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家离学校有十五分钟的路程,阮宁也没有坐公交车,而是走过来的。
路上,阮宁一边走路,一边背单词,手里拿着初中的单词本,走着背着,很快就到学校了。
到教室的时候,班里已经来了一些同学了,各小组内部基本认识的差不多了,有凑在一起说话的,有安静的看书的,也有干其他事情的……
“早啊!陈月。”阮宁放下书包,她们这个小组只有陈月来了,正在看书,其他人看来还没到。
“早。”,陈月应了一声。
阮宁也拿出课本,将初中英语视频都在课本上,开始听初中英语课的录音。
一日之计在于晨,大多数人早上学习的效率都很好,她们都不想浪费这个时间。
慢慢地,班上的同学陆续到齐了。
阮宁以为,所有课程今天都会开始上课,没有想到,今天所有的第一节课,老师都在讲一些学习以外的话题,包括安全教育,各科老师的教学安排,作业安排……。
在新学期的第一天,也是阮宁高中开学的第一天,所有老师都没有讲课。
倒是便宜了阮宁,边听老师唠嗑,一遍背古诗词。
所以在学校的这第一天,很快就结束了。
放学后,阮宁在学校附近的书店里买了两本字帖,一本语文楷体,一本英语字帖。
不管是本国的汉字,还是外国的英语,阮宁都写的不怎么样。
因为刚开学,又是刚上高一,所以几乎没有作业,预留出来自学的时间倒是很多。
晚上还是和往常一样,先预习高中课本,再继续学习初中的知识,睡前背英语单词。
哦,期间还练了半个小时字帖,以后,阮宁打算将练字也加入日常的学习中。
就这样,阮宁一遍吸收高中新知识,一遍重新学习初中的旧知识,偶尔放松一下,毕竟人不是机器,不能连轴转,大脑是需要休息的。
转眼间,一周时间过去了。在这一周,阮宁慢慢适应了高中生活,认识了很多新同学,记下了所有老师。
很幸运的是,阮宁没有遇上特别极品的同学,以及不正常的老师。
有人说,学习是自己的事情,和任何人没有关系,可是,遇到一个好老师,好伙伴,我们的学习会事半功倍。
若是遇见一个不好的,不负责任的老师,我们也许会事倍功半,这种老师真的会影响孩子的学习。
不管是好老师还是坏老师,对一个学生的影响往小了讲,会影响成绩,稍微大一点,会影响一个学生的某段时期,比如一整个高中,一整个大学,更甚,会影响一个人的一辈子。
所以,感谢遇见的好老师,若没有遇到,坚强一点,不要让那些人影响自己。
阮宁就很感激,自己没有遇见传说中的极品老师。
周五放学后,阮宁顿时一阵轻松,这段时间,是她长这么大最拼的一段时间,也许,她现在掌握的知识远没有很多同龄人多。
但是,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前进,虽然每天进步很小,但是每天进步一小步,才能进步一大步。
阮宁也没有拿自己和其他人比,她只和以前的自己,昨天的自己相比较。
和别人比,只会徒增烦恼。
而且令阮宁高兴的是,明天,也就是周六,阮母可以回家恢复了。
周六下午,阮母出院,阮宁打算今天打扫卫生,将家里大扫除一遍,为明天阮母出院接风洗尘。
回家后,阮宁马上行动起来,将家里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一尘不洗。
顺便去市场上买了一束花,摆在客厅里,为这个冷清了一段时间的家里增添了一抹亮色。
弄完后,时间还早,阮宁也没有放过这点时间,拿出正在做的初中练习册,刷了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阮宁很早就爬了起来,她准备去医院接母亲回家。
到医院的时候,才早上八点,时间很早。
刚进医院,正准备往阮母的病房走去,几天没说话的系统突然吱声了。
【阮阮,先去三楼一趟,在XXX病房门口看一下。】,自从[999]和阮宁绑定之后,季瑜也被限制了,他只能和阮宁待在一起,只不过是在一个二十平的独立空间里,平时就呆在那里。
和阮宁绑定后,也差不多有一个星期了,季瑜想去看看自己,或许季父季母也会在。
阮宁倒是没想到,有点好奇,“去哪干嘛?”,一个系统,无亲无故的,虽然平时说话的语气有点像人。
难道……?
“去看一个故人。”,季瑜没有告诉阮宁他的事情,没有必要,三年内,他只要辅助阮宁学习就行。
三年后,两人自会各走各路,再没有任何关联。
阮宁倒是没有再多问,向三楼走去。阮母的病房在二楼,等一会她再下来就行,反正时间还早。
到了三楼,阮宁向系统说的病房走去。
站在门口,阮宁问了句,“季大神,要进去吗?”,反正她无所谓,就说走错了。
【不用,你站在门口就行,不用进去。】,在阮宁的周围,季瑜还是可以看见外面的。
病房是单人病房,里面设施齐全,完全可以有另一个人住下来,病床上安静躺着一个少年,意识全无,俊美的面庞苍白无比,使其多了几分破碎感。
床边坐着一位妇人,正在给少年擦拭脸,面容有些憔悴。
季瑜看着这一幕,有些堵,忍不住喊了一声:“妈!”
可是怎么会听到呢?
没错,里面的正是季瑜自己,和他的母亲,季母。
季瑜知道,季母根本听不见。季瑜只能看着母亲的动作,而无可奈何
只能无奈地低喃一句:“妈,再等等,三年后,我一定会醒过来的。”
【阮阮,走吧。】电子音再次响起,阮宁也就没再多待,向楼下走去。
阮宁进去的时候,阮母正站在地上,阮父在一旁紧紧盯着,生怕出一点意外。
今天阮母终于不用再躺在床上了,迫不及待地在地上活动。
其实术后三四天就可以尝试下床了,可是阮父不让。
阮父觉得,动刀的地方那可是脑子,马虎不得,就让阮母今天才下床活动。
阮母站在地上走了一会,这才有了一点踏实感,在床上躺了一周,她确实有点生锈了,主要不习惯,一直躺在床上。
看见阮母在床下活动,阮宁有些惊喜,“妈,你可以下床了!”
听见阮宁的声音,夫妻二人向门口看来。“其实前两天就可以下了,你爸偏不让,今天才下来。”,阮母笑着向女儿抱怨。
阮父摸了摸头,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