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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扬传统文化,打造经典评书小说《再续七侠小小五义》横空出世。开封府惊现爆炸物、五毒门大闹东京汴梁,华阳县少女神秘失踪,江湖怪事连连。五毒门总门掌毒手魔天震华夏林腾驹势将挑起武林纷争,一时间武林腥风血雨…为国为民的震古烁今南剑仙展骏、一身傲骨的剑吞山河掌震五洲白羽轩、憨憨傻傻的千手如来、银锤横扫千军徐彪、徐艺鸣等人组成新七侠小小五义。三侠五义后人在展骏、柳如雪、白羽轩的带领下捕盗捉贼,大破火云观活抓罗三阳。五宗十三派八十一门群雄大聚会欲大破九幽岛玄天观、决战神州擂,故事精彩纷呈。新七侠:小双侠:神枪震八方丁子豪、一刀夺魂丁子俊;小南侠:震古烁今南剑仙展骏;女侠:媚影伏虎仙子柳如雪;忠义侠刘鹤轩;玉面仙猿飞行侠袁武;神掌天地侠房思山。小...
主角:展骏,柳如雪 更新:2022-12-29 19: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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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展骏,柳如雪的其他类型小说《再续七侠小小五义》,由网络作家“侠圣无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弘扬传统文化,打造经典评书小说《再续七侠小小五义》横空出世。开封府惊现爆炸物、五毒门大闹东京汴梁,华阳县少女神秘失踪,江湖怪事连连。五毒门总门掌毒手魔天震华夏林腾驹势将挑起武林纷争,一时间武林腥风血雨…为国为民的震古烁今南剑仙展骏、一身傲骨的剑吞山河掌震五洲白羽轩、憨憨傻傻的千手如来、银锤横扫千军徐彪、徐艺鸣等人组成新七侠小小五义。三侠五义后人在展骏、柳如雪、白羽轩的带领下捕盗捉贼,大破火云观活抓罗三阳。五宗十三派八十一门群雄大聚会欲大破九幽岛玄天观、决战神州擂,故事精彩纷呈。新七侠:小双侠:神枪震八方丁子豪、一刀夺魂丁子俊;小南侠:震古烁今南剑仙展骏;女侠:媚影伏虎仙子柳如雪;忠义侠刘鹤轩;玉面仙猿飞行侠袁武;神掌天地侠房思山。小...
莫笑江湖少年梦,
谁不少年梦江湖,
曾经年少立志三千里,
如今踌躇百步无寸功,
懵懂半生,庸碌尘世中,
转眼高堂皆白发,儿女蹒跚学堂中,碎银几两催人老,心仍少,皱纹却上明目中。
浮生醉酒回梦里,青春人依旧,只叹时光太匆匆。
大家好我是无名,《再续七侠小小五义》今日开书。
新七侠:小双侠:神枪震八方丁子豪、
一刀夺魂丁子俊、小南侠:震古烁今南剑仙展骏、女侠:媚影伏虎仙子柳如雪、忠义侠刘鹤轩、玉面仙猿飞行侠袁武、神掌天地侠房思山。
小小五义:老大:千手如来、银锤横扫千军徐彪、徐艺鸣。
老二:玉笔神判铁莲童子卢旭。
老三:小义士艾天杰。
老四:剑斩山河、掌镇五洲白羽轩。
老五:闹海蛟龙水上漂蒋少泽。
列位说刘鹤轩是不是辈分太低和这些人不能融合在一起?这就叫江湖大乱辈,单从义侠太保刘士杰这来说刘鹤轩确实是小字辈,如果从江湖辈分来论刘鹤轩的辈分可不低,展骏乃是武圣赵无名、老剑仙陶福安的高徒,展骏和白云剑客夏侯仁、白衣神童小剑魔白一子一个辈分,刘鹤轩相当于和玉面小达摩白云瑞一个辈分。
遥想当年小侠艾虎也是以北侠欧阳春义子的身份跻身七侠。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不管是老七侠还是新七侠都有别于大五义和小小五义。大五义、小五义、小小五义都是义结金兰,一个头磕在地上,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属于异性兄弟,而七侠完全不同,七侠不结拜、不磕头,您见过北侠欧阳春、南侠展昭、双侠丁兆兰、丁兆慧、东方侠黑妖狐智化、小诸葛沈仲元、也有人说是陕西侠白面判官柳青,另外一个就是小侠艾虎,这七个人一起磕过头吗?没有吧!所谓的七侠就是具有侠义精神的人被江湖人推崇而来的一个称呼。
姑妄言之,姑妄听之,
闲言少叙、书归正传。
小南圣展骏与柳如雪、耶律慕容、晏紫薇奉旨成婚,老少英雄齐聚骠骑大将军府为展骏庆祝。酒席晏上众英雄高谈阔论,喜气洋洋,南侠展昭格外的高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南侠展昭正在举杯敬酒,就见一名侍卫紧走几步来到南南侠面前。
“展大人,有人送来一封书信。”开封府的侍卫早已习惯称展昭为展大人。
“有劳了。”展昭道谢之后打开书信一看是,不免倒吸了一口凉气,信上写着一行大字:预知包公死因,今日四更,开封东外十里树林见。
南侠展昭和包拯即是上下级关系,也是至交好友,包拯的突然死亡让展昭一直耿耿于怀,也曾经发誓要查出原因给包拯一个公道,如今一张纸条让展昭陷入了沉思,展南侠剑眉紧缩,迫切的等待四更天的到来。
展骏的酒宴一直持续到二更时分,老少英雄才慢慢离席,纷纷回屋休息。
单说南侠展昭百爪挠心、万分煎熬,三更时分终于按捺不住,看看丁月华已经熟睡,展南侠紧趁利落,抬胳膊抬腿没有半点绷挂之处,手拿湛卢剑,迈步走出房间,双脚点地,纵身上房,消失在夜色之中!
开封东城外树林,南侠展昭来回踱步,时而看看时辰、时而瞭望远方。大约四更天左右,两条人影疾驰而来,其中一人上中等身材,黑纱蒙面,下垂手一人嘿嘿一笑:“展南侠,好久不见。”
南侠展昭听着声音耳熟,一时想不起来,双手抱拳:“朋友,请问你是何人?请问字条是你写的吗?包大人因何而死?”
下垂手之人仰天大笑:“展昭,你看看我是谁?”说着摘下黑纱!
南侠展昭不看来人则可,一看来人也是苶呆呆发愣!
“你,你,…怎么会是你。”展昭惊讶的说道。
“您再看看我是谁?”上垂手之人说着也摘下黑纱!
展南侠噔噔噔后退五六步,失声说道:“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又怎么会约我前来?”
列位说来的两个人是谁?能让堂堂的南侠展昭面露惊讶之色。
上垂手之人正是小王爷赵祥云,下垂手之人正是迷踪八卦断魂剑程飞,您说展南侠能不大惊失色、目瞪口呆吗?
看过《大宋剑侠图》的朋友们都知道,程飞属于亦正亦邪之人,你说他是正派人士,他没做过铲奸除恶的事迹,你说他是歪门邪道,他一不杀人,二不放火,也没助纣为虐!
赵祥云一笑:“展大叔,我的事情一时半刻也说不清楚,您回去问问展骏您就明白了,我今晚约您前来就是想告诉您一件事情,包大人突发疾病事出有因。”
“愿闻其详!”展昭虽然不知道赵祥云为何在此出现,但是可以肯定事出有因。
众剑侠大破梁山寨活捉魔山老母夏玉莲、八臂哪吒罗霄等群贼,这些叛党都被打囚车装木笼押回京城,途中柳如雪拔出宝剑要将夏玉莲就地正法,展骏说道:“如雪,夏玉莲勾结大辽试图谋反大宋,又连杀正义之士,罪大恶极,当诛九族,她是死有余辜,但是她是朝廷钦点重犯,我们还是让她接受国法的制裁吧!”
柳如雪双眼含泪:“展骏,夏玉莲杀死我恩师,我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但是你说的也有道理,我听你的。”
“多谢如雪谅解。”展骏拉着柳如雪的手安慰了许久。
这些罪犯里面就没有赵祥云,据说赵祥云属于特殊罪犯,仁宗派专人将赵祥云押回开封。
展昭正在思索,就听赵祥云继续说道:“包大人是被五毒门的总门掌毒手魔天震华夏林腾驹的致幻散所伤,属于中毒而死。
“致幻散?”展昭说道:“没听说过有此毒药啊!”
赵祥云说道:“展大叔,致幻散可以影响人的中枢神经系统,引起感觉和情绪上的变化,对时间和空间产生错觉、幻觉,直至导致自我歪曲、妄想和思维分裂的一种天然、人工合成的一类精神毒药,据说里面还有大量的朱砂,而朱砂里面含有一种有毒物质,至于是什么我不得而知。”
书中暗笔交代这种物质就是“汞”。
“你是怎么知道的?”展昭疑惑不解的问道。
赵祥云口打唉声:“这些事情是五毒门掌门大弟子五毒秀士庄三鹰在梁山聚义厅亲口说的,至于是真是假就有待展大叔您亲自去印证了。”
赵祥云停顿一下继续说道:“梁山一战五毒门只有蜈蚣门参与了战斗,其他毒蛇门、蝎子门、壁虎门、蟾蜍门四个分门掌还有总门掌并未参与,据说有其他重大事情办理,至于什么事情庄三鹰并没有提起,我曾经试探着问过,庄三鹰眼神闪烁,就是不说实话,您可以重点审问于他。”
展昭口打唉声:“庄三鹰被活捉当晚就咬舌自尽,这也是我们一时大意,庄三鹰的死也提醒了我们,我们才想起来给夏玉莲、罗霄等人吃软筋散!”
“真是百密一疏,真是太可惜了,看来只能在想其他办法了。”赵祥云叹息一声说道:“展大叔,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您了,至于事实真相也只能您亲自去印证。展大叔,您记住今日没有见过我,也不要和其他人提起,切记切记!”
展昭一脸茫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
“展大叔,我年少之时露宿街头,饥寒交迫,差点被冻死,幸亏您和包大人搭救将我寻回南清宫,我今生难忘,请受我一拜。”赵祥云说着跪下磕头。
展昭连忙将赵祥云搀扶起来:“祥云,你这是…这到底什么情况?你又要去何方?”
赵祥云微微一笑:“天涯海角,总有我容身之地,也许他日我们还有相见之时,展大叔,祥云告辞!”
“展南侠,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如果有缘我们江湖再见。”迷踪八卦断魂剑程飞双手抱拳说道。
展昭抱拳还礼:“祥云,程大侠多保重,一路顺风!”
赵祥云点头和程飞消失在夜色之中。
南侠展昭稳稳心神,转身回归将军府。
次日,日上三竿,老少英雄才纷纷起床,列位说展骏起床晚有情可原,老少英雄也都起那么晚有点说不过去吧!这里有一个原因,展骏大喜老少英雄皆是兴高采烈,展骏侠肝义胆,人缘好,尤其是有恩于神枪门、密宗门,镇远镖局。
密宗门飞凌道人农戴杰、神枪门梨花带雨夺命枪乐天成、镇远镖局惊魂断肠剑甘旭、总镖头盘龙铁棒程布隆,带领各自的弟子向展骏敬酒,展骏盛情难却频频举杯,最后把酒当水喝。
忠义侠刘鹤轩、闹海蛟龙水上漂蒋少泽一见师父喝的舌头也大了,走路也晃了,赶紧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各位老前辈,各位老少英雄,我知道我师父今天大喜,各位都想表达祝福,但是请各位看看,我师父已经不能喝了,在喝下去都找不到洞房门了,咱们明天接着喝,如何?”刘鹤轩满面笑容的说道。
“你不说我们都忘记了,展骏兄弟你过来一下。”密宗门飞凌道人农戴杰醉醺醺的说道。
展骏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您,找我何事?”这说话舌头都打卷了。
“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说起来洞房花烛夜应该是最大的一件喜事,展贤弟一下娶了三个貌美如花的夫人,真是可喜可贺,我有一个问题,你今晚进哪位夫人的房?”农戴杰笑嘻嘻的问道。
原来这闹洞房,调侃新郎官古时候就有。
展骏定了定神:“我和您说,别说三个夫人,就是四个、五个我也一晚上都进洞房。”展骏打着酒嗝说道。
“哈哈哈哈,展贤弟,展少侠真厉害,你应该把樊仙曦和樊仙馨两位姑娘也给娶了,正好五个。”老少英雄边说边笑。
“嘘,这,…,这可不行,我有三位夫人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展骏把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
老少英雄哈哈大笑:“展少侠,武功再高,也怕夫人。”
“哈哈哈…”一片欢歌笑语!
“怕夫人好,惧内的人都能发财,嘻嘻。各位老前辈,老祖宗,来,我和你们喝,不醉不归。”房书安端着酒杯一饮而尽。因此这酒一直喝到二更末、三更初才纷纷退席。
列位想想,这日上三竿而起,算晚吗?
闲言少叙、书归正传。
南侠展昭心中一万个疑团,回到将军府自己屋中辗转反侧、寤寐思服,终于熬到了五更天,展昭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丁月华吓得一哆嗦,关切的问道:“你是哪里不舒服吗?怎么和诈尸一样?六七十岁的人了, 怎么一点都不稳当。”
展昭尴尬的摸了摸头,尴尬的说道:“月华,不好意思,吓到你了是吧,我去找骏儿问点重要的事情。”
丁月华狠狠的瞪了展昭一眼:“你给我坐下,什么重要的事情非要大清早的问?这天还没亮。”
“不早了,都五更天了。”展昭说道。
“你是老糊涂了吧!你想想我们洞房花烛夜第二天你是什么时辰起的?难道不是午时吗?你赖在床上不起来,还不是我给你一脚踹下床,你才起的吗?”
展昭嘿嘿一笑:“也是,唉,那就在等等。”
列位说堂堂的南侠也贪恋美色啊!其实这是人之常情,没有什么可奇怪的,贪恋自己夫人的美色合情合理!只要不贪恋别人夫人的美色就无伤大雅!
闲言少叙,书归正传!
“你这什么事情,这么重要?”丁月华问道。
展昭口打唉声:“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等我问过骏儿了解清楚在讲给你听。”
丁月华点头。
日上三竿,展骏带着柳如雪、耶律慕容、晏紫薇来到展昭和丁月华的屋中。
柳如雪、耶律慕容、晏紫薇三人一字排开:“柳如雪、耶律慕容、晏紫薇见过公公、婆婆”。说着跪下磕头。
展昭、丁月华面带笑容。
“起来吧,不必多礼”。丁月华用手相搀。
“你们先聊着,我和展骏有些话要说。”展昭迫不及待拉着展骏走到后院。
“父亲,我看您面色疑虑,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展骏问道。
展昭压低声音问道:“骏儿,小王爷赵祥云是什么情况?”
展骏看看四下无人,低声说道:“本来这事情我想过几天在和您汇报,既然您现在问起,我就把我知道的告诉您。”
展骏这才把事情的经过讲述一遍,展昭听完是苶呆呆发愣、呆若木鸡!
预知展骏说了什么,我们下章分解。
书接上文:
南侠展昭问起赵祥云的事情,展骏这才把事情的始末原由讲述一遍。
列位说到底怎么回事?您别着急听我慢慢道来,赵祥云的事情还要从宋仁宗给展骏的密旨说起。
简单介绍一下宋仁宗,纵观北宋时期宋仁宗以仁义治天下,作为帝王来说,具备难能可贵的“仁”。
“仁”代表着仁义、仁厚、仁慈。
宋仁宗天性仁厚宽和,也是有名的孝子皇帝,仁宗皇帝大约在位四十二年,向往盛世,支持范仲淹等名臣推行新政,可是新政措施触犯了保守派的利益,遭遇重重阻力而被迫终止,但总体来说宋仁宗确是一位励精图治的帝王。
古人认为水灾等自然灾害和国家大政有关,每逢有灾害发生,宋仁宗就在内殿里祷告上天,直到灾情过去,他眉头才舒展开来。
仁宗夜里饿了不吃荤菜,说是担心御膳房枉杀生灵,遇到有疑点的死刑案件必须重审,这就是宋仁宗。
闲言少叙、书归正传。
八王赵德芳担心小儿子赵祥云,整日茶不思饭不想、以泪洗面,看着花甲之年的八王爷如此神伤,仁宗皇帝动了恻隐之心!仁宗自小在南清宫长大和八王赵德芳亲如父子,不忍心看着白发人送黑发人,最后决定赦免赵祥云。仁宗皇帝有这种想法也不稀奇,毕竟他对外人都那么仁慈,何况是对八王爷。
但是考虑赵祥云通敌叛国,刺杀皇上,哪一项都是株连九族的死罪,如果公开饶恕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怎么办呢?仁宗皇帝左思右想,终于想出了一个十全十美的办法,瞒天过海,暗渡陈仓!
仁宗皇帝一边限期命令白眉大侠徐良、玉面小达摩白云瑞活捉赵祥云、夏玉莲等人,一边下了一道密旨给展骏,仁宗皇帝现在最信任的就是展骏,密旨上五个大字“速到梁山寨”。
展骏虽然参悟不透其中的奥秘但是也不敢怠慢,当夜就直奔梁山寨,晏紫薇紧跟其后,这路上的事情我书不重复。
展骏和晏紫薇来到梁山县住进客栈,准备二更天夜探梁山寨。
一更天刚过展骏就觉得外面有人影晃动,紧接着有人低低的说道:“展少侠请到西北十里树林见。”说完人影一闪,踪迹不见。
展骏满脑子疑惑,紧趁利落,抬胳膊抬腿没有半点绷挂之处,纵身上房,借着月色直奔西北树林。
西北树林外站着两个人,都是黑纱蒙面,展骏抱拳拱手问道:“请问阁下什么人?找展某前来有何要事?”
两个人转身摘下黑纱,上垂手一人抱拳拱手:“展少侠,您先看看这个。”
展骏接过来一看是一枚令牌,“这么说您二位是皇上的秘密侍卫?”
上垂手之人点头说道:“正是,我是北方大剑,他是南方大剑,我们受命于皇上,只听圣上一个人的旨意。”
“请问,您二位找我是皇上有密旨要给我吗?”展骏问道。
北方大剑从怀里掏出密旨递给展骏,“展少侠,这是皇上让我们转交给您的密旨。”
展骏将密旨展开观看,上面的大概意思就是:“赵祥云触犯国法,按立当诛,但是古人有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朕考虑他年轻可能一时糊涂才犯下错误,决定饶恕于他,今命你秘密追查赵祥云,务必在徐良、白云瑞等人之前找到赵祥云,只要他肯认罪伏法,态度诚恳,朕会放他一条生路,以后隐姓埋名,保他衣食无忧!赵祥云如果痛改前非,把他交给北方大剑、南方大剑,让他们秘密将赵祥云带回京城,后面就是具体事务安排。”
展骏牢牢记在心里,从百宝囊中取出火折子将密旨烧毁,这是以防事情泄露。
“请问二位,皇上还有什么口谕交代吗?二位可知道此次来梁山县的目的?”展骏试探的问道。
北方大剑说道:“皇上没有其它口谕。皇上交代我们到了梁山县一切听展少侠安排,至于什么事情,我们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们只管执行任务,其它的一概与我们无关。”
展骏点了点头,心想,这才是皇上的忠实侍卫。
“二位请先找个客栈住下,皇上交代的事情需要时间,届时可能需要二位的帮忙。”
“好的,展少侠,我们住在“李家客栈”,有事您尽管吩咐。”
“好的,二位请回吧!”三个人说完各自回客栈。
展骏二探梁山寨被卓鲁通天打下悬崖,身受重伤,幸亏北宫辰舍身相助才保住性命。
展骏从北宫辰口中得知赵祥云就在梁山寨。
展骏就对北宫辰说道:“老前辈,我有一事相求,请您务必帮忙。”
北宫辰一笑:“展少侠何必客气,有话请讲。”
“我想见一下赵祥云,我有几句肺腑之言要和他说。”
北宫辰就是一惊:“展少侠,这可万万使不得,万一赵祥云将你的栖身之地告诉卓鲁通天等人,你是必死无疑!”
展骏是艺高人胆大,微微一笑:“老前辈,事关重大,我也只好铤而走险!”
北宫辰那也是聪明人,不像有些人打破沙锅问到底,挡都挡不住。
北宫辰一阵苦笑:“以后管你叫天下第一侠,任何事情都比自己的性命重要。”
展骏一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还请老前辈成全!老前辈明日再来带笔墨纸砚,我给赵祥云写一封书信,您想办法放在他居住的屋中就可以,注意隐藏身份,注意安全。”
“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你多虑了,自从我决定救你之时就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了,你放心吧!我会带赵祥云前来见你。”
两个人商量妥当,第二天展骏写了一封信给赵祥云,相约断金亭悬崖下面见。
这一日北宫辰迈步来到赵祥云的房门前,啪啪啪一敲门:“小王爷,请问小王爷在吗?”
“谁啊!”屋里传出赵祥云的声音。
“我,北宫辰有事求见小王爷。”
“稍等。”随着脚步声响,门“执拗”一声被打开,赵祥云说道:“北宫老剑客,里面请,里面请。”
北宫辰迈步走进屋中,屋中还有一个人,正是迷踪八卦断魂剑程飞。三个人分宾主落座。
赵祥云一笑:“北宫老剑客,找我有何事情?”
“小王爷,最近梁山寨不太平,大寨主金枪鱼和卓鲁大师让我过来看看您,别有什么意外,您这金枝玉叶的。”北宫辰一边说一边观察着赵祥云的反应。
赵祥云口打唉声:“北宫老剑客您说笑了,我现在就是一个逃犯,早就不是小王爷了,他日宋军大破梁山寨之时也就是我人头落地之时。”
北宫辰劝说道:“小王爷,您多虑了,梁山寨易守难攻,一人当关、万夫莫开,我们这刚打了一个大胜仗,还把展骏的人头砍下,大震军威,最近各方豪杰齐聚梁山寨,大宋官兵如果敢来攻打梁山寨,必将他们打的落荒而逃,屁滚尿流,哭爹喊娘!”
赵祥云哈哈大笑:“北宫老剑客说话真是风趣幽默,梁山寨虽然易守难攻,占着天时地利,但是最重要的有一点,梁山寨不占。”
“哦,哪一点?请小王爷明示。”北宫辰故意问道。
“人和,都说天时地利人和,其实人和才是最重要的,梁山寨平时就烧杀抢掠,为害一方,不得人心,反观宋军,宋军虽然战斗力不强,但是毕竟是正规军,加上普渡、赵无名、雪竹莲、上三门的群剑侠为展骏报仇心切,一鼓作气攻破梁山寨是迟早的事情。”
“既然小王爷对时局分析的如此透彻,为何不趁早做安排,逃离梁山寨?”北宫辰说道。
赵祥云一声苦笑:“天下之大,哪里还有我容身之地,我现在不想逃了,我也懒得逃了,我就等着宋军大破梁山寨,将我捉回京城,审判问责。”
“小王爷,您可别灰心,您要重振雄风,起兵造反,推翻宋仁宗,自己当皇上。”北宫辰也是够坏的。
“北宫老剑客,您又在说笑了,当今圣上以仁义道德治理天下,深得民心,您看看现在大宋子民各个安居乐业,一片繁荣,我有什么能力和脸面推翻当今朝廷。”
赵祥云也是有感而发,“只怪我一时糊涂走错了一步,现在是一步错,步步错,终于铸下大错,我死不足惜,可惜我还要连累花甲之年的父王。”说着赵祥云还流下了几滴眼泪,经过这一段时间的逃亡,赵祥云也是领悟到了人生哲理。
北宫辰一看时机也差不多了,继续说道:“小王爷,看您的意思有悔过之心啊?”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大错铸成,悔之晚矣!”
北宫辰看了一眼赵祥云又看了一眼程飞欲言又止。
赵祥云看在眼里,“北宫老剑客,有话您就说吧,程飞是我最信任的人。”
北宫辰略微一犹豫说道:“既然如此,好吧,小王爷,有一个人想见见您。”
“想见我,就让他进来吧!”
北宫辰一笑:“他进不来,需要您去见他,您先看看这封书信。”北宫辰将展骏写的书信递给赵祥云。
赵祥云打开书信也是大吃一惊,压低了声音说道:“老剑客,这展骏没死?原来您是上三门派来的卧底?”
“展骏没死,我不是卧底,我是被展骏的个人情操所感染,才决定救他一命,展骏冒着生命危险要见您一面,估计是有重大事情相商。”
赵祥云低头不语,过了大概一盏茶时间,赵祥云说道:“好吧,今晚三更天,我去见见展骏。”
“好,那我们就三更断金亭上见。”北宫辰说完起身告辞。
当夜晚间赵祥云和北宫辰来见展骏,北宫辰说道:“展骏,小王爷你们聊,我到外面把风。”北宫辰明白人,知道这里面肯定有大事,自己别当电灯泡,主动退到洞外。
“小王爷,展骏有礼了。”展骏躬身施礼。
赵祥云赶紧用手相搀,“展骏,你不必多礼,我早就不是小王爷了,我现在就是一个罪犯,人头落地是迟早的事情。”
“小王爷,只要您诚心悔改,皇上未必会定您死罪。”展骏一边起身一边说道。
赵祥云一脸苦笑:“展骏,你有所不知,勾结大辽,企图颠覆大宋,又刺杀当今圣上,哪一项不是株连九族的罪名。”
“展骏不敢欺瞒小王爷,我收到皇上密旨,皇上有意赦免于您,不过因为您犯下的错误实在太大,皇上担心公开赦免会引起轩然大波,只能秘密进行赦免工作,您以后要隐姓埋名。”
赵祥云眼睛湿润:“展骏,事到如今,我知道错了,我不求苟活于世,只求见我父王一面,以表心愿,见皇上一面,以表悔过之心。”
展骏大喜:“小王爷,既然这样,这件事就好办了,我们这样,这样,这样……”展骏就把计划和赵祥云说了一遍。
“皇恩浩荡,赵祥云真是愧对皇上,我一定痛改前非,从新做人。”
“小王爷,那我们一言为定,他日大破梁山寨之时,我们依计行事。”展骏说道。
“好,展骏,你好好养伤,我们一言为定。”赵祥云辞别展骏和北宫辰回到梁山寨。
赵祥云回到梁山寨也没有隐瞒,就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程飞,程飞把头一低:“小王爷,事到如今,我实话告诉您吧!您的行踪我曾经派人密报给八王爷。”
赵祥云看了一眼程飞说道:“明日你找个理由先下寨,找个地方隐藏起来,宋军大破梁山寨是迟早的事情,大战一旦开始,我也顾及不到你的安全,至于以后的事情我们走一步算一步吧!”
程飞点头,说到这里您知道梁山之战赵祥云对艾天杰、卢旭手下留情的原因了吧!
展骏安排卢旭、艾天杰将赵祥云带回梁山县,大破梁山寨之后展骏亲自把赵祥云交给了北方大剑、南方大剑。
展骏告诉北方大剑、南方大剑,皇上要求把这个人秘密带回京城,暂时住在城外二十里荒废的“飞龙观里”,其他事情请皇上定夺。
北方大剑、南方大剑怎么把赵祥云秘密带回京城这不必细说,皇上怎么安排八王爷见赵祥云最后一面我们也不必细说。
展骏把事情的经过述说一遍:“父亲,赵祥云这件事您千万别和任何人提起,泄露秘密这可是杀头之罪,天知、地知、您知、我知,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包括我的母亲和我的夫人。”
展昭点头:“这个我明白,现在有了包大人突然死亡的线索,我们还是要去追踪调查,如果真的是五毒门做的,我定不饶他。”
展骏说道:“父亲,三日后“赵祥云”、夏玉莲、罗霄等人开刀问斩,等这件事情结束,我和您一起追查包大人的事情。”
“好,骏儿,我们一言为定!”展昭解开了心里的疑团,心情舒畅了许多。
列位说这宋朝国法也太宽松了,一点都不公平、公正?请问什么是公平?什么是公正?封建社会哪里来的公正?公平?
古人讲究: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其实仔细想想赵祥云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都是被彭海等人牵着鼻子走,意志不坚定,这就叫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
闲言少叙、书归正传!
三日后,开封府衙门外老百姓蜂蛹而来,围了一个水泄不通、人山人海。
午时刚过,三声追魂炮响,颜查散升坐监斩台,但见颜大人一脸庄严。颜大人开始宣读“赵祥云”、夏玉莲、罗霄、通鸣等人的罪名,宣读完毕。
颜大人站起身来高声说道:“时辰已到,执行死刑,带罪犯“赵祥云”。”众人一看赵祥云披头散发,满身是血,脸上也有血迹,真是惨不忍睹,脚上、手上都带着脚镣、手镣,走起路来哗啦啦直响。
“赵祥云”一语皆无。
“验明正身”随着颜大人的一声喊声,展骏迈步走了过来,仔细端详,来回观看。
古代行刑前要验明正身,判断犯人真假,防止出错,
“启禀颜大人,罪犯“赵祥云”已经验明正身!”
“好,斩。”随着颜大人一声令下,刽子手手起刀落!“赵祥云”人头落地。
哎呀,扑通一声,随着“赵祥云”的人头落地,擂台之下一名老者摔倒在地,大头鬼房书安嚷嚷着:“快,快,抬回府中休息,各位老少爷们儿,闪一闪,让一让。”
摔倒之人正是八王赵德芳!赵德芳怎么回开封府休养暂且不说,单说颜大人继续主持行刑,简短来说,魔山老母夏玉莲、八臂哪咤罗霄、通鸣等等一个接着一个人头落地。
柳如雪如释重负!长叹一声:“师父,您安息吧!夏玉莲已经死了。”
颜大人说道:“带九天玄狐夏八姑。”
夏八姑现在是残疾人,腿被归不归打折了,惨不忍睹,夏八姑哇哇暴叫:“你们这些王八蛋,居然敢杀我师父,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
“验明正身。”展骏说完迈步走下监斩台。
“斩。”颜大人一声令下。
刽子手含了一口水往鬼头刀上一喷,举刀就砍,就听“哎呀”一声,刽子手仰天摔倒。
“夏八姑莫要担惊受怕,我来也,兄弟们给我杀。”杀啊,杀啊,就见一百来人拉到刀剑冲向监斩台。
预知来者何人?我们下次分解。
书接上文:
上文书说到九天玄狐夏八姑破口大骂:“猴崽子们,你们胆敢杀我师父,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
夏八姑自从被老剑圣归不归将腿打断,脾气越来越暴躁,因为行动不便,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威风,一路逃亡都是被别人背着跑。
老少剑侠大破梁山寨,从梁山后寨将夏八姑生擒活捉,随着魔山老母夏玉莲、通鸣、罗霄等人头落地,终于轮到她接受国法的制裁。
监斩官开封府尹颜查散将手中的斩首令一扔:“斩。”
刽子手手起刀落、仰天摔倒!
列位说不是人头落地吗?不是。
就在刽子手将鬼头刀砍下的一瞬间,一道寒光直奔刽子手的哽嗓咽喉,刽子手“扑通”一声仰面摔倒。
展骏急忙纵上监斩台,俯身观看,但见一支飞刀正中刽子手的哽嗓!于此同时就听见喊杀声一片,“夏八姑不要担惊受怕,我来也,兄弟们给我杀。”喊杀声震天!
看热闹的老百姓“呼啦”一声四散奔逃、跑的是真快,眨眼之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见一百来人各举刀剑冲向监斩台就和官兵战在一起。
颜查散高声喊道:“大胆的毛贼草寇居然敢劫法场,来人,给我拿下。”
南剑仙展骏环顾四周,就见一人手中一把柳叶披风刀上下翻飞,官兵纷纷倒地,此人脚尖点地,纵身直奔监斩台,展骏抬手就是一招百步神拳无影掌,此人“哎呀”一声从半空跌落,“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鲁大侠,你怎么样?”就听一个沧桑沙哑的人说道。
“老前辈,我没事,中了一掌,哇…”刚说到这里一口鲜血喷射出来。
“快,来人,给我照顾好你们鲁大侠。”
“好的,老前辈。”过来四个人将这个鲁大侠搀扶到一边休息。
“百步神拳无影掌,好小子,你是老陶头的什么人?”说话之人年龄大概在一百来岁,身穿皂罗袍,一双眼睛直冒寒光!
展骏仔细打量面前的老者,来人是个红脸膛,上宽下窄,花白的胡须飘满前胸,与众不同的是脑门上长了一块肉,展骏微微
一笑:“陶老剑客乃是我的恩师!请问前辈是哪一位?您可知道公然劫法场是死罪一条?”
老者一阵冷笑:“是不是死罪,要看你能不能捉住我,小子,我告诉你,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乃高天是也!”
提起高天大家可能并不陌生,高天本来是日月教的教主。在群侠大闹日月教之时曾经施展绝技闪电霹雳掌,一个回合打败邋遢道人司马真和琼源,那也是剑客中的剑客。
后来九天玄狐夏八姑赶到日月教,高天按照夏八姑的要求解散日月教,还答应协助白眉大侠徐良、玉面小达摩白云瑞将卧佛昆仑僧、一气仙孔亮等人绳之以法,可是回头观看卧佛昆仑僧等人早就逃之夭夭!
高天在日月山盛情款待白眉大侠徐良等老少英雄。
徐良、白云瑞还要追查卧佛昆仑僧等人的下落,因此辞别夏八姑和高天,这些书不重复,如果有想了解详情的请关注单田芳老师的龙虎风云会。
高天和夏八姑就定居在日月山,俩人历经千辛万苦沧海桑田,总算是破镜重圆和好如初,这一晃就是十五个春秋。
这十五载夏八姑和高天还真就是和和睦睦,形影不离,过的逍遥自在。但是坐吃山空,之前积攒的银两也所剩无几,这一日高天就对夏八姑说:“八姑,我们的积蓄所剩无几,总这么呆着也不是个事,我打算出去做做买卖,你看如何?”
夏八姑本来不想让高天去,但是转念一想,在这么呆下去非饿死不可,于是对高天说道:“你准备干买卖,杀人放火可不要干了。”
高天微微一笑:“八姑,我早已金盆洗手,不干打打杀杀的勾当了,现在大宋国泰民安,一片繁荣昌盛,听说丝绸跑商都很赚钱,我想运一批货到大食、天方,肯定能赚大钱。”
“大食,天方?这也太远了吧!这一去一回需要多长时间?”夏八姑依依不舍的说道。
高天掰着手指头算了算:“这一去一回,快则三五个月,慢则一年怎么也回来了。”
“时间太久了,我不同意。”夏八姑说道。
“八姑,我也不想离开你这么久,但是没有办法啊!你看这柴米油盐酱醋茶,哪一项不需要银两,我跑一趟远路,够我们好几年的开销了,到时候我天天陪着你,哪都不去。”高天耐心的解释着。
夏八姑一想也是,最后长叹一声:“好吧,既然如此,你就早去早回,可不要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高天哈哈大笑:“我说八姑,我们一起生活十五个春秋,你还不相信我啊!”
夏八姑微微一笑,就这样又过了几天高天收拾包裹和夏八姑洒泪相别!
高天这一走就是两个月音讯全无,夏八姑就坐不住了,您想想夏八姑在感情方面受到过欺骗,心里有创伤,这就开始瞎琢磨,高天会不会又跑了,会不会是和我过够了,抛弃我,不回来了,越想越烦,真是心乱如麻,这平静下来的性格又开始暴躁起来。
夏八姑心里劝自己,别瞎想,高天走的时候就说了快则三五个月,慢则一年左右,这刚两个月,一定会回来的,可是一旦有了不好的念头就挥之不去,高天跑了不回来的想法总在脑海中浮现,又过了几天夏八姑实在呆不住了,夏八姑心想我溜达溜达去吧,免得胡思乱想,去哪里呢?想来想去,夏八姑想到了师父夏玉莲。
好久没看见师父了,趁着这机会去看看师父,于是留了一张纸条给高天,意思就是去魔山斗母宫看师父去了。她哪里知道下了日月山这脚就踏入了阴阳界。
夏八姑到了斗母宫看见师父就把高天跑商的事情告诉了夏玉莲,夏玉莲本来也是一个半疯之人,说话也是不着调。
“八姑,这高天可别一去不复返,俗话说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本来夏八姑就心里犯嘀咕,夏玉莲这么一说,夏八姑心里就更加烦躁不安。
这也是该着出事,万里追魂老魔头彭海带着徒弟拜访魔山老母夏玉莲,彭海的一席话把夏玉莲和夏八姑的无名怒火勾起来,才引出前文一系列的恩恩怨怨!夏玉莲和夏八姑也走了一条不归路,这就叫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万恶的根源就是万里追魂老魔头彭海。
高天跑商赚的是盆满钵满,兴高采烈回到日月山。
高天看见夏八姑留的字条,微微一笑:“算算时间自己去了快一年了,也难怪八姑在日月山呆不住,也罢,我去斗母宫接她回来。”
高天收拾包裹,下了日月山直奔魔山斗母宫,这一路上高天就听闻江湖上的恩恩怨怨,什么魔山老母夏玉莲血洗冰山北极岛无极观、什么云台擂,什么三教圣人会………高天一听暗叫不好,心想,八姑,你可别出事啊。
高天曾经也是一教之主,虽然解散了日月教,但是江湖上也有朋友,他和蝎子门掌门飞天金蝎裴迪尔有过命的交情。
高天施展陆地飞腾法十二个字的跑功, 膝盖碰前心,脚后跟打屁股蛋 ,“嗖嗖嗖”直奔蝎子门,高天通报姓名,裴迪尔亲自迎接出来:“高教主,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赶紧里面请,里面请。”
“裴贤弟,你就别取笑哥哥了,我早就不是什么教主了,我现在就是一介草民!”高天一边说一边跟着裴迪尔走进大厅。
两个人分宾主落座,高天说道:“贤弟,我跑商在外,刚刚回到中原,听说这一年武林不太平,可有此事?”
裴迪尔口打唉声:“老哥哥,你是不知道,哪里是不太平,分明是腥风血雨,这一年发生的事情比十五年都多,是这么…这么…这么回事。”裴迪尔就将事情的经过讲述一遍,当然了他知道就是一个大概。
高天听完,呆若木鸡,半响无语!大约一盏茶时辰才缓过这口气,高天说道:“这么说来梁山寨已被大宋官兵攻破。”
裴迪尔口打唉声:“是啊,梁山之战异常惨烈,据说死了好几万人,绿林好汉也是死的死,伤的伤,被活捉的活捉,我们总门掌的大弟子庄三鹰也死于非命。”
“啊,你可知道夏八姑如何了?”高天迫切的问道。
“据说夏玉莲、罗霄和通鸣都被活捉,至于夏八姑不得而知,不过应该还活着,因为夏八姑早就被老不死的归不归打断了腿,我想她肯定不方便参加战斗。”
高天牙齿咬的咯吱吱响,气的咣咣直放屁。
“好啊,夏八姑如果有个三长两短,开封府的我和你们没完。”
“老哥哥,当务之急你还是赶到开封府,说不定还能见到夏八姑嫂子。”
“多谢,贤弟,为兄先告辞了。”高天说完转身就走。”
“老哥哥,且慢,你一个人去我也不放心,这样吧,你等我两天,我安排、安排,召集一些门人弟子和你一起去,你看如何?”裴迪尔说道。
高天感动的双眼含泪,一把拉住裴迪尔的双手:“贤弟,这是掉脑袋的事,我本有此意,但是没好意思开口相求,没想到你主动提出来帮忙,哥哥感激不尽。”
“老哥哥,不瞒你说,江湖上的恩恩怨怨,我不愿意管,你看都打乱套了,我都不掺和,但是老哥哥的事情我不能不管,就凭我们的交情,我岂能袖手旁观!”
“贤弟,大恩不言谢,哥哥记在心里。”高天说道。
两天后裴迪尔召集了三百来人,这里面包括他的八个徒弟,江湖人称,八大魔君。大徒弟逍遥魔君莫非鸣,二徒弟幻影魔君谭工天,三徒弟狂傲魔君冯八彪,四徒弟铁血魔君封霸山,五徒弟灭天魔君火影子,六徒弟暗幽魔君楚寒冰,七徒弟天龙魔君刘洋溢,八徒弟鬼刀魔君鲁豪龙。八大魔君各个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
裴迪尔一声令下,三百多人齐聚东京汴梁,有话则长无话则短,这一日就到了开封府城外。
高天和裴迪尔一商量,三百多人不能都进城,万一出了事情也好有人接应,因此带了一百来人乔装打扮混进城中。
高天、裴迪尔、八大魔君还有一百多蝎子门弟子陆续混进开封府,城内人山人海,水泄不通,高天一打听,才知道今日开刀问斩,高天赶紧直奔监斩台,可惜来晚了一步,夏玉莲、罗霄、通鸣人头落地,正当刽子手手起刀落砍夏八姑人头,高天情急之下一支飞刀将刽子手打死,然后大喊一声:“夏八姑不要担惊受怕,我来也。”
鬼刀魔君鲁豪龙是个好战分子,摆开手中刀砍死好几个官兵,鲁豪龙飞身直奔监斩台。鲁豪龙够剑客的身份,可惜时运不济,加上毫无防备,被展骏一掌打的口吐鲜血。
高天勃然大怒晃双掌要大战展骏。
“慢着,先别打,老人家先别打,我有话说。”大头鬼房书安将八王爷搀扶到府衙内,其实八王赵德芳啥事没有,这就叫演戏演全套,八王爷那是老戏骨,演技一流,双眼含泪,嚎啕大哭。
“八王爷,您节哀,可别哭坏了龙体。”蒋平、房书安这顿劝。
“造孽,造孽,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八王爷一边说一边擦着眼泪,过了一柱香时辰才逐渐止住悲声。
就在这时外面喊杀声震天,大头鬼房书安说道:“四爷爷,您照顾八王爷,我去看看,这外面肯定是出事了。”房书安快步跑出府衙。
房书安一眼看见高天:“老人家,老前辈,先别打,我有话说?”
“房书安,你要说什么?你最好闪退一边。”高天眼眉都立起来了。
房书安口打唉声:“老前辈,想必您是救夏老前辈而来吧!您的心情我非常理解,您和夏老前辈破镜重圆,我非常替你们高兴,可惜啊!夏老前辈犯了大错,打死诸葛遂,又打死无极观无数弟子,还和彭海勾搭连环,勾结大辽试图谋反大宋,我本有意替夏老前辈求情,奈何夏老前辈犯的都是不赦之罪,我也是无能为力!依我之见,您还是走吧!想劫法场谈何容易,别白白牺牲了性命!只要您肯罢手,我替您和颜大人求情,放你们一条生路,您看如何?”
“房书安,我感谢你能说出这番话,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不能袖手旁观,我不管夏八姑犯了什么罪,我都要救她,你给我闪退一边。”高天毅然决然的说道。
“高天,你赶紧走,你能来救我,我已经心满意足,我们来生有缘,再见,你赶紧走,不要白白牺牲自己的性命。”夏八姑感动的热泪盈眶。
“八姑,你放心,我不会在辜负你,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房书安你给我闪退一边,不然别怪我不客气。”高天眼珠子都红了。
房书安刚想在劝说几句,从旁边蹦出来一个人,“力劈华山”刀砍高天面门,高天一声冷笑:“小子,你这是找死。”
预知来者何人?胜负如何?我们下次分解。
书接上文:
上文书说到高天劫法场,大头鬼房书安苦苦相劝,正在这时一人纵身来到高天身前“力劈华山”举刀就砍,高天一声冷哼:“你这是找死。”闪身躲闪,刚想施展绝技闪电霹雳掌,就听一人高声喊道:“高老前辈,且慢动手,艺鸣还不给我退下。”
高天回头观看,但见身后飞奔而来两个人,正是白眉大侠徐良、玉面小达摩白云瑞。
原来白眉大侠徐良和玉面小达摩白云瑞不忍心观看夏玉莲和夏八姑人头落地,尤其是徐良和魔山派有渊缘,飞天魔女龙云凤还教过徐良魔山剑法,因此徐良也曾经力劝夏玉莲和夏八姑回头是岸,但是这两个半疯之人犯了魔风病,根本不听徐良的话。
老少剑侠大破梁山寨活捉夏玉莲和夏八姑,徐良和白云瑞也曾经禀报颜大人看在以往夏八姑帮助过开封府能否网开一面,从轻发落。颜大人上书皇上,仁宗皇帝犹豫不决,有心宽大处理。
太子赵曙想起夏玉莲等人曾经将自己关押在困龙塔,不禁勃然大怒,坚决不同意赦免夏玉莲等人的罪名。仁宗皇帝虽然是一国之君,但是毕竟太子属于苦主,夏玉莲触犯国法也确实是死罪,最终还是定了一个斩立决。
闲言少叙、书归正传。
白眉大侠徐良高声呵斥徐艺鸣,“艺鸣少不更事,还不退下。”
“父亲,他,他劫法场。”徐艺鸣辩解的说道。
徐良白眼眉倒竖:“给我退下,少要啰嗦。”
徐艺鸣一脸不服气的闪在一旁。
徐良、白云瑞迈步来到高天面前。
徐良双手抱拳:“山西人徐良参见高老前辈。”
高天一看是徐良这气就不打一处来,暗自思索,徐良,你不对啊, 虽然说我们以前有些过节,但是后来冰释前嫌,夏八姑秋后问斩,你不应该坐视不理!
高天瞪着徐良没说话。
徐良那是聪明人,知道高天心里不痛快,徐良继续说道:“高老前辈,让他们先住手,别打了,我们把话先说明白了,您看可否?”
“徐良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说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高天怒气冲冲的说道。
“高老前辈,如果再打下去夏八姑老前辈必死无疑。”
高天一听徐良话里有话,不免犹豫了一下,紧接着高声说道:“兄弟们,先住手,先别打了。”
“老哥哥,怎么了?”飞天金蝎裴迪尔问道。
“听徐良把话说完再打不迟。”
“高老前辈,借一步说话。”徐良将高天拉倒东边角落低声说道:“高老前辈,您看这样可否?也许夏老前辈还有一线生机?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总比您劫法场要有把握。”徐良一番话说完,高天深思片刻:“徐良,这能行吗?”
“高老前辈,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我觉得还是有很高的成功率。”
“好,我就听你的,不过夏八姑在这期间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找你要人。”高天对徐良说道。
徐良点头说道:“高老前辈,这个您尽管放心,您没回来之前我保证夏老前辈平安无事。”
“那好,我们一言为定。”高天说完转身和裴迪尔小声嘀咕了一番,裴迪尔点头,示意大家撤退。
徐良迈步来到颜查散的面前低声说道:“颜大人,是这么、这么、这么回事,您看是不是将夏八姑先押回死牢,然后再从长计议!”
颜大人经过深思熟虑,点头说道:“好吧,小良子,就按照你说的办,先把夏八姑押回死牢,等待从新发落。”
就这样一场劫法场的风波暂时告一段落。
颜大人、白眉大侠徐良、玉面小达摩白云瑞、展骏等老少英雄回归府衙,此时的八王爷已经回了南清宫。
老少英雄齐聚一堂,徐良说道:“展贤弟,我有一事相求,还请展贤弟务必鼎力相助。”
展骏一笑:“都是自己人,何必客气,三哥有事请讲,小弟一定尽力而为。”
“是这样的,夏八姑和夏玉莲都是半疯之人,受过刺激,脑子都不是特别正常,拿这次的事来说,都是受了老魔头彭海的挑唆才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可以说一步错、步步错。仔细想想她们也是受害者,如今夏玉莲已经死了,还剩下一个夏八姑,以前夏八姑还帮过我们不少忙。夏八姑一时糊涂参加了血洗无极观,打死诸葛遂,这是她最大的罪名,后面发生的事情其实和她关系不是特别大,因此我曾经请颜大人面见皇上,恳请皇上能够对夏八姑从轻发落,皇上也有此意,奈何太子赵曙坚决不同意,因此皇上也就维持了死刑的判罚,如今夏玉莲、通鸣、罗霄等主犯已死,只要太子赵曙同意赦免夏八姑,我想就可以保住夏八姑一条性命,能治一服,不治一死,兄弟,你说对不?”
“三哥的意思是让我去找太子赵曙求情饶夏八姑一命。”
“是的,不知道贤弟可愿意。”
“三哥,我自当效劳,只是我人轻言微,唯恐耽误了大事。”展骏说道。
徐良说道:“贤弟,只要你肯求情,我想还有一线生机。”
“是啊,我干老说的对,小展叔叔,大破困龙塔,营救太子出塔,您可是出力最大,我想太子一定会同意的。”房书安赞成的说道。
“既然如此,我去试一试,能不能成功我可心里没底。”展骏说道。
徐良说道:“不管结果如何,你能去哥哥就高兴。”
“小展叔叔,我和您一起去,也好打个策应。”
大头鬼房书安和展骏直奔太子府,列位说太子是谁想见就能见得吗?当然不是,要经过内侍总管一级一级通报。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太子府的大总管李公公亲自迎接出来,看的出来是给了很大的面子。
李公公面带笑容:“这是什么风把骠骑大将军展大人吹来了,还有房老爷也来了,太子有令里面请,里面请。”
“多谢李公公,我和骠骑大将军展大人有事求见太子殿下,还请李公公引荐。”大头鬼房书安别看武功不怎么样,说话办事还是自有一套。
展骏也是客气了几句,迈步和李公公进了太子府。
太子赵曙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调养,身体已经恢复了很多,满面红光。
展骏、房书安先给太子赵曙见礼,然后分宾主落座,展骏说道:“太子殿下,身体可还安好?”
太子赵曙微微一笑:“托你的福我身体还挺好,展骏,小王听说你在梁山生死未卜,还真是担心了许久,如今你平安无事回来,小王非常高兴。”
“多谢太子殿下担心,展骏愧不敢当。”展骏彬彬有礼。
大头鬼房书安和赵曙不止一次打过交代,彼此也算老熟人,因此说话不像展骏那么拘束。
大头鬼房书安嘿嘿一笑:“太子殿下,您就放心吧!我小展叔叔那是福大、命大、造化大 想当初在困龙塔炸药、悬崖峭壁都奈何不了他,何况是一个小小的梁山寨。”
太子赵曙也是一笑:“房书安,你说的对。展骏确实福大、命大,这可能也是他舍身取义,为国为民所积累下的恩德。”赵曙话风转变:“展骏,房书安,你们今日到此是不是有什么事啊?如果有,请说出来,小王能办到的一定办。”
“太子殿下,展骏确实有一件事想请您帮忙,希望您能答应。”
“展骏,你说吧,小王在听。”
“这,其实,这事,是这样的。”展骏说了半天不知道从何说起。
大头鬼房书安说道:“太子殿下,还是我来说吧,因为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我最明白,我小展叔叔有些细节不是特别清楚。”
“好,房书安,那就你说。”太子赵曙也算是仁厚。
大头鬼房书安滔滔不绝,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最后房书安说道:“太子殿下,事情就是这么一个事情,我小展叔叔今日就是为了赦免夏八姑而来,还请您高抬贵手,饶恕于她。”
展骏接着说道:“太子殿下,还请您赦免夏八姑,其实困龙塔一战和夏八姑没什么关系,那个时候夏八姑已经是残疾之人。”
太子赵曙一语皆无,气氛瞬间凝固了。
大约过了一盏茶时辰,赵曙叹息一声:“好吧,本王就看在展骏你曾经奋不顾身营救我的情分上答应不在追究夏八姑的罪行,不过赦免夏八姑我可做不了主,那是我父皇的事情,还有就是夏八姑打死诸葛遂的事情,这可是一条人命,你们可要处理妥当。”
展骏、房书安一听非常高兴,没想到会如此顺利。
“多谢太子殿下宽宏大量,展骏替夏八姑谢谢殿下的大恩大德。”展骏一躬倒地。房书安也跪下来磕头谢恩。
“都起来吧!不必客气,希望夏八姑以后好自为之,洗心革面,不要辜负你们的一番好意。”太子赵曙说道。
“太子殿下,还有一事请求,您是不是写一份奏折给皇上,替夏八姑求个情,我们也好请颜大人面呈皇上。”展骏补充道。
“展骏,你果然心思缜密,好,小王就写一份奏折。”太子赵曙吩咐一声:“笔墨纸砚伺候。”
太子赵曙唰唰点点就写了一份奏折,意思就是不在追究夏八姑的罪名,希望皇上从轻发落。按照现在的新名词就是谅解书,求情信。
展骏、房书安接过奏折,千恩万谢离开太子府回归开封府衙。
徐良正在开封府衙内来回踱步,见展骏和房书安回来,急迫的问道:“贤弟,书安,事情办的怎么样?
“三哥,不辱使命,太子殿下原谅了夏老剑客,还写了奏折给皇上。”说着把太子赵曙写的奏折递给徐良。
徐良高兴至极,赶紧接过奏折转身离去,去见颜大人,颜大人接过奏折对徐良说道:“小良子,无极观那边怎么说?”
“启禀颜大人,我们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我们能做的也就这些了,剩下的就看高天自己的了。”
“那我们就静候佳音吧!”颜大人说道。
经过颜大人从中斡旋,皇上答应给十天时间,如果十天之内不能取得相关手书,那夏八姑必须执行死刑。
这就叫有官就有私,法理不外乎人情。
就这样一天、两天、三天、五天、七天,高天了无音讯。徐良焦急的等待着。到了第十天,守门的衙役来报:“三将军、白将军、展将军高天求见。”
徐良、白云瑞,展骏迎接出来,但见一辆马车停在府衙门外。
赶车的人正是裴迪尔,裴迪尔看见徐良、白云瑞、展骏出来,对马车里面说道:“老哥哥,徐良他们出来了。”
“贤弟,扶我一把。”高天用微弱的声音说道。
裴迪尔搀扶着高天下了马车。徐良一看高天面色苍白,毫无血色,急忙问道:“高老前辈,出什么事了吗?”
高天一笑:“没事,没事,我的事不足挂齿。”
展骏说道:“高老前辈,请到里面说话。”
“对,对,对,赶紧里面请。”徐良赶紧过来用手相搀。
五个人进了府衙,大家纷纷落座。
徐良问道:“高老前辈,怎么样?事情办的还顺利吗?您这是受伤了吗?
高天一笑:“徐良,能够救八姑,我受点伤不算什么?你看看这是什么。”
“这是诸葛元英老剑客亲笔手书,徐良你看看”。高天从怀里掏出手书递给徐良。
徐良展开观看,手书大概意思就是:“夏八姑打死诸葛遂本来罪不可恕,但是念在高天一片痴情的份上,我们决定不追究夏八姑的过失。落款人:诸葛元英。
诸葛元英现在是无极观当家人,代表冰山一派。
徐良大喜:“高老前辈,看来夏老前辈有救了。”
“这么说来你们这也很顺利?”高天眼睛流露出喜悦之色。
徐良说道:“高老前辈,展骏亲自去求太子赵曙,太子也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答应不在追究夏老前辈的罪名,因此可以说夏老前辈的性命应该算是保住了。”
高天大喜:“多谢各位的帮忙,我高天感激不尽,尤其是展少侠,高天给你磕头了。”说着就要磕头,一百来岁的人了,展骏怎么能让高天磕头,赶紧用手相搀。
展骏说道:“现在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高天问道。
“我们有了太子殿下写给皇上的奏折,还有诸葛元英老剑客亲笔手书,对夏老剑客肯定是帮助很大,但是夏老剑客能不能保住性命,还要看夏老剑客自己的态度。”
“此话怎讲?”高天问道。
“这个案子颜大人肯定要上报皇上,如果皇上同意赦免夏老剑客死罪,从轻发落,颜大人势必会升堂从新审判,如果夏老剑客在公堂上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非坚持要给夏玉莲报仇雪恨。颜大人就是有意开脱夏老剑客的死罪,恐怕也………”说到这里展骏故意停了下来
高天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展少侠是担心八姑咆哮公堂,破口大骂,到时候颜大人不好收场是吧?”
展骏点头说道:“夏老剑客的态度决定事情的走向,因此高老剑客还是要劝说夏老剑客打消给夏玉莲报仇雪恨的念头,不然迟早还会出事。”
徐良、白云瑞暗挑大拇指,“罢了,展骏考虑事情果然周到。”
高天连连点头。
“展少侠说的对,还请各位帮忙让我见见八姑,我要当面讲述事情的成破厉害!”
众人点头。徐良带着高天去见夏八姑。
高天能否劝说夏八姑放弃报仇的念头?高天又是怎么受的伤?我们下次分解。
书接上文:
展骏、徐良将高天带进死囚牢,夏八姑一看是高天,双眼含泪:“你,你,你怎么来了?”
高天一看夏八姑也是泪光闪闪:“八姑,我来救你来了。”
夏八姑疑惑不解的看着高天身后的展骏和徐良:“高天,这是怎么回事?”
高天转身看了一眼展骏和徐良。
展骏说道:“高老前辈,您和夏老前辈单独聊聊。”展骏说完和徐良转身离开。
高天拉着夏八姑的手说道:“八姑,苦了你了,都怪我走的时间太久,也怪我曾经伤害过你,不然你也不至于疑心四起,让彭海有机可乘,彭海利用反间之计和激将法让你和夏玉莲老前辈陷入江湖争斗之中,导致万劫不复,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怪我,怪我。”说着松开拉着夏八姑的右手“啪啪啪”扇自己的耳光。
夏八姑赶紧用手制止了高天:“高天,你这是干嘛,是我不该不信任你,是我不该听彭海的谗言,这都不怪你,你又何必自责。”
夏八姑忽然看见高天衣服上有血迹,眼眉一立:“高天,你受伤了吗?是哪个猴崽子将你打伤?是徐良还是展骏,还是白云瑞?”
高天一阵苦笑:“八姑, 我的伤不是别人打的,是我自己弄的,与徐良、白云瑞、展骏无关。”
“平白无故你怎么弄伤自己?”
“八姑,这件事情以后我再慢慢告诉你,当务之急有一件事需要办理,就是救你出去。”高天说道。
“救我出去?谈何容易,开封府衙死牢固若金汤,又有徐良、白云瑞、特别是展骏把守可以说是铁板一块。”夏八姑看了一眼高天:“你还没告诉我你的伤怎么弄的?你又是怎么进的死牢?”
“是展骏和徐良让我进来的。”高天就把事情的经过诉说一遍。
“原来如此,这么说徐良、白云瑞还尚存一些良心。那你的伤怎么回事?”夏八姑继续追问道。
“徐良为了帮你开脱罪名想了一个办法,一是请展骏向太子赵曙求情,请求太子奏明皇上,关押太子和勾结梁山寨和你无关,希望可以宽大处理。二是让我去找冰山北极岛诸葛元英老剑客求情,希望得到他们谅解,毕竟你打死了诸葛遂,雪竹莲、冰山一派属于苦主,如果得到苦主的谅解,你是很有希望被赦免死罪的。”
夏八姑深受感动:“为了我,你也是煞费苦心,辛苦你了。”
“为了你,辛苦点又算什么,你还别说诸葛元英还真就不错,经过我的解释,他也终于原谅你,还亲自写了手书替你求情。如今只要你答应,这死罪几乎就被赦免了。”高天解释道。
夏八姑一脸茫然:“我,我答应?我答应什么?”
高天说道:“现在太子赵曙的奏折和诸葛元英的亲笔手书对你非常有利,估计皇上会答应颜大人重新审判你的案件,颜大人肯定会尽量为你开脱罪名,但是有一个重要的环节就是你的态度,你的认罪态度对审判结果起着重大作用。”
夏八姑“哦”一下。
高天继续说道:“八姑,你的恩师不听劝阻,顽强抵抗,最终人头落地,我知道你和令师情同母女,关系深厚,一心想替她老人家报仇,如果公堂之上你执意要给令师报仇雪恨,恐怕我们现在做的一切事情都付如东流,望你三思而后行。”
高天说完看着夏八姑。
夏八姑听完低头不语,片刻之后说道:“高天,恩师对我有救命之恩,又倾囊相授我的武功,如果我苟活于世,不替她老人家报仇雪恨,我有何脸面活在世上,因此,我决定追随我的恩师而去。”说道这里夏八姑眼泪哗哗的流,“我感谢你的付出,今生不能共度余生,我们来生再续前缘,还有你替我感谢展骏、徐良、白云瑞等人,我对他们能够替我开脱罪名深表谢意。高天,你去吧!以后好自为之,不要在干劫法场的傻事了。”
“八姑,来生太遥远,我只重视今生,我尊重你的意见,我愿意和你共度黄泉,这样奈何桥上也不孤单。”高天说完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这又是何苦。”夏八姑说道。
高天一声苦笑:“八姑,我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被砍头,我又不能再去劫法场,一对不起展骏、徐良、白云瑞等人,二对不起裴迪尔这些朋友,与其对不起他们,还不如我自己主动归案。劫法场本来也是死罪,我陪你一起。”
列位说高天有情有义,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其实关于高天褒贬不一,高天隐瞒家室欺骗夏八姑感情,骗走夏八姑全部产业,害的夏八姑疯疯癫癫,这就是忘恩负义。后来又准备一纸休书将原配夫人休掉,之后原配夫人莫名其妙的死亡,高天人品让人质疑。
高天为了躲避夏八姑的追杀,跑到日月山,这是一种逃避责任的做法、没有担当。高天还勾结西夏,助纣为虐,种种迹象表明高天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最后因为夏八姑饶恕了高天的所作所为,高天才解散日月教,痛改前非。我也只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吧。
高天到底是一个什么人?大家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闲言少叙、书归正传。
高天在赦免夏八姑死罪的事情上还真就是煞费苦心。
高天和裴迪尔从开封府出来汇合了蝎子门的弟子,裴迪尔安排弟子门在开封府内找客栈先住下来,自己和高天一起去找雪竹莲。
两个人一路急驰,一直到第三天才远远看见前面有一行人在行走,高天高声喊道:“各位老剑客,请慢走,高天有要事相求。”
高天和裴迪尔几个纵身来到众人面前。
高天环顾四周,一看这些人里面只有霹雳狂风水上浮舟诸葛元英和震北海恶面昆仑叟上官风,其他的都是小道童,高天双手抱拳:“诸葛老剑客、上官老剑客,别来无恙,高天有礼了。”说着一躬扫地。
诸葛元英躬身还礼:“哎呦,原来是高老剑客,失敬、失敬!”
“请问诸葛老剑客,令师雪老前辈可在?”
“家师已经决定退隐江湖,一天前就已经和我们分道扬镳了,请问高老剑客有何事要见家师?”
“噢,原来如此,请问诸葛老剑客现在无极观谁是当家人?”高天问道。
“不才正是在下。”诸葛元英说道。
“诸葛老剑客,高天有一事相求,还请老前辈成全。”高天扑通一声双膝跪拜。俗话说的好男人膝下有黄金,高天也一百来岁的人了。
诸葛元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赶紧用手相搀:“高老剑客,快快请起,起来说话,真是折煞我也。”
高天站起身来:“诸葛老剑客,上官老剑客,实不相瞒,我是为了夏八姑而来,夏八姑中了彭海的反间计陪同夏玉莲老前辈血洗无极观,犯了不赦之罪!本来我也没脸求你们,但是实在不忍心看着她人头落地,因此厚着脸皮恳请两位老前辈,饶夏八姑一命。”高天说着还掉下几滴眼泪。
还没等诸葛元英说话,震北海恶面昆仑叟上官风哇哇怪叫:“夏玉莲、夏八姑血洗无极观,杀死我师弟诸葛遂还打死我派弟子,更加勾结大辽试图谋反大宋,罪大恶极,罪不可恕!你想让我们饶恕于她,真是痴心妄想。”上官风性如烈火。
“师弟,不可无理,退在一边。”诸葛元英现在是无极观的当家人、一派之掌,上官风虽面带不悦之色,但是也只好退在一边。
诸葛元英对高天说道:“高老剑客,夏八姑是否有罪应该是朝廷说了算,我们也爱莫难助啊!”
“诸葛老剑客所言极是,但是夏八姑犯的最大的罪就是打死诸葛遂老剑客,至于后面勾结大辽劫贡品,勾结水泊梁山,这些和夏八姑关系不是很大,据我所知,夏八姑在无极观就已经被老剑圣归不归把腿打断,试问两位老剑客,一个行动不便的人又怎么可能参与后面的事情,因此还希望两位老剑客高抬贵手不在追究夏八姑的杀人之罪。”
诸葛元英听完高天的话一时无语,陷入了沉思,毕竟师弟诸葛遂死在夏八姑的手中,这师兄弟情同手足!
高天继续说道:“诸葛老剑客、上官老剑客,还请两位大发慈悲,宽恕夏八姑,我愿意替她一死。”说道这里,高天突然抽出匕首对着自己的腹部就扎了一刀,鲜血染红了衣衫,紧接着高天用力将匕首往下划去,这伤口大概有六寸长。高天可不是演戏,这可是动了真情。
诸葛元英赶紧过来抓住高天的右手:“高老剑客,你这是何意?快快住手, 使不得,万万使不得。”诸葛元英将匕首拔出,给上了止血的丹药。
“高老剑客,难得你如此重情重义,你说吧,我能做些什么?”
高天脸色苍白,呲牙咧嘴的说道:“诸葛老剑客,希望您能写一封亲笔手书,表示不在追究夏八姑杀人之责,我就感激不尽,至于官府能否网开一面,赦免夏八姑死罪,那就只好听天由命了。”
高天缓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只要夏八姑被赦免死罪,我愿意一命换一命,我替夏八姑偿还诸葛遂老剑客的命。”
“你这就是苦肉计!”上官风说道。
“我以血盟誓,只要夏八姑保住性命,我愿意去无极观任凭两位老剑客的发落 ,如有失言,天打五雷轰顶。”高天咬破双指,对天发誓,古人迷信,都信这个。
高天的行为让上官风一时无语。
诸葛元英说道:“高老剑客,你言重了,好吧,念在您一片痴情,我就手书一封,但是能不能起到作用,我可不敢保证。”
“多谢诸葛老剑客,多谢上官老剑客。”高天啪啪啪又磕了三个头。
诸葛元英用手相搀:“高老剑客,如果夏八姑老剑客能逃过一劫,希望以后你们好自为之。”
“是,是,是,我明白。”高天连忙点头。
上官风说道:“师兄,就这么饶了夏八姑不成?诸葛遂师弟的仇不报了吗?”
诸葛元英一声叹息:“冤冤相报何时了,杀人不过头点地,如今夏玉莲已死,夏八姑已经残疾, 我们又何必非要她的性命,就算夏八姑人头落地,诸葛遂师弟也活不过来。再说夏八姑死罪是否被赦免,那是官府的事情,我们也左右不了。”
上官风无奈,不在说话。
诸葛元英唰唰点点写了手书,递给高天:“高老剑客,希望能有所帮助。”
高天千恩万谢:“多谢两位老剑客,请放心,如果夏八姑此次平安无事,他日我必到无极观赎罪。”
诸葛元英连连摇头:“高老剑客不必了,希望以后你们不要再误入歧途。”
高天千恩万谢。诸葛元英和上官风怎么回无极观我们不提,单说裴迪尔搀扶着高天来到附近的州府,雇了一辆马车回归开封府衙,这就是事情的全部经过。
闲言少叙、书归正传。
高天坚持留下来和夏八姑一起接受国法的制裁。
夏八姑对高天还是有感情的,不然当初手起掌落,高天早就一命呜呼了,如今夏八姑见高天如此坚持,最后一声叹息:“也罢,恩师,八姑对不起你。”夏八姑热泪盈眶!
高天见夏八姑答应,转身去找展骏和徐良,把事情的经过诉说一遍。
高天对展骏和徐良说道:“展少侠,徐大侠,多谢两位的帮忙,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他日有用我的地方尽管吩咐,我义不容辞!”
徐良说道:“高老剑客,言重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只要以后高老剑客和夏老剑客多做善事也就是了。”
高天连声道谢:“展少侠,徐大侠,我劫法场也是死罪,请把我和夏八姑一起关在死牢中,等待颜大人的审判。”
徐良一想也好,这就算是主动投案自首,还可以减轻罪名。
徐良请示颜大人之后将高天和夏八姑关在一个死牢中。
简短来说,经过颜大人的上下斡旋,加上夏八姑认错态度诚恳,又有苦主的手书,最重要的是经过御医判定夏八姑精神不正常,杀人的一瞬间不受控制,属于意识外杀人,按照现在的新名词,夏八姑是:间歇性神经病。
夏八姑死罪可免,活罪不能饶恕,最终发配黄州。
高天劫法场,主动归案,又态度诚恳,赔偿一切人员伤亡损失,一并发配黄州。
高天喜出望外,连连道谢。
展骏心想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请来神医姜天达和赛华佗梅弈博给夏八姑治腿伤,梅弈博和姜天达两个人检查完夏八姑的腿伤 ,异口同声的说道:“展骏,夏老剑客的腿伤想恢复如初,蹿房越脊不可能了,但是想下床独立行走,还有机会。”
夏八姑一听喜出望外!
高天大喜:“请两位神医救治于她,在下感激不尽。”
姜天达说道:“高老剑客,不必客气,我们尽力而为吧!”
梅弈博笑着对展骏说道:“展骏,你把我的宝贝药草都搜刮没了,特别是冰蟾蜍王已经没有存货了。”
展骏一笑:“老前辈,我陪您在捉一只去。”
“捉冰蟾蜍王,我也去、我也去。”耶律慕容说道。
“你们啊!你们以为是蛤蟆啊,到处都有。”梅弈博笑着说道。
老少英雄哈哈大笑。
接下来的几天梅弈博和姜天达给夏八姑接骨,研制续骨的薄贴。
五天之后梅弈博和姜天达研制出来一百贴续骨薄贴,并告诉高天每隔两天换一次,待薄贴用完夏八姑就可以下床走路了。
高天、夏八姑千恩万谢,辞别展骏、徐良等老少英雄,又辞别裴迪尔等蝎子门弟子。
此次押送高天和夏八姑的负责人是日月飞行小太保钟林、小侠龙天彪还有四个开封府的衙役,老少八人直奔黄州。
又过了几天前来祝贺的老少英雄渐渐离去,
白眉大侠徐良去了武当山代管武当派,玉面小达摩白云瑞去了上三门当了总门掌。偌大的骠骑大将军府就剩下展昭夫妇和展骏夫妇。
这一日展昭就和展骏说:“骏儿,我们也应该起身去追查包大人的死因了。”
“好的,父亲,我们明日一早出发。”展骏收拾包裹,辞别颜大人、蒋平等开封府的老少英雄。
忠义侠刘鹤轩、闹海蛟龙水上漂蒋少泽非要跟着,展骏无奈只好答应,柳如雪、耶律慕容、晏紫薇也要跟随,展骏一看跟着就跟着吧!勾魂仙子樊仙曦、摄魄仙子樊仙馨也要跟着,樊仙曦和樊仙馨现在也不是白莲社的护法了,因此改名勾魂仙子和摄魄仙子,展骏本不想答应,转念一想曾经答应贾笛照顾两姐妹,也不好推辞,最后一想跟着就跟着吧!
次日清晨南侠展昭、女侠丁月华、南剑仙展骏,柳如雪、耶律慕容、晏紫薇、樊仙曦、樊仙馨、刘鹤轩、蒋少泽老少十人赶往五毒门总坛秘密追查包拯的死因。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一晃两个月过去了,这两个月太平无事,眼看就快到元日了,开封府衙上下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眨眼之间就到了元日,大头鬼房书安正在指挥衙役布置晚宴:“兄弟们,抓紧时间布置,马上到了吃饭时间,忙了一年了,今日晚间一定不醉不归。”
“房爷,您就放心吧,我们安排的妥妥当当的”
“可惜,可惜。”房书安一边说一边晃着脑袋。
冯渊问道:“唔呀,可惜什么?”
“唉,可惜人不齐,我干老,我老叔,还有小展叔叔都不在,这略微显得美中不足。”
“唔呀,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冯渊感叹着。
就在这个时候有个衙役手中捧着一个木制方盒子走了进来,高声说道:“房爷、冯爷,有人送礼品来了。”
“还有人送礼品,谁啊?”房书安问道。
衙役摇头说道:“不得而知,送礼品的人说是受人之托。”
“好,好,好,我来看看。”
“唔呀,我也来看看。”
房书安和冯渊接过盒子,房书安说道:“这很像一个首饰盒啊”
“我来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冯渊刚想打来观看,房书安说道:“慢着,我怎么觉得情况不对啊,你先别打,我们找个空旷的场地在打开。”
“唔呀,你是担心有诈吗?”
“小心使得万年船!”房书安抱着盒子来到后院,将木盒子放在地上,找来一根长竹竿,竹竿上栓了一根绳索,将绳索的一端拴在盒子的木插销上,房书安用力向后一拉…………
预知后事如何,我们下次再说。
书接上文:
开封府衙惊现神秘木盒,房书安担心有诈,用竹竿绑上绳索拉动木插销,耳轮中就听见“轰隆”一声巨响,幸亏房书安、冯渊早有准备,躲的远远的,不然非给炸死不可,吓得房书安、冯渊趴在地上没敢动。
“怎么了?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父亲,您没事吧!”
“房老爷,冯老爷,这是怎么了?”
开封府衙乱成一团,房思山扶起房书安:“父亲,您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说到房书安和房思山我们还要简单的倒叙一笔。
梁山之战后, 房书安带着房思山回乡祭奠马成和马玉花,房书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地忏悔,咣咣咣就磕头,房思山站在一旁看着,心想,戏演的真好,我看你能磕几个头,因此在旁边不但不劝阻,还给数着磕头的数量。
房书安真心忏悔,咣咣咣一直磕了三百个响头,最后房书安脑瓜子嗡了一声,眼冒金星晕死过去。
房书安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清晨,房书安起来还要继续磕头,房思山一把拉住:“算了吧,您就算磕一万个响头,我外公、我母亲也不能复活。”房思山流下伤心的眼泪。
房书安抱着房思山嚎啕大哭:“孩子,是我让你们祖孙三人受苦了,我不是人,我不是人。”说着又啪啪啪扇自己嘴巴子,十几下之后老房的嘴角就冒了血了。
房思山一把拉住房书安的手:“算了,人死不能复生,我想我外公和我母亲也不希望看见您如此。”
“孩子,我要重修祠堂,守孝三年,以示我的忏悔之心。”房书安说道。
房思山一声叹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修祠堂可以,守孝三年就算了吧,不过您要每年都回来祭奠我的外公和母亲。”
“这个当然。”房书安明白房思山是原谅了自己。其实这也很正常,血缘关系,打断骨头还连着筋。
房书安委托人重新修祠堂这些都不必细说,又过了几天开封府衙来人送信给房书安,信中提到展骏要结婚,因此房书安带着房思山赶回开封府衙。
闲言少叙、书归正传。
今日后院一声巨响,房思山、卢旭、艾天杰、徐艺鸣、刘士杰、白羽轩等闻听赶到。
房思山一见房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情急之下担心父亲的安危,因此大喊一声:“父亲,您没事吧。”房思山将房书安搀扶起来。
“哎呀,我的妈呀,好险,好险,幸亏我反应灵活,不然非给我炸的血肉模糊,这是哪个王八蛋干的,损透了,思山,你放心,为父什么阵仗没见过,这都是小场面,不妨事!”房书安骂骂咧咧。
“唔呀,混账无比羔子、菜头萝卜缨子、臭脚老婆养的,这人比房书安都坏,差点要了我的老命。”冯渊也吵吵着。
“臭豆腐,你才坏呢?这么损的事情我可干不出来。”房书安一边说一边迈步来到盒子周边,在看地面被炸出一个大坑。
就在这时一名衙役撒腿跑了进来:“各位官爷不好了,不好了。”此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道。
“李八,什么事如此惊慌?慢慢道来。”房书安问道。
“城西庙会发生爆炸,死伤不计其数!”李八说道。
“不好了,不好了,城南舞龙台发生暴炸。”
张六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了进来。
“报,各位差馆老爷,城北花灯庙会发生爆炸。”王老五形色匆匆的跑了进来。
“这是要出大事啊!”房书安说道:“卢旭,您带人去城西庙会看看。”
“艺鸣兄弟,你带人去城南舞龙台看看,艾天杰、房思山你们赶紧去城北花灯庙会看看。丁大叔、丁二叔,你们赶紧去城东查看,以防再有事情发生。钟林、龙天彪、臭豆腐你们赶紧和我一起把城门关闭,严加排查,不得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人出城。”
房书安也是安排的井井有条!
钟林和龙天彪押解高天和夏八姑一路平安无事,前些天已经返回了开封府衙。
单说神掌天地侠房思山、艾天杰率领十名捕头来到城北花灯庙会。
花灯庙会现场一片狼藉、惨不忍睹,地上东倒西歪有三十几具尸体。
房思山俯身查看,其中有三个人血肉模糊、面目全非,周边都是血迹,另外一些人尸体都比较完整。
“天杰叔叔,除了被炸死的三个人,其余人很有可能是仓皇奔跑中被踩踏窒息而死。”房思山对艾天杰说道。
艾天杰点头:“应该是爆炸之后,老百姓慌乱之中有人摔倒,导致被踩踏窒息而死!”
房思山站起身来说道:“王十八、樊十六你们两个去走访一下看看有没有围观的老百姓知道事情发生的经过,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高十一、刘十二你们两个统计一下具体伤亡人数,如果有幸存者及时找郎中给治伤;关十五、张十四你们两个保护现场等待仵作前来验尸。剩下的人和我一起逐一排查可疑之人。”房思山少年老成,安排的井井有条。
于此同时千手如来徐艺鸣到达城南舞龙台、玉笔神判铁莲童子卢旭到达城西庙会开始安排后续事情并逐一排查可疑之人。
神枪震八方丁子豪、一刀夺魂丁子俊两个人到达城东开始排查可疑之人和可疑物品。
开封府衙内颜大人来回踱步正在焦急的等待消息、翻江鼠蒋平,义侠太保刘士杰和剑斩山河、掌镇五州白羽轩在旁边垂手站立。
“颜大人,莫要着急,房书安、冯渊、卢旭等人已经去查看现场了。”蒋平年龄太大了,本来打断过完这个元日就衣锦还乡,没想到喜气洋洋的日子发生了如此恶劣的事件。
“四哥,开封府管辖京城治安,现在发生爆炸案件,害的无辜百姓伤亡,本府难辞其咎。”颜查散自责的说道。
“颜大人,元日发生如此恶劣案件,这也是始料未及的事情,说明贼人已经提前做好了一切安排,处心积虑设计爆炸事件,实属防不胜防!您就别自责了!”义侠太保刘士杰劝解道。
“是啊,士杰说的对,颜大人,还请放宽心,我们静候佳音,抓紧时间破案也就是了。”蒋平说道。
“颜大人,蒋四爷爷、士杰叔,我去方便一下。”白羽轩用手指了指上面,迈步往外走。还没等白羽轩走出屋中就听见“嗖嗖嗖”几声响动,紧接着有人高声喊道:“颜查散,出来受死,别眯着了!”
江湖绿林人必杀之人就是开封府尹,以前贼寇屡屡刺杀包拯,现在轮到颜查散。
颜查散虽然是文官,但是经历的太多了,因此一点也不害怕,颜查散迈步来到院中,上垂手翻江鼠蒋平,下垂手义侠太保刘士杰、剑斩山河、掌镇五州白羽轩。
颜查散定睛观看,就见院中站着十几个人,每个人都黑纱蒙面,身穿夜行衣,与众不同的是每个人胸前衣服上都用黄线绣着一条蜈蚣。
“大胆的贼寇,居然夜闯开封府,你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不束手就擒。”翻江鼠蒋平高声喊道。
“哼哼哼哼,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水耗子蒋老四吧!你死到临头,还敢嘴硬。”说话之人一阵冷笑。
“我还以为是什么绿林好汉,原来是一群藏头露尾的小毛贼,居然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还敢大言不惭,在开封府撒野!”蒋平一阵嘲笑。
“哪个过去取狗官颜查散的人头,记大功一件。”为首之人高声问道。
“我去,把颜查散交给我了。”就见一人纵身而起,直奔颜查散。
义侠太保刘士杰抽出雁翎刀,“力劈华山”刀砍黑衣人面门,黑衣人侧身躲闪,手中鬼头刀“拦腰截玉带”横砍刘士杰腰部,刘士杰“小鬼推门”架住黑衣人的鬼头刀。
刘士杰手腕子一翻“小鬼推磨”刀砍黑衣人的双腿,黑衣人双脚点地腾空而起。
刘士杰手中雁翎刀“一鹤冲天”刀尖扎黑衣人的裆部,黑衣人左脚尖点右脚背“噌”跃起一仗多高,空中一个“鹞子翻身”双脚落地。
刘士杰双手捧刀分心就刺,黑衣人举刀招架,两个人拆招换式就战在一起。
简短来说也就十几个回合,刘士杰一招“怪蟒翻身夺命刀”刀砍黑衣人的脖颈,黑衣人躲得稍微慢了一点,就听见“咔嚓”一声,黑衣人硕大的人头叽里咕噜掉在地上,片刻之后无头尸体才缓缓倒下,您就说刘士杰的刀有多快吧!
“好小子,居然敢杀我哥哥。哥哥,你在天之灵莫散,我陪你一起去。”说着晃宝剑大战刘士杰。
刘士杰一阵冷笑:“既然你想和你哥哥一起去,我就成全你。”刘士杰晃雁翎刀大战黑衣人。十五个回合耳轮中就听见“咔嚓”一声,刘士杰将黑衣人拦腰砍断,死尸摔倒在地。
刘士杰高声喊道:“哪个还来。”
翻江鼠蒋平哈哈大笑:“士杰,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你这刀法见涨啊!”
“四叔,不是我刀法见涨,是这些鼠辈上不了台面。”刘士杰说话也够损的。
“都是废物,给我一起上,杀死狗官颜查散重重有赏。”为首之人一声令下,剩下的八个人一拥而上。刘士杰举刀、白羽轩晃双掌拦住黑衣人。
“弓箭手准备,有谁敢冒犯颜大人,给我万箭齐发,把他们射成刺猬。”蒋平指挥弓箭手时刻准备箭射黑衣人。
单说为首之人手持丧门剑直奔刘士杰。
“好小子,刀伤我们兄弟两人,有两下子,看剑”。“仙人指路”剑刺刘士杰前胸,刘士杰跨步侧身躲闪,“海底捞月”刀砍黑衣人手臂,黑衣人撤招换式,双腿弯曲,身子下蹲,手腕子一翻“平沙落雁”剑削刘士杰双腿,刘士杰“黄龙大转身”闪到黑衣人的身后。“黑白索命”刀砍黑衣人后背,黑衣人“苏秦背剑”。刀剑相碰发出铮铮之声。
两个人身形转动,就战在一起,为首的黑衣人剑法诡异多变,出招快如闪电,二十几个回合之后逼得刘士杰节节败退,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白羽轩偷眼观看,刘士杰被逼得滴溜溜乱转,大喊一声:“士杰叔叔,我来了。”
白羽轩晃双掌一个纵身来战为首的黑衣人。
刘士杰撤刀跳出圈外,一晃雁翎刀直奔其他的黑衣人。
白羽轩一阵冷笑:“尔等鼠辈,还不束手就擒,难道还等我动手不成。”
“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居然口出狂言,今日爷爷不教训教训你,你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为首之人哇哇怪叫。“飞沙走石”剑扫白羽轩脖颈,白羽轩低头躲闪,“单掌开碑”掌打为首黑衣人的前胸,为首黑衣人撤步闪身,丧门剑空中画了一个圈急速往下劈,剑劈白羽轩后背“魂门穴”。
白羽轩“云龙三现身”闪到为首黑衣人的身后举掌就砸。为首黑衣人就觉得掌风不善,双脚点地“嗖”向前跃出两丈来远,白羽轩一掌走空,一个飞跃“双风贯耳”猛击为首黑衣人的太阳穴,为首黑衣人“缩颈藏头”低头闪过,手中丧门剑“秋风扫落叶”横推白羽轩腰部,白羽轩纵身后撤,两个人拆招换式就斗在一起,就凭他们两个人的武功一时半刻分不出输赢胜负。
义侠太保刘士杰雁翎刀上下翻飞,已经砍死四名黑衣人,剩下的四名黑衣人将刘士杰团团围住。
翻江鼠蒋平手捋狗油胡对颜查散说道:“颜大人,敌人用的是调虎离山之计,幸亏我们早有准备,不然今日非吃亏不可。”
颜查散点头:“这房书安有四哥当年的神韵,也是料事如神!”
蒋平嘿嘿一笑:“这小子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加上臭豆腐冯渊,有这两个活宝在开封府,我退隐江湖也就安心多了。”
“四哥老当益壮,完全可以在辅佐我几年,可是您坚持要告老还乡,真是开封府一大损失。”
“颜大人,您过奖了,我老了,力不从心啦!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我这老骨头也该退位让贤了。”蒋平说道。
列位说气人不气人,黑衣人夜闯开封府衙,刺杀颜查散,这两个人不但不惊慌无措,还悠然自得聊天,您二位让黑衣人情何以堪。
蒋平和颜查散临危不乱、稳如泰山,面对十几名黑衣人毫不畏惧,不光是气到了我,还气坏了一个人,此人隐藏在暗处多时,一双眼睛滴溜溜乱转!此人实在忍不住了,大喊一声:“都是饭桶,平时让你们苦练武功,你们都觉得自己不含糊,一个个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如今怎么样,一个个都吃了亏了吧!还不给我退在一边。”
为首黑衣人率先跳出圈外,一边擦汗一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堂主,这小子实在难缠,您在不现身,我这小命可就交代了。”
另外四个黑衣人也纷纷跳出圈外。
义侠太保刘士杰、掌镇五州白羽轩收招定式跳出圈外,定睛观看。但见面前之人年龄大概在五十上下岁,身高七尺开外,红脸膛,两道海参朱砂眉,酒糟鼻子,蛤蟆嘴,招风的耳朵,走起路来忽闪忽闪的。全身上下一身黑,衣服上走金边绣金丝,四条蜈蚣绣前心。
来人豹头环眼,太阳穴鼓鼓着,腮帮子努努着,身前身后也是百步的威风。
白羽轩看罢多时,高声问道:“呔,你是何人?”
来人哈哈大笑:“说出我的名字,吓破你的狗胆,你们给我听好了,我就是………”
预知来者何人?我们下次分解。
书接上文:
上文中说道十几名黑衣人夜袭开封府衙行刺颜查散。
颜查散临危不乱和翻江鼠蒋平谈笑风生,这可气坏了一个人,此人年龄大概在五十上下岁,身高七尺开外,红脸膛,两道海参朱砂眉,酒糟鼻子,蛤蟆嘴,招风的耳朵,走起路来忽闪忽闪的。全身上下一身黑,衣服上走金边绣金丝,四条蜈蚣绣前心。
来人豹头环眼,太阳穴鼓鼓着,腮帮子努努着,身前身后也是百步的威风。
白羽轩一声怒喊:“呔,你是何人?”
此人一阵狞笑:“说出我的名字吓破你的狗胆,你们听好了,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乃蜈蚣门堂主赤血蜈蚣穆棱天。”
白羽轩摇了摇头,口打唉声:“野鸡无名,草鞋无号,我还以为多大的人物,原来就是一个小小的堂主,我且问你,你们门掌怎么没来,你们总门掌怎么没来,你一个跳梁小丑,也敢大言不惭说此大话,真是让我可发一笑,小太爷奉劝你,赶紧自缚双臂,跪地求饶,也许还能保住你的狗命,如果不听良言相劝,我一剑将你的狗头斩掉。”白羽轩那有多狂,比白云瑞有过之而无不及!一番话气的穆棱天咣咣直放屁。
穆棱天哇哇怪叫:“好小子,你也是够狂的,今日爷爷就教训、教训你,”说完一招“双风贯耳”猛击白羽轩左右太阳穴,掌劲十足,呼呼挂定风声,白羽轩不慌不忙,左脚跨出一步与肩同宽,双手由下往上、再由内则向外侧猛扣穆棱天的手腕子,这一招叫“双龙索腕”。
穆棱天撤招换式“单掌开碑”猛击白羽轩前胸,白羽轩“道法自然”右掌平行推出硬接了一掌,耳轮中就听见“砰”的一声,白羽轩纹丝不动,穆棱天噔噔噔后退五六步被震的双臂发麻、虎口几乎震裂。
穆棱天大吃一惊:“你,你,你…小小年纪居然有如此深厚的内力。”
白羽轩乐呵呵的看着穆棱天:“穆棱天,现在跪地求饶还来的及。”
“少说废话你接掌吧!”穆棱天“童子拜佛”掌打白羽轩左肋骨。“你们都别站着了给我杀死狗官颜查散。”
“好的,堂主。”剩下的黑衣人一起冲向颜查散。
义侠太保刘士杰晃雁翎刀拦住贼人。但是寡不敌众,有两个黑衣人就冲向颜查散。
就在这紧急关头,就见两条人影一前一后从墙外飞跃而至。
“颜大人不要担惊受怕,大胆的毛贼草寇休要猖狂撒野,房思山到了!”房思山晃双掌抵住一个黑衣人,艾天杰举刀与另外一个黑衣人战在一起。
“我的裤子怎么掉了,打仗还带脱裤子的,这都什么招式!”黑衣人一阵惊呼。
房思山嘿嘿一笑:“小子,不光脱你裤子,我还让你吐吐血。”房思山“黄龙大转身”闪到黑衣人身后举掌就砸。
黑衣人应声倒地,蒋平吩咐一声:“绑,要活的。”
几名官差过来就要绑黑衣人,就见黑衣人从怀中掏出一个药丸塞进口中,片刻之后七窍流血而亡!
蒋平一抖手:“完,完。”
另外一个黑衣人刚一愣神被房思山抓住脖领子扔出一丈来远,摔得背过气去。
“赶紧,赶紧绑起来,要活的。”蒋平喊道。
过来几个衙役将黑衣人五花大绑。
房思山眨眼之间战败两个黑衣人,环顾四周,就见刘士杰正在力战一个黑衣人,房思山大喊一声加入战斗。
艾天杰晃动宝刀大战黑衣人,十几个回合之后艾天杰一招“脑后摘瓜”将一名黑衣人脑袋削掉。
列位说房思山和艾天杰是怎么回来的?原来两个人搜索良久毫无头绪、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房思山就说:“艾叔叔,我们先回开封府禀报颜大人,也免得他们担心。”
艾天杰点头,两个人留下王十八、樊十六、高十一、刘十二、关十五、张十四继续扩大范围搜查。
房思山和艾天杰两个人就回转开封府,两个人来到府外就听见院子里兵器撞击之声。
房思山、艾天杰就知道坏了,没时间走前门,纵身跃过墙头,就见两个黑衣人冲向颜查散,因此大喊一声加入战斗,也就叫无巧不成书!
房思山、刘士杰双战为首黑衣人,艾天杰一晃宝刀站在颜查散面前。
穆棱天边打边偷眼观看,蜈蚣门弟子死尸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
穆棱天暗自思索:“坏了,我们四路分兵,调虎离山,打算速战速决刺杀颜查散,如今看来机会渺茫啊!开封府的爪牙已经开始回归,在打下去非吃亏不可,还有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武功还真邪乎!”
穆棱天抬左拳猛击白羽轩面门,白羽轩跨步侧身躲闪,穆棱天右掌“海底捞月”猛击白羽轩腹部,白羽轩纵身后撤。
穆棱天双脚点地向屋顶掠去。
“风紧扯呼。”
“想跑,门都没有。”白羽轩脚尖点地腾空而起,在后紧紧追赶。
为首黑衣人一见穆棱天逃之夭夭,啪啪啪猛攻几招,撤步闪身,“嗖”直奔屋顶。
房思山一个纵身伸手捉住为首黑衣人的脚脖子,“你给我下来吧!”顺势猛拽。
为首黑衣人也不含糊,手中丧门剑猛斩房思山手臂,房思山撤臂后撤躲闪!
为首黑衣人刚想再次纵身而起,刘士杰的刀就到了,“落雁平沙”刀砍为首黑衣人脖颈,为首黑衣人举剑相迎。
房思山飞起来就是一脚,猛踹为首黑衣人前胸,为首黑衣人一个躲闪不及,被房思山踹的噔噔噔后退五六步一个没站稳摔倒在地。
刘士杰“单刀赴会”雁翎刀直奔为首黑衣人哽嗓咽喉,为首黑衣人把眼一闭等死。刘士杰刀压脖颈,喊了一声:“绑”。
为首黑衣人狠狠的动了一下嘴巴,就见鲜血从嘴角渗出!咬舌自尽!
刘士杰就是一皱眉:“咬舌自尽,这些人看来都是死士。”
颜查散说道:“来人,把死尸埋葬,唯一生存的人一定不能再让他死了。”
“士杰,给他吃点软骨散!”蒋平说道。
刘士杰答应一声,从怀中掏出软骨散掰着黑衣人的嘴给塞了进去。
“士杰,思山,把他带到二堂审问。”
颜查散升坐二堂,刘士杰用一盆凉水将黑衣人泼醒。
黑衣人缓缓睁开眼睛,环顾四周,就见四周站着十几个人,恶狠狠的看着自己。
“你是何人?为何行刺本府,还不从头招来?”颜大人目视黑衣人。
黑衣人吞下软骨散,想咬舌自尽都没有力气,又不想说出实情,因此一语皆无,低头不语!
蒋平嘿嘿一笑:“朋友,到了开封府衙,不管你是铜嘴钢牙,还是铮铮铁骨,我都能让你开口讲话,我奉劝你赶紧从头招来,免得受皮肉之苦!”
黑衣人看了蒋平一眼,还是没说话。
“你不会是个哑巴吧!”蒋平说道。
“水耗子,你才是哑巴,大爷就是不说,看你能把我怎么样。”黑衣人反驳道。
“嘴还挺硬,我看你是皮痒痒了,颜大人,这种人都有贱骨头,不打不招,依我之见,动用大刑,打他一个皮开肉绽,看他招还是不招。”
黑衣人一阵冷笑:“水耗子,要杀你就开刀,吃肉你就张嘴,皱一皱眉头我就不是英雄好汉。”
“你还自以为是英雄好汉?你就是一个狗熊混蛋。不说是吧?不说我让你生不如死!”房思山笑着来到黑衣人面前。一伸手将黑衣人的脖领子揪住,向拖死狗一样就脱出二堂。
房思山一挥手将黑衣人扔到院中,转身对衙役说道:“两位老哥,请找一个大瓮来。”
两个人答应一声转身离去,片刻之后就将一个大瓮搬到院中,这个瓮足矣容纳一个成年人。
房思山一笑:“请把瓮装满水?”
两名衙役将瓮装满水站在一旁。
瓮是一种盛东西的陶器,腹部较大。
房思山伸手把黑衣人的衣服扒掉,黑衣人露出疑惑之色,不解的问道:“你要干什么?”
房思山一笑:“我看这天气太热了,你看看你都冒汗了,给你降降温。”
房思山也够损的,这大冷的天气,把黑衣人脱光了扔进瓮中。按照现在的说法,这个时候温度足有零下十七八度。
黑衣人瞬间身子一哆嗦。黑衣人也够犟的,咬紧牙关,一个字不说,大约过了一盏茶时辰,就见黑衣人的嘴唇都冻紫了,身子颤抖着。
房思山咧嘴一笑,对着旁边的两名衙役说道:“两位老哥,半个时辰之后把他捞出来,放在火炉旁边烤 ,然后烤热乎了,在把他扔进瓮中,千万别把他冻死,然后再烤,烤完了在扔进瓮中。”
两名衙役也不敢笑,心想不愧是房书安的后人,这招损透了。
列位想想,一冷一热,这谁受得了,反反复复三次之后,黑衣人实在抗不住了。
黑衣人冻的牙齿直打颤。
“我说,我说,你们问啥我说啥。”黑衣人说道。
“这不就得了,早说免得受罪,给他换好衣服,带回二堂。”房思山转身率先走进二堂,面带笑容:“颜大人,蒋四太爷,贼人愿意招供了。”
蒋平嘿嘿一笑:“好小子,有你的,比你父亲都损。”
房思山微微一笑,挠了挠头发,“四太爷又在取笑我。”
蒋平夸赞的说道:“孩子,有智使智、有力使力,就应该头脑灵活,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
黑衣人被二次推进二堂,在看黑衣人也没有了刚才的威风,跪在地上浑身哆嗦。
“我来问你,你是何人?为何要行刺本府。”
“我叫霍尔苔,是蜈蚣门的门人弟子,我们接到总门掌的命令要刺杀颜大人,至于原因我不得而知。”
“不说实话,还给你扔进瓮中。”蒋平说道。
霍尔苔一咧嘴:“我是真不知道,我不过是一名普通弟子,据说好像是我们总门掌的掌门大弟子死在你们手中,因此要杀你们报仇雪恨。”
颜大人继续问道:“开封城内的爆炸事件可是你们蜈蚣门设计的?”
“回禀颜大人,是我们门掌安排的,我们门掌说了,这叫调虎离山,让开封府衙空虚我们也好有机可乘!”事到如今,霍尔苔丝毫不隐瞒。
“你们门掌又是何人?现在哪里?”颜大人继续追问。
“我们门掌是夺命书生廉一州,至于现在何处我不得而知。”霍尔苔眼睛叽里咕噜乱转。
房思山迈步来到霍尔苔面前 ,伸手揪住霍尔苔的脖领子就往外走。
“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心不死。”
“好汉,好汉,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我不想进瓮中。”霍尔苔赶紧求饶。
“说,你们门掌在哪里?”房思山怒目而视。
“我说,我说,我们约定不管行动能不能成功都到飞龙观集合。”霍尔苔吓得赶紧说道。
“飞龙观!飞龙观不是一个破旧的道观吗?”蒋平说道。
“是的,就是一个破旧的道观,都结了蜘蛛网了,正因为是个破旧的道观不会引起注意,我们才到那里集合,为了事情失败不暴露,我们门掌给我们一人发了一颗毒药,万一不幸被捉住,自行了断。”
颜大人问道:“你还知道什么?一并说来。”
“颜大人,别的我真不知道了。”霍尔苔连连叩头。
“关进牢房 ,听候发落。”颜大人一声令下,四名衙役过来,推推搡搡就将霍尔苔推出二堂。
颜查散和蒋平一商量,以免夜长梦多,赶紧命令房思山、艾天杰带领捕快五十名前去捉拿夺命书生廉一州等蜈蚣门弟子。于此同时通知卢旭、丁子豪、丁子俊、徐艺鸣、小侠龙天彪等人前去支援。
神枪震八方丁子豪、一刀夺魂丁子俊、神掌天地侠房思山、千手如来徐艺鸣、玉笔神判铁莲童子卢旭、艾天杰等人能否捉住蜈蚣门掌门夺命书生廉一州,我们下次再说。
书接上文:
神枪震八方丁子豪、一刀夺魂丁子俊、神掌天地侠房思山、千手如来徐艺鸣、玉笔神判铁莲童子卢旭、艾天杰,六位小英雄率领捕快赶往飞龙观捉拿夺命书生廉一州等蜈蚣门弟子暂且不说。
单说掌镇五州白羽轩追赶蜈蚣门堂主赤血蜈蚣穆棱天。
有朋友说了应该是九州。
九州通常指:冀州、兖州、青州、徐州、荆州、阳州、豫州、梁州、雍州。
白羽轩为什么镇五州而不是九州,因为有四个州他镇不住!
他们分别是东、西、南、北四小圣居住的地方。
闲言少叙、书归正传。
其实以白羽轩现在的武功不出十个回合就能把穆棱天打败,之所以让穆棱天抽身而逃是想顺藤摸瓜查出蜈蚣门的栖身之地,这也是白羽轩逐渐成熟的地方。
白羽轩一边追赶穆棱天一边思索,我要给他留出机会逃跑才行,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白羽轩大喊一声:“穆棱天,哪里跑,上天我赶到凌霄殿,入地我赶到鬼门关。”
穆棱天回头观看,就见白羽轩紧随其后,心中一惊,当下一哈腰,尥蹶子跑,恨父母给少生一条腿。
穆棱天在前、白羽轩在后,这就把白羽轩远远的落在后面。
穆棱天一抬头,前面是一片松树、柏树林,穆棱天一个纵身就进了树林,穆棱天在树林里来回穿梭。练武之人讲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穆棱天一边跑一边仔细听,身后不见任何动静,穆棱天回头观看,身后空无一人。
穆棱天大喜,心想终于把这个蘑菇头给甩掉了。
穆棱天跑出树林,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俯身观察,一柱香时辰过去了就见白羽轩远远的追了上来,白羽轩站在十字岔路口犹豫不决,往那里追,最后一跺脚直奔南面而去。
望着白羽轩远去的身影,穆棱天嘿嘿一笑。
穆棱天又休息了一会儿,见白羽轩没有返回,往下一哈腰直奔飞龙观而去。
飞龙观内一人居中而坐,此人年龄大概在六十上下岁,蜡黄色的一张驴脸,一双吊眼,蛤蟆嘴,塌鼻梁,元宝耳朵。
身穿黄色道袍,头戴皇冠,胸前衣服上绣着六条蜈蚣,手拿浮尘。书中暗笔交代此人就是蜈蚣门的掌门人,夺命书生廉一州。
廉一州正在闭目养神,忽然问道:“穆棱天还没回来吗?”
“启禀师父,穆堂主还没回来。”说话之人正是廉一州的大徒弟,辣手摧花廖勇彭。
“什么时辰了?”
“师父,五更已过。”
“哦,还不回来,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吧?勇彭你去打探打探消息。”
“好的,师父。”廖勇彭刚想转身而去。就听院中有急促的脚步声响。
廖勇彭定睛观看,就见穆棱天匆匆忙忙进了道观。
“师父,穆堂主回来了。”廖勇彭话音刚落,穆棱天已经来到大殿中。
穆棱天大口喘着粗气,擦了擦汗水说道:“掌门大事不妙!”
廉一州眼睛一睁,一道寒光射向穆棱天,穆棱天吓得一哆嗦。
“何事如此慌张?刺杀颜查散没有成功吗?”廉一州问道。
“掌门,行刺任务失败了,开封府衙的爪牙早有安排,暗藏高手,我们全军覆灭,只有我一个人拼命跑了回来。”穆棱天毕恭毕敬的说道。
廉一州把眼睛一瞪:“都是饭桶,白眼眉徐良、小白脸白云瑞都已经辞官,一个去了武当、一个去了上三门,现在的开封府衙都是一群不入流的小猴崽子,我分兵三路制造事端,调虎离山,给你营造出大好的机会,你居然行刺失败,失败了还敢活着回来见我,真是岂有此理!”
穆棱天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忙求饶:“掌门,我有下情汇报,白眼眉徐良、白云瑞虽然不在开封府,但是有一个小娃娃甚是厉害,此人年龄二十多岁,武功恐怕不在您之下。”
廉一州怒视穆棱天:“你不会是为了保命故意这么说的吧。”
“打死我也不敢撒谎。”
“那他是何人?”
“我,我,不得而知,我忘记问了。”穆棱天吞吞吐吐的说道。
廉一州一拍桌子:“真是一派胡言,来人给我掌嘴!”
两个蜈蚣门弟子过来不由分说啪啪啪就开始打穆棱天耳光,十几下之后穆棱天嘴角就冒了血了。
“哈哈,穆棱天你也是够悲催的,死心塌地给蜈蚣门卖命,结果落一下被抽耳光的下场,真是可悲、可叹、可怜啊!廉一州说话还拉着长音,你装什么云南大瓣蒜,赶紧出来送死!”随着一声嘲笑,白影一闪,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公子飘落到院中。
“谁?是谁在说大话。”廉一州双脚一闪,已经飘落到院中。紧随其后的是大弟子辣手摧花廖勇彭,二弟子鬼刀无敌封印尼、三弟子铁掌开碑刘伟杰、赤血蜈蚣穆棱天。
一百多名蜈蚣门弟子纷纷跳到院中将白衣少年团团围在当中。
白衣少年仰天长笑:“一群乌合之众,你们以为人多小太爷就怕你们了不成。难怪一直活跃在西域一带,不敢进犯中原武林。”
廉一州上下打量白衣少年:“你是何人?”
“小太爷白羽轩是也!”
“白羽轩,噢,你是白云瑞的儿子是吧!”
“然也。”
廉一州一阵冷笑:“白羽轩,中原武林也没什么了不起,我们五毒门这不就来了吗?”
“廉一州,你们在开封府城内制造爆炸事件,还行刺颜大人,我让你们有来无回,谁先过来受死。”白羽轩临危不乱,这也是艺高人胆大。
“师父,我去教训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二弟子鬼刀无敌封印尼一晃手中鬼头刀直奔白羽轩。
“小子,你给我在这吧!”封印尼一招“力劈华山”刀砍白羽轩面门。在看白羽轩踪迹不见,封印尼就是一愣,暗自思索,人呢。
就听身后有人说道:“我在这里。”
封印尼黄龙大转身刀走下盘砍白羽轩的双腿,鬼头刀一出,人又没了。您就说白羽轩的身法有多快吧!
封印尼还在愣神的时候就听身后有人说道:“我在这里,你这两下子,真心不咋样,武功是不是和你师娘学的啊!”白羽轩这话说的也够损的。
封印尼哇哇怪叫,一招“拦腰截玉戴”刀砍白羽轩腰部。
白羽轩闪身来到封印尼的身后举掌就砸。
“给脸不要脸,你给我趴下吧!”白羽轩一声怒喊!就听见“砰”一声,封印尼一口鲜血喷射出来,来了一个狗啃屎,摔倒在地,昏迷不醒。
铁掌开碑刘伟杰大喊一声:“好小子,居然敢伤我师兄,拿命来!”
刘伟杰“泰山压顶”猛砸白羽轩头顶百会穴,白羽轩“迎风破展”举掌相迎。
刘伟杰那叫铁掌,在铁砂掌上也下了二十几年的苦功,开碑碎石,击石如粉,武功也是侠客级别。
可惜他今天遇到的白羽轩,一个体内有七十年内力的白羽轩。
耳轮中就听见“砰”的一声,在看刘伟杰乐子大了,向断了线的风筝飞出三丈来远,刘伟杰也是倒霉蛋,落下的时候头正好碰到凸出的一块石头上,再看刘伟杰脑浆崩裂,死尸摔倒在地。
辣手摧花廖勇彭往前迈了一步,赶紧又退了回来,钱压奴辈手,艺压当行人。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廖勇彭愣是没敢过去。
赤血蜈蚣穆棱天也是吓得一哆嗦。
白羽轩居中而站,满不在乎。
“廉一州,还是你亲自过来吧,打这些酒囊饭袋我担心脏了我的手 。”
夺命书生廉一州面露凶光:“白羽轩,有两下子,打死、打伤我的徒弟,这笔血债你还是需要血偿。”
白羽轩哈哈大笑:“廉一州,想给你徒弟报仇,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白羽轩,今日就让你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廉一州纵身来到白羽轩身前,“风沙漫天”掌击白羽轩面门。
白羽轩撤步闪身躲闪,廉一州掌随人走,“游龙摆尾”掌打白羽轩前胸,白羽轩“金龙出水”
举掌相迎。“砰”的一声巨响,飞沙走石,地动山摇。白羽轩身子晃了一晃,廉一州噔噔噔后退五六步,好悬没摔倒。
廉一州就觉得虎口发酸,这才知道白羽轩内功深厚。
廉一州双脚点地,蹦起来就是一掌猛砸白羽轩头顶百会穴,白羽轩撤步闪身,“金丝缠腕”猛扣廉一州手腕子,廉一州撤右臂,出左臂“海底捞月”掌打白羽轩腹部,白羽轩举掌相迎,廉一州不敢与白羽轩硬碰硬,撤掌出腿横扫白羽轩双腿,白羽轩腾空而起。
两个人身形转动就战在一起。
嗖嗖嗖,啪啪啪,两条人影上下翻飞,两条手臂上下齐摇,呼呼挂定风声。
眨眼就是五十回合没分输赢胜负,白羽轩越战越勇,频频发动猛攻。
赤血蜈蚣穆棱天在后观敌瞭阵,滋滋直嘬牙花子。
“穆堂主,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刚才被他们打的牙根疼了,这帮小子也是不知道深浅,下手如此狠毒,也不知道轻一些执行家法。”辣手摧花廖勇彭略带调侃的说道。
穆棱天狠狠的瞪了廖勇彭一眼:“廖勇彭你少耍贫嘴,你还是担心,担心你师父吧!在这样打下去不出一百回合你师父必败无疑。”
廖勇彭把嘴一撇:“我师父法力无边,一个小小的白羽轩岂是我师父的对手。”
穆棱天冷笑一声,没在说话。
不得不说穆棱天的眼力还是很准的,八十几个回合之后夺命书生廉一州节节败退,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廉掌门不要担惊受怕,白羽轩非一人能敌,我来助您一臂之力。”穆棱天一晃手中丧门剑“仙人指路”剑刺白羽轩眉心,白羽轩侧头躲闪,穆棱天手腕子一翻,剑刃向下丧门剑当刀用,削白羽轩左膀,白羽轩纵身后撤,穆棱天“张飞穿针”双手捧剑分心就刺。
白羽轩脚下移动闪到穆棱天身后举掌刚要砸。就听见身后恶风不善,廉一州“猛虎下山”掌打白羽轩后背“风门穴”。
白羽轩纵身向左前方闪去。
穆棱天、廉一州双战白羽轩,四十个回合战不倒白羽轩,反而处于下风。
穆棱天额头就冒了汗了,廉一州后背也见潮了。
“都别傻站着了,给我上, 一起上。”辣手摧花廖勇彭大喊一声,率先抽出虎牙刀加入战斗,其实蜈蚣门弟子各拉刀剑一起冲向白羽轩。
白羽轩抽出宝剑大战蜈蚣门群贼。
俗话说的好,浑身是铁能撵几颗钉。白羽轩独战一百多号人,渐渐体力不支,节节败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从道观外面嗖嗖嗖嗖嗖嗖嗖…跳进六七十号人。
“四弟不要担惊受怕,为兄到了。”当先一人金丝大环刀晃动,上下翻飞,蜈蚣门弟子纷纷倒地。来人正是小小五义的老大千手如来徐艺鸣。旁边跟着神枪震八方丁子豪、一刀夺魂丁子俊、神掌天地侠房思山、玉笔神判铁莲童子卢旭。后面是五十多名捕快。
神掌天地侠房思山一眼看见赤血蜈蚣穆棱天,大喊一声:“穆棱天,怎么说你也是一门堂主,居然群殴小辈,真是让我可发一笑,来,来、来,我陪你走几个回合。”
赤血蜈蚣穆棱天本来脸就红,现在被房思山这么一说,就更红了,红的发紫,面似紫羊肝。
穆棱天冲冲大怒举丧门剑直奔房思山。
玉笔神判铁莲童子卢旭晃动判官笔直奔辣手摧花廖勇彭。
千手如来徐艺鸣、神枪震八方丁子豪、一刀夺魂丁子俊、还有五十多名捕快往上一冲就和蜈蚣门弟子战在一起。
一支笔写不了多家事,我们还是逐一介绍。
单说赤血蜈蚣穆棱天手中丧门剑上下翻飞,发动猛击,一招紧似一招,一招快似一招,那也是凌厉无比,剑法诡异,可以看出穆棱天在宝剑上也下过真功夫。
房思山谈笑风生,如蝴蝶一般穿梭于穆棱天的身前身后,三十几个回合晃的穆棱天是眼花缭乱。
四十几个回合之后穆棱天就觉得双腿和屁股凉飕飕的,低头一看,羞臊的是面红耳赤!“你,你…又脱我裤子,算什么本事,总使用这一招,你不烦,我都烦了,有本事换一个招式。”穆棱天一边说一边双手提着裤子跑到角落里系裤子。
房思山哈哈大笑:“不光要脱你裤子,我一会儿还要脱你上衣。”
房思山正在戏耍穆棱天,就听见一声惨叫:“啊!”
房思山回头观看,也是苶呆呆发愣。
预知后事如何,我们下次分解。
书接上文:
神掌天地侠房思山戏耍穆棱天,穆棱天拎着裤子跑到角落里系裤子。
耳轮中就听见一声惨叫:“啊!”
房思山回头观看,也是苶呆呆发愣。
就见一人冲进飞龙观,此人手中五金龙虎棍一招“横扫千军”正拍在一名蜈蚣门弟子腰上,蜈蚣门弟子飞起两丈多高,摔出三丈多远,头朝下扎在地上,头直接砸进腔骨里,真是惨不忍睹!
房思山一竖大拇指,惊讶的说道:“钟前辈好身手,好气力。”
来人非是别人,正是日月飞行小太保钟林。
前者钟林、龙天彪、臭豆腐冯渊和大头鬼房书安来到城门,严加排查,结果一无所获!四更左右,房思山、艾天杰、徐艺鸣、丁子豪、丁子俊、卢旭率领五十多名捕快前往飞龙观捉拿廉一州。
路过城门之时大头鬼房书安就问:“你们这要去哪里?是有线索了吗?”
“父亲,我们着急去飞龙观捉拿要犯,详细情况等我们回来再和您说。”房思山等人一阵旋风一般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日月飞行小太保钟林说道:“好久没打仗,手都痒痒了,我也去捉拿贼寇。”
“唔呀,你还是和我一起盘查可疑之人吧!万一有漏网之鱼怎么办。”
“这里有你们就行了。”钟林说完手提五金龙虎棍,往下一哈腰直奔飞龙观。
钟林来到飞龙观正赶上开封府七小大战蜈蚣门弟子,钟林迎面正遇到一个蜈蚣门弟子,再看钟林手中五金龙虎棍“横扫千军”砸向蜈蚣门弟子,蜈蚣门弟子当场毙命!
“大胆的毛贼草寇,休要猖狂撒野,某家钟林到了。”五金龙虎棍上下翻飞,打的蜈蚣门弟子纷纷倒地,哭爹喊娘!
俗话说的好,枪扎一条线,棍扫一大片。钟林如入无人之境。
廉一州边打边偷眼观看,蜈蚣门弟子伤亡惨重,在这么打下去非全军覆没不可。
廉一州大声喊道:“竹筒布阵,风紧扯呼!”
蜈蚣门弟子纷纷跳出圈外,三十多名蜈蚣门弟子迅速从身后摘下三尺多长的竹筒,将竹筒盖打开,一仰手,但见密密麻麻、黑压压一片直奔老少英雄而来。
房思山、丁子豪、丁子俊、徐艺鸣、白羽轩、卢旭、艾天杰、钟林,赶紧纵身后撤,
定睛观看,就见地上密密麻麻的巨大蜈蚣正向自己爬来,这可不是一般蜈蚣而是最毒的一种蜈蚣,体长足有一尺四。
二十多名捕快躲闪不及被巨大蜈蚣咬伤,片刻之后纷纷倒地,毒发而亡。
列位说蜈蚣可以咬死人吗?一般情况下蜈蚣咬人是不致命的,不过就是面部红肿,疼痛而已。但是蜈蚣门弟子放出来的蜈蚣本身就是一种含有剧毒的蜈蚣,加上廉一州平时使用特殊的手法喂养蜈蚣,因此被这种蜈蚣咬上一口,没有独门解药,必死无疑。
开封府的捕快就是一阵大乱。
“大家不要慌张,往后退,注意脚下。”房思山提醒道。
夺命书生廉一州从腰部掏出一根金笛子,放在嘴边吹奏,一声长啸就见几百只蜈蚣精神抖擞,快速向开封府的老少英雄袭来。
面对突如其来的蜈蚣,老少英雄束手无策,只得纷纷后退,这就退到了飞龙观外。
棘手摧花廖勇彭说道:“给我继续扔蜈蚣。”
“哗哗哗”又是一群蜈蚣被扔了出来。
廉一州的笛声如万马奔腾,如波涛汹涌,如惊涛骇浪!
蜈蚣虽然不会飞,不会跳,但是爬行速度特别快,嗖嗖嗖嗖…扇子面形状袭来。众位小英雄不知所谓纷纷后腿,神掌天地侠房思山高声说道:“各位叔叔、老少英雄们注意脚下,借高处暂时躲避。”
丁子豪、丁子俊、白羽轩、嗖嗖嗖上了屋顶,卢旭、徐艺鸣、艾天杰、钟林纷纷纵上旁边的高树之上。
开封府的捕快不会轻功提纵术,爬树爬的稍微慢了一点,有十几个人就被蜈蚣咬伤,瞬间脸色紫青,片刻之后绝气身亡。
房思山和白羽轩低头观看,就见密密麻麻的蜈蚣快速爬上屋顶,速度之快让人叹为观止!
蜈蚣门弟子借着机会已经撤走了,现场只剩下廉一州、穆棱天、廖勇彭。
“撤,弟兄们,快撤!”白羽轩见这仗没法打了,捕快损失惨重,高喊一声,开封府老少英雄向潮水般败走。
“哈哈,算你们跑的快不然都让你们喂了蜈蚣,走,我们也赶紧撤。”廉一州哈哈大笑。
“师父,这些蜈蚣不要了吗?”廖勇彭问道。
“来不及了,赶紧撤,万一开封府的爪牙去而复返怎么办,也只好忍痛割爱了。”廉一州说完几个纵身已在三丈开外。穆棱天、廖勇彭在后紧紧跟随。
遍地的蜈蚣因为没有人指挥爬的到处都是,逐渐散去。
两条人影一闪远远的跟着廉一州、穆棱天和廖勇彭。
这两个人是神掌天地侠房思山和掌镇五州白羽轩,原来老少英雄败走飞龙观,统计伤亡人数,发现死了二十八名捕快。
房思山一声叹息:“没想到被这些畜牲破坏了我们的好事。各位叔叔,我们不能就这么放走廉一州等人,这样吧!我去跟踪他们,沿途留下暗号,各位回去多备破解蜈蚣的药散,同时把死伤的兄弟尸体好生埋葬。”
白羽轩点头:“思山说的对,我和你一起去,其他的人回转开封府衙,准备齐全,随后跟来。”就这样大家兵分两路,房思山、白羽轩一路暗中跟踪廉一州。
另外一路回转开封府衙安排死亡捕快的后事和准备破解蜈蚣的药物。
开封府内颜查散、翻江鼠蒋平、义侠太保刘士杰还在焦急的等待消息,大头鬼房书安、臭豆腐冯渊、小侠龙天彪等人已经返回府衙。
五更左右,神枪震八方丁子豪、一刀夺魂丁子俊、千手如来徐艺鸣、玉笔神判铁莲童子卢旭、艾天杰等人返回开封府衙。
大头鬼房书安一看众人的神情就知道情况不妙。
颜大人问道:“子豪、子俊情况如何?蜈蚣门弟子可是已经离开飞龙观?”
丁子豪一声叹息:“启禀颜大人,惭愧、惭愧我们大败而回,是这么、这么回事。”丁子豪就把事情的真相诉说一遍。
“唔呀,这廉一州也够阴险毒辣的,还训练蜈蚣。”冯渊说道。
“这个好办,去药铺多抓些驱毒散,定能破解廉一州的蜈蚣阵。”房书安说道。
“大人,您一夜未睡,也该休息休息,我们下去准备药物和处理死亡捕快的后事。”蒋平说道。
颜查散一夜未睡,也有了困意,点了点头,迈步回到寝室休息。
蒋平、房书安、冯渊、丁子豪、丁子俊、卢旭、徐艺鸣、刘士杰、龙天彪、艾天杰、钟林、白云生、方宽、方宝、白坤等齐聚一堂,开始商量下一步怎么办。
房书安说道:“事到如今也只好分兵二路,一路准备药物按照思山和羽轩留下的暗号一路跟随追捕廉一州,伺机将蜈蚣门一网打尽,一路留守开封府衙保护颜大人以防不测,我们不能旗胜不顾家啊。”
蒋平捋一捋狗油胡说道:“书安说的对,我们分配一下人手,看看谁留下。”
“我去追捕廉一州。”
“我也去,我也去。”
大家纷纷争先恐后的报名追捕廉一州。
“都去可不行,开封府衙空虚,万一有贼人闯进府衙颜大人可就危险了,蒋爷爷我看还是您来分配吧!”房书安说道。
蒋平思索片刻之后说道:“好吧,我安排后大家不能再有任何疑议!刘士杰、徐艺鸣、方宽、方宝、白云生、白坤、艾天杰、冯渊、房书安还有我留守开封府衙,其余人等抓紧时间休息,然后备好驱毒散,准备起身捉拿廉一州等蜈蚣门弟子。”
蒋平分配完之后,徐艺鸣第一个撅起来大嘴。不高兴的说道:“四爷爷,我不愿意,我要去追捕廉一州。”
“四爷爷,我也要去。”艾天杰说道。
“四爷爷,把天下第一的大剑客留在开封府衙是不是大材小用了。我还是去跟着追捕廉一州吧!”房书安说道。
“书安、艺鸣、天杰你们听我说,如今的形势也很严峻,虽然蜈蚣门败走,但是不知道还有没有余党,因此保护颜大人也很重要,你们争先恐后的去追捕廉一州,万一有贼人闯进府衙该如何是好,因此我觉得府衙留守人员很重要。书安,你年龄也不小了,冲锋陷阵的事情就留给年轻人去干吧!我看思山虽然年纪轻轻,但是鬼点子可不少,加以时日,必将青出于蓝胜于蓝,我想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四爷爷,家有千口,主事一人,这些年轻人出门在外我也不放心啊!”房书安继续说道。
“钟林这些年经过磨练已经成熟了很多,捕盗捉贼的经验也丰富,就让他带队吧!遇到事情你们商量着来,千万不可莽撞行事,如果没有把握就别贸然动手,可以派人回来送信,我们在去支援你们。”
钟林大喜:“您放心,我一定保护好小英雄们,然后将廉一州等人捉拿归案!”
老少英雄商量已毕,准备好应用之物,次日清晨,钟林、丁子豪、丁子俊、卢旭辞别蒋平、房书安等人按照白羽轩、房思山留下的记号一路尾随跟踪。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
成都府华阳县内人山人海,老百姓围成一团,水泄不通。
十几个人被簇拥着来到人员聚集的地方,他们的到来引来无数人议论纷纷。
“哥哥、兄弟,你看,世界上居然有如此貌美如花的女子,真如仙女下凡间。”
“真是,五位仙女一个比一个漂亮。”
“太漂亮了。”老百姓们品头论足!
“如雪姐姐,这是有庙会吗?怎么这么多人?”
“看情况不像是庙会,慕容妹妹,你去问问不就知道了。”柳如雪嫣然一笑。
耶律慕容转身对刘鹤轩说道:“鹤轩,你帮忙问问这么多人聚集是有啥庙会吗?”
“好的,师娘。”刘鹤轩答应一声转身离去。
忠义侠刘鹤轩这一路上跟着展骏是颇有收获,武功也是突飞猛进,这就叫名师出高徒,展骏的武功已经登峰造极,绝对是年轻一代的翘楚,三教圣人会之后又被奉为南剑圣,二十几岁就当了南剑圣,这可是天大的荣誉。
书中交代这十个人正是南侠展昭、女侠丁月华、南剑侠展骏、伏虎仙子柳如雪、耶律慕容、晏紫薇、勾魂仙子樊仙曦、摄魄仙子樊仙馨、忠义侠刘鹤轩、闹海蛟龙水上漂蒋少泽。
一柱香时辰过后刘鹤轩从人群中艰难的走了出来。
“回禀,师爷、师奶奶、师父、各位小师娘,这不是庙会,而是一张悬赏令、通缉令。”
“悬赏令?通缉令?此地出了什么事情?”展骏问道。
“成都府管辖区内已经出现二十几名少女无故失踪案件,还有十几名身怀六甲之人活生生的被人剖开腹部,手段极其残忍。”
南剑仙就是一皱眉:“剖开身怀六甲之人腹部应该是盗取紫河车的?少女失踪应该是采花贼所为。”
南侠展昭点头说道:“采花贼和盗取紫河车之人都是江湖败类,我们既然遇到可不能不管。”
“父亲放心,对于这种江湖败类,孩儿一定不会袖手旁观。”展骏转身对蒋少泽说道:“少泽,你先去找个客栈,我们先住下来,然后再商量怎么捉拿采花贼。”
蒋少泽去安排客栈,一盏茶时辰过后,蒋少泽面带笑容对展骏说道:“师父,都安排好了,我们走吧!距离此处不远有一家六合客栈,为了方便行事,我把后院给包了。”
“辛苦了,少泽,你前面带路。”
“为师父效劳,何来辛苦二字。”蒋少泽嘴巴和抹了蜂蜜一样甜。
展骏一笑,在后跟随。
这一路上展骏倾囊相授,一点都没隐瞒,将乾坤八打、乾坤剑法、钟馗剑法、八八六十四路七煞绝命绝户掌,就连百步神拳无影掌的练习秘诀都传授给刘鹤轩和蒋少泽。
刘鹤轩原来是用刀的,蒋少泽是用避水圈的。
展骏告诉刘鹤轩和蒋少泽,练百步神拳无影掌需要特殊的身体素质,你们能不能学会,为师不得而知。
乾坤剑法、钟馗剑法是需要内功作为基础,内功越高,剑法越凌厉,你们不必操之过急,目前可以苦练乾坤八打和七煞绝命绝户掌,至于以后你们是否该用宝剑你们自己决定。
刘鹤轩和蒋少泽聪明伶俐,经过展骏的精心教导,虽然时间短暂,但是武功也有了质的飞跃。
闲言少叙、书归正传。
南侠展昭、南剑仙展骏老少十人来到六合客栈。这才使用引蛇出洞之计,要活捉采花贼!列位说怎么那么多采花贼?俗话说的好:“食色性也”。
预知后事如何,我们下次分解。
书接上文:
南侠展昭、南剑仙展骏老少十人来到六合客栈。刘鹤轩、蒋少泽迈步走进客栈左右一分。
“师爷,师父请。”蒋少泽说道。
“少泽,以后别整这些虚头巴脑的仪式,我们就朴实无华挺好。”
蒋少泽挠了挠头说道:“好的,师父,您教诲的是,我又忘记了。”
南侠展昭、女侠丁月华相视一笑,迈步走进客栈,展骏紧随其后。
展骏的上垂手是柳如雪、耶律慕容、晏紫薇、下垂手樊仙曦和樊仙馨,五仙女站在展骏的身边,宛如靓丽风景线,真是羡煞旁人。
六合客栈的伙计都看呆了,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哈喇子顺着嘴角渗出,半晌无语。
蒋少泽上前一步,右手在伙计面前晃了三晃,厉声说道:“伙计,好看吗?”
“好看,太好看了!简直是仙女下凡。”伙计脱口而出。
“你这色咪咪的小眼神、哈喇子都流出来了,让官府中人看见还不把你当采花贼捉了。”
蒋少泽狠狠的瞪着伙计说道。
伙计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赶紧赔礼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一时失态,真是对不起,实在是几位姑娘太漂亮了,我一时失礼,多有得罪,对不起,对不起。”
柳如雪、耶律慕容、晏紫薇、樊仙曦和樊仙馨对于伙计的这种冒失的神态已经习以为常了,毕竟这一路上每一个看见她们的男人都要欣赏点评一番。嘴长在人家身上,还能不让人说话吗?因此五位姑娘也都习惯了。
“后院准备好了吗?”蒋少泽问道。
伙计连忙说道:“后院已经给您安排妥当了,您里面请。”
“辛苦了,伙计。”展昭说道。
“小店应该做的。”伙计将老少十人让到后院,开始安排房间。
刘鹤轩、蒋少泽一间房。
展昭、展骏一间房。
柳如雪、丁月华一间房。
耶律慕容、晏紫薇一间房。
樊仙曦和樊仙馨一间房。
蒋少泽安排的都是上等房,天字一号、天字二号、天字三号、天字四号、天字五号。
老少十人将行李放在房间,迈步来到前院,此时夕阳西下,已经到了定更天,伙计擦抹桌椅面带微笑的问道:“几位客官吃些什么?”
展骏看了一眼展昭和丁月华:“父亲、母亲您二老想吃点什么?”
“最近胃口不好,骏儿,你看着点吧!”
展昭和丁月华选择随意。
“我来点,婆婆爱吃这个,伙计来个红烧狮子头!”柳如雪说道。
列位说你别瞎说了,宋朝就有红烧狮子头了?您还真别说,这个可以有。
相传红烧狮子头,又叫四喜丸子,有吉祥的意思。这道菜中肉色红润油亮,还有青菜做点缀,色彩鲜艳,香味扑鼻,醇香味浓,让人看了就想流口水。
据说隋炀帝杨广到扬州游玩,对扬州的万松山、金钱墩、象牙林、葵花岗四处的景色流连忘返。
回到皇宫后,他就命令御厨烧制上述四景为题的精美菜肴,御厨们向扬州的名厨请教后终于做出了金钱虾饼、松鼠鑽他、象牙鸡条以及葵花斩肉四道菜。杨广对这四道菜非常满意。
转眼到了唐朝,有一次,国公老爷请客时,府中的大厨就做了扬州的四道名菜,其中就葵花斩肉。
葵花斩肉里有几个巨大的肉丸子制作得非常精致,就像“雄狮之头”,此时有人高声说道:“国公戎马一生,战功赫赫,应佩狮子帅印。我们应该共饮此杯。”
国公举杯哈哈大笑:“真是过奖了,老夫愧不敢当。”
这个时候又有人说道:“为了纪念国公的功勋,也为了纪念国公的盛情款待,我们不如将“葵花斩肉”改为“狮子头”如何?”
参加宴会的人听后一致赞同,这个人据说后来还连升三级,官运亨通,看来阿谀奉承,溜须拍马古代就有。
葵花斩肉从此改名狮子头,流传至今。
闲言少叙、书归正传。
柳如雪点了一个红烧狮子头,然后冲着展骏一笑:“展骏,剩下的菜你来点吧!”
展骏接着点了柳如雪、耶律慕容、晏紫薇、展昭、丁月华喜欢吃的菜。
展骏对刘鹤轩说道:“鹤轩,你也点几道自己喜欢吃的菜吧!”展骏看了刘鹤轩一眼,又看了看樊仙曦和樊仙馨。
刘鹤轩会意,刘鹤轩长的眉分八彩,目如朗星,那也是一表人才。展骏有意把樊仙馨和樊仙曦其中一个许配给刘鹤轩。
“仙曦和仙馨两位姑娘,你们吃些什么?”刘鹤轩问道。
樊仙曦没说话,樊仙馨说道:“刘少侠,我们两姐妹吃什么都可以,展少侠能够收留我们,我们就感恩戴德了,吃喝上面不敢有其他奢求,展少侠点什么,我们就吃什么。”
樊仙馨伶牙利齿,把难题又推给展骏。
刘鹤轩说道:“仙馨姑娘言重了,我恩师对
两位姑娘可是尽心尽力的照顾,把两位姑娘当成自家人,两位姑娘可别见外,喜欢吃什么尽管说。”
樊仙馨说道:“我们还是客随主便吧!展少侠点什么,我们吃什么。”
刘鹤轩看了一眼展骏,展骏干咳了一声:“既然仙曦和仙馨姑娘如此客气,我就随便点两道吧!”
展骏根据樊仙曦和樊仙馨平时喜欢吃的口味点了两道菜。
“伙计就点这些吧!”
伙计答应一声转身离去。
展骏低声说道:“今日尝尝我从宫中带回来的蒲中酒、苏合香酒。尤其是苏合香酒具有散寒通窍,温经通脉之功效,大家可以尝尝。”
蒋少泽眼睛一亮:“师父,还有啥好酒?包裹里面那么多葫芦原来装的都是好酒啊。”
展骏诡异的一笑:“还有蔷薇露酒和流香酒。”
“师父,下次我们尝尝留香酒吧!”蒋少泽说道。
展骏点头,大约过了一盏茶时辰,伙计开始上菜,大家谈笑风生,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蒋少泽说道:“师父,采花贼和盗取紫河车的贼人太残忍了,简直应该千刀万剐!我们应该想个办法将贼人一网打尽。”
樊仙曦说道:“我有一个办法也许可以把采花贼捉住。”
“仙曦姑娘请说出来听听。”展骏说道。
“引蛇出洞。”樊仙曦说道。
“不行,太危险了。”展骏一口回绝。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只要采花贼在华阳县
我这办法一定最有效。”樊仙曦看着展骏说道。
“不行,我不能让你们涉险,我们在想其他办法。”展骏话音刚落,就听噔噔噔有人上楼梯的脚步声。
展骏抬头观看就见上来三个人,居中之人黑灿灿的一张脸,身高六尺左右,大概在三十上下岁,大豹子眼,脸上长满了黑麻子,凶恶无比,看着就不是善类!上垂手一人,身高五尺左右,全身上下一身浅灰色裤褂,长的瘦小枯干,老鼠眼睛滴溜溜乱转,年龄大概在三十左右岁,下垂手一人赤红色脸膛,瓜子脸,三角眼睛,塌鼻梁,尖下巴,满脸络腮胡子,身高六尺左右,三个人东张西望。赤红脸高声说道:“少爷,你看那边有几个小娘子好生漂亮。”
黑麻子脸定睛观看,满脸淫笑:“嘿嘿,今日真是走了桃花运,一、二、三、四、五一共有五个,一个比一个漂亮,我们今晚可以好好快活一把了。”
黑麻子脸、老鼠眼、赤红脸三个人迈步走了过来。
黑麻子脸嘿嘿一笑:“几位小娘子,我们也是住店吃饭的,千里有缘来相会,我们做一个桌子如何?也好联络一下感情。”
展昭就是一皱眉,刚想训斥几句,就听蒋少泽用手捂着鼻子说道:“这是哪里冒出来的人,说话臭气熏天。”
“大师兄,你看错了吧,明明是三头猪,人怎么会如此不懂礼貌。”刘鹤轩笑着说道。
“混蛋,敢如此骂本公子,你是活的不耐烦了。”黑麻子脸举起右手就朝刘鹤轩打来。
耳轮中就听见“啪”“嗖”“扑通”三声响,樊仙馨、樊仙曦、柳如雪、耶律慕容、晏紫薇笑的花枝招展!
在看黑麻子脸仰面朝天摔倒在地,老鼠眼、赤红脸赶紧将黑麻子脸搀扶起来。
“少爷,少爷,你没事吧。”
“玛德,摔死我了”。黑麻子脸站起身来,揉着屁股。
“你们谁暗算我?”黑麻子脸扫了一遍在场的人。
展骏微微一笑:“口无遮拦之人就应该掌嘴。”说着一抬手就听见啪的一声,这个脆声。
黑麻子脸就觉得脸火辣辣的疼。
“妈呀,大白天见了鬼了,你怎么打的我。”
黑麻子脸目瞪口呆,一脸茫然。
“就是这么打的,你看好了。”啪的一声,黑麻子脸左边脸又被打了一掌。
黑麻子脸哇哇怪叫:“给我上,给我上,给我打死他们。”
赤红脸、老鼠眼直奔展骏,就听见啪啪两声赤红脸、老鼠眼纷纷摔倒在地,摔的是眼冒金星。
六合客栈的掌柜听见打斗声赶紧跑上楼。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蔡公子,不要打了。”
黑麻子脸一瞪眼:“放屁,老刘头,这里没你什么事,赶紧滚蛋,不然连你一起打。”
刘掌柜满脸赔笑,连连作揖:“蔡公子,您大人有大量,别和他们一般见识,给小老儿一点薄面,今晚我请客,好不好。”
“混,老匹夫,我吃饭给的起银子,住店给的起银子,用你请吗?”说着举起右手照着刘掌柜就是一巴掌。
“啪”
“哎呀,我的妈呀。”黑麻子脸就觉得嘴里牙齿松动,噗的一声,吐出三颗牙齿。
黑满子脸勃然大怒,一招“冲天炮”砸向展骏面门。
展骏侧身躲闪,金丝缠腕扣住黑麻子脸手腕子,往外一抖手,就把黑麻子脸扔出窗户外面。
老鼠眼、赤红脸面面相觑,站着没敢动。
樊仙馨一笑:“你们主子都摔倒客栈外面去了,你们还在这里站着,你们是自己跳下去,还是想被打出去?”
老鼠眼、赤红脸满脸堆笑:“我们自己跳,自己跳。”说着扑通、扑通从二楼跳到街上。
就听街上黑麻子脸喊道:“有本事别跑,本公子一会儿回来找你算账。”
展骏来到窗户边上向下望去,三个人一见是展骏,撒丫子就跑。
展骏回身对掌柜的说道:“掌柜的,一切损失,我们包赔。”
刘掌柜惊慌失色:“各位客官,你们可惹祸了,赶紧收拾收拾逃命去吧!这点损失不算什么。”
“掌柜的,此话怎讲?刚才的三个人难道不是住店的吗?难道是此地恶霸吗?”
刘掌柜一声叹息:“那个黑脸麻子的人是县令的公子,叫蔡翁安,瘦小枯干的人叫丁广坤是蔡翁安的军师,赤红脸叫火炭红是府内教头,他们三个人走哪吃哪?吃饱了拍屁股就走,从不给银子,他们想住哪家客栈就住哪家客栈,只要和他要银子,他就让去衙门结银子去。我们也不敢去啊!”
“看来这县令也是纵子行凶之人,也是一个危害一方的狗官。”刘鹤轩骂道。
刘掌柜无奈的说道:“各位客官,民不与官斗,你们还是抓紧时间逃命去吧!”
“刘掌柜,您放心,我们不会逃,我们逃了,您这客栈恐怕要担责任,我们就在此等着他们。”展骏说道。
刘掌柜苦劝几句见展骏等人没有走的意思,最后说了一句:“各位客官坚持不走,可要小心应对。”
“多谢掌柜的提醒。”蒋少泽说道。
蒋少泽对展骏说道:“师父,说不定采花贼就是这个蔡翁安。”
展骏摇了摇头:“蔡翁安虽然横行乡里,欺行霸市,但是采花贼应该不是他,根据你了解的情况,这采花贼应该是身怀绝技之人,你看蔡翁安,武功稀松平常二五眼。我推测不是他,当然,他欺压百姓、调戏良家美女,我们也不能袖手旁观,鹤轩,少泽,我们客栈外等他们。”
展骏对展昭、丁月华、柳如雪、耶律慕容、晏紫薇、樊仙曦和樊仙馨说道:“父亲、母亲、三位夫人,两位姑娘慢慢吃,我们下去恭候蔡翁安,免得给六合客栈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骏儿,小心应对。”展昭叮嘱道。
“放心吧,父亲,孩儿明白。”展骏带领刘鹤轩、蒋少泽迈步走出客栈来到大街之上。
片刻之后就听见有人高声喊道:“躲开,躲开。”紧接着一呼啦三十几个人将展骏、刘鹤轩、蒋少泽围在当中。
“杜捕头,就是他们,就是他们无缘无故的打我们。”丁广坤说道。
“给我把他们捉住,不得有误。”蔡翁安一声令下。
杜捕头四十上下岁,胯下腰刀直奔展骏。
杜捕头把嘴一撇:“就是你们在光天化日之下滋事打人啊?”
“打人不假?但是滋事的是他们,不是我们。”刘鹤轩说道。
“是谁滋事到了大堂老爷自有公论,和我们走一趟县衙门。”杜捕头说完一抖手中的铁链子,哗啦一声对着刘鹤轩的头套来,刘鹤轩“袖里乾坤”,砰就把铁链子迎面推了回去,正好不偏不倚套在杜捕头头上。
旁边的捕快不由分说上来就拽铁链子。
“走吧,那么多废话,到了大堂之上,县令老爷自有公论。”
“走,走,走。”两位捕快使劲拽铁链子。
杜捕头直翻白眼。
“错了,错了,你们绑杜捕头干嘛。”蔡翁安说道。
两位捕快仔细观看,连忙赔笑:“杜捕头,您怎么把自己套进去了,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
“你们这两个笨蛋,不看清楚了就拽,差点勒死我。”杜捕头一边松开铁链子一边骂道。
“是,是,是,对不起,杜捕头,这也不能全怪我们,这一套流程都是这么来的,您管锁人,我们管拉人,从来也没有遇到今日这种情况啊!”两个捕快解释道。
“嗯……”杜捕头气的直哼哼。
杜捕头见今日遇到硬碴子,知道硬碰硬肯定要吃大亏,怎么办呢!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杜捕头双手抱拳,满脸堆笑:“三位英雄,刚才是我太冒失了,不应该用铁链子锁人,不过您看,现在有人报案,我们就要办案您说对吧!这样吧,不管谁事谁非?我们公堂上让县太爷秉公办理,我就是一个跑腿的,您别让我为难,您三位意下如何?”
展骏一看杜捕头把话拉回来了,再加上在大街上打打杀杀也解决不了问题,要想彻底解决问题,还必须去见县令,于是微微一笑:“头前带路。”
蔡翁安、杜捕头心里美,暗自思索:到了公堂之上,我让你们有来无回。
预知展骏到公堂之上发生什么事情,我们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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