?这花也是华妃娘娘赏的吧。”

“是,我原也不喜欢这些,只是华妃娘娘赏赐,不得不收。”

沈眉庄也是看出安陵容眼中的喜欢,委婉表示,这是华妃赏的不敢乱送人。

安陵容内心倍感苍凉。

在自己眼中名贵而不可得的东西,旁人却可以轻易拿来赏人。

偏偏受赏的人,还不喜欢。

想要的得不到,得到的不珍惜,人与人之间,果然是不一样的。

“前头便是延禧宫,姐姐现在若是不忙,不如去妹妹那里喝口茶?”

“在翊坤宫拘着说了好一会子话,正好口渴了。”

两人便携手去了延禧宫,谁知一进去,便看到桌上摆了好些鲜花,正是花开正盛的玉台金盏。

宝鹃兴奋道:“恭喜小主,贺喜小主,敬事房传来旨意,今夜由小主侍寝。”

安陵容一时不敢相信,“你说什么?”

宝鹃再次重复道:“今儿是小主的好日子,花房的奴才一听到消息,立刻送来许多鲜花。”

沈眉庄握着安陵容的手道:“恭喜妹妹,终于得偿所愿。”

菊青端了两盏茶来,安陵容喜不自胜,接过来时,差点打翻茶盏,她连忙将杯子放下。

沈眉庄立时想到了华妃的话,便提醒道:“玉台金盏有毒,妹妹可莫要将吃食同鲜花放在一起,免得坏了好事。”

“什么?”安陵容觉得难以置信:“这花有毒?”

“噢,是花房的奴才说的,倒也不是什么要命的毒物,只是误食会叫人颤抖不已。”

安陵容胆子小,听罢脸色露出惊恐之色。

沈眉庄知道敬事房的人很快过来教规矩,不便久留,略坐坐便离开了。

出来时,长街的蜡烛已经点上。

采月抱着花感慨道:“得亏有小主,否则安小主今晚中了毒,怕是不能服侍皇上的。”

“倒是要感谢华妃娘娘。”

沈眉庄心中忽然腾起一团疑云。

华妃才说起安陵容未承宠,安妹妹被翻牌子的消息便传来了,她忽然送这一盆玉台金盏,不像是给敬嫔,倒像是特意传那句话给安妹妹。

翻牌子便也罢了,皇上常去翊坤宫,华妃一句话,并非难事。

只是她怎知花房会给安妹妹送玉台金盏?

是她安排的,还是……

沈眉庄倒吸一口凉气:是有人故意要害安妹妹?

“是皇后!”

回了咸福宫以后,沈眉庄直接去了主殿,将今日之事全部告诉敬嫔。

“自王府时,皇后娘娘便十分贤惠。”冯若昭摇头,“她怎么会害安答应呢?”

便是说皇后瞧不起小门小户出身的安答应,冯若昭都相信,但要说皇后害人,还是害一个入宫无宠的小常在。

沈眉庄摇头,她只是凭感觉判断,一时说不上来具体原因。

“能够左右皇上翻牌子、且指定花房送花的,便只有皇后和华妃,若是华妃,她又何必暗示我替安妹妹解围?”

若是皇后,起心拉拢,却碍于高位不便直接示好,反而先将她踹入泥潭,在她半死之际再伸手救出。

任凭是谁,深陷泥潭,被人援手救出,都会感激涕零。

冯若昭却道:“你又怎知这不是华妃意图拉拢你和安答应的手段?”

沈眉庄欲言,又不知该如何反驳。

“娘娘不是也愿意帮助华妃吗?”

“我帮她是不得不帮。”冯若昭目光落到桌上蜡烛上,

她跟华妃是有恩怨在先的,若不是皇后与世无争,她二人之间,冯若昭更倾向于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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