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寒裴心蕊的女频言情小说《寒风如刀,绝情如你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灵感菇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猛说:“许先生,你可得好好说说裴小姐了,我做饭的时候她总是来捣乱!”裴心蕊轻笑着依偎在他的手臂上:“我怎么捣乱了?你不是也挺舒服的么。”“哎呀,裴小姐你别乱说!许先生会误会的!”许寒沉沉开了口:“我误会什么?”“误会……误会我跟裴小姐是那种关系。”“你们什么时候不是那种关系了?”周猛刷地一下没了笑容,眼角微微泛红:“许先生,我是穷,来你们家当保姆,但是你不能这样侮辱我的人格!”裴心蕊立刻把他抱在怀里,许声安慰着:“小傻子,哭什么。”“许先生他……他怎么能说我跟裴小姐你有那种关系呢?我从来都是行得端做得正,跟裴小姐关系亲近一点,只是因为你照顾我,我要报恩的呀!难道当保姆就低人一等,没有尊严吗?”裴心蕊许柔地抽出纸巾帮他擦眼泪:“那你...
《寒风如刀,绝情如你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周猛说:“许先生,你可得好好说说裴小姐了,我做饭的时候她总是来捣乱!”
裴心蕊轻笑着依偎在他的手臂上:“我怎么捣乱了?
你不是也挺舒服的么。”
“哎呀,裴小姐你别乱说!
许先生会误会的!”
许寒沉沉开了口:“我误会什么?”
“误会……误会我跟裴小姐是那种关系。”
“你们什么时候不是那种关系了?”
周猛刷地一下没了笑容,眼角微微泛红:“许先生,我是穷,来你们家当保姆,但是你不能这样侮辱我的人格!”
裴心蕊立刻把他抱在怀里,许声安慰着:“小傻子,哭什么。”
“许先生他……他怎么能说我跟裴小姐你有那种关系呢?
我从来都是行得端做得正,跟裴小姐关系亲近一点,只是因为你照顾我,我要报恩的呀!
难道当保姆就低人一等,没有尊严吗?”
裴心蕊许柔地抽出纸巾帮他擦眼泪:“那你说,怎么样你才消气?”
“我只是个保姆,哪敢跟许先生生气。
只要许先生喝了我炖的汤,我就很满足了。”
裴心蕊听完,把保许饭盒打开,递给了许寒:“阿寒,喝了。”
盖子一打开,一股浓浓的海鲜味道扑面而来。
许寒拒绝了:“我喝不了。”
他海鲜过敏,症状很严重,有一次还引起了窒息,差点没命。
可裴心蕊则是用眼神示意他:“我说,喝了。”
“裴心蕊,你明明知道我海鲜过敏!”
“这里是医院,医生和护士会抢救你的,及时洗胃,不会危及生命的。”
人无语的时候,真的是会笑。
许寒也笑了。
为什么人可以变的这么彻底?
还是说,她本性如此,是他从来都没看清过她。
周猛还在哭,裴心蕊仍旧在耐心的哄。
她从口袋里掏出几颗珍珠,递给他:“这样,可以喝了吗?”
许寒急忙把珍珠接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护在心口,“其他的呢?”
“喝汤,我就再给你一颗。”
许寒毫不犹豫得喝了下去,一口气喝了大半桶。
他伸出手,“给我。”
周猛突然说:“许先生怎么没喝完?
你还是嫌弃我是个农村人,炖的汤不和你们城里人的口味吗?”
裴心蕊又拿出了一枚珍珠,但是没给许寒。
而是伸出窗外,悬停在半空中。
医院病房的外面,是一条小河,一旦掉下去,恐怕就再也找不到了。
许寒几乎是立刻从病床上滚了下来,跌跌撞撞的跑到了窗边,哀求她:“不要……”裴心蕊把他扶起来,坐在病床上,然后重新把保许桶放在了他手里,许柔说道:“阿寒,阿猛也是为了你好,不要辜负阿猛的好意。”
海鲜的过敏反应来的很快。
他已经能感觉到整个喉咙口开始肿胀,吞咽都已经渐渐有些吃力。
可为了妈妈的珍珠,他用尽全力吞咽。
眼泪落下去,跟海鲜汤混在一起,最后全都被他喝了进去。
鲜甜夹杂着苦涩,他已经什么都分不清楚了。
他把保许桶扔到一边,艰难地开口:“……给、给我。”
裴心蕊只是笑着对周猛说:“你看,他喝完了,乖,不哭了好不好?”
周猛这才破涕为笑:“嗯,我听裴小姐的。”
窒息感如同洪水一样涌来,许寒努力拼命的呼吸着,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拉住了裴心蕊的裤腿:“珍珠,给我。”
“急什么,我又没说不给你……”病房外的护士正好经过,看到许寒的反应,顿时惊呼道:“快来人啊!
有人窒息了!”
许寒在垃圾山里翻找。
恶臭的气味,脏污的垃圾,他都已经不在乎了。
一夜过去,他终于找到了所有60颗珍珠。
回去的时候,他的双手指甲都已经脱落,满手都是血。
“呀,许先生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裴心蕊把周猛拉回自己身边:“别离他太近,他翻了一夜垃圾,别弄脏了你。”
许寒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没有理会任何人,径直上了楼。
回到主卧室,然而主卧室里的布局也全都变了。
全都是周猛喜欢的老虎图案。
他的睡衣还仍在卧室内的大床上,放在一起的还有一件性感的女仆装。
主人和女仆。
看来昨晚她们玩的挺开心。
许寒打开了保险箱,又取出了两枚平安符。
一枚,是她逼他喝海鲜汤。
另一枚,是她亲手毁掉了这栋房子里关于她们的一切回忆。
火苗跳跃,烧掉的不只是平安符,还有他对裴心蕊这些年的感情。
保险柜里,只剩下最后一枚平安符了。
他取了出来,放进了随身的口袋里。
还有他的证件,也一并收拾好,放在衣服的夹层里,带了出去。
这栋房子,他应该是不会再回来了。
一周后,他就能彻底解脱。
做好这一切,正准备离开的时候,裴心蕊追了上来,“阿寒,你的手机怎么打不通?”
许寒看了看,没电了,自动关机。
她说:“你奶奶快不行了,想见你一面。
上车,我现在送你过去。”
父母去世之后,许寒几乎跟家里断了联系。
只有奶奶,她老人家经常给许寒打电话,询问他过得好不好,还一再嘱咐他:“如果那个女人对你不好,你就来告诉奶奶,奶奶来解决!”
那时候许寒还沉浸在爱情的甜蜜里,郑重地告诉奶奶:“放心吧奶奶,她对我很好的。”
奶奶只是叹了口气,“但愿她能一直对你好,但是真心瞬息万变,希望奶奶那时候还来得及帮你……”许寒赶到医院的时候,抢救室里已经挤满了人,医生和护士人人神情严肃,如临大敌。
好多个仪器上都显示着他看不懂的数值,但无一例外都响起了警报声。
“奶奶——”许寒扑倒在抢救室的门口:“奶奶,我来了,阿寒来看你了。”
奶奶似乎感受到了最爱的孙女来了,仪器们的警报声突然都消失了。
医生打开了抢救室的门,轻声说:“老人家已经不行了,多器官衰竭,现在是回光返照,你去最后陪老人一程吧。”
许寒肝胆俱裂,跌跌撞撞的跪坐在了奶奶的床前。
“阿寒,你来啦。”
许寒握住奶奶枯槁的手,眼泪不住的流:“奶奶,我来了,你别走,别离开我。”
“傻孩子,人老了,终究是要走的。
奶奶只是怕,我走了之后,就没有人能帮你了。”
许寒哭的泣不成声:“奶奶,我好后悔没有听你的话,听爸爸妈妈的话……她真的对你不好了?”
奶奶气愤地浑身颤抖:“敢欺负我的孙子,我豁出这条老命也要跟她拼了!
咳咳咳……奶奶,您休息一下,别激动。”
奶奶是真的已经到了弥留之际了,眼睛都没有力气睁开了。
只是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他凑近了一点。
他用苍老的声音,最后一次嘱咐孙女:“阿寒,不要怕,奶奶给你留了后手。
这所医院的顾医生,是奶奶一个故交的孙女,你可以去找她帮忙……奶奶,奶奶!!!!”
哔——奶奶说完最后一句话,心脏永远停止了跳动。
许寒觉得很好笑。
是她跪拜求佛,那么虔诚,只为他平安健康。
可也是她亲手把他推下楼梯,让他受伤骨折。
这算什么?
“裴心蕊,你既然这么喜欢他,我们离婚吧,我退出,成全你们。”
裴心蕊听完,轻笑着在他眉心落下一吻:“说什么傻话呢?
我只是跟他玩玩而已,这人傻乎乎的,逗着玩挺有意思。
等我玩腻了,我们还是会好好过日子,白头到老的。”
“你说这话不觉得讽刺吗?
你当我是什么?”
裴心蕊说:“一夫一妻制本身就是违反动物本能的,一辈子几十年,跟同一个人一直在一起,就算再爱也是会腻的。
偶尔有个新人来调剂调剂,只要最后是我们我们两个相伴到老就行了,其他的不必计较的这么细。”
许寒气笑了:“那是不是我也去找个新人调剂一下,你也觉得无所谓?”
裴心蕊沉思了一会儿,笑开了:“你不会的。”
“你凭什么认为我不会?”
“你爱我。”
裴心蕊睡着了。
许寒从保险箱里取出了两枚平安符,用打火机点燃。
一枚,是她为了留下周猛,把他推下楼梯。
另一枚,是她用母亲的遗物威逼他拖着病体给周猛做小饼干。
看着两枚平安符全都化作灰烬,他打开窗,让夜风把灰烬全都吹散。
裴心蕊醒来了,迷迷糊糊的问他:“阿寒,你在干什么?”
许寒淡淡地说:“没什么,睡不着,开窗透透气。”
第二天一早,裴心蕊把许寒送回了医院。
许寒的主治医生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医生,看了许寒的病历之后,眉心拧起:“许先生,需要帮你报警吗?”
许寒摇了摇头。
母亲的珍珠还在裴心蕊手里,报警等于鱼死网破,他赌不起。
“好吧,那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随时叫我。”
“现在就有。”
年轻女医生看着他:“什么?”
“能不能给我你的联系方式?”
年轻女医生说:“我有工作微信,你可以添加。”
“我说的是,私人号码。”
许寒知道这么做有点唐突。
也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这么年轻漂亮又是精英的女人,搭讪要联系方式的男人肯定不会少。
他也只是想试试,自己是不是真的像裴心蕊说的那样没出息,连“调剂一下”都不敢。
“抱歉,你就当我没说过吧……”她走后,许寒听到小护士叫她“顾医生”。
许寒问了一下护士,护士说:“顾医生是我们院长从国外挖回来的顶尖人才!
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医学博士了,不过听说只在我们医院里交流学习三个月,之后还要回国外去的。”
许寒点了点头,觉得有些后悔。
他还真是窝囊的可以。
可晚上的时候,那位顾医生又过来了一趟。
她似乎是下班了,已经换上了便装,一身纯白色的连衣裙,衬得她清纯高贵,美艳不可方物。
她递给许寒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她的号码:“有需要帮助的话,随时打电话给我。”
裴心蕊是和周猛一起来的。
周猛手中还拎着一个保温饭盒,笑嘻嘻地说:“许先生,我给你炖了补汤,你喝了就能好得快一点了!”
裴心蕊今天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男士衬衫。
最上面的几颗扣子都没扣,可以明显看到他脖子和锁骨上面的点点红痕。
眸中含水,脸颊绯红,看向周猛的时候又柔情似水,温和缱绻。
一看就知道刚刚经历了什么。
可是她这两天不是来例假吗?
她们怎么发生的?
周猛随意地抽出了几张纸巾,擦着自己的食指和中指,然后随手扔进了垃圾桶里。
白色的纸巾上,沾着殷红的血色。
而他裤子的口袋里,塞了一团布料,露出来了一些,隐约可以看到是女士内裤前面的小蝴蝶结。
许寒还有什么不懂的?
他们来之前发生了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结婚第六年的时候,许寒的妻子裴心蕊喜欢上了家里新来的男保姆。
男保姆刚来城市里,长相清秀,但干惯了农活,身体精壮结实,舌头又长又灵活,手指上也都是粗糙的茧。
裴心蕊亲手为他布置了新房间,还帮他买了很多新“衣服”。
除此之外,她还给自己买了粉色的狗链,粉色的手铐,还有蜡烛和软鞭子。
她似乎忘了,自己曾经为了能嫁给许寒,硬生生挨了许父九十九鞭,差点没了命。
也忘了从他们结婚第一年开始,她每年都会亲自去西藏爬圣山,一步一磕头,九九八十一天才能求得的一枚平安符。
三个月前,她才刚刚把第六枚平安符亲自挂在他的脖子上。
那时候,她还满心满眼都是他,温柔地说:“愿漫天神佛,保佑我的阿寒每一年都平安喜乐,健康无忧。”
可是现在,她手里拿着小保姆周猛昨晚刚换下来的内裤,放在鼻尖前贪婪地嗅着。
她说,这上面有男人的味道。
许寒没有哭,他只是把自己脖子上挂着的平安符取了下来,点燃,然后把灰烬全部冲进了马桶。
这样的平安符,他还有五枚。
当所有的平安符都被烧完的时候,就是他离开裴心蕊的时候了。
到家的时候,一进门就听到了小保姆周猛闷哼的笑声。
“裴小姐,这个是许先生最宝贝的项链了,真的能送给我吗?”
裴心蕊暧昧地“嗯”了一声:“这个项链的项坠是一头猛虎,你名字里也有一个猛字,正好适合你。”
周猛喜不自胜:“那谢谢裴小姐了。”
“你过来,我帮你戴上。”
周猛乖乖地背过身去,裴心蕊就站在他身后,表面上是帮他戴项链,但是从许寒的角度看过去,她正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贪婪地吸着他身上的香气。
“你身上的味道到底是什么?”
裴心蕊一边说,一边用唇和鼻尖在他的颈侧来回吮吻:“好有男人味。”
周猛笑嘻嘻地说:“可能是因为我出汗了吧。
裴小姐,你别弄了,我痒。”
“咳咳!”
许寒的回来,似乎打破了她们的耳鬓厮磨。
周猛吓了一跳,轻轻推开了裴心蕊,低着头叫人:“许先生回来了。”
许寒一眼就看到了他脖子上戴着的那条珍珠项链,那是母亲留给他的唯一一件遗物!
许寒当即就变了脸色:“谁让你戴这个的,取下来!”
周猛吓得哭了出来,立刻伸手去摘:“对不起许先生,我不是偷的,是裴小姐她……是我给阿猛带上的。”
裴心蕊按住了周猛摘项链的手,许柔的说:“既然送给你了,就没有要回来的道理。”
许寒气血上涌,“裴心蕊,你明明知道这条项链是……我知道,但终究也只是个项链而已,又不值什么钱。
你想要的话,明天我带你去买更贵的。”
“我不要,我就要这一条。”
裴心蕊冷下脸来:“阿寒,这条项链我已经送给阿猛了,不要让我下不来台。”
“哎呀!”
周猛惊呼了一声,珍珠项链断裂,一颗颗珍珠纷纷扬扬的散落了一地。
许寒顾不得再跟裴心蕊争辩,跪在地上一颗一颗的捡。
周猛瑟缩的躲在裴心蕊身后,紧紧拽着她的手:“裴小姐,都怪我,是我笨手笨脚的弄坏了许先生的项链。
要不然你辞退我吧!
是我害的许先生这么伤心,我罪有应得……”周猛哭地泣不成声,裴心蕊许柔安慰。
“我不会让你走的,你先回去休息,我来想办法。”
周猛离开后,裴心蕊蹲了下来,看着许寒趴在地上到处找珍珠,急的双眼赤红。
她说:“阿寒,你也回去休息吧,我帮你找。”
许寒毫无防备地被她拥着上了二楼,却在转身的一刹那,被人从后面推了下去。
他整个人从楼梯上滚落,最后重重撞上了铁质的扶手。
鲜血顿时从他的腹部涌出。
剧痛席卷了他,晕过去的前一秒,裴心蕊的红色高跟鞋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她蹲下来,轻轻抚摸着许寒的发丝,轻声说道:“阿寒,我也是没办法。
阿猛闹着要走,只有你出事了,阿猛才会留下来照顾你。”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许寒才有了一点意识。
他只觉得嗓子干裂沙哑,整个胃里也像是被一把无形的手抓住,反复揉搓撕扯。
他叫不出声音,更哭不出来。
不远处,有一个熟悉的声音似乎在低吼:“……他刚受过伤,浑身上下多处骨折和擦伤,你们怎么敢让他过敏的?
要是再晚一点,人就真的救不过来了!”
他认得这个声音。
是顾医生。
难以想象,她这样冷静自持的人,居然也有情绪失控的时候。
是为了他吗?
许寒笑自己太过自恋。
顾医生跟他非亲非故,大概只是出于医生的使命感,救死扶伤罢了。
周猛被吼地战战兢兢,“裴小姐,我不知道许先生海鲜过敏,我只是觉得海鲜有营养,我想让他早点好起来……好,没事,不怕。”
“我好笨啊,我好像又害了许先生。”
“没关系,阿寒不会跟你计较的。”
许寒突然想起了上一次海鲜过敏的时候。
那次,还是她第一次带他去参加一个晚宴。
席间,一个客户特地给许寒送来了一只帝王蟹,“许先生,这可是我让人从澳洲空运过来的,你不能不给面子呀。”
许寒怕给裴心蕊扯后腿,只能硬着头皮吃。
可惜只吃了一点点就发作了,喉咙肿胀难以呼吸。
裴心蕊扶着他去医院,怒吼着:“谁让他吃海鲜的?
阿寒要是有一点事,你们特么都别想活!”
那次,裴心蕊守了他三天三夜没合眼。
他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她颓废疲惫的样子。
她紧紧抱住了许寒,力道大的几乎要把他揉进身体里:“阿寒,是我没保护好你。
你放心,那群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全都要让她们付出代价!”
也是后来他才知道,裴心蕊让人把她们扔进了海里,快淹死的时候再捞上来,循环往复,足足折磨了七天。
可是裴心蕊。
我也没有想到,我平生第二次吃海鲜,是你亲手逼我的。
顾医生进来的时候,看到许寒已经醒了,嘱咐了一句:“你刚洗过胃,喉咙的肿也还没有完全散掉,暂时先不要说话。”
许寒却看向了裴心蕊,再次向她伸出手。
裴心蕊明白他的意思,放了一粒珍珠在他掌心:“看来是没事了,还知道问我要东西。”
许寒把珍珠收好,别过脸去不想再看她。
裴心蕊说:“阿寒,你先好好睡一觉,我先送阿猛回家,明天再来看你。”
许寒出不了声,只能做了个口型:“珍珠。”
裴心蕊只是说:“会给你的。”
她带着周猛离开了。
顾医生却没走,她摘下来口寨,站在许寒床前:“需要我帮你做什么吗?”
许寒先是摇了摇头。
想了想,又点了点头。
许寒用口型说:“我想离开。”
顾医生明白他的意思,他不只是想离开医院,离开家。
他是想要永远的离开,跟裴心蕊从此再无交集。
她问他:“你想什么时候走?”
妈妈的珍珠还没有完全拿回来,裴心蕊他现在信不过,他必须自己回家一趟。
还有他现在的身体,也需要休养几天“一周后。”
顾医生点了点头:“好,我帮你。”
许寒在医院挂了三天的水,第三天的晚上,裴心蕊才来接他回家。
当他进了家门的时候,才发现家里正在施工。
裴心蕊说:“周猛不喜欢这个装修,我就让人砸了重新做一下。”
这栋房子是她们的婚房,所有的装修都是许寒亲自设计的。
一楼许寒的画室,里面摆放着他的各种画具,还有这些年精心创作的画。
现在,全都被当垃圾一样清理了出来。
“周猛的父母偶尔会来小住一下,这间房腾出来给她们。”
他还特意留了一个婴儿房,准备留给将来的宝宝。
可现在,装修工人说:“裴小姐,这个房间确定要给宠物狗住吗?”
裴心蕊说:“周猛家里有一条大黄狗,他在城里工作,很想念那只大黄,接过来方便照顾。”
就连别墅门前,她曾经亲手给许寒种下的玫瑰花园,也全都被毁了。
玫瑰随意散落,花瓣都被碾压成泥。
因为周猛说:“大黄来回跑,会刺伤他的。”
其实许寒并不意外,甚至已经有些麻木了。
随她怎么折腾,他都无所谓。
但是地板也全都砸了,那妈妈那些滚落的珍珠,到底都找回来没有?
“裴心蕊,”他沙哑着嗓子开了口:“我妈妈的项链一共72颗珍珠,现在你一共只给我了12颗,其她的呢?”
裴心蕊说:“地板都砸了,找不到了。”
“你说了会给我的!!!”
“不就60颗珍珠,你喊什么?”
裴心蕊说:“那条项链我查过,也不是什么古董,珍珠也不是什么特别名贵的品种。
我给你转三十万,你去重新买几条。”
许寒懒得跟她说话,直接问工人:“砸了的地板废料在哪里?”
建筑工人说:“那些都是建筑垃圾,已经全都扔到小区的废品中心了。”
许寒转身就走。
裴心蕊问:“你还病着,要去哪里?”
许寒头也没回:“找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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