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咬着唇,瞥了我一眼,摇了摇头,娘娘,最多只有半年了……我只觉得浑身冰冷,心脏仿佛被看不见的野兽撕咬着。
滚烫的眼泪扑簌簌地从眼眶中滴落下来,我越是想要控制,眼泪越是汹涌。
白安念为我拿来帕子,眼底晦暗不明:娘娘……我给了太医一笔封口费,让他不要告诉任何人。
2.夜里,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就想着去后院走走。
一股恶臭味夹杂着微风钻入鼻腔,我拿手帕盖着鼻子,一眼望到了白安念。
念儿?
我轻声开口。
白安念抬起头,愣了一瞬,继而弯了唇:娘娘怎么还不入睡?
我没有回她的问题,指着她面前的大锅,疑惑不解:你这是在熬什么?
她忘了一眼大锅,拉着我走到一旁:娘娘,奴婢知娘娘心情不好。
娘娘生辰宴将至,奴婢这是在为娘娘准备惊喜呢。
我淡淡笑笑,想着她有这份心,也是难得。
而且癔症的姑娘也是可怜,我也就没有追问下去。
血症将我折磨得够呛。
镜中原本靓丽的女人,此刻已经消瘦了半截,我只得每天涂抹大量口脂,才能掩盖住惨败的唇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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