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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精彩片段
翌日下午,祁愿照旧去上塑形课,可等她出来时,却发现在外面等她的陆可变成了小江。
见她出来了,小江大步迎了上来,顺手接过了她手里的运动包:“小愿小姐,徐总今天有个私人局,还麻烦您出席一下。”
她顿了片刻,想起昨晚他说的这段时间饭局比较多,而她现在作为被他养在“金屋”里的金丝雀,这也是她义务范围内的事情。
她点了点头,说了声:“好。”
*
淮山,人造滑雪场。
徐晏清一身黑色雪服坐在雪道旁的长椅上,整个人半瘫在椅背上,兴致缺缺,时不时拿出手机看一眼。
路阔领着梁茉在雪道上滑了几个来回,就让她自己玩了。
摘掉护目镜走过来:“怎么回事儿,今天喊我们几个来,咱都带了个撑门面的姑娘,你怎么就自己来了?”
来了也不滑,就坐这儿耗了半天。
徐晏清轻笑了一声,孤傲冷峻的脸上染上了点玩世不恭的痞气,朝正在不远处玩得不亦乐乎的梁茉抬了抬下巴:“这不给你个机会拉出来遛遛?”
梁茉,那可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清高,多少富商大贾想约美人一叙,均被毫不留情的拒绝。
自打路阔把人骗到手后,这厮已经在他们几个的发小群里嘚瑟很久了。
路阔顺着方向看了一眼,笑着坐了下来,一副传道授业的模样搂住了徐晏清的肩膀。
“来来来,让哥们儿给你传授传授独家秘诀,就说你看上哪个小明星了,哥们儿给你制定一个全套撩妹攻略,价格实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听到“价格实惠”几个字,徐晏清挑了挑眉:“怎么说?”
路阔闻言狗腿一笑:“城南那块地的开发,让给我。”说完又补充道:“自家兄弟,再免费赠送你一次僚机服务,怎么样?”
徐晏清闻声,嗤笑一声,摸出烟盒,抽了支烟叼在嘴上,两手兜着点燃了:“这怎么看,我都亏啊,那块地十个亿,什么样的女明星值这个数?”
路阔赶忙接茬:“哎!可不亏,娶一贤妻造福三代,别说十个亿,二十个亿都值。”
徐晏清勾唇一笑没接茬,抬起手抽了口烟,手机忽然在兜里震了震,他赶忙掏出来看了一眼。
信息页面只有两个字——到了。
他抬起头,远远地看见漫漫雪道尽头,站了一抹穿着白色雪服的身影,视线在场内逡巡了片刻,定格在了他的脸上,而后迈着步子走了过来。
他勾了勾唇,语气戏谑:“来了。”
……
路阔一脸茫然:“啥来了?”而后顺着视线看过去,在看清来者的脸后,愣了愣:“你……”
话还没来得及说,祁愿已经走近了,原本清冷淡漠的脸上浮起客套的笑容:“徐总,路先生。”
听到这个称呼,路阔愣了好久,他记忆中的祁愿还是那个站在凳子上朝他喊:“路阔!你再灌徐晏清酒,我让你躺着出去!”的小钢炮。
但只是片刻,他就恢复了正常,笑嘻嘻地回应:“你好啊,小七月。”
他们那帮子人都这么叫她。
祁愿微微一笑,又将视线挪回徐晏清的脸上,笑容可掬地开口:“徐总,今天让我来陪您玩什么?”
徐晏清还是那副姿态靠在椅背上,嘴角的弧度尚在,只不过笑意未达眼底。
午后的阳光照在雪地上,衬得面前的人更是笑靥如花,明艳动人。
路阔坐在一旁,各看了两人一眼,忽然坐立难安,瞬间觉得连空气都稀薄了。
他清了清嗓子,两手搓了搓大腿,站了起来:“哎!茉茉,我再带你滑两圈。”说完拔屁股就奔。
徐晏清静默了半晌,将烟递到嘴边叼上,两手插进裤兜里,眯着眼睛,神色轻浮。
“祁小姐,来陪客呢,还是得有点职业道德是不是?这么假的笑,实在是有点不敬业,会让我觉得昨天的三千万花得不太值。”
男人的眼神锐利冰冷,似是把无形的刀,直直朝她逼来。
祁愿顿了半晌,弯起眉眼:“那您喜欢什么样的,温柔的、可爱的还是妩媚的,我演技不错的。”
话音刚落,瘫坐在长椅的英俊男子,神色玩味地嗤笑一声,将视线从她脸上挪开:“你还真是,总能让人瞬间倒足胃口。”
说完,三两口抽完烟,拍了拍腿站了起来,穿上护具,戴好护目镜,滑雪杆用力一支,就滑了出去。
祁愿也不在意,无所谓地挑了挑眉,转了个身在长椅上坐了下来。
今天是工作日,滑雪场上没什么人,几乎被他们那几个公子哥儿和女伴包场了,只不过这会儿一个个都穿着护具,她认不出谁是谁。
正当她百无聊赖地四处闲看时,身边忽然坐过来一个人。
她转头看过去,对方一身深蓝色雪服,拉开面罩后喊了她一声:“小愿。”
一瞬间,她脸色煞白,手套里的手紧握成拳,忍不住地颤抖。
她倏地站了起来,有些手忙脚乱地穿护具。
赵砚白走过来替她捡起掉在地上的护目镜:“小愿,我……”
话还没说完,面前的人就已经滑走了。
*
路阔倚在栏杆上,一脸痛苦地看了眼不远处的祁愿和赵砚白,又看了眼那抹在半空翻了个漂亮的三周半的身影。
最后还是没忍住滑了过去:“我觉得,今天的修罗场,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大的,你何必呢?”
徐晏清没说话,刹在原地,两手撑着膝盖喘气。
路阔见状皱了皱眉:“晏清,没必要,真的,你这是在为难你们彼此。”
当年那件事闹得沸沸扬扬,难看至极,现如今好不容易沉淀了四年,再重新翻开,无疑又是一笔血淋淋的旧账。
徐晏清闻言,站直了身子,扯下面罩,讥笑道:“怎么,以为我念念不忘?”
路阔蹙着眉,细细端详他的神色:“不是,我是觉得……”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徐晏清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我没那么蠢。”
说完,就欲滑走。
路阔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音调重了些:“徐晏清,这不是开玩笑的,要仅仅只是你和祁愿之间的事,我才不管。”
说完,他看了眼还坐在长椅上的赵砚白:“当年差点闹出人命还不够吗?让砚白先回去。”
徐晏清一瞬间愣在了原地,倏的转头看向不远处的长椅。
他还真忘了,赵砚白也在。
反应过来,他慌忙在滑雪场里找祁愿的身影。
没有,偌大的场地,根本没有祁愿的身影。
“刚刚看她去了休息室。”路阔出言提醒。
话音刚落,面前的人就三下五除二解了护具,朝休息室奔过去。
路阔站在原地,深深叹了口气。
*
出去的路上是徐晏清开的车,小江今天放假,家宴上他也没喝酒,主要是蒋女士拦着,说他颈椎不好,非必要还是不要喝的为好。
祁愿坐在副驾上,看着周围的景致一点点由都市繁华的夜色转变成萧条的郊区,她愣了愣,没忍住问了句:“我们去哪?”
徐晏清单手扶着方向盘,侧头看了她一眼,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嘴角,没回话,而后偏头看了眼倒车镜,打了个转向灯,单手挫轮,拐进了一条乡间小路。
随着离目的地越来越近,祁愿渐渐看见了一朵朵烟花在夜空中绽放,五彩斑斓,稍纵即逝。
她愣了愣,明白过来是要去哪了。
淮江市区不让放烟花,所以专门在江边划了块地方,每年三十都会组织一场烟火表演。
前些年他们还在一块的时候,每年三十一吃完饭,她和宋瑶就偷偷溜出来了,她去找徐晏清,宋瑶去找赵砚白。
赵砚白的活动基本不变,约三五好友去会所打牌喝酒,徐晏清自然也是在被约之列,只不过他都会先带她去看个烟花,然后再去。
所以每次他俩都是最后才到,那时候,宋瑶虽然不说,但从眼神里也能看出,她多多少少是羡慕祁愿的。
……
花炮升空,姹紫嫣红,全世界好似都笼罩在一片“轰轰隆隆”的声响里。
祁愿微微抬头,看着色彩缤纷的夜空,一时间有些晃神。
她看了半晌,才收回了视线,微微侧过头看向驾驶座上的人。
他神情专注地在开车,时不时稍稍侧头看一下倒车镜,窗外忽明忽暗的光影在他脸上流转,为他那生冷的五官染上了层浮世的柔和。
若不是他们真真切切分别了四年了,她差一点觉得时间还是当年。
……
快到目的地时,徐晏清微微抬了下眸子,看了眼后视镜,才发现祁愿在看着他。
神色平静,眸光空洞而又恍惚。
他皱了皱眉,收回了视线,后背往后靠了靠,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尖在轮盘上敲了敲,半晌后,他轻轻叫了她一声:“祁愿。”
祁愿被这一声唤得一下子回过了神,才发现自己的视线还停留在他轮廓鲜明的侧脸上,愣了愣,赶忙收回了目光,转头看向车窗外:“嗯?”
徐晏清又蹙着眉头看了眼后视镜,顿半晌问了句——
“四年前,我爸妈去景园,发生了什么?”
一瞬间,好似有什么重重敲了祁愿的背脊一下,整个脊柱由尾椎一直麻到脑干,眼睫微微颤了颤,放置在腿上的手也倏地用力蜷紧。
过了很久,在她感觉到徐晏清的视线缓缓看过来时,她才用力扯了扯嘴角,反挑起一抹讥讽的弧度,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指尖,开口道:“你觉得,还能发生什么?”
话音刚落,二人之间就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静。
四年前,徐晏清的家人就一直不太喜欢她,但最初也只是表达不赞同,没有过多的进行干预,只是后来……
这些徐晏清也都是知道的。
他眉间的沟壑愈发皱紧,眸光探寻地扫了眼她的脸,又问了句:“没发生别的事情了么?”
祁愿顿了顿,垂下的眼睫又轻轻颤了颤,片刻后,缓缓抬起头,神情又恢复了一贯的清冷平静,转头看向车窗外,回了句:“没有。”
话音落下,二人再次陷入无言。
徐晏清的视线定格在车前方,片刻后,神色苍然地发出了一声轻笑。
小朋友立马撅起了嘴,搂着徐晏清脖子的手又紧了紧,咬字不太清晰地回了句:“不要!”
徐晏清弯着眉眼笑了起来,低头看了眼怀中的小人,说了声:“没事,我抱着吧。”
刚说完,怀里的小人又咯咯地笑了。
身后,梁总的妻子看着前方嬉闹的二人,也跟着笑了起来,问了句:“你们是,还没要小孩?”
她是把祁愿和徐晏清认作夫妻了。
祁愿闻声愣了愣,刚准备开口解释,就听梁总妻子又说了句。
“徐总看起来挺喜欢小孩的,生一个吧,我当时就不愿意生,若不是意外怀孕,我现在应该还是丁克主义呢。”
说完,她看了祁愿一眼:“但当真真切切感觉到一个小生命在自己身体里的时候,又觉得整个世界都柔软了。”
祁愿的嘴微张了片刻,还是闭上了,两手插进大衣的口袋里,不知想起了什么,眉头轻轻蹙起,看着不远处抱着小女孩的徐晏清。
江堤上风大,将他的额发吹得乱舞,衣袂也随风拂动,他低侧着头,看着怀里的小人,嘴角的笑意展得很开,时不时抬头和梁总交谈几句。
就在他将实现从梁总脸上挪开,准备继续看向怀里小人的时候,两人的目光在半空对上了。
他神色滞了片刻,而后忽地弯唇笑了起来。
江风呼啸,他眉眼朦胧在柔和的灯光里,身后的空中恰好有一团锦簇炸开。
繁华落尽,万物锦绣。
烟花表演结束后,梁总就带着妻女告辞。
小姑娘窝在徐晏清的怀里,已经昏昏欲睡了,梁总笑着接了过来,神色宠溺地亲了亲女儿的头,而后才抬起头开口道别:“那我们就先走了,徐总、祁小姐,新春快乐。”
徐晏清也点了点头,回了句:“新春快乐。”
而后,一家三口便转身走入了人海。
直到看不见那三抹身影,徐晏清才收回了视线,偏头看过去的时候,却发现祁愿的目光还定格在人海里。
她定定地站着,江风从身后来,将她耳边的碎发吹得往前贴在脸颊上,神情微微放空,片刻后,她低了低头,也转头看过来。
两人的视线对上的那一刻,祁愿顿了顿。
徐晏清看着她,勾唇挑了挑眉,问道:“你刚刚怎么就确定那是别人家丢的小孩,而不是我在哪的私生女呢?”
这人呐,就是贱得慌。
祁愿今天难得没和他唇枪舌剑,他倒是自己找话说起来了。
祁愿被问得愣了愣,斜着眸子看了他一眼,冷语反讥道:“那是我眼拙了,没看出来徐总这些年还染上了个四处播种的不良习性。”
徐晏清也没恼,隔着呼呼的江风虚瞧了她一眼,神色也染上了几分玩味,扬了扬眉,反问道:“你这话里的意思是,我就搁你这儿冷落了?”
这一句直接给祁愿噎得无话可说,她抬起眸子,微微气结地扫了他一眼,就将视线挪去了别处,不看他,也不说话。
在这种不着调地斗嘴方面,她从来说不过他,简直就是诡辩届第一把交椅。
见她不说话了,徐晏清又是一声轻笑,似是了然地点了点头:“行,我懂了。”
语罢,就拉着祁愿往江堤的出口走去。
祁愿微微一愣,胳膊被拉着,脚步有些急,匆匆问了句:“干嘛去?”
徐晏清回头瞧了她一眼,扬起一边眉毛,语气痞坏:“你这不是说我冷落你了,那我雨露均沾,以后我都住景园了。”
紧接着,黑暗中传来一阵皮带解开的“嘎哒”声。
而后,“刷”的一声,皮带被扯下丢到一旁。
祁愿闻声愣了愣,赶忙别开脸,逃离了他唇舌的追逐,气息迷离而又微喘地开口:“等……等一下。”
因为祁的愿忽然撤离,徐清晏的唇直接从她嘴上滑到脸颊上。
他顺势亲了亲她的脸,胸膛轻轻起伏,声音微微沙哑,问了句:“等什么?”一边说着,还一边顺着她歪头的弧度,细细密密地亲吻她的脖子。
祁愿侧着头不看他,喘息还未平复,脖子上一下下轻柔的亲吻,让她感觉一阵酥麻与虚痒。
她咬着唇不说话,可他好似成了心想听答案,像个好奇宝宝,继续发问:“等什么,嗯?”尾音微微上扬,带着点性感的气泡音。
祁愿依旧不看他,视线停留在前排的椅背上,低声回了句:“你起开,压得我喘不过气。”
可徐清晏好似根本没听到,唇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往上,亲到了她的耳朵,大手也探入腰间,指尖轻轻摩挲她腰部细嫩的肌肤。
“祁愿,告诉我,等什么?”
这是从重逢至今,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音色里还带着点致命的魅惑与性感。
磁性、沙哑、低沉。
一如四年前他在床笫之间才有的恶劣与坏气。
祁愿的心神动了动,可耳朵上和腰间苏痒的感觉,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只得气急败坏地转过脸来:“你……”
话还没说完,他就扣住了她的下巴,唇再次贴了上来,舌头也顺势钻进她口中。
*
这悱恻缠绵的一吻最后以徐清晏突发胃痛而告终。
祁愿愣了愣,起初以为他是又头痛了,问了句:“那个药今天还可以再吃一次吗?”
他躺在座椅上,摇了摇头,脸色泛白:“不是头,是胃痛。”
于是,祁愿立马就明白了,刚刚晚上他一口菜都没吃,就猛拼了几杯酒,这会儿胃不痛才怪呢。
她起身找到俩人的外套,先自己穿好,才又将徐清晏扶起来,也帮他穿了起来。
手掌摁倒放在一旁的皮带时,她愣了愣,觉得两颊一阵发烫,拿过来,匆匆卷了几道,就扶着徐清晏下车了。
进了屋,智能系统一阵“滴滴”响,灯、空调、热水壶,全都应声打开。
祁愿将徐清晏扶到沙发上坐下来,看了他一眼,先是跑去卫生间,搓了把热毛巾,走过来,给他擦了擦脸和手。
徐清晏这会儿只觉得胃里一阵针扎似的痛,还伴随着火辣辣的滚烫感,他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眉头紧拧,额头还在不停地渗汗。
感觉温热的毛巾擦过脸颊和手心,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了声:“别碰我。”
祁愿淡淡瞥了他一眼,又给他把脸擦了一遍,才丢下毛巾,单手揽着他的肩,帮他把外套脱了。
他每次身体不舒服的时候,脾气就不太好,跟个闹情绪的小孩子似的,她早就摸透了。
脱了外套,又替他解开了衬衫上的两颗扣子,才神色平静地问道:“吃点东西?”
徐清晏不说话,只神色痛苦地摇了摇头。
祁愿看了他一眼,还是起身去了厨房。
翻了翻冰箱,只有一包泡面和几颗西红柿。
她很少在景园吃饭,这些好像还是之前陆可带过来的。
看着这为数不多的食材,祁愿有些犯难。
徐清晏这人嘴刁得很,人生有三样东西绝不碰,姜,泡面,西红柿。
可偏偏这会儿只有后两者,但好在他不吃西红柿是因为讨厌外面的皮。
那副模样已然把他当做了自家的女婿。
赵砚白跟在身后,默默地看了徐晏清一眼,也紧跟着进了徐宅的门。
一进屋,徐家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就拉着赵母去聊天了,赵父则是去了男性那一组,聊聊生意和股市。
赵砚白站在门口,看了徐晏清一眼,最终还是没有如往日一般,上前同他攀谈,而是去了同龄人的小隔间。
徐晏清在楼下站了会儿,也上了楼,楼上小会客厅里几乎都是吵吵嚷嚷的小孩子,三五成群地窝在那玩玩具、看电视。
他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玩了会儿手机,就被一群小孩子吵得脑仁儿疼,正打算起身离开,就听一个稍大点儿的小姑娘说了声:“这是祁愿姐姐吗?比前几年更漂亮了哎!”
徐晏清刚准备起身的动作顿在了原地,也也抬头看过去。
电视里正在回播《绊生》,祁愿穿着一件黑色大衣,里面搭了件素色旗袍,拿着个小包,走在民国造景的街头,周围皆是熙熙攘攘、热热闹闹的人群。
他刚看了一眼,电视就被换了台,那小姑娘的母亲赶忙走过来,一把捂住了小姑娘的嘴:“小孩子,看什么电视剧,看动画片去。”说着还暗戳戳地瞄了徐晏清一眼。
徐晏清坐在那,眯着眼睛皱了皱眉,半晌后,两手撑着腿站了起来,走了。
回房后,他躺在床上枕着胳膊看了会儿财经新闻,那主持人叽里呱啦一堆,他一句没听进去,只听到了最后结束时的一句:“祝各位观众朋友们,新春快乐。”
他皱了皱眉,爬坐了起来,两腿盘在床上,食指轻轻敲了敲手机的边缘,最终还是给小江打了个电话过去。
*
翌日,腊月二十九。
今年逢小年,没有大年三十,腊月二十九就算是除夕了。
祁愿起了个大早,一通简单的梳洗后,她就出了门,开的是那辆两徐晏清先前给她的奔驰cls。
她先找了家还营业的花店,买了捧向日葵和百合,店主是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细心的帮她把花包好后,笑盈盈地说了声:“新年快乐。”
她也笑着回了句:“新年快乐。”
从花店出来,她就直接驱车去了方山墓园。
她来得早,晨雾还未散去,朦朦胧胧地罩着半山腰,一路拾阶而上,拐到了两个熟悉的墓碑前。
她先把向日葵放到宋瑶的墓前,而后又将百合放在了隔壁墓碑前的小台子上。
这两座墓,看起来都有些年月了,只不过一个新一些,一个旧一些。
她挨个将墓碑上的照片擦干净,而后蹲了下来:“妈,瑶瑶,新年快乐。”
说完这一句后,她就再也开不了口了,眼圈阵阵泛红,视线也一阵模糊。
她平日里基本不来,只在每年春节时才会来一趟。
有风吹过,卷着地面的枯叶沙沙作响,两捧花的小花瓣也在风中微微浮动。
不知蹲了多久,祁愿感觉自己的腿都麻了,她刚准备站起来,身侧就忽然出现了一双皮鞋。
她愣了愣,转头看过去。
男人的面庞斯文干净,鼻梁上架着副无框眼镜,他蹙着眉头,神色有些哀伤,叫了她一声:“小愿。”
祁愿瞬间愣在了原地,忽地撑着腿站了起来。
赵砚白也知道祁愿不想见他,垂了垂眼眸,将手里的那捧向日葵放在了宋瑶的墓前,而后直起身子来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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